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穿越小说 > 刀剑乱舞审all操刀番外集(审all总攻 > 正文 【高h 捆绑龟甲缚 钢笔肏穴 放置 踩射肉棒 坐入式 被肏成母猪 猪叫】
    01

    这是藤丸玛尔早期的故事。属于他的传说还没有开始。

    他的本丸里,只有三个人:山姥切国广,鹤丸国永,和他自己。

    因为太刀更顺手的缘故,玛尔总是带着鹤丸国永在外征战。山姥切国广总是乖巧地守在本丸里打理相关内番。

    他一个人应该会很寂寞吧。

    审神者想起了山姥切拉着兜帽,坐在他身边偷看他的模样。

    要不要……给他找个伴呢?

    “……您会这么想,真是出乎我意料呢。”丘比把尾巴弯成一个大大的问号,又拉直成感叹号:“这样的话,有一把刀想要托付给您。”

    “说起来,这还是一个比较复杂的故事……那位付丧神命途坎坷,遭受了很多糟糕的事情。他需要一位强大温柔的主君。而您,正好需要一把新的刀剑……凑巧的是,那也是一把打刀喔,和山姥切殿下一样呢。”

    它见审神者投来了眼神,知道他有了些兴趣,便继续开口:“那把刀,好好培养的话,无论您有什么需求……”

    丘比似是笑了一下:“都可以很完美地完成。”

    玛尔瞥了他一眼:“听起来是个麻烦啊。”

    “嘛,我倒是觉得您会喜欢他呢。”丘比讨好道:“虽然刚开始是会有一些不适应……不过那是一把很粘人又很善解人意的刀喔……您之前不是说,想要尝试着做个温柔的人吗?这是个很好的机会呢。”

    审神者看了它一会儿:“哪把刀?”

    丘比的尾巴弯成个逗号:“您可以在刀帐里找到他的基础资料……他现在,应该刚逃出来不久。再不去救一下的话,会死的。”

    当天晚上,审神者亲自抱回来一把浑身赤裸的打刀。

    山姥切国当场掉了衣筐,一脸懵逼。洗干净的衣服倒了一地。

    鹤丸国永替审神者开口解释:“战场上捡回来的。”

    脑袋埋在审神者胸前,粉色的短发乱糟糟的,重伤。付丧神缩在审神者怀里,露出来的一部分身躯被淫靡到残忍的痕迹张扬地爬满。身上甚至还颇有技巧地缠满了红绳,肌肤上凝固着可疑的白痕。

    一看就是饱受蹂躏的模样。

    你们战场上能捡回这样的刀?

    鹤丸国永一本正经:“真的是战场上捡回来的。”

    山姥切国广看向审神者。

    玛尔点了点头。

    山姥切国广:“……我去准备房间。”他目光微妙地在光裸的打刀身上转了一圈,无言地看了看审神者身上被弄脏的衣服:“需要帮忙吗?”

    “辛苦你了。”玛尔轻声道:“我来处理就好。”

    顿了顿,他补上一句:“早些睡吧,山姥切。”

    玛尔原本以为,丘比交给他的刀剑,再如何糟糕,也顶多重伤濒死。

    在按照丘比给的坐标一路清空一片战场之后,他救下了这把的的确确重伤濒死的打刀。但对方受伤的方式,和他所想的完全不同。

    这把打刀也完全不对劲。

    浑身都是奇怪的伤痕、不会走路只会爬,连话都说不太全,身体敏感得要命,稍微一碰就会发出甜腻的呻吟。

    最奇怪的是,他身边没有他的本体。

    审神者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母猪。”付丧神咬字清晰:“肉便器、贱……”

    “停。”玛尔说。

    他侧头看了眼鹤丸国永。

    鹤丸国永纠结地回看他:“您没听错。”

    除了这些很糟糕的词汇之外,付丧神连正常对话都很是问题。

    怎么办呢?救都救下来了。好歹也是丘比特意提起来的刀。

    许是因为知道是谁救了自己的缘故,比起鹤丸国永,付丧神显然更喜欢玛尔。确切地说,他一直都盯着玛尔看,半个眼神都没有分给他的刀。

    鹤丸国永耸耸肩,挽起袖子打算来硬的。

    付丧神没有吭声,只用银灰色的眼眸,专注地盯着玛尔看。

    这幅一声不吭的模样,倒是和山姥切有几分相像。

    玛尔拦下鹤丸,把付丧神抱了回来。

    奔波了一天的鹤丸和同样累了一天的山姥切很快便各自休息了。

    审神者抱着新来的打刀,打算先给他洗个澡。

    这孩子连浴室都不认识,看着所有设施的眼神都陌生而茫然,始终蜷缩着身体、抱着自己的腿,乖巧地窝在审神者的怀里,只在玛尔看向他的时候,露出甜腻色气、满是勾引魅惑的媚笑。

    虽然这样笑得如此风尘,付丧神的眼神却是很清澈的。他完全不明白自己露出来的笑容意味着什么,他就是单纯地笑,单纯地勾引人来上他,单纯地把这当做了‘日常’与‘理所应当’。

    玛尔试了试水温,把他放进浴缸里。浑身都是伤,伤口还被灰尘、泥土糊着的付丧神一声不吭。

    审神者转身去拿洗浴用具,顺带翻翻丘比新带来的刀帐,比对一下这到底是哪把刀。

    等他回来的时候,付丧神依然保持着被他放进去的姿势,蜷缩着,丝毫不曾移动,就像个没有生命的物件,一对银灰色的眼珠呆滞地盯着水面,眼里倒映出水波,却仿佛什么都没有看见。

    空洞、冰冷、死寂。这把打刀身上,没有丝毫生气。

    然而当付丧神闻声抬头时,脸上的表情又瞬间变成了那副媚骨天成的模样。

    他看着玛尔,媚笑着张开嘴,嫣红的舌在口腔里绕着不存在的柱体转动,做着口交的动作,让玛尔看清他口腔里灵活蠕动的腮帮,还能隐约看见深处的喉咙如同雌穴一般收缩绞动。

    付丧神的眼睛里满是单纯的情欲。

    那样的表情,明显在随时恭候着。随便哪个雄性生物的阳具肏进去,他都会毫不迟疑地侍奉起来。

    请来肏我吧。

    他无声地这么说。

    玛尔走过去,把洗浴工具放到浴缸边,伸手摸了摸付丧神的脑袋。

    付丧神脸上的茫然一闪而过,似乎没有人教过他这种情况应该如何应对。

    他顿了顿,扬起脸乖顺甜腻地笑着,伸长舌头去舔玛尔的指尖。

    一旦玛尔试图拿开手,付丧神的眼底就会露出疑惑,甚至惶恐。

    审神者便由着他一根根地舔自己的手指,看着付丧神专心致志的模样,轻轻叹了口气:

    “你叫‘龟甲贞宗’。”

    龟甲贞宗妩媚地含着他的手指,模仿抽插的动作吸吮套弄。

    玛尔摁住他的舌,才换来了付丧神温顺的视线。

    “把你以前那些乱七八糟的名字忘掉。”审神者说:“你叫龟甲贞宗。”

    “龟、甲贞宗……?”

    “龟甲、贞宗。”审神者重复道。“龟——甲——这是你的名字。”

    “……名字。”龟甲贞宗含着玛尔的手指,模模糊糊地重复:“龟、甲。”

    他把玛尔的每一根手指都舔得湿漉漉的,一根根舔完之后,便开始两根、三根地含入,最后轻松地吞下了整只手,以极其高超的口交技巧,把玛尔的手当做肉棒一样侍奉起来,口腔里的每一寸都热情地蠕动着,当付丧神做深喉的时候,甚至能含过玛尔的手腕。

    山姥切国广和鹤丸国永从来没有对他这么做过。初入人世的他还是第一次和人形生物离得这么近。

    在人类的文化里,这种程度的肢体接触,已经很亲密了吧?

    战场上所向披靡,然而对人类文化还不甚了解的凶兽顿了顿:“……松嘴,别舔我。”

    龟甲贞宗乖顺地吐出了他的手,整个抽出的过程缓慢而色情,玛尔都能感觉到付丧神的口腔对自己的挽留。

    接着,付丧神垂下头,垂眸,安静等待的姿态,像是机器的待机模式一样,标准而死板。

    显然这把刀已经丧失了拥有人身后的本能。

    给山姥切作伴是完全不可能了。

    虽然是决定要尝试着‘做个温柔的人试试看’……

    从来不明白‘温柔’是何物的凶兽低头,打量待机的龟甲贞宗。

    粉色的短发凌乱地四处翘起,细碎的刘海搭着眼睑。浑身不着寸缕,却缠满了龟甲缚,粗糙的红色麻绳系得很紧,把付丧神的身体勒成香肠一样的肉节,凸起来的几何形状的肉块上,皮肤残缺不全,各种形状的伤口感染后流着黄绿的脓水,有的刀伤深可见骨,边缘只剩一圈腐肉,伤口上还糊着污泥和尘土,浑身上下只有脸是完好的。

    这还是玛尔用非常不擅长的治疗术法处理过的结果。刚被他救下来的时候,这把刀的模样更凄惨。

    龟甲贞宗却像是完全感受不到痛一样,蜷着身体,也不管会不会让伤口开裂。

    玛尔沉吟了一会儿:“你……”

    付丧神恭谨地抬起头,顺着他的视线看到了自己身上。略有不同的是,付丧神看到的是自己身上融进水中的鲜血和污秽。

    “非常抱歉,审神者大人。”龟甲贞宗的脸上又露出了那种训练过千百遍,已经成了本能的媚笑,“弄脏了您的水,母猪——”

    玛尔:“停。”

    这把刀只会说这些话,一旦他问点别的什么问题,就什么也不会说了。

    而且这把刀也不叫‘主人’,只叫他‘审神者大人’。

    玛尔把这件事暂时放到一边。

    龟甲贞宗便又乖顺地闭上了嘴,然而这还没完。

    他似乎很熟悉这个套路,先是象征性地顿了顿,便动起来想要做出个什么姿势:“求您惩罚低贱的母——”

    玛尔:“停。”

    审神者刚想摁住他满目疮痍的身体,又想起了自己的决定。

    嗯……要试着温柔地对待这把刀。

    他皱起了眉。

    龟甲已经娴熟地转过身,深吸一口气,把脸和身体都埋进了水里,肩膀抵住了浴缸底部,只留下一个挺翘的臀部飘在水面上摇晃。

    臀部同样伤痕累累,臀缝间被一条红绳深深地勒住,两颗睾丸和阳具都被缠得变了形,嫣红的后穴里不知道被塞了什么东西,开裂的穴口肿得发紫。

    在大腿根部,竟然还被烙了血红的印。

    ‘肉便器’、‘中出性奴’、‘淫贱母猪’……还有些意味不明的‘正’字。

    这些,是人类的性趣吗?

    他没见过人类交配,也不清楚灵长类交配是什么样子。不过按照他所了解的,把承受方伤害成这样,那施加者的行为可以用‘过分’来形容。

    这把刀,别说放到战场上了,再怎么安全的地方,以他这个样子,也能把自己饿死。

    好歹也是已经缔结了契约的刀,再怎么说,也是自己的所有物了。那么,他当然要负起责任来。

    审神者看着龟甲沉在水底的脑袋。发丝漂浮着,人一动不动,连个泡泡也没有。

    这种状态的刀,也会‘逃’吗?

    那双茫然的银灰色的眼睛在他眼前一闪而过。

    玛尔倒也不介意养着他,养一辈子也无所谓。

    “头,抬起来。”

    龟甲贞宗真的只是抬起了头,然而依然没能浮出水面。

    审神者已经明白了他的思考方式,直接伸手进水中。想着千叮咛万嘱咐的丘比,他很给面子地避开了龟甲的伤口,捏起他的下巴。

    果然,付丧神温顺地顺着他的动作浮出了水面。

    ‘温柔’……吗。

    他的行为让付丧神很疑惑。

    龟甲贞宗显然不明白他在做什么,这份疑惑让付丧神惴惴不安地小声呢喃:“审神者大人?”

    他有些怕怕的,仍强颜欢笑的模样,看着可怜极了,就像某种无依无靠的小动物,很小只,在滂沱大雨中瑟瑟发抖。

    “我不管你以前学到了什么,”审神者很直白:“从现在起,把那些东西,全部、一点不剩地、统统地、给我忘干净。”

    “……忘干净?”

    玛尔强调道:“忘、干、净。”

    付丧神依然很疑惑。

    对于‘温柔’这个词,有词典这么解释:温柔是一种能力,冷酷自私的人学不会它。温柔是一种素质,他总是自然地流露,与人性同在,藏不住也装不出。温柔是一种感觉,所有美丽的言辞也替代不了的感觉。

    山姥切国广曾牵着他的手,小声说他心底有一片温柔的湖。

    鹤丸国永也曾说自己从他身上感到了温柔,温柔到让高飞的鹤甘愿收拢羽翼。

    审神者觉得他们对温柔的理解大概跟自己不一样。

    但玛尔终究是愿意去尝试的。

    付丧神疑惑地看着自己的新主人纠结了一下,伸出手来,探到自己耳侧,生涩地顺了顺他耳边的碎发。

    ……这是在,做什么呢?

    龟甲贞宗有限的语言水平无法让他表达自己的困惑,他只能用那双清澈的银灰色的眼睛,看着自己的主人。

    玛尔福至心灵地感受到了龟甲的困惑。

    从未经历过这种情况的审神者有那么点尴尬地沉默了一会儿。

    他试着用温和些的语言去表达自己的意思。

    龟甲贞宗既然已经成了他的刀,他便成了他的责任。

    直接这么说的话,应该太强硬了吧。

    龟甲也不一定能听懂。

    “……在你接下来的生命里,”玛尔纠结着措辞,最终放弃般地叹了口气,用了最简单的话语:“——我会照顾你。”

    02

    【‘我会照顾你。’】

    一辈子。

    那时的龟甲贞宗还不懂这句话的分量。直到很久以后,他还会时常想起这句话,然后转头去找主人用他最喜欢的方式重温当年没有感受到的温情。

    尽管没听懂,但龟甲贞宗已经习惯了服从命令:“……是,审神者大人。”

    玛尔试图回忆起一些人类之间比较温情的互动,然后生性好战的凶兽无奈地发现,他的记忆里不是在战斗,就是在准备战斗

    就连他唯一亲近的母亲,最亲密的事情也只是互相舔舐伤口。

    嗯,山姥切国广……不撒娇。鹤丸国永……成天只会蹦跶。

    最终,他只能摸了摸龟甲的脑袋。

    付丧神非常配合地歪头蹭他的掌心,像只小猫一样,抖着毛,软软地蹭他。

    玛尔犹豫了一下:“嗯……乖。”

    龟甲的眼神乖顺得要命。

    玛尔又摸了摸龟甲的脑袋,已经渐渐找到了手感。

    审神者蹲下来,把手伸入水中。以他的指尖为中心,平静的水面上荡开一圈圈金色的波纹。

    纯净的灵力被毫不吝啬地灌入浴缸,整个浴室内的灵力瞬间充裕起来,水体甚至变成了浅金色。

    灵液波动着,轻轻吹拂龟甲满身的疮痍,丝丝缕缕地渗入他的身体。那些可怖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逐渐愈合。

    龟甲贞宗连一丝好奇也没有,依然一派乖顺。

    玛尔掬起一捧水,浇在龟甲身上。水珠温柔地洒落在付丧神的肩脊,在鲜血淋漓的背脊上晕开一条浅红的痕迹。

    审神者直接把整缸水都灌成了金色。

    这样大手笔地耗费灵力,只为了给一把打刀治疗。被任何一个审神者看见了都得大呼败家。

    玛尔在浴缸边蹲了很久,才等到龟甲身上的肌肤愈合得差不多。

    审神者不抱期望地问:“会洗澡吗?”

    龟甲回了他一个娇媚的笑。

    他这么一笑,玛尔就知道他肯定没听懂。

    审神者拿起毛巾,沾了水,生涩地把龟甲贞宗身上擦干净。他也不知道自己的力道重不重,因为龟甲压根就不会说,他也压根没干过这种事情。只能尽可能地放轻了力道,一遍遍地轻轻地蹭。

    龟甲贞宗的眼尾泛起了艳丽的红晕。

    “呜……”他低低地、甜腻地呜咽一声,难以抑制地呻吟起来:“呜……嗯、嗯哼……呜嗯……”

    玛尔皱着眉停下:“疼吗?”

    龟甲眼眸含春,色气地舔了舔唇,把粉嫩的唇瓣舔得油光水滑:“疼~”

    说着‘疼’的样子,居然是兴奋的。

    在人类的思维里,‘疼’是件不好的事吧?

    审神者疑惑地探了探付丧神的额头:“你很高兴?”

    “高兴~”付丧神甜甜地笑,“大人、在爱着我……”

    只是帮忙稍微擦一下身体而已,就这么高兴吗?玛尔顺手又摸了摸小动物似的龟甲。

    “哪里不舒服的话,一定要告诉我。”审神者换了条毛巾,“一定要说,明白吗?”

    “明白,审神者大人。”

    龟甲很乖巧。

    然后玛尔发现自己还是低估了这把刀的不正常程度。

    龟甲贞宗明显误解了他的意思,在他帮忙洗澡的时候,发出了婉转的颤音:“嗯、嗯啊……大人、母猪……嗯、您低贱的母猪、正在、发情中~嗯、嗯啊……唔、乳头、立起来了啊……唔、母猪的、下贱的奶子好痒……啊、嗯嗯……屁眼也、正饥渴地流着淫水……整只猪、嗯、都已经……嗯、淫乱起来了……”

    对人类没兴趣的异族生物完全不受影响,由着付丧神呻吟,自己认真地控制手下的力道。

    “啊啊、嗯……大人、嗯?”龟甲看审神者漠然的表情,顿了顿,嗓音娇媚:“奶子、有点痛……”

    玛尔手里的毛巾刚举起来,看看龟甲胸前发紫的乳头,又放了下去,掬起水浇。

    水珠怜惜地舔过付丧神胸前的伤口。

    “唔、啊啊……求、求您……您、淫乱的母猪、啊……给、母猪……播种~”

    龟甲贞宗的脸上露出了淫浪的痴笑。

    龟甲身上的红绳陷得太深,玛尔索性直接用指甲划它们,在伤口彻底愈合之前,把深陷的麻绳一点点拉出来。

    龟甲贞宗瞬间惊慌起来:“大、大人?母猪、做错了什么吗?请您随意责罚——”

    嗯?

    “是叫得不够浪吗?”付丧神瑟瑟发抖,“还是说、奶子不够肿?”

    玛尔一把握住龟甲自残的手:“怎么?”

    付丧神的眼睛里第一次溢满了悲伤:“审神者大人……不、求求您……母猪、不被绑起来……是不行的……”

    他耐着性子,轻声问:“为什么要把你绑起来呢?”

    “……不绑起来的话、您就……”龟甲贞宗泪眼汪汪,没忍住,呜呜咽咽地哭起来:“……就、不要、不要我了。对不起,大人……”

    所以说,这把刀是为什么会逃?

    龟甲哭得停不下来。

    他想安慰他,却不知道该怎么做。

    玛尔想了想,总算想起来一些人类的习俗。

    他递给龟甲一只手:“来,握住我的手。”

    龟甲贞宗强忍住眼泪,乖顺地握住他的手。

    玛尔轻轻握了握付丧神的手,勾起他的小手指:

    “我们来做个约定吧。”

    “……约定?”

    “嗯,约定。”审神者斟酌着说:“只要你乖乖听话,我就不会抛弃你。”

    他纠结着又补了一句:“我会……嗯,我会陪着你。”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做的事情有多么幼稚,审神者的神色依然毫无波澜。

    他的漠然让龟甲贞宗浑浑噩噩地意识到,好像有哪里不对。

    这位把自己救回来、抱着他、甚至对他的引诱毫无反应的审神者……是认真的。

    他似乎得到了某种很重要、很珍贵的许诺。

    付丧神的眼神渐渐呆滞,愣了片刻,又变得微妙起来。

    他呆呆地看着他,止住眼泪,唇瓣颤动了几下:“……审神者、大人?”

    “嗯。”审神者回应他:“叫主人也可以。”

    “……主人?”龟甲贞宗一愣。他眨了眨眼,眼底弥漫的情欲居然褪去了一些,泛起了清明:“您、您是我的主人吗?”

    玛尔没有迟疑:“是。”

    龟甲贞宗却迟疑了:“……真的是、我的主人吗?”

    玛尔平静道:“是。”

    付丧神认真地凝视着他:“……请不要开这种玩笑,审神者大人。”

    一直都淫浪到丧失了人格的龟甲贞宗,仿佛被打开了什么重要的开关一般,展现出了正常的思维和沟通能力。

    “您想要如何玩弄我,我都无法反抗。”龟甲贞宗的脸上,撤下所有娇媚,只剩下冰冷与郑重:“但——”

    他的眼神突兀地放空。

    “……龟甲?”

    付丧神的眼底闪过一抹痛苦,表情扭曲了一瞬,茫然地看看他,又重新露出了媚笑:“嗯……审神者大人。”

    简直像是换了个人一样。

    “……有些、饿了呢。”龟甲贞宗轻声说着,低头亲了亲被自己勾着的小指:“饿……嗯……大人……”

    付丧神是不需要进食的,他们有灵力就能活。龟甲的‘饿’,应该不是在表达饮食需求。

    跟刚刚昙花一现的‘龟甲贞宗’比起来,现在的付丧神,更像是个没有灵魂的躯壳。

    玛尔不动声色,顺着龟甲的话往下说:“你想要什么?”

    龟甲贞宗笑得魅惑。付丧神看着他,一点一点地、握住他的手,等了会儿,另一只手也慢慢握了上来。付丧神双手捧着玛尔的手,歪头,舌头刚伸出来,又缩了回去,只敢啄吻玛尔的指尖。

    见他没有拒绝,龟甲贞宗舔了舔唇,从指尖亲到手腕,又沿着手臂,亲吻上审神者的肩膀。

    付丧神亲得很慢,偶尔停下来,忐忑地看他一眼,才敢继续。

    他从水里直起了身,半倚进玛尔怀里,又不敢用满是水的身体触碰他。

    审神者等了一会儿,抬起手臂,搂住了他,不确定地猜测:这是要抱抱吗?

    “嗯啊……”刚被碰触,龟甲便轻轻呻吟一声:“精液……”

    “嗯?”

    “想要、精液……”付丧神眯起眼,刻意塌下腰,凹出优美的曲线:“嗯、大人……母猪好饿……求求您、用精液……填满母猪的淫穴……”

    他表情淫荡地舔着唇:“好想要……嗯、嗯啊……无论、您射多少,想射进哪里……都是母猪的荣幸……请您……”

    玛尔无言地叹了口气,就着这个姿势,掬起水来浇到龟甲背上。

    细小的水流流过付丧神线条优美、又伤痕累累的背脊,灵力渗入伤口中,丝丝缕缕地修复破损的肌肤和肌肉。审神者专注地观察伤口愈合的速度,由着付丧神在他怀里软着嗓音求欢。

    龟甲身上狰狞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玛尔的手移到他臀缝,里面明显盈满了不是水的液体,黏糊糊的。他的手指刚挤入臀缝中,一个藏在臀瓣间的穴口一下子吸住了他的指节,饥渴地蠕动,里面隐隐有什么硬物抵了抵他。

    审神者伸了手指进去,温热湿滑的穴肉训练有素,然而审神者完全没兴趣,简单迅速地拿出了里面深埋的东西。

    那是一截剑鞘。

    “呜——唔啊——”龟甲倒吸一口冷气,仰头呻吟,身体颤抖了好一会儿,后穴口一阵痉挛。他长长地呼出一口气,难以平静。

    他没有射。

    没有得到审神者大人的允许,龟甲贞宗习惯性地强迫自己,忍精不射。

    剑鞘上有着六边形的龟甲纹,还残留着些陌生的灵力。

    审神者把它洗干净放到一边,面不改色。

    07 龟甲贞宗【高h 捆绑龟甲缚 钢笔肏穴 放置 踩射肉棒 坐入式 被肏成母猪 猪叫】

    龟甲一把抱住玛尔的腰,大声:“所以主公大人我们再来一次吧!!”

    付丧神抵在审神者腰间的脸面泛红潮,神情亢奋:“您先把我捆成那个样子,然后尽情鞭打我一顿,在我的身体里中出、填满我的肚子,把我肏成母猪一样的样子~啊啊、让我在您怀里被干得只能哼哼的猪叫吧吧吧——稍微碰一下就会控制不住地喷水!再然后我们再去浴室里玩吧~您再对我、哦不,由我来也是可以的!我会好好为您擦背的!用哪里擦都可以喔~啊、呵呵呵……想想就好幸福啊,主公大人……”

    ——被这样恳切地拜托了。

    “说得那么不容拒绝,结果还是这么柔弱的样子啊。”

    “呜——哈、啊哈……”

    龟甲的双手反绑在腰后,红绳绕过他的脖子,环环相扣,把他一身白皙细腻的皮肤勒得发红,小腹被强行分隔成菱形的形状。肩胛骨后收,凹陷的背脊一路没入臀沟,臀肉被分开,绷紧的臀缝间,色泽嫣红的穴口微微张着嘴,一片水光粼粼发光。

    他赤足蹲在地上,双腿大开,脚趾蜷缩,脚掌因用力而泛白。龟甲呼哧呼哧喘着气,低下头,有意让绳子陷得更深。他试图扭腰摆臀来回应审神者的调笑,然而全身都动弹不得,只好艰难地侧过头,凌乱的刘海下,湿漉漉的眼神充满期待:“是~这么容易就发情、实在是、啊哈……非常抱歉……”

    审神者揉揉他的脑袋,笑了一下:“不原谅你。”

    “啊~?怎么这样呢……”龟甲偏头,眉眼弯弯:“那就请您务必好好地惩、罚、我~惩罚这只不听话的、淫荡的……”

    他笑着探出舌头,软滑艳红,舌尖在玛尔掌心中缓缓一勾:“……母——”

    玛尔顺手捂住他的嘴,竖起食指:“嘘。”

    龟甲眨眨眼,一声不吭地吸溜吸溜舔他的手。

    玛尔轻轻推他,龟甲乖乖地顺势栽倒,肩膀和膝盖抵住地板,臀部高高翘起。并指伸进去试探了一下,抽出来的时候指间扯开的银丝依依不舍地勾着他的手指不放。玛尔就近拿了支钢笔,合掌捂在手里。

    “哼、哼嗯……”龟甲哼哼唧唧地转头,费劲地用余光瞄他:“主公大人……”

    “不急。”玛尔竖起钢笔敲敲他的臀,居然溅起一丝水花。骤然落下的冰冷触觉凉得付丧神缩了缩腿。玛尔便又把钢笔拢进掌心:“早上送你的礼物,喜欢吗?”

    龟甲立刻想到了那支拇指长的黑色方管,旋开的时候,从缝隙中溢出的冷气灰白如烟。他笑吟吟地蹭了蹭地板,想象自己正被主人搂在怀里,弯起的眉眼间盛满欣喜:“非常喜欢。我一定、哈……一定会好好珍藏的!”

    “喜欢就好。”审神者又敲敲龟甲的臀,这次付丧神亲昵地翘起臀往他手边蹭了蹭。

    钢笔一口气直接捅到底,龟甲腰身一紧,惊叫声中掺着甜意:“哈啊——”

    捅捅最深处尚未挤开的肠肉,不顾及后穴的挽留,玛尔又一口气抽出了整支钢笔。

    龟甲遗憾的:“哎——”

    审神者捏着钢笔在穴口转了一会儿,等勾得龟甲忍不住主动来咬时,再直接全部插进去:“工作的第一天感觉如何?”

    “啊嗯——”龟甲仰头喟叹,迫不及待绞紧了穴肉。然而留也留不住,钢笔捅捅他,再次抽身而出。付丧神不得不转移注意力回答审神者的问题:“啊……第、第一天……感觉、挺好的,山姥切殿很照顾我……”

    钢笔噗嗤一声进得深了些,龟甲的心思一下子飞到了后穴里:“嗯、嗯啊!呜——别、别抽出去呀……嗯、就是、就是要重新学习文字,稍微有一点麻——啊啊!嗯!——麻、麻烦,不过我会努力的,不会给您拖后——呜啊!呜——后腿……”

    玛尔现在还不怎么擅长术式。当初龟甲脑海里的术式启动时,他虽然抢救得还算及时,龟甲也还是遗失了一部分关于文字的记忆。

    也就是说,这是一只文盲龟。

    “好乖。”审神者夸夸他,手里抽出钢笔的动作依然毫不留情:“没有惹山姥切生气吧?”

    “怎么会呢?”龟甲原地努力扭来扭去,自豪又有点委屈地表示:“我会和大家好好相处的——唔啊!哈——这幅样子、只会给您看的……啊……”

    “有人欺负你的话,记得跟我说。”

    龟甲露出了控诉的眼神:你呀。

    除了你之外,还有谁会欺负我?

    审神者面不改色地把钢笔推到底,拍拍手站起来:“乖乖待着,自己玩一会。”

    龟甲:……???

    玛尔解释说:“加班。”

    龟甲:……喵喵喵???

    然后他亲爱的主公就真的把他放置在了原地,一个半小时,无比残忍,残忍得让人心动。

    等玛尔处理完了公事,再回来看的时候,付丧神浑身泛着粉色,眯着眼一脸朦胧痴态,腰肢和腿根微微颤抖着,膝盖发红。后穴里的钢笔好好地埋在最深处,穴口处外翻的嫩肉含着笔帽吸吮,腿间的淫液流了一滩。

    玛尔蹲下来揉揉他的脖颈:“龟甲?”

    “唔。”龟甲软着嗓音哼哼,稍微有点被吓到。审神者没有穿鞋,赤足踩在地板上,本应有清脆的足音,可他走路却悄无声息。

    玛尔轻轻翻过他,让他侧躺过来。抵着地面摩擦的肩膀和膝盖一片通红,有些青紫,不过龟甲看上去并不难受。

    被红绳网住的囊袋间,狰狞的性器涨得像个一戳就破的气球,鼓鼓囊囊,可怜兮兮地探头晃动,一些液体艰难地从马眼中挤出来。

    还挺有精神的。

    “主公大人?”龟甲扭一扭,臀肉起伏几下,把钢笔夹紧:“您的事情、唔,做完了吗?我再等一会儿也没关系的。”

    玛尔笑了笑,一脚踩上青年的裆部。

    龟甲骤然弓起腰,惊喜的:“唔啊——!”

    审神者抬起脚,低头打量几眼,慢条斯理地踩上付丧神饱满的精囊,不轻不重地碾了碾。略带弧度的柱身激动地拍上他的脚踝,卵蛋软乎乎地在脚趾间咕噜滚动,憋了许久的龟头垂着脑袋,可怜兮兮地抵着玛尔啜泣。

    “呜、呜啊……主、主公大人……”龟甲眼底泛起水花。玛尔微微用了些力,付丧神全身都颤抖起来了,神情恍惚地笑着,夹紧腿前后晃臀,往审神者脚底凑:“哈、哈啊……请您继续……踩爆也没关系、呜呜……再、再用力……”

    从未做过类似的事情,玛尔还有些苦恼。看龟甲反应如此良好,他就索性脚趾一勾,轻轻踹了那根肉棒一下,把整根挺立的性器压在龟甲小腹上摩擦:“你可以先去一次。”

    几乎是玛尔话音刚落,脚底便炸开黏腻的白花。龟甲得救般畅快地喘了口气,舒服得呜咽出声。

    “主公大人。”龟甲沙哑着嗓音小声哀求,“再踩踩我,求您、我喜欢您踩我……”

    玛尔随意地拨弄那根软下来的阳具,软乎乎的跟着他的动作晃动,看上去跟它的主人一样乖巧温软。龟甲哼哼唧唧的凑过来,欢快地舔干净审神者脚上的精液,又低下头,一边打量主人的神色,一边慢慢舔掉地板上的白浊。

    “小心什么呢。”玛尔拍拍他的脑袋,解开他手腕和腿上的绳子,只留下龟甲缚。然后拦腰抱起他,轻轻松松一把扔上床。

    龟甲还没来得及活动手脚,就被跟着上来的审神者搂进怀里揉膝盖。

    肩膀还好,膝盖已经肿起来了,痛得龟甲嘶嘶吸气,这点小小的淤血很快化为甜蜜的痛楚,美得龟甲直冒泡,搂住玛尔的脖子蹭肩窝,姿势极其少女。

    等玛尔揉完,付丧神长腿一跨,直接面对面坐进他怀里,手指一勾,挑开玛尔的裤链,里面弹出来的性器撞进龟甲手心。

    哇哦,主人没有穿内裤的习惯呢——真棒!想舔!

    龟甲脸红红地圈起手指套住柱身上下撸动。

    审神者看着他,冷不丁冒出来一句:“你的本体已经找到了。”

    龟甲动作一顿。

    “被分解成了零件,但你的刀镡已经无法恢复了——这是在你脑海中刻印咒术的媒介。”玛尔说,“基本上,有两种方法解决这个问题。第一,我可以给你重新做一个刀镡,但——”

    龟甲探头吻上审神者的唇,把所有未尽之言嚼碎了吞下去。

    付丧神小心地试探着,舌尖在玛尔唇缝间徘徊,被审神者张嘴咬了一口——这就是允许了。龟甲立刻欢欣雀跃地溜了进去,乖乖跟随主人的引导,把家里逛了个遍,然后勾着玛尔邀请他到自己的地盘做客。

    龟甲依依不舍地用力吸了口玛尔的舌尖,然后退开来,脸上的表情羞涩得若无其事,好像刚刚那个强吻审神者的刃压根不是他一样:“呵呵呵呵……主公大人!您真是、太有才能了!真好啊……”

    他连眼尾都泛起害羞的粉红色,笑容青涩得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年。

    这选择很明了了。

    “你要想好。”玛尔说:“用我做的刀镡,以后就只能是我的东西了。你再也无法接受别人的灵力了。”

    龟甲嗯嗯嗯用力点头,眼神亮得发光。

    “是您的东西……”他反复品味这句话,脸更红了:“我本来、就是您的东西呀。”

    “是啊。”

    玛尔轻声说:

    “所以,别再怕我了。”

    龟甲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玛尔捏捏他的臀肉:“乖,自己坐。”

    钢笔还在里面。

    玛尔肯定地点了点头。

    付丧神轻轻吸了口气,先捏住了笔帽、免得钢笔被捅到肾脏那去,然后抬眼瞄了瞄审神者的眼神。

    “发什么呆呢。”玛尔摁住他的头,吻他。

    龟甲小声哼哼。

    后穴里温热紧致,有些放置过久后的疲软,反应略显迟钝。等龟甲慢慢坐到底、动了几下之后,总算回过神的穴肉惊喜至极,涌过来绞紧了入侵者大口吮吸。钢笔和阳具挤在一起,金属特有的坚硬质感刚好抵在肉壁上,被噗呲噗呲抽动的性器带着捣弄。

    “呜——嗯、嗯……肉棒、哈啊……终于……”

    玛尔很快找到了敏感点,掐着龟甲的腰调整方向,付丧神的神智跟着一颠一颤,很快溃不成军,只知道抱着自家主人哭泣:“哈啊!啊啊、对、是那里——呜呜、啊、轻、轻一点……呜啊!别用钢笔、啊啊、别用笔捅……呜呜……”

    “还挺挑剔。”玛尔低头咬他的乳头,“那你还想要什么?”

    龟甲哭叫着抱紧他,挺起胸膛:“要、要肉棒、呜——肏我、主人……啊啊、主公大人!想要、您的肉棒啊啊——想、想被您使用!哈、哈啊……刀镡什么的、啊啊、我有您就够了啊……啊、肏、肏我……”

    “傻乎乎的。”

    “啊啊、是的!啊、傻?”龟甲晕晕乎乎的,只知道应和:“啊、是……啊啊、好棒、呜!又顶到了啊啊、在、在磨啊啊——主公大人、呜、主公大人——”

    “嗯。”

    某种程度上来说,还真的像是猪一样呢。睡饱了就饿,睡醒了就精力十足。后穴一圈圈咬合的肉壁竭力喂饱自己,深处传来的吸力虎视眈眈、时刻都想身体里闯进来的肉棒能就此缴械。

    “哈啊啊……要射了……啊啊、好深、不行……肏到底了、真的——”

    玛尔腾出一只手堵住龟甲的精孔。硬生生卡在高潮边缘不得解放的付丧神顿时露出了崩溃的表情:“不、别这样……啊啊、主公大人、放过我、让我射——哈啊、求、求您啊啊——”

    “不可以呐。”审神者心平气和地说着,性器狠狠抵住深处的软肉捅了几下:“射太多可不行。”

    “啊啊呜呜呜呜——求您了、放过我啊啊、主公大人……啊啊、憋得好难受……求您、啊啊、让、让母猪、射给您看吧……哈、哈啊啊……”付丧神被肏得失神,张着嘴,忘记吞咽,唾液顺着嘴角往外流,俊秀的脸上一片媚意:“啊啊、不会坏掉的!射再多次、也不会——不会坏掉啊啊、主公大人……”

    “说好会让你舒服得发出猪叫声的。”

    龟甲失神地眼珠上翻,唇瓣蠕动着开合几下,一片浆糊的大脑勉强捕捉到了个熟悉的词汇:“哼、哼哼?啊、猪叫声……啊、啊哈……是、猪叫!已经、已经……”他茫然地微笑起来:“已经、被您……肏得只会猪叫了哼哼哼——”

    “不急。”玛尔亲吻他,“今晚不会让你休息的。”

    +

    等龟甲再恢复意识的时候,恨不得打死自己。

    又晕了!又晕了!!又晕了!!!

    昨晚,嗯,昨晚被捆成非常漂亮的样子了,被主人塞了小玩具,被主人踩……啊啊、被主人踩啦~真开心。然后,唔,得到了主人的拥抱,还被亲昵地揉了膝盖,然后还有吻,接着……

    接着就只记得他被肏得舒服得不行,很幸福地哭得不成样子……翻来覆去中出了好几次,现在肚子里还是涨涨的……

    ……然后呢?

    然后呢??被做晕之后呢???

    完全、完全、完全没有印象了!!!

    ……呜哇!!

    呜、呜呜呜噫……

    真是太没用了。

    他还被审神者抱在怀里。玛尔低头看看他,给他拉好被子:“再睡会吧,还很早。”

    陷入自我唾弃的龟甲想想自己好歹也度过了一个愉快的晚上,还有虽然自己依然不记得了但肯定很香艳的共浴……勉强振作起精神,转而发现了另一个问题:“主公大人……您一晚没睡吗?”

    龟甲舔舔唇,眼神迷离一瞬:“我是说,在那之后。”

    玛尔平平淡淡的:“嗯。”

    “睡不着吗?”龟甲担忧地问,想了想,他蹭蹭玛尔的胸膛,自告奋勇,好声好气地软语道,“那,我来给您唱安眠曲吧。”

    审神者诧异地瞥了他一眼,拒绝了:“你睡吧。”

    “虽然不太擅长这个……唔,会努力让您放松下来的。”龟甲严肃地说,“不睡觉可不行啊。”

    “我不需要睡眠。而且……”

    玛尔顿了顿。

    “已经是早上了。”

    你大清早唱什么安眠曲?

    彩蛋內容:

    【废稿版本1.0】

    ……虽然话是这么说啦,不过想要引诱审神者,这个难度似乎太大了点哈。

    被塞进被窝里的龟甲好不容易乖乖听话了,正当审神者转身离去,付丧神突然嘶吼一声,捂住头疯狂挣扎起来,哀嚎着往墙上撞。

    玛尔三两下制住他,聚灵为铐,咔哒两声扣住龟甲的手脚,任由‘龟甲’在他怀里扑腾。

    在龟甲贞宗看来,当时发疯的自己被审神者拎在手里的模样,就像一只被掐住脖子的大白鹅——尽情蹦跶,反正飞不起来。

    审神者打量了一会儿付丧神狰狞的面容,镣铐被拉得  21q48q18  豆-丁/酱⑴0⑷0⑸96⑹⑶⑺哐当作响。他沉吟片刻,倾身撩开龟甲的刘海,额与额相触。

    刹那间一片黑风暴席卷而来,顷刻间泯灭‘我’的视野。千千百百婴灵哭嚎,寒风突至,灵力沸腾如岩浆,迸射时飞溅出无数凌然利刃迎面而来,搅碎一片如镜明湖,刺骨之痛闪电般刺——

    ——戛然而止。

    龟甲惊醒。

    记忆像一串脆弱的胶卷,被硬生生从中剪断。他所能窥探到的玛尔的记忆,也到此为止。

    脑海里还残留着最后一瞬袭来的痛觉,脱离了玛尔淡漠心态的加持,龟甲渐渐后怕,隐隐有了杀气慑住咽喉的濒死感。

    这感觉如此熟悉。

    门哗啦一声拉开,拉过龟甲的思绪。

    暖阳又穿过了窗纱。审神者脱下风衣挂在门后,宽肩窄腰,腰带束紧的腰线吸引了龟甲的眼神。

    那腰他昨晚亲身试过了,贼棒。

    玛尔伸手在龟甲眼前晃了晃:“早安。”

    付丧神脸色还有些苍白。他怔愣片刻,柔软了眉眼,笑容温软眷恋:“早安……主公大人。”

    玛尔垂眸看他,抚摸他的脸庞:“昨天做了特别的梦吗?”

    “是呀。”龟甲笑起来,笑容颇为甜美。手覆上玛尔的手背,侧头亲吻主人的掌心,又歪头心满意足地蹭蹭:“我做了个美梦喔。”

    “嗯?”

    龟甲抬眼直视他,眸光灼然、盛满一捧阳光:

    “我梦到了您呢。”

    ——有史以来做的第一个美梦,是因为有你。

    “我一直、一直都想梦到您。”龟甲使劲蹭蹭玛尔的手:“虽然总是有不相干的人干扰我,但我一直都试图在梦境里寻找您的踪迹。”

    他放任自己被拽入噩梦的阴影,只为了在乌云里捞出一丝金光。

    因为是重要的人,所以,那也是重要的回忆。

    龟甲邀功似地强调道:“我终于梦见了您呢。”

    玛尔仔细看他一会儿:“但是你看起来脸色不太好。”

    “啊……那是因为……”他顿了顿,“梦境最后有些奇怪。”

    审神者嗯了一声:“你是梦到了我的记忆啊。”

    “哎?这么说,最后那是——”龟甲紧张地倒吸一口冷气,“您是受伤了吗!?”

    “不是,只是让你好受些的手段。”玛尔轻轻揭过这个话题,转而解释道:“那段记忆是我放进去的,用于修补你受损的大脑。你离开本体的距离过长,触动了大脑里的术式。等我察觉的时候,它已经烧毁了你的一段记忆。也就是说,你的脑海里,破了一个洞。”

    所以他从和龟甲相关的记忆中裁下一段,放进了龟甲的大脑里。

    龟甲忧心忡忡:“您真的没事吗?”

    “没事。”

    审神者不动声色的脸很有欺骗性。龟甲半信半疑,换了个话题:“那您还记得吗?那段和‘龟甲贞宗’的记忆?”

    “记得。那还是我的记忆,只是复制了一段而已。”

    于是付丧神白净的脸色立刻就黑了半分,咬牙切齿地小声嘀咕:“呵,那只赖在主公大人怀里发情的母猪,居然被主公大人记住了……真是令人嫉妒……”

    “你在生什么气?”

    “那家伙跟主公大人共浴呢,主公大人还帮他擦背,还抱他上床……”

    然而玛尔并没有理解他的点:“所以,你在生什么气?”

    “……因为我没有过啊QvQ。”

    玛尔依然无法理解龟甲的低落:“那就是你。”

    “可是,完全没有记忆呢。”龟甲眼巴巴的,拼命暗示:“被您抱在怀里抚摸的感觉、勾引您的感觉、被您取出玩具的感觉……我完全没有印象。”

    玛尔无动于衷:“那也依然是你。”

    夭寿了,主公大人是真的听不懂他的暗示吗QAQ!

    龟甲一把抱住玛尔的腰,大声:“所以主公大人我们再来一次吧!!”

    玛尔低头,纹丝不动。龟甲抵在他腰间的脸面泛红潮,神情亢奋:“您先把我捆成那个样子,然后尽情鞭打我一顿,在我的身体里中出、填满我的肚子,把我肏成母猪一样的样子~啊啊、让我在您怀里被干得只能哼哼的猪叫吧吧吧——稍微碰一下就会控制不住地喷水!再然后我们再去浴室里玩吧~您再对我、哦不,由我来也是可以的!我会好好为您擦背的!用哪里擦都可以喔~啊、呵呵呵……想想就好幸福啊,主公大人……”

    抱紧蹭小腹。龟甲恨不得现在就隔着衣服舔下去。

    只要是和主公大人在一起,哪里他都没问题!

    审神者不动如山,抬手揉揉他的头发:“你今天很有精神啊。”

    “因为做了美梦。”龟甲微笑道,实名诋毁自己:“要是没有那个碍眼的长得跟我一模一样的蠢货在就更美好了。”

    “有精神就好。”审神者说着,掏出一个拇指长的圆柱体黑管:“给你的。”

    付丧神受宠若惊。旋开黑管,丝丝冷气钻出缝隙。里面嵌合着一支玻璃管,盛满透明液体,偶尔还会冒出几颗气泡。赫然悬浮在内的,是一只烟灰色的眼球。完完整整,还带着新鲜的血丝。

    看到它的一瞬间,刀锋晃过眼前,手术刀刃边锋锐的白光刺得龟甲眼睛生疼。

    “这是礼物。”玛尔轻描淡写地说。

    龟甲凝视着那只眼球,指腹缓缓摩挲冰凉的玻璃管。

    曾经它被他的前主挖出眼眶,如今他的主人把它还给了他。

    “……一定很痛吧。”付丧神微微笑起来,亲切得像是见了个老朋友:“真是好久不见。”

    玛尔说:“不喜欢的话,处理掉也没关系。”

    “不不,我会好好珍藏的!这可是主公大人送给我的第一份礼物。是您亲手挖出来的吧?”龟甲笑吟吟地把玻璃管贴上脸,同色系的眼球浮在他脸边,玻璃管上映出他上扬的唇角:“真好啊……原来您昨晚是去准备这个了……”

    他隔着玻璃亲亲自己的眼球,轻声说:“我喜欢它。”

    “我也觉得你会喜欢。”玛尔笑了一下:“那么工作要加油啊。”

    “……工作?”

    +

    【废稿版本2.0】

    “……”玛尔略一停顿:“你在闹什么别扭?那是你自己。”

    “不。”龟甲坚定地回答:“那种得不到主公大人的爱的丢人模样才不是我。”

    玛尔无情道:“我现在也不爱你。”

    龟甲有些脸红:“嗯、嗯嗯,我知道的,主公大人……”他莫名有些扭捏起来了,抬起手想扶扶眼镜、却摸了个空,这才想起来他没带眼镜,只好顺势揉了揉鼻梁:“那,我看到的最后的画面是……?”

    “没什么。”审神者轻描淡写:“让你好受些罢了。”

    付丧神低下头,好一会儿,几不可察地哽咽一声:“呜——”

    “嗯?泪腺没治好吗?”

    “不、不是的,您的手入非常成功。”龟甲轻声说:“您……您痛吗?”

    玛尔屈指蹭去他眼尾尚未成形的泪花:“不痛。”

    “怎么会不痛?我以前——我觉得剥皮就已经很痛了,可是那种、刺入脑髓的感觉,更痛啊。”龟甲感同身受,看上去比玛尔这个当事人更遭罪更委屈。他捧着玛尔的手,甚至有种代替自家主人痛痛快快哭一场的冲动:“您怎么会不痛呢?我不想让您疼。”

    “剥皮啊,心脏被风干的感觉更难受些。”玛尔随口评价了一句,然后揉着龟甲的脸安抚道:“别哭。我不疼。”

    龟甲看上去更难过了,整只龟都低落得要褪色了,又硬生生被玛尔的话给吊起来:“……您刚刚说什么?什么、风干?”

    玛尔拍拍他的脑袋:“先去洗个澡。今天还有很多事要做。”

    龟甲遵从了命令,浑浑噩噩的,脑子里一直在回荡玛尔漫不经心的话。

    风干?什么风干?心脏被风干??

    他一整天都在想这句话,直觉给了他令刃疯狂的答案。

    当龟甲叹了一天的气,用忧心忡忡的表情看了玛尔一天,并欲言又止地叫了玛尔一天的‘主公大人’之后,审神者也叹了口气,在晚上把这只龟又提溜了到床上:“好好睡觉。”

    龟甲欲言又止:“主公大人……”

    “你想问什么?”

    龟甲蹭到他身边,下巴搁在他肩上:“您早上说的那句话。”

    “我想了解您。”龟甲轻声说:“正如同您包容了我一样,我也想为您分担。”

    想要跟主人更亲密。不仅是身体上的,还有心灵上的……无论是哪里,都想和他紧紧贴靠在一起。

    审神者实在是太过于无懈可击,他在现在找不到任何可以插足的地方。虽然很不甘心,但龟甲不得不承认,目前的他对玛尔而言就是可有可无的。

    他能做到的事情,山姥切国广和鹤丸国永也能做到,而他们能做到的,他短时间内却做不到,就算他做到了,玛尔自己也能做得比他更好。更要命的是,审神者完全不是沉迷性爱的类型,看刃如看狗,这让他最后一点可悲的优势也荡然无存。

    ‘现在’无法立足,‘未来’为时过早,那最好的选择,莫过于‘过去’了。

    他完全可以成为最了解审神者的刃,以此得到比所有同伴都更加亲密的位置——他或许,能在审神者冰冷的心里,留下一滴暖暖的水。

    想想还有点小激动呢。

    审神者瞥了他一眼:“好吧。”

    在绝大多数维度里,‘慕强’心理普遍存在。有人把强者当做高不可攀山峰,某种领域的传奇,景仰、敬佩、供奉;也有人……有种族,生性好战,以超越、战胜、征服高山为乐。这种狩猎强者的行为代代传承,成了一种传统,一种文化。

    “在我小时候,”这个开头就把记忆拉回了很多很多年之前,这其中跨越的岁月,玛尔很少反复回味。龟甲不知道这几个音节代表了多少时光更替,只觉得审神者的目光慢慢温和了些:“曾经被一个种族捕获了。”

    “当时我还很弱,不过这不重要。我的种族给了我与生俱来的荣光。这份荣光,足以为捕获我的人带来无上荣耀。”玛尔说:“我是无价的‘收藏’。”

    这个措辞让龟甲的愤愤不平都写到脸上去了。

    “我的……嗯,我的铠甲、皮毛、骨骼、血肉……眼珠、牙齿、指甲……心脏之类的,具现化出来的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很有用处。”玛尔顿了顿,粗略地介绍了一下自己的用处:“用于制作武器、护具、饲养战宠一类的东西,或者当做食材,食用、酿酒、入药……内服外敷吧,又或者收藏、装饰……差不多这样的用途。”

    然后,他跳过了这个部分:“后来我逃出来了。”

    一阵寂静。

    其中一部分熟悉的内容让龟甲心惊胆战,不自觉抓紧了玛尔的手,被审神者反手握住,安抚地拍了拍:“就说到这里吧。”

    他看了看龟甲的表情,给这个故事补了一个结局:“再后来,那个种族灭绝了。”

    玛尔说得随便,却明明白白地告诉了龟甲:‘那就是我干的。’

    ‘结局并不是悲剧,相反,我还挺满意的。’

    ‘所以……’

    ‘你别难过。’

    龟甲再看着审神者平静的模样,心中那点小心思早就被逆流成河的悲伤洗刷得干干净净。

    他突然意识到一个残酷的事实。

    他可以了解审神者的过去,却无法改变玛尔经受过的任何一场悲剧。他无法替他痛、替他哭、替他走过一个人的路。

    过了好一会儿,龟甲蹭蹭玛尔的肩窝,声音闷闷的:“……对不起。”

    “怎么又不高兴了,你已经听到想听的故事了。”玛尔低头,告诫道:“不要想太多,头会很疼的。”

    龟甲贞宗低垂下眉眼,敛去心底浮现的无能为力的苦涩和绝望。

    “对不起、很抱歉。”他这样说着,渐渐语无伦次了:“……真的、非常抱歉,请您惩罚我吧。我就是武器了,那这具身体,食用、酿酒、入药,什么都好,您随意、都行——我啊、并不是想让您难过,我……”

    “这不是怜悯!我知道您不需要怜悯、我也不是怜悯……我是说、我只是……”

    心疼?震惊?自责?愧疚?

    玛尔看着自家付丧神慌慌张张的样子,等了一会儿,安抚道:“乖。”

    龟甲浮躁激荡的心湖因为这一个字骤然宁静。

    他最后说道:“我只是,有罪。无论您如何惩罚我,都无法洗清的原罪。”

    付丧神倾身,抵上审神者的额头。他们离得极紧,近得眼睫都快搭成两座小桥,几缕粉色碎发晃悠悠垂落在桥上,微痒。

    那双烟灰色的眼眸里,总是含情脉脉,多情似春水,流动着爱意。一点矜持、一缕理智、一片对审神者的关怀化作朦胧烟雨,悄然保护最诚挚的心意。

    “我迟到了这么久才来到您身边,久到我无法分担您的命运。”

    他凝视着玛尔的眼角,专注而虔诚:

    “是我的错。”

    “求您不要原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