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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性器缓慢而不可拒绝,一点点碾过从未被扩张过的地方,一厘厘撑开水滑裹动的黏膜。

    家长

    婚后按流程去见父母,先到季家老宅。

    季谈鸣下车前嘱咐:“老头说话不顺耳,你不用管他,想说什么说什么。他们态度不重要,我才是和你结婚的人,哄好你丈夫就够了。”

    许秋稔出门前刚哄过,医疗仪治得好嗓子但管不了酸痛的腮帮子,所以人还有点蔫儿。

    季谈鸣没有变态到让他锁着见父母,但禁欲久了太敏感,他又开始担忧离季谈鸣太近失了态,到地方了一提醒才想起来这是要到了非常传统的训话环节。

    该来的总会来,受点气而已,他不太在意,只点点头。

    季家家主,半隐退的掌门人,长相冷硬,举手投足都是上位者的作派。

    他脸色还算和缓,接了茶,慢慢地喝了一口,任由沉默黑压压罩下来,累积成静电般令人不适的一潭。

    季谈鸣忽然翘起了二郎腿端起茶。

    季父睨了眼769/842440Q群整理儿子,才对安稳坐着的许秋稔开口:“小许,既然结婚了,就好好过。老大脾气臭,不好处,你多包容,不要整些幺蛾子出来。”

    季谈鸣毫不掩饰地哼了一声。

    许秋稔把手放他腿上,轻轻摇头:“谈鸣性子挺好的,您放心。”

    季父看了看他,极缓极轻地点了下头。

    见季父说完,季母是极高兴的,热热乎乎地说:“小许刚来,你说得都是什么话。孩子啊,好好过,有什么委屈,来找我,我管教他。”

    许秋稔心说您儿子干的那些不是人的事儿也不能跟您说啊,又觉得这话不太好接,于是只挂着极商业的微笑点点头:“谢谢妈。”

    一时静谧。

    季谈鸣看了圈:“说完了都?那我们走了,你们什么时候回那边?”

    季父冷哼一声:“饭都不吃,盼着我们走是不是?”

    季谈鸣笑:“您这身体,到底是谁盼着赶紧回去修养啊?我这儿都好得很,公司效益比您在强多了。用不着在这儿耗着了,赶紧回去吧。”

    季母按住要吹胡子的季父:“谁为了你留的,我们是喜欢小许这孩子。过两天就回去了,不用送了。你妹妹快回来了,看着她点。”

    季谈鸣应得不情不愿,揽着许秋稔把人带走了。

    扭身给许秋稔系安全带:“老头也训过我,一样主题,好好过日子别整幺蛾子,那话可难听了。他们就是当惯权威了,在哪都放不下架子。走了就清净了。”

    离太近,许秋稔脸有点烫,摇头:“我明白的,不用担心,你父亲身体还好吗?”

    “专业团队给调养,还有得活呢。”季谈鸣放了心。

    许秋稔点头:“那就好。”

    掉头去许家,离上次见只差了几天,许母的情感充沛得像是隔了几年。

    她找了个由头把许秋稔带走,留下许父和季谈鸣。

    楼上卧室,许母拉着他的手转着圈看:“瘦了是不是?”转到后面惊讶道:“连临时标记都没有吗?怎么会这样?再不喜欢也不该这样啊!不是匹配度很高吗?”

    许秋稔生怕她看见衣领下残留的绳索淤痕,遮掩着:“没有,他没有冷待我,说是想等发情期。”

    许母担忧起来:“你没告诉他,你中的那个药有多厉害吧?再靠抑制剂过发情期,你身体迟早会受不了的。”

    许秋稔并不往心里去:“告诉他我急着被标记吗?用不着,多个把柄干什么,不会有事。”

    许母摸摸他的脸,已经红了眼圈:“omega的身体怎么回事只有你明白。你有主见,我们也没逼你做过什么,但是,你得记住,没什么比你在我和你爸心里更重的了。护好自己,就当是护着点我和你爸。我们岁数大了,经不起折腾。再说这么多年也攒了点资本,有事不要闷着。”

    许秋稔永远应付不来他妈的满腔柔情,只好抱了抱她:“没事,我都很好,季谈鸣也很好,不用这么担心的。”

    楼下的气氛冷凝些,许父斟酌良久,开了口:

    “雪中送炭是季家对我们有恩,现在便宜都占了我本不该翻回去再说什么。但秋稔从小就是当继承人养大的,他主意正,性子也硬,未必符合你的标准。可我就这一个儿子,要是受了苦,我这把老骨头也没什么可珍惜的了。”

    季谈鸣喝了口茶,坐得端正些:“爸,您放心,我结婚就拿他做自家人了,自家人话都敞着说,不喜欢当初就不会答应,婚都结了我肯定负责。现在我说保证怎么样,您也不会信,但态度给您了,您可以再观察观察。”

    又笑着露了正形:“不过爸,您还是可以珍惜点身体的,要不秋稔还得担心您。”

    这个亲昵的语气,许父不知为什么,觉得更憋屈了些。

    许秋稔下来的时候,许父和季谈鸣正在聊张家。

    所谓树大根深,张家利益网扯得极大,哪边是要先拉下马,哪边的关系割得断,都要细细地算。

    硬碰硬当然碰得过,但想要没一条漏网之鱼,还是要精细些。

    调查部分都完成了,掌握了张家能动用的所有力量,计划可以开始做了。这是个长了脓包的巨兽,刀子得捅准。

    而在那之前,一些麻痹人的信号可以先放一放。

    比如季家没兴趣冲冠一怒为红颜,比如许家只求自保无意报仇。

    许母闻言把手一挥:“没问题,不就是装怂嘛,明天开始老许少去公司两天,正好我也好久没去公司了,去管管,消息一捂就都该以为老许病了。够怂了把?

    许父忧愁,张口欲言。

    许母:“正好你也去管管你那些花吧,我昨天水浇太多了。”

    许父愁断了肠。

    回去的路上,许秋稔想起来也该说两句,问:“我父亲有没有说什么不好听的?”

    季谈鸣笑:“很客气很好听地说,要是我欺负你他就跟我拼命。”

    “别生气好不好?我父母一直希望我找个低等级的alpha或者beta,你等级太高,有能力压制我,所以担心…”

    “嗯,知道,我娶走了许家的掌上珠,心头肉,挨两句也该。不过都是瞎担心,我又不疯,让自家媳妇一肚子怨气,我能落什么好,日子太顺,闲得么。”

    再说,亲手磨掉一个人的精神,让他从神采飞扬到心如槁木,怎么会是他想做的事。

    他曾见过的,那是出彻头彻尾的悲剧,可惜的是剧中人不能脱下戏装。

    许秋稔领会不了他丰富的心理活动,于是安静地腹诽:我怨气横生的时候也没见你放过我。

    红灯。

    季谈鸣伸手揉乱了他的头发:“但你自己答应的事儿,我就默认你喜欢了,小许总说话得算话。”

    许秋稔被揉得七扭八歪,不倒翁一样,十分希望季谈鸣对自己的手劲有点正确认识。

    作为守信的实诚人,他无比钦佩季谈鸣自洽的矛盾逻辑。

    季家爹妈ao配,许家ab配

    许妈妈是位感情细腻的女性beta,所以标记得看,闻不出来

    评论看得开心,鸡血加一章

    这样下一章该到特殊时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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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标记

    季谈鸣忽然惊醒。

    身侧的人热得像个火炉,树袋熊一样扒在他身上,脑袋埋在他的胳膊上,两条腿盘在他的大腿上,抱紧了顶着他的腿蹭动,连季谈鸣的睡裤都被弄湿了。

    空气里充满了清新的茶香,比平时更甜些,夹杂着一点沉郁的烟草味儿。

    许秋稔在睡梦中发情了。

    久等的大餐提前来了,季谈鸣听见了本能的叫嚣。

    “醒醒,宝贝儿。”季谈鸣用腿别开他的腿,阻止了他无意识地疏解欲望。

    许秋稔昏昏沉沉睁开眼,小腹空虚得酸痛,体内隐秘的小口麻痒着裂了缝开合,洇湿了的衣服贴在皮肉上,粘腻湿冷。

    面前的人闻起来好诱人,许秋稔慢半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好热……”

    不算陌生的感受还是那么难熬,季谈鸣就在面前让欲望汹涌到难以招架,他挣扎着往季谈鸣身上靠,双臂揽着他急切地想要得到信息素的安抚。

    季谈鸣把他的衣服脱到一半,卡在腋下,许秋稔只顾着离他更近点,胳膊都不知道抬。

    他释放了些安抚性的信息素,闷着笑:“真黏人,平时也这样多好。”

    说着握住手腕把人从自己身上扯下来,才把许秋稔剥干净。

    手一松许秋稔又要贴上来,他直接单手按住他的胸口,把人按回去:“想要什么得说啊,宝贝儿。”

    空气都滚烫到窒息,吸进去的每一点烟草味信息素,都让许秋稔越发渴求。他敏感到安抚性的信息素都受不了,后颈的腺体疼极了,脑袋里都像是有锤子,一下下锤散了他的思考能力。

    他缓慢地理解了季谈鸣的话,毫不犹豫地祈求:“想要您。”

    季谈鸣把他翻过去,一手将他的双手按在头顶,膝盖顶开他的腿:“不要我的命了?”

    手指在穴口一滑而过,许秋稔不知道他这话什么意思,循着本能翘着屁股摇着腰去追:“我受不了了…”

    龙井也能这么甜吗?

    活色生香在眼前,季谈鸣才发现自己的定力也是经不起考验的。

    被死死制住的许秋稔分腿跪趴着,脸闷在季谈鸣的枕头里,整个人都被季谈鸣的味道笼住了。

    水湿处碰到到硬烫的东西,他既渴求又恐惧,在高热的混沌中屏着呼吸。

    非人的性器缓慢而不可拒绝,一点点碾过从未被扩张过的地方,一厘厘撑开水滑裹动的黏膜。

    被侵入的感觉是如此鲜明,许秋稔下身钝刀割一样的疼,不知所措地咬着牙,无处逃也无意逃。

    季谈鸣一手按住他的手腕,一手去摸他柔软的唇瓣,硬塞进他嘴里勾着舌头搅弄。

    没停顿地进到深处,季谈鸣感受到了一个细小的缝隙,随即残忍地慢慢捅进去。

    “啊!唔……”求饶被手指搅乱了。

    尚未完全张开的生殖腔口缩紧了拒绝,却拦不住,只能生生被撑开,偏生作恶者不肯让这个受刑般的过程快一点。

    许秋稔浑身都抖,拼死挣扎,只把背撞上了个坚实的胸膛,却在撕裂般的痛苦里感到了被撑开占满的意足。

    季谈鸣终于用力捅进了温暖的生殖腔,柔软的组织抽搐着裹住他,兜头淋了温热的水。

    许秋稔猛地弓起了身子,拼死动了两下,随即瘫下去。娇嫩的生殖腔尚未准备好就被强行进入扩张,饱胀的钝痛止了渴求的痒,疼混着爽,他在那一瞬间直接射出来。

    季谈鸣放纵了暴虐的欲望,违背生理地第一下就硬闯进生殖腔,让许秋稔在他赋予的疼痛和快感中崩溃高潮,感受到了一种更甚于生理快感的满足。

    发情期omega的身体热情湿热,即使受了蛮横的对待,也得了趣,很快缓过最初的疼痛,滔天的欲又升起来。

    季谈鸣覆上他的背,按紧他的手,舔着他的腺体大开大合地动作起来,每一下都直直地撞上他的生殖腔,搅着一腔软肉,再刮着敏感点出来。

    许秋稔合不上的嘴逸出了小猫一样的声音,他随季谈鸣动作软软地哼哼着,还没有皮肉击打的声音大。

    快感从身下蔓延开,从小腹到颈椎都流淌着电一样的酥麻,被压住了舔舐腺体没让他如往常感到威胁,却让他不知足地想要更多,想被占得更满,想要永远留下那个味道。

    季谈鸣也进入了被动发情的状态,越发控制不住力道,又狠又凶地撞进去,将许秋稔操射了两次,才找回点理智,贴着身下人的耳朵宣告:“我要标记你了。”

    许秋稔没有回答,身下却突然咬得死紧,腰臀都默默地迎合他的动作。

    季谈鸣再难忍耐,狠狠进到最深处,性器膨出一个结状突起,卡在穴口,撑得许秋稔只能咬住了枕头。

    季谈鸣低头咬住淡粉细腻的腺体,牙齿刺破了皮肤,扎进腺体将强势的信息素注入进去。捅进生殖腔的性器开始射精,大量的液体喷到软肉上。

    在那个被完全标记的瞬间,许秋稔到达了只有omega才会有的绝顶高潮。猛烈的刺激让他仿佛离开了身体,灵魂浸在粘稠的温水中,快感淹没了他,最后剩下的是一种奇妙的平静。

    季谈鸣的信息素占有了他的身体。

    在精神和肉体的极度满足中,他仿佛得到了一块来自季谈鸣的精神碎片,真切地感受到自己的灵魂从此完整了,也清晰地意识到一部分的自我消失了。

    是和家人呆着的一天,没找到时间写

    写得快枯萎了,本文写多少更多少,累了就歇,码字速度得看鸡血存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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