014肉缝之间的幽暗处
精液和肉臀,一样的乳白色混在一起,那些潺潺的液体仿佛要渗进女人的肌肤里一样。
水汪汪的,再也吸不进去了,才一滴一滴的满出来,落在暗沉老旧的床褥上。
萧荆借着月光看着眼前淫靡的这一幕,脑海里最先闪过的是女人要是知道他所做的这一切后,可能会露出的张牙舞爪、怒气腾腾的模样。
沉静的夜,简陋的屋子里,多了一声男人低低地暗笑声。
萧荆简单收拾了一下,又去了灶房。
所幸之前烧的热水还留了一些闷在锅里,还是温的,将就着给女人擦了擦屁股。
这一次他不敢在有什么非分之想,手上的动作也极快,更是不敢往肉缝之间的幽暗处多看一眼,将他射出来的那些精液全都一一抹去了,立马拉上了裤子,将那白花花的肉臀遮了起来。
要是再闹下去,他刚才好不容易射出来的,可都白费了,这一晚,也就不知道怎么才能熬过去。
女人依旧睡得安稳,又乖巧,一动不动,任由萧荆重新上床后把她再抱进怀里。
萧荆的手臂搂着,放在女人的腰上,闭着眼,心思沉静了,也就一会儿便睡着了。
只是在意识迷茫之间,觉得胸口的位置涨涨的,好像有什么东西终于被填满了,就连每次睡觉时会“飘荡”过来的血腥味和尸臭味也散开了,反而似有似无的闻到了一股香甜气味……
爹,娘,儿子今天也算是成家了。
之前的问题要是再问他一次,这一回他有了肯定的答案。
追!
一定追!
无论天涯海角都要把这个属于他的女人追回来!
萧荆睡了不到两个时辰,再醒来,是被热醒了。
他数十年从军,哪怕睡觉,也对外界的情况保持着一定的警觉性,就算如今做了几年猎户了,依旧改不了这个毛病。
当腾腾的热量从他怀里冒出来的时候,他一下子睁开了眼睛。
天色依旧深黑,只有月娘西斜了一点。
萧荆摸了摸女人的脸,不仅发烫,还出了一额头的汗,脸颊是热胀的,满头的汗却是冰冷的,就算全身发热,还紧紧地抓着被子,在萧荆怀里瑟瑟发抖着。
他急忙想下地。
女人察觉到身上力量的离开,声音嘶v哑的呜咽了声,低低地,像是在哭,也像小兽濒临死亡的哀痛之声,满是绝望的悲伤。
“别怕,我不走,我就在这里。”
他拍着女人的肩膀,轻轻安抚着,等女人呜咽的声音小了点,才下床去,立刻找了火折子将蜡烛点上。
萧荆将烛台放在窗沿上,烛火摇曳,照亮了这个小房间,也露出了女人脸上的痛苦和纠结。
在落魄狼狈时,也都能坦然处之,倔强坚韧的美丽脸庞,此时面色苍白,黛眉紧蹙,连带着额角上的那一片伤口,也跟着一起拧紧着。
一涔一涔的汗水往下流,几乎要把枕头沾湿了。
萧荆拧着眉看着,忧心如焚。z
他想过把女人叫醒,可是以女人的倔强,如果醒了,肯定不会把心底里的这些恐惧和悲伤流露出一分一毫,还是会沉沉的压在心底里。
藏久了,成了顽疾,那可就真的不会好了。
倒不如让她这样的发泄出来,如果能哭出来就更好。
发泄出来了,才能好的快。
萧荆在烛火下静坐着,时不时给她擦汗,按一按她紧绷到几乎要抽筋的四肢,可是情况并没有好转,女人的呜咽声停了,可是呼吸声越来越重,连身子都抽搐了起来。
最严重的是,她朝着萧荆呕了一身,晚间好不容易吃下去的饭,这下子都吐了出来。
萧荆再也坐不住,给女人收拾了床铺,自个儿却连弄脏的衣服都没换,就这样急冲冲出门走进了夜色中。
015底子被彻底掏空了
萧荆去的是村头的村长家。
那人是村长也是村子里唯一的大夫,叫做黎远,一个约莫四十岁的男人,年纪不大,可是从好些年前就被人尊称为一声黎叔。
他担心一个人留在家里的女人,走的飞快,一眨眼功夫就到了村长家,砰砰砰地拍起了门。
安静的深夜里,敲门声变得格外响亮。
萧荆心急如焚的等着,没等到开门声,反而先听到了从门缝里传出来的一句骂娘声。
“哪个狗东西,都这么晚了,还来扰人清梦。”
“你这个老不羞的,还不快从我身上滚下去,成天就知道胡闹。赶紧过去看看是什么人,敲门声这么急,肯定是出大事了。”
“他急?我还急呢?哼!”
男人嘴上抱怨着,不过紧接着就是一连串的脚步声。
随着咯吱一声,萧荆面前的房门开了一半。
“黎叔,我家里有人生病了,麻烦你跟我去一趟。”萧荆直截了当的说明了来意。
外面天色黑,黎远眯了眯眼才看清来人是萧荆,他寻思着,反问了句,“你光棍一个,哪里来的家人?”
“我现在有了。”
萧荆急切的回答说,没多言,黑眸紧盯着披着外衣的黎远,上下瞅着,大有黎远要是不走,他就直接把人扛走的打算。
这时,屋子里又传出女人的声音。
“你多什么废话,还不快跟着萧荆走,给人治病要紧。”
黎远听了,倒也不再废话了,应了声“我这就走”,又叮嘱萧荆说,“你等着,我回屋拿上药箱和灯笼,这么暗的天,连个亮光也没有,也不知道你是怎么过来的。”
“嗯。”
萧荆站在门外,比刚才沉稳了些。
他隐隐约约地还能听到屋子里的说话声,大多都是女人的叮嘱,怕夜里凉让他多穿件衣服,说她一个人在家里无事,让他别担心,给人看仔细了再回来。
都是简单的日常琐事,可是无一不是体贴入微的关心。
黎远的娘子叫做双娘,萧荆见过几回,是个干净爽利的女子,可惜半边脸上长了个暗红的大胎记,村子里的人都嫌她丑陋又吓人,过了二十二都没能嫁出去,是名副其实的老姑娘。
黎远虽早年丧妻,可是长得周正,又是村长,又是大夫,田产十来亩,还有村子里唯一一栋的木楼房,多少人想把如花似玉的女儿嫁给他做填房。
但是黎远偏偏看中了双娘,在议论声中将双娘迎进了门。
看着怎么都不合适的两个人,又是老夫少妻,别人都说这两人的日子不会长。可是萧荆却觉得他们蜜里调油,还曾在山间看到黎远摘了朵野花,别在双娘的发髻上。
那时,他也曾暗暗羡慕过的。
现在,他再也不用羡慕旁人了。
屋里的双娘要送黎远出门,被黎远阻了回去。
萧荆帮忙提着药箱,黎远拿着灯笼,两个男人急冲冲的往回赶。
到了萧荆家,黎远看到躺在床上的女人时,是惊讶的,回头诧异的看了萧荆一眼。
萧荆任由他看着,稳稳地拿着药箱站在床边,开口道,“这是我的娘子。”
那模样,七分坚定,三分骄傲。
黎远听着他好似炫耀的语气,差点被他逗笑了,不过还坚守着医者仁心,简单检查了女人的状况后,从药箱里拿出了银针,在女人头上,手臂上,不同的穴位插了七八针。
银针下去,女人的呜咽声停了,脸上纠紧的神色也在缓缓地松开。
萧荆这才松了一口气,细细地问了起来,“她这是什么病?”
黎远又号了号脉,瞧仔细了,又问了萧荆一些关于女人的情况,最后叹息了一声说道,“底子被彻底掏空了,就什么毛病都冒出来了。”
016一根货真价实的虎鞭
女人与其说是病,倒不如说是积劳成疾。
突如其来的家庭变故,差一点的濒临死亡,去鬼门关走了一回,还没能回过神来,又被囚禁着颠簸了半个月……这些事情,落在一个身体强壮的人身上,都不一定承受得住,更何况是成日里养尊处优的女人。
可是她,硬生生的熬过来了,甚至紧咬着牙,不允许自己露出一丝惧色。
直到今日,她在萧荆的屋子里,听着男人无理地话,吃着他抢塞过来的食物,睡着他的床盖着他的被子……第一次感觉到了久违了的温暖,在不知不觉间松懈了最后一根紧绷的神经。
那些一直被压抑在心底里的东西,那些强忍住的不适,也就如同洪水一样爆发出来了。
女人脆落的如同一片落叶,在滔滔的水流中起起伏伏,若是撑不住了,就会淹没在水中。
“那要怎么治?”萧荆皱着浓眉,再问。
“今天晚上,我先给她吃些补气的药丸。然后开个方子,你明天去镇上……”黎远的话说道一半,停了下来。
他看向女人,就算在粗布陋房中,也看得出女人曾经的矜贵,无论是精致的面容,还是这一身姣好的细皮嫩肉,可不是寻常人家能够养的出来的。
萧荆多了这么一个“家人”,对他而言,不知道是福是祸。
“药方里有几喂药,并不便宜。”黎远说的委婉,似乎是不想伤上了萧荆的自尊心。
“你尽管开方子,银子的事情我能解决。”萧荆毫不迟疑地说。
“行吧,你自己决定。”
黎远留下了药方,临出门前,他回头看了一眼萧荆的屋子,原本是有些话要跟萧荆说的。
这样的女人,就算治好了病,也不见得会乐意留在如此偏僻贫穷的小村子里。
可是黎远瞧见屋子里,虎背熊腰的男人低着头,神色专注,轻手轻脚地给女人擦着汗。
他想说的话,又憋回了肚子里,仅是无奈地摇了摇头,无声地离开。
生在如此乱世,活着已经如此艰难,多些美好的指望,也未尝不是一件坏事。
萧荆一晚上都没再合过眼,天色才泛白,就去了镇上。
他到的早,药铺没开门,也不顾及地啪啪啪敲门,等着醉眼惺忪的伙计来开门,被人骂了几句也无妨。
他不识字,当伙计拿着药方念出“人参”两字时,也知道这东西金贵。
伙计斜着眼睛打量他身上的粗布麻衣,嘲讽的哼笑,“连你这样的人也想吃人参?回去做你的大头梦吧,给我滚滚滚。”
萧荆这次来,银子带的的确不多,可是他带了另一件东西。
他解下身上的包袱,重重地放在案桌上,对着伙计说道,“叫你们老板出来,我要跟他做笔买卖。”
伙计被他突然爆发出来的强大气场吓一跳,低沉沉的,带着一股子杀意,好似扑面而来有股血腥味。
不说拳脚功夫,就萧荆那魁梧的身材就能把他压扁了,面露恐惧,顿时没了之前盛气凌人的样子,急急忙忙的去了后院。
药铺老板珊珊来迟,嘴里还嘟哝着,“哪个混蛋要砸我的药铺,是活着不耐烦来送死了吗?”
萧荆见了自己要找的人,也不废话,直接打开包袱,露出里面的东西。
一个黑漆漆硬邦邦的长玩意,看着倒是跟萧荆胯下的四两肉差不多大小,可是粗糙的很,看着像木头一样。
伙计不认识这东西,一脸茫然。
药铺老板见了,双眼瞪得像铜铃,跟看到财神爷了一样看着萧荆,“这位壮士,你要卖多少钱?”
“一百两。”
萧荆开了价。
伙计听了下了一跳,他却不慌不忙,笃定的很。
这可是一根货真价实的虎鞭,一百两,值。
——
加更都要跟不上你们投珍珠的速度了,XD,写个小番外,卖萌回谢。
某日,能正常说话了的女人对着前来看诊的黎远说了声,“谢谢你,黎大哥。”
她不懂村子里的规矩,只觉得以黎远的年纪,叫一声大哥足够了。
黎远多少年没被人这么叫了,连他家里的那个婆娘都不乐意叫他声哥,当场乐的发笑。
萧荆在一旁听了,皱着眉,紧绷的脸上带着不悦。
想他照顾女人这么久,都还没听到女人叫一声萧大哥,竟然被黎远给抢了先。
而且,他还叫着黎叔,这辈分可怎么算?
男人的心里发涩。
又某日想起这段往事,夜间肏的更狠,直到女人一声一声叫着“好哥哥”才缓下来。
017出了几个血口子
萧荆在一年前打猎时,偶遇了一只五爪花纹的大老虎,一人一兽两相搏斗,他赢了,却也在肩膀上留下了三条深可见骨的伤痕,还险先伤到了他的手臂。
猛虎照旧卖给了酒楼的老主顾,但是老虎身上最值钱的两样东西,虎皮和虎鞭,他都留了下来。
昨夜,他将这两样东西都翻找了出来,虎皮留着还有他用,虎鞭带着来换钱了。
药铺老板也是个狡猾精明的人,见萧荆一副大老粗,又穷酸的模样,还以为是不识货的人。
“壮士,我这儿是小本买卖,最多五十两。你觉得如何?”果真狡诈,一开口,压了一半的价格。
萧荆听了,脸一沉,也不再废话,拿上他的东西就要走人。
他既然会把虎鞭单独留下,也是懂行的人,有钱人对此趋之若鹜,若是换个别的地方,哪怕一千两黄金都是有人要的。
只不过眼下他急着要钱,这家药铺又是最近的,才来了这里,隔壁镇上也有一家……
“壮士壮士!”萧荆还没走出药铺,药铺老板已经追了上来,拉着他的手臂不撒手,急忙道,“就一百两,我买了。”
萧荆也没拿银子,而是直接用一百两买了一株人参。
并非千年野山参,也非是上好的,可已经是这个穷乡僻壤的药铺里最昂贵的一株了。
萧荆眼睛眨都没眨一下,又添了些银子买了其他的药材。
药铺老板也难得善心,亲自切了人参配药包药,最终也不过五帖药。
一旁的伙计看的傻眼,愣愣地盯着萧荆,不住的在心里惊叹着,那可是一百两银子啊,他活一辈子都赚不到的钱,是多么重要的人,竟然甘愿花这么多银子治病?
是啊,多么重要的人啊……
萧荆折回家中,女人依旧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的睡着,一脸的汗,热烫的呼吸,时不时的呜咽几声,情况跟昨天晚上差不多。
昨日脸上的药膏都被汗水淌没了,整张小脸显得更加的苍白憔悴。
她在睡梦中也极不安稳,一下子皱眉,一下子咬唇,一副要哭出来的模样。
额间的汗水,顺着眉宇滑落,悬挂在她的眼角,倒也像极了眼泪,却并不是眼泪。
萧荆拿着布,将那碍眼的“泪水”擦去,还在女人的眉心处重重的抚擦了几下,低着头说道,“难受就哭出来,又没有人会笑话你?你只是一个女人,这般倔强做啥?”
这些话,女人当然是听不到的,被稍稍抚平的眉间,也很快又皱了起来。
疼……
好疼……
女人疼得难受,却又分不清这疼痛到底在哪里。
在皮肤也在骨髓,更在心底里,不断地被啃食着,专心刺骨也不过如此。
【嘘,别出声。娘的乖女儿,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你都千万别出声,为娘一定会护住你的!】
娘亲的确护住了她,却是用性命。
女人被泪水糊住了眼睛,眼前雾茫茫的,混着血色的艳红,就连娘亲的脸庞也看不清了。
浑身颤抖,冰冷地失去了温度,只记得娘亲说的话,用力地捂住嘴巴,紧紧咬住下唇,不发出一点的声音,将嚎啕大哭都憋回了肚子里。
娘亲说的不能出声,千万不能出声……
那般的用力,就连咬破了嘴唇,血珠子滚了出来也没注意到。
然而,在紧绷中,一股突如其来的力量掐住了她的脸颊,硬生生的掰开了她的嘴。
不行!
她不能出声!
女人又是一口咬了下去,却不是咬在她自己的嘴唇上,她的嘴里被塞进了一个东西,陌生又厚实的……属于男人的手掌。
萧荆一动不动,任由女人紧咬着,洁白的贝齿陷入在他棕色的肌肤上,很快的出了几个血口子,跟手背上昨天的抓痕交相辉映着。
这点疼痛对萧荆而言不算什么,可是一连两天,他竟然都伤在同一个女人手上,也着实难得。
018伸着舌尖舔了几口
而他也清楚女人的狠劲,对她自己都是如此,如同那一只狠心断腿的小狐狸。
因此在撬开女人的唇舌之后,萧荆几乎往那张小嘴里塞进去了三分之一的手掌,就怕女人不小心又弄伤了自己,无论是小舌还是柔软的口腔内壁都仔细的护着。
女人浑身发着热,口腔里的温度更是烫如火舌。
柔软和湿热全都紧贴在粗糙的肌肤上,萧荆有那么一刻的分神,想起了昨日在女人嘴唇上大肆品尝到的香甜,还有缠腻的津液。
而女人的梦境,也因为口鼻之间多了萧荆的气味之后,开始变化。
“快过来给爹爹抱抱,我的乖女儿又长大了……爹爹这次出门挑了一件极好的礼物回来……这是一块雪山上的千年寒木做成的镇纸,因为常年受到雪水的滋养,有一股特别清幽的松柏之气,世间罕见……”
那年她八岁,刚练得一手好字,父亲送了她一块寒木镇纸。
那日她抱着镇纸,父亲抱着她,出门许久归家的匆匆父亲身上有一股风尘仆仆的气息,还有淡淡的松木清香萦绕。
此时,女人仿佛又闻到了跟那一天一模一样的气味。
是萧荆给她买药的一路急来急回,也是这个男人骨子里的气息。
“唔唔……”爹爹……
想到极为疼宠她的父亲,女人紧绷的的身体慢慢地放松了下来,咬紧地牙齿也松开了。
她呼呼的喘着气,似乎是追寻着昔日里的记忆不放,竟如同一只小猫一样,贪恋地伸着舌尖在萧荆的手掌上舔了几口,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轻柔发痒的触感,如同闪电一样袭击萧荆的心口,胸口猛地剧烈起伏了几下,将他努力克制的情绪再一次击垮。
“都已经晕死过去了,竟然还想着招惹人,真是……真是……”
萧荆的粗口已经到了嘴边,可是看着女人的脸,抿着薄唇骂不出声。
他紧绷着嘴角,伸手抓了抓棉被,将女人严严实实地盖好,然后一把抓上药包走了出去。
动作间,一点也没碰到女人留下的痕迹,浅浅的口水还留在麦色的肌肤上。
萧荆朝着灶房而去,急着去煎药,却看到一个女人站在他家的篱笆院子外面。
“萧荆。”
女人是黎远的娘子双娘,朗声叫着他的名字,。
萧荆大步走过去,两人站在篱笆边说话,问到,“你怎么过来了?”
“你的事情我听阿远说了,药买到了吗?”双娘梳着一个利落的发髻,露着脸上的大片胎记,也没一丝一毫的遮掩,利索坦率的很,她性子如此,说话也是如此。
“买到了,够吃五天。”
“那就好。”双娘松了一口气,脸上的笑容也多了些,接着说道,“我是过来给你送药罐子的,阿远说你用得着。我还准备了一些旧衣服,不嫌弃就给你娘子换上吧。”
双娘的这一声“你娘子”,听得萧荆舒舒服服的。
萧荆说到底是一个糙汉子,对女人的事情上心,对女人用的东西却不上心,一早去了镇上一趟,竟然没买些女人的衣服鞋袜回来,依旧让她穿着他的旧衣裳,还是双娘想的仔细。
“麻烦你了。”萧荆也没说谢,接过双娘捧在手里的东西,就这样大喇喇的收下了。
他这便想走,双娘却又开口问道。
“阿远还说你娘子这病会盗汗,身上弄湿的衣服要常换,若是在受凉了,加了风寒更难治了。还要经常擦身子,保持干爽。你成吗?要不然我替你来?”双娘对萧荆提议道。
这些事情,女人做必然会更仔细妥帖些,可是萧荆想到他昨天帮女人洗澡时,见过的那一身白皙细嫩的胴体会被另一个人看到,哪怕同为女人的双娘,他也是一阵胸闷。
“我记下了。”
萧荆留下话,在双娘触不及防间一个转身,就这样走去了灶房。
——
哼,小气的男人。
——
小番外
双娘在回去的路上遇到了黎远,男人是急匆匆追着她而来的,却在看到她的那一刻,停下了脚步,故意东张西望着。
“来找我的?”双娘走近了问道。
“不是……嗯。”黎远摇了摇头,又点头,成熟男人脸上神色别扭,明明那般睿智,却稚气的像个孩子,堵着气说道,“家里的药罐子不见了,我出来找找。”
“在路上找?”双娘没好气的问了声,又妥协般说道,“我已经拿去给萧荆了。”
说完话,双娘也不管别扭的男人,大步往回家的路走。
黎远留在原地,又气又恼,被双娘抢了话,他一时间竟不知道说什么好。
眼瞅着双娘的背影越来越远了,他急忙又气恼地追上去,凑到双娘耳边嘀咕了句,“萧荆现在可是有娘子的人了。”
双娘没应声,背着男人的脸上却竟是笑容。
她也早就是有相公的人了,可还不是有人不放心,这么长时间了还吃着醋。
0
019昨天喂饭,今天喂药
萧荆对双娘并不是刻意的冷淡,而是曾经发生过一些事情,双娘如今又是黎远的娘子,他需要避嫌。
这大概也是这个粗糙汉子难得的细心,却表现成了拒人于千里之外。
好在双娘性子爽朗,不在乎这些细节,如果换一个人,必定以为萧荆对她避之如蛇蝎,连一句礼貌的话都不愿意多说。
双娘带来的是一个老药罐,说不上质地多好,可是在黎远手里经年累月的煮着药,滋养出来的药性是难得的。
萧荆曾听黎远说起过其中的药理,他并不是很懂,只记下这是个好东西,如今用的时候也格外小心,免得粗手粗脚给砰碎了,这可是有钱也买不到的。
没一会儿,药罐里的热水开始沸腾,发出咕噜咕噜的扑腾声,袅袅的水汽也将药味散了出来,紧张了一晚上没松口气的男人,在这个时候才觉得安心了些。
幸好他有银子,也有药,不用像十二岁那年那样,眼睁睁的看着父母和妹妹,全都死在瘟疫中,死时都没能吃上一口饱饭,骨瘦嶙峋的。
现在时间长了,萧荆已经有些不记得父母和妹妹的模样,却一直没忘记他一个人站在破旧的草席边,看着那三具尸体的凄凉。
他没有钱,亲手刨坑将亲人下葬,他也不识字,连块墓碑都没有立。
这一回,他绝对不会让这个女人也这样睡过去,再也不醒来。
八碗水烧成一碗,药终于熬好了。
女人依旧浑身发热的昏迷着,不断的出汗,连嘴唇也干涩的起皮了。
萧荆坐在床边给女人喂药,勺子靠在唇边喂进去,可是没一会儿,女人迷糊糊地皱着眉,又给吐了出来。
三四勺下去,二十两银子一帖的药,眼瞅着少了三分之一了。
“唔唔……”
女人吐了药,还吐着舌-头,好似要把味蕾上那些苦涩的味道都一同吐出来。
她本就高烧,口腔里格外的烫,粉色的舌-尖也变得嫣红,每次都露出一点点,一颤一颤,跟蛇性子一样。
萧荆这个时候当然没心情想那些荒淫的事情,只是思绪一转,有了法子。
昨天喂饭,今天喂药,照样画葫芦。
萧荆喝了一小口药汁,将小碗放到女人碰不到的地方,紧接着俯身下去,堵住了女人的双唇。
女人一直呼呼的喘着气,红-唇微张着,恰好方便了萧荆,不用再撬开她的嘴,顺着紧贴的嘴唇,将药汁缓缓地味了进去。
苦涩的滋味在他们彼此的口舌之间蔓延。
女人又像刚才那样,张着嘴巴,吐着舌-头,要把苦苦的药汁吐出去。
可是试了几回,却发现怎么也吐不出去,好不容易吐出去了一点点,还有更多的源源不断的灌进来。
萧荆一直牢牢地堵着,下唇被女人热烫的小舌舔了几口。
跟被舔手掌的时候不同,不仅又软又热,还致命的勾人,让苦涩的药汁都变甜了,他差一点也伸着舌-头追上去,可眼下……不是时候。
这一口药,好不容易地喂下去了。
萧荆起身的时候,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呼吸比生病的女人还急-促热烫。
他皱了皱眉,又含了一口药,继续喂给女人。
女人也有了经验,知道被堵住嘴巴,苦味就会传过来,她闭着眼睛挣扎,晃着头,一脸的拒绝。
萧荆一把捧住女人的脸,掌心在那绯红的肌肤上紧贴着,再准确无误的吻住。
俗话说,一回生,两回熟。
萧荆第一次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就是浑然天成的强势,让人根本无法拒绝。如今熟练了,更是多了一股巧劲。
他知道从哪里最容易撬开女人的唇,知道女人下颚紧绷了就是想要咬他……他避的开,也逼得紧,一直缓缓地往女人嘴里喂着药。
——
有个小问题。
黎叔的名字叫做黎yuan,遥yuan的yuan,双娘唤他阿yuan。
昨天用手机看了一下最新一章,发现yuan字是没有出来的。
这是个人原因,或者是浏览器缘故?还是大家都没看到yuan字?
——
0就穿了一条裤衩
到最后,女人似乎知道了躲不过,都不用萧荆强迫,嘴唇一贴上,就喉咙一动一动,一小口一小口的咽了下去。
吃完了药,萧荆又给女人喂了碗温水。
这次不再是口对口,而是他撑起女人的身体,将碗紧挨在女人的唇边。
感觉到湿润的液体,她伸着舌-头舔了舔,不是苦涩难忍的,这才由着萧荆喂她,等喝不下了,还会摇了摇头表示拒绝。
见状,萧荆把准备的白粥也一起喂给女人吃了。
白粥是他熬药的时候准备的,泡了水的大米放在竹筒里,竹筒放在炭火堆里,跟熬药一样是小火,一点一点的闷熟的。
不仅粘稠,软烂,而且最上面还有一层亮晶晶的粥油,让普通的白粥看起来闪闪发光,跟上好的珍珠一样。
里面撒上一点点盐,混着竹筒的自然香气,已经及其美味了。
如果不是装在被炭火烧焦了的竹筒里,换成一个透明的琉璃碗,就成了价值不菲的珍馐了。
萧荆不懂这些,他只是觉得女人夜里把昨天吃的东西都给吐了,又一直昏迷不醒,吃别的东西不如喝粥来的方便。至于为什么花这么多时间熬粥,也只是熬药的时候一起,忘记了时间。
他一口一口的喂着,女人一口一口的吃着,乖巧而又温顺,跟一只睡着了的猫一样。
萧荆手里的一碗粥见底,只剩依稀残留的食物香味,他的肚子也咕噜咕噜的叫了起来,这才想起来,他一早上奔波了来回二十几里的山路,还一口都没吃。
他又给女人换上了双娘送来的衣服,这才去灶房随便吃了点东西。
女人这一病,病了整整三天,一直昏昏沉沉的睡着,时而乖巧,时而痛苦地呜咽,时而发热,时而发颤,反反复复地很,怎么也不见好。
特别是夜里,一直冒着汗,纤瘦的身体却颤抖的厉害。
萧荆抱紧她的时候还好些,若是一松开手,哑哑的呜咽声立刻响起。
第二天夜里,女人的病情又开始反复,萧荆对此愁眉不展,又连夜去了黎远家,火急火燎的拉了人来看病。
黎远号了脉,又仔细问了这两天的情况,让萧荆把一天一次的药,换成一天两次,再试几天。
“要是过了五天,她还不醒,你就不要再花银子下去了。”黎远给了萧荆一个忠告。
萧荆顿时黑了脸,愤怒道,“我有银子,不需要你操心。”
说着话,他将黎远重重地推出了门。
第三日,他熬了两次药,买来的五帖药都吃完了。
他还有一张虎皮,还是能再换五帖药,再不行,他也可以把这间房子给卖了,银子总是有办法的。
可是女人要是一直不醒呢?
这个问题,萧荆不敢想,也不愿意想,他已经失却了所有的亲人,失去了同袍十几年的战友,再也不能失去眼前的这个女人了。
夜里。
萧荆在房间里放了火盆,他热的脱了上衣,就穿了一条裤衩。
他浑身精实,一身古铜色的肌肉,胸膛厚实,像一堵墙,后背宽阔,无论什么时候都挺得直直的。
肌肉的线条更是完美,只可惜每一块肌肉上,都或多或少的带着一些伤痕。
伤痕有浅有深,有旧有新,大部分都比女人头上的那一处疤痕都要来的狰狞。
这样的伤,也不知道他曾经在生死之间徘徊了多少次,竟然都活了下来。
如今初秋刚过没几日,夏日余温还在,他的火气又重,在屋子里热的冒汗,豆大的汗珠顺着胸膛往下滑,流过块垒分明的腹肌,最后消失在腰间的裤腰上。
萧荆等屋子里都热了起来后,这才放心的掀开被子,解开女人的衣服,拿着浸过热水的布给女人擦身体。
——
吃不了肉,先吃点豆腐。
1那一处的肉也都是粉嫩粉嫩的
女人的肌肤不仅白,而且非常娇嫩,萧荆手里的麻布粗糙,稍微一用力,就会在纯白洁净的肌肤上留下一抹嫣红。
这几日下来,萧荆略微有些熟练了,可是他浑身都是劲,手上的力道还是控制不住,稍微一不小心,就多了几抹红。
就像现在,他手里的布刚顺着脖颈往下,将粘人的汗水都擦了去,可在圆润的肩膀上就擦重了,女人像是被撞了一下一样,泛起一层红。
萧荆暗暗地收紧力量。
可是他越是克制,手臂的肌肉越是紧绷,也就更加控制不住力道。
他只能黑眸扫了几眼,松了松手臂,继续往下擦。
女人的胸口出汗尤其多,大约是那一对雪白浑圆的双乳太大,乳肉沉甸甸的压着,最下方的肌肤上,怎么摸,怎么都是湿的,堆积着汗水。
萧荆是掂过这双奶子的大小的,也知道其中的重量,他胸前要是长了这么多肉,肯定比女人出的汗更多,涔涔地往下流。
他仔仔细细的擦着,将那两团白花花的奶肉,一下往左,一下往右,浑圆一圈都仔仔细细的擦了个遍。
手指推着晃来晃去,就跟拿到了一个热腾腾的馒头,烫的吓人,在左右手里换着一样。
捏一下,又烫又软,还香喷喷的。
随着胸乳的晃动,位于雪白顶峰上的粉红乳头,小小的一粒,圆滚滚的凸起着,跟初春时候悬挂在绿树尖上的樱桃一样,两粒成串,红艳艳的格外招人喜欢。
萧荆也是想捏一捏,揉一揉,含一含的,不知道吃进嘴里咬着,会不会有樱桃那样酸甜可口的滋味。
除了胸乳,腋下也是频频出汗的地方。
萧荆抓起女人的手肘,拿着热腾腾的布,一遍一遍的擦着,擦完左边换右边。
第一次看到女人的咯吱窝时,萧荆有些错愕,那里竟然也是洁白无瑕,柔顺细腻,居然没有一根毛发。
他在之前洗澡时候,见过女人的双腿之间,郁郁葱葱的有一片小森林。
女人还有一头茂密的浓黑长发,并不是天生体毛光洁的人,腋下怎么会如此干净,连那一处的肉也都是粉嫩粉嫩的?
萧荆哪里知道,最近几年都城的女人之间,都以细腻光洁为美,不光双手双脚脱毛,连腋下的也整整齐齐的都除了去。
女人的娘亲为了不让闺女被人碎嘴,在女人刚刚发育的时候,就将那时还稀疏的毛发全都一根一根拔了,女人被疼的眼泪汪汪,好在后来不知怎么了,她那一处竟然一根也不长了,也少了一些皮揉疼痛。
娘亲为她做的还不只是这些,两天一晚的燕窝,七日一次的牛奶浴,一旬一次的补品。
天生丽质是老天爷给的,后天的滋养也少不了,要不然怎么能长成四肢纤细,却胸前丰满浑圆的模样。
这一切,原本是留给她招婿的资本,如今却全便宜了萧荆这个乡野村夫,肮脏粗陋的手,摸着最上等的丝绸缎面,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擦完了上半身,紧接着是下半身。
昏睡的女人在这个时候非常的乖巧,不呜咽也不反抗,随意任他摆动着她的身体,哪怕被分开了双腿,也没有醒过来。
萧荆拉着被子盖住女人的上半身,他往下挪了些,脱下了女人的裤子,露出那双秀长匀称的长腿,光溜溜的。
女人双腿被分开,一只平躺着,一只拉到了男人的膝盖上,露出腿心深处没被人看到过的幽静处。
黑色弯曲毛发之下,是一条狭长的缝隙,微微露出淡淡的肉粉色。
烛光摇曳,萧荆看的不真切,拿着布擦着那一处,竟不知不觉地用力,多擦了好几下。
粗糙的布一次次擦过细嫩的肉缝,擦去了汗水,却有别的水流了出来……
亮晶晶的液体沾在布上,不像水一样的被吸进去,就黏在最上面。
萧荆伸着手指沾了一些,捏在指腹上搓了搓,滑不溜丢的,不是汗水,而是女人的淫液。
他又把手里的布凑到鼻子下面,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闻到一股淡淡的骚味。
黑眸再往女人双腿之间看过去,小小的— 肉缝看着比刚才更红,被打开了些许,中间泛着一些水光,正是从她身体里流出来的淫液。
萧荆感觉他的身体也像女人一样烧了起来,燥热得很,浑身都是汗。
烫人的汗滴悬挂在他的胸膛上,啪嗒一滴往下落,就滴在女人白皙的大腿上。
而他的手指,不知不觉间伸入了女人的肉缝中。
2那是……处女膜!
不知不觉间,萧荆已经朝着那一抹娇红的肉色摸了过去。
他的手指粗,挤了挤才嵌入在肉缝中,又往里面伸了伸,很快摸到了一个小洞,又湿又热,小小的一个口子,才能塞得进一根手指的大小,想再塞一根都难。
他插入了一段指节,好在有些黏滑的液体在,进入的还算顺畅,就不由得往里面又深了些。
未经人事的小穴里非常的紧致,两边全是热乎乎的软肉,紧贴着他粗糙的手指。
随着女人的呼吸,肉壁还一下一下的起伏着,跟在吮吸他的手指一样。
要是往里面送进去的,不是手指,而是肉棒,这样的吮吸又会是怎么样的销魂蚀骨?
萧荆只是这样一想,深黑的眸子里多了一股猩红,目光有些凶狠,饥肠辘辘的更紧盯着女人的肉穴不放。
他还想往里面再深一深,探一探,想着里面是不是会更紧更热,更吸人。
可是才区区两个指节,他便受到了阻碍,好似一层薄薄的肉膜挡在了他的手指前面。
那是……处女膜!
是女人第一次纯洁无暇的象征,在捅破后是会流出血来的。
萧荆赤裸的胸膛猛地一震起伏,厚厚的肌肉几乎都在颤抖,汗水跟小溪一样往下流,好些淅淅沥沥的滴在女人白洁的腿上。
这一刻,他是有些不可置信的。
手指又摸了摸,确认一遍,那一层薄薄的小膜还在。
对萧荆而言,他买下了女人,也认定了女人做娘子,在心里其实并不在乎女人是不是处女。毕竟这个世道对女人来说太难,活着已是不容易,又哪里还有能耐护住清白。
瞧着女人那日的模样,她曾经经历过些什么,也是能想的出来的。
萧荆对此只有怜惜,没有什么其他的想法,哪怕日后女人身体弱的生不出孩子来,他也不会强求些什么。
可是这个女人,洗干净后,就跟剥了壳的鸡蛋一样,已经让他爱不释手的意外,如今竟然还是处女,更是让他欣喜若狂。
这也就怪不得,她的小穴会是这么的紧,竟然连他的两根手指都吃不下,那以后又怎么吃得下……他那根粗大的玩意儿。
萧荆胯下的那根大肉棒,在裤裆里挺立着,雄风阵阵,企图唤起主人的注意力。
可是女人这副病怏怏的模样,他自儿个都吃不上,也就更别说他的小兄弟了。
“呜……”
时间久了,女人迷迷糊糊的似乎也有了感觉,低低地呜咽着,身体也跟着扭了扭,小穴一张一合着,想把萧荆的手指挤出去。
萧荆哪里感受过这些,更觉得里面快活似神仙,怪不得人人都说这是一个销魂洞。
他满心满眼的,全都是贪欲,粗粗的手指在穴口的位置进进出出,浅浅的抽查,顺着指尖流出来的淫水越来越多,把一整朵的娇花都给浸湿了。
看的他一阵眼热,舌根一震干燥,恨不得把嘴凑上去,将湿漉漉的液体咕噜咕噜的全都喝下去。
解了渴,还能舔一舔那一朵娇美的花,岂不是乐事一件。
静谧中,燃烧的火盆发出霹雳巴拉的响声,是木柴断裂了。
萧荆这才猛地惊醒,眼睛眨了眨,黑眸看着眼前淫靡的一切,又看了眼闭着眼睛昏睡的女人,难受地拧着细细的眉。
他真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
现在是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吗?
萧荆抽出手指,粗粗的擦了擦,给女人穿上裤子,立马塞回了被子里。
而他拿着火盆走到了院子里,一盆水,浇在水盆上,又一盆水,浇在他自己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