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穿越小说 > 朕撩的原来不是白月光 (NP总受) > 正文 勾引忠侍(忠犬侍卫h)前不久才开荤的小穴饿坏了,只要有肉柱便吃得欢喜。天性喜淫的身体也能从痛楚中得趣

正文 勾引忠侍(忠犬侍卫h)前不久才开荤的小穴饿坏了,只要有肉柱便吃得欢喜。天性喜淫的身体也能从痛楚中得趣

    第十二章 如雾似露

    段玄璟醒来时,自己已经躺在龙床上,身上衣服十分齐整。若非下身酸软,只怕会以为昨夜乃一场春梦。

    想必是桂青晏为自己清理后,把自己送回宫中。

    段玄璟记不清自己一共洩了多少次,只知道桂青晏不断哄他,要了他一次又一次。

    桂青晏在早朝上议攻﹐仙人风姿震摄旁人,好似跳出红尘之外,可远观而不可亵玩。只有段玄璟一个知道仙人也会动凡心。当他肏自己时,玉面染粉,添了数分人气,色授魂与。

    只要换得桂青晏一声销魂的「舒服」,段玄璟不介意放下皇帝的尊严。

    他恨不得继续回味昨夜滋味,但是想到今日必须跟户部议事,他便强作精神唤宫人来侍侯。

    有一名宫女为他穿衣时,手上动作一滞,段玄璟便顺着她的视线看向胸口,发现胸上竟有点点红印,暗示着情事如何激烈。宫女被皇帝发现她的失礼,吓得立即跪下求饶。段玄璟也无心处罚她,着她继续办事。宫女都在心里猜测是哪位女子如此幸运被皇帝看中。皇帝现在连一名妃子也没有,若是能争取在选秀前得到恩宠,就能麻雀变凤凰了。

    当段玄璟到太平殿时,一众高官都已在等侯。他看见三公身后熟悉的白髮身影,心中暗惊。

    三公不是与容知秋不对盘的吗?这次会议怎么会扯上京务厂?

    户部高官亦也场。贵为户部左侍郎的桂青晏自然也在。他看上去气色不错,一双眼睛炯炯有神。段玄璟想不到一个文人体力会这样好。他有练过骑射,体格比桂青晏还要好。哪知自己觉得疲惫酸软,他却完全没有熬夜的迹象。

    段玄璟向他抛了一个含笑的眼神,却似给瞎子抛媚眼,桂青晏完全不领情。

    他最讨厌公私不分,又不欲别人知我们的关係,我这等轻浮做态定要惹人嫌了!是朕思虑不周。

    段玄璟遂压下绮念,全心全意地投入议事。他们今日聚首就是要讨论盐课改革。

    盐课是国库的重要收入来源之一。贩卖私盐的人愈来愈多,盐课收入愈来愈少。以三公为首的旧制派坚持继续重罚贩卖私盐者才能根绝私盐。他们有一个新的建议,就是让京务厂去缉拿私盐贩子并处以重刑。他们虽然不喜白毛犬,却认为必要时用上狗也无防。京务厂督主嗅觉敏锐,前不久就捉到江南最大的私盐贩子之一,可见他的确有些本事。

    而且京中谁不知容知秋的拷问手段?红绣鞋、吕公涤、鼠弹筝、一封书.....五花百门,千奇百怪。保证只要抓住一个私盐贩子,就可顺藤摸瓜,一网打尽。

    桂青晏却要求改革盐法。他提议降低官盐价格,让人们再也不用买私盐。商人买盐票来自己贩卖官盐,免去中间官吏的剥削,就算定价变低,收入也不会变少。

    新旧两派争持不下。段玄璟脸上不透露一丝情绪,臣子都看不出他偏好哪一方。

    段玄璟真心支持新制,除了爱屋及乌的缘由外,他很清楚维持旧制治标不治本。

    但是,新制现在是行不通的。改革新制一开始的一两年内会收入大减,现在国库算不上富裕,以防万一外族来犯时,还需预留军粮。不少官吏少了油水可捞,绝对会让他在朝野上举步难行。

    若果二哥在位的话,新制就是再合适不过的选择。先不提 κ管理而柒九四八二六五三六  18;48;23   κ秦太博会改为支持他﹐二哥累积的人脉也让他不易树敌,朝中上下更容易接受改革。

    但是,在位的是自己,谁都没有期待成为皇帝的自己。我只能独个儿笨拙地走我的路……

    段玄璟沈吟道。「盐课改革一事还是留到北戎使团来访后再作决定吧。」若果北戎有议和的打算,盐课改革未必不可行。

    话一出口,户部的人都立即面露不满,而三公为首的旧制派都道皇上英明。

    「左侍郎请留步。」

    「爱卿是不是在不满朕的决定?」当太平殿只余下桂青晏时,段玄璟欲上前抱他,只是桂青晏的冷若寒冰的气息让他知道现在不是好时机。

    「微臣不敢。只是盐课一日不变,毒瘤继续存在,如此下去,五年以后大楚的赋银就会少了两成。」

    「朕也看好盐课改革,只是北戎隐患不除,就未是时候。」段玄璟自问已经好好解释,便换上笑脸。「我知道你为了费尽心思去思考盐课改革,特意叫人准备了你最爱的雪莲糕,爱卿好好享用吧。」

    宫人立即奉上热茶和糕点。翠绿色的盘子上放摆放一个个花莲状的白色蒸糕,晶莹剔透,小巧可爱,飘出一道清新的香气。

    「爱卿怎么不吃了?」段玄璟亲自嚐了一块,香软可口,跟以前一模一样。

    「微臣谢过皇上有心特意叫御膳房做这道糕点。」桂青晏眉头一皱,一双眼睛冒出水气。「只是,臣不想吃。」

    「食谱跟以前是一样的,你先试试看吧。」

    「微臣已不再能吃这样甜的东西。」

    「可是朕以前明明见你吃得可香了。」段玄璟心里略带委屈,不由衝口而出。「是不是因为是二哥准备的你才会这么喜欢?」

    话一出口,段玄璟就征住了。

    桂青晏没有辩解,只是直视着他,却似在看着另一个人。

    「微臣身体有微恙,请皇上体恤,臣先告退了。」

    段玄璟看着桂青晏离去的身影,食不知味,叫宫人撤下糕点。

    这一年内,他一直都不敢在桂青晏前提及他死去的二哥,就是怕桂青晏的反应。

    昨夜的亲密如雾亦如露,终究是一场空欢喜。

    容知秋一早就透过虚妄蛊感应到段玄璟和桂青晏的对话。

    他心中好气又好笑。他还记得当时段玄璟要试作雪莲糕,着他去御膳房监督。二人作出了不少失败的成品,才重现桂青晏小时的回忆。前太子不过是借花献佛,偏偏段玄璟还傻得一直不说破。

    想到段玄璟以为跟他两情相悦,雌伏人下后,却发现对方全不把他在心上,容知秋就会心疼皇上,可是心里更多的是高兴。

    皇上愈心痛,烧尽对桂青晏的爱意的一日就会愈快来临。

    一想到段玄璟昨夜的柔媚模样,容知秋就妒火中烧,恨不得将桂青晏剐上三千六百刀。

    幸好,容知秋有数不清的发洩方法。现在他在京务厂的地牢中,眼前的盐贩子已被他折磨得吐出不少其他同行的情报。容知秋的手下询问怎样处理他,容知秋冷冷地笑。「我要让人知道贩卖私盐的下场。」

    那些手下一看到他眼中寒光,就知道督主又想到一个新法子,可怜那人求死不能。

    在刑场上,处刑人先从四肢开刀,每次只脔割食指大的皮肤,然后再洒上盐贩的私盐,受刑人痛不欲生,哀嚎求死。四肢都露出红肉后,才从脊背剐,一直往下到肛门,然后就是头皮和脸孔,受刑人等到七日后才断气。

    容知秋的狠毒前所未闻,任何看过酷刑的人都会断了贩卖私盐的念头。而容知秋残酷不仁的形象也牢固在百姓的心中,一时间京中街上都有人在骂白毛犬,容知秋却毫不在乎,继续缉拿私盐贩子。

    皇上最忠实的狗就只有我。我一定不会让他失望。

    第十三章 甜上心头

    段玄璟今天在箱子翻来翻去,终于找到一件看起来还算新的衣服。他平时不敢穿,怕会弄脏弄破。他自个儿换上衣服后,又往院子的井里打水。幸好现在是夏天,用冰凉的井水洗脸不会让人太难受。当他把头髮梳完后,打量着铜镜中的自己,尝试挤出一丝微笑。

    「哎呀!殿下今天难得打扮,是不是要跟哪个小宫女玩?」太监陈央姗姗来迟,放下冷掉的早膳,口中全无敬意。

    段玄璟对他的取笑充耳不闻,只是默默把馒头放到嘴里。

    哼。这个阴阳怪气的三皇子真是让人不愉快。

    陈央本想又把茶水「不小心」倒在三皇子身上﹐但一想到内宫司的人应会在今日知会他所託之事,他便心情好不计较了。

    段玄璟见太监收回餐具后,也奇怪陈央今日只动口不动手。不过,他心中高兴,似乎象征着今日会跟平素不一样。

    他跟母妃请安后,没有立即离去。眼睛中透露着一点渴望,小小的身体也因兴奋而微微颤抖。

    落在舒妃眼中,就觉得他是在眼馋自己的早饭。

    「三皇子,你这样好吃,可有失皇家气度。别人看见岂不会以为本宫饿坏你,又会说本宫的不是了。」舒妃盯着他的眼神满是厌恶。

    今日是他十四岁的生辰。

    她果然记不得。段玄璟虽然失落,却不显在脸上。本来想问的「父皇今日会来看自己吗?」也被吞回喉间。

    他只能乖乖离开,离开时还能听到舒妃和她的贴身宫女的对话。

    「他瞧人时的眼神真教人心寒!本宫是做了甚么孽,才会被迫养这个不详之子。」

    「奴婢只怕殿下大了,生出不好的主意。希望娘娘不会养出一隻白眼狼。」

    「呸!本宫养育他,他可曾给本宫带来甚么好处?上次皇上好不容易过来,怎料那孽子却偷偷过来存心害我。皇上一看到他,就不想留在这里了,改去找慈妃那小贱人了。」

    声音大得毫不掩饰,段玄璟能看到其他宫人讽刺的目光,脸上没有流露出一丝情绪,若无其事地前往太学。

    少博的讲课段玄璟全听不入耳,心里在回忆一年又一年的生辰。

    娘亲去世不过两年,已经没有人记得自己的生辰。看来也不用奢望父皇会赐礼物给自己了。

    三年前,皇帝送了一套翠玉棋盘给段玄璟,翠玉棋盘不单所值不菲,而且是皇帝从太上皇那里得来的。其他皇子十分羡慕段玄璟得宠。皇帝还要跟段玄璟对局,虽然段玄璟下得惨不目睹,可是皇帝却是没有对他的愚笨不满,还抱着他、手把手教他执子。可惜在娘亲死去后,有一次父皇气在头上,亲手打碎了翠玉棋盘。

    娘亲每年也会送礼物。这么多的礼物中,段玄璟最喜欢的就是小白狗雪花。

    当段玄璟得到小白狗时,心里着实惊喜,他知道娘亲从来不喜欢这种活物。

    小白狗胖乎乎,一身毛蓬鬆温暖。段玄璟抱起他时,他就非常亲热地舔他,小尾巴摇得可欢了。

    从此以后,一人一狗就形影不离。夜里睡觉时,段玄璟都要瞒过梅儿,偷偷让雪花爬上来。

    后来,娘亲说他玩物丧志,要他亲自杀了雪花。他求了娘亲好久,甚至忍不住哭走来。

    「璟儿﹐你懦弱的样子究竟是学谁的?不过是叫你杀隻畜生你都不能下手,以后焉能成大事?」娘亲一脸不悦道。

    在娘亲一声令下,小白狗就被人抢走,牠还在拼命挣扎,想逃回熟悉安心的怀抱中。段玄璟只能目送太监抱牠出门外,门后凄厉的悲鸣传出,然后就再无声音了,他当下心如刀割,就哭昏在地上。

    醒来过,因哭泣太过,他又被娘亲罚面壁思过。

    当他出来后唯一的恩慰就是梅儿有偷偷给雪花做了一个墓,

    一想及小狗,段玄璟鼻子一酸。

    小狗没了。梅儿没了。娘亲没了。身边再也无人陪着自己了。

    其实,这生辰也没有甚么意思了。

    不过,他想到梅儿曾告诉他她家乡庆生之事,就不由有一丝希望。

    他拍一拍胸口,确认怀中的触感后才安心起来,却不知他的小动作一早就被大皇子发现了。

    「三弟,你怀里藏着甚么好东西?让我也见识一下吧。」

    太学结束后,段玄璟就被大皇子段玄瑾和他的侍读卓汝成堵住了。段玄瑾比他大三岁,身材高大,轻易就能制服瘦小的弟弟。

    平时对他们的欺凌逆来顺受的三弟难得地挣扎起来,这反而更刺激段玄瑾了。段玄瑾根本不觉得他的三弟现在能有甚么好东西,他只是想让段玄璟不好过。

    大皇子一往段玄璟的胸部出手,段玄璟立时缩成一团。大皇子重重一脚踢过去﹐段玄璟只是闷哼一声,一双妖异的眼睛盯得他头皮发麻。

    「那是甚么眼神?」大皇子又赏了一巴掌,段玄璟白晢的脸蛋立时红肿起来。

    一开始,他们欺负段玄璟时,他还会哭起来。很快地,任他们拳头再重,段玄璟都不会再哭了。大皇子对此十分可惜。虽然他对下人粗暴,却也不是嗜虐之人。只是一对上他的三弟,看着他眼角泛红,他就会心浮气燥,只想折腾他。

    就在大皇子又要下一记重拳时,一把悦耳的声音传出。

    「大哥,三弟又怎么得罪你了?」

    他们转头一看,就见二皇子段玄瑜站在一旁。他身边还有一个陌生的少年。少年脸上满是胆心不忿。

    「不就是跟三弟玩而已。我们是在角力,三弟明明输了却死活不服输。」

    「角力?」二皇子讽刺的口气让大皇子心生不悦。

    「三弟,没事吧?下次可不要逞强了。」二皇子走向段玄璟,伸出手要扶他起来。

    段玄璟受宠若惊,二皇子突然的示好让他不知所措。他正要伸手时,却发现手都脏了,不好意思碰二皇子洁白无瑕的玉手。他一缩手,二皇子脸色微变,也收回自己的手。

    大皇子在一旁郁闷着,看到陌生少年尊敬地看着二皇子时便明白过来,心中暗骂臭狐狸。

    「二弟,这位是不是就是你的的新伴读?」

    「是的,我刚刚才与他一起去见少博了。他是桂大人的儿子,桂青晏。」

    大皇子细细打量跟他们行礼的少年。京城桂家出过不少文豪名臣,深得天下读书人尊敬。看来父皇打算扶持二弟,有了桂家的支持,文人都会归顺他。

    「二弟好福气。听说桂青晏文才横溢,才思敏捷,小小年纪已作过不少名满天下的好诗,不少大儒也佩服他对四书五经的见解。」

    二皇子诚恳地说。「正是,我得青晏就如虎添翼。」

    桂青晏与两位皇子的应对进退有道,让人心生好感。

    一直被无视的段玄璟以为他们就要离开时,二皇子突然回头道。

    「说起来,今日是三弟的生日。」

    「二哥可记得?」段玄璟有点喜出望外。

    「那是当然的。说来真是不好意思,我本来准备了礼物,父皇得知后,却着我把东西留下,我不好逆父皇意。」

    「...二哥有心了,三弟先谢过了。」那父皇是知道自己的生辰的。但他却仍然不想过来见自己...

    大皇子反一个白眼,他虽知三弟愚笨,却想不到他如此好糊弄。刚刚他揍了三弟这么久,三弟都没有服软。现在二弟一句话,那双眼睛已经泛起涟漪。他才不信二弟会有心准备礼物呢。

    二皇子嘴角上扬,徐徐离去。

    段玄璟好不容易缓气过来后,他听到一阵脚步声,心中惧怕大皇子又跑回来了,怎料一看,却是二皇子的伴读。

    「三皇子,我看你脸上仍有点伤,恕草民失礼了。」桂青晏拿出手绢,轻轻拭抹。

    入宫前他对三皇子已经有一个坏的印象,身边的人都用厌恶的语气谈论妖妃之子。可是当他一看到这么瘦弱的少年,禁不住动了恻隐之心,告别二皇子后又过来看看他的状况。

    在这么近的距离下,段玄璟满目都是桂青晏完美的脸容。鼻如琼管,唇似春桃,肤若凝脂,红晕无端上玉肌,柳眉下一双如水眼睛充满正气。

    他的动作那么轻柔,好似一缕春风,拂过的不止他的脸,还有他的心。

    桂青晏为他清理完毕后,段玄璟肚子突然一响,他立时大窘,不敢看向桂青晏。

    「草民也不知今日是皇子的生辰。身上只有南记的松子糖,想来殿下应该没有试过民间小食,殿下不介意的话就当作是草民的小小心意吧。」

    桂青晏没有嘲笑他,还给了他礼物!桂青晏着他试试松子糖,他紧张地掏出一颗,小心翼翼地咬了一口。

    「甜吗?」

    「甜。」段玄璟瞇起双眼,陶醉在其中。

    桂青晏见三皇子无碍后,也就安心离开了。

    而段玄璟看着他的背影,只觉心中有一股甜意,就好似吃了松子糖一样。

    第十四章 愿望成真

    段玄璟回到院子后,直到晚膳时,陈央还没有回来。好在他已经吃了一点桂青晏的松子糖,也不太饿。余下的松子糖他打算好好珍藏,不会一下子吃光。

    天色已暗,段玄璟点上蜡烛时,突然听到院落的门被人推开。来人正是太监陈央,圆圆的脸上满是笑意。

    「殿下,奴婢打后就要去慈妃那里了,今日是奴婢最后一日服侍殿下了。不过,奴婢已安排了一个人来顶替。」陈央阴险地笑一笑。「殿下可别太高兴了。新来的小太监可是不得了。殿下听说过吴公公的来胜吧?那隻狗比奴才还要大,见过不少血。那小太监就是跟一隻野狗一样把来胜咬死的。殿下可要小心他一嘴利齿。」

    走了一个奸诈的,又来一个凶悍的。段玄璟心中嘆道。

    陈央再回来时,身后便跟着一名陌生的太监。

    太监只比段玄璟大上数年。脸容算得上俊美,只是太过刻薄无情,让人难以抱有好感。细长的眼睛寒光灼灼,挺直的鼻樑下是粉白色的薄唇,一身白中透青的肌肤死气沈沈。最诡异的是,他一头白髮如花甲老人。

    段玄璟难以相信这个身形单薄的病弱太监有着陈央口中的凶猛。

    「奴婢容知秋见过殿下。」太监磕头问安。

    段玄璟在审视容知秋时,容知秋也在暗地里打量着自己的新主子。

    少年俊美的脸孔因为瘦削而逊了气势,显得一眼睛特别大。一双眉似蹙非蹙,凤眼睥睨生辉,勾魂摄魄。只是美得太过妖异,眼底似乎沈淀着不好的心思,显出他的城府极深。

    容知秋也知道那些太监分配他来这里是不安好心,看来这三皇子又是一个狠毒的主。

    而且,听宫人说道,三皇子平时过得不如意。自己这种没有后台的小太监就是最好的出气包。

    陈央交待容知秋过后,便兴高采烈地离开院子。

    哈哈!从此以后就可以摆脱那妖子了!

    陈央愈想愈觉得春风得意,又觉得自己聪明。

    吴公公的来胜的凶猛厉害都是用人肉堆砌出来的。有些小太监犯了错,就会把吴公公丢去餵狗。有时,吴公公图一乐,便会把人和狗都放到院子中,许诺若捱过一柱香,便放过他们。陈央从没有听过有太监能活过一柱香。

    陈央也不知容知秋因何事得罪了吴公公。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他活下去了,还反杀了来胜。从未有太监尝试攻击来胜,每一个一见到凶悍的黑犬都是急着逃命。轮到容知秋时,来胜身矫敏捷,一口就咬住左臂,正要扯下手臂时,容知秋却直接咬住来胜的咽喉,来胜没吃过痛,不由鬆口,容知秋就以手指使劲按在狗的眼珠子,硬生生把眼珠掏出来。来胜顿时没有反抗之力,在地上悲鸣打滚。容知秋如饿虎一样扑过去,双手紧紧捉住狗的嘴巴,不让其张口,然后狠狠地往咽喉咬去。吴公公就亲眼看着容知秋把爱犬咬死。杀死来胜后,容知秋白脸上满是鲜血,状如恶鬼,触目惊心,他对着吴公公挑衅一笑,狂妄至极。

    吴公公不能杀他,却没说不能折磨他。内宫司刑房的人手段厉害,很多人都选择自断生机。

    谁知道这小子命硬,竟在内宫司的刑房生生熬过七日。只是他一出来头髮就变白了。

    在斗犬中存活,又在刑房熬过一遭,这下子吴公公不能再追究下去了。

    容知秋是捡回一条命了。只是他出名了,宫中无人愿意接收这个麻烦。

    吴公公的手下海公公负责安置宫人,他给陈央调到慈妃处时,陈央见他似有烦恼,便主动建议把容知秋分到三皇子身边。

    谁都知道三皇子可欺。主卑奴贱,容知秋以后的日子也不会好过。

    于是,还在太监院子躺着的容知秋便风风火火搬到段玄璟那处了。

    在陈央消失之后,容知秋就勤快地预备给段玄璟就寝,他可不会给新主子任何机会侮辱他。

    他找到干净的被子,只是被子显旧,从中知道自己的新主子如何不受宠。

    他抬着被子走回房间,把被子放在床上正想铺好时,却被段玄璟叫停。

    哼...已经想要来个下马威吗?他再落魄也是个皇子,只怕早已习惯怎么折磨宫人。

    容知秋才刚从内宫司出来,元气大伤,现下无力反抗。然而,他等了一会儿,却不见段玄璟对自己有任何动作。

    「...你是不是受伤了?」段玄璟注意到他走路时不太索利。他自己常常被打,一眼就看出容知秋带伤在身。

    「奴婢无碍,不会影响干活的。」他不欲三皇子觉得他是个废物。在宫中没有半点价值的话就会被欺压。

    「你要不要上药?」段玄璟说罢,就去翻自己的箱子。他之前有次被大皇子打重了,竟是昏迷过去,大皇子也怕打死他,忍不住叫太医看他。那时,他还央着太医给了他好多伤药。

    「你让我看一看你的伤处。涂上凝冰露后,伤口很快就会好。」

    容知秋看着他,眼睛透露出震惊不解。

    「你怎么还呆呆地站着?来,快些把衣服脱掉。不然怎么上药?」

    「...殿下的药怎可用在奴婢身上?」

    「奴婢怕会吓着殿下。」

    废话太多了!段玄璟终于面露不悦。

    眼见段玄璟仍然坚持,容知秋脱下上衣,眼前的景象让段玄璟倒抽一口气。

    少年的上半身全是各式各样的伤痕。有的是鞭痕,有的是熨伤,有得是刺伤。有些伤口已经结痂,有的渗出黄脓、血水。

    容知秋等了半天,背后的段玄璟还是没有动作,心想他是被丑陋噁心的身体吓着,正想穿回衣服时,背上敏感的肌肤便感到温热的水滴落下。他稍一转头,魂儿都丢了。

    长长的睫毛上挂满了泪珠,美若出水芙蓉,一双眼睛泛着水光,艷波欲溜,挑人心弦。当泪水流过眼角下的痣时,就让人魂不附身。这样的眼睛太会惹人,惹人愈发想其泪水直流。

    这个小太监真是太可怜了。原来大哥的欺负根本算上不些甚么...

    段玄璟将心比心,愈发怜悯容知秋,小心翼翼地帮他涂上伤药。

    「奴婢自己来就好了。」

    「我先帮你涂好背上的伤,剩下的你才自己来吧。」

    段玄璟不会侍侯人,有时不小心下手一重,就会让容知秋抽气。好不容易涂好背部后,容知秋才接过药水,继续涂其他的伤口。

    这时,段玄璟才发现脸上已有泪水,慌忙抹去,心里庆幸没被瞧见丢人的样子。华妃生前最讨厌他流泪,所以从小他都不大哭闹。

    容知秋用过药道谢后,仍是捂不热的作态,段玄璟也不介意,安心地接受他的服侍,心里觉得眼前人远比陈央勤快多了。

    就在容知秋要替段玄璟更衣时,段玄璟突然想起要事,急急从怀中掏出一张写了字的纸,轻声道「神仙贺永载,心愿皆成真」,借蜡烛把纸点燃。

    「那是徽州的生辰传统。殿下怎么会的?」在生日当天把写有心愿的纸从卯初开始一直贴身带着,不让旁人碰到,在戍初烧掉纸的话,愿望就会实现。

    「母妃的宫女教我的。」段玄璟好奇问道。「你是徽州人吗?」

    容知秋也不回答。

    「...你不好奇我许了甚么愿望?」虽然容知秋行事挑不出错处,可是谁都不会想以后陪伴自己的是个白瓷人。

    「皇子许的愿望我大猜出来了。」哪一个皇子不想当皇上吗?

    「哦,那你说说看。」

    「奴婢不敢说出来。」

    「原来你就是猜不到。」

    「...那殿下许了甚么愿望?」

    「不告诉你。告诉你就不会灵验了。」段玄璟故意逗他。容知秋还是一脸冷淡,不过隐隐暴现的青筋表示他被耍后也不是无动于衷。

    容知秋继续刚才被打断的更衣,一脱下衣服,也是征住了。皇子尊贵的身体上一片青紫。

    段玄璟知道容知秋在盯着他的伤处,想到自己刚刚也看过容知秋的身体,也就没有不好意思了。

    容知秋默默替他把衣服穿上,细长的眼睛里有着复杂的情绪。他甚么也没说,就悄然离开。

    看着容知秋的背影,段玄璟心中还是很满意。这个太监虽然模样吓人,做事却细心。以后,自己的生活应该会好过点。

    是夜﹐段玄璟在床上翻来覆去得睡不着,满脑子都是桂青晏的美好音容。

    天愿纸可真灵!愿望这么快已经实现了。

    一个喜欢他、对他好的人。

    上天这不就把他送到自己身边了。

    第十五章 勾引忠侍(忠犬侍卫h)

    左晚衣这几日过得很不顺心。 这自然是要从在摘月阁醒来的清早娓娓道来。

    一张开眼,左晚衣只见自己抱住一具男人的肉体。

    他又惊又怒,悲愤如被强暴的黄花闺女一样。 只是当他感觉到阳物被温热诱人的肉壁包裹着,才慢慢回想起荒唐的一夜。 他想下床时,小穴仍然挽留,每一寸的抽离都引起睡着的男人的呻吟,让他的男根又开始抬头。 这剑鞘与他的宝剑是天作之合,他当真舍不得离开,只是若果皇帝彻夜未归,又不上早朝的话,怕是会引起溷乱。 所幸他自製力惊人,压下淫心。

    左晚衣对情人一向体贻入微。 他着人去拿热水,便细心清理段玄璟身上的痕迹。

    当秦轻舟抱着还在睡眠的皇上坐马车回时﹐左晚衣已经回到家里打点收拾,准备在皇上要下旨捉他时从秘道离开投靠贤王去。

    昨晚皇上是中了春药,急着发洩,才找上自己。 有哪个男人会喜欢被压? 尤其当那个男人是傲视众生的皇帝。

    哪知等了几日,还未有圣旨到来。 他硬着头皮上早朝时,只见皇上神色如常,瞧也不瞧他一眼。 若不是自己身上也有点点吻痕,左晚衣会以为自己作了一场离奇的春梦。

    皇上没有怪罪下来该是好事。 但是左晚衣却没由来地不高兴。

    跟他共行巫山之事的女子有哪一个不念着他的厉害? 左晚衣的床上功夫可是顶好的。 这么多年来,不少女子就是被他勾得投。

    难不成皇上真的要把那事一抹而过?

    既然皇上当甚么事也没有发生,左晚衣便继续过他的日子。 只是每每跟女子欢好时,他便觉得有种不足。 他的小兄弟嚐过凰髓龙肝后就吃不下粗茶淡饭了。 人就是贱,愈难得到愈稀罕。 身下是美娇娘,脑子里却是回味着男人的媚态。

    他终于忍不住去找皇上。 皇帝这几日因国事忙得焦头烂额,左晚衣得不到单独见面的机会。 左晚衣便转向找秦轻舟问皇上的近况。 之前,秦轻舟对左晚衣还算有礼,可是,这次他态度大变,一板一眼中带着疏离,左晚衣根本问不出甚么便灰头灰脑地离开。

    哼! 你该不会是嫉妒我长得帅得皇上欢心吧? 反正皇上绝对不会看上你的,我才懒得跟你计较!

    左晚衣满肚子坏水。 他幻想着下次跟皇上亲热时,秦轻舟守在门口,一脸羡慕,这才对秦轻舟消气。

    秦轻舟十分清楚那日发生之事。 内资深厚的他,就跟处于房间内一样听得一清二楚。 单单听着二人的声音脑海中也能生出香艳的景象。 他万万想不到皇上能发出如此甜腻的喘叫,连哽咽的哭声也带着媚意,叫人想冲进房间,好好操一操这勾人的妖精。

    天意弄人,秦轻舟被皇上强吻后,原本过一段日子终会放下绮念继续走回正路,只是后来又巧合听到他的情事,年青的侍卫心里如何能放下他。

    一连数夜,秦轻舟一上床,耳边就会响起皇上的声音,他的阴茎涨得发痛,只能透过练武把情慾宣洩出来。 每次一碰上段玄璟,都会内疚非常,不敢正眼看皇上。

    秦轻舟的情绪都放到脸上。 段玄璟看出秦轻舟的彆扭,以为他知道自己与桂青晏之事,看不起龙阳,心中也是微微难过,与秦轻舟的话也变少了。

    只不过,比起担心秦轻舟的看法,桂青晏的冷淡才是让他最难过。

    桂青晏已经有好几天都没来找他了,段玄璟吃饭都食不知味。 这一天的晚膳也只吃了数口。

    一名宫女要收回餐具时,看到段玄璟背后充满男子气概的英俊少年,不由芳心暗动。 她不时偷偷往秦轻舟的方向看去,手上的动作也放慢,有好次几乎要拿不住盘子。

    段玄璟注意到宫女的小心思,不由一乐。 待宫女离开后,把秦轻舟叫到身边,悄悄在他耳边说道。

    「轻舟,你长得可真太俊了。 不过这就妨碍到宫女做差事了。 下次你还是先蒙上面才来侍侯朕吧! 」

    秦轻舟立即涨红了脸,连忙请皇上恕罪。 看到秦轻舟手足无措的样子,段玄璟暂时忘记忧愁,比较秦轻舟跟记忆中的二哥。

    「不愧是表亲,你跟文王长得可像。 」

    两位兄长死后,段玄璟给他们追封为武王和文王。

    文王和武王在一场迫宫之乱中死去,内情被先皇封锁,先皇也在一週内病死,最后不知谁是谁非,现在众人仍然会在讨论真相。 不少人都猜段玄璟下了一盘好大的棋,一下子除掉两个强而有力的竞争者。 当时,秦皇后痛失爱子,曾密谋要把段玄璟拉下龙座。 可是,一直与段玄璟不亲近的贤王却公开表态支援先皇唯一留下的血脉,段玄璟的皇位才总算成定局。

    文王之死成了皇帝和秦家的一根刺。

    「微臣怎可跟文王相提并论? 」秦轻舟虽没与文王接触过,可是从秦家的说法中,二人的关係不可能算得上融洽。 皇上怎可能对这张脸有好感?

    「你们真的很像,只是神情不同而已。 朕是在赞你,你怎么不高兴了? 要知道当年皇兄可是京中数一数二的美男子。 微服出游时吸引的美人都有一串串。 朕从小都希望能长得有皇兄一半不凡。 」段玄璟自觉长得不好,别人都会畏惧和戒备自己。 皇家的人个个仪表不凡,其中最出类拔萃的就数前太子和贤王。 二人不止长得如天神下凡,身上有都着霸王之气,让人不由臣服。 重

    「在臣眼里,皇上便是天底下最好看的人。 」

    「... 你跟晚衣学坏了。 说话都是天花龙凤。 」虽然赌气之话不得当真,可是段玄璟心里还是有点高兴。 就在他想再逗弄秦轻舟时,突然一阵头痛,便倒在秦轻舟的怀里。

    皇上又喝醉了? 可是皇上今天只浅嚐数口,应该不会醉的。

    秦轻舟只觉怀中的肉体太过火热,他正要宣人时,段玄璟抬起头来,眼睛明亮得叫人心慌。 他轻轻靠近征住的侍卫,嘴唇几乎要贴住耳朵。

    「... 若果你真的觉得朕好看的话,就证明给我看,不然朕就治你欺君之罪。 」

    段玄璟把他推倒在雕花象牙床上时,秦轻舟仍在天人交战。

    上次还可以推卸皇上是醉了,这次皇上明明是清醒的。 难道皇上是故意勾引自己?

    但是,皇上一直在说自己和文王长得相像,皇上又怎会想与这样的自己行其好事。

    「你别皱眉了。 」段玄璟轻轻撩牙平他眉间的皱摺。 「虽然朕也喜欢你皱眉的样子。 」

    「... 你是不是后悔了? 是不是不想跟朕要好了? 」段玄璟轻嘆。 「朕也不想为难你。 你想走便走吧。 」

    明明是得到天下一切的帝王,在烛光的映照下却有数分可怜之姿,黑痣彷如泪殊一样。

    秦轻舟不由搂住了他,声音有着岩石的坚定。 「臣不悔。 」

    秦轻舟已经脱得一丝不挂,露出习武之人的精壮肉体。他火热地看着骑在自己身上的段玄璟。他的身体虽然没有秦轻舟一般结实,却也足以叫深闺妇人全身酥软。

    然而,这么一个俊美的男子却如妇人般求欢,让人特别有征服的快感。段玄璟脸上浮现诱人的红晕,眼睛也蒙上水气。他的臀部正对着男人的胯部厮磨,好让男人一个挺身就能进入享受。

    「...你就别再折磨朕了...快点进来吧...」堂堂一国之君却不知羞耻地求人享用他的身体,让人会溺死在他眼中的媚意。秦轻舟只觉全身的血液都流到下半身,再不插入,就会憋坏了。

    「是臣愚笨...请皇上指点..」也许是因为太过紧张,也许是因为缺乏南风的经验,秦轻舟的孽根总是滑过穴口,不得其门,急得他口干舌燥。

    「你是不是在戏弄朕?」那天晚上明明如此熟练,现在又怎么会变成一副不识情事的样子!?

    秦轻舟一脸无辜,眼中带着渴求。段玄璟被他湿润的眼睛打动,轻嘆一口气,只好委屈地扳股就之,慢慢坐到男根上。岂料肉穴因之前被吊着胃口已经变得太过敏感,龟头一进入,段玄璟便已腰间发软,一个不小心重重坐下,男根一下子就完全没入肉穴,强大的衝击让皇帝张开嘴巴却发不出半点声音。皇上被这意外迫得要疯的同时,秦轻舟也是被小穴的滋味震撼。

    若不是秦轻舟意志力惊人,他初入宝地就几乎要洩了。肉壁温热湿滑,紧紧地包围着男根。男根还未作动,肉穴已经收缩缠咬,极尽挑逗。那妖物有百般手段,寻常男子又岂会是对手。

    一时间,秦轻舟忘了身上之人是谁,脑中只有一个念头:肏他,要他好好知道谁是他的男人。

    秦轻舟双目被情欲烧得发红,之前无辜单纯的表情也不见了。他浑身煞气,彷如当日的杀神,摄住了段玄璟。他一个施力,两人上下颠倒,在把段玄璟反应过来前,便把他双脚搭在肩上,大力冲撞起来,段玄璟犹如身处暴风之中,整个人随着他激烈晃动。

    一开始,段玄璟还努力迎合,勉强招架秦轻舟的横冲直撞,但是男子全无放缓的意思,一次比一次用劲,一下比一下深。段玄璟已被顶得发酸,只能惶恐地小声求饶。

    「肏轻点...求你了...」

    可是不管他如何求饶,年轻的侍卫一直埋头苦干,大抽大弄。他根本没空说话,只想全神贯注享受这具惊人的肉体。

    秦轻舟身下的动作愈加凶狠,臀肉也被撞得啪啪作响。他全无技巧,靠的是一股狠劲,粗壮的男根凶悍的攻击让肉穴淫水淙淙,让男根的侵入通行无阻。

    段玄璟双目失神,只能急促吸气呼气。就在他觉得肠子几乎要被捅穿时,男根突然抽出,在体外射出浓厚的白液,房间内立时充满浓郁的气味。

    正当段玄璟鬆一口气时,他整个人被轻易抱起。他一对上男人的眼睛,眼里的饿意让人知道这夜还漫长得很。

    「饶了我吧...我快要被弄死了...」

    此时,秦轻舟正威风澟澟地站着,而段玄璟手脚都环绕在他身上。他两隻手紧紧提起段玄璟的玉臀,孽根在小穴进进出出,交合处都已被淫水打湿。

    段玄璟怕掉下去,全身紧绷,肉穴紧紧咬着阳物不放。

    「...呜...肏得太深了...」由于姿势的原因,男根比之前钻得更深,刺激得让段玄璟脚趾都绻缩起来。

    「慢点...」

    原先透着痛楚的哭声也慢慢变得甜腻软糯。

    其实秦轻舟如此蛮干哪有左晚衣叫人舒服,只是段玄璟天生神器,前不久才开荤的小穴饿坏了,只要有肉柱便吃得欢喜。天性喜淫的身体也能从痛楚中得趣。

    秦轻舟疯狂地抽插,在胡乱冲撞间,他的孽根顶向一处,段玄璟指尖立即陷入青年的背脊。看到这样强烈的反应,秦轻舟无师自通,不断操弄那一处。在强烈的快感下,段玄璟的阳物终于射出精液,弄脏他的腹部。而射精的一剎那,后穴内一股热水也喷到秦轻舟的阳物,在肉穴的绞杀和淫水的啧射的双重攻击下,秦轻舟精关失守,来不及退出,便把精液全都射进皇帝的体内。

    滚烫的液体又刺激了段玄璟敏感的肉穴,让他发出甘美的呻吟。

    秦轻舟终于轻轻放下他,段玄璟现下累得只想跟爱人好好睡一觉。怎料,随着他的走动,淫水和白液从交合处滴滴答答地流出,散发出强烈的气味,段玄璟大窘,连耳朵都染红。突然,他的手臀又被人捉住,转身一看,年轻的侍卫又勃起来了。

    「你让我休息一会儿吧...我快要死了...」

    虽然段玄璟想满足爱人,可是哪知今日他会由温文儒雅的公子化身为粗暴的野兽。

    段玄璟想远离仍然精力旺盛的男人,可是他双脚发软,一下子就跪在墙边,他刚想站走来时,男人已压在他背后,让他的胸膛都压在墙上,娇嫩的乳尖被磨擦得发痛。他双手分别被按在墙上,不能逃跑。就在他扭动挣扎时,炽热的阳物已插入仍未合拢的穴口,段玄璟就好似如被火热的钉子钉住一样,他终于放弃挣扎,顺从地接受男人的慾望。

    「不成了,好深!...嗯啊...」

    经过几次发洩,整个身体已变得得十分敏感。他的双脚不由愈来愈张开,方便男人的侵入。秦轻舟好似有无穷的精力,每一记挺进都是又快又狠。之前射进去的白液都都被挤出,在交合处被搅成白沫。

    段玄璟的身体经过如此疯狂的交合也愈来愈兴奋,可怜秦轻舟这次却没照顾他的骚点,他竟不知廉耻地扭起腰肢,好让男人轻易探到他最敏感的地方。

    「...就是那里了...求你肏一肏那里吧。」孽根一划过那处,段玄璟便断断续续哽咽。

    「太久了...你快点给我吧...」

    「我受不了...射给我!射在我体内!」

    在淫声浪语的挑逗下,秦轻舟把精华都洩在段玄璟的穴内,段玄璟也同时达到了高潮。

    「...玄璟...」秦轻舟终于开口,复杂地看着皇帝。段玄璟的下颚随即被捏住,他顺从地张口,任由青年的舌头堵满嘴,逸出充满喜悦的嘤咛之声。

    在二人缠吻间,段玄璟终于再也压不下累意,堕入梦乡。青年看着他闭上的眼睛,在眼角落下温柔的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