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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4 龟甲贞宗【跪求肉棒 热情口交 温馨日常 微粗口】【彩蛋全糖】【补完】

    “啊!啊唔……唔唔!唔嗯!”

    粉色的脑袋埋在审神者胯间迫不及待地起伏。青年衣着整齐,跪在地上、双腿分开,五指贴着地面,随着吞咽的动作晃动腮帮,连带着上半身也跟着一前一后摇动。

    啊啊、这是、主人的……肉棒~原来是这个味道……唔唔、好吃!而且尺寸也很壮观……真好啊……

    口腔内的软肉和舌头殷勤地连吸带舔,付丧神不管不顾,心甘情愿地把自己的嘴当做后穴来用。每一次吞吐并不执意含到最深,九浅一深的方式玩得相当出色,浅浅地吞入整个龟头,唇瓣含住冠状沟轻轻一吸,再一口气含到底,偶尔停顿一两秒,用窒息和咽喉的本能侍奉审神者的性器。完全无法吞咽的唾液咕叽咕叽响,龟甲艰难地换气,喉结滚动间发出兴许是故意勾引的暧昧水声。

    龟甲的脸被插得变形,脸颊淫靡地鼓动、拉伸。终于和觊觎许久的审神者亲密接触,光是用嘴侍奉,他就已经一脸幸福得冒泡的表情,一边在心里疯狂尖叫一边含情脉脉地盯着审神者看,仔细打量对方的表情,使出浑身解数、只希望能让审神者满意。

    出乎龟甲的意料,哪怕一位衣冠楚楚的俊美青年正雌伏在自己身下悉心侍奉,哪怕自身性器彰显了旺盛的情欲,玛尔脸上依然平静无波。龟甲甚至捕捉到了审神者一闪即逝的、瞥向几案上的公文的眼神。

    一种微妙的岿然不动的气场,简直、简直……

    超级棒!这种、冷淡的、又、又充满了爱意的态度!啊啊、主人、主人……呜、再多看我一会儿……

    龟甲越挫越勇!

    觉察到付丧神加快的速度,玛尔低头看了看他。

    龟甲贞宗一直是把有趣的刀。虽然兴趣是世俗中‘污浊’的事情,但他依然接受了他自己,并且勇敢地追求自己的爱好。那双泛着水光的灰眸,以玛尔的眼光来说,称之为‘单纯’也不为过——单纯地、想要让自己的主人快乐。

    为此龟甲可以拼命忍耐,也可以疯狂放浪。

    玛尔轻轻摸摸他的后颈,动作像是给猫科动物梳毛:“很饿吗?”

    龟甲慢慢停下来,方便享受主人的抚摸。他又含着阳具好一会儿,才依依不舍地吐出来,末了还留恋地舔舔马眼,一脸满意:“嗯……很饿。我还从来、从来没有和主公大人亲昵过……一直都很想要您……”

    他抬头看着玛尔,用脸贴上挺立的柱身,撒娇似地蹭了蹭:“您的肉棒、味道非<豆<丁<酱<1<0<4<0<5<9<6<6<3<7<常好喔,我非常喜欢……请让我、再多、多舔舔您……”甜腻的嗓音越来越轻,“我会好好记住您的味道……嗯、真的好吃,也很大……喜欢……”

    龟甲伸出舌头舔了一圈冠状沟,眼神虔诚而痴迷。

    白净俊秀、还带着点书香气的脸和狰狞的性器亲昵地蹭在一起,巨大反差能让绝大多数男人血脉喷张。

    然而玛尔冷酷无情地说:“我还有事。”

    说罢他看向了堆成小山的公文。

    陪龟甲玩(耽搁)的这么一小会儿,审神者当然得加班补回来。

    “……哎、哎哎?”龟甲哀嚎一声,往前蹭了一步,讨好地舔舔精囊,可怜兮兮、泪眼汪汪的:“您就这样……不管我了吗?我是很喜欢您的放置,但是、但是它这样子……”他又蹭蹭柱身,据理力争:“您很难受的吧?拜托,请让我侍奉您。”

    顿了顿,龟甲看看审神者没反应,很有点期待地补充道:“我会乖乖的……请让我继续吧,我不会打扰您的。”

    玛尔听懂了:“你钻不进去的。”

    几案太矮了,完全不够龟甲蹲着的。

    龟甲相当执着:“趴着也行!”

    审神者冷漠地瞥他。

    “想要您、想要您、想要您……”他边蹭边呜呜咽咽,还试图给自己找借口:“我啊、是不想让您难受喔!”

    玛尔和他意犹未尽的眼神对视了一会儿,最终无所谓道:“随你吧——不要闹。”

    龟甲弯起眉眼,美滋滋地亲亲自己特别心水的龟头。

    他跪得腿软,一时半会站不起来。不过龟甲也没打算站起来。他身体前倾,翘起臀,塌下腰,刻意凹显出衬衣下隐约可见的流畅曲线,然后跟着审神者的脚步,温驯地爬行。

    长裤绷紧了爬动的腿,腰带束紧的腰线连着挺翘的臀款款摇晃。注意到审神者的视线,龟甲仰头蹭蹭玛尔的小腿,动作娴熟,一脸享受和乖巧,嗓音甜腻:“主公大人……”

    他的日常从此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依然是寸步不离地守在玛尔身边,却不再是为了摆脱那无孔不入的幻觉和幻听,也不再安分地跪坐在几案后,龟甲找到了新的乐趣和地盘——书桌下、玛尔的脚边以及腿上。

    为了这个新爱好,审神者把低矮的几案和坐垫换成高得能藏下一个成年男性的办公桌和办公椅。

    ‘保持安静,不要胡闹。’

    ——这是玛尔唯一的要求。

    不能打扰主人办公,那也没法品尝喜欢的肉棒……

    ——这是龟甲唯一的遗憾。

    刚开始,龟甲只蜷在审神者脚边,安静得像是不存在一样,自己一个刃悄悄痴汉审神者身上的每一个部位,从裤筒里瞥见的脚踝和小腿线条能让他兴奋一整天。

    再然后,龟甲实在忍不住亲近审神者的冲动,会小心翼翼舔舔对方的鞋面,蹭蹭小腿。发觉审神者全然纵容的态度之后,龟甲蹭上了膝盖,趴在玛尔大腿上,炯炯有神地盯着近在咫尺的裆部,或者歪着脑袋仰望审神者一丝不苟的模样。

    只能看,不能摸,不能舔。刺激的煎熬。

    他实在是很听话,的确不吵不闹,偶尔一些小动作也无伤大雅。每次玛尔偶尔想起他,低头看看,总能看到这只粉毛龟亮晶晶的‘我是不是很乖很听话’求夸奖的表情。至于他热情到滚烫的眼神,可以忽略不计。玛尔完全不会受影响。

    所以到现在,龟甲也能得到玛尔的回应。并不频繁,只是简单地摸摸头,摸摸脸什么的,最亲密的也只有挠挠下巴,哄宠物似的。

    但龟甲很喜欢,会快乐地啄吻玛尔的掌心。

    除了夜晚的噩梦之外,这样的生活简直完美无缺,美好得太不真实,以至于龟甲恍惚间觉得耳边徘徊不去的呓语才是归宿。

    虽然审神者一直都对他很好,也很能理解他……但谁知道呢?谁知道玛尔会不会只是愿意和他相处而不愿意使用他呢?嘴里说得再好听,行动上谁知道是什么样呢?

    龟甲把下巴搁在玛尔膝头,有那么点忐忑。在一天工作结束之后,笑吟吟的问:“主公大人,今晚可以留我侍寝吗?”

    “可以。”

    “我一定——哎、什么?”

    “我说可以。”玛尔顺手揉了把他的脸,感慨道:“我还在想你能忍多久呢。”

    龟甲懵逼了三秒钟,只觉得幸福来得太突然。

    “傻乎乎的。”玛尔评价道。末了勾勾龟甲的下巴,拇指指腹意有所指地揉弄付丧神饱满的唇珠,轻声道:“洗干净点。”

    龟甲慢慢睁大眼,一把握住玛尔的手,激动道:“是!!”

    审神者说是还有点事,让龟甲自己去卧室洗完澡等他。

    一离开玛尔身边,熟悉的气息渐行渐远,陌生的声音又在耳边孜孜不倦地低语,烘焙着恶意,发酵的作呕感在心底发酸发臭。

    【“……天哪、看见了吗!这个结果!真是不可思议,居然连艾滋病毒都能彻底清除……”】

    【“这贱货可贵了,明明是个破鞋了居然还开那么高的价……算了,至少能让我们玩个够本啊。听说他可结实了,怎么玩都不会坏。喂,说你呢,抬起头来给咱们瞅瞅。”】

    【“腰!腰扭起来,屁股翘高点,操,会不会伺候人?再不听话牵你上大街溜达,到时候你想翘都没那个闲工夫!哈哈哈……”】

    龟甲甩甩头。

    “要抓紧时间洗干净才行……”他喃喃自语,却听不清自己的声音。沉默了一会儿,他自己给自己打气,拍拍脸,试图用加大音量的方式驱赶耳边的聒噪:“这可是主公大人用过的浴室呢!啊啊、平时主公大人也是躺在这个浴缸里的吧……”

    【“我来处理就好。”】

    龟甲一怔:“……哎、刚刚那是……”……主人的声音?

    他看向浴缸,恍惚间看到了金色的水波。

    龟甲定定神,放好水,雾气很快占领了整间浴室。迈步进水的一瞬间,龟甲眼前骤然一黑,哗啦一声摔进浴缸里——

    【一刀转瞬即逝的刀光,破开一片乌云,天边的夕阳昏黄得几乎融进地平线里。】

    【一颗粉色的脑袋埋在‘我’胸前,短发乱糟糟的,缩在‘我’怀里,露出来的一部分身躯被淫靡到残忍的痕迹张扬地爬满。身上甚至还颇有技巧地缠满了红绳,肌肤上凝固着可疑的白痕。

    一看就是饱受蹂躏的模样。】

    ——激起水花一片。

    “咳、咳咳咳!”

    龟甲猝不及防呛了一大口水,狼狈地扑到浴缸边咳嗽。

    “咳咳、刚刚……那是什么?……记忆吗?”

    这样突然闪现片段的经历龟甲已经很熟悉了。

    龟甲抹了把脸,轻轻拨动水面。

    【‘我’蹲下来,指尖探入水中,平静的水面上荡开一圈圈金色的波纹,纯净的灵力被毫不吝啬地灌入浴缸,整个浴室内的灵力瞬间充裕起来,水体甚至变成了金色,如同流动的黄金。】

    龟甲低头掬起一捧水,清澈的水流舔吻他的掌心,欢快地从指缝里溜走。

    【‘我’掬起一捧水,浇在付丧神身上。水珠温柔地洒落在伤痕累累的肩脊,在鲜血淋漓的背脊上晕开一条浅红的痕迹。】

    【粉色的短发凌乱地四处翘起,细碎的刘海搭着眼睑。浑身不着寸缕,却缠满了龟甲缚,粗糙的红色麻绳系得很紧,把付丧神的身体勒成香肠一样的肉节,凸起来的几何形状的肉块上,皮肤残缺不全,各种形状的伤口感染后流着黄绿的脓水,有的刀伤深可见骨,边缘只剩一圈腐肉,伤口上还糊着污泥和尘土,浑身上下只有脸是完好的。】

    这次龟甲看清楚了‘付丧神’的脸。

    粉发灰眸,白净俊秀,还带着点书生气。

    ——那是‘龟甲贞宗’。

    ——那是他自己。 彩蛋內容:

    “生活得还习惯吗?”

    他借着蹭脸的动作,悄悄低头亲亲玛尔的肩窝:“承蒙您照顾。除了一直没有梦到想梦到的事情之外……没有什么不习惯的地方。”

    “想梦到什么?”

    “想梦到您呀。”龟甲笑眯眯的:“什么都好,我想梦到您。有您在的话,那一定是个美梦。”

    玛尔回忆了一下:“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已经神志不清了,记不住、梦不到,很正常。”

    龟甲反应激烈:“不会的!我一定好好记住了!只是暂时想不起来而已!”

    审神者顺着他的话哄他:“嗯,一定能想起来的。”

    他特地伸手摸了摸龟甲的脸,以表支持。

    噢噢、这种被爱着的感觉!龟甲有些僵硬地并拢腿,深感不妙。

    感到抚摸的脸渐渐滚烫的审神者:“龟甲?”

    “嗯?嗯嗯!最近、最近睡得……都还不错……嗯……我觉得、很快就能全部想起来……”龟甲不敢跟审神者对视,又舍不得移开眼睛。

    玛尔看着青年一脸小紧张的表情,看得龟甲脸越来越红,呼吸越来越急促,眼睛里似乎都带上了水光:“哪里不舒服吗?”

    “没、没有呀。”龟甲立刻回答,腿根夹得紧紧的。脑内心猿意马的幻想让身体有了不妙的反应,身后的穴口正饥渴地舔舐他的内裤。

    他已经很久没有做过了。

    看着自己未来的主人,龟甲抿抿唇,身体先大脑一步开了口:“我……嗯,我想多待一会儿……”

    “嗯?”

    这个单音节听得后穴使劲一缩。一口淫液呲出来,龟甲仿佛听到了噗叽的声音。

    “我……”他硬着头皮,结结巴巴找借口:“只是、嗯……”

    玛尔盯着他,通红的脸,泛着水光的唇,还有滚动的喉结和熟悉的眼神。

    龟甲咽了口口水,紧张。

    咕噜。

    裤子后面,已经泅开了一团水渍。

    啊啊啊、就是、就是这种眼神——啊、这种、这种了然的——一副、看透了的表情啊啊!是知道了吧,肯定知道了……会、会厌恶他吗?会厌恶这样、淫荡放浪的刀吗?会……会、会责骂他吗?糟、糟糕哎……

    忍不住兴奋起来了。

    玛尔移开眼神,放过已经说不出话来的龟甲,轻描淡写:“可以啊。”

    付丧神松开了自己未来的主人,转而搭了一只手上去。

    颤抖着、搭上了审神者的肩。

    他知道玛尔每天都很忙,陪他说了一会儿话,就又要投入到怎么批也批不完的公务里。

    在认真办公的审神者身后,他却在……自渎。

    想想就能脑内高潮好几次。

    龟甲解开皮带。咔哒,好几声响。然后是裤链,拉链的声音在安静的室内也是清晰可闻。

    审神者一定听见了。

    裤子落到膝弯。皮带闷声掉到地上。

    ……审神者依然没有回头。

    这大概是、默许了。

    熟悉的麝香悄然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