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这才是狗应该有的模样!
锋利的刀刃将那几处束带飞速割开,得到释放的人不受控制地向下坠落,却被一只遒劲有力的手臂拦腰托住,继而不由分说地夹在腋下带走了。
“卧槽,这什么情况?用不用我跟着?”时捌有些摸不清头脑,看着空荡荡的转盘和越走越远的背影,将求助的目光投向易白。
“算了,让他自己疯去吧,难得对了胃口,就是不知这热度能持续多久。”易白自顾自倒了杯酒端在手上。
“之前陆奇调查伍灵的信息来源可靠么?”易白转着酒杯,眸光翻涌,沉声道,“我总觉得有些问题,这人跟调查报告上说得好像不太一样。”
“怎么可能不可靠?”时捌也不去管他的少主了,径直走到易白身边坐下,“老陆办事你还能不放心?从那小子还是一只小蝌蚪到现在的全部经历都扒得一丝不漏,能有什么问题?”
“那……你确定当时没抓错人么?”
“操!那就更不可能了!我又不瞎又不傻的。”
易白没有做声,只挑着眉梢,目光上上下下在时捌面上扫了几个来回。
“你你你……你别这么看 17¢51¢54 企鹅号捌一伞弍浏龄刘浏医 丶我,你你你……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重新审视一下你这眼明心亮、头脑灵光的家伙而已。”易白收回视线,意态悠然地晃着酒杯,轻笑一声,“管他呢,有时候生活不就是需要一点儿刺激么?”
没管时捌语言又止的表情,易白微笑着咄了一口杯中酒,下一刻就维持不住周身的优雅,尽数喷了出去。
“你知道这是什么?”易白缓了好半晌,红着眼睛,面色阴沉地看向时捌,似乎要用眼神将人撕碎。
“衡、衡水老白干兑苏格兰伏特加……”时捌喉结动了动,一脸愁苦,“我刚刚想提醒你了的……”
“他喝了?”
“没……少主说,特意给你准备的……”时捌看着面色越来越沉的易白,战战兢兢补了半句,“他跟你刚才说了一样的话——‘生活需要一点儿刺激。’”
易白一把将杯子狠狠掼在地上,咬了咬牙:“挨千刀的混账!”
而此时,挨千刀的混账大步流星地离了拍卖场,乘地下专用电梯去了三楼。
仄仄长廊中,灯火是昏黄的暗色,他夹着人,却没有半点承重的费力,步伐极稳,踏在厚重猩红的地毯上无声无息。
三楼房间不多,径直到了长廊最里侧的一间,在侧方扫过指纹后,门锁应声而开。
装修与楼下是同样的风格,墙面是古朴的红砖,带着略显压制的隐秘。戚鹫轻车熟路去往浴室,将一直安安静静垂在身侧的人甩在了地上。
“脱!”
伍灵从转盘上下来后脑袋还有点儿晕,又被这么夹了一路,头脑、胃里翻江倒海地难受,硬是一声不吭地挺了过来。
青白的瓷砖带着刺骨的寒,地上的人轻轻颤了颤,闻言默不作声地将白色底裤剥落,摇摇晃晃跪好,等候上方人的发落。
那裸露的性器静静垂在下方,与这具身体一样,十分精巧,透着未经世事的粉嫩。
戚鹫用鞋尖将那处轻轻挑起,嫌弃地嗤笑一声:“果然天生就是雌伏的主,就这狗东西,能操爽人?遇上我算是你运气好!”
初次见面,伍灵就已经领教到了男人的厉害,听了这话有点儿自惭形秽的感觉,薄皮上泛起星星点点的红,那红晕仿佛要从已经凝在面上的血液中透出,却还是轻轻点头回道:“是,夫主雄壮而且刀法精准,遇上您是伍灵的幸运。”
上方的人显然没想到这样一句嘲讽居然还能迎来回应,诧异从面上悄悄划过。
他平生最引以为傲的两件事情,一个是身材,另一个就是刀法,没想到这小东西刚好一次性切中,而且讲话轻轻柔柔,甚至还文文绉绉,比他那些下属和以往媚态横生的小宠们捧得不知中听多少。
虽然这彩虹屁吹得戚鹫有点儿飘飘欲仙,可行为上却还是半点儿怜惜没有。他指了指旁边的横杆,命令道:“趴那边去。”
伍灵这才发现,这浴室左右两个侧面均是整面的镜子,那横杆不到一米高,正对着其中一面。躬身趴下后,腰腹恰好整个抵在横杆上。他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听话的机器人,按照设定好的程序,一步一步执行着操控者的命令。
“通常情况下我不会亲自做这种事情,不过……刚捉回来的野狗有必要先知晓一些基本规矩。”戚鹫从洗手台下方的柜子了取了一副医用胶皮手套带好,将墙上的软管摘了下来。
大手在白嫩的屁股上重重拍了一下,声音里带着施令者的威压:“腿分开,把你的骚穴露出来!”
伍灵双目紧紧闭着,腿绷得笔直,缓缓向两侧打开,直到感受那隐秘的地方一点一点被冷意包裹才终于停住。
软管上连着一个食指粗的尖嘴,戚鹫不打商量地将那处刺入了紧闭的穴口。
“唔——”幽密的地方被猝不及防顶入异物,伍灵不由自主发出了一声闷哼,那穴口也下意识地缩了一下。
不过这种感觉并没有持续很久,因为下一刻冰凉液体冲入甬道的不适就完全淹没了最初的感受,那液体争先恐后在小腹聚集,不多时那处就似灌满了般,沉甸甸坠得发痛。
伍灵咬牙忍了许久,额上连绵不断地渗出冷汗,双腿绵软地打着摆子,连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直到他抑制不住地从喉间漏出细碎的呻吟,那水流才终于止住。
还没等他有所松懈,下一秒整个人就被揪着头发扯了起来:“难道没有人教过你逞强的后果么?嗯?”
“还是说……你就是想要跟我对着干?”灼热的气息在耳蜗处盘旋,险些惊走耳廓上那本就振翅欲飞的蝶。
伍灵单薄的脊背贴在坚实温热的胸膛,小腹却被男人另一只闲置的手重重按了下去。
“啊——”
内里的器官刀绞一般疼痛,所有的液体争先恐后奔着唯一的出口涌去。虽然意识不多,伍灵却也断然不敢漏了一丝出去弄脏身后人的衣服,立刻将穴口紧紧收住,仰着带血的脖颈大口大口喘息。
“伍灵不敢,求您……”
这是戚鹫第一次听到这小东西求饶,那声音带着颤落在耳中,比此前的彩虹屁不知好听多少倍。
汗水、泪水与血液混杂黏在面上,令那原本清秀的小脸变得肮脏不堪,只一双眼睛依旧是清亮的,虽然盈满泪水,却意外让征服者没有升起以往那种厌恶,而是——打碎重铸的快慰。
扯着头发强制身前人将目光放在镜中,戚鹫幽幽开口:“记住了,这才是狗应该有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