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未能成功的分手
钟存景是一个非常在意个人隐私的人,他独自占据了耳天大楼的顶层,并且连进出都得输入密码。
他在家里也差不多,余泽进他房间的次数屈指可数,他知道钟存景的性格,因此也体贴地照顾他。
但是直到现在,直到余泽以局外人的身份冷眼旁观他们两个人的关系,才发现这种故作客气的相敬如宾到底有多冷淡。
他们毕竟是恋人,本来就应该毫不客气地侵占对方的私人空间至少,是习惯对方的存在。
但钟存景就从来没有习惯余泽的存在,他到现在也仍然会因为余泽的碰触和拥抱而一惊一乍,浑身僵硬。有时候余泽会想,你既然都这表现了,干嘛还要和我谈恋爱?
但是这种怨愤,又往往会因为钟存景细致入微的照顾而消散。
余泽称呼钟存景为景哥,而钟存景也的确像是哥哥一样照顾着他,哪怕是余泽自家亲哥,都没有钟存景这么体贴。
当然了,弟弟是用来玩的,男朋友是用来疼的,这不一样。
电梯到了顶楼,余泽走出电梯,敲了敲钟存景办公室的门。
他的思绪忽然转了个弯,想到如果这个梦是预示着现实中某个特异事件的话,他是不是不应该这么直接来找钟存景,而是应该在公司里多转转,好了解一些情况?
不过,他的记忆中也得到了关于耳天公司的信息。
他自己是测试部门的,主要就是测试耳天公司新开发的医疗器械,并且给销售提供一手的测试结果,所以记忆中他最常接触的就是开发和销售这两个部门。
在这两个部门中,余泽没觉得有任何的异常。
当然,他转念又一想,能提前得知这些信息,已经让他觉得非常满足了。
这么想,他又一次感叹的神奇。
或者说那个收藏柜太神奇了一些。18岁生日当天送给自己的礼物,居然这么强大又诡异。
余泽不愿意在梦中思考这些问题,当然他在现实中也不愿意思考这些。他觉得在没有得到更多信息的情况下,毫无目标地思考和顾虑,就像是在写一样。
他又不是作者,他怎么知道这个故事未来的发展会是什么样子。
这么想着,他就爽快地把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抛开,又敲了敲办公室的门,等着钟存景来开门。
钟存景隔了会才来,身上西装笔挺,领带都系得很完美,一点都不像刚才在办公的样子。不过余泽也知道他这个癖好,见到人之前一定要把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
钟存景见到余泽,有点吃惊,也有点不解,他连忙让余泽进来,给余泽倒了一杯温水,有些担心地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他这样的态度,让余泽都不忍提出分手了。
可是看到钟存景即便在关心自己的时候,身体也离了老远,余泽就有点受不了。
这个男人是“口嫌体正直”的反义词吧?
余泽一时冲动,脱口而出:“分手。”
“什么?”钟存景没反应过来,困惑地看着他。
余泽一字一顿:“我说,我们分手吧。”
钟存景怔住了。
这个男人有着成熟的、俊美的容颜,也同样有着成熟细致的风度和性情。
公司里很多人都知道他和余泽在谈恋爱,但是还是有人对钟存景死心不改。当然了,也有人对余泽死心不改。
不过,他身上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只有在余泽面前才会消融,尽管他在余泽面前也是这么的冷淡和排斥。他好像是一个被隔在了玻璃柜子里的人,可以表达一切、可以看见一切,却唯独不让自己的身体越界一步。
钟存景勉强自己说道:“小泽,你在开玩笑吧?”
余泽看见钟存景的手正在发抖,他端着的那杯温水,水面泛起浅浅的波纹。
余泽于心不忍,但他还是说道:“抱歉。我可能”他回忆了一下梦中自己的记忆,艰难地说道,“我有生理需求。”
钟存景茫然地张张嘴,下意识反问:“你出轨了?”
“靠!当然没有!”余泽炸毛了,“景哥你怎么这么想我?!”
钟存景就松了口气。他垂下眼睛,把水杯放在桌上,自己坐到了椅子上。他低头看看自己的手,有一瞬间的茫然和无措。
在一片寂静之中,余泽沉默许久,然后他站起来,转身离开。
走了几步,他忽然听见吧嗒一声,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然后怔在那里。
他看见钟存景在哭。
哭得沉默又安静,呆滞又绝望地望着他,眼泪从他的脸颊处流下,落下,发出吧嗒一声。
如果不是这轻微的声响,余泽甚至没发现钟存景在哭。
余泽愣住了,他有一瞬间慌了手脚,因为他从未见过钟存景哭。在他的印象中,这个男人总是面无表情,深沉又冷漠,带着成熟男人捉摸不透的那种气势和风度,看着就让人畏手畏脚。
虽然这是他的恋人,但余泽从来没有在钟存景脸上看到过亲昵的、快乐的表情。如果不是钟存景一如既往的体贴入微,他恐怕都不会和钟存景谈这么久恋爱。
但的确是到头了。余泽这么想。
他们谈恋爱的时候,余泽用一瞬间就走到了钟存景的心里头,但是就此停留在这里,无法继续深入。钟存景说什么也不愿意让他进入到最里面,进入他灵魂的深处,进入他隐瞒着的、不敢面对的秘密。
他们从未真正灵魂相依、彼此亲昵。
于是余泽轻轻叹了口气,说:“抱歉。”
钟存景一言不发。
余泽说:“你别哭了,哭得我难受。”他顿了顿,又说,“抱歉。”
“你不用抱歉。”钟存景终于开口,他声音沙哑,带着哽咽,可是他一点都不顾及这些了,他着急地让余泽不要这么自责。是他的问题,从来都是他的问题。
可是他又有点说不出。
他用了二十几年都无法接受的事情余泽他可能?
钟存景死死地掐住自己,他感受到眩晕和痛苦。余泽又一次转身,这一次钟存景知道自己无法再用眼泪留住余泽了。
余泽也无法用眼泪留住。
“等等!”
钟存景惶急地站起来,椅子被他带到,重重地倒在地上,发出砰地一声重响。他们两个人都吓了一跳,钟存景身体一抖,甚至下意识打了个哭嗝。
余泽只是晃了个神,隐约觉得这场面有点好笑,并不像是真正分手的场景。
或许因为这只是梦吧。
“我”钟存景在逼迫自己说话。
他从来都不是一个善于表达的人,说不定签字的速度都比自己说出名字来得快。可是他此刻必须用他那并不灵活的舌头来挽留自己的恋人。他知道他只有这一次机会。
余泽的确是一个开朗又善良的人,但是他并不会对自己的前男友另眼相待。
可是钟存景绝望地想,他并不想成为他的前男友啊。他想成为他的伴侣,成为他人生的另一半,成为与他共同走下去、生同衾死同穴的爱人。
他知道这件事情再也隐瞒不下去了。
他的舌头打着结,因为羞耻和绝望而显得近乎结巴,磕磕绊绊地说:“我我不是、不是不是一个男人”
“……”余泽愣愣地瞧着他,然后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钟存景被他笑懵了,刚才还停留在那种对命运的愤恨和对自己的绝望之中,现在却突然被余泽这一下给弄得茫然失措起来。
余泽忍不住哈哈大笑,笑得声音颤抖:“不是我说,景哥,你就算,就算不想分手,也别用这种理由啊哈哈哈哈哈多埋汰自己啊!”
“我,我不是我是说”钟存景知道余泽误会了,可他越是想解释清楚,越是说不清楚,他反反复复地说着不是,却又说不出什么名堂来。
他眼见着余泽脸上因为被逗乐的笑容渐渐消失,逐渐又恢复平静的样子,终于急了,干脆撕扯起自己的衣服来。
余泽吓了一跳,大叫道:“景哥,你干嘛啊?!”
钟存景眼睛通红,喘着粗气,哑声说:“我的身体我是我是怪物”
余泽眼睁睁看着他脱了衣服,然后坦露出自己的身体。
他是个双性人。
余泽脑中思绪急转,然后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这么多年来,钟存景始终抗拒与他接触,并且与他人保持着近乎苛刻的、严格的身体距离。
余泽也盯着那条肉缝,隔了许久,终于忍不住感叹道:“哇,真是神奇啊!”
“……”钟存景茫然。
他自暴自弃地想余泽坦白,抱着最坏的结果也不过是分手,甚至被余泽嘲笑一顿,可是余泽的表现却出乎意料。
余泽摸摸下巴,一瞬间把分手这件事情抛到了脑后,兴致勃勃地说:“所以景哥,你就是因为这个,才不和我上床的?”
“嗯。”
“也是因为这个,不愿意和我接吻?”
“是。”钟存景艰难地说,他努力从自己那隐藏自己、躲避现实的天性中揪出一点东西来挽留余泽,他说,“因为因为会,会湿。”
湿?
余泽挑了挑眉,噗地一声笑了出来:“不是吧,景哥,你这么单纯的吗?”
钟存景羞耻地闭嘴不语。
他当然知道,年少无知对自己的身体好奇的时候,也有过探索和观看“教学视频”的体验。
但是但是因为余泽的亲吻而
实在是让他感到了羞耻和难言的恐惧。
那样的女性器官
在遇见余泽之后,他近乎痛恨起自己的身体,因为他总是会在余泽面前自卑,他总是想着余泽会因为这样古怪的、畸形的身体离开自己,他不敢坦白,因为他觉得,余泽会厌恶他。
所以即便维持着那样不尴不尬的关系,他也情愿,情愿用更多的付出把余泽留住。
但是但是被逼到绝境的时候,他只能祈祷,祈祷命运会让余泽更善良一些。
不要嘲讽他,不要讥笑他,更不要厌恶他。
就算余泽是个变态,会因为这样扭曲的、恶心的身体得到快感,他也心甘情愿了。那总比余泽厌弃他要好。
在被逼到这种情况之前,钟存景只能选择做个胆小鬼,不去想、也不去管余泽会怎样面对他的身体。
而命运给了他一个多好的答案啊!
☆、第3章 第一次品尝肉欲
事实证明,尽管他们谈了快五年的恋爱,钟存景都没有那么了解余泽。
余泽旺盛的好奇心和探索欲,让他对这个世界所有新奇的、有趣的东西都抱有本能的想要了解的冲动,除了那些罪恶的东西。
钟存景这样奇特的身体,对于余泽来说,更是某种奇妙的、令他蠢蠢欲动的存在。
曾经余泽对人类的探知欲并没有那么强烈,他更喜欢那些有意思的物品,因此大学才选择了物理学专业。
但是自从他开始遇上特异事件之后,他似乎就对有意思的人也产生冷一些兴趣,甚至不可避免地产生了一种想要把这些有意思的人收藏起来的冲动和遗憾,遗憾自然是因为他不能这么做。
余泽收敛起那些不合时宜的念头,垂眸打量着钟存景的身体。
钟存景衣服底下的皮肤细嫩白皙,与他成熟硬朗的外貌并不相同,余泽猜测或许这是因为钟存景自卑于自己的身体,因此不愿意在阳光底下坦露出自己的身体,所以才没有晒黑。
他不忍于此,就走到钟存景身边,将恋人抱进怀里,声音沉沉:“你该早点和我说的。”
钟存景此时被巨大的惊喜淹没,他不顾自己浑身赤裸,只是蜷缩在余泽的怀里,死死地、神经质地抓住了余泽的外套。
尽管这样的亲密接触令他有些不适应,但是他丝毫没有放开手的念头。
他可以和任何人保持距离,唯独不愿意和余泽这样。
他开始庆幸,庆幸余泽既没有感到厌恶,也没有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余泽只是平静地、体贴地给了一点正面反馈。
钟存景沉默了一下,然后声音低沉地说:“抱歉。”
这个男人直到现在都还是寡言沉闷的样子,即便刚才在余泽面前痛苦而坦诚地展示出自己的身体,但是此刻依旧不知道该说什么。
余泽摇了摇头,又一次强调:“你应该早点和我说的,景哥。”
钟存景一言不发。
余泽说:“你就这么不相信我吗?”
“抱歉。”钟存景说,“不是不相信你,我只是害怕。”
他很平铺直叙地说自己害怕。他没说他害怕什么。
余泽就问:“你父母知道你的身体情况吗?”
“知道。”钟存景说,“除了他们,没有别人知道现在还有你。”
余泽点点头。他回忆起平常钟家两位长辈对待钟存景的态度很正常,看不出钟存景是“特殊”的。
这说明,至少他的父母没有把他当成怪物吧?
余泽就理直气壮了:“你看,景哥,你爸妈都没觉得你是怪物,你为什么觉得我会认为你是怪物?”
钟存景自觉理亏,不过他还处在刚才那种无望的、冰冷的深渊之中,整个人反应都有点钝钝的。他忽然意识到余泽对他有多重要的,重要到从余泽嘴里说出分手这两个字的时候,钟存景就觉得自己的血液凝结成冰了。
看钟存景沉默,余泽知道这家伙终于认错了。
不过钟存景向来都是这么木讷沉闷的样子,情话也不会说,谈恋爱就跟个傻子一样,除了行动上体贴一点,但是嘴上什么都不会说。
习惯了倒也觉得还行。
余泽抱了他一会,然后开始蠢蠢欲动。他试探性地说:“景哥啊,跟你商量个事儿呗。”
余泽用手在钟存景的下身比了比,示意自己想玩一玩不是,研究一下。
他确实对钟存景的身体挺好奇的,讲道理,毕竟那是双性人。双性人诶。
现实里可能永远都遇不到的吧。
况且在梦中,他们之间还是恋人。既然是恋人,做一点亲密的举动也不是很正常的吗?
如果是陌生人,余泽恐怕还真的不好意思提,但既然是恋人
话说,梦中他们谈了五年的恋爱,钟存景都没和他上过床,他是有多惨。
钟存景抬头看看余泽的眼睛。他还是有点抗拒亲密的接触,总是厌恶自己的身体。但他知道,他和余泽之间在床上的事情,如果不解决的话,早晚有一天余泽还是会和他提分手的。
男人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虽然这句话有点以偏概全的意思在里头,但钟存景知道这是事实。男人天然就是肉食动物,余泽更不是真正的小甜菜,他有正常的生理欲望,他谈不了柏拉图的恋爱。
钟存景犹豫了很久。本能的抗拒和对余泽无底线的妥协,在他的心里不断地进行着拉锯战。
但是他最终点了点头。
余泽十分惊喜地在钟存景嘴唇上响亮地亲了一口。
“……”钟存景抿了抿唇,有点不好意思地垂下了眼睛。
或许是因为破罐子破摔了,他现在对这种程度的亲密已经不那么抗拒,也或许是因为他意识到,即将要发生什么。
当余泽摸到钟存景的大腿时,他忽然意识到这是什么。
春梦……
他忽然有点无力吐槽。
他觉得收藏柜这个,这种把金手指变成春梦的行径,让收藏柜整个就有点掉价,感觉特别猥琐。
当然,余泽转念一想,这不是也挺有趣的吗?
在现实中余泽有点心理洁癖,对约炮这种事情有点抗拒,然而脱单遥遥无期,靠着春梦开个荤,也也行吧。
余泽无力地对自己说。
钟存景感受到余泽手指的温度有些凉,下意识关心道:“手有点凉,你冷吗?”
余泽回过神,说:“没有啦,我一直都这样。”
钟存景不太开心地皱眉:“你得注意身体,多穿点。”
余泽愕然,觉得自己交了个老母亲一样的男朋友。
不知道为什么,毫不惊讶呢。
余泽不想钟存景一直纠缠这个话题,手一动,直接摸到了那软软的阴唇。
钟存景呼吸一窒,脑子里所有的想法都灰飞烟灭,整个人都僵住了。
余泽低头,用头蹭蹭钟存景,说:“别怕。”
我为什么要怕?
钟存景这么莫名其妙地想着,可是身体却不自觉放松下来。他侧过头,把自己埋进余泽的怀里,眼前是一片黑暗,但却给了他奇特的、从未有过的安全感。
温馨,甜蜜。
不自觉地,他居然慢慢露出了一个笑。
余泽则趁机分开了那两瓣阴唇,摸了摸里头的软肉,又在穴口扭了扭指腹,捻了捻手上的黏液,忽然一笑:“景哥,果然湿了啊。”
钟存景有些不自在地挪了挪身体,他轻轻哼了一声,像是回应,但是最终安安静静地呆在那儿。
余泽捏住一瓣阴唇,揉了揉那细嫩的软肉,有些莽撞地扯了扯,却让钟存景猛地颤抖了一下,他不安地抓住余泽的衣角。
他双腿岔开,腿根的肌肉不自觉颤抖着,有些无所适从地蜷缩着。他茫然地说:“小泽”
余泽就安慰地亲亲他,然后说:“我插进去了。”
钟存景又僵硬起来。办公室里安静得要命,几乎让钟存景能听见自己下身发出的水声,他羞耻得满面通红,原本成熟的精英人士风范彻底消失了,额角有汗,嘴唇颤抖,喉咙里发出了轻轻的呻吟。
余泽用手指轻轻戳了戳那细细的皱巴起来的穴口,他有些无法想象这地方居然能打开甚至生孩子。
生孩子可还行。他的目光在钟存景的下身转了一圈,心想,景哥能生孩子吗?
他觉得不行。
不是钟存景不行,是余泽觉得自己想象不出来。
想象一下钟存景西装革履,衬衫底下的小腹却微微突起的样子
余泽失神片刻,然后迅速回神,心想,他刚才好像想到了不得了的事情。
因为钟存景的情动,他的雌穴已经湿透了,余泽用手指轻轻碾了碾穴口,就摸到一手的淫水。余泽庆幸自己没有留指甲的习惯,他用钝钝的指尖试探性地往里戳了戳,然后慢慢插入。
一阵奇妙的、酸胀的感觉传来,钟存景不自觉啊了一声,有些难受地捏紧了手指。他从未有过这种感觉,干涩的内壁像是被硬生生切开了,让他感到了诡异的感触。
痛苦,但是但是也有一种快感。
但是他不知道,是真的因为雌穴里头那些敏感的神经末梢,还是因为余泽的手指。
是因为这是余泽吧。因为是余泽。
余泽的一根手指慢慢往里伸,直到根部都没入。在完全进入的时候,余泽和钟存景都松了口气。
钟存景脸色通红,身下传来黏黏的水声。他感到浑身燥热,办公室里干燥温暖的空气仿佛一瞬间成了火炉,让他汗流浃背。他抬起头,执着地望着余泽。
而余泽正在惊异于钟存景的身体。
手指正被软热的穴肉包裹着,他甚至能感受到些许无规则的律动,似乎那些软肉随着钟存景的呼吸而不断地运动着。
那些软肉摸上去触感很好,又被淫水泡透了,摸上去就是肥厚又软腻的感觉,一缩一缩的,像是活物一般,讨好地抚摸着余泽的手指。
余泽稍微动了动手指,用指腹仔细摸索着里头的软肉。
“啊!呜不要”
钟存景吓了一跳。他还不习惯如此诡异的快感,下意识地哀求余泽不要这么突然袭击。余泽也不管他,反而把手往上挪了挪,用指腹揉到了那隐藏在肉里头的阴蒂。
一开始还没什么,钟存景甚至茫然于余泽为什么要碰那里。
可是马上,他就开始感到了尖锐的快感。猛烈的、直接触摸灵魂的快感。
他张大了嘴,啊啊叫出声来,一时间喘不过气,他眼睛发红,溢满了泪水,近乎呜咽,双腿也不自觉夹了起来,把余泽的手夹住了,像是受不了,又像是挽留。
余泽用指腹用力往下按,按住了那个有点硬硬的小肉点,然后画着圈揉了起来。
“啊!啊!”
钟存景如遭雷击,腰身都弹了起来,然后难以为继地倒下来。他呜咽作声,为难又爽快,第一次感受到如此直接的、迅猛的快感,让他甚至不知道要如何反应。
很快,他的女穴一阵抽搐,流出一串淫水。他那早已勃起、精神十足的性器,也颤抖着射出一点精液。
他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