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一只手捧着她的胸乳
夜里,井水是冰凉的,混着他密布的汗水,淌过火烫的躯体,从头到脚的往下流,最后消失在脚下的泥土里。
萧荆洗了个澡,回到屋子里。
屋子里之前的热气还在,他变凉的身体又燥热了起来,肉棒也高高的翘着。
他挤进被子里,一把搂住女人,紧紧地抱在胸前,坚硬的肉棒抵在女人的屁股上,却没有像之前那样自撸。
在摸过花穴的滋味后,他那粗糙的手显得寡淡无味,连自渎的兴趣都没了,脑子里全是那湿热滑腻的肉壁,会像小嘴一样吸吮着。
他想着,将女人抱的更近了一些,双臂牢牢地搂住,胸膛像个火炉一样炙烤着。
女人还在昏睡着,这时没再发热,身子软软凉凉的,成了最好的抱枕。
萧荆闭着眼靠在女人耳边,忍着胯间的疼痛,声音嘶哑地说道,“你要是再不醒,我就肏了你,肏到你醒过来为止。”
这些天,他分外想念女人倔强的瞪着明眸,张牙舞爪的模样。
真到了那时,说不定能把女人刺激的醒过来。
萧荆混沌的想着,闻着女人身上淡淡的香气,也就这样睡了过去。
女人一直昏迷着,脑子里像是塞了一团棉花一样,雾蒙蒙的一片,过去的记忆,好的坏的,全都杂乱无章的浮现着。
记忆中,有疼爱她的爹爹,有豁出命来保护她的娘亲,她哪怕在痛苦,也不愿意在这样的梦境中醒过来。
她不断的呼唤着爹爹和娘亲,想让他们带她走,一起离开这里。
可是爹爹说,“我的宝贝还没结婚成家,还没儿女成群,还没开始自己的人生,又怎么能带你走。”
娘亲又说,“活着,一定要活着。忘记以前的事情,也不要记着爹爹和娘亲,我们只要你平平安安的活着。”
活着……
这是娘亲说的最后两个字,也成了她的执念,无论多苦多难,都咬牙忍着,直到在梦境里见到了爹爹和娘亲。
她才敢说一说活着好难,活着好累,她很想随着他们一起走。
睡得迷糊,却不意味着她对其他的事情一无所知。
她尝的到药味,也吃的了东西,更能感觉到有个男人时不时的出现在她身边,模模糊糊的一个身影,很高很大。—
总是在她陷入在沉沉深渊的时候,一把将她拽出来。
而男人,还不断地在她耳边说着话,或轻或重,直往她的耳膜里钻。
她一开始听得不真切,模模糊糊的听不出字音。
有一回,终于听清楚了,听到的竟然是一句混账话。
【我就肏了你,肏到你醒过来为止。】
她手臂软软的,又沉沉的,实在抬不起来,不然真恨不得重重的打他一个大巴掌。
什么混账男人,竟然张口闭口都是“肏”字。
紧接着,她仿佛睡在了春日的阳光里,暖暖的,有一股清爽的气息,从头到脚的将她包围住,舒舒服服的睡了过去。
这一觉,女人觉得自己睡的很沉,很长,之前那些混沌的梦境也全都消失不见了。
她慢慢地睁开眼睛,浑身酸胀使不上力气,可是心里却是舒服的,好像有什么沉重的东西,从心尖上给挪开了,呼吸都变的轻松了。
然而,时间却很早,纸糊的窗户外面灰蒙蒙的,天色还不亮。
她看着挂着蜘蛛网的房梁,闻着空气中的泥土味,也慢慢的回过神来,今夕何夕,而她又是在何处。
这是那个买下她男人的房子。
而此时,男人还睡在她身边,霸道又蛮横的抱着她,一只手搂着她的腰,一只手捧着她的胸乳,蒲扇般的大掌恰好满满的全都罩住。
4 一个响亮的巴掌声
啪!
那是一个响亮的巴掌声。
女人在昏迷时候没做成的事情,如今刚一醒来,立刻付诸于实践。
她虽然没有多少力气,可是心里涌上来的怒气和羞恼,全凝聚成了一股子气流,手掌狠狠地打在萧荆的脸上。
萧荆原不是会睡得这么沉的人,只是连日来劳心劳力,晚上也要成宿成宿的照顾女人,好几天没能安心的合过眼了。
这一晚上又被女人身上的气息熏着,手里软软的捏着,这才撤了全身的防备,要不然女人一动,他便会醒过来,又怎么会被偷袭个正着。
女人打了这一巴掌,还不解气,只是身体实在是虚弱,刚一动就呼呼的喘着气。
萧荆一下子睁开黑眸,双眼正好跟女人冒着怒火的眸子对在一起。
顿时一愣,连脸上的巴掌都忘记了。
见萧荆醒来,女人虽然依旧盛气凌人,可是心底里还是怕的,面前的男人毕竟比她高大魁梧的太多,若是真动起手来,也只有被挨打的份。
她亲眼见过萧荆手臂一动,轻而易举的掰断了她抓了半个月都纹丝不动的粗木头。
那宽阔的能一手掌就罩满她胸乳的大掌,若是真的打在她的身上,是会何等的疼痛。
女人心底里又惊又怕,可是对于打出去的那一巴掌,她绝不后悔,目光炯炯有神的跟萧荆对视着,不退让丝毫。
萧荆在回神后,猛地起身下床,跟两根柱子一样的双腿,重重的踩在地上。
女人猛地一颤,下意识的抓着被子往后躲。
但是被子也被萧荆抓住,他力道大,一把扯了过去,而后飞快的掀起了被子,将女人从头到脚的扫视了好几圈,伸手过去,落在女人的脸上。
不是挨打,而是用粗糙的掌心摸了摸她的脸,又摸了摸她的额头。
在紧接着,萧荆抓起了衣服,一边穿着,一边急冲冲的走了出去,更准确的说,是一路的飞奔。
女人怔愣着,看着眼前突然发生的一切,还没反应过来,只瞧见面前的人影不见了,倒是听到了屋外啪嗒啪嗒远去的脚步声。
她这一巴掌,难道是把男人打傻了,他先落荒而逃了?
不过好在,男人虽然粗手粗脚的摸了她的脸,却没有真的动手。
女人松了一口气,低着头,检查着身体。
身体很干爽,像是有清洗过,身上穿着一身女人的衣服,有些破旧,不像是新的,但是洗的还算干净。
原本包在手指上的布条取下了,绿色的药膏也洗掉了。
女人又摸了摸额头,伤口恢复了,只剩下伤疤凹凸不平着,脸上不同,可是心底里却痛着。
她没有照过镜子,也知道她现在破了相,连人贩子都嫌弃她丑陋,是一个卖不出去的赔钱货。
现如今落在男人手里,这个男人有房有银子,说不定还瞧不上她呢,是她想多了。
女人的高傲,被现实的生活折损了,尽然产生了这般荒谬的想法,要是在以前 ,想萧荆这样的贫穷猎户,她可是连看都不会看一眼的。
就在这番思忖的时间里,啪嗒啪嗒的脚步又在屋外想起,由远及近。
她见萧荆回来了,手里还强拉着一个一样衣衫不整,行色匆匆的男人。
那男人看着四十来岁,不如萧荆高大,脸庞算的上斯文儒雅,走进了,身上还有一股子散不掉的药香味。
“你急什么急,她都醒了,难道就不能再等一个时辰,才让我来看病?”黎远接连几次被萧荆从被窝里抓出来,加上一大清早的起床气,怒气冲冲地对着萧荆骂道。
女人闻言,认出了黎远的身份,原来是个大夫……原来男人这么火急火燎的出门,竟是为了给她请大夫。
想到这里,她闪着明眸,又往萧荆身上多看了几眼。
村长家的甜肉·
珍珠1000福利章。
本章剧情接018章末尾。
为了方便,直接把部分情节粘贴过来了。
双娘在回去的路上遇到了黎远,男人是急匆匆追着她而来的,却在看到她的那一刻,停下了脚步,站在路边故意东张西望着。
“来找我的?”双娘走近了问他。
“不是……嗯。”黎远先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成熟男人脸上神色别扭,明明那般睿智,却稚气的像个孩子,堵着气说道,“家里的药罐子不见了,我出来找找。”
“在路上找?那找着吗?”双娘没好气的问了声,一双俏丽的眼睛又瞅了黎远好几眼,见男人眼尾紧绷的神色,最后妥协般说道,“我已经拿去给萧荆了。”
说完话,双娘也不管别扭的男人,大步往村头回家的路走。
黎远留在原地,又气又恼,他被双娘抢了话,一时间竟不知道说什么好。
眼瞅着双娘的背影越来越远了,生着闷气的男人急冲冲地追上去。
等靠近了,他凑到双娘耳边嘀咕了句,“萧荆现在可是有娘子的人了。”
双娘没应声,背着男人的脸上却竟是笑容。
她也早就是有相公的人了,可还不是有人不放心,这么长时间了还吃着醋。
黎远这一变扭,就变扭了一整天。
想他也是四十岁的男人,应该成熟稳重,可在感情这回事上,是跟年纪没有关系的。
他期间一直绕着双娘身边转悠,就想着双娘多说说话,最好是能哄他一句,讨点甜头,这事情也就能这么过去了。
可是这几天日头好,双娘忙着晒野菜和草药,屋里屋外的进进出出,好几次一个转身,差点撞到了跟在她身后的黎远。
一直爽朗的双娘也难得皱了眉心,呵斥了他几句,他要是真的闲得发慌,就到一旁坐着休息,别妨碍她做事。
黎远的面色当时就沉了,双娘忙着事情没注意。
等回过神来,是晚饭时候。
双娘做了男人最喜欢的笋干焖肉片,用的是春天里晒干的新鲜笋干,可嫩了,泡着肉汁,往常男人能吃两大碗饭,这日竟然一筷子也没动,就低着头吃着白饭。
吃了饭,男人也不看书了,洗了洗脚便上了床躺下。
背着身子,也不让双娘看到他的脸。
双娘瞅了好几次,只瞧见男人绷直了的背影。
想他在乡亲父老面前,是那样有威严的人,他的话向来说一不二,连村子里的老长辈都不敢反驳他。
进了屋,就只有他们两人的时候,这人跟变了个人似的。
双娘想笑又有些无奈,出去洗了碗,洗了洗身子再回来,男人还老样子再床上躺着呢。
她吹熄了蜡烛,上了床,摸到内侧也躺下了。
村子里的夜很安静,夏末初秋时节,只有绵长的虫声接连不断。
双娘听着虫叫,闭着眼睛等了一会儿,听着男人的呼吸声越来越重,心想,是时候了。
果然,紧接着传来了黎远的说话声。
黎远咬着牙,咕哝着,“我就知道你是迫不得已才嫁给我的。我年纪比你大那么多,之前还成过亲,克死了一个娘子。你那么能干,家里的事情都难不倒你,还能下地干活。我教你分草药,你也能一遍都记住……”
他絮絮叨叨地说着许多话,说着全是双娘的优点,数落着他的缺点。
双娘的心,一下子就软了。
这些年来,也唯有这个男人不在意她脸上的胎记,不嫌弃她丑陋,还整天想着配不上她,委屈了她。
她往被子里钻了钻,发出轻微的摩挲声。
黎远正忙着说话,都没注意到双娘的动作,直到一个娇软温暖的重量落在他腿上,他的裤腰被解开,裤裆里的肉棒被人掏了出来。
双娘埋在被子里,双手捧着男人的肉棒,轻轻地来回搓动着。
她从小做农活,掌心不如一般女子那般细嫩,被黎远养了两年,还是去不掉经年累月的茧子。
可是她身体好,血气旺盛,手掌尤其热,黎远的肉棒一贴上那热乎乎的手心,原本软绵绵垂着的玩意儿,瞬间变硬了。
双娘两只手一上一下的圈着,还有一段露在她的虎口外。
黎远的肉棒格外的长,捅进她身体里的时候,也总是能碰到最深处,让她忍不住的浑身发颤。
“双娘,你干嘛呢?”黎远伸着手要去拉双娘。
然而他露在双娘手掌外的那截肉棒,一下子被双娘吃了进去。
刚刚变硬的肉棒,再一次的充血膨胀。
双娘含在嘴里,舔着那圆滚滚的龟头,适应了一会儿大小后,轻轻地松开了一只手,又把血脉贲张的肉棒含得更深了一点。
黎远敞开双腿平躺着,肉棒被又热又湿的小嘴含着,还时不时被柔软的小舌舔上一口,腰腹和大腿紧绷地发硬,连大脑皮层都酥的发麻了。
这时,他哪里还记得刚才的絮絮叨叨,倒是怕他太激动,伤了双娘。
他掀开被子,喘着粗气阻止道,“双娘,你不需要这样,会不舒服的。”
双娘却依旧雌伏在他腿间,双唇紧紧地含着肉棒,一口一口,上上下下的吃着。
肉棒上闪着湿漉漉的水光,不仅是双娘的口水,也是男人激动的从龟头里流出来的津液,带着一股子腥骚味,全混在一起了。
双娘又往里吞了好几次,粗长的龟头抵在了她的喉咙,也才吃进了二分之一。
她实在是吞不下去了,这才缓缓地吐出来,伸着舌尖,一寸一寸的舔舐着肉棒上凹凸不平的经脉。
“双娘……”黎远起了身,手掌放在双娘的肩上,轻轻地,舍不得真的把人推开。
双娘双手捧着肉棒的下方,舌尖依旧舔着,就这样抬起脸来,亮晶晶的眸子往上瞅着黎远,轻声道,“都这样了,你还觉得我不是心甘情愿嫁给你的吗?”
屋子里,没点蜡烛,月光也照不进些许。
可是黎远却在这一刻瞧见了双娘一脸的春情,红艳艳的嘴唇,那一块胎记混在暗色中不见了,就剩下娇俏的脸庞,还有清澈明亮的眸子。
闪着光,里面全是他。
黎远心口一颤,肉棒也跟着再一次涨大,顶端的小孔忍不住收缩了下,灼烫的液体突然的喷射了出来。
双娘没想到男人这次竟然这么快,没有一丝准备,被白灼的液体射了一脸,还有好些全都落在她的舌尖上。
热热的,软软的,粘稠的……是吃下去,还是吐出去……
这似乎是一个问题。
谢谢小天使们的珍珠,今日太忙,冲忙写了点,正文明日继续。
5 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
萧荆身上的衣服勉强算是穿好的,就是衣袋有些乱,衣角上沾上了晨露,湿了一小块,这些并不算什么,更显眼的是萧荆脸上黝黑肤色下的巴掌印。
暗红色的,细细的五根手指都能看清楚。
女人的掌心热了热,没想到她那一下,竟然打得这么狠,皮糟肉厚的男人都留了印子。
再看看萧荆身边的黎远,虽然也是急匆匆出门的,可是肩膀上还披着一件御寒的外衣,这么一对比,他看着整齐多了。
女人不知为何,她的脸也跟着热了起来,好似身体里的病潮又反复了。
些许时间里,黎远号玩了脉,收回手,嘴上依旧不饶人地揶揄,瞅了萧荆一眼说道,“哼,她都有这么大力气打人了,你还担心啥?你那一百两一根的人参还是有些用处的。命救回来了,以后好好养着,别做太粗重的活,其他没什么问题。”
萧荆听了黎远的话,心里松了一口气,又紧接着问道,“那她的嗓子呢,以后能说话吗?”
黎远略微知道一些事情,只是女人之前一直昏迷着,只顾着救命了,没仔细检查过。
他对着女人说,“啊……张开嘴给我看看 。”
女人神色呆呆的,随着黎远的声音张开了口。
她其实并不愿意被黎远检查,只是一时间被“一百两”三个字给慌了神,双眼怔怔地看着萧荆,满是惊讶。
这满身粗布的落魄汉子,能拿出二两银子买了她,已经是十分不容易了。
竟然……竟然还花了一百两银子买了人参,救了她的命!
一百两银子,放在女人从前,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更何况是这样的穷乡僻壤,要是有这个钱,他什么样的女人娶不到,又何必买她这个肮脏又破了相的。
在女人出神的间隙,黎远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遍。
问道,“喉咙看着没有什么外伤,之前可曾受到过重击之类的?”
“没有,她的脖子上没有这类伤痕。”
“还能发的出声音吗?”
“叫的出来,低低的,嘶哑的,声音不大,也说不出字来。”
“出声的时候可会痛?”
“我看着不像,也能正常吃饭,应该是不痛的。”
黎远忍不住了,瞪了萧荆一眼,“我问她呢,你回答什么?难道你是病人吗?”
萧荆寸步不让,直接怼了回去,“她说不了话,我都知道,所以替她回答了。”
“万一你说错了呢?”黎远没好气的反诘道,
萧荆原本是想说他不会说错的,可是治病的事情,还是要小心谨慎的好,他转过眼,看着女人问道,“我刚才说的可有错的地方?”
女人没点头,也没摇头,仅仅只是跟萧荆对视着,看着他眼神里的热切,疑惑重重。
为什么……甘愿花这么多银子救她,又为什么要给她请大夫治病。
萧荆的目光不闪不躲,任由女人这般看着。
黎远站在一旁,只觉得他没眼看,心里想着被窝里暖呼呼的双娘,又怨恨了起来,“行了行了,这瓶药,你留着吃,一天一粒,吃完了我再来号一次脉。至于嗓子的事情,我回去研究研究,改天再给你们答复。”
萧荆收下了药瓶,也不送人,看着黎远一个人离开。
他拉着被子,将女人盖好,低声道,“安心睡吧,你是我娘子,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
女人闭起了眼,不是困了,她睡了这么久才醒来,意识清楚的很。
她只是不愿意再看到萧荆,心绪拧成了一团。
他的娘子……
她的命运,却连自己做主的权力都没有,就这样被“二两银子”给卖了吗?
身子好了,心思就执拗了。
女人嫌弃的不是萧荆,而是这种买卖的手段。
谢谢“Miki糖”“elle”“喵喵”“魄勇者”“芝麻湯圓”“水爷是爱草莓熊的胖虎”“长风”“wuli爸爸”“小雨”“米尔”“不爱卤煮”“Do”“hehezi”“konashi”“蔺筱莜”“紫仔”“依然”“王灵灵”“litchi7”“重度孤独患者”“真真”“yan3112”“梔來”“樱桃小丸子”“somnambute”“星期六乾杯”“mrarui”“Amber”“Chu”“CAROCARO”“bise”“鱼愚”“森林senlin”“凪”“po展眉oq”“文古九”“阿精”“白菜”“YHR”“辛弃疾”“暮迟”“lina”“666”“茶茶”小天使们的珍珠,(づ ̄3 ̄)づ╭?~
6 直挺挺的戳在她屁股上
被黎远确认病好后,女人又休养了两日。
这两日,白日里,萧荆一日三餐热烫热饭的送到床边,紧盯着她一口一口的吃。
女人怕萧荆在蛮横之下,又做出上次口对口喂饭的事情来,在吃饭这件事情上很乖顺。
她能吃多少吃多少,也不在乎菜的好坏,吃不下了就放下筷子,萧荆会接过她的碗,三两口把剩饭全都吃完。
女人试过全部吃光,不剩饭,也就不用看着男人跟她唾液交缠,好似很亲密的模样。
可是那人盛饭总是盛满满的一大碗,她就算有两个胃,也吃不下去,只能顿顿如此。
其他时间里,萧荆进进出出的忙,有时回来身上的衣服都脏了,应该是去了山里或者是田地里。
女人不关心这个,她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不吭一声,也不动一下,甚至是不愿意见到萧荆的。
萧荆不在的时候,她会稍稍打开一点窗户,往外看着,远处是绿油油的山,近处能瞧见几个茅草屋,像极了她以前学的诗句里面的情景,只是如今她丝毫感觉不到诗句里面的悠然惬意。
这里不是她的家,一切都是陌生的。
唯一能让女人安慰的,是从窗户间吹进来的一阵清风,混着树木和泥土的香味,让她觉得自己还活着。
她身体好了,四肢自由,能下床走路了。
既然不喜欢这个地方,也不喜欢这个男人,她又为什么不逃走呢?
女人心里也没有答案,只是目光呆呆的看着屋外,瞧着光秃秃的简陋院子。
一整天,经过这个院子前的人也没几个,都是脚步冲冲而过,仅有一个人,在院子外站了好一会儿。
那是一个穿着一身湖蓝色襦裙的女人,手里拿着一个篮子,在院子外叫着萧荆的名字。
女人没应声,就推着一点窗户的缝 ※隙看着,远远地看到那个人的脸,吓了一跳,那人的小半张脸竟然都长着一个胎记,暗红色的一片,看着有些吓人。
她只是撞了下额头,留下了疤痕,就觉得自己破相了,头发一直披散着。
而那个女人,站在阳光下,挽着整齐的发髻,露着形状姣好的鹅蛋脸,也没有一丝的刘海遮掩,暗红的胎记就这样大喇喇地让人看得一清二楚,坦荡磊落的没有一丝的怯意。
怎么会有人能活成这样?
从小养在深闺里女人,接受的教养中,她从没见过这样的女子。
女人的目光不免往她的身上多看了几眼,看着看着,看出了几分熟悉,低头又看看自己。
这才惊觉到,她身上穿得衣服,应该是这个人的,相似的布料,相似的款式。
女人的心口涌上一股莫名的情绪,收回了推着窗户的手,没在看屋外的女人一眼,也觉得她“萧荆萧荆”的叫声有些烦人。
到了夜里,男人会烧水给她洗漱,他自个儿则在院子里哗啦啦的冲水,带着一身凉意上床来。
不过男人身子燥,很快又热了起来。
等热了,男人的手也伸了过来。
萧荆很是霸道,一手搂着她的腰,另一手捏着她的奶子,一定要找到那个手心都扎扎实实填满的地方,五指分开的抓住才肯放手。
女人很想再给萧荆一巴掌,可是她被压得牢牢地,一动也动不了。
如果挣扎狠了,男人的大腿也会伸过来,压在她身上,沉重的跟快木头一样。
到最后,她没把人给推开,反而呼呼的喘着气,惹出了一身汗水,胸口一起一伏的厉害,丰满的大奶跟在男人手掌里一蹭一蹭的一样。
她又气又恼,牙痒痒得很。
更要命的是,男人密不透风的抱紧着她,胯间那根粗大的玩意儿,没一会儿就直挺挺的戳在她屁股上。
女人曾在娘亲的允许下,看过避火图,当然也知道这代表着什么。
她气的越发咬牙切齿。
这时,萧荆就会靠在她耳边,闭着眼睛,呼着热气,低沉的说着,“你是我娘子。”
后半句没说出口的话,那就是“我随时都可以肏翻了你”。
7 五根手指头抓着浑圆
萧荆要是想,是真的可以做到的,女人就算躲也躲不掉,甚至连寻死的机会都找不着。
可是男人并没有,像是给她的最后机会。
女人因此……也不敢再闹了。
为了护住身子,她只能将柔软的奶子沦陷在敌手,被那灼烫的手心热乎乎的抓着。
夜里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她热的受不了,也推开过几次。
可是每次被推开,男人总是很快地再黏上来,五根手指头抓着浑圆,来回找着位置,等掌心填满了,才老老实实的捧着。
女人半梦半醒的,浑身燥热,奶子发紧,比刚才更难受了。
几次之后,推也不推了,就哑哑的呜咽几声,算是抗议过了。
第三日清晨,女人睡得迷迷糊糊的,被萧荆抓了起来。
萧荆把衣服放在她面前,说道,“穿衣服,跟我走。”
屋子里没点灯,还是昏暗一片,天还没亮。
女人睡得沉,睁不开眼睛,动作很迟缓,套上了袖子就不动了,最后是萧荆看不下去,帮她穿好了衣服和鞋子,拉着她出门。
没去别的地方,两个人一个转弯,就到了灶房。
“接下来我做的事情,你看仔细了。”
萧荆命令了声,从火灶的角落里摸出了火折子,开始点火烧柴做饭,动作熟练又干脆,没一会儿,火点起来了,霹雳巴拉的响,锅里的水冒起了小气泡。
紧接着,他从吊在半空中的竹篮子里拿出了昨天晚上的剩饭,往冒泡的水里倒,用锅铲搅了搅,盖上了盖子,一气呵成。
做完了这些,他低头问睡眼惺忪的女人,“看清楚了吗?”
女人点了点头,她都看到了。
“有什么不会的吗?”他又问。
女人睁了睁眼,看了他一眼,又垂了下去,迷迷糊糊的,也没出声。
萧荆就当她是会了,紧接着,他拉着女人走到院子里。
光线比之前好了些,能看清
院子里的水缸和木盆,木盆里堆着萧荆昨天换下来的衣服。
“瞧见了吗?”萧荆又问。
女人继续点头。
萧荆这才满意了说道,“我等一下要出门,晚上才回来,你可以接着回去睡。可是在我回来前,你要把饭做好,东西都在灶房里,你可以随便用。另外你还要把衣服洗了,可以用水缸里的水,可是只能用一半,也别弄脏了,这个水还要做饭的。”
这话,萧荆说了一遍,又重复了一遍。
他继续问女人,“可都听清楚了。”
女人比刚才清醒了些,做饭和洗衣是全都听到了的。
萧荆看着她的眼睛,推她回屋子里去,“行了,要是觉得困的话,接着去睡吧。”
女人就这样回到了屋子里,躺在了余温尚存的床铺上,微微闭着眼,脑子里全是萧荆说的话,但是意识变得迷糊不清,还真的又睡了过去。
等她再醒来,屋里屋外都亮堂堂的,全都是灿黄的阳光。
她迷迷糊糊的坐在床铺上,低头看看身上穿着的衣服,才想起来一大清早发生的事情。
里里外外,已经没有萧荆的人影了,等了一会儿,也没瞧见,才反应过来男人说的那句“晚上才回来”。
女人依旧跟前几日一样,坐在屋子里,听着外面的声响,一动不动的。
等肚子发出咕噜噜的响声,她才惊觉过来,今天没有人会盯着她吃饭了。
她走出屋子去了灶房,看到吃饭的小矮桌上放着一个小碗,小碗上罩着一个大碗,打开后,里面是一碗白粥。
萧荆做饭的手艺不怎么样,可是煮粥很在行,烧的粘稠又好吃。
女人感觉自己在病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曾经尝道过这个味道,如今就算是凉的,也依旧好吃。
她喝了粥,走出灶房,看到了院子里的水缸和木盆,还有萧荆的脏衣服,停在了原地。
剧情飞起来了,间缝插肉都插不进去。
下章看萧荆驯娇娘。
8 又被弄成了趴在男人大腿上的姿势
萧荆到家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只有依稀的亮光隐约露出房子的轮廓。
他浑身上下又是泥,又是灰,脸上也沾染着污渍,不知道是去做了什么,回来的匆忙,连洗把脸的时间都没有。
在篱笆院子外面,他抬眼瞅了一眼没有一丝亮光的屋子,脚步顿了顿,才打开木门走进去。
萧荆整整离家一天了,是他买了女人回来后从没有过的事情,这个女人此时还在不在,他心里其实也没有底。
院子里,木盆和衣服还如早上一样放着,灶房没有温度,水缸的水也没有减少,萧荆只是看了一眼,立刻明白了很多事情。
再往屋子里面走时,他的脚步沉了一些,像是故意要引起女人的注意一样。
房间里没有声响,可是女人还在,如同前几日一样,在床沿边坐着,望着窗外,心不在焉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听到萧荆的脚步声,她也没回头。
萧荆也没恼,摸出火折子点了蜡烛,看着女人说了句,“我回来了,该去吃饭了。”
女人闻声,终于有了反应,回头看了萧荆一眼,有些倔强有些傲气,然后下了床,走的比萧荆更快,去了灶房里。
萧荆拿着蜡烛跟在她身后,进去后,把蜡烛放在空荡荡的小矮桌上。
女人在一旁站着,静静地看着这一切。
好似正在说着,我没有做饭也没有洗衣服,你早上交代我的事情,一件也没有做,你打算拿我怎么样?
她等着萧荆的反应。
萧荆表现的很平静,他洗净了手,从竹篮里掏出两块面饼,这东西又叫做馕,风干的,可以保存的时间很长,南方人不习惯它干涩的口味,但是萧荆以前当兵的时候都吃习惯了,一小块能抵一碗米饭。
之前没有女人的时候,他也不怎么做饭,都吃面饼充饥,还方便带去山里。
他又到了一碗凉水,往面前一放,就这样坐了下来,指了指另一边对女人说,“坐下。”
他是要她看着他吃吗?
女人猜测着萧荆的意图,也跟着坐了下来。
然而,在她坐下后,萧荆打开衣襟,从怀里掏出一方油纸,打开了放到女人面前,“吃吧。”
油纸里,抱着五块糕点,有几块被压碎了,但是依稀还看得出来是花瓣的形状……花瓣糕,中间一小块还是粉色的,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清香。
女人还在打量糕点的时候,萧荆已经大口大口吃起了面饼。
她看着糕点不敢动,实在是猜不透萧荆在想写什么,可是从早到晚就只喝了一碗的白粥,肚子里面什么都没有,如今闻到了久违的糕点香味,咕噜咕噜的叫了起来。
萧荆听到了,又说了一句,“这是买来给你的,吃吧。”
女人这才伸了手,手指捏着糕点的一角,小口小口地咬。
糕点有些硬,很甜,一碰就黏着牙。
可是女人已经太久没有吃到过甜味了,往日里,她午睡起来,都会吃各种各样的糕点解馋。娘亲怕她吃多甜,对牙口不好,都让厨子不放太多的糖。
想着娘亲,吃着糕点,女人在不知不觉间,将五个花瓣糕都吃了,油纸上之剩下一些白色的粉末。
萧荆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吃完了他的两块面饼,装水的碗也空荡荡的。
他问,“吃饱了吗?”
女人看在糕点的面子上,点了点头。
“那就好。”萧荆也点了点头,面色突然的沉了下来。
女人一开始不知道萧荆这句话的意思,也不知道他为什么点头,直到她被萧荆粗壮的手臂一搂,夹在腋下抱到了房间里,又被弄成了趴在男人大腿上的姿势。
萧荆这回的动作更加的粗鲁,飞快地撩起裙摆,脱下来她的亵裤,蒲扇般的手掌贴在了女人白花花的肉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