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穿越小说 > 刀剑乱舞审all操刀番外集(审all总攻 > 正文 【高糖 人体花瓶 玫瑰 捆绑束缚 放置PLAY 痴汉受】
    08 龟甲贞宗【剧情 “这是报复。”】【戳进来!贡献点击好吗!】

    “以药品进口和医疗研究的名义,拐卖人口、人体试验、非法研究、走私毒品和军火以及性交易……”男人翻看文件的动作漫不经心得像在翻小学课本。然后他手一扬,那本文件夹打着转啪嗒一声落在年轻人脚边。“横跨此岸与彼岸,勾结科学侧和神秘侧……”

    “真是前途无量啊,森原先生。”

    年轻人盯着他,慢慢向左跨了一步:“你怎么进来的?”

    “哦,对了,你——你们,还豢养私兵。”

    男人说着,从书桌下面拎出两个球体,哐当砸在桌面上。

    “罪加一等啊。”

    年轻人定睛一看,呼吸一滞。

    那是两个连着一截脖颈的人头,面无表情,眼睛还睁着,神色严肃得仿佛他们依然在保持警戒一样——这两位森原家精心培养出来的士兵,尚未反应过来,便被人一刀斩首,干净利落。

    “放轻松。”男人语气平缓,“我今天不是来找你的。”

    他眼神越过年轻人的肩膀,看向紧闭的大门:“请进,森原老先生。”

    门应声而开。推开门的是一只白得发光、指骨分明的手,戴着双指手套,黑色宽袖遮住了手腕。

    一位相貌斯文的‘青年’踱步而入,粉色短发梳得整整齐齐,年轻俊美的脸,一对烟灰色的眼眸里却带着富有履历的人特有的沉稳。

    年轻人瞄了眼,守在外面的人一身黑衣,腰肢束得纤细,兜帽下露出黑色碎发。那人突然转头看他,猩红的眼眸笑吟吟的,暗藏轻蔑。

    年轻人不自觉后退一步。

    那人嘴角一勾。

    ‘青年’头也不回,手往后轻轻一推,厚实的门吞没了门缝外透来的光线。眼神在两颗死不瞑目的人头上一掠而过,他面色不变,不咸不淡地说:“这年头找个靠谱的保安公司不容易啊。”

    年轻人悄悄松了口气:“父亲。”

    森原老先生没理他,只看着坐在自己专属的办公椅上的男人:“私闯民宅,商业间谍,谋杀。这罪名可是很重的啊。这位……”

    他顿了顿,然而男人并没有搭话,他便自然地自己接了下去:“……间谍先生。”

    男人完全没有理会他变着花样的辩解和威胁:“时晷好用吧。”

    森原老先生笑了一下:“喔——原来是时之政府的贵客。”

    他跨过地上的文件,给自己倒了杯茶:“怎么,我违反使用条例了吗?”

    用于穿梭时空的道具,除了能前往历史出阵远征之外,也能打开由本丸通往现世的通道。完全独立于现世之外的本丸,成为藏匿军火和毒品的最佳地点。利用本丸作为中转站,再灵活使用时晷在产地和目的地间直接穿梭,就能几乎零成本运输这些违规品,并且完美避开所有关卡。同样的,拐卖的人口、调教的‘牲口’,也都能在本丸内安全进行,不会被任何普通人察觉。

    本丸和时晷,能庇护现世中普通人的所有罪刑。

    将这些用于‘商业’,森原老先生可谓是天赋异禀、得心应手。

    时之政府规定一天内时晷的使用次数了吗?没有啊。规定时晷不能在现世的哪些地点开启了吗?没有啊。规定时晷不能运送物资了吗?没有啊。

    喔,它只说时晷是用于出阵远征的嘛,没说不能这么干啊。

    法不禁止即可为,对吧?

    男人依然没有理会他的问题:“你在第一批审神者中的地位很高,地下王国建得很漂亮。”

    “喔,谢谢夸奖,我只是物尽其用。”森原老先生也坦然道:“我曾听闻政府打算加强管理,以后的生意兴许不好做了。”

    “我应该感谢你。”男人说。

    森原老先生放弃了岔开话题,在两颗人头空洞的凝视中,顺着男人的话往下说:“愿闻其详。”

    “感谢你矜矜业业建立的业绩。”男人语气和缓,“我会好好使用它们的。”

    “……你说什么?”森原老先生怔了一下,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抱歉,不过你可真会说笑——”

    “龟甲贞宗的皮披着舒服吗?”

    森原笑着说:“喔,先生,这可是很贵的。”

    “我有些好奇。”男人说:“你在做这些事的时候——面对和你一样有着人类外表的付丧神——你心里在想什么?”

    “你费了这么大的功夫潜进我的私宅,杀了我这么多人,就是为了来跟我谈谈心?这可真不值得。”森原喝了口茶:“告诉你也无妨——是为了这个世界。”

    “喔?”

    “你只知道我干了些什么,不知道我救了多少人,有多少人感激我。”森原说:“我有很多医学项目,在诸多领域都取得过成就。我旗下的公司开发出的设备和药品,每年能救多少人?能让多少人免受病魔的折磨?在战场上,我挽救了多少条生命,拯救了多少个家庭?在和平的地区里,我帮助多少人早早发现他们身体的隐患?我还有那么多的慈善项目,每年拨的款让多少穷苦家庭得到救赎?”

    “喔。”

    “付丧神相关的项目,完全可以成为医学史上的里程碑,甚至能开启一个新的时代。想想看,这个世界上每年都有超过两千万人在等待器官移植,而其中能够得到合适器官的不超过百分之二十……”

    男人总结道:“所以你认为你可以用付丧神来改变这个现状。”

    他接着问:“不是所有人都拥有足以召唤付丧神的灵力。那么那些没有灵力的普通人你救不救?怎么救?”

    森原开口想说什么,被男人打断了:“器官移植的费用在国家间存在差异,那些付不起高昂医疗费的人你救不救?怎么救?”

    “那些召唤出来的付丧神呢?使用完了他们的器官,你要怎么处理他们?废物利用?谁来继续负担他们现世的灵力?器官捐献全凭自愿,你问过付丧神的意见吗?”

    “你想拯救病人,那谁来拯救他们?”

    森原老先生沉默半晌,微笑道:“看来我们道不同,不相为谋啊。”

    “这不是质问,只是询问。”男人说:“承认自己居心叵测,并不可耻。”

    “你只是在为自己的欲望遮羞。你只是服务于金钱和地位,又何必给自己披上道貌岸然的皮。”

    看着老先生身上那张熟悉的皮,看着那张熟悉的脸,男人平静道:“别紧张,我也经常做和你一样的事情。”

    他转而说道:“总之,你会为人类考虑,对吧。”

    森原老先生沉声道:“是。”

    男人站起身,走到森原老先生面前,俯视他:“假设我刚刚提出的问题都不存在,你觉得在你有生之年,有了付丧神的……‘帮助’,你能拯救多少条人命?”

    他身材高挑挺拔,森原老先生只勉强到他胸前,不得不费劲地扬起头。

    这个男人明明在低头与他对视,他却觉得自己根本不曾印入他眼里。

    男人看着他,就像看着一团空气,一只蚂蚁,一块碎石,眼神无悲无喜,并不轻蔑,也不鄙夷,只是让他觉得……他就和他脚下的地毯、手里的茶杯一样,它们是平等的。

    森原老先生腰板挺直:“……六十亿。”

    “我还以为你会奢求永生。”男人笑了一下,“现在的地球总人口差不多是七十五亿吧。”

    这微不可查的笑容莫名让森原头皮发麻。

    “那么,我现在要杀光地球上所有的人类,只有一种方法能够阻止我——那就是你死。要么你死,要么人类灭绝。”

    男人微笑道:

    “来,选吧。”

    “……你、你说什么?”

    男人轻描淡写地说:“就从这里开始吧。”

    话音刚落,一声巨响响彻深夜,地板突然摇晃、开裂,天花板轰然倒塌,灯泡炸裂前的一瞬,森原只看见了男人向自己伸来的手。

    不知名的力量震撼整个大地,地面成了被敲烂的巨鼓,一阵阵震耳欲聋的巨响冲上天际。天灾咆哮着让所有人力的结晶化为乌有,狂风贴着地面横扫,飞沙走石,迸射的血花淹没在瓦砾中、沉眠在废墟下、不值一提。

    恐慌的人群慌不择路。

    男人拎着森原的衣领立于高空之上,温和的:“看,这就是和你一样的事情,我也会做的。”

    利用龟甲贞宗的皮假装年轻的森原老先生呆愣着吊在男人手上,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自己的别墅群,还有自己的亲信们,一夕之间被地震全部带走,在如此高空之上,他甚至看不到逃命的人群,只能看到一阵灰蒙蒙的尘埃飞过,顷刻间坍塌的别墅跟着碎裂的地块下陷,原本精致优雅的绿化全部被摧毁成了外翻的、大地的肌理。

    满目疮痍。

    他看了半天,全身都颤抖起来,牙齿咯哒咯哒打颤。他想挣扎,可四肢像是面条一样软乎乎垂着,完全不听使唤。

    森原用了很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你、你你你……”

    “嗯,是我。”男人轻描淡写地说:“你想好答案了吗?”

    “别杀我!!”中年人嚎啕大哭,声音破音到尖锐:“别杀我别杀我别杀我我不想死不想死!!不想死啊啊啊啊——!!”

    “求你、求你啊啊、别杀我别杀我——你要什么、什么都行啊啊!!我我我!我再也、再也不敢做坏事了!是的、我、我就是要钱!!我就是喜欢钱!!!我、我杀了很多人!我干了!干了很多错事!求你放过我啊啊啊——!!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男人把他提溜到眼前,中年人揪着衣领咳嗽,双腿胡乱地在空中蹬来蹬去。跟龟甲贞宗一模一样的脸上满是惊恐万状的表情,看着男人的眼神就是在看怪物,害怕得瑟瑟发抖。

    纵然披上了神明的皮,也终究只是人类而已。

    令人失望。

    “别怕。”男人波澜不惊,“你还有活着的价值。”

    “啊、啊?别、别杀我……只要、只要不杀我,您、您要什么、什么都都都都都行……”

    男人漫不经心地打量了他一会儿,抬起另一只手摸上他的眼睛,指尖轻轻摩挲他的眼睑。

    过了片刻,他轻声道:“这是报复。”

    中年人眼皮子都在抖:“啊……啊?——啊啊啊啊!!”

    地上的鹤丸国永望了望天,随手把昏迷的年轻人扔进废墟里:“唉,真能叫唤。”

    片刻后,中年人也被扔进了废墟。

    男人把一颗新鲜的眼球放进准备好的玻璃管内,再把玻璃管放入一支刻印了术式的、拇指长的黑色方管。

    黑鹤伸了个懒腰:“主人你有点吓到我了——嗯?这个要带回去?”

    “嗯。”玛尔关好方管:“这是礼物。”

    09 龟甲贞宗【主人最好了呀呀呀呀呀——】【剧情end】

    “那位森原老先生,的确是不称职的、卑劣的、蠕虫一般肮脏并且令人恶心的家伙。”龟甲贞宗微微蹙眉,大义凛然、义正言辞,一副完美贯彻下属身份的姿态:“但是,他好歹也是我的前主,我怎么会想要谋杀我的前主呢?”

    他勾起唇角,彬彬有礼地说:“那样的渣滓,赐予他死亡,让他的灵魂得以在地狱中得到解脱,实在是玷污了灵魂长眠之所。”

    金发付丧神虚着眼睛瞥他,声音没有一丝起伏地总结道:“生不如死是吗?”

    山姥切殿在某些方面真是跟主人一模一样啊。

    “是‘侍奉神明’呀。”龟甲推了推眼镜,身上不见丝毫杀气,笑容清浅文雅得让人如沐春风,“啊呀,这样说似乎太自大了,那就换成‘为他完全不会存在的下辈子积攒福气’好了。”

    山姥切国广站在阴影里,宽大的兜帽藏起他碧青色的眼眸。

    他默不作声地看了同僚一会儿,淡淡地评价道:“胜券在握啊。”

    龟甲垂在身侧的手悄悄摸了摸口袋,隔着衣料,一支拇指长的方管依然棱角分明。

    他微笑起来。

    一只狐之助窜进来,探头探脑:“山姥切大人、龟甲大人,A13街道上有十六位女性审神者聚众斗殴。”

    龟甲侧身回头,腰间别着的刀鞘随之一晃。黝黑油亮的刀鞘上,白色六边形紧紧嵌合。

    “交给你了。”山姥切在他身后轻声说。

    打刀同僚轻笑着,黑皮手套稳稳地搭上了刀柄,崭新的刀镡灿如艳阳。

    虽然是玛尔下的命令,但龟甲的本体零件其实是鹤丸国永给他一件件拿回来的。

    “跑腿的事情总是我在干呢。”那位黑发红眸的鹤丸国永温和地说着,似笑非笑的眼神让龟甲记忆犹新。

    总感觉那家伙在时刻等待能宰了他的时机呢,等到了就一秒首落什么的。

    建立契约的一瞬间,顺着契约涌来的灵力彻底驱散了身体里残留的阴冷气息,曾经强行给他续命的、从无数幼童的生命中榨取来的力量顷刻间烟消云散。浩如烟海的灵力化为他的血肉,他的筋骨,给他新的力量,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一直隐隐压在心头的巨兽终于溃败——

    久违的轻松感,舒服得付丧神喟叹出声。

    他恍惚间看到了乍现的银光。

    记忆的最后一块碎片终于嵌合了。

    那天是一如既往的噩梦,浑浑噩噩间,不知道是谁闯了进来,耳边全都是惨叫声。禁锢他的术式突然被切断,于是他成功逃走了。

    乌云翻滚,铺天盖地的检非违使伴随着雷光降临。他浑浑噩噩地靠着本能躲藏,无路可去,无处可逃。艰难逃脱的付丧神,毫无练度,被战场上凶残的朔行军打得伤痕累累、濒临死亡。

    躲在死人堆里,求生的本能让他苟延残喘。然而再微小的呼吸,也躲不过检非违使的耳朵——

    漆黑的死神举起了镰刀。

    然后——

    缠绕黑气的刀尖在他收缩的瞳孔中放大。

    然后——

    然后——

    然后,银光乍现。

    飞溅在脸侧的血液特别真。擦破皮肤的风异常冷。

    在轰然倒塌的死尸身后,消散的黑气被残风卷过,高高垒砌的残破战壕之上,有人轻巧地翻转手腕。

    那个在天幕之下看似渺小的人影,慢条斯理地竖起太刀。

    一泓刀光撕裂天际。

    ……啊。

    那样盛大的场景。

    ——多么壮丽而辉煌的灵光啊。

    付丧神深深地伏在审神者身前,额头点地,久久不起,身体逐渐颤抖,混杂着呜咽的喘气声被死死压抑在喉咙里,还有些小小的笑声:“嗯、嗯呀……呵呵呵呵……”

    “龟甲?”

    “是的!主公大人!!”龟甲猛地抬起头,眼尾一片潮红,眼神湿漉漉的,露出了向往而痴迷Q-10⑷0596.637  21`48`29  的笑容:“怎么了吗?”

    “你还好吗?”

    龟甲弓着腰,腰肢和臀部扭动了一会儿,才夹紧腿坐直,拍拍脸,收敛起过于热情的表情,转而露出了有些矜持的笑容,只是尾音还带着颤意:“是的,我很好,应该说,从来……从来、没有这~么~好~过~”

    啊~不小心、对主人露出了糟糕的眼神呢……

    青年白净的脸越来越红。

    直到这时,龟甲才明白审神者对付丧神的影响究竟有多大。

    游走于体内的灵力不仅是付丧神力量的源泉,也在时刻影响着他们的思维。

    被玛尔的灵力充满后,龟甲再看看依然面色冷漠的审神者,三分钟前还不敢奢求的想法统统冒了出来。

    有种理所当然的‘想做就做’日天日地天下无敌的自信呢QVQ!

    还有种‘主人绝对不会嫌弃我’的自豪呢=v=!!

    主、公、大、人。

    他在心里慢慢咀嚼这几个音节,反反复复,细细品味这个称呼的起承转合间满溢出来的甜蜜。

    可以名正言顺地赖在主人身边、被……被这么才华横溢的主人调教了呢。

    好棒w。

    龟甲膝行几步,自然而然地趴到玛尔腿上,扬起脑袋,用软乎乎的短发蹭他。被审神者摸摸头之后,付丧神得寸进尺地抱紧了自家主人的腰:“主公大人,您喜欢什么颜色呢?”

    “没什么特别的偏好。”审神者说,“黑色白色金色吧。”

    黑鹤白鹤山姥切吗??

    龟甲眼神不善,有点失落:“哎、不喜欢粉色吗?”

    玛尔没反应过来,实事求是地说:“因为我的毛色和眸色是这个。”

    龟甲义正言辞:“舌头是粉色的呀!”

    审神者警觉道:“你想干什么?”

    “没什么呀。”龟甲依恋地抱紧他。

    龟甲贞宗是一把没了爱就会死的刀。

    他很愿意和自己的主人磨合,也很愿意为了主人的意愿改变自己,但是没有爱就不行。主人不爱他的话,他也不会回报自己的爱。

    他觉得让他一个人活下去是不可能的……纯粹地、为自己而活,对他来说太难了,更别替‘为别人负责’这样沉重的事情。

    他是刀,没有梦想,没有目标,主人的心愿就是他的心愿,主人的信念就是他的信念,他为了效忠而生,也将为了效忠而活。

    所以,才觉得审神者真了不起。

    不仅能把自己活成那么耀眼的样子,还不嫌弃他、不讨厌他,给他前进的方向,承担起他的责任,背负起他生命的重量,让他只需要一心一意地享受被需要被使用被支配的快乐,什么都不要想,只要主人不抛弃他,他就不会迷茫。有勇气有胆量背负别人的命运,并且引领追随者走向璀璨未来的人……实在是、太了不起了。

    “我果然……”龟甲舔舔唇,唇珠抿出些许份儿,水淋淋的唇瓣摩挲着,一点舌尖难耐地在唇缝间若隐若现。仿佛含着绮丽梦境化成的珍宝,每一个音节都甜腻得溢出餮足的芬芳。他幸福地、虔诚地呢喃道:“……最喜欢主公大人了。”

    玛尔给龟甲下达的第一个命令是,调教好森原老先生。

    森原老先生在普通人眼里早已因为绝症去世了,森原家族被他的长子继承。只有那些有门路的人才知道,这位老先生不仅没死,还反而在圈子里更加活跃。

    审神者评价道:“势力不错,只是人不听话。”

    只要让他听话,龟甲干什么都行。

    青年假惺惺地理理手套,装模作样地说:“那太粗暴不太好呢。”

    要温柔一点才行。

    龟甲笑吟吟地亲了亲随身携带的黑色方管。

    主人最好了。

    彩蛋內容:

    “要好好和大家相处喔。”

    龟甲温和地说着,把指甲长度的小人扔进了玻璃球内。

    “你是最后一个了。”

    当年参与过手术的、侵犯过他的,都在这里了。

    这是一个篮球大小的生态玻璃球,基座上镌刻了层层嵌套的术式,里面可以有日升月落,斗转星移,也可以有森林湖泊,高楼大厦,一切都遵从龟甲的心意的变化。龟甲还有一盒子配套的拇指生物,飞禽走兽一应俱全,随时准备着为付丧神的恶趣味服务。

    这是龟甲第一次尝试高级复合术式的产物,后来被审神者亲手改造过之后,就成了如今的牢笼。

    “好像很久没见过沙漠了吧?”他微笑道。

    球内,数十个衣衫褴褛的拇指小人瑟瑟发抖。

    龟甲捧起玻璃球,用力摇晃几下。顷刻间黄沙遍布,烈阳高高升起,金沙被晒得闪闪发亮,空气热出了波纹。

    滋滋的烤肉声响起,伴随着丝丝缕缕的热气。

    小人们的尖叫声细细小小的,痛苦地缩成一团,捂住自己暴露在外的皮肤哀嚎。

    “小心呀。”付丧神关切地说:“被晒伤会很痛的。”

    说着,他笑出了声:“死不了就是了。”

    会饿,会渴,会疼,会断手断脚——但是不会死。

    被禁锢在球内的灵魂会无数次被灵力赋予肉体,然后一次次死去,一次次复活,永世不得超生。

    “这样,就恭喜你得偿所愿了,森原老先生。”

    付丧神晃晃玻璃球,沙尘暴席卷而来,把所有的小人都淹没在人造天灾之中。

    又晃一晃,术式亮起,熟悉的小人们凝聚成形,目光死寂。

    这样无力挣扎太无聊了。

    付丧神温和道:“不跑的话,你们就可以和自己的亲人见面了。开不开心?”

    他便放了些肉食动物进去,看着小人们在密林中疯狂逃窜。

    龟甲托腮,姿势颇为少女,语气温柔:“明天要给主公大人看什么样的绳缚呢……”

    10 龟甲贞宗 【高糖 人体花瓶 玫瑰 捆绑束缚 放置PLAY 痴汉受】【彩蛋】

    “请您把绳子从中间交叉,绕过去……对,然后多缠几圈。”

    “这样?”

    “嗯啊!嗯、嗯呀……是、是的,就是这样,啊啊……再用力一点,嗯、拉紧……”

    “好。”

    “……唔!嗯,然后,再穿回来,挂在胸前,嗯嗯,是的,呼呼……”

    审神者拍拍付丧神光裸的大腿,响声清脆:“放松。”

    “啊!唔……”龟甲小小地惊呼一声,带着甜意,末尾的呻吟似是享受似是欲拒还迎。

    玛尔最后在他胸前笨拙地打了个结。自家付丧神费劲地低头,用有那么点嫌弃的眼光瞅着,小幅度摇晃腰臀意识抗议。于是他的主人解开那个生疏的结,尝试了好几次,终于打出个龟甲满意的成品。

    他快活地舒了口气:“呼呼,主公大人,真有天分呢……”

    审神者打量他,平平淡淡的:“这是什么?”

    “是花瓶喔。”龟甲有些邀功地微笑道,俊秀的脸通红一片,耳根都充满艳丽的红。神情亢奋,眼眸里却洋溢着温柔的水光。

    这振刀看过来的眼神,瞄过来的余光,似乎永远都是这样含情脉脉,欲语还休。在外人面前尚且遮掩,但也会流露出依恋。

    仿佛他全心全意侍奉的人,真的深爱他一样。

    龟甲垂下眼睫,期待到羞涩,声音和笑容一样温软:“一直一成不变的话,您很快就会厌弃我的。所以……”

    玛尔重复道:“花瓶?”

    青年的身体柔韧度惊人,双腿呈M型,膝盖被红绳束紧了贴着胸口,手臂绕过膝弯,四肢都被一圈圈勒紧,浑身白嫩的皮肉泛着粉色,麻绳陷入的地方勒出些艳丽的红。这幅腿根敞开、任君采硕的模样,无辜得像只可怜的蚌。

    臀部完全翘起,尾椎那一块压在地面上,臀缝悄然没入。饱满的臀肉间,后穴口黏黏糊糊的,一片水光。

    “是的。”龟甲的声音微微颤抖起来,继续说道:“所以,我想每天都能给您新的惊喜。”

    他还有点小得意:“这样的话,您就能多一些新鲜感。”然后,就会多喜欢他一段时间。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审神者顿了顿,坦然道:“我的确是没法给人安全感的类型。”

    “恰恰相反。”龟甲说:“是因为您太给人安全感了,又什么都不向我索取,我才会患得患失呢……是我的问题,跟您没有关系的。”

    哦,对,这振刀也一直这样心口如一,能毫无顾忌地剖析自己的心理,并抓住一切机会表达爱意,把自己所有的正直和卑劣统统呈上。

    他今天摘了一大丛玫瑰,新鲜的,还带着露水,每一枝都红艳娇嫩,高傲地自顾自地开,美得肆无忌惮,跟摘花者一样热情洋溢。付丧神把它抱过来的时候,一副随时都要单膝下跪求嫁的表情。

    玫瑰的美所有人都能欣赏,龟甲的秘密只与主人分享。

    审神者脱掉手套。他捏住自己指尖的手套往外拉时,绷紧的线条勾勒出分明的指骨,付丧神的眼神,直勾勾地从指尖舔到手背,最后黏在了露出来的手腕上。速来衣衫单薄却裹得整整齐齐的主人,在他眼中永远充满了诱惑。袖口处越拉越宽的一截手腕,让龟甲想起了舔舐过皮肤的触感。

    这双手套还是龟甲挑的款式。他特意挑了,审神者便也戴了。

    啊啊……

    龟甲不自觉咽了口唾沫,突然感到口腔里空落落的。

    想,想……想,想含点什么进来。

    他应该再准备个口球的。

    玛尔注意到了龟甲出神的表情。青年眼神游移,不自觉向往地舔了舔唇,一缕粉色碎发被卷入口中,唇瓣立刻紧紧抿住它,像是在渴求什么。

    审神者现在一看这种表情,就基本知道自家的刀在想什么血脉喷张的事情。

    他顺手把刚摘下的手套塞进龟甲嘴里,吩咐道:“咬紧。”

    龟甲眼睛一亮,迫不及待地一口叼住,自己嚼吧嚼吧全咬进来,幸福得冒泡。

    唔唔唔……好棒啊,主人的气息……感觉就像被主人伸了手指进来一样……如果真的放进来就好了,他会好好舔的。

    审神者抽出一枝玫瑰,执在手中转动:“是要放进去吗?”

    付丧神嗯嗯嗯用力点头。

    玫瑰花枝上的尖刺还悠悠然挂着露珠。

    龟甲唔唔唔说不出话,只好用灼热的眼神表示自己坚定的信念。

    就这样!插进来也没关系!让他尽情感受主人赐予的伤痛!啊啊……一、一想到那么娇艳的玫瑰会盛开在自己身体里,肠道流出来的鲜血会比红玫瑰开得更美……然后、主人会怎么样呢?肯定、肯定会好好为他手入,把他抱在怀里疼爱……忍不住就、兴奋起来了呢。

    被主人亲手悬挂在濒死的边缘,对死亡的恐惧,和对主人绝对的信任,一边坚信着绝不会死去,一边为随时可能斩下的镰刀心惊胆战。身为刀剑的本能时刻催促着他握住自己的本体,这份冲动,却被对主人的爱死死抑制。

    每次依靠这种爱意战胜自己的本能,龟甲便觉得这份爱的价值愈发珍贵。

    真好啊。

    “唔~”

    哪怕堵住了嘴,付丧神也能用表情和婉转的语调表达自己的期待。

    就算没有这些尖刺,倘若真的全部插进去,一支玫瑰花枝的长度也足以捅到心脏了。

    审神者瞥了眼龟甲,手指圈住花茎一刷,花刺们可怜巴巴地落入他掌心。他又掐短花枝,捏着玫瑰,探入后穴。

    细长的花茎拨开穴口,一圈褶皱一缩,叼住花茎往里吞。深处的吸力绵软柔韧,吸走了所有施加在花枝上的力道。一戳,有些若有若无的柔软阻力。

    长了。

    玛尔抽出花枝,龟甲随之委屈地呜了一声。

    花枝上油光水滑,裹了一层透明的淫液。审神者索性随手插进绳结内,别在了龟甲大腿内侧。

    “乖。”他拍拍青年的臀。

    “呜……”

    这样细长的东西探进去也不解痒,咬得再紧也会被毫不留情地抽走,主人的眼神又一直盯着自己的下体看……

    可谓是甜蜜的折磨了。

    审神者从容得很,估量准了花枝合适的长度,便一根根慢条斯理地剥了刺,掐短了往龟甲身体里插。

    每放入一支,付丧神就跟着颤抖一会儿。花枝触感细嫩,原本长有花刺的地方只剩下粗糙的结,挤着肉壁,细细索索的疼,很快变成密密麻麻的痒,再变成体内一寸寸蔓延开的饥渴难耐。

    玛尔不碰他,只用花枝拨弄穴口,等穴口讨好似地求吻时,趁机挤出一条缝隙,转动着挤入后穴,每次都把紧挨着的玫瑰塞得更深。偶尔遇到了阻碍,他便耐心地用花枝在穴肉内戳戳捣捣,直到顶弄到某个敏感点,穴肉狠劲儿一吸,他再顺势推入深处。

    动弹不得的龟甲唯一幸免的脚蜷紧脚趾,足弓绷出一道圆弧。被五花大绑的猎物,全部的挣扎和欲拒还迎都变成了脚腕徒劳的转动,双脚扑腾着,什么也够不着,还担心会影响主人的动作,委屈唧唧地缩着。

    突然有什么东西划过他脚心。

    龟甲吓了一跳:“唔噫!!”

    审神者一脸云淡风轻,捏着下一枝玫瑰,打量满当当的穴口。

    青年肤色白皙,臀瓣间最娇嫩的地方被特意处理过,带着珍珠粉色。玫瑰挤挤挨挨从后穴中探出头,红得耀眼。黏腻透明的液体渗入花蕊,被花瓣艰难地兜住。

    几朵被齐根掐下的玫瑰挤进了囊袋间。审神者毫不客气地握住付丧神挺立的性器,捏着最小的一朵往马眼里塞。

    “别动。”他命令道。

    回应他的是一声甜美的啜泣。

    花枝硬生生撑开马眼,挤出几滴前列腺液后,牢牢堵住了精口。

    盛开于肉体,扎根于情欲,开满下体的玫瑰热情似火,躺在白净的肉体上,随着龟甲的喘息而起伏,花瓣的颤抖都淫靡而色气,刺激得能烫伤所有人的眼睛。

    “很适合你。”玛尔轻声说。

    啊啊啊——主、主公大人——呜——

    龟甲咬着的手套已经被唾液浸湿。他呜呜咽咽着弯起眉眼,一脸满足。

    被、被夸奖啦~开心~

    审神者在他胸口乳尖上放了两朵玫瑰。

    挺立的乳尖堪堪顶着两朵花,欲坠不坠。

    玛尔握住他的脚腕,顺手挑了枝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嗓音依然不急不缓:“别掉了。”

    ……哈?

    令人期待的危机感把他泡进蜜罐。

    付丧神肉眼可见地咽了口口水,眼睁睁地看着自家主人捏着那枝花,顺着他的脚心轻扫。层层叠叠的花瓣抚过脚底,痒得足弓骤然紧绷。轻柔的抚弄带着挣脱不掉的痒意从脚跟绕上脚背,又一路吻下来,最后停留在绷紧的脚尖,细细舔吻蜷紧的脚趾。花瓣软乎乎的挤过趾缝,力道温和又不容拒绝,逗得付丧神弓起腰——胸前的玫瑰陡然一晃。

    龟甲吓得立刻停住了。

    主人的声音里似乎带了点笑意:“好好忍着。”

    “掉下来的话……”审神者微微一顿,轻描淡写的:“今天就不喂你了吧。”

    噫、噫噫噫——!??

    付丧神眼里的不敢置信的委屈要溢出来了。

    看着模样挺委屈的,然而被心爱的主人如此亲昵地戏弄,心里有多爽也就只有他自己知道。

    龟甲忍着痒,憋得浑身力气都不知道往哪儿使,只好咬紧了嘴里的手套呜呜嗯嗯,试图通  21~48~35  加管理Q玐壹三弍馏陵鎏馏一过声带的颤动分散注意力。

    “松嘴。”玛尔把手套揪出来,全然无视龟甲可怜兮兮的眼神。

    付丧神只好咬住自己的唇瓣,混乱的呼吸低低地喘。

    审神者偏偏要这个时候跟他搭话:“之前的工作,你做得很好。”

    “哈啊——唔!”龟甲不得不强忍笑意,绷紧小腹,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有帮到您吗?”

    “是的,省了我不少麻烦。”他的主人如此肯定他。

    哪怕正被恶劣地捉弄着,青年也快乐地松了口气,露出了骄傲与理所当然的眼神,还有那么点小得意,然后被自家主公伸出手指一勾、挠过脚心,表情又泫然欲泣。

    审神者对付丧神控诉的眼神视若无睹:“有什么想要的奖励吗?”

    “奖、奖励……哈啊!哈、哎……想……”

    “嗯?”

    花瓣变本加厉,挠得龟甲喘不过气。

    他扑腾着祈求主人给自己一丝喘息的时间,被拒绝之后,沉浸在幸福的挣扎里,总算是挤出了话:

    “想、想跟您在一起——”

    玛尔稍微停顿一会儿,龟甲趁机舒了口气:“呼呼……我、我想被您调教呀。被您命令、被您束缚、被您亲手改造成您喜欢的样子……这就是我唯一的愿望。”

    审神者皱起眉。

    青年乘胜追击,期期艾艾地打听:“主公大人,您喜欢什么样的爱人呢?”

    玛尔轻轻拨弄他后穴中的花枝,龟甲忍住呻吟,竖起耳朵,不放过一丝回应。过了好一会儿,审神者开口,嗓音低沉:“我可能做不到。”

    “……哎?”龟甲一愣,骤然慌张,“那个、其实、您只要随意地使用我就好,啊,我是说,不用顾忌我,我……”

    “因为,”

    他的主人沉吟片刻,认真地说:

    “——你就是我喜欢的样子。”

    ——无需改造。 彩蛋內容:

    付丧神没坚持多久,呼吸一岔,笑出了声:“呵、呵啊——呜噫!!”

    啊啊啊花掉了掉了哎哎哎——!!

    “遗憾。”审神者波澜不惊地说完,拍拍手站起来。

    龟甲笑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喘着气,语气都虚弱了:“主、主公大人?”

    “好不容易装饰好的花瓶,当然要派上用场。”

    他的主公大人这么说完,把他抱到书房,直接放在桌边。

    很快,门被轻轻扣响。

    龟甲睁大了眼睛。

    玛尔却没有看他,只对门外人说:“进来。”

    等、等等……主人??

    “主人。”黑鹤拉开门,探头,“您要的资料,整理好咯。”

    付丧神倒吸一口气,憋住了呼吸。

    黑鹤走过龟甲身边——垂下来的宽大袖口,甚至隐隐擦过他的膝盖。

    离得这么近,近到龟甲的秘密随时都可能被别人撞破。如此危险的情景中,他却清楚地感到后穴饥渴的蠕动。

    ……啊啊。主人坐在他身边……啊~他、他正在主人的脚下……呜呜呜……

    太刀青年全然不觉书桌边有个浑身赤裸、姿势淫荡的同僚,倒是奇怪地瞄了几眼:“真是稀奇,从来没有见您摆过花瓶呢。”

    黑鹤俯身,眯起红眸:“哎——”

    龟甲与他对视。太刀眼中映出的,是一个白瓷花瓶的影子。

    他看不见他。

    龟甲悄悄松了口气。

    “哦呀,有点被吓到了。”黑鹤直起身,轻笑,“很有艺术感啊,主人。您要一直摆在这里吗?”

    “只是今天。”

    黑鹤笑吟吟的:“我倒是很想一直陪在您身边办公呢,做个不能说话的花瓶也不错。当然——”

    他若无其事地搭上审神者的肩,亲昵地蹭蹭玛尔的侧脸,并吧唧一口亲了上去。

    “——我还是更喜欢这样。”

    ……这家伙,还是一样不讨人喜欢啊。

    黑鹤没有停留太久。

    审神者无视龟甲灼热的眼神,硬生生把他放置到凌晨十二点,准时解开他的绳子。

    被堵了一天的性器硬到疲软,精口刚被释放,只颤巍巍地漏了点液体出来。射的第一发精液还是痛的,疼得付丧神死死地绞着玛尔哽咽。饶是如此,他硬得依然很快。

    龟甲伏在审神者耳边甜腻腻地喊疼,一边喊疼一边哭着说还想要。被喂了几发之后,情绪稍稍平缓,换了种方式撒娇,转而描述放置时心中满溢的爱意。

    “你很喜欢放置?”

    “哈啊——是、是的!放置、呜!喜、喜欢~”龟甲的回答被撞得断断续续,失神地抱紧了玛尔起伏,唇边露出痴态的笑容:“只要、一想到——唔呀、啊、嗯……一想到、放置、放置是……唔、是为了、有——嗯啊!有、有像这样的、奖、奖励啊——啊啊、就、就觉得——放置越久越棒了啊啊——!”

    当然,要是没有碍眼的鹤丸就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