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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这么迫不及待么小贱货!

    伍灵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松软的单人床上,房间宽敞明亮,设施齐全。胸前的伤口已经处理过了,被厚厚的纱布裹着,薄薄的毯子盖到腰间。

    男人离开后,伍灵饱受摧残的身体不可避免地烧了起来,冷热交替的折磨使他连最后的一丝清明都没能保持住。

    他想起身进一步确认一下自己的处境,却发现两只手都被制住,左手被一个冰凉的手铐铐在床头,右手插着针头。

    不过,状态要比之前好很多了。他识时务地在床上躺着没动,感受着身体得到的细致照料,心想:人类社会看起来要比他们虫族宽容很多。

    静静回想男人离去时说的那几句话,他非常肯定,一旦他有任何不轨行为,他的夫主绝对有足够的实力与手段来兑现放出的狠话。但实际上,刻在本能里的臣服与恭顺紧紧跟随着伍灵,令他断然不会再对男人作出任何逾矩的行为。

    认真说起来,他的这位夫主英俊、强大,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优质匹配对象。眼前的问题是,如何才能消解他心中根深蒂固的误会?

    将他的指令当成命令,竭尽全力去执行,已经是伍灵能想到的最佳解决方案了。

    凉凉的液体顺着手背缓缓流入体内,这种原始的注入方式有一种别样的新奇感,令伍灵渐渐平复心绪,不由自主抬首盯着上方静静滴落的药物。

    “醒了?”轻缓温和的声音飘入耳中。

    伍灵微微侧头,视线落在来人身上,穿着白色大褂的人身形细高,内里衬衫领带整洁且一丝不苟,一头金发衬得整个人极为夺目,眼尾天然微微上翘,温柔中似乎带着几分玩世不恭的轻佻。

    是给他治伤的医生易白,同时还有另一个身份,“落木”的骨干之一。

    略去后面一条不提,易白简单介绍了一下自己,端了杯水过来柔声道:“少主托我照顾你几天。”

    伍灵知晓他口中说的“少主”指的就是戚鹫,没想到夫主竟然还想着为他疗伤,心中不由又感激了几分。略显尴尬地看了看那递到面前的水,轻声谢过后想要抬起那只还在输液的手。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易白似乎这才注意到问题,歉意一笑,为他拔掉了右手的针头,解释道:“那边暂时还不能解开。”

    伍灵欠身饮了水,喉间的沙哑感终于褪去一些,摇了摇头道:“不必麻烦了,”而后又补充了一句,“多谢您……”

    这倒是出乎易白的意料,他想到这人刚被送过来的那副惨样:高烧不退,半边脸高高肿着,胸前的鞭伤被水泡得发白,只剩半口气艰难吊着。本以为这个逃婚、被打得只剩半口气的伍小公子是一位硬茬子,被囚在床上怎么也得有点儿脾气,可没想到不仅人畜无害,还乖巧礼貌。

    传闻似乎不太可信呢……

    伍灵觉得这个易白医生温和又好说话,思索半晌后问道:“少主他……有说怎么处置我么?”

    “他说让你先在这里养伤,养好伤再说别的。”易白眸光闪了闪,语调一如既往地淡然温和。

    伍灵点点头,若有所思,片刻后忽然问道:“您知道狗需要做什么吗?”

    易白这才升起了几分惊讶,转头看向一本正经问出这话的人。

    只见床上虚弱躺着的人半边脸还没有完全消肿,带着微红的印记,一双眼里满是认真与不解,静静望着自己等待回答,半点没有开玩笑的意思,仿佛真的是在问一个再普通不过的问题。

    “为什么这么问?”易白定了定神,挑眉问道。

    “少主离开前说可以让我做他的狗,我不太清楚狗需要做什么,您能告诉我么?”伍灵诚恳求教。

    “当狗嘛……”易白收起上方吊瓶,垂头灿然一笑,“少主会亲自教你的,不用担心。”

    床上的人似乎真的放下心来,轻轻点了点头,小巧的唇瓣微微开启:“好,谢谢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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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伍灵这一身伤养了近一周的时间才好得七七八八,易白给他用了最好的伤药,胸前现在只留下一点淡淡的粉色痕迹,再过两天应该就能够消失不见。

    这些日子以来,伍灵一直在想什么时候能够回到男人身边,然而时隔多日,却丝毫不见动静,甚至这位易白医生也没有传递出关于男人的任何消息。他总是禁不住在想,是不是真如夫主此前所说,他已经是一个弃子了……

    终于,这天他再也憋不住,在易白上完药后匆忙问道:“少主他……是不要我了么?我、我还可以见他么?”

    易白收拾东西的手彻底顿住,继而问道:“你想见他?你确定准备好了?”

    “我准备好了,请您将我送到少主身边吧!多谢您的照料。”伍灵精致的小脸绷得紧紧的,看得出满是慎重与坚定。

    易白原是想多留他几天,晚点儿送到戚鹫那东西手下受虐的,谁知这小东西竟然不领情,于是也不再自讨没趣地阻拦,当天晚上就安排将人送过去。

    临出门前,伍灵手脚均被带上了细细的镣铐,银色的镣铐扣在清瘦的腕骨和足踝上显得有些空旷,如果有意为之,甚至可以直接将手从中抽出来,束缚性并不是很强,但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不过伍灵显然没有想要挣脱的意思,由着易白带他坐车到了一个被竹林环抱的黑暗小院子。

    这院子寂静无声,只偶尔有车缓缓驶入,将门前一片不大的区域照亮。正门也并不起眼,木质的牌匾上刻着古隽的两个字——流沙,被昏黄的灯光笼着,带着柔和,疏疏掩映在竹枝之中。

    室内环境清雅,一弯流水从脚下静静穿过,石质小桥后面,有穿着素色旗袍的优雅姑娘接待。

    伍灵跟在易白身后,脚上的镣铐在经过石桥时叮叮作响。易白本担心他会有些尴尬,然而转头却对上了一双带着疑问的坦荡目光,好似在问:为什么不走了?

    易白觉得自己是瞎操心,索性不再理会,在柜台后另一个姑娘递来的指纹机上刷了一下。

    “祝您今夜愉快。”姑娘含笑微微躬身,起身时对上伍灵懵懂的视线,笑意更浓,补充了一句,“您也一样。”

    “谢谢。”他习惯性地礼貌回答。

    易白轻笑一声,带着伍灵乘电梯到了地下二层,穿过灯火通明的宽阔走廊,手掌在一面红色砖墙上某个地方触摸了一下。少顷,那红色的砖墙中部竟向外缓缓开了扇们,深蓝色的灯光透出,轻缓的音乐声与烟酒混杂的味道一并将伍灵包裹。

    易白拍了拍愣神的伍灵道:“走吧。”

    与楼上的文雅形成鲜明对比,门口接待女郎穿着性感的紧身胶衣,红唇夺目,黑色面具遮了上半边面孔,一直连着发顶一对挺立的黑色长耳朵,热情地冲二人丢出几个飞吻。

    里面是古朴的红砖与木质组合的装潢,并不吵闹,甚至有些典雅,场地左右两侧被高大的黑色皮质长沙发环绕。正对门口一条铺着红毯的过道直通舞台。

    此刻,舞台上正在进行一场特殊的拍卖。跪趴在凸起圆形转盘上的少年被调教师牵着,将身体每个被精心护养的部分展示给下方的买家。当下,他正压低腰身,双手掰开臀瓣,将一张一翕的粉嫩穴口完全露在外面。

    两侧的大屏幕将奴隶的每一个细节放到最大,保证即使在最外侧的人也能看得一清二楚。

    只见调教师在那看起来紧致精巧的穴口轻而易举就插入了三根手指,介绍道:“奴隶的后穴经过完美的开发和调教,配合力十足,张弛有度。脆弱的葡萄即使塞入最深处也不会被挤破,能够给予您最温柔的抚慰;当然,如果经过适当的扩张,完全可以接受拳交。”

    调教师带上直护到小臂的薄款橡胶手套,挤了大量润滑上去,在那可怜的穴口反复揉按刺戳后,将整个手掌填了进去,而后变掌为拳,缓慢进出。那穴口的褶皱被完全抻开,似要裂开一般,然而这奴隶非但没有表现出痛苦,反而妩媚且压抑地呻吟着。

    台下顿时响起了低低的惊呼与喘息声。

    调教师完成基本的展示便没再继续,将手抽出,摘掉手套,在奴隶白嫩的臀瓣上拍了拍,那奴隶便转身摆成跪立的姿势,微微垂头,等待台下人出价决定他的归宿。

    场地内虽然有高大的沙发阻隔,但还是可以看到一些赤条条跪在地上或是纠缠在一起的人影,被不时切换成紫色的灯光打上淫靡的艳色。

    易白有意在此停留片刻,就是想看看伍灵的反应,果然发现一直淡定自若的人微微抖了起来。

    伍灵确实有些怕了,怕自己也沦为这场地里的交易物品,可以被人肆意玩弄,越发急切地想要到他夫主身边。

    从拍卖场地绕过,经过一盏木质镂空隔断屏风,二人到了一个半公开的宽阔区域。留着寸头的健壮男人见到易白,咧嘴一笑,抄着硕大的拳头就要往那瘦削的肩上怼,被易白一个闪身躲过了。这人也不恼,尴尬地揉了揉后脑:“你再不来少主就要走了!”

    凭借这具身体的原本记忆,伍灵知道这人叫时捌,是戚鹫手下的人。此前原主逃跑就是被这人抓回来的,鞭子也是他抽的,因此在见到他的那一刻,这具身体本能地缩了一下。

    时捌发现了瑟缩在易白身后的瘦小身影,不屑一顾地嗤笑一声:“废物!”

    伍灵没有吭声,视线落在远处,一眼就看到坐在沙发中心的人。

    修身的蓝色牛仔将矫健有力的身形完美勾勒出来,戚鹫放松地倚靠在沙发上,右手夹着吸了半支的香烟,左手漫不经心地晃着酒杯。浅淡的酒液在魅惑的灯光下缓缓摇曳,投射在凌厉的面上,徒增了几分迷离。

    只见他微微俯下身体低低说了句什么,原本稳稳架着的双腿随着下方的抖动轻轻晃了晃。伍灵这才发现,那腿下竟还跪伏着一个赤裸的人。

    伍灵顿时腾起一种危机感,立刻绕过前方的易白,飞速走到沙发前,毫不犹豫地跪了下去,开口叫道:“夫主。”

    这流畅而急切的操作令易白和时【Q群⑻⑴6487525】17·51·43捌愣在当场,在空气中交换了一个莫名其妙又带了些许惊讶的眼神。

    戚鹫显然被来人吸引了,直起身吸了口烟,将头转过来,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一丝不苟跪在一旁、焕然一新的小宠物,好半晌才开口:“这么迫不及待么?小贱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