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穿越小说 > 超自愿联姻(1v1ABO) > 正文 趴在地上拱起屁股来,被捅穿大腿间隙,时不时从后面撞上柔软的囊袋和硬起的性器。

正文 趴在地上拱起屁股来,被捅穿大腿间隙,时不时从后面撞上柔软的囊袋和硬起的性器。

    约会

    “在哪呢?”

    “诚思分部,城南”

    “晚上有空?来接你。”

    “好”

    许秋稔回完消息放下手机,憋着口闷气投入到工作中。

    即将踏入未知生活的压力顶在头上,他这几天睡得都不好。

    日落时分,季谈鸣发消息说在路边等。许秋稔半小时后才看到,于是匆匆忙忙紧赶着走了,难得的按时下班。

    他路过的时候,觉得整个团队都默默地洋溢着某种欢快而躁动的情绪,一眼瞥过去,下属们又都是一如既往的怂样。

    打正门一出来许秋稔就知道该上哪辆车了,也知道那帮人兴奋个什么劲儿了。

    一溜小轿车里趴了Q群86487525〗17ㄘ52ㄘ09辆庞然大物,硬实到看起来能直接从前面的小轿跑上碾过去。

    这车如其人,有种安保公司老总的气质。但是通勤开乔治巴顿…怎么不干脆搞辆坦克来?

    许秋稔上了副驾驶,季谈鸣跨过扶手箱,探了身过来给他系安全带。

    信息素收得严实,但许秋稔还是恍惚闻到烟草味儿,他贴紧了靠背呆了下,才开口:“对不起,忙得没看手机,您久等了。”

    “行了,别您您的了,放松点。让人等是美人儿的特权。”头发上抹了发胶,季谈鸣只好掐掐他的脸蛋。

    真不经逗,脸红了,让他脱光了都没红这么快。

    “快赶上国宝了,怎么累成这样,收拾张家不是没让你掺合吗?”季谈鸣手把着他的脸,拿拇指抚了下他的黑眼圈。

    这小脸大眼睛的,本来多俏的模样,现在一副被榨干的样儿。

    “交接工作,会赶在婚礼前忙完。”许秋稔闷闷地答。

    季谈鸣一脚油门,座驾猛兽低沉咆哮:“你爹给你安排了新活儿?管分公司还是拓市场,有问题找我,哥哥帮你。”

    许秋稔一愣,话直接出口:“你不是不让我工作吗?”

    “我什么时候说了?原来忙着辞职啊?不是,这误会大了,合着在你眼里我就是个歧视omega的老封建是吧?”季谈鸣头大,叹气:“把小许总拘家里,会遭天谴的。”

    跳过徐徐图之,许秋稔重获本就属于自己的自由,顶了几天的阴云都散了:“抱歉…”

    “谢谢,”他想了想:“哥哥?”

    季谈鸣直视前方开车,笑:“再叫几声,快把我叫硬了。”

    许秋稔闹了个大红脸,恼怒和某种柔软的情绪混在一起,他一字一字地念:“季谈鸣。”

    季谈鸣还笑:“嗯…小许总一叫,我这名字都好听不少。”

    许秋稔磨磨牙,安静了。

    季谈鸣不逗他了:“小朋友吃饭什么口味,挑食忌口有没有?”

    “不挑食,只是不吃胡萝卜、洋葱、香菜,不吃东南亚菜。”许秋稔认真思索着答:“还有熟了的黄瓜,韭菜和生番茄,别的记不得了,去问秘书吧。”

    季谈鸣乐了,手痒,越发觉得余光里扎手的发胶不顺眼,嘴上热情洋溢地夸:“嗯嗯嗯,真是不挑食,我们小许总,特别好养活。”

    许秋稔磨牙,还有点想吮血。

    劳累的时候容易消化不好,精贵的小omega当然得精细地养,季谈鸣改了计划,带人去喝粥。

    仿黄花梨的桌椅,镂着精美的花,似雾非雾纱帘后,素手慢弹琴。

    季谈鸣包着身西装,骚包地解了几颗衬衫扣,肌肉把衣服撑得满满当当,面无表情地翘着二郎腿坐那儿点餐,怎么看都像是砸场子的。

    许秋稔同情地看了紧张的小服务生一眼,结果小男孩紧紧张张,临走也回了他一个保重的眼神。

    “人都走了还看呐?你未婚夫可就坐在这儿呢,给点尊重成不成?”季谈鸣挑眉,看他收回视线接着道:“来互相了解了解?”

    说不清是哪根弦没搭对,许秋稔登时会错了意,挨了电一样:“公共场合不可以!”

    季谈鸣愣一下笑半天,还拿脖子上面顶番茄的许秋稔打趣:“啧啧,小朋友,成天光想大人爱做的事儿,可太不象话了。”

    在许秋稔过热自燃或冲动打人之前,饭菜及时地上了。

    季谈鸣也借着食材引了个话题,放过了他。

    大米煮开了花,粘稠软糯,红熟的虾浮浮沉沉,牵出块带刺的海参,一口下去,鲜香滑嫩,弹而不韧。

    许秋稔放松下来,顺着便聊下去了。话题不知不觉跳了几次。

    季谈鸣说大局政策,他补上技术创新。

    视觉技术说到了应用,就聊到了电影。在电影明星上,他们出现明显分歧,许秋稔在季谈鸣的似笑非笑下,强行认了某位大块头的动作明星十分符合自己审美。

    话题一转,他提了个国外关于文化产业的新法,季谈鸣开始讲法规落地的连锁反应。

    粥见了底,聊到果盘都温热。

    归程只是眨眼间,一转半个城五光十色地从他身旁掠过,刹那就将他的门牌带到眼前。

    季谈鸣熄了火,又压上来,帮他解安全带,低头说话快碰到他的脸:

    “本来还想带你去打个球骑个马的,但都这么累了,还是好好去休息吧,趁周末缓缓。”

    他说着坐回去,目光深沉若有所思:“别让我觉得你得被折腾晕了才能乖乖补觉。”

    许秋稔背后汗毛炸起,下意识地换了称呼:“先生晚安。”然后拉开车门迅速地溜走了。

    走出去十米,许秋稔回头,看见那猛兽般的车还安安静静地趴着,冲他闪了闪车灯才传来发动机启动的声音。

    他摆摆手,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似乎是个约会,第一次约会。

    他的告别有些仓促了。

    乔治巴顿,我梦中情车,可惜这辈子都买不起

    这个世界还是有乔治巴顿将军的,但是事迹会有一些不一样。科技水平只在某些便于创作的方面比现实先进。

    教学

    强制咬

    婚礼、生意,一切都在紧锣密鼓地进行中,但是似乎没什么要许秋稔费心去做的了,他只需要做好平时做的工作,然后接受安排。

    许秋稔又收到了信息,再次站在季谈鸣家门前。玩别的都是车接车送,玩他就叫上门服务,还挺有规律,许秋稔面无表情按门铃。

    开了门许秋稔打个招呼,直接边解西装外套边往地下室走。

    季谈鸣就在后面看着,等到许秋稔开始解衬衫,才伸手把扣子一个一个地扣回去:“见面就脱衣解带,小朋友是不是太热情了?”

    许秋稔除了不能骂出口的脏话,无言以对。

    衬衫掖进去,领带打紧扎好,外套系了两个扣,边角都抻平整,季谈鸣满意得很,掏出来副手铐,握着许秋稔的手腕,咔哒一声束在身后。

    一个近似拥抱的姿势,许秋稔整个人都被罩得严严实实,脸蹭到了季谈鸣的下巴,心跳骤然加快了。

    季谈鸣坐在沙发上,循循善诱,教怎么他收起牙齿。

    许秋稔缚手跪坐在他腿间,前倾着身子舔他手上的小号按摩棒,季谈鸣叫他含他就含,叫他吮他就吮,认真得像是在上课。

    “真乖,好孩子。”季谈鸣把湿淋淋的按摩棒塞进他的屁股,又把他的裤子穿好。

    “奖励给你了,夹紧了。礼尚往来,小朋友是不是也得表示表示?”

    许秋稔没等到下一个指示,片刻后领悟了他的意思,低头咬住运动裤的裤绳,解开,再叼着裤腰往下拽,试了几次都没拽下来

    毛绒绒的脑袋在肚子上蹭,季谈鸣顺着他忙出汗来的后颈笑:“笨手笨脚的小猫,该给你安条长尾巴,现在就能甩来甩去的。”

    说话间 ▲逗丁酱衣灵七⒋伊㈢㈦⑧㈣9  17レ52レ09   ▲许秋稔终于扯松了他的裤子,半硬的东西弹到他脸上,男性特殊的气息冲进他的鼻腔。

    小猫伸出舌头,皱着眉,乖巧地舔可怖的玩意儿,背后攥紧了拳随时准备刺出爪尖来。

    季谈鸣拇指揉揉他后颈上的腺体:“张嘴,敢咬我,你胯下那三两肉可不怎么挨得住罚。”

    许秋稔吸了口气,埋头下去,尽力地放松了喉咙,含进去小半截就被撑满了,他受不了退出来,后颈却突然被施了压,硬生生地被按下去,烧火棒一样强捅进喉口,噎得他一下就出了泪。

    季谈鸣耐心地等他咳,拽着他的领带把他扯过来,手指擦掉他的眼泪:“你下不去狠心我帮你,但小朋友还是得好好学习啊。”

    许秋稔嗓子已经疼了,有些慌:“我…您…先生,这不行的…”

    季谈鸣把他摁下去,诲人不倦:“可以的,小宝贝,行不行我说了算,注意呼吸,小心牙齿哦。”

    硬烫的性器毫不留情地冲到底,塞得他下巴酸痛,鼻腔里都是男性气息。喉咙被狠狠地操弄,反射性地剧烈收缩,反而讨好了侵入者,胀得更大更硬地再次撞进来。

    一张脸被撑得红紫变形,脖子都隆起痕迹,眼里流着泪蕴了火,手铐哗啦啦地响,不甘又乖顺。季谈鸣有了些更过分的想法。

    疼痛窒息,被肆意使用。

    许秋稔本能地挣扎,拼了命也挣不开后颈上那只手,随便碰碰腺体他就软了腰,恨恨地想咬断那根作孽的东西,又不敢真伤了季谈鸣。

    烟草味儿越发重了些。

    艰辛地熬了不知道多久,终于听到粗重些的喘息,后颈一松,他抬起头,毫无防备被射了一脸,嘴里都有些怪异的味道。

    顶着一脸腥气的液体,许秋稔干呕两声,红着眼圈剧烈地咳。

    季谈鸣打理好自己,欣赏够了许秋稔的凄惨样子,拿了块毛巾,盖在许秋稔脸上,像擦淋了雨的小猫一样擦他。

    许秋稔嗓子火烧火燎地疼,闷头闷脑地一擦,火气都挂上了脸。

    季谈鸣捏着他的下巴端详了下美人含怒:“不高兴了,我可是留了手了,再说,你这不是挺喜欢?”

    季谈鸣踩着他胯下鼓鼓一团,探身笑:“是屁股太骚,一个小东西就让你起了性,还是,跪在地上给我含jb,让你爽到这个程度?”

    许秋稔咬着唇不答,季谈鸣微笑着开了按摩棒的开关,脚掌踩着他的性器看他跪不住,把身子弓成了虾,额头顶在他的腿上喘息忍耐。

    “那玩意儿太小了,里面空不空?很想要吧?但你得不到。在发情期以前,我不会操你,临时标记也没有,高潮也不用想,但我会刺激你,用信息素吊着你,让你时不时到边缘。”恶意藏都不藏。

    在许秋稔硬到发疼的时候,季谈鸣笑着生生把他踩软了。

    许秋稔嘶声惨叫了一声,靠在季谈鸣腿上,断断续续地抽着气,火气都转了失措,声音哑得像磨了沙:“我做错什么了吗,先生?”

    季谈鸣关了按摩棒,摸摸他的头,带了些怜悯:“不,你做得很好。我就想看看,你这么熬下去,到发情期的时候,能渴到什么程度。”

    许秋稔咬牙切齿:“您真是个变态。”

    季谈鸣笑:“才发现吗,小可怜儿?自己选的,受着吧。”

    把手铐解开,头发衣服都理好,许秋稔几乎还是进来时的样子,只有他知道里面是怎样的狼藉。

    “留个作业,回去拿自己练练手活儿,到要射了就停,我打电话检查。”季谈鸣摆出了送客的架势。

    许秋稔犹豫着没动。

    季谈鸣一副如梦初醒的样子:“哦,屁股里的东西带着走,”他微笑:“作为你公正评价我的奖励。”

    不要误会,老流氓做畜生的时候是真的狠

    啾啾:只顾自己爽是渣男行径

    评论可打作者鸡血

    想学画画

    礼物

    “我一直都不明白,你怎么这么喜欢约酒吧,图啥啊?酒吧的果汁好喝?”

    许秋稔吸了口西瓜汁:“因为更不想去喝茶,跟我串了味儿一样。”

    周林凑过来:“有钱人不在乎这几个钱呗。小苗儿你真是有了新欢忘旧爱,你自己算算都多久没见我了。”

    许秋稔嗤道:“上午开会刚替你扛了雷,见你就没好事。有事儿说事儿,没事我回了。”

    周林气得要打人:“我这不关心关心你嘛,把我气走了,你受委屈都没地儿哭去。”

    许秋稔看都不看他:“是盼着看热闹吧,好好的我哭什么。”

    “所以…还成?”许秋稔在感情上就不是个正常人,周林比他自己都操心。

    “挺好。”

    “不是,你这个太笼统,特别像,就是,人问你生气啦,你说没事,你懂吧。所以,哪好啊?”

    许秋稔想了想:“都…挺好?谈得来,聪明,挺有趣,有点凶,有时候很温柔。地位保住了,想做的事儿还能做,这不都挺好。”

    剩下的,他才不会说出去。

    周林愁死了:“小苗儿你原来就是怂,现在还傻。许家本来就是你的,犯得着谢谢他么。求求你了,咱别走极端,做刺儿头单身到老不可取,三从四德也过了。”

    许秋稔低下脑袋摇摇头:“你才傻,我们这个圈子,是很传统的,我这样的是例外。婚事怎么回事你也不是不知道,他想干什么都没人拦,不给脸我能怎么样?社会结构和实力差距给他特权,现在,我有体面有自由,不该谢谢他没滥用吗?在他那儿,我们才认识多久,这已经很好了。底线别碰就行,我不会一直势弱,时间还长呢。”

    周林愁得想撬他脑壳:“小苗儿啊,你会不会谈恋爱啊,哪有这样筹码摆上开始谈判的,这么多年也没点长进。”

    许秋稔耸耸肩:“不会我也要结婚了,你这么会怎么还没动静。”

    “小许总又加班了?”

    许秋稔挂着耳机看楼下车水马龙:“和朋友聊了聊。”

    “什么朋友?有空介绍介绍?”

    “嗯。”

    季谈鸣笑:“打电话来交作业吗?”

    “……”许秋稔躺到沙发上撩撩眼皮,打开手机看新闻。

    低低的喘息渐渐起来,季谈鸣悠闲地等,五分钟后开口:“喘得真好听,原来好学生也会偷懒啊。”

    “唔…什么?我没有……”许秋稔噌地坐起来,震惊地四处翻看。

    “别找了,不用摄像头也能知道你在糊弄事儿。我要装摄像头,会当你面装的。怎么样,偷懒开心吗?”

    许秋稔强自镇定:“我没有,错怪我了。你没有证据。”

    季谈鸣低沉的笑声顺着手机传过来,震得耳朵有点麻:“证据得给第三人看,你想要谁来审这个案子?”

    规则制定的权力在季谈鸣手里,显然没蒙过去,许秋稔识时务地认栽:“就这一次,下次不会了。”

    季谈鸣带着笑的声音在耳机里更磁性些:“你不乐意,我也不逼你,以后除非我的命令,你不能碰你自己,不然我就让你自己榨干那根东西。礼物放信箱了,应该合身,去试试吧,晚安。”

    许秋稔掰掰手指,他掉了季谈鸣早就挖好的坑。

    打开包得里三层外三层的盒子,许秋稔额头青筋直跳,又打给了季谈鸣:“我现在还能提要求吗?”

    “晚啦,小朋友,反悔了?”

    “没有……但是,会被看出来的。”

    “看出来小许总穿了贞操裤去上班?不穿紧身的就不会。你要想让人看,我也能满足你。”

    “那我…没法上厕所…不要这样好不好?”

    “啊,小朋友想真多,开关的权限留给你了,只是会通知我而已。够宽容了吧,还有什么不满意?”

    “……没了,再见。”许秋稔直接挂了电话。

    吃了回亏许秋稔不敢再阳奉阴违,皱着眉穿上那件几根带子串起来的东西。

    前面被关了金属笼,后面塞了细细小小的小棍子,腰上带子还有个刻上去的“季”,许秋稔适应着,步履蹒跚地走过去给沙袋贴了张季谈鸣西装革履的照片。

    回来要扔盒子,才发现底下还有件背心,边上卡片是张扬的字:婚前不见面,怕你太想我,聊慰相思。

    脸可真大。

    许秋稔鬼使神差,拿起来埋脸闻了闻,嗅到了季谈鸣残留在上面的信息素。

    抱着衣服栽到床上,许秋稔默默地骂人,那个什么裤绝对是小了。

    明天就结婚!

    这个tag应该打先订婚后爱

    撺掇啾啾打架刚的朋友们是不是想害他

    一直无存稿裸奔,爆字数是小概率事件

    谢谢读者老爷们捧场,感谢评论鸡血

    婚礼

    昏礼者,将合二姓之好。

    季家郎和许氏子的婚礼,两个庞然大物的联手仪式。

    一天都很混乱。

    许秋稔早早起来换上正装礼服,白衬衣黑外套,经典款,口袋折了小小的花。

    从头到脚从里到外,每一件都是季谈鸣的手笔。

    做好造型已经过了很久,他是想不明白为什么做了这么久变化却不大,但小姑娘殷切的眼神让他还是点点头:“谢谢。”

    小姑娘笑得像花一样:“先生新婚快乐,百年好合。”

    许秋稔微微笑了:“谢谢。”

    出门前许母已经哭了一通,引得两个男人也红了眼圈,许秋稔很想说,没必要像要把他卖出去,再也见不了面一样,终究只是抱了抱他的母亲。

    再见到季谈鸣已经是红毯上了,这是他第一次看见季谈鸣好好地穿衣服,系上了所有扣子。他收敛了神情,认真地等他。

    明明灭灭灯光下,万紫千红花团里,季谈鸣微笑,扣住了他的手。

    相配的正装样式,比他大了不止一圈,只在领结一黑一白。

    许秋稔动了动脖子,觉得领结有些紧了,那白领结带子内侧,留了季谈鸣的名字,像个项圈。

    还是季谈鸣更像只到处留印儿的狗些,腰上脖子上都让他圈了地盘。

    季谈鸣走红毯前,侧头似乎说了句什么话。

    旁人离得远看不清,光顾着起哄。只有许秋稔知道,那个狗玩意咬了本文由豆丁 酱p.o 18推文,更多好看尽在1/0/4/0/5/9/6/6/3/7,若失联请加加扣2270687 874他耳朵,一痒一疼,差点让他躲出去,其实什么也没说。

    季谈鸣握着许秋稔的手向前走去,刚才许秋稔呆呆地看他,耳朵尖透了光,红得可爱,实在没忍住。

    婚姻的誓言一句句地落下来,季谈鸣深深地看着许秋稔,说:“我愿意。”

    许秋稔也答:“我愿意。”

    许秋稔看着自己的手指套上了只银色素戒,听见季谈鸣轻轻笑,声音压得极低:“锁住了。”然后牵着他的手,吻在戒指上。

    这对戒指也是季谈鸣专制的产物。

    外面看是极简洁的,花纹是两人姓氏。里面却用了心思,许秋稔的那只,内侧是一圈凸起来的锁链,配的另一只是一把小锁。

    戴久了,手指上都会留下痕迹,一圈刻进皮肤的锁链。

    下一步是什么来着,许秋稔有些不在状态。

    季谈鸣搂住许秋稔的腰,低头轻轻地吻了他,只是唇碰了唇,温柔地不像他。

    许秋稔被松开十秒后猛地吸了口气,才开始呼吸,这是他的第一次亲吻,也是他和他的第一个吻。

    像是刚刚醒过来。

    光亮堂堂,百人注视下,脱离其余的身份,单纯的,以许秋稔的名义,和季谈鸣的结为伴侣。

    自此,许秋稔与季谈鸣,危难时救助,幸福时相伴,不再作为一个个体存在,而组成一个新的家庭,也都有了新的头衔。

    祝福声中,他身戴了三重隐秘的印记,受到了层层禁锢,被牢牢锁住,但也得到了一个誓言,婚姻的誓言。

    婚姻,一份双向的责任。

    季谈鸣注意到身旁动静,只给他顺了顺背:“累了?一会儿你站着就行,谁都不用理。我们早点走。”

    后面是一圈圈的交际敬酒,人话鬼话地扯,再后来,新郎们从婚礼早退了。

    回去的路上,季谈鸣升起隔板,去骚扰安静缩着的许秋稔。

    “体力这么差?还是衣服不合身?”说着手开始不正经地摸。

    许秋稔合着眼把他的手推开了:“别闹我……”

    季谈鸣有些意外,刚过门就不认人了,翻脸未免也太快。拽住他的领结,却听见了均匀缓慢的呼吸声。

    许秋稔睡着了。

    脸上红彤彤的,这是,醉了?

    仔细想了想,许秋稔也就喝了杯交杯酒,敬酒的时候都是他给替的。小许总平时滴酒不沾,原来不是自律,是一杯倒么?

    把西装外套脱下来,披到许秋稔身上,季谈鸣在计划外的宁静里出神。到了家他再把人打横抱回去,擦了身解了禁锢换衣服,许秋稔还睡得人事不省。

    季谈鸣无奈地揉了揉他的头发,就让他这么睡过了洞房花烛夜。

    啊总算结婚了,进度缓慢慢

    谢谢评论收藏点赞

    晨练

    许秋稔睁开眼,隐约想起来他在婚宴上被一杯红酒撂倒了,熟悉的烟草味儿里扭头一看,果然,是季谈鸣。

    他在这方面一向很小心,不知为什么,在季谈鸣边上已经醉了两次。

    他没有留宿过的季谈鸣家,如今这也是他家了。

    他的丈夫躺在他身侧。

    人生到了新阶段。

    外面的装修风格极简,卧室里却是原木色的,很温暖。许秋稔凑近观察了会儿睡着的季谈鸣,柔和些,感觉,可以被触碰。

    毛绒绒的拖鞋已经摆在床边,许秋稔轻手轻脚地去洗漱,照照镜子,对季谈鸣的审美无话可说。

    许秋稔一动,季谈鸣就醒了。刚换了新地方的小猫总要去熟悉熟悉环境,他便等着许秋稔动作,一直没动。

    结果小猫凑上来看了一会儿就跑了。

    他看过新闻回完邮件,才慢悠悠地去洗漱,再去找他散养的小宠。

    许秋稔换了运动服晨练,正在健身房里带着手套揍沙袋,听见后面低音炮:“挺专业,跟我练练?”

    许秋稔扭头,擦了把汗。

    季谈鸣绑上绷带戴拳击手套:“不欺负你,让你一只手怎么样?”

    许秋稔扬起下巴:“好啊。”

    季谈鸣右手背在身后,单臂挡住飞踢,躲过了几下谨慎的攻击。

    两个人紧紧盯着彼此,绕着圈地试探,季谈鸣只守,用假动作逗许秋稔。

    许秋稔很小心,没露任何破绽出来。

    翘起一侧嘴角,他以突然加快的速度猛地冲过来,单脚一蹬飞身而上,风一样卷上来,体重全压在季谈鸣右侧,将他带到地上。

    许秋稔灵巧到逮不住,在他身上滚过去,转眼双手死死扳住季谈鸣的左碗,大腿紧紧夹住他的大臂,小腿压在他的胸颈上,一个十字固已然成型。

    “该认输了,”许秋稔用身体困住他,用了点劲:“没必要受伤。”

    季谈鸣拍拍地板,被放开了,一骨碌爬起来活动着左臂笑:“下手真狠啊,小媳妇儿。”

    “重量差太大,不使劲制不住,我留手了。”许秋稔汗湿了发,眼睛亮得像黑耀石,闪着光一样,昂着头骄傲地笑:“让也不是这个让法,您太小瞧我了。”

    常用手背后,季谈鸣本就个子高,左右不平衡更容易重心偏,让许秋稔寻到了弱点。十字固成型就极难逃脱,许秋稔一用力就能掰断他的胳膊,他只能认输。

    季谈鸣眼神沉下来,随手撕了拳击手套,偏头示意再来。

    许秋稔警惕地盯着他,脑子里迅速地计算。

    失败的裸绞是被硬扯下来的,算来算去都没胜算,他几下被掀翻,被死死压在地上挣不开。重量级别差得明显,他也不打算逞强,正想认输时,被捂着嘴扒了裤子。

    操他妈,是不是输不起?

    肾上腺素上头,许秋稔咬住伸进嘴的手指磨了磨牙。

    “小牙真利。”季谈鸣压住他的肩,手指按住他的牙齿生掰开他的嘴,贴在奋力挣扎的许秋稔耳边:“别误会,架以后打,你那个劲儿劲儿的小样儿,太招人了。”

    许秋稔犹豫了下卸了劲,张着口被揪了舌头玩,忽然后颈一热,瞬间脑子都木了。

    季谈鸣舔着他汗湿的腺体,插进他的臀缝,借着汗水和越来越多的分泌液干他的屁股,穴口紧张地一下下缩紧,麻痒得在那狰狞的东西上留下许多水痕。

    “屁股翘起来,夹紧点,小媳妇。”

    许秋稔舔着嘴里作乱的手指,趴在地上拱起屁股来,被捅穿大腿间隙,时不时从后面撞上柔软的囊袋和硬起的性器。

    季谈鸣轻轻地舔咬他的腺体,腺体漏了一样泄出许多信息素的味道。以侵入的姿势做近乎入侵的事,脆弱的腺体被叼在嘴里,许秋稔紧张到脑仁都发疼,分不清是畏惧多些还是渴望多些。

    臀缝腿间都破了皮一样汗蜇地疼,许秋稔腰酸到使不上劲,维持不住姿势才被射在腰窝上。

    屋里像是刚沏了壶极浓的龙井,空气中信息素浓得像是要凝成水滴下来,许秋稔趴着喘,没能平复呼吸,后颈的腺体烫着跳动。

    伸手握住他勃起的性器,季谈鸣不怀好意:“好兴奋啊宝贝儿,要不要我帮你?”

    许秋稔弓起身子想躲:“不用了!先生!”

    “好啊,那看来还撑得住。”季谈鸣松了手,手指插进他湿透的后穴,叉开手指抽插,很快找到不足一指深处的前列腺,指尖在上面按着揉了揉。

    快感一下就涌下去,许秋稔急促地呼吸,咬着嘴唇,不自觉地去迎合那两根手指,心里却已经猜到了后面的剧情。

    果然季谈鸣在他高潮前收了手,还卡住他的腰拦住他在地板上不受控蹭动的行为,让他只能抖着那根可怜兮兮的东西,滴滴答答地前后都流出清液来,在地板上洼了摊水渍。

    许秋稔靠着季谈鸣打了个冷颤,腰软得要坐不住,屏住呼吸等着下一轮玩弄或者残忍的疼痛作为结束。

    季谈鸣把他抱到了浴室。

    泡在热水里,许秋稔前面慢慢软下去,人也渐渐放松下来。

    季谈鸣却没打算就这样放过他,伸手给他看指间刀片:“你想再来两轮边缘控制,还是,自己把下面刮干净?”

    许秋稔茫然低头,惊恐极了:“什么干净???”

    季谈鸣摸摸他的头:“我说毛,你在想什么?”

    祛毛在阉割衬托下显得过于友好,他毫不犹豫地选了这一项。

    在戏谑目光下,许秋稔动手了才发现这事儿也不太好做。羞耻席卷了全身,黑色的毛发就那么散在水里。他有些僵硬,手指不听使唤,锋利雪亮的刀片用得不灵活,在那要紧的地方动,许秋稔紧张极了,竟就这样又硬了。

    季谈鸣站在一旁冲他摊手:“这可不怪我,是你自己选的,自己动的手。”

    许秋稔手痒,想剃掉他的眉毛,但也只是想想。

    亲手把贞操裤穿到许秋稔身上,季谈鸣让他自己去穿衣服。

    只穿着一件带子,前面又是被硬塞进去的,许秋稔几乎走不动道,又不想引来更多的花样,只能磨磨蹭蹭穿过走廊。

    打开衣柜,许秋稔看看左边自己中规中矩的居家服,再看看右边毛绒绒的几件和充满情趣意味的一堆,还是选了带着软耳朵帽子的兔子睡衣。

    起来还没吃东西,又折腾了这么久,许秋稔平静下来开始觉得饿。

    正在煎蛋时,季谈鸣从后面搂住他的腰,下巴搁到他肩上:“还会做饭,我媳妇真能干。”

    许秋稔打破他家有贤妻的幻想:“只能弄熟而已。”

    捏捏软肉,重量沉甸甸地压上去“哦?”

    许秋稔学乖了,立刻补上:“我也可以学。”

    季谈鸣笑起来,松了手给他递盘子,学着他的严肃模样:“你也可以不抢芬姨饭碗。”

    打架不会写,欢迎专业人士指导建议

    谢谢评论&一切互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