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龟甲贞宗【高h 捆绑 掌掴臀部 指奸潮吹】【彩蛋全糖】
玛尔抽出一截红绳,三两下把龟甲的手腕绑在身前。
龟甲为自家主公干脆利落的手法眼前一亮,顺势侧躺进柔软被褥里,身体还在弹性十足的床垫上弹了弹。他试着挣扎了一下,红绳纹丝不动,龟甲更开心了,一边越过肩膀递给玛尔一个温顺暧昧、迫不及待的眼神,一边握拳抵到唇边,张开嘴,口交似的裹住小半个拳吮吸,樱色的唇瓣被唾液染得水光粼粼。
他伸出舌头,从手腕一路舔到大拇指指尖,来回反复几次,慢慢含入大拇指,吸得啧啧有声:“唔、嗯……主、公、大、人……”
风情万种,媚眼含春,浑身上下写满了勾引。偏偏又穿着看似正经的衬衣长裤,扣子还颇为禁欲地扣到了最后一颗。用纯洁外表隐藏起来的贪欢本质,只愿意为一人展现的风情……
以人类的眼光来看,这振刀的确很让人有施虐欲。
玛尔翻过他,啪的一声拍了一记他的臀丘。
龟甲随之嘤咛一声:“唔呀!嗯~”
甜腻腻的哼完,他期待地主动摇起了臀,示意玛尔多打几下。
审神者又啪啪啪拍了几下,再把龟甲翻回来,付丧神裆部就已经鼓起了一团。
玛尔感慨道:“你真的很喜欢这样啊。”
龟甲紧张兮兮:“您讨厌这样吗?”
“嗯——”审神者沉吟。
龟甲更紧张地盯着他。
玛尔笑了一下:“不讨厌。”
龟甲如获大赦,顿时松了口气。
“我喜欢坦诚单纯的人。”玛尔说着,稍微用了点力气,响亮的一声啪:“早就告诉过你了吧?你跟别人没什么不同,所以……”
审神者揉捏起半边臀肉,语气和缓:
“别怕。你是我的刀了。”
在龟甲的观念里,人类的言语,是最信不得的东西。
人类没有什么值得信任的,唯一能肯定的,只有他们对自身欲望的、可怖的追求。为了那份追求,他们能背弃一切不该背弃的东西。
“……审神者大人。”龟甲轻声说:“有没有人说过,您真的很有才能呢?”
玛尔坦然道:“人类的话,没有。”
“那我就是您的第一次了。”龟甲笑吟吟的,“真好啊……您真的很有才能呢……如果是想要驯服我、从而获得征服感或者快感的话,那您实在是太成功了。”
所以……请告诉我、请告诉我,您只是把我当做消遣的玩物吧……这样、我还能够从您身边逃开,在我彻底陷进流沙之前。
所以……请告诉我、请告诉我,您真的是真心疼爱我、喜欢我吧……这样、我就终于有了归宿,有了依附,命运不再沉痛,灵魂不再孤独。在作为刀剑存在的未来的一百年、一千年、永永远远里,终于有了主人来引领我、使用我、让我为之献身,承担我生命的重量。
玛尔探身揉揉他的头发,破天荒地、第一次低下头,在他额上印下一吻,贴着他的额头,轻声说:“我会好好照顾你的,安心。”
【“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这句话,好耳熟啊,好像……好像在哪里听过。
也是在这里,也是在这个人怀里,也是同一句话……
龟甲慢慢眨了眨眼。动作轻得像是呵护一个易碎的美梦,睫毛的颤抖都能将之吹散一般……不敢置信地、小心翼翼地、轻轻闭上眼。
玛尔思考了一会儿:这是想要一个吻吗?
他打量着龟甲的表情,低头啄了一下龟甲的唇。
付丧神立刻睁大了眼睛,脸瞬间爆红。
“主公大人……您逃不开我了喔!”
“说什么呢。”玛尔说:“你以为我会放你走吗?”
“啊啊啊啊主公大人!!”龟甲原地一弹,飞快蠕动着扭来扭去,激动难耐地刷啦啦蹭枕头,表情痴迷,面泛红潮:“呜呜呜、主公大人、呜!主~公~大~人~”
玛尔应着:“嗯。”
“主公大人我好喜欢你啊啊啊——”
“嗯。”
他激动地哭出了声:“呜呜、呜……真的、好棒,可以被喜欢的主公占有……啊啊、我是您的、我是您的刀!是您的狗~”
玛尔有点小纠结:“严格说来我并不是犬科……”
龟甲超大声:“我想做您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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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尔继续说:“所以对犬科动物也没有天性上的偏爱。”
“啊?”龟甲超失望,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低落下去,又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高昂起来:“没关系!主人喜欢什么我就是什么!请您随意、随意按照您喜欢的模样调教我!”
玛尔找到了手感,啪啪啪打得很有节奏:“喜欢这样?”
“唔!嗯~喜~欢~”龟甲快乐地扭来扭去,蹬掉鞋子,腿刷拉勾上玛尔的腰:“哈啊、再打我,我喜欢您打我……嗯嗯、我喜欢您、您打得我好舒服……呜、主公大人……对对、就是这样、我每天、每时每刻都想能和您这样在~一~起~!啊啊、就这样雌伏在您身下、蜷缩在您脚边,被您鞭打,被您调教……呜呜呜、实在是、太——太~幸~福~了~”
玛尔笑了一下。
混着臀部被拍打的声音,龟甲的呻吟叫得婉转动听:“呜呜、嗯……哈啊、好舒服……再用力一点、呜……啊~主公大人的手……真棒!”
下体鼓囊囊的,绷紧了裤裆,龟甲呜呜咽咽蹭枕头,翘着臀摇着追玛尔的手。
显然是想到了什么刺激的事情,龟甲的脑袋埋在枕头里,身体突然抽搐一阵,浓重的麝香伴随着一大块水渍蔓延开来。龟甲的嗓音也低哑下去:“呜——嗯嗯、唔……唔啊、啊哈……嗯、主公大人……”
仅仅被打了一会儿屁股,又蹭了几下床单,他就射了。
啊啊、好丢脸……
被当面意淫的审神者不为所动,并指为刀,撕开龟甲的裤子。
这振刀连内裤都没穿,直接一团刚射过的、软趴趴的性器晃出来,甩出一串黏腻的精液。龟甲似是害羞地侧过身体,被玛尔摁住,握住阴茎撸动几下。被心爱的主人这样抚慰,才刚射过一次的性器颤巍巍立起来,讨好地蹭玛尔的掌心。
玛尔圈住龟甲的冠顶,小龟甲在他手里一跳一跳的:“这点倒是跟你一样。”
跟、跟他一样?
龟甲脸一红,软绵绵地撒娇:“跟我一样喜欢您。”
说罢,挺胯,故意蹭玛尔的手。
“跟你一样,调皮。”玛尔解释说。
是龟甲喜欢的语气。
他着迷地吸吮自己的大拇指,想象曾尝过一次的、主公的性器的味道:“嗯~那您就……好好惩罚它……惩罚我。”
审神者显然性经验并不丰富,至少给别人撸的次数不多,动作并不熟练。但谁让龟甲喜欢他呢,这样半生不熟的动作,也能让龟甲硬得不行,哼哼唧唧的就没停过。
玛尔摸索了一阵,技术渐入佳境。龟甲的性器颜色粉嫩干净,握在手里稍微偏大,还算能一手掌握,冠状沟尤其敏感,指腹轻轻一刮,龟甲就会抖上好一会儿。
“嗯……哈啊、主、主公大人……后面、后面……光靠前面、不行的……”龟甲侧身,求着玛尔碰碰自己后穴:“淫穴、好痒……主公大人、碰碰这里……唔!嗯啊!对、嗯嗯!啊啊——”
整个臀缝里都是水汪汪的,泡得臀肉白里透红,一摸一手水。玛尔只是伸了一根手指进去,噗叽一声里面就吐出来一大口淫液,穴肉蜂拥而至,死死咬住玛尔的手指不放。往外抽的时候,阻力惊人。
“哈啊!别、别抽出来、呜呜……插进去、肏我……呜、好饿,主公大人,喂喂我,喂喂这个淫乱的洞……”
玛尔拔出手指,又是噗叽一声,穴肉依依不舍挤到了穴口,一点诱人的红敞开在臀瓣间,不甘心地对着玛尔的手指翁合,咕咕唧唧吐水。
龟甲难受得不行:“呜……要、要肉棒……随便什么都好、插进来、主公大人……呜呜、摸摸我……想要您……哈啊啊——!”
“唔——!”龟甲猛地弓起腰,手攥紧枕头,臀部徒劳地甩动,后穴咬着侵入的三根手指热情款待,一层层一圈圈绞紧了,呲出来的淫液飞溅:“啊啊、哈、好棒——啊啊、主、主公大人的手指、嗯嗯、是主公大人……啊、哈啊、在肏我……呜——呜呀!”
“真敏感。”玛尔评价道。毫不客气地在龟甲身体里抠挖,手指强行撑开穴肉,一寸寸摩挲,很快找到了龟甲最敏感的地方,抵着那块软肉旋转起来。
水流得太多,还不太好找,到处都是滑腻腻的,很容易滑出来。玛尔不得不用了点力气,捅得更深些。
“呜呜呜——!啊啊、就是那里——主公大人呜——!”龟甲的身体高高弹起,被玛尔随手摁下去,像一条脱水的鱼,躁动不安,晃着尾巴乱蹦哒:“啊、啊呜!啊啊、手指、好棒……喔喔、对、别走,继续弄那里……呜呜、啊、主公大人、我好喜欢您……我喜欢您玩我……”
玛尔轻声哄他:“乖。”
“嗯嗯、我一定乖乖听话呜……我一定、会好好侍奉您、所以——呜呜呜啊啊——!”龟甲身体一僵。
玛尔却突然抽出了手,毫不留恋。
“哎!?哎哎——!?主公大人!”龟甲一惊:“别、别抽出来呜呜呜……啊、要到了唔……给我、呜、再、再插几下呜……啊啊、让我高潮……会喷出来的、您一定会喜欢……”
玛尔平静道:“你喜欢我这样。”
龟甲哀嚎一声,委委屈屈的:“呜——您、您怎样我都喜欢……求您给我……”
审神者没有回话,只伸手拨弄臀肉。
他的后穴比他诚实,被戳中了心事的后果直接表现在了骤然收缩的穴口上。在高潮之前被迫喊停,心理上的刺激显然比肉体上的快感更合龟甲的心意。
玛尔一戳贪吃的小穴,只允许它舔吮自己的指尖:“不承认吗?”
“呜呜……”龟甲哽咽几声,本应委屈的声音里,却渐渐染上了欢愉:“呜、是、是的……我、啊啊、我!我喜欢!我喜欢您这样对我!粗暴的、强迫的——我喜欢您占有我!我想要您、想要您——用您的意志填满我、束缚我——我是、属于您的——”
“乖孩子。”
“呜啊啊啊——!!”
龟甲高昂地哭叫一声,后穴深处果然喷出一股透明的淫水,喷得又急又快,直直地扑上玛尔的指尖,场面颇为壮观。
“……呼、呼啊……呼……”
玛尔张开五指,指缝间拉扯开银丝。
“哈啊、好棒……”龟甲眼神迷离,上半身软在床铺里,下半身高高翘起,淫液从双腿间淅淅沥沥地流淌:“好棒啊、主公大人……您真的、太有才能了……啊啊、我好喜欢您……”
玛尔随手把满手的水在他衬衣上擦干净了。
“怎么样?刚刚的、潮吹……您还喜欢吗?”
龟甲满足地眯起眼,邀功似的摇屁股:
“这里、这个淫穴……可是刚刚才潮吹过喔?里面现在全都是暖暖的水呢……要不要、来试一下呢?”
心水已久的火热性器抵上了湿漉漉的穴口。
彩蛋內容:
废稿!废稿!不要接正文!不要接正文!【划重点】
被我砍掉的情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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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灰色的眼珠朦胧如烟雨,缥缈如迷雾,浸泡在福尔马林里,比工艺品更精致,充满鬼斧神工的恢弘气势。
龟甲眨了眨眼,一走神,一刀切到了手。他放下水果刀和苹果,舔掉手指上渗出的细小血珠。
再定睛看去,马克杯内的牛奶还冒着热气。
没有眼珠,也没有福尔马林。只有甜滋滋的奶香味,充满龟甲逐渐熟悉的日常气息。
【“如果付丧神死亡会碎刀,那么身患绝症呢?比如……艾滋病?”】
付丧神听着耳边过去的呓语,盯着锃亮的水果刀怔怔出神。
龟甲拿起水果刀,指尖抵着刀尖,转动刀柄,打量刀刃处的锐光。窄窄的刀片上倒映出他漫不经心的神色。
他随手在掌心里深深地划了一刀,然后握拳,指甲没入伤口内抠挖。看着鲜血争先恐后涌出来的模样,付丧神总算笑了笑,兴致勃勃舔了舔,眉头一皱,呸了一声,冷漠又嫌弃。
【“他已经没用了。就这么处理掉未免也太浪费了些,之前那些垂涎他美色的人呢?卖给他们吧。”】
【“好货色啊,这模样,好好调教……养成母猪还是肉便器呢?”】
【“干脆都用上吧,养出个最淫贱的肉便器母猪哈哈哈哈哈——”】
等龟甲回过神来,他的袖口已经被自己卷好,手臂上被刻满了血淋淋的字,他正握着刀,刀尖下正字才刚刻了三笔。
【“叫主人,快叫……怎么不叫?不就是把刀么,让你叫你就叫啊!”】
【“乖一点,好好地给老子叫几声,叫得好了就放过你,瞧这身体多白,刻了字还怪舍不得的……”】
龟甲攥紧刀柄,直接剐掉了刻满字的肉。
“毫无价值的垃圾。”瞧着那块肉扑通一声掉在地上、血花飞溅,龟甲的眼神格外冰冷。他有些苦恼地叹了口气,放下水果刀:“真是的,又给审神者大人添麻烦了……地板要好好擦干净才行……还要、还要拜托那位大人手入……啊啊、手入……”
他完全无视了地板上的肉,用完好的右手捂住脸,声音渐渐激动:“唔唔、那个灵力、超棒唔……啊~”
“……龟甲?”
“啊。”龟甲转过头,指缝间的脸还带着点红晕:“……是鹤丸殿啊,好久不见。”
他慢慢念完鹤丸的名字,表情也慢慢收敛,腰杆挺直。白衬衣,黑长裤,加上眼镜,完全一副彬彬有礼的样子。
强行无视对方一手的血,鹤丸国永挠挠头:“呀,你有点吓到我了……主人让我来看看你,帮你把牛奶和苹果拿过去。”
“苹果?”龟甲立刻露出了懊恼的神情:“糟糕,我还没有削好。”
“带着刀一起过去吧,走走走啦,快点。”鹤丸手脚麻利地拿了篮子,把苹果和刀统统放进去,又端上马克杯。看龟甲还是一副不紧不慢完全感觉不到痛的模样,他机智地补了一句:“再不快点,血都要把主人的地板弄得更脏了喔?”
龟甲认真道:“那可真是糟糕。”
白鹤呵呵笑着:我觉得你看上去更糟糕一点。
走出厨房前,鹤丸忍不住回头瞥了一眼。那块新鲜的肉安安静静躺在一滩血的中间。再回头,走在前面的龟甲贞宗若无其事地随口问:“鹤丸殿最近似乎都不在本丸呢?”手臂上,深可见骨的伤口正在灵力的作用下渐渐愈合。
……主人到底捡了把什么鬼刀回来啦。总感觉我不在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啊??
“因为我出了趟远门啊。”鹤丸木着脸,没忍住吐槽的欲望,抱怨道:“你是不知道那家伙把你藏得有多严实啊……我真的掘地三尺啊,就差把整个本丸翻过来了……”
“哎?是说我的本体吗?”
“是啊。”鹤丸一脸郁闷,完全不想回忆自己这几天的加班经历。
龟甲态度冷淡。
本体,啊。
等白鹤把龟甲拖到审神者那,失血过多的龟甲已经晕晕乎乎的了,嘴里还呢喃着些奇奇怪怪的不要好痒之类的话。
同样一身血的鹤丸国永苦哈哈地放下龟甲和篮子,从篮子里端出马克杯来,自己毫不客气地灌了一口:“嘶,好甜。”
玛尔说:“龟甲喜欢甜的。”
他抱过龟甲,轻轻抚过伤痕累累的手臂。点点微光汇聚到指尖,钻入伤口处消失不见。“呜……”
龟甲嘤咛一声,能动的右手一阵摸索,好不容易摸到了玛尔的手,立刻牢牢握住,弓起腰,试图把整条手臂都抱进自己怀里。然而手还放在伤口上的审神者纹丝不动。伤患软绵绵地努力了半天,并没有什么卵用,不满地哼哼唧唧,蜷起了腿。
“这也太甜了。”鹤丸叹了口气:“他的本体找到了。我今晚去把他带回来……他一直这样自残下去的话,很麻烦啊……”
“没事。”
鹤丸耸耸肩:“好吧,既然您都这么说了。”
他凑过来,飞快地在审神者脸上亲了一口,心满意足:“那我就先去忙啦。”
‘母猪’、‘肉便器’、‘性奴’、‘中出’……还有一个未写完的‘正’字。
这座本丸里没有什么事情能瞒过审神者的感知。
哪怕尚未完全恢复记忆,龟甲也仍被过去的阴霾笼罩。
“呜……”
龟甲嘤咛一声,能动的右手一阵摸索,好不容易摸到了玛尔的手,立刻牢牢握住,弓起腰,试图把整条手臂都抱进自己怀里。然而手还放在伤口上的审神者纹丝不动。伤患软绵绵地努力了半天,并没有什么卵用,不满地哼哼唧唧,蜷起了腿。
按照经验,屡教不改的病患接下来就要缠上来了。
果然,发现自己的努力都是徒劳之后,付丧神扭着腰,抬起腿,被经验充足、早有准备的审神者拦腰一抱,两条腿就顺势盘上了玛尔的腰。龟甲显然训练有素,意识昏迷着,身体也自发地调整好了姿势。
抱住了审神者,付丧神稍微安分了一些。
玛尔不擅长治疗,好在灵力足够磅礴。
灵力毫不吝啬地涌入龟甲体内,随着可怖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一阵酥麻感也爬上了龟甲的神经,一溜烟蹿过全身,刺激得他盘紧了腿,另一条手臂也勾上了玛尔的肩:“嗯……嗯啊……”
他娴熟地把自己塞进玛尔怀里,开始蹭了。右手攀上审神者的肩,抚过肩头,顺着肩线摸到背脊,若有若无地、轻轻搔弄背肌。灵力涌得快一些,龟甲还会回应似的更用力些。两条腿贴着玛尔的腰际,衣料细细索索着摩挲。
“唔……淫穴……”龟甲毛茸茸的脑袋蹭着审神者的肩窝,嘟嘟囔囔:“想要、唔……里面好痒……哈、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