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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每一下都磨向穴心,看到段玄璟的反应,就知该重重攻向哪一处。遇上如此高超的技巧,敏感的小穴都欢快得流出

    第十章 微服南馆

    自容知秋回来以后,北戎使团之事已弄得七七八八,所以左晚衣已经有一阵子没见上皇帝了。

    虽然他素来不得世家跟老臣的青睐,可是由于他之前的救驾之功,现在亲王派的人也不喜跟他走近,一时间就少了很多应酬。

    左晚衣也不觉困扰,依然故我地继续与其他朝中新贵交往。

    近日来,他就与吏部陈侍郎交好,两人一起上花街时,才发现陈侍郎不好水路好旱路。可是任陈侍郎如何落力说男风之妙,左晚衣还是坚持不上南馆。

    「哪怕是皇帝下旨,我都不会去南馆的。」

    翌日,当他被皇帝宣见的时候,皇上交代一个任务给他-带他去南馆。

    左晚衣心情十分复杂。不过,他当然不会没眼色地抗议。他只能打从心底嘆一口气。皇上明明能得天下美人,怎么就是喜欢同性?

    他跟皇帝玩遍准河八大青楼的计划只好夭折。幸好,他还是有南馆的情报,足以让他完成任务。

    天子微服去南馆一事愈少人知愈好,所以随行的只有秦轻舟。

    左晚衣亲眼见过秦轻舟的绝世武艺,一人挡十人绝不在话下,对他十分放心。

    只是,他心里却觉得秦轻舟跟之前相比总有哪里不对劲。

    侧头一督,侍卫看着皇帝的眼神闪烁,再想起昨夜陈侍郎看小倌的样子。电光火石之间,他便明瞭了。

    在左晚衣这个情场老手前,侍卫的春心萌动完全藏不住。

    怎么几日不见,好端端的少年英雄也成断袖了?

    他不觉得皇帝会和有着他二哥脸孔的人断袖,尤其是那二哥多次不仁不义。

    看在那侍卫也算救过自己的份上,左晚衣不打算点破,还想着要给他介绍一下有名的妓女,让他知道女子的妙处,回头是岸。

    对于左晚衣一口应下南馆之约,亦没有追问缘由,段玄璟着实鬆一口气。

    他跟桂青晏的关係只能继续是一个秘密。

    不过,桂青晏真的太过公私分明了,在朝上他还是咄咄迫人,可是一前来找他时却又是温柔相侍。那亲密的一夜过后,二人却再没有任何亲密举动,段玄璟心生不安,暗想是不是自己做得不够好,才生了去南馆的想法。

    但是,段玄璟一看到左晚衣送来的衣服,不禁心生悔意。左晚衣道花楼的人都能辨认布纹,上次的衣服就是用上御用云纹布,为免洩露皇上的身分,他特意为段玄璟准备衣服。

    紫不一定会俗。紫衫侍卫的暗紫就显得稳重高贵。秦轻舟肩宽腰窄,魁梧奇伟,穿上紫衣后武人气质稍弱,却叫人暗呼好一个翩翩少年。

    只是,段玄璟手上的衣服是艷紫,娇媚十足。穿在一个姑娘上他已嫌俗艷,更何妨这是穿在他一个大男人身上。

    绝对没有人会想到皇帝穿上这样的衣服,这对掩饰身分是件好事。段玄璟只能这样说服自己了。

    「...你看朕这身装扮如何?」看着镜中的倒影,段玄璟还是有点不自在,不由询问秦轻舟。

    平时,段玄璟都是穿着明黄色的龙袍。龙袍配上他那张脸给人的形象就是不怒自威,居心莫测。

    现在富家公子的打扮却给人迴然不同的感觉。衣服十分合身,勾勒出段玄璟被龙袍掩盖的好身段。鲜艳的紫衣上有着做工精细的桂花,一张俊脸在衣服的相衬下更有几分惑人之色,  18a48a18  一双眼睛也似藏着万种风情。

    这更勾起秦轻舟那夜的回忆。幸好,淡淡的红晕在古铜色的肤色上并不明显。

    「好看。皇上应该多穿紫衣。」秦轻舟诚恳的讚美让段玄璟怀疑是不是只有自己的品味出了问题。不过,他看到左晚衣后就觉得左晚衣已对自己手下留情了。

    五十步外,银光闪闪。左晚衣一身银衣,就像会动的银两,上面绣了锦鲤图纹。他今日没戴金器,却戴上不少玉器。手上戴了几个翠玉板指,腰间也佩戴几块玉佩,其中一块正是段玄璟赐下的猫玉佩。

    「墨公子,这身衣服太适合你了。」左晚衣看到段玄璟也是眼前一亮,段玄璟也只能无奈讚他也是「贵气迫人」。

    「对了,我给你带了一把扇。你一路上可用来掩面。」

    段玄璟一打开,桂花香扑鼻,扇上写的是熟悉的咏桂诗「清风一日来天阙,世上龙涎不敢香」。

    左晚衣当真有心思,怪不得不少女子为他倾心。

    京城最有名的花楼都落在准河旁。段玄璟以前在二皇子的邀请下去过一次喝花酒,出了洋相,从此他就再没有来过了。

    一路上都有不少人跟左晚衣搭话。

    「左大人,今天哪家有幸得你光临?」

    「我家慕雪还在等着大人呢!」

    「左兄,五天后刘昌打算在文君楼聚会,你一定要来啊!」

    看到左晚衣人脉之广,段玄璟愈发觉得他有过人之处。

    有些人看到左晚衣身旁的紫衣公子,也好奇是哪位达官贵人。然而当他们想上前认识时都被左晚衣三两拨千斤。

    偏偏,有一位蓝衣公子却把左晚衣拉开,决意要寻根知底。

    「我们相识这么久,都不知你身边有这样一个美人儿,快快给我介绍一下吧。」

    「甚么?」

    「就是那位墨公子呀!」

    「...你不是只好年轻少年吗?」

    「虽然墨公子应已年过十六了,不过被这样的眼睛一看,谁还会在乎他的年龄。」

    怪不得今夜特别多人来跟跟他套近乎,原来一个二个都是在打鬼主意。

    只是他们怎么会突然看上一个大男人?

    这下子,他才钭眼打量皇帝,心道怪不得。

    左晚衣那些友人爱的是貌若好女的小倌。段玄璟有着英俊的脸孔,只是现下脸容大部分都被扇子隐去,只露出一双眼睛。眼明正似琉璃瓶,心荡秋水横波情。眼珠流转间,风流动人。

    唉,本以为用扇子掩面可避麻烦,谁知又会惹上另一种麻烦。

    他好好敲打友人一番后,便加快脚步,免得又有人上前纠缠。

    想到段玄璟恍然不知刚刚那些人的心思,左晚衣不禁一乐。

    真不知道天下间谁这么大胆想压倒皇帝!

    「久闻左大人大名,大人当真是玉树临风,貌比潘安,怪不得整条花街的姑娘都惦记着你。」

    一行人进入摘月阁后,老鸨便上前迎接。段玄璟盯着那张满是白粉的脸,完全猜不出老鸨是男是女。

    「听说左大人一向不好翰林风,难不成大人今天终要知那男儿妙处的滋味?」

    「哈哈,今日我是为我的好友而来。虽然我平素不去南馆,可是身边会玩的都道要来摘月阁。」

    「那奴家就唤翠柳和莲儿来侍侯公子。公子有福了,翠柳的腰,怕是万花楼的小玉仙也及不上。而莲儿的歌声绕樑三日,情意浓时就更要人心肝了。」

    「金老板,可我听说摘月阁的头牌是茗烟。我这位友人可是贵人,岂许怠慢。」左晚衣俊脸虽仍是和颜悦色,但语气却是咄咄迫人。

    「哎哟!我可不敢糊弄大人。只是摘月阁有条规距,不见生客。」

    「哼!花街谁人不识我左晚衣。只要我一来,四大花魁都甘愿侍侯。想不到摘月阁的架子比她们还大。」

    「不过我明白老板也是为了手下的人好,怕他们遇上粗暴的主。我的友人跟我一样惜香怜玉。他家里又是书香世家,管得特别严。所以我才特意带他来尝一尝南风。」

    「金老板,街上的南风馆也不是只有你这一间。芷院的燕闻雪艷名鹊起,名声不下茗烟。若果他人看到我先来了摘月阁,又去了芷院,怕是会误会我不满摘月阁的小倌才来了芷院。」

    一根棍子一颗糖就收服了金老板,他立即陪不是,道会安排茗烟到来。

    「不见生客?他不过是看我们有钱,想诈我们银两。」左晚衣不满道。

    三人正在房间内喝酒,等茗烟的到来。

    「我又不是没足够的银子,那为甚为你不直接出钱了事?」

    「何必随便出钱当冤大头?」左晚衣不断在吃花生。「那些老鸨肚皮装的是甚么货,我怎会不清楚。我告诉你,我最喜欢就是让那些老鸨不痛快。他们不痛快,我就痛快了。」

    段玄璟却是十分佩服左晚衣轻鬆说服老鸨,把他夸得沾沾自喜。

    「晚衣对青楼很是了解呢!」

    「那是当然的,我可是...」他本来还在乐呵呵,突然,他脸色一沈,就跟段玄璟提起其他话题。

    二人谈了一会儿,茗烟就到来了。

    茗烟无愧摘月阁的头牌之名。粉面桃唇,杏眼含笑,别有慵懒的风情。

    段玄璟也不急着办正事。他见茗烟风姿绰约,心生好感。茗烟不只有美貌,还有文才。他跟段玄璟咏了好几首诗后,左晚衣就叹无聊,改玩酒令。左晚衣在桌上大杀四方,花非花令、花木脱胎令、花鸟同令,都难不倒他,段玄璟也只得喝下不少酒,心中闷纳自己真是白读书了。左晚衣胜了数场后,也故意让段玄璟挣回面子。

    酒瓶很快就变空了,左晚衣便借机拉着秦轻舟离开。

    「我只是想见识南风。我可没打算真的跟茗烟同床。」段玄璟却轻声阻止了他。

    「难不成你要我亲自出马?」左晚衣几乎被气疯。「你当真要为人守身如玉?我不说你不说他不说,没人会知道这件事的。你想想看,你学会了此事,你的人不就会更舒服吗?」

    他低估了段玄璟的顽固,任他说贫了嘴﹐段玄璟仍然像烈女一样坚持不上。

    「看来墨公子是已有心上人了。」他们这才想到动静太大,回头一看,茗烟已在床塌上,衣衫半退。「反正公子也花了银子,那不如让茗烟教公子该如何疼爱人。公子只管瞧着就好了。」

    只是,这实在是太怪异了。三个大男人就在瞪着一个小倌上演春宫戏。

    段玄璟一脸认真地看着,秦轻舟偷偷摸摸地看着。而左晚衣,一开始只是迫于无奈,不过却看出趣味来。

    左晚衣也弄过女人后庭,如今见美如好女的茗烟玩弄自己,也觉得男人跟女人差不多,竟然开始觉得唇干舌燥。

    茗烟媚眼如丝,把左晚衣神情尽收眼中。花街上谁不希望跟大名鼎鼎的左大人共渡一夜?他大胆地走下床,雪白的肉体贴上俊美青年,没有得到抗拒的反应,而当他想更进一步时,却被一把声音喝止。

    「谁准你碰他?」

    「都给我出去!」帝王霸气侧露,吓得茗烟从善如流。左晚衣虽不知道为何帝王会突然大发龙威,也想听话出去时。却被皇帝拉回去。

    「爱卿,朕怎会要你离开?」

    第十一章 甘为人下(h)

    第十二章 (h)

    段玄璟怜爱的语气叫左晚衣又惊又怕。

    ...皇上喜欢的是我!?

    不对,若果他喜欢我的话,一早在宫中强迫我,用不着等到今日。

    一定是花楼的助兴药起了效用,皇上才会失去理智!

    左晚衣一早就察觉酒中混了助兴药。一般助兴药对他是没用的。而他原本以为段玄璟要亲自上阵,也就没有提醒皇上。

    「皇上请冷静。若皇上不喜茗烟的话,不如我令人再送来其他少年。」

    「朕都已经学会了,不用再送人来了。」言下之意就是要把学会的都用在自己身上了!?

    「...臣能得皇上错爱,不胜感激,可是臣没有龙阳之好。」

    「朕知道。」段玄璟一脸平静,可是眼神坚定,大有不达到目的死不休的意味。

    「臣不欲雌伏在人下。」不管左晚衣有多想出人头地,他也绝不打算把后庭的第一次献给皇上。

    「朕就知道你是这样的性子。」段玄璟给了他一个安抚的微笑,看在左晚衣眼内却好似狐狸一样没好心。「爱卿莫怕,朕舍不得你受伤。」

    段玄璟现下热得迷迷糊糊,本来他还在全神贯注地看着茗烟香艷的表演,下一刻桂青晏就不知何时出现在房间内。他已记不住前因后果,可是一看到茗烟在肖想他的情人,他就忍不住顺从心中的一把声音,「占有他,让他成为你的爱人」。

    择日不如撞日。

    对于桂青晏拒绝求欢,他毫不意外。节如竹心傲霜的桂青晏怎会愿意雌伏在男人身下?...不,也许只有一人他会甘愿为之雌伏。不过,他并不是那人。

    现在他也从小倌身上知道了处于下位对身体负担极大,他心疼情人,怕弱不禁风的文人承受不了。反正他小时就常挨打,算得上皮燥肉厚,吃得了苦,区区承欢之苦也当算不上甚么。

    段玄璟下定决心,预备的工作也亲自来,心想爱人只管舒服躺下享受就可了。

    他直接脱下裤子,露出一双修长而有力的美腿。上衣长及他的臀部,欲掩半遮,甚是诱人。

    他拿起茗烟留下的金莲圆盒子,掏出透明晶莹的油膏,闭上双眼,颤抖的手指就往下身探去。由于太过紧张,好几次指头都滑过穴口。他急得眼角泛红,只好一隻手掰开臀瓣,穴口才终于吞入手指。

    段玄璟从未把手指放入那处,原本以为会有不适之感,手指插入后也不敢动,被穴肉紧紧包裹着。数十息之间,体内开始有酥酥麻麻的感觉,原本僵硬的手指开始慢慢抽插。摘月阁预备的都是最上等的香脂,香脂的催情药效极强,保证小倌能在技巧差劲的客人身下也能得趣。

    可是那股痒劲着实太厉害了,他又深入一指,手上的劲道也重起来。随着手指不住掏动,他感到一种跟油膏不一样的滑溜触感,体内愈发柔软炽热。当三根手指全入小穴时,他的腰间都不由自主晃动,整个人都沈醉在快感之中。

    不成,朕要洩了!

    段玄璟立即强行压下快感,手指从穴口飞快抽离。泛滥的淫水跟已融化的香膏混在一起,汁液争先恐后地流出穴口的奇妙感觉让段玄璟措手不及,只能发出低沈的婉转呻吟。透明的液体都流到象牙色的人腿上,甚至滴在翠被上,染成一片深绿色。

    看到自己湿得一塌糊涂的下半身,段玄璟羞得眼泪都要掉下来。

    刚刚茗烟摆弄时也没有流水,自己一弄就怎么这样不堪入目,简直就像小儿失禁...

    想到自己在桂青晏这样高洁的人前出丑,段玄璟便倒在床上,把脸藏在枕头上。浑然不知自己饱满的臀部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爱卿...把玉势递给朕...」段玄璟虽然窘得脸上发熨,可是他还没忘记要让桂青晏享受,便硬着头皮继续。

    听到男人愈来愈近的脚步声,段玄璟支起上半身,本想伸手接过玉势。怎料,男人一手抱住他的胸部,另一手直接把玉势捅进去鬆软的穴口。突如奇来的入侵让段玄璟吃惊,玉势毫不留情地一点一点没入。他想退开,却让玉势进得更深,耳边响起沙哑诱人的声音。

    「臣不忍皇上如此劳累,请让臣为皇上分忧吧。」

    之前看茗烟时慾念丛生也是因为只要把他的阳物一遮,就可把他当成一个美妇人。

    可是,段玄璟的身形虽称不上虎背熊腰,却断不是小倌那样的纤纤弱姿。他身材修长﹐却不显瘦弱,英姿傲人。

    如此一个俊美男儿玩弄自己时,左晚衣的阳具硬得要把裤裆都顶出来。

    虽然全然看不到那隐密之处,可是一听到他的浅吟呢喃,就似有猫儿挠心。尤其是看着他眼角含泪,又羞又爽的模样,左晚衣就想好好欺负他。

    回过神来,他已手持玉势,不住转动抽插。

    左晚衣不愧是情场老手,手腕一转,花样百出,时重时轻,若深若浅,拂照穴肉每一处。段玄璟原本对火热的穴道内的冰冷硬物十分排斥,现下后面却把宝贝紧紧咬住不放,他舒爽得翘起屁股,不住扭耸拽摇,看得左晚衣双眼赤红。

    他把玉势抽出,换来身下人微弱的鼻音,甜腻极了,似是不满后庭空虚。左晚衣却乘此机会好好观赏他的穴口,才发现自己走大运了。

    仙洞幽府,冷香玉泉。他阅器无数,知这尤物绝不是凡品。

    难怪一个男人会有如此多骚水。莫说是男人,就算是女人,那处也需调弄好久才能湿润。需有名器才可如此快得趣。

    「爱卿,朕还要...」

    「微臣望皇上三思,若果皇上当真要的话,以后就莫追悔莫及。」左晚衣忍耐着下的身火热,轻声问道。

    「朕不会后悔的。」说罢,段玄璟转身对着左晚衣,抬头吻上他。

    乖乖不得了。皇帝不是身边没有女人的吗?怎么这口技跟他不相伯仲?

    左晚衣很快就震惊中清醒过来,回应男人的挑逗。他温柔缠绵,灵蛇遇上好敌手,大有不争长短不罢休的志气。段玄璟唾涎来不及被吞下,都滴到脖子上,香艷淫靡。

    「你先背对我。这样一来你会好受点。」相吻良久,左晚衣温柔地要他躺在床上。他知道样的体位让初次承欢比较好受。

    「不,我要看着你的脸,我想看你快活的样子。」

    明明本人就是情话高手,可是这一刻左晚衣却被段玄璟笨拙的单纯所打动,又低头以舌相就。

    就在段玄璟被他吻得发热时,一根比玉势更粗更火热的东西就抵上后面,龟头在穴口绕了一圈,后面已恨不得快些引阳物来解一解馋。

    虽然身体淫荡,可是段玄璟内心不由恐惧,更有种道不出的违和感。脑子里似乎有两把声音在交战,一把要他回头是岸,一把叫他继续沈伦。

    就算他想反悔也来不及了,左晚衣一双手捉住他的蜂腰,玉茎就直接肏到根部,两人同时发出畅快的呻吟。

    真乃绝世名器!

    左晚衣一进入去,就觉如在琳琅仙境,乐而忘返。

    幸好自己破了段玄璟的身,不然这美穴就要明珠暗投,自己真是做了一大功德!不过老天爷真是爱开玩笑,如此名器偏偏生在皇帝上。

    左晚衣自知阳物甚伟,就耐着美穴的折腾,在他体内不动,好让段玄璟适应。若不是左晚衣有夜御七女的能耐,怕就要交待如此了。段玄璟那处似得道千年的妖精,天生就有要榨干男人的贪欲。碰上阳物,就紧咬不放。壁肉也不时或重或轻地爱抚阳物,感受着男根的形状。

    太大了,会不会被捅穿的...段玄璟天生名器,却终究是第一次承欢,不由觉得难受,眼睛泛起泪光。

    左晚衣看那秋波欲横流的媚人模样,就被勾得丢了魂。他咬一咬牙,就开始抽动,九浅一深,左徐右疾,把修练多年的好功夫一一使出。后来每一下都磨向穴心,看到段玄璟的反应,就知该重重攻向哪一处。遇上如此高超的技巧,敏感的小穴都欢快得流出更多淫水。段玄璟泛身说不出的爽快,不能自控,可怜娇花无力承风雨。

    当左晚衣狠狠撞向一点时,段玄璟只觉眼前一白,龙根就吐射出点点精华。而他射精时后面也紧紧夹住阳物,爽得让一向极为自制的左晚衣把阳精都洩在他身里。

    「...舒...服吗...」段玄璟磕磕绊绊地问。

    桃花眼泛起温柔的波光。左晚衣提起段玄璟的青丝,轻轻吻下。

    「太舒服了,皇上的名器可真是叫人欲生欲死。现在微臣真悔怎么没有早点嚐嚐。」

    「你别笑朕了。」段玄璟自是不明他说的名器是甚么,但心中满足爱人欢喜。「...那以后你想要的话,朕都会依你的。」

    「那就谢过皇上恩赐了。」左晚衣一边调笑,一边操着皇帝。

    「...叫我玄璟好了。」

    「玄璟。」声音中柔情无限,叫段玄璟骨头都酥软了。「玄璟也舒服吗?」

    「嗯...朕从来不知可如此快活...」

    「还有更快活的,你要不要?」

    「...要。」

    秦轻舟内力深厚,轻易就听到房间内的声音。

    他一直站在门外,任由晚风拂过,身体依然火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