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训
sp 热感
昨夜的季谈鸣慈眉善目,今日的许秋稔安心落意,并因为得到了信息素的安抚而舒适放松,总算从昨天应激一样的状态中缓过来。
季谈鸣以他的办公室在装修为由,把他扣在家里,他也没什么异议,毕竟他的心腹们也被他放了天假,去了也是光杆司令。
脑子清楚了,许秋稔还记得季谈鸣说过出了事儿饶不了他,想起心虚来,揪着季谈鸣的衣角,似不在意地说:“兴许就是个恶作剧,到头来都是自己吓自己。”
季谈鸣看了精神奕奕的omega一眼,挺满意,憋了一肚子的气也可以发了:“去下面等着。”
许秋稔老老实实地下去脱衣跪好,悬着心等,琢磨出不对劲来。
季谈鸣下来,他就先服了软:“先生,对不起让您担忧了。”
季谈鸣不紧不慢地戴好手套,到他面前,抬手就抽了他的脸:“没规矩。”
许秋稔被打得偏头露出震惊来,急忙摆正了脸跪好。许久没见到这么凶的季谈鸣了,一时适应不来。他也确实没怎么被立过规矩,很少被不带情色意味地教训,挨了打手足无措地愣住了。
一声脆响,另一半张脸也被抽了巴掌,季谈鸣整理手套:“不该说的时候乱说,该你说了又不说了,巴掌不疼想换鞭子?”
许秋稔脸上热热的,不算太疼,舔舔嘴角:“对不起,我错了。”
“知道错哪了吗?”
“不该多嘴。”
季谈鸣撕了个包装:“昨天错哪了,知道吗?”
许秋稔卖乖未遂被掌掴,一口气顶上来。显然怎么着都不好过,他索性硬气起来:“如果你指那封信,我是受害者,做的都是对得起良心的事,被报复也不是我的错。”补上:“但您想罚什么我都认。”
季谈鸣不置可否,草草扩张后把东西塞了进去,看了眼表,转身坐在沙发上。
凉凉的,不算太大,许秋稔没反抗。
季谈鸣倒酒轻笑:“有人想报复你不是你的错,所以谁想来谁来,反正许总命大,是吧?你的安保都是漏洞,这事儿不怪你不把自己安危放在心上,得怪我,没保护好你。要罚得一起罚。”
许秋稔一愣:“不,不是你的错。”
季谈鸣扫他一眼,他心中一悸,立刻换了称呼:“不关先生的事。”
季谈鸣点头:“不关我的事,所以你什么也用不着跟我说。”
“我…也没瞒您啊,小刘肯定都跟您讲了……”许秋稔茫然。
季谈鸣与他对视:“你我是一家人,你遇了险,我还要靠旁人才能得到消息?还是迟了的消息,为什么?”
屁股里的东西有些热,许秋稔小声道:“一开始太慌了,只想着别扩散,后来…别人的手机都被我收了,我怎么好意思自己去联系家属。再说…我在身边留你的人,凡事不避他就是不避你。出事你派人来保护我,我很…高兴。我以为,这是默契…”
礼物助理挑,消息助理传,这倒是很alpha。容忍了伴侣的触角就算表达爱意,与伴侣相敬如宾,就像这个圈子里那些被称为眷侣的人一样。
季谈鸣拍拍他的微肿的脸颊:“我们忙到了见不着面说不了话的程度了吗?我不要这种默契,我要你有事都来找我,你来跟我说,发生了什么,你怕不怕,你在想什么。”
他坐直了俯视他:“隔着人的交流我不想要,听明白了吗?”
许秋稔听明白了他的要求,点头应了。忽然剧烈起来的烧灼感让他无法继续谈话,又不敢多嘴问,抿着唇忍。
季谈鸣算到差不多是生效的时间,起身指尖划过臀缝,将融化的汁液带到会阴,又抹上颓软的前端:“当面会装乖的,转脸就气人,也该尝尝憋一肚子火的滋味。”
许秋稔板板正正地跪着,肚子里像是蓄了一团火,漏出来的火星子烧到了臀缝会阴,敏感的龟头被辣得疼痛。
外层融化了里层效力更强,一层层地化到他自己分泌的液体中,顺着腿流下来,连带着大腿内侧都烧着了一片。
几分钟后,许秋稔开始颤抖,手指用力抓紧手腕,指尖陷进了肉里,腰腹不自觉地晃动,本能地想躲开肚子里烙铁一样的东西,在季谈鸣没什么情绪的注视下不敢乱动,咬牙生扛,小腹抽动起来。
倔有倔的好,季谈鸣耐心地等。
许秋稔擅长处理疼痛,被季谈鸣鞭笞都能找到快感,可烧灼感不在他的处理范围内,再怎么忍还是忍不下去,黏膜越被刺激裹得越紧,穴口松松紧紧,含糖一样含化了那根小棒。
越发难熬的滚烫中,许秋稔不敢出声,出了汗,眼神从清亮渐渐软化,皱着眉露出哀求来。
季谈鸣被看得更手痒了,摸摸他的头:“娇气,不化干净你过不了这一关。但我也可以帮你让它化快点。”
体内的东西还有大半,效力越来越强,许秋稔明知过去有别的花样,还是膝行过去,伏在季谈鸣的腿上:.“求先生帮忙。”
被揽上来横按到腿上,许秋稔意识到是个教训小孩子的姿势,烧得难忍还记得脸红。
乳胶手套的触感有别平时,许秋稔看不见季谈鸣,不太喜欢陌生的感觉,但很快乱了思绪。
啪!
“唔!”
白嫩嫩的臀瓣震出波,弹动着白色手印显出红来,完完整整地盖在雪白肌肤上,渐渐肿了些。
许秋稔先是一麻,慢半拍地感受到疼,下意识地收紧了下身,屁股里的东西存在感翻了倍,辣得他咬破了唇。
羞耻的姿势下,他仿佛能感受到冷冷视线扫过他的屁股,整个人都变粉了,疼得萎靡的地方来了精神,悄悄鼓起来些戳到了季谈鸣的腿。
季谈鸣指尖蘸了汁液,细细地又涂了厚厚一层在龟头少,还取笑他:“挨罚也拦不了你爽,这东西这么贱?”
许秋稔不应声,后腰都是红的,眼泪汪汪地趴着,鼻子有点酸。
“数就不用报了,专心受着,好好长长记性。”
揉揉手感颇佳的臀肉,季谈鸣扬手连着抽上去。
许秋稔闷哼两声后忍不住,叫出声来。
“唔!疼!呜呜…啊!〖豆í丁酱|P.O1 8推文〗17%52%24别!我错了!先生!”
季谈鸣下了重手,抽得许秋稔眼眶蓄不住泪,挣得像条砧板上的活鱼,脚趾蹬在地面上,险些滚下去。手在身后胡乱地挡,季谈鸣抽歪了位置,沾了怒气的信息素气汹汹压过去,将许秋稔压制出本能的畏惧来,呜咽着叫不出来,挣不开季谈鸣的手。
屁股外面痛得火辣辣,里面更是烧开了锅,那小棒被击打得往深处去,受刺激的屁股夹得更紧,化开的液体流了一肚子,连胃都烧得慌。流出来的液体顺着会阴流到阴囊,里外都像是烧掉层皮。
一向是个好孩子的许秋稔懂事后就没被家长打过屁股,被按在腿上一顿抽,又羞又疼又烫,在啪啪声中都懵了,也不知道怎么疏解,呜呜咽咽地哭花了脸,抽泣着求饶,捡着什么说什么:“先生饶了我吧,下次不会了…好疼!老公!学长!别这样…呜呜…”
季谈鸣把好好的屁股抽得红肿,手印盖着手印,鼓出条条手指的痕迹,手掌抚摸上去,热热的,一碰就哆嗦。
手指伸进穴道搅弄,让最后一点固体也化了汤,蘸着液体抹在了被蹂躏过的臀瓣上。
啾啾昨夜心路:老公派人保护我,老公真好!老公不喜欢我出事,不提这个烦他了吧,反正事情解决了。老公早点睡爱你mua!
不知道还有无人记得啾童年少年时的家庭情况
请用评论浇灌作者,谢谢一切互动
靠山
穿刺乳钉慎入
许秋稔静默片刻,药汁渗进破损的皮肤,炽热在神经炸裂。他尖叫着疯狂挣扎,挣开压制,立刻翻滚着起身,却碰也不敢碰,一头扎进季谈鸣怀里,眼泪抹了他一衣领,鼻音浓浓地哭:“疼!轻点,您太凶了…”
季谈鸣接住闷头撞过来的omega,哑然,叹气,揉揉他的后脑:“傻孩子,倒是不记仇,现在会撒娇,在外面挨欺负了怎么就不知道找我哭呢?”
解药性的膏体清凉凉,抹进了高温肿胀的穴道,本就紧的地方现在两根手指塞进去都艰难,挨Q-104-0⑤96637过教训的黏膜还在一抽一抽地讨好。半勃的位置也抹好了药膏,正要给臀瓣上药,许秋稔按着他的手,没什么底气:“不想要手套,可以吗,先生?”
“傻宝儿。”季谈鸣亲亲他的额角,脱了手套抹上去,揉进去。红亮亮的屁股肿得大了一圈,一揉更疼了,许秋稔窝在他怀里簌簌地抖,好在皮肤的触感让他觉得熟悉了很多,梗着的那口气就散了。
把人从怀里挖出来,季谈鸣拿纸擦着他的泪问:“现在知道为什么挨罚了吗?”
许秋稔点点头,打了个哭嗝:“下次自己通知你。”
季谈鸣拍拍他的嘴唇:“乌鸦嘴。下次想收什么?炸药吗?没有下次,听见没有?”
许秋稔点头。
被打肿了的屁股手感太好,季谈鸣揉捏着:“通知就够了?半夜吓得做噩梦,不找我打算找谁安慰你?”
许秋稔嘶嘶地抽气,哭太凶还没缓过来,时不时抽搭一下:“我不需…你昨天那样我就很受安慰了。”想起来季谈鸣说想听他的感受:“我一开始没怎么怕的,只想把问题解决…没想这些…后来,才想起来怕…要是真是急症,我可能都赶不上见你…”
季谈鸣心中一软。
omega抬脸亲亲季谈鸣的下巴,垂眼:“但我出结果前就猜到了不是要命的…不过我还是该小心的,这事是我疏忽了,添了麻烦,不好意思跟你抱怨…啊!”
季谈鸣掐得用了点力气,恨铁不成钢地看着许秋稔脸都皱了:“我看你是嫌成家麻烦,按时下班得让人催,出事得让人问才说,孤家寡人最不麻烦。”
许秋稔哆哆嗦嗦的也不敢把屁股从他手里救出来,急着澄清:“我没有,我很喜欢你的,你在我就很安心了。如果你想的话,我可以每天回来跟你做简报,不怕麻烦。昨天是我思虑不周,以为你不想讨论这件事,不是故意要瞒你什么的,别生气了好不好?“
季谈鸣揉他的头发,揉得他坐不稳:“你现在是有靠山的人了,记着靠一靠。”
许秋稔点头,乖乖地靠上他的肩头。
“如果我的支持你不想要,也可以换成束缚,那就由不得你了。”
许秋稔忙摇头:“我要的,你派人来的时候我很高兴,我们家从前都忙的时候也是这样互相照顾的,所以我觉得很温馨。不过你说得对,以后有条件还是应该面对面地多聊一聊。”
季谈鸣擦擦手,放开他:“好了,上去吧。”
许秋稔啄了他一口,爬下来就往外走,被季谈鸣叫回来穿衣服。
瞟瞟季谈鸣的裆部,许秋稔表情没变,微微睁大了眼睛:“你不要试一下吗?不是说烫的话会很……”他猛然意识到失言,一定是受了季谈鸣的影响,急匆匆地穿裤子:“当我没说。”
季谈鸣顺手拿毛巾抽他一下,笑骂:“馋也没用,肿得手指都塞不进去,你现在禁不住操,一碰又委屈得偷偷骂人。”
“是你不给我治伤的,还怪我。”许秋稔穿了睡衣,走出去,穴道里的嫩肉都还肿着,挤在一起凭空有了剧烈的异物感,像是塞了个清凉的竹节进去,肿成烂桃的屁股在布料上摩擦,细微地疼,很怪,于是走得歪歪扭扭,还被顺手掐了屁股,差点蹦起来。
屁股一跳一跳肿得挨不得,木椅子嫌硬,颤颤巍巍地蹭到沙发上,壮士断腕一样地坐下去,接过冰袋才想起来脸上还有指痕。
季谈鸣拿了他的手机,按开是只萨摩耶傻了吧唧的笑,输了密码点开,背景换成了他们直升机上接吻的照片,蓝天白云,一个紧紧相拥的剪影。手指停了下。
许秋稔瞥到了,还炫耀:“专业的拍出来的比你拍的那张好看多了。”
季谈鸣装软件:“那你怎么不放外面?”
“用不着给别人看。”许秋稔屁股钉在原地,坐得端正偏头也看不清他在干什么:“你想放到锁屏自己设置就行。拿我手机干什么?”
季谈鸣把手机扔给他:“定位软件,省了碰上坏人被绑了找不到。”
许秋稔忽然想起中学时给分化后的学生上的性别课,需要警惕的异性里,包括了控制欲过强的、使用暴力的、打压侮辱的……坏人能不能把他从一群保镖眼皮底下劫走还两说,他最该警惕的是他的alpha吧?
把奇奇怪怪的想法晃出去,许秋稔挣扎:“也许是恶作剧,是不是有点反应过度了?”
季谈鸣没个坐相:“让你辞职回家老实呆着过度吗?换个不得罪人的工作也行,自己选。”
许秋稔呛他:“能做点事不去做,我以后就都睡不着觉了,晚上失眠了就闹你。再说手机装这个真用得上吗?绑匪不会扔手机吗?我看顶多能防防出轨…”
“又瞎扯,嫌我打得不够狠?你这方面我放心得很,用不着防,真动歪心思了打折腿扔地下室关俩月,保证让你这辈子闻着别的alpha的味儿就吐。不过…”季谈鸣上上下下地打量他:“说的也是……手机不够,但定位器可以做的很小的…你早就想打乳钉了是吧?”
许秋稔惊恐地瞪大眼睛:“我没有!”
季谈鸣视线扫下去:“下面更隐蔽些,也是个好选择,拴个铃铛,挨操的时候挑着铃铛叮玲玲,叮玲玲,更不错。”
许秋稔识时务,立刻改口:“我想要乳…乳钉,真的。“
坐都坐不稳当的许秋稔迎来新的挑战,季谈鸣拎了个小盒子来,没再让他挪地方。
在阳光明媚的客厅自己卷起上衣,用手扶好,像是要勾引alpha一样挺出两个粉嫩嫩的乳尖。
季谈鸣把小豆子揉得红艳艳,打开盒子,取出酒精来:“怕不怕?”
凉凉的触感让许秋稔一抖:“有点,还好,虽然应该很疼但是没有危险,也不会疼很久,忍一忍就过去了。”低头看一样一盒子的奇形怪状,许秋稔顺口:“要是扎歪了也不会有太大伤口,只要别拿那根最长的冲着脏器捅就行…”
听出他的慌来,季谈鸣用亲吻安抚好omega。“不绑你了,别乱动。”他拿了个黑色短针,尖锐的针头闪着银光。
许秋稔垂眼屏息,眼看着针尖触上红色皮肤,从稍偏下的地方穿进去,捅穿了小半乳头,再从皮肤里穿出来。小针咔哒合了圆,挂在胸前。
疼是在看着针尖出来时才传进大脑的,许秋稔抽口气,打了个冷颤,冰冷的痛意贯穿了胸乳,乳尖有点沉甸甸的。
血珠冒出来,季谈鸣亲上去,舔干净,许秋稔小声哼哼,也不知道是被唾液弄疼了还是被唇舌取悦了。
止了血,季谈鸣起身,舔舔唇,眼神暗得可怕。很快收敛了,取了另一支针:“要忍住,不要乱动。”
许秋稔眨眨眼点头。这次是个慢动作,针尖戳进了脆弱处,缓缓地往里捅。
“疼…疼!啊…”许秋稔叫得惨兮兮,躯干绷得一动不动,腾出手来握了下季谈鸣的臂,又放到腿上攥紧了裤子。
针合了圆,季谈鸣勾起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握,俯身压上去,亲吻咬出牙印的唇。
“这是第几个礼物?”
“我身上都是您留下的印记。”
多评多快乐,评论都有看
谢谢一切互动
腻歪
身残志坚的许秋稔下午还在保镖簇拥下出门见了客户,强作了风度翩翩,坚持挺胸抬头站着谈完了生意,莫名其妙地收获了中年高管的青眼。谁也不知道西装里他的乳尖一直顶在衬衫上。
回来时季谈鸣也不在,他表情失控地揪着胸前衬衫横在沙发上,还要面对芬姨关切的目光,嘴上说着深蹲练多了没事,暗地痛骂不让他用治疗仪的变态。
等季谈鸣回来,一边吃饭一边跟他汇报下午去哪和谁做了什么,季谈鸣听完:“用不着这么具体,你有没有不开心,有没有人想欺负我们家小朋友,就够了。”
许秋稔摇头,顿了下,又点头微笑:“有啊,你。”
季谈鸣十分欣慰:“宝贝儿开心就好。”话题一转:“查到人了。”
“这么快?”
“做的太不干净了,就是个脑子有毛病的,你不用管他。”
许秋稔犹豫了下:“别脏了手。”
季谈鸣笑:“放心吧,这么爱操心呢。”
从洗澡刷牙开始,许秋稔就开始纠结睡觉的姿势,他屁股也疼胸前也没长好,好像正着睡反着睡都难挨。
看着季谈鸣躺得舒服就牙痒痒,最后守了远离季谈鸣的床边小心翼翼地侧躺下去。
然而他小心也没什么用,季谈鸣拍拍身边的空地:“过来。”
许秋稔磨磨蹭蹭地挪过去,絮絮叨叨地抱怨:“还疼着呢,睡都不好睡,我明天开会还得站着开。”
“不疼还叫教训?没见过打孩子的?”季谈鸣又拍了下床,让他快点。
“没。谁还体罚小孩啊,训话弄哭了还要去哄哄的。”许秋稔话出口就想收回来。
“行,那来哄哄。”季谈鸣笑着揽他。
许秋稔红耳朵:“我不是这个意思…”
话没说完,季谈鸣伸手扒了他的裤子,让他跪趴下去。在台灯的暖色光下,红肿已经沉淀成了一片片的青紫,印在挺翘的臀瓣上,可怜又色情。往上是两个可爱的腰窝,窄腰的弧线收得颇陡峭,掌下的肌肉紧实温热。
美食在前,季谈鸣下了筷子。
许秋稔双手被铐上床头,腿弯被揽在季谈鸣手臂上,张得大开,微张着口逸出些呻吟来,眼神有些散了。alpha坚硬的肌肉撞上青紫痕迹,疼和爽交叠着灌进脊椎。冠状沟圈了金属环, 17e52e25 肉肉㈠0㈣ο五玖陆陸弎㈦ ◆挤得龟头肿胀着流水,根部也被锁得结实。前面堵死了,快感都往身后去了。
腰被握得很紧,季谈鸣的眼睛也盯得他很紧,欲望翻腾。晃荡荡的世界中,许秋稔觉得有点踏实。
加重的喘息声中,许秋稔被射了一肚子,绷着脚背后面潮涌一样流水,到了次后穴高潮,屁股疼麻了,已经丧失了对臀瓣的感觉。
季谈鸣喘着气压着他亲,尝够软舌向下咬上喉结,再一路亲上被锁着的位置。
许秋稔吸口气,慌乱地挣动,手腕带得金属手铐咣咣地响。被束缚到酸痛的地方忽然被轻柔地舔弄,热流滚滚向下聚在那块肉上。
季谈鸣抬头冲他笑了下,手指扣开上面的小环,低头含进去。
“呃!哈啊…别…”从未感受过的温暖柔软,湿润的口腔和灵活的舌,许秋稔一下就不成了,下意识地想夹腿,被季谈鸣按住了,只能弹动着挣扎在高潮边缘。
迷蒙中,一个念头突然出现—原来是这样的感觉,怪不得他总折腾他的喉咙…
肿烫跳动,季谈鸣起身敲开最下面的环。受限制时爽到极点,能射精时又停了抚慰,就差一点刺激,被吊在空中,许秋稔挣不开,磨磨腿蹭蹭床单都做不到,只能不住挺跨,憋紫了的东西在空气里苦闷地戳,脚蹬着床单乱踢。
咿咿呀呀的胡言乱语和金属撞击的声音搅在一起。
季谈鸣伸手在小孔处一弹,骤然受痛的性器抽搐着喷出出许多白浊,撒的许秋稔小腹腿根哪哪都是。许秋稔的精神都像是泄出去一样,睁大眼睛看着虚处,张着口喘气,清液湿了嘴角都没发现。
湿布擦过过于敏感的性器,像是触着血肉磨过去,许秋稔一个激灵回了神,被翻了身掰开腿擦干净了臀缝。季谈鸣有些惋惜地拿治疗仪消了淤青,愈合乳尖伤口,再把手铐划出的痕迹抹平。太干净了,于是咬了几个吻痕出来。
治疗的感觉有些痒,许秋稔舒了口气,总算身上清爽,除了肾有点酸。
“闹脾气的小朋友算是被哄好了吗?”季谈鸣揉搓毛茸茸的脑袋。
“我没有闹脾气。”许秋稔挣脱开作乱的手,凑到季谈鸣怀里嗅着烟草气意识昏沉起来。
另一个念头出现了—他怎么这么熟练?
该早点下手的。
季没有给别人口过哈
后面会有摩擦磨合,应该不虐,毕竟这俩架都不太吵得起来
评论都有看,少发言是因为觉得作者还是应该在正文表达,不过有时候也忍不住想掺合掺合
求评,谢谢一切互动
高枝
许秋稔再去上班,被一堆高新科技震住了,怀疑诚思的安保水平现在已经超过了搞国家机密武器开发的,面色如常地从一群目瞪口呆的员工身边经过,算了算,估摸着季谈鸣比他以为的还有钱些。
遭遇各种突发事件的预案也摆到案前,许秋稔一边审一边反思他是怎么把做药做成一个高危职业的。
那边季谈鸣也开始动手。
寄信的人是逮到了,可事情还没结束。是个离了婚的a,工作还受了挫,满脑子都是ao结合的神圣性不可侵犯,说是看到了诚思的宣传,才盯上许秋稔,还一直在神神叨叨地用污言秽语侮辱诚思和许秋稔,说他们破坏家庭,毁人幸福,要下地狱。
季谈鸣把治疗仪递给手下,叫他再问。不伤筋不动骨,皮肉损伤又修复,绵绵无绝期。鬼哭狼嚎一两声,那人就招了,说是在他去诚思转悠找不着门路的时候,有人提点过他。
说起来像偶遇,那人和他聊了两句,在世风日下、传统崩溃等话题上一拍即合,顺嘴说到了诚思新药太不道德,再顺嘴就提到了许秋稔。
其实那人还提了些名词,这利那氰的,他一个做建筑的听不懂也弄不来。于是先试探试探反应速度,一封信寄 17ο52ο25 出去,他在咖啡店里看诚思上下乱作一团,痛快淋漓。
一点碎末,让青年才俊们抱头鼠窜,制药龙头乱成锅粥。
失去对生活的掌控后,他第一次感受到了权力握在手中带来的力量。
破坏带来的力量感被更简单直接的暴力摧毁了,像是大幕一合,呼风唤雨无所不能的神灵变回在后台吃泡面还要挨骂的底层小演员。
季谈鸣的人汇报说在这人房里找到了机械装置,似乎正在试图做爆炸物,但材料差得还不少,至于他说的那人,没查到什么线索,他连长相都记不分明了,监控也没查到正脸。
诚思门口人来人往,算来算去,许秋稔那几个有仇的都有可能,张家有疯狗一样的张睿,进了绝境干什么都有可能;许家旁支弄死许秋稔争个继承权,或者毁了他主管的项目,嫌疑也大;甚至可能是哪个看不惯许秋稔的小白领,撞上了个发泄恶意的机会。
最后被排除出去的反倒是alpha至上极端组织,毕竟这位犯事的本人就是个没找着组织的极端分子。
这位在疯和怂之间跳跃的主犯,被季谈鸣以制造爆炸物危害公共安全为由送进了局子。季家在滨城经营不止百年,施加了点影响力,于是他会被顶着格判,顺便拉进了全国联网监视的恐怖分子预备役里,就算出来了也没什么犯事的机会了。
许秋稔说应该不是他那几个叔叔伯伯堂兄弟做的,找找麻烦也就算了,撺掇人毒死他,实在不是他们能干得出来的事。再说这么大的项目,谁也拦不住。那帮人现在都忙着给他爹用嫁出去的omega泼出去的水洗脑呢。
许家的事季谈鸣承诺过不插手,但张家还是该由他解决的。百年老树根扎得深,再颓败也有着根基。到现在该是资金链破裂拆了东墙补西墙的时候了,季谈鸣手上有一叠他们财务税务违法的证据,摸准时机交上去,却没炸开花,有人捂住了。
季谈鸣很快查到是有当官的下手了,级别还挺高。做生意的惹上管事的,做什么都受限,就算季氏是滨城一霸,不至于伤了根本,到底是麻烦。
于是去查查是什么关系,结果不用查就得了消息,张家二闺女要与那位的女儿陈大小姐订婚了。
季谈鸣忽然觉得这个剧情有点熟悉,再一查,不一样的地方出现了,那二位ao标记过了,听说是个意外,奈何政界保守,标记而不娶是个丑闻,标记张小姐不娶,就是个会被张家闹大了压不下来的丑闻。
这两家做了些什么私下交易查不清,但显然一时又无法斩草除根了。季谈鸣和陈家人打了一下午太极,推来推去达成了互不干扰的虚假和平。
所以季谈鸣开始调查陈家的脏事了,短暂和平,一击致命。
季谈鸣晚上和许秋稔抱怨:“这家人是不是狗皮膏药和蟑螂杂交的产物?他们攀了高枝儿也没用,再蹦哒两天,连着姓陈的一起完蛋。再等等,信我。”
许秋稔也听到了传言,皱眉:“张家怎么…他们家是不是专门请了老师来教怎么给人下药的?陈家被阴了这一手,能受得了?”
季谈鸣嗤:“急昏头了呗,哪管得上那么多。现在借陈家的力,以后就是陈家的取款机。张家那个老头,做生意没魄力,卖闺女倒是利索。
谢谢各位
好看
许秋稔叹气:“说起来 真是太令人沮丧了,催人发情的药发明的那么早,那么简单,而抑制剂和标记清除手术却被禁止生产了好多年,到现在,让人彻底摆脱标记影响的药也还没研究出来。”
季谈鸣把他的手勾到掌心:“有Dr.许,那都是迟早的事。”
许秋稔笑:“可别给我戴高帽,高等级omega跟低级区别可大了。而且,舒缓剂也没那么受欢迎。有的o再痛苦也不想用舒缓剂,把标记建立的联系当成了爱情,只要本能还在依赖a,就总会原谅。”他垂下眼睫:“信息素就是这样…能搅乱人脑子的东西,我们还赞美它。我们是自诩为智慧的生物,却难以维持理性。”
季谈鸣手指点点他的手心,还没说什么被许秋稔抢着补了句:“就事论事,不是后悔标记的意思。“
季谈鸣摩挲他的发:“我知道。就事论事,没信息素,人也不是什么理性生物,为了爱死去活来的beta也不是没有。再说日子只剩下逻辑道理,那生活还有什么滋味儿?”
他靠在椅背上,随口扯道:“智慧也就是给自己脸上贴金,当不得真。你问问天上飞的地上跑的,哪个物种承认人智慧?”
“我觉得还是有一些宠物犬会承认的。”许秋稔配合地答。
季谈鸣低声笑:“这么喜欢怎么没养一条?”
许秋稔想了想:“从前我妈不喜欢,后来搬出来自己住,公寓平时没人,它自己在家怪孤单的。现在的话,也不是我养,是芬姨养。”
季谈鸣已经想到了许秋稔像个新手妈妈一样围着狗打转的情景,突然有些 17^52^26 管-理貮贰期伍壹八六八壹捌 ↙气不太顺。
一只虎头虎脑的小德牧失去了定好的主人,季谈鸣把送狗计划推迟了,并且取消了花园改造计划。
季谈鸣去书房加班,开视频会议收编之前从张家啃下来的肉。
健身结束的许秋稔顺手带了果汁给他,在时不时的说话声中,很安稳地在一旁看了很久书。
“我们花了半个世纪才承认ao分化,无数的omega和alpha死于魔鬼附身的诅咒,我们花了一个世纪,才将omega从繁育所、集中营中解救出来,无数的omega死于战乱、人体解剖、强制配对,现在我们还要花多久才能让omega拥有为人的基本权利?我割掉腺体,是为了让未来的omega不必阉割不必隐藏也能做个完整的人,是为了未分化的孩子不必为成为omega而恐惧。”—艾米·福特。
读历史总让许秋稔感叹自己的幸运,在福特那个年代,抑制剂是限量售卖的,还得拿着批准去高价购买,福特为了抗议,组织了大规模的静坐示威,在被恶意诱发发情后当场亲手挖了腺体。
已经很幸运了,许秋稔想,生在这个时代,这个家庭,找到这样的伴侣,已经很幸运了,幸运到有些让人不安。
他翻到了堕胎的合法化进程,一抬头看见季谈鸣正看着他。
这人长得着实不温雅,硬朗得像陈年木,没什么表情地盯着人时很有威慑力,和含情脉脉差了十万八千里。
许秋稔迅速回忆了一下没干什么坏事,于是无辜又警惕地反瞪回去,问:“怎么了?”
季谈鸣目光回到屏幕:“看看你。”
“……哦。”许秋稔继续乱翻书,耳朵有点热。
回来了,继续写
上一章改了一点点,不用回去看
谢谢各位包容,祝我们都快乐
背叛
季谈鸣的藏书很杂,经管金融、法律时政都有,还有些社会心理的。书架本是满的,但季谈鸣对分享生活很有执念,乐于在一切地方留下共同生活的痕迹,这一点上的执着程度不亚于在许秋稔身上圈地盘。于是床一人一半,书架也腾了一半让许秋稔填。
许秋稔偶尔也会去翻翻季谈鸣的那一半,结果有一次翻到本画册,内容是把人捆成上百个姿势。
他刚订婚时就为未婚夫的小爱好做过功课,认真学习了心理学的分析、实操的教程,可乍一看还是面红耳赤,好巧不巧碰上季谈鸣进来。许秋稔镇静地放回去,没打算发表什么评论,结果季谈鸣给他科普了火神娘娘害臊,所以藏书里放春宫辟火的传统。许秋稔想提醒他用不着放一排,可惜没说出来就被蒙了眼,按要求随机指了个姿势,亲身体验,最后韧带酸痛到合不拢腿。
季谈鸣按摩倒是很有一手,不知道是天赋异禀还是…
许秋稔止住回忆,拎了本哲学书出来,打算消遣掉这段季谈鸣出门去应酬的时间。
本打算拉周林去聚聚的,奈何周林一头栽进了季小姐的酒窝里,一直在忙着补艺术文化知识,从历史补到流派,小聚都要聚在画廊。
许秋稔对一屋子横横道道,神神叨叨的画毫无兴趣,对听周林用夸张的语言赞美季谈鸣的妹妹也毫无兴趣,于是残忍地拒绝了他。
周林忙,季谈鸣也忙,许秋稔反倒腾出时间来独处来。
最近季谈鸣有时会很晚才带着身酒气回来,虽然他不把工作的情绪带回家,许秋稔还是感觉到了他有点烦心。
取了书,他余光一瞟看见了份文件,心念一动,翻开看了看,却看出了些问题。
许秋稔花了一下午,去找数据,去查证,抱膝坐在转椅上,想了很久“为什么”,从艳阳高照想到了日落西垂。
季谈鸣吃过饭才回,打了个招呼就脱了碍事的正装,冲澡换上了背心短裤,瘫到沙发上,想着刚才,自家媳妇儿的情绪好像不太对。
一抬眼看见许秋稔穿着小熊睡衣,抱着电脑,一脸严肃地走过来,走出了谈判场的气势 17さ52さ26 ,季谈鸣挑了眉坐起来些。
许秋稔把文件扔给他:“你们报的这个价不对,城南那块地不值这么多钱,它看着是很有价值,但不好开发,边上的实验室说是高新技术,其实没那么干净,只是捂得严实,光解决污染就得花大价钱。”
季谈鸣捏了捏眉心,没说话。
许秋稔接着平静道:“这事儿是隐蔽,但我能查出来,没道理你不能。季氏手段重,但从来没有做过什么违背良心的事,我也不信你能不清干净就让人住进去,罔顾性命和你自己的牌子。”
季谈鸣抬眼专注地看他,没露什么情绪出来。
“所以,要么就是还有什么隐情我没查出来,要么,这打纸,不会真拿去用,它出现在书房,只是为了试探我。”许秋稔脊背挺得板直,下颚绷紧了显出锐利的线条。
应该还有一章更
评论快乐
谢谢一切互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