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穿越小说 > 超自愿联姻(1v1ABO) > 正文 在抽搐的穴道里狠狠捅了几下,再次射了精液。
    爱巢

    再回神的时候,许秋稔发现自己在抱着枕头流眼泪,体内的结都快消了。后颈一阵刺痛,才发现季谈鸣在舔着他腺体上的血。

    茶香和烟草气缠缠绵绵地混在一起,许秋稔漫无边际地想着,以后抑制剂对他要部分失效了,什么都抑制不了他对季谈鸣的欲望了。

    不愿再深想下去,他抽抽鼻子突然开口:“我闻起来…好像炒糊了,你从来没觉得自己像腊肉吗?”

    温情时刻戛然而止。

    季谈鸣觉得是自己对他太温柔了,掐了把他的肚子:“皮痒了是不是?我这是高贵精致的麦克纽杜限量款,你当烟熏呢?”

    准确来讲,季谈鸣的信息素是带着皮革木香的未燃烟丝味儿,与腊肉没半点关系,当然雪茄也是牵强附会的奉承话。

    许秋稔埋头进枕头:“听不懂什么麦,发情期影响智商,您原谅我吧。”

    季谈鸣起身,啪地拍了下他的脑袋:“叫也不会叫,求也不会求,这时候也不会说点好听的。”

    许秋稔翻过身来仰面躺着,伸展着肢体,发现手腕上留下了指痕:“好听的……谢谢您,您真厉害,您真勇猛。您说,什么比较合气氛?”

    “行了吧,什么气氛都让你糟践完了。”他观察了下许秋稔的气色:“多保持会儿这个欠欠儿的状态,一会儿就让你后悔。我去拿点吃的上来,很快的,自己待会儿能行吧?”

    许秋稔本能地不想离开他,但也确实需要补充体力,于是点点头。

    季谈鸣下楼先去打给自己秘书:“这几天不去公司了,有事儿去找老爷子,在我找你之前不要让任何人打扰我,跟芬姨说不用安排人过来了……用不着你做什么,我陪家人,你老板新婚不知道啊!”

    再拿上早就准备好的营养剂,连着湿巾和暖水壶,抱着一大堆的东西往楼上走。

    一进门差点以为家里遭了贼,短短十来分钟东西乱扔了一地,一眼都没找到他的omega。

    仔细一看,许秋稔蜷缩在床上,身旁堆了一堆的东西。季谈鸣的枕头衣服叠在一起,像个小兽的窝一样把簌簌发抖的许秋稔围起来,半埋进去。

    这是,筑巢?

    本就罕见的行为,还没听说过会发生在刚被标记的omega身上,这样的依赖度即使在A+级的o身上也很少见到。

    季谈鸣的心尖尖被挠了一下,心底聚了汪温滑的水柔柔软软地泛着波纹,他把东西往地上一扔就去安抚他的omega。

    许秋稔的第二轮发情热来得太快太猛,在感受到热度时就失去了理智,空虚和恐慌逼迫他跌跌撞撞地收集了所有给他安全感的东西,刚窝进去就没了半点力气。

    他蜷缩着,极度地渴望自己的alpha,烧得不知身在何处,恍惚地分不清时间,他感受到了伴侣的接近却无力动一动,只呢喃着:

    “学长…”

    季谈鸣停下步,因笑意柔和的五官空白一瞬后冷硬阴沉,心池化了汹涌的海,黑沉的阴云下滚动着破坏性的浪,沉郁的信息素变得辛辣,在一室内显出暴戾的攻击性。

    刚标记过的小omega在他床上叫别人,季谈鸣很久没有感受到过这么晦暗的怒气了。

    既有旧情难忘,何必来招惹他?

    压下涌上来的种种卑劣恶毒的想法,他伸手抚摸着许秋稔滚烫光洁的侧脸,压低了声音:“叫名字。”

    许秋稔招架不住翻涌的信息素,腺体的伤口渗出血来,连骨头都是软的,混沌中不明白他的alpha为什么不愿意安抚他,委屈地蹭着脸侧的手小声唤:“谈鸣学长…谈鸣学长…谈鸣!先生,季谈鸣……碰碰我,求你了……”

    季  17「52「13  谈鸣再次愣住了,第一个反应是,演技真好,随即信息素告诉他,他的omega渴求到迷蒙的状态是真实的。

    阴暗的裂缝刺进了阳光,雨过天晴。

    旧情就是自己?季谈鸣没想到竟还有他从不知晓的前情,颇觉荒谬中又想通了很多难以解释的问题。

    安抚性的信息素温柔地覆盖了许秋稔,季谈鸣唤了两声也没能叫回许秋稔的神智,扬手抽了两下软乎乎的屁股,留下两个红手印。

    许秋稔呼痛醒转,睁着双透水的鹿眼睛可怜巴巴地看他:“疼……”

    湿润的舌舔了舔他干裂的唇,接着撬开牙关闯进去,强硬地侵入,占有了他的呼吸。alpha的气息充满了口腔鼻腔,许秋稔毫无反手之力地溺在这个攻伐般的吻里。

    许秋稔急促地呼吸还要抓紧他的手,季谈鸣俯视着他笑:“乖,自己抱着腿。”

    抱着腿对季谈鸣敞开,指尖在汗莹莹的腿上呆不住,只好用尽了力气按出手印来,许秋稔甚至没意识到这是个多么令人羞耻的动作,还在求他:“快一点,好难受……”

    季谈鸣揉捏着小小的乳头,性器在穴口滑,并不心急:“告诉我,为什么叫我学长?”

    许秋稔挣扎着往下动,穴口开合着想要咬住,困惑着:“你年级高啊……”

    “上学的时候认识我的?”季谈鸣指甲刮着红肿的乳尖,还在逗弄他。

    “是啊,你不记得了……”失衡的激素加速了许秋稔发情期的流程,只一会儿就从酸痒到疼痛,沸腾的岩浆通过血管流遍了全身。

    能给他解脱的人离他这样近,却不肯帮他,他委屈得像个孩子,哭泣着指控他的alpha:“帮帮我,你为什么不管我?我做得不好吗?肚子好疼啊……”

    季谈鸣问不下去了,无奈地掐掐他的脸蛋:“好,这就帮你,你特别好,不怕了啊。”

    对着烧糊涂了的许秋稔,季谈鸣也下不去重手,做得又急又快,只在白玉胸膛上留下几个青紫的手印,让他痛痛快快地过了这一波发情热。

    这几天都比较温柔,因为许同学本身就很惨惨了

    不清醒的小美人可以封印老流氓的禽兽之力

    看到评论问暗恋,目前没有实锤,不好说,后面会解释

    评论使我快乐,谢谢一切互动

    蛋羹

    热潮褪去,迎来喘息之机,许秋稔脸色有些苍白,被扶着才能坐起来喝营养剂,缓过来先对季谈鸣道:“帮我看眼手机,密码246010,看看有没有人找我,再跟小刘说一声。”

    锁屏是只憨头憨脑的小金毛,划开手机是只德牧的脸。

    这些放到一边,季谈鸣先捡重要的问:“有点不对劲,李医生是家庭医生?”

    许秋稔吸着草莓味儿的营养剂,疲惫地点点头:“医生说张睿的药让我激素失衡了,上次断断续续熬了半个月,这次本就会剧烈一些,再加上被你这样的alpha标记。好在不会持续太久,下次就该正常了。你也喝点东西吧,下波发热会很快的。”

    “什么叫你这样的alpha?想夸就夸出来啊小学弟。”

    许秋稔忙着补充体力,并不理他。

    季谈鸣也开了个营养剂,一边喝一边发短信,跟许秋稔的秘书说推掉行程,再让医生待命。

    顺便开始考虑怎么处理张睿那个废物玩意儿,这人毁了他的水到渠成,又让他对热情多汁的小omega的诸多计划都不敢动用,一刀两刀的都不解恨。

    还没来得及问清楚他说漏嘴的学长,许秋稔又开始发热了。

    极密集猛烈的发情热持续了快两天,水喝完了去接点新的,季谈鸣都要抱着许秋稔去,不然谁知道他回来时会不会得到一个哭唧唧的指控呢?

    极端的发情热到第二天的晚上才舒缓些,许秋稔那个时候已经只能软着前面流腺液了,又哭又涌地险些脱水。季谈鸣怕他吃不消,这辈子的温柔技巧都用上了。

    第三天清晨,恼人的高热终于退了,打仗一样的性事结束,许秋稔摸摸鼓胀凸起的小腹,紧实腹肌下他的生殖腔口闭合了,牢牢锁住了季谈鸣留在他体内的大量精液,撑得有些不舒服,好在这个短暂的发情期结束了。

    季谈鸣按上去揉了揉,惊道:“我的崽儿是不是踢我了?”

    许秋稔累极了:“没有崽,想挨踢等我有劲儿了满足你。”

    季谈鸣笑着亲了亲他的额头,也算松了口气,暗自揉揉腰,抱着一身青紫的许秋稔去了浴室。

    主卧已经是一片狼籍,许秋稔从没睡过人的房间派上了用场。季谈鸣给芬姨发消息时被拦住了,许秋稔面红耳赤声音小小的:“别让其他人看见好不好?”

    “谁还不知道发情期怎么回事啊,我让她去买点衣服总成吧?”季谈鸣仰天长叹:“小祖宗毁了我半衣柜的衣服,还要支使 ν管理扒一弎兒刘玲琉刘依  17り52り13   ν我去干家务,你真是来克我的。”

    他看看已经快睁不开眼的许秋稔,拉着被子盖过他的下巴,只露出来小小的一张脸:“睡吧,你的账醒了再算。”

    被发配去干苦力的季谈鸣身心俱疲,刚把衣服被子扔进洗衣机,就听到了许秋稔的手机铃声。

    打开没来得及说话,那面就传来了热情洋溢的男声:“小苗儿,你今天还不来上班吗?你不来那些人要把我撕了!你助理说你有事儿,是不是发情期到了?安全吗?怎么不说话……卧槽!我是不是打扰你了?先挂了拜拜。”

    季谈鸣想把手机扔出去,想想这该是许秋稔朋友,还是耐下性子:“你好,我是秋稔的丈夫季谈鸣,他刚睡,得再休息两天,有事儿自己解决吧,等他醒了给你回电话。”

    周林惊恐地回想自己有没有说漏什么,直接对上那位不好惹的,语气再和煦他也直觉想跑:“啊,您好您好,打扰了,再见再见。”

    “稍等,许秋稔说要给他学长送东西,没说地址,你知道的话发我一下?”

    周林慌成了八爪鱼,悔得想剁掉这只乱打电话的手。

    这是知道了多少?

    这种事儿轮不到他来多嘴,小苗儿这么多年不容易,让他搅了姻缘可是大罪过,于是慌乱道:“什么学长?我不知道,您直接问许秋稔吧,他没什么瞒着您的,信号不好挂了再见。”

    季谈鸣挑眉,心急了点,不过还是试出了点东西。

    许秋稔怎么有位这么聒噪的朋友?

    被窝柔软舒适,身边暖烘烘的身体让人安心。许秋稔睡了一天一夜才醒过来,劳累过度的肌肉和器官都还有些酸痛,精神却松弛到仿佛在晒太阳,暖洋洋的,什么都不用想。

    他的alpha给他提供了足够多的信息素供他修养,以至于被耗损的精神都很快补回来了。

    终于头脑都彻底清醒了,他闻了闻,清新的茶香混了沉郁的烟草,多了些深厚的层次感。

    诸多改变的其中一个。

    一支沉重的胳膊揽上他的胸,季谈鸣低声问:“醒了?还累吗?”

    许秋稔摇摇头:“谢谢你帮我过了发情期,辛苦了。”

    季谈鸣挑眉:“嗯,我的服务还满意吗?看在我这么辛苦的份儿上,给点小费吧,好给媳妇儿买口吃的,他饿得肚子都叫了。”

    许秋稔应了句:“嗯,多给你点,给他来顿丰盛的,他说想吃鸡蛋羹。”

    季谈鸣连头发带脸蛋儿地揉搓了他一顿:“芬姨来了,现在去说还来得及,去吧。”

    许秋稔住进来这些天,已经和芬姨熟起来了。

    与其说是保姆,不如说芬姨是季谈鸣的管家。一位勤劳智慧的女性beta,手下有个小而精的团队,致力于以最小的存在感维持别墅的正常运转,照顾好别墅主人的起居饮食。

    啪嗒啪嗒踩着拖鞋,许秋稔下去加了菜,在芬姨慈祥的目光里又走回来洗漱。

    狗狗睡衣和背心短裤并肩站在镜子前,季谈鸣感到无比的温馨和平静。

    接着发现自己胡子拉碴,鼻子上还冒了痘。

    内分泌紊乱,这该死的标记后遗症。

    许秋稔瞟了眼,若无其事地继续刷,多亏了慷慨的alpha,他的状态还不错。

    “说说吧,你背着我藏了什么故事?”

    许秋稔喝了口鸡蛋羹,眯起眼睛,休假几天的肠胃都开始了愉快的工作:“你抢过我东西。”???

    季谈鸣:“这是句情话吗?我抢了什么,你的人还是你的心?”

    许秋稔认认真真:“你抢了我的刀,激发我分化,只是前者你不记得,后者你不知道而已。”

    24601取自雨果《悲惨世界》

    过渡一下

    最近肉有点腻了

    评论让我愉悦,谢谢一切互动

    前因

    中学的生活,许秋稔过得不太愉快。

    那时候他父母的事业在上升期,诚思的规模比现在小不少。他父亲成日泡在实验室,母亲忙着跑业务,一家三口的生活动态都要靠秘书才能互相知晓。

    许家刚迈进富人圈,他刚转入全是权贵小孩儿的新班级,都要磨合。

    其他人都是打小玩起来的,早就形成了各自的小圈子,而他初来乍到,家世在其中只算是普通,加上不主动不吃亏的性格,并没得到接纳。

    到了十五还没有分化,所有人都以为他会是个beta,而beta的外貌太出众也不是什么好事。

    家长都是说一不二的领导者,十几岁的小孩儿便自衿自傲,还没接管父辈的权力就已经将人分为三六九等,将自己定在父母那辈掌权人下一层,其余的都是他们动动手指能搞定的小人物。

    父母饭桌上谈起难搞的诚思,听到小孩儿耳朵里,再正常不过的商业行为带上了不敬的性质,转过头来便看许秋稔这个不爱理人的漂亮beta更不顺眼,连对他做点什么,都像是给家里做了贡献。

    发育中的alpha尚未理解自己的力量,年轻的omega正开始学着利用魅力,高傲的小beta成了他们成长路上的磨刀石。

    隐形的排挤换成了暗地的绊子,后来是明面上的欺侮。

    父母忙着抗争疾病,拯救世界,许秋稔不想麻烦他们。能躲就躲了,躲不过的就怼回去,怼不过就忍一忍,总能找到报复的机会。

    但有些事儿不是他能决定的。

    比如霸凌是会升级的,他“摔了两跤”之后,意识到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有一天,学校后门的巷口,三个同学拦住他,言语不合后换了肢体上的碰撞。

    许秋稔挨了两下留了伤,这便不是先动手的那个了。他咬牙手指一按,刀刃弹出来,冰冷的刀柄拿在手上,他的心跳突然加快了。

    他不想再忍下去,但他的人生还很长,不能真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来。

    在匕现前的那一刻,意料外的事情发生,一个路过的高个子男生横了进来,手一撩一扣,就夺了他袖口里的弹簧刀,挡到他面前开始训斥对面三个趾高气扬的初中生。

    季家还是惹不起的,三个小孩儿已经知道了为人处事的基本原则,软的可以捏死,硬的不要瞎碰。季谈鸣张嘴就是家大业大的就会欺负没名没姓的小孩儿,太掉份儿。这话反而让他们有了荣誉感,于是没作纠缠,很快走掉了。

    回过头来,季谈鸣看了看手上的弹簧刀,把刀刃压回去。老套的情节,他两句就弄清楚了怎么回事。

    许秋稔紧张极了,绷紧了道:“把刀还我,你要去告诉老师还是要找家长?报警?”

    季谈鸣把玩着手里的东西:“把刺儿都收了吧,我刚救了你呢。挨欺负了?反击是对的,兵器选的不太好。那几个都是娇惯得无法无天了,没见识过凶的狠的,你把刀拿出来他们也不一定相信你敢用。”

    许秋稔看见了他佩戴的校徽,蓝色的边框,高中部的。

    季谈鸣接着指导他:“而你要是真用了就不好收场了。去学学怎么打架,换个胶的木的棍子,逮着肉厚的地方动手。他们挨了打都是不会和家长说的。你叫什么?”

    许秋稔警惕地看着他,不说话,这人身上有烟味,看起来也不像好人。

    快成年的男孩子笑起来:“刀我就带走了,应付不来去高三一班找季谈鸣。”

    许秋稔对这个高高壮壮的学长有种本能上的畏惧,还有些头脑昏沉,手腕一被放开,刀都不要就跑掉了。

    回去之后昏沉加剧了,许秋稔发了热。

    分化时不会像发情期一样欲望炽热,毕竟器官刚开始发育,但不退的高烧和隐约的痛痒也不是什么好的体验。

    混沌的高热中,他总觉得有一缕混着皮革木香的烟草气绕在他身边,摸不着驱不散,阴魂不散地就这么绕了他三天。

    三天结束,经过检查,他已经是个发育中的A+级omega了。

    等体内的器官发育好,他就要靠抑制剂避免发情,需要时时保护好自己。一旦被标记,就必须被抚慰才能熬过发情期。

    受人掌控的隐患(豆\丁\酱\更\新\整\理17+52+14 Ρ)在前,他必须要加倍证明自己才能继承父辈的事业。

    他的父母难得地陪了他几天,他父亲跟他说,平时小心些,但也别太在意,只是性别而已,他依然被期待着有所作为。

    他母亲在他发烧时一直在哭,说:“我的儿子受苦了。”没说她哭的是,我的儿子要走一条更苦的路了。

    意外的假期结束,一家三口各自去打属于自己的战争。

    许秋稔不想做omega,但事已至此,他要开始学习如何将omega的身份和自己的生活融合起来。

    有些同学向他示好,有些更加针对他,棘手的人际关系问题变得更复杂了。他不喜欢那些alpha控制不住的信息素,也不喜欢他们奇怪的态度。

    他已经意识到那个烟味是信息素,那个高大的学长是alpha,一个和他匹配度很高的alpha,直接引来了他迟到的分化。

    分化是迟早的,但生命如此重要节点闯进来的人,他时不时想起来那个人似乎也正常。

    应该去道个谢的,跑掉太没礼貌,他想。

    结果回来上学的第二天,就赶上了季谈鸣在全校面前念他写得气煞人也的检讨。

    (本文反对以以暴制暴,遇到校园暴力建议寻求家长老师帮助,还是去看专业人士的建议吧。季谈鸣瞎指挥是因为他那个时候在跟家长闹矛盾)

    早点写早点发,不吊人胃口

    腻是我写腻了,想写写感情,还会写几天的

    我有去查一点资料,但是还是不太弄得清楚,企业经营药物研究什么的,肯定和现实相差巨远,随便看看,欢迎专业人士指正

    评论啊朋友们,我一天刷好几次。谢谢一切互动。

    话唠溜了

    后果

    季谈鸣对这些事没一点印象,他那时满脑子都是反抗权威,为被规划好人生而愤怒。初中的小屁孩们,再倔强再好看,中二少年也不往心里去。

    但并不妨碍他得意一番,咏唱般地语调:“所以,你从十几岁就对我芳心暗许,情深似海,一往情深了?眼光真不错,十年如一日地好,但心动不如行动啊宝贝儿。”

    他接着问:“你怎么没去找过我,哥哥肯定不亏待你啊!”错过了青嫩的许秋稔,他亏得不行。

    许秋稔眨眨眼:“我没有,你不要想太多。我只是,多关注了你一些。”

    结果被季谈鸣直接拉回了学校,说是要回忆青葱岁月,然后逼他一件一件地讲都是怎么关注的。

    给学校捐过钱的人,总是有点横行校园的特权的。

    教室里的学生们还在上课,背后是老师讲课的声音,许秋稔趴在长长的阳台上,指着远处的篮球场,回忆着当初的细节:“我当时在这个教室上课,从这里,课间有时能看见你打篮球,很厉害,也很凶。有几个人会去给你送水送东西,你不太理他们。”

    “但是你对一些朋友,或者跟班?态度还好,”他指指教室的另一面:“那边窗户能看见小树林,我见过你们偶尔聚在那里。”

    季谈鸣想了想,学生时代太久远,他要去应该也是给那群粘上来的人解决问题去了。

    “不过高中部和初中部还是有些距离的,其实我在这边不常看见你。”走到高中部活动的区域,许秋稔指着对面的楼:“你在三楼上课,吃饭会去外面。成绩很好,但经常干些不合规矩的事情,在检讨里说恶法非法,让人赶下去了。不过想想好像之前你就念过检讨,我没听仔细过而已。”

    “我学累了的时候会想你为什么那么闲,不过后来你去当兵了,所以……可能本就无心学业吧。”

    走到了后门小巷,许秋稔摊开手:“就是这里了,不过,我估计旧地重游你也是想不起来的。”

    季谈鸣其实连他在哪个教室都记不得了,但他毫不怀疑这个故事的真实性,搂着许秋稔的肩膀半拖半拽到巷口:“观察得这么仔细还不认你当年春心荡漾,一早就暗恋我?少年心事坚持了好多年,我可在a国公司举办活动的参与人员里找到了你。”

    许秋稔摇头:“我没荡漾,我就是,比较关注你,毕竟你也挺显眼的。”

    季谈鸣放开他,插着口袋站在他对面,笑:“喜欢又不丢人,为什么不好意思认?你脸皮薄,那我先来。”

    他看着一双映着光的黑色鹿眼睛:“我喜欢你,哪里都很喜欢,越来越喜欢。我的爱人很可爱。”他抬起许秋稔的手,亲吻戒指:“我很高兴,你愿意和我结婚。”

    阳光很好,风带着鸡蛋糕的香气,那是许秋稔上学时最喜欢的小吃,当初那个高大的学长说,喜欢他。

    许秋稔僵立着,条件反射般地飞出了一句:“谢谢。”

    季谈鸣抬起头,眉「扣加282⒎88520进群 」17゜52゜14毛挑到了头皮上,随即笑开,又像许秋稔一样,飞快地接:“你是个好人?”

    他收了神色,逼近了一步:“你还有个机会,想清楚了再说。要是敢说我们不合适,”我就让你在广播站里哭到全校都听到,他撇撇嘴:“算了,告白靠威胁有点太可悲了。小朋友就差把那几个字写脸上了,不说我也知道。”

    许秋稔想了想,仔细地思索了一会儿,抬起头对季谈鸣道:“我现在应该是喜欢你的。但是……我觉得刚被标记的omega说这种话不太客观。但是……应该在标记前我就对你很有好感了,因为我很期待和你见面。不过你的信息素对我一直很有吸引力,所以激素也有影响。我…很喜欢你的亲吻。”

    季谈鸣得了回应,没在意他那一堆的解释,抱着许秋稔亲上去。在命运第一次交汇发生的地方,从温柔到蛮横,品尝着彼此的味道,交换着相通的心意。

    曾远观的如今可亵玩,既在掌心的又在心尖。

    气氛正好,正是诉衷肠的时候。

    许秋稔接着被打断的话,更正:“但是我还是不认为中学那会儿是暗恋,我没想过要和你发生什么,也不是像里写的那么……波动。”

    季谈鸣已经习惯了他不合时宜的发言,亲着他的脸问:“许家可选的对象不止我一个,那你为什么来找我?”

    许秋稔很诚实:“没想过别人,我本无意找alpha做伴侣,但那件事之后许家需要帮手,我需要伴侣过发情期,可我……接受不了被别人标记。”

    季谈鸣用拇指擦着许秋稔嘴唇上晶莹的水渍,软软的嘴唇上有他留下的印儿:“所以,我的性癖是可以接受的,但其他任何人都是不能接受的?”

    许秋稔抿唇垂下眼睫:“我…是。我去查过一些……资料,我觉得,你是个好人,所以应该不会真的伤害我。而且你在训导我…就,也不是原则上的问题,不影响……但其他人我…不想……”

    季谈鸣还是收到了好人卡,但他愉悦到轻盈,许秋稔颠三倒四,情话都说不利索,好心地帮他组织了语言:“啊我明白了,你从前不喜欢我,你只是非我不嫁。”

    许秋稔呆愣愣地看他,脑子飞速地转想要反驳他,最后垂头丧气:“好像是的,但我不是这个意思。”

    :暗恋我和跟踪狂,你选一个吧

    啾啾:跟踪狂吧那

    老季即将耍流氓

    评论使人怒放,谢谢一切互动

    讨论剧情的评论没有回复的话可能是因为后文有解释,我不知道现在怎么回

    青春

    季谈鸣愉悦到手痒,又把人带回了学校,说要许秋稔赔偿他错过的十年青春,拉着他去卫生间体验学生时代的爱情。

    许秋稔被推到隔板上,提醒他说要真搁十来年前,季谈鸣搞未成年人是违法的。

    季谈鸣撩起他的白衬衫,揪着衣角:“我搞自家媳妇儿,违的是哪国法?上课了,手背后。”他笑:“咬住了,别出声,管好你的信息素。”

    许秋稔咬着自己的衣角,露了胸乳在季谈鸣面前。外面的走廊安安静静,隐约听到遥远的讲课声。

    他还带着一身发情期留下的痕迹,胸膛上有青紫的指痕,乳尖上有牙齿留下的细小伤口。之前过于疲惫混乱,没来得及用上医疗仪,却便宜了季谈鸣。

    手指放上去就酸中带了些微弱的疼,一激灵  17㎜52㎜15  起了层细小的疙瘩,饱尝了爱欲的身体很快被调动了状态。

    季谈鸣抽出了许秋稔的腰带,在他惊慌的眼神里折了几折,留了不长的一截,在他胸上拍了拍:“偷窥跟踪学长的小痴汉,被逮到了该怎么处理?抽肿了奶子也活该吧?”

    许秋稔张口求饶:“我错了,别……”

    又是这一句,季谈鸣抬手一抽:“怎么,想把人都叫过来操你吗?咬着,别出声。”

    许秋稔咬紧了衣角,浑身一抖,憋回去了痛呼。一道红色的鞭痕紧贴着浅粉的乳晕横贯了左胸,压在了青紫白皙上。

    用皮带刮了刮颤巍巍的乳尖,季谈鸣一笑,扬手抽了上去。清脆的一声,在安静的教学楼里格外响。

    许秋稔抓紧了自己手腕不敢躲,正正抽在了乳尖,火燎过去般的痛劈进了脊椎,接着钻心挠肺地痛痒起来,一下就让他湿了眼角,挺着胸想躲又想让季谈鸣温柔地揉一揉。

    季谈鸣亲亲他的嘴角,安慰了下他的小omega,然后皮带连着舔上了胸乳,留下纵横交错的一张网一样的红痕,罩在许秋稔胸前。

    许秋稔没忍住呜咽了两声,全身都靠倚在隔板上,狭小的隔间里无处可躲,喘息和鞭笞声交叠在一起,他还能听到外面偶而路过的高跟鞋的声音。

    胸前红肿发烫,像桃子一样多汁甜蜜,欲望在果肉里涌动,大了一圈的乳尖红艳艳地招摇。

    季谈鸣把皮带折好,让许秋稔叼住,手在热肿的胸上一抚,低头吸吮舔咬,许秋稔就咬着皮带抖起来。

    他能忍得住疼却忍不住令人颤抖的快感,好像被抽裂了盔甲,露出从未见过光的嫩肉,碰一碰摸一摸,都是勾着他的神经挑动。

    咬紧了牙关也会有呜咽流出来。

    软热的果肉在手下颤抖,手感太好,季谈鸣忍不住拍了拍又揉了揉,掐着乳尖低声道:“真嫩,想不想要学长,小学弟?”

    许秋稔并不很想在学校的卫生间里干这种事儿,但知道这时候拒绝就是自找麻烦,紧张地瞟了眼门口的方向,什么都看不到,点了点头。

    季谈鸣把他裤子脱了一半,伸手摸进去,抽出手在许秋稔面前展示手指间的粘液:“年纪不大屁股挺骚,上课是不是就光想着学长了?”

    许秋稔眼泪汪汪地红了脸。

    季谈鸣笑着亲亲他的眼角,把他翻了个面,直接将自己勃起的性器插了进去。

    许秋稔呼吸都停了一下,饱经过情欲的身体还没恢复,一下就被捅进了深处,胀得酸疼。

    他不想让赤裸的胸膛或勃起的部位碰上厕所的隔板,只好往后躲,结果把自己柔软的内部撞到硬实的凶器上。

    季谈鸣笑骂他不矜持,把玩着不堪碰的乳一下下地闯进去,刮着敏感的腺体到深处,在闭合的生殖腔口磨。

    炽热的呼吸喷在未愈合的后颈上,腺体抽动着扯到了伤口,还未感到疼就被轻柔的唇舌安抚了。

    许秋稔被抛进了快感的潮,高高低低都掌握在了身后人的手中,失重感里也只有身后人的怀抱安全平稳。

    季谈鸣咬着他的耳垂,突然提醒他:“要下课了,小心点,别让你的同学们都知道你在挨操。”

    许秋稔尚未反应过来,铃声打破了教学楼的平静。

    他一惊,心都要跳出来,前端直接抽搐着吐了精,后面裹紧了那根东西抽作一团,脑子也乱成了锅粥。

    季谈鸣随手保护了他的裤子免受了灾,将白浊抹到他的小腹上,摸着小腹上的凸起深而快地动起来。

    “嗬呃…”

    许秋稔猛地咽回去了呻吟,刚高潮过的身体受不了这样激烈的动作,但他顾不上了。他听到喧闹的人声渐渐接近,回头哀求地看季谈鸣,结果得到了一个吻。

    季谈鸣揉捏着刚射过的阴茎,顶着生殖腔口小幅度地快速抽插,逼得许秋稔红了眼角。

    他紧张得皮肤都刺痛,听着外面少年人的嬉闹,理智响着警报声,快感却叫他掩耳盗铃。

    季谈鸣被夹得死紧,舒爽得眯起眼睛,享受了几分钟,上课铃响,他又去捉弄快哭出来的小omega:“学弟,你漏了味儿了。”

    许秋稔嗅到了自己的信息素,登时一僵,眼泪流下来,却躲不过身下的手,哽咽着再次射了季谈鸣一手稀薄的精液。

    季谈鸣在抽搐的穴道里狠狠捅了几下,射在生殖腔口上。

    许秋稔摸了两把眼泪,裤子都没提就去掏手机,青少年生理不稳定,他情动时的信息素有可能会引起alpha们被动发情,他得立刻联系机构控制场面。

    季谈鸣按住他的手,指指上面:“透不出去,吓你的,季氏捐的设备,整个学校的厕所隔间都可以做omega发情的应急隔离间,别怕。”

    许秋稔气得想打人,眼泪却又涌出来,腿都软得站不住。季谈鸣揽住他擦着他的脸哄:“不哭了,不怕,你得信我,我有数的。”

    许秋稔骂他:“有什么数?我的腰带都让你毁了!”

    季谈鸣低头一看,一排整整齐齐的牙印,笑:“你毁了我一半的衣服我说什么了?”

    许秋稔愣了一下,扁扁嘴没了底气:“好吧。”

    季谈鸣去吻他,用信息素安抚受了惊的omega。

    许秋稔还是很好哄的,很快收拾好了出了隔间,已经上课了,卫生间里空荡荡。

    他去镜子前洗手,一看又起了气。

    季谈鸣洗完手扭头一看,许秋稔站在那里,不满都挂在脸上:“我不能这样见人。”肿了的胸乳在白衬衫里露了形,支出两个小点来。

    季谈鸣脱了身上的薄外套,披给他的小学弟:“这样行了吗,宝贝儿?”

    许秋稔披着大了两号的外套,那处磨在衬衫上还有些痛,但能出门还算满意,问只穿了短袖的季谈鸣:“冷不冷?”

    季谈鸣搂着他走出去:“太冷了,需要媳妇儿的爱才能暖起来。”

    许秋稔垫脚亲了口他的侧脸,若无其事地继续走下去,默默地想,我真大度。

    过节了就加一章

    元宵节快乐~

    元宵吃多了甜得有点腻换个咸的

    让评论把我淹没吧,谢谢一切互动

    观察

    观察季谈鸣对许秋稔来说是个习惯。

    在许秋稔要升入高中部时,季谈鸣忽然和家里闹掰了,干脆入了伍,惊掉了一圈人的下巴。

    此去便少了消息。

    许秋稔去a国读高中,和家里联系的时候总会旁敲侧击几句,但消息寥寥。

    大学的时候,季谈鸣来到了a国开始接受磨练。

    许秋稔又开始了暗地里的观察。

    最初的动机已经忘了,他只是,想看一看。

    他面临的难题,放到季谈鸣身上好像都轻而易举。

    中学时他要做个好学生才能得到老师的庇护,需要学得好才能走得稳后面的路,需要费心思在人际上才能安稳度日。

    而季谈鸣不在乎老师不在乎未来更不在乎同龄人,他自由他反叛,他有愤怒的空间。

    到了a国,他还是做得很轻松的样子。融资很顺利,连当地的地头蛇都很快搞定了。边补着学历学理论边去实践中检验真理,临阵拉起的队伍也打下了一片天。

    这样的出身不需要太优秀—叛逆到一走了之,回来仍然是所有人认定的继承人,可他偏偏还很出众。

    许秋稔有点羡慕他的身份,有些敬佩他的能力。

    周林就是那个时候凑上来和他混熟了的。

    他震惊于许秋稔学着药和商的双学位,还会去听社会学的课,还有头发,开玩笑说他一定看上了社会学的某个人。发现许秋稔忙到不睡觉还要跨了州地去参加一家公司的公开活动的时候,他觉得自己找到了那个某人。

    周林一直在鼓动许秋稔去追求季谈鸣,各种计划做了得有百八十,许秋稔不承认他是暗恋,说得多了也就随周林扯去了,但一直坚定地表示他没有早早恋爱结婚的想法。

    他父母以为他是性别认识错位,还给他安排过心理辅导,其实只是个理性决策。要做的事儿太多,把自己绑到一个alpha身上不是个好主意。

    他拒绝过很多追求者,太忙了,没时间,没精力,没兴趣。

    而且,他对季谈鸣,好奇有,敬佩有,爱情么,未必。如果有一天季谈鸣落了难,他会愿意尽可能地去帮他的,这是他唯一会替季谈鸣做的事,他想。

    然后世事无常,把他逼到了季谈鸣面前。远观不够了解一个人,这是个风险很大的选择,也是他唯一能接受的选择。选了就要认,什么样他都认了,他做好了去打一场持久战的准备。

    相处了这么些日子,季谈鸣却让他慢慢放松了,许秋稔感受到了那种无数人描绘过的,心动的,向往的感觉。

    “周林是什么人?他给你打过电话,我忘了跟你说了。”季谈鸣生理和心理都满足了,才从后脑勺扒拉出件忘到脑后的事儿。

    许秋稔打开手机,随口道:“我在a国实验室的同门师兄,现在在诚思,学术上很天才,生活上很…随性。上次你说让我介绍的就是他。”

    师兄?

    季谈鸣警觉起来:“你管他叫学长?”

    许秋稔诧异:“叫周林,一开始叫过学长,怎么了?”

    季谈鸣开始觉得这个周林有些碍眼了:“你们很早就认识了?”

    许秋稔点点头:“很早了,不过他是个beta,我们只是朋友。”

    是个许家父母想要的儿婿?

    季谈鸣直觉不喜:“你以后见他,要提前跟我说。”

    许秋稔皱起眉:“他在诚思我们天天见面,我要天天跟你打报告吗?我介绍你们见一下,你再做决定好吗?”

    季谈鸣没坚持,笑:“好啊,但学长的问题很严肃,这个称呼是我的,你给了别人我就从你身上找回来。”

    许秋稔想了想他一口一个学弟的场合,叹气:“你都要把这个称呼弄脏了,我也不会这么叫别人的。”

    被要求拿根假xx跪在地下室练口活儿的时候,许秋稔深刻怀疑就是那句话招来的麻烦。假期的最后半天,许秋稔用在了伺候一位塑料先生上,还因为没伺候到位,被严格的季先生抽肿了屁股。

    结婚就这点不好,骂人能用的词汇被限制了太多。

    狗东西,许秋稔呜呜求饶的时候想。

    说暗恋没实锤是因为我觉得他比较像季的事业粉(不

    终于把这个事儿说完了,我太啰嗦了

    不过这个文是真的有剧情的,我还是想写写的

    番外接受点梗

    评论,谢谢一切互动

    探班

    发情期也过了,心意也表了,尘埃落定季谈鸣开始规划蜜月,热带的海岛,反季的雪原,森林沙漠,极光雪顶,天大地大,有太多的好去处。

    他去敲许秋稔:“腾段空闲出来去度蜜月,想去哪?”

    许秋稔垂眼请求:“等一等好不好?我最近比较忙,会尽量赶一赶,但还需要段时间。我们有新药要上市了。”

    许秋稔说要忙,就真的脚不沾地得忙了许久。季谈鸣把自己成山的工作都处理完了,许秋稔还在早出晚归。

    被冷待了许久,季谈鸣终于去了诚思行使正宫的权利,去逮回他不着家的小野猫。

    靠刷脸进了楼,顶着一路打探的目光上去,小助理紧紧张张地让他稍候,说许总在开会。拦住想去报信儿的小助理,季谈鸣有的是耐心等。

    隔着玻璃,他看见会议室里许秋稔坐在长桌尽头,正微微皱着眉听人说话。深蓝色的西服很衬人气色,头发都梳了上去露出光洁的额头,显得很职业,也有些不近人情的精英感。领带用的是季谈鸣的,也不知道是拿错了还是故意的。

    显然汇报不太合他意,有些不耐烦的样子,摆摆手打断了下属,把手上的纸往桌上一扔,很严肃地在说些什么。

    季谈鸣靠在张闲置的办公桌上,赶走了围着转的小助理,远远地看着许秋稔的身影,喝了口水。

    许秋稔捏捏眉心走出来,就算有父亲的支持,他的位置也还没坐稳,有老资格慢待他,效率跟不上,还得慢慢收拾。

    一抬头看见季谈鸣伸着大长腿,拎着纸杯笑看他,没来得及想他怎么会在这里,人已经笑着迎上去了:“先……季……谈鸣,你怎么来了?”

    季谈鸣笑他拿捏不准的称呼,随手接了他手上的东西:“得了空来看看,给许总做助理,不高兴吗?”

    许秋稔有点不是那么高兴,心虚地讪笑着:“不敢劳烦季总。”

    季谈鸣轻笑拿手上东西拍他脑袋:“我看你挺敢。”低头看了眼手上的文件:“新药是抑制标记后omega的信息素依赖的?”

    许秋稔点点头。

    “心理上的也可以?”

    许秋稔答:“一定程度上可以。市面上早就有一些产品了,但是现有的都太贵了,我们把成本压下来了,不过也是只对A级下有效。”

    季谈鸣叹气:“很多人要气坏了。”

    “愤怒和痛苦比起来不值一提。”鹿眼睛闪烁如星:“你知道价格降下来意味着什么吗?多一半的omega可以选择减少信息  17↘52↘16  素的束缚,这是自由的价格降低了。”

    季谈鸣拍拍他的肩:“救苦救难的许菩萨,别人是解脱了,可你要遭人恨了。没了伴侣的alpha可是会迁怒的。”他想了想:“我送你个助理吧,退伍的,帮你看着点。”

    许秋稔仰起头笑,并不介意季谈鸣在他身边安插人,拍拍肩上的手:“好啊。”

    季谈鸣顺手弹了他个脑瓜蹦儿:“小心点,出事儿了饶不了你。”

    许秋稔乖巧点头。

    看着季谈鸣巡逻领地一样地把他的办公室和休息间转了一圈,许秋稔直觉他眼神不对劲,想起自己接二连三地失了信,胆战心惊怕他是在挑兴师问罪的好地方。

    结果季谈鸣给他倒了杯水,安然坐上沙发,闲适得真像是路过来看看他的,还轰他:“你老公好看也不能老看啊,不是忙吗?赶紧干活儿啊。”

    许秋稔无言,戴上防蓝光的眼镜开始工作,假装没有感受到季谈鸣探照灯一样的注视。

    开始惫懒的作者今天写得少就少更点

    评论是我的罂粟花,谢谢一切互动

    问罪

    排泄控制

    工作一专注,许秋稔就投入到了无尽的报表和审核中去,好在收尾都收了几天,剩下的工作也不多了。

    季谈鸣借了电脑也开始工作,偶尔出去接几个电话,天色渐晚,他指点完他那片江山,抬起头问许秋稔:“宝贝儿,什么时候能回?”

    许秋稔头也不抬:“一个小时吧。”

    季谈鸣给他倒了杯水,看着他喝下去,也不催,安安心心地等。

    手边的温水不断地送过来,季总都这样做小服低,许秋稔当然要给面子,咕嘟嘟喝了几杯,膀胱渐满,起身想去解决个人问题。

    季谈鸣撩撩眼皮:“去哪儿啊,宝贝儿?”

    许秋稔:“……卫生间?”

    季谈鸣翘起脚来:“我以为小许总忙得废寝忘食,没空去了呢?”

    许秋稔愣住:“倒也…不至于吧。”

    季谈鸣看他:“是吗?你半个月前怎么跟我说的?”

    许秋稔回忆了下他指的是哪段对话,老老实实:“我不记得了。”

    “你说还有一周歇假。一周前的还记得吗?”

    “三天……”

    “昨天呢?”

    “我……说今天能按时下班。”

    许秋稔瞟了眼落地窗,太阳落山了。

    季谈鸣微笑:“你忙那就让你忙,我这个家属,可支持许总工作了,赶紧干活儿,明儿周末好在家呆着。”

    这段时间许秋稔提前打好招呼不让季谈鸣来接,自己到了深夜才回家,回来就抱着季谈鸣索吻,进家一会儿就睁不开眼了,睡却又睡不踏实,一夜惊醒几次。

    季谈鸣心疼他,信息素不要钱一样地泡着omega,泡得他也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有一些像腊肉了。

    一开始还沉浸在被依赖的幸福中的季谈鸣被亲了几天之后回过味儿来。汽车去加油站和许秋稔找他没什么本质上的区别,加油、加信息素,都是补点能量而已。

    这算做alpha的义务,也就罢了,许秋稔还敢放他鸽子,约个晚餐推了三次,要不是他是季谈鸣,现在该是已经被餐厅拉黑了。季谈鸣耐心地等到了许秋稔快忙完的时候,来找他算总账。

    许秋稔坐回去了,坐得并不安稳。

    季谈鸣并不消停,端茶倒水,温良恭俭,眼神和善。

    许秋稔小腹胀得很,喝得打嗝都是水汽,于是试图谈判:“这个合同很重要的…能不能让我去先去上个厕所?之前是我不对,回去怎么都行。”

    低声下气,蔫头耷脑,像个做错事的小学生。

    季谈鸣施施然:“要是事儿不重要,你以为你还能在这儿坐着?再说,你没错就不是怎么都行了?别担心宝贝儿,小许总多能干,有点干扰算什么呢。憋着吧,什么时候下班什么时候去。”

    许秋稔看看屏幕看看他,咬牙坐回去了。不让他把活儿推到明天做,就是存了心了要让他今天多呆会儿的意思。

    他悔不当初,就不该让周林出差去开学术会,不然现在拉过来还能转移转移季谈鸣的注意。

    季谈鸣用笔记本发邮件,顺手晃晃水杯,吹吹口哨,折腾出许多声响来给坐在锥子上一样的许秋稔加点料。

    憋胀感渐渐强烈,许秋稔满脑子都是三急之一,忍了又忍,忍不下去,起身锁了门,半跪到季谈鸣脚边认错:“先生,我不该失信,这是我不对,但是…您能不能换个方法罚我?”

    季谈鸣给他倒了杯水 加Q玖;386貮1548  17ч52ч16   :“都挨罚了,还由得着你挑吗?不说是一小时吗?按你说的,你现在可是下班了,下班让你去,不算难为你吧?”

    许秋稔肚子里都是水了,看那杯子跟鸩酒无差:“先生,我…不行了,我喝不下去了,肚子要涨破了。”

    季谈鸣不跟他疾言厉色,又倒了些水进去,满到将溢,水平面微微超过了杯口形成了一个凸起的弧度,语气和缓:“能不能行,我有准。”他俯视着跪在脚边的许秋稔,西装革履,戴了眼镜更有些疏离感,接着道:“你再啰嗦,我也可以没有。”

    许秋稔慢腾腾地伸手去拿杯子。

    季谈鸣慢悠悠道:“也是,怪我,没给你立过规矩,惯得你,罚都不认了。没事儿,我有的是时间教你,什么叫全权掌握。”

    许秋稔立刻闭上眼把水灌了下去,撑得肚子都圆了也不敢吭声。

    季谈鸣坐在沙发上,看许秋稔叫了几个人上来,冷着脸挨个分了任务下去,再守了会儿电脑,站起来:“好了,先生,我可以去了吗?”

    得了应允,许秋稔去了休息室里的小卫生间,听到了身后脚步,大概猜到了是被看着排泄的玩法,已经提前感到了羞耻,临到解脱时动作反而慢了,却没想到季谈鸣还要更过分些。

    解裤子的手被按住,强硬地扯到身后,双臂被困在一双手里,季谈鸣与他贴得极近:“没让你脱裤子啊。”

    “什…什么?”

    “你这儿不是有换的衣服吗?没换的我还给你带了。我让你,就这么尿出来。”

    许秋稔呆住了,低头看看深蓝色的西装裤,热意登时烧上了脸颊,他愣神片刻:“就…我,先生,求您,不,别这样……”

    季谈鸣没松半点力道:“给你十秒,不行就回去慢慢来。”

    十,九…

    熟悉的空间都变得陌生起来。

    七,六…

    一肚子的液体汹涌地动。

    回去更不会好过…

    四…

    许秋稔死死闭上眼,试图放松肌肉,让喷涌的液体流出来。

    二,一。

    太过了。

    许秋稔脱了力一样软在季谈鸣怀里,小腹胀痛如绞,险些抽筋,可他做不到。

    季谈鸣低头看他胯下鼓起的包,揉捏了两把:“怎么,为憋尿而兴奋了吗?”

    “唔…”

    季谈鸣这样的语调,这样的呼吸喷在腺体上,许秋稔为他而兴奋了。

    昨天写不动,就没更,今天写多了就多更。

    评论鸡血

    谢谢一切互动

    躲闪

    尿道 排泄控制 失禁

    “看来,许总还想再忍忍。也是,忍耐总能换回来好东西。”

    许秋稔低头不语,忍着憋胀感,缩小了步伐默默跟着他出了门。

    季谈鸣牵了他的手,走了专用电梯,面上没带半点不虞,还友好地回了人的招呼。

    许秋稔从没觉得回去的路有这样颠簸,他前倾着身体坐得小心,努力把膀胱的压力分担得均匀些,脑子里只剩下了这一件事儿。

    季谈鸣趁着红灯继续来折磨他:“忍着,弄脏了车就让你舔干净。”说着伸手按揉上他的小腹。

    撑满水的气球受了外部的压力,薄薄的壁几乎不堪重负。

    “别!”

    许秋稔叫着躲,排泄的欲望逼得他快失了理智。

    “让你动了吗?”

    肚子上的力骤然加重,许秋稔几乎要失禁了,肚子要碎裂一样,却不敢再动,咬着牙发了狠一样把小腹送到人手上,没出声,抿着唇盯着脚垫。

    季谈鸣瞥了眼,放过他的肚子,隔着裤子揉捏半勃的性器,把人折腾得面红耳赤,垂头颤抖。

    绿灯后收了手,直视着前方:“我也不拦着你为全人类的解放发光发热,就问个进度而已,你说,敷衍我做什么呢?皮痒了吗?”

    许秋稔捧着肚子窝进靠门的角落:“我…不是故意的,没想太多,就是怕你急…”

    季谈鸣不看他:“你猜这样儿我急不急。挺聪明的小孩儿这点事儿想不明白。成了家的人了上点心成不?”

    许秋稔抬起头,夜间的灯流光溢彩映在季谈鸣的侧脸上,让他想起了些光怪陆离的梦境,他垂下眼:“对不起,我一个人惯了,再给我点时间调整调整好吗?”

    季谈鸣开着车,抓了他的手过来吻了下:“好。”又叹气:“你真该谢谢我岁数大了脾气好了。”

    许秋稔神情柔和了些,转头去看窗外华灯,乱想着不知道什么。

    一下车,许秋稔险些跪下去,一腔的水一动就撞在撑薄的黏膜上,尿意直接涌上头,他适应了一下才缓步向前,两步就被直接打横抱起来,一路抱到了地下室。

    许秋稔抿抿唇,原来还没有结束。

    脱掉衣服,半躺在刑床一样微微倾斜的装置上,许秋稔手放在头上方被分开锁在床上,按着命令屈腿分开,被束住大腿,两个手掌宽黑色皮革圈之间有弹性长绳相连,绳往他脖颈上一挂,就逼迫着他大大地敞着腿,考验着他的柔韧度,让他半点也无法遮掩。

    仰面能看到过亮的灯光,想也知道身下是个什么样子。半勃的性器垂在腿间,粉色的穴口不知羞耻地张合,不可见人处展开了供人赏玩。他像个试验台上的青蛙,无遮无掩地任由季谈鸣下手。

    屈腿上压的姿势压迫了小腹,尿意翻腾得抑制不住,本能有时是极强大的,他软了嗓子:“先生!我憋不住了…我要……”

    季谈鸣手指在浅色性器上揉摸了几下,把半勃的东西弄到起立:“让你尿你不尿,现在可不行,憋着,憋不住等罚。”

    微弱的快感混到尿意里,许秋稔挣动着求:“不行了,我不要……先生,帮帮我…帮帮我…”

    季谈鸣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拿了手边的细细小棍给他看:“是你自己求的,帮你堵上该说什么?”

    许秋稔知道那是什么东西,有些畏惧,却更怕这样失禁,硬着头皮说:“谢谢先生。”

    尿道棒对准了小小的入口,润滑液似乎没太大作用,干涩的摩擦感让许秋稔一激灵。

    “放松,等它吸了水,就能把不听话的小玩意堵严实了,放松点,你不想我硬来的,不是吗?”

    许秋稔呜咽了声,强撑着放松,尿道又酸又疼,猝不及防一捅到底,整个人都抖了一下。

    裹了海绵样外层的尿道棒捅进了膀胱,激得液体翻涌着叫嚣,出口被堵就去冲撞内脏。许秋稔失去了对下身的控制,合不拢的肌肉并上酸胀的尿道,热意下涌有了失禁般的错觉。

    他呜咽了两声,祈求的眼神一直追着季谈鸣走。

    “啊!嗬呃!不……”

    季谈鸣信手抽插小棍,玩弄着从未被触及的内部,逼得许秋稔用后脑死命地撞着床。

    极酸涩的快感冲进难以忍受的憋胀感中,许秋稔尖叫着挣扎,未被约束的小腿在空中胡乱地动。

    穴口已经湿到无需润滑,季谈鸣逮住乱晃的脚腕舔舔咬咬,弄出个完整的牙印,性器进了水滑的穴。

    已经胀满的肚子放不下任何东西,许秋稔忍着尿意无法放松,后面咬得比平时更紧。季谈鸣肆意享受驯服的裹吸,撞上前列腺的位置,闯开层层黏膜到深处。

    性器仿佛抵上了溢满的膀胱,一下下抽插都让憋胀感翻倍。不得满足的排泄欲望和过激的快感混成不可分辨的一团,憋胀也成了快意。

    季谈鸣按上他鼓起的小腹,一手覆上竖起的性器,艳红的小口含着黑色的珠,难耐地张合渗不出一滴液体。

    又热又软的层层嫩红软肉裹上来,不知羞地吸吮抽搐,讨好着侵入者。

    随着身下狠撞生殖口的动作,季谈鸣摆弄那红肿的东西,指尖在冠状沟上轻挠,又在它激动得直跳时攥紧了撸动,让许秋稔终于出了泣声,再也抑制不住呻吟,连哭带喘、语不成意地求,手上的金属扣哗啦啦地响。

    肌骨白润的小腿在空中胡乱地蹬动,绷出肌肉流畅的线条,绝望又难耐地做着无用的功。随着一声扼住喉咙般的声音,修长匀称的小腿猛地一挣,僵在空中,脚趾都紧紧蜷起来,抽筋一样地绷紧了肌肉,仍难以排解那一瞬的快意。

    未射精的高潮来得艰涩凶猛,许秋稔下身绞死了,潮涌出许多清液,流到臀瓣上弄湿了垫子。

    季谈鸣享用着高潮时后穴的抽搐挤压,毫不顾惜地强硬侵入,将失神的许秋稔生生拽回神智,浸在过量的快感里声都出不来,扑腾着腿,哽着流了一脸的泪。

    倒行的精76⑨84②4@40豆/丁/酱  17~52~17  液灌回到快到极限的内脏,吸了水的海绵将尿道撑到疼痛了,许秋稔的脑子已经被过激的快感搅成了混混沌沌的一团,要胀裂的可怖只加剧了快意的侵袭。

    季谈鸣折磨着脆弱的生殖口,随意按着他小腹激得他后面更殷勤地吸吮,让他哭都哭不出声。

    再一次逼得他喷出一腔温热的清液淋在性器上时,季谈鸣狠撞了几下前列腺射在腺体上。

    许秋稔活鱼一样地挣,哭得视线都模糊了,茫然的视线落在季谈鸣身上,在高潮中失了神。

    季谈鸣站到他身侧,亲吻他晕了红的眼角,手放到了他身下黑色的东西上。

    “不!别!呃……”许秋稔猛然回神,拦不住季谈鸣慢慢地抽出那吸饱了水的小玩具。

    极鲜明的摩擦感让许秋稔腰都酸了,他拼命地忍,不想出了丑态,却发现已经控制不了下身,作恶的东西抽出去,被撑大了的尿道却不听他的,在过了电一样的激爽中,许秋稔眼睁睁看着白色的液体滴出来,涌出来,他扭头闭眼,听到了水声和尿液淋到地板的声音。

    液体涌过酸胀的尿道,失禁的感觉仿佛是一次过长的射精,排泄的快感让许秋稔快要晕厥,强撑了理智哭叫着让季谈鸣别看,自己的后穴却又涌出波清液来,红艳艳合不上的穴口抽搐了两下,清液后淌出精水,白嫩的腿根还在不自觉地抽动,身前身后都是一片脏污的狼藉。

    许秋稔哭得直抽,扭头不能直视,圆润紧实的屁股泡在一汪不可言说的液体中,耻得浑身都红着发抖。

    季谈鸣摸摸他的头给他解开束缚,得了自由的许秋稔立刻往边上挪,抗拒着他的接触,声音沙哑:“脏,别碰我。”

    季谈鸣直接把他抱起来,不在意脏了衬衫,皮鞋踩着一地的液体,将人抱到了浴室。

    许秋稔坐在浴缸里蜷成一团,花洒冲洗下不与人对视,神智都崩溃在失禁中。

    季谈鸣脱了上衣,去安抚天塌了般的omega。然而摸头的手被避开了,他表情没变地将花洒直接对准了人脸,水压颇大,冲得许秋稔一惊,呛了水,咳着不敢再躲,只能抽抽鼻子,脑袋在手掌下发抖。

    温柔的抚摸很快变了形,季谈鸣扯着他的头发逼他抬头:“不许躲我。”

    许秋稔鼻尖都哭红了,眼神湿润,带着鼻音:“我不想……不想的,是你太过分了。”

    季谈鸣俯下身去,按着他的后脑勺,不施力地啃咬湿软的唇瓣,轻柔地吻他。

    许秋稔仰头接受了无言的安抚,后脑脖颈连着脊背,顺成一道优美的弧线,脆弱的命门被扼在季谈鸣的手里,簌簌抖着的身体渐渐平稳,慢慢止了哭腔。

    季谈鸣放开他,让清水带走他身上的残迹:“不过分,也不脏,既然你接受被掌控,这些都是你承诺的一部分。”

    他轻手给他打泡沫:“你绷得太紧了,该放松些。”

    疲倦缠上了许秋稔,他在吹风机的巨大噪音里也昏昏欲睡,拨弄头发的手指,力度真好,他迷迷糊糊地想。

    预警都打了,吃不下不要勉强

    明天开始干正事,更不更不好说

    之前日更是因为写得多,没有日更保证的,我尽量写大家随意看

    话唠溜了

    溜之前暗示一下对互动的渴望

    潜水

    眼看着许秋稔直接就倒了下去,季谈鸣一肚子打好的腹稿也只好憋回去,把人塞进软绵绵的被子里,摆了个舒服的姿势,扭头去收拾残局。

    堂堂季总如今熟练掌握家务清洁技巧。

    他刚躺上床,身边人翻了个身,接着拱过来个毛绒绒热乎乎的脑袋,蹭了 [管|理3;198;五47994  17.52.18   [蹭,呼吸又沉了下去。

    心底开了朵娇嫩的花,花瓣触在心房有些痒。

    季谈鸣揽住许秋稔的腰闭上了眼睛。

    沉郁的烟草和浅淡的龙井纠缠着融在一起。

    许秋稔累极了,睡了很长很长的一觉,对昨夜投怀送抱搅乱人一池春水的事儿一无所知。他醒来时季谈鸣已经不在屋里了,窗帘遮得太严实,屋里弥漫着暖暖的昏暗。

    他拿起手机,被光刺了一下,眯着一只眼睛看了眼时间,日上三竿,一骨碌爬起来拎出电脑开始回邮件。

    昨日留的小尾巴都处理完了,他洗漱出屋,在书房找到季谈鸣,看见人,昨夜的记忆灌回了脑海。

    季谈鸣余光看见了浅色人影过来,却停在门口,抬眼看踟蹰的许秋稔:“怎么,吓着了,招呼都不打了,以后要绕着我走?”

    许秋稔走进来笑了笑:“怎么会,我来找你说,可以订行程了,但太久太远还是不太好,最好时差也不要太大。”

    季谈鸣推了下桌子,带轮的椅子把他带得向后一些,面前空出些空间来。许秋稔走到他展开的双臂间,被搂进了怀里,低头垂眸,指尖在季谈鸣侧脸上滑了几下。

    “不躲了?”季谈鸣揉了揉他的后腰。

    “我哪儿敢,您老能把我拆了。”许秋稔笑。

    “生气了。”季谈鸣主动提供了按摩服务。

    酸疼的地方被按得舒适,许秋稔微微摇头:“不是大事儿,总纠结没意思。”

    “这么好说话的小孩儿是要挨欺负的。”季谈鸣的手顺着腰线就往下摸进了裤腰。

    “都一样,反正你说了算。”他戳戳季谈鸣的脸:“吃什么?我饿了。”

    也太好哄了点,季谈鸣挑眉:“喝口粥垫一垫,换身衣服去吃火锅怎么样?”

    季许两家用各自的关系拉了张网,做了个美味又剧毒的蛋糕给姓张的。项目有个华丽的皮,引的就是自大又贪婪的老颟顸。

    坑已经挖好,就等着他们往里蹦了。

    前期填土的工作交给了愤怒的老父亲,季谈鸣让了不少自家的权限给许父,自己和许秋稔出门玩儿去了。

    他们的蜜月旅行去了个靠热带的小国,有湛蓝的海和白色的沙,还有山和椰子树,不算发达的地方有独特的风俗。

    海底有彩色的热带鱼,一群群地聚在一起,呼啦啦一大帮,迅捷地游来游去。水压带来的轻微头痛中,许秋稔和季谈鸣一起潜下去。

    人挡了小鱼儿的路,鱼群就把他们包进去再吐出来,裸露的手能感受到水流动的力量。

    水下是个寂静的世界,阳光穿过琉璃一样的海落在海底的沙上,成了波动的光纹。生命自在游走,眼前是五彩斑斓,耳边只有自己的呼吸声。

    许秋稔还是个初学者,被拉着去探索,季谈鸣带他去找最瑰丽的珊瑚。

    水默默托起躯干,人可以在水下飞翔,漂浮不动时仿若融入了海,失去自我的概念。感受不到体温的水底,自由不孤独。

    想去潜水想去跳伞想去吃火锅

    清纯恋爱几天,如果能更的话

    摸鱼使人快乐,看评论是极乐,谢谢互动

    天高

    高空有呼呼的风声,飞机的巨大噪音中,许秋稔探头看眼没关好的舱门和底下缩成小格儿的城市农田。

    季谈鸣握住他的手:“怕吗,宝贝儿?”

    许秋稔缩回脑袋还算镇定:“从数据上来看,高空跳伞的事故率比驾驶机动车要低。”

    “胆儿大,挺好,看来用不着把你拖下去了。”季谈鸣与他十指相握,又伸支手把他凉兮兮的手指扣在掌心。

    许秋稔接着道:“这个高度真出事儿,人都不是全的了,疼都疼不久,倒也痛快。”

    季谈鸣一惊,捂住他的嘴:“就算不迷信,咱说点吉利的,盼点好的成不成?”

    得亏摄像的和飞行员都听不懂,要不还得给人加钱。

    许秋稔拉开他的手,挣脱禁锢:“反正我也不负责抽绳儿,安全还是让跳过几百次的季教练去操心吧,我信你。而且我做过最坏打算了,上次遗嘱更新在…”

    季谈鸣不能听他接下去把后事都安排完,于是无视一旁镜头,按住他堵了嘴。

    话说得很豁得出去,真被捆在季谈鸣身上,在门边悬出脚时,许秋稔低头一看还是腿软了,扭头觉得门框很有吸引力,很适合把手放上(豆丁酱|dM推文 )去不松开,可惜那时候他的腿和手都暂时用不上了。

    许秋稔深呼吸,气刚吸了一半。

    “啊!!!!!”

    混蛋,连个招呼都不打!

    许秋稔在下落的第一秒亲切问候身后人全家。

    天地旋转,狂风呼啸。

    最初的失重感过去,许秋稔从惊恐转为兴奋,下坠的速度超过了高速飙车,风驰电掣像是要钻入一幅巨大的画卷,景物在眼前迅速放大。

    辽阔宽广,身体在飞,精神都解放了。

    惨叫成了兴奋的呐喊,混杂着奇怪的词语,开了伞被往上一拽,许秋稔还在挥舞着胳膊嚎,飘在空中激动得忘乎所以。

    季谈鸣在背后笑他:“小疯子。”然后教他控制方向,转了几个弯加了些刺激,让小疯子叫得更开心了。

    落地脱了扣,许秋稔还有些回不过神,心跳得极快,脑中空空,扭头去找他的alpha。

    季谈鸣接住了扑过来的omega,低头收获了个难得主动的深吻,柔软的唇舌试探着触上来,很快急切地吻下去,生涩又热情。

    松了手发现摄像大哥已经走过来站在一旁看热闹,许秋稔被风吹红的耳朵有些发烫,镇定道:“吊桥效应。”

    季谈鸣笑:“嗯,吊桥效应,换个教练你也亲?那可有些欠管束了,媳妇儿。”

    许秋稔低头解着身上的装备,嗓子喊多了有些哑,语调还是轻快的:“不换。”

    季谈鸣大笑,把许秋稔从带子中解救了出来。

    回去的路上季谈鸣搂着他问:“喜欢吗?明天还来?”

    许秋稔答:“喜欢,很喜欢,嗝…等行程走完再来一次好不?”

    季谈鸣自然不会拒绝。

    他兴奋劲还没过,想说话,跟季谈鸣絮絮叨叨地聊:“我早就想嗝…玩跳伞了,一直没机会。读博的时候实验室在七层…嗝…数据做不出来,就很想往下跳。也不能真…嗝…跳,就想去玩跳伞。”

    季谈鸣摸摸他的发,有些遗憾相遇太晚,顺着他的话接:“是,楼不能真跳,替代物找挺好,那怎么没去?”

    “嗝…不值得冒险,父母都在。再说嗝…数据做不出来,什么都没用,所以嗝…不如节省时间做实验。”

    季谈鸣在他背上捶了两下接着给他顺气:“现在觉得值了?”

    “季总都嗝…不担心,我怕什么,还没嗝…你责任重。”许秋稔皱眉:“我好像嗝…呛风了。”

    季谈鸣毫无同情心:“从头叫到尾,都快把我喊聋了,你不呛风谁呛风。”

    许秋稔调整着呼吸想平复膈肌的痉挛,不说话了,然而还是时不时抽一下,只好苦恼地捶胸。

    “吊桥效应,你说爱情是因为错觉,该不该罚?”季谈鸣突然压过来,眼神淫邪,拿出支配者的气势,凑在他脸侧耳语:“现在用手指把自己操射,还是回去拿砂纸磨烂那根东西,自己选。”

    话题的走向超出控制,许秋稔惊得呼吸都停了片刻,手指瞬间凉了,出了一身冷汗,看了眼司机,脑子飞快地转着求情的话。

    话未出口,只见季谈鸣靠回椅背:“还打嗝吗?”

    许秋稔茫然地摇摇头。

    “吓一吓就好了。”季谈鸣云淡风轻,揉搓着白玉竹一样的手指:“不谢谢我?”

    许秋稔在骂人和捶人之间游移一下,不适地换了个坐姿,闷声:“那真是谢谢您。”

    季谈鸣垂眼一扫,冲他笑:“大庭广众,”用口型接着说:“别发骚。”

    许秋稔腾地脸红,欲言又止,无言以对,只好心平气和地想念公寓里贴着季谈鸣照片的沙袋。

    情人节快乐,单身快乐!

    今日是单纯嘴炮

    能带人跳伞的证需要三年左右几百跳才能拿下来,理论上霸总一般没空搞,但这位霸总比较自由

    每天都想要评论

    谢谢互动

    地远

    野战 脐橙

    从白日里开始徒步登山,扎营时天已擦黑。

    挑了个安全安静的好地方,许秋稔震惊地看着季谈鸣几分钟支起一个帐篷来,本想搭的那把手还没伸出去,大变帐篷的魔术已经谢幕了。

    山上禁了明火,热水兑了速食餐也算是营养充足的一顿。

    安静的山上只能听见些婉转的鸟鸣,天气晴朗,星汉灿烂,两人并排躺在块毯子上。

    “真不知道星座是怎么看出来的,”许秋稔指着颗星问:“那是北极星吗?”

    季谈鸣握住他的手臂换了个方向:“差的有点远,这颗亮的是。”

    许秋稔看了会儿闪烁的星空,思绪飘到了老家,沉默良久,觉得静得不对味,突然开口:“现在是不是应该说些情话?”

    “那你说。”季谈鸣随口接,想看他一脸严肃地能说出什么来。

    许秋稔又沉默了许久:“不知道该说什么,我想了半天想起来了一些新闻,荒郊野岭,情侣谋杀什么的。”

    “北都找不到的小迷糊,用不着我做什么,走丢了就得上新闻。”季谈鸣嗤了声。

    许秋稔也嗤:“反正有你呢,人带得出来带不回去,那是你没用。”

    “行,长本事了。”季谈鸣侧身,压低了声音引诱他:“其实现在应该讲故事,荒郊野岭,夜深人静,最适合讲点不唯物的故事了,你有本事别害怕。”

    许秋稔表示不怂。

    季谈鸣绘声绘色地给他讲了个“牛吃草”的故事,还留了悬念让许秋稔猜。

    许秋稔猜来猜去没猜到迷底,听了答案,尽量不在脑海里具象化,转移注意力皱眉道:“人做不出来这个动作的。”

    季谈鸣没说什么,继续去讲下一个,讲了一半,上一锅草叶子差不多到了火候,他忽然道:“你听见那个声音了吗?”

    许秋稔警觉地竖起耳朵,没了人声,风吹过层层叶子的声音此起彼伏,好像四周都有些生物,一种啃食的声音清晰了些,就像……牛吃草一样。

    没逻辑的鬼故事突然融进了现实,恐怖指数立时翻了番,许秋稔后脑一麻,想也没想噌地窜进了季谈鸣怀里。

    季谈鸣揽住身上的人,还想接着忽悠他,笑声憋住了,奈何抖得太明显,让许秋稔发现了端倪。

    “是只小动物,耗子或者兔子之类的。”季谈鸣笑着解释道:“离得远呢,不会过来的,别怕。”

    许秋稔丢了面子,不想理他,索性埋在他臂膀之间不抬头。谁知呼吸温热,美人在怀,招来了季谈鸣的兴致,不老实的手直接摸进了裤腰,两下就让许秋稔软了腿。

    “别在这儿…万一有人,进帐篷好不好?”精虫上脑的季谈鸣许秋稔是不敢明着抗拒的,让人摸出一身红晕也只能软语求:“被拍了就完了,进帐篷怎么都好,求您了。”

    季谈鸣心情颇好,没难为他就转移了阵地。

    许秋稔只被脱了裤子,腿盘在季谈鸣的腰上,屈臂在身后支撑,咬着唇努力地适应着季谈鸣的驴玩意儿,尚未消失的那点理智还在诧异今天竟没受什么搓磨。

    季谈鸣跪在他腿间享用着湿红的一腔软肉,仍不满足,拇指按着许秋稔的下巴:“别忍着,叫出来。”

    帐篷有个半透明的纱顶,像天窗一样,许秋稔抬头能看见星空,实在无法在星河注视下放荡,快感如潮他还在试图顽抗,小声哼哼了两下又不肯出声了。

    “跳伞时嗓门儿可不小,平时也挺会说话,合着就会气人,叫个春都叫不好?”

    季谈鸣释放了信息素勾着他的omega,抵在微微凸起的那块腺体上使了巧劲磨,又不往饥渴蠕动的深处去,用上点技巧很快让许秋稔忍不下去发出抽泣一样的呻吟。

    “哈啊…呜……嗯…啊!”

    季谈鸣一用劲,满意地听到了声拔高音调的喘:“刚才这是标准,达不到,”他握住红玉一样的阴茎:“你遭殃。”

    指尖威胁性地刮了下张开的小口。

    许秋稔颠在欲海狂潮,被刮得一抖,慢半拍才反应过来他什么意思,就因为这个停顿,被不留情地掐了男性脆弱处。

    “疼!啊……”许秋稔呼痛出声,季谈鸣拍拍他的脸笑道:“疼了就会叫也会夹,我看你是欠的。”

    许秋稔慌得顾不上星河在上,风叶在旁,在看得见天空的地方高吟低喘,臊得满脸通红。季谈鸣满意了就给他可怜兮兮的前端些甜头,手指抚慰敏感的龟头,指尖顺着冠状沟揉,稍停了声音就狠手把勃起的东西掐回萎靡,让许秋稔不敢顾惜羞耻心。

    许秋稔挨了几下狠的,总算勉强合了格,却发现季谈鸣缓了进攻的动作,身下缺了刺激,不敢停的呻吟更难出口。

    从情欲中清醒,宁静天幕下听得到不远处的几声鸟鸣,甚至能听清风吹过的声音,强作的呻吟更显放荡。

    被插入的地方渴求地痒起来,许秋稔张不开口了只好去求季谈鸣:“先生您……动一动好不好?”

    季谈鸣稳坐:“不,你该换个请求,想要什么自己来。”

    许秋稔终于知道他想要什么了,颤抖着唇求:“呃…先生允许我动吗?”

    季谈鸣颔首:“好啊,不准动手。”拽了把他的手,让许秋稔坐在了自己身上,斜靠着等omega表演。

    许秋稔没被衣服遮掩的地方都是被羞耻烫过一样的红,因坐姿吞得过深,手背后仰头艰难地吸气,像是被钉在木桩上被献祭的天鹅。尚未适应就被威胁了要害,他红着眼角强逼着自己动起来。

    能踢烂砖石的腿紧实白皙,曲在季谈鸣身旁两侧,绷紧了肌肉支撑着身体起伏。许秋稔需要足够的刺激来逃避羞耻,于是试着去用那根硬烫的  17あ52あ19  东西找敏感处。

    季谈鸣一手把玩着那留了指痕又兴起的阴茎,一手去揉搓胸乳,欣赏美人情动,被伺候得舒爽,笑着夸身上扭着腰呻吟不停的人:“学真快,小朋友真聪明。”

    许秋稔背手挺胸,自己掌握了节奏,却把脆弱处都送到了季谈鸣手上,胸前痛痒,想要更多,只能用一腔软肉讨好身下的暴君,又从季谈鸣眼里深沉的欲望中获得了一点成就感。

    摆着腰将自己送到高潮边,被作恶的手阻止了释放,许秋稔呜咽了声死撑着没停动作,在高潮边缘的极度敏感里狠狠地磨自己的生殖腔口,强忍了片刻还是撑不住了,低头胡乱亲着季谈鸣的脸,祈求:“先生,先生,我……哈啊…不行了,呃!好累……”

    湿润柔软的唇带着热气贴在脸上,季谈鸣按着他的后颈,拇指抚摸着腺体上的牙印:“偷懒,这次放过你,回去再多练。”说着下身凶狠地操进去,拿回主动权便让许秋稔泣不成声,湿红软肉来不及裹上了就被捣成了糊烂的一团,发了水一样地泄,手一松倒逆过的精液就滴滴答答地流出来。

    呜咽声中,季谈鸣射在了白嫩的大腿上。野外不好清理,他觉得自己很体贴。

    回过神的许秋稔已经被擦干净了污迹,他低头看眼惨不忍睹的性器,暗骂畜生,却听见了声鸟鸣,忽然想到,周围的活物都听见了刚才的动静,登时无颜面对天地,想自绝于荒野。

    季谈鸣把通红的omega塞进睡袋里:“饮食男女,再自然不过了,天地都见证了你有多爱我,有什么可不好意思的?”

    “我觉得卧室的灯见证就够了,天啊…”许秋稔捂住脸,十分艰难地接受他在野外玩了骑乘还大声嚷嚷的现实,忍不住小声地反抗:“我真羡慕你,我也想脸皮这么厚。”

    季谈鸣挑眉:“还挑事儿,没尽兴?想直接被日到日出吗?”

    许秋稔闭眼没了动静,兢兢业业的装睡几分钟内弄假成真。

    牛吃草是经典鬼故事,胆子小的朋友抑制一下好奇心

    发晚了还会有好心朋友给评论吗?

    谢谢一切互动,晚安

    人烟

    坐在山顶看到初阳浮出水面,映出波澜无边,没  17n52n20  管理伊菱砌肆壹彡戚叭饲疚 ﹂睡饱觉的疲乏便不值一提。沉浸于壮丽之景,扫除了胸中郁气,许秋稔听见声唤,扭头便是咔嚓一声。

    “脸都没洗,有什么好拍的。”许秋稔凑过去看照片。脸洗没洗看不出来,神乎其神的对焦让他整个人暗得只有个轮廓,还是顶了头杂草的轮廓,太阳拍得倒是很端正。

    “我觉得这个照片没我更好看点……”许秋稔提了建设性意见。

    “那还有什么可拍的,”季谈鸣看了看,很满意:“挺好,多俊。”

    许秋稔阻止未遂,眼看着那黑黢黢的照片成了季谈鸣手机锁屏,只好乐观地自我安慰:至少半夜看到不刺眼。

    上山难,下山险,清晨空气潮湿,草叶上凝着露珠,湿滑了些。

    背上一轻,许秋稔扭头拦了季谈鸣拎包的手:“还好,不用,你包够沉了。”

    季谈鸣也没再客气,便挽了他的手,借他些力。

    然而山路崎岖,快下山时许秋稔有些提不上力来,下个陡坡险些腿一软跪到地上,于是还是被拎走了负重。

    “最近体力差了点,有点累赘。”许秋稔摸摸鼻子。

    季谈鸣搂着他的腰带着他走:“怪晚上太辛勤了,折腾半宿,上哪儿找这么能干的累赘去。”

    许秋稔并不想在这方面得到肯定,又开始努力把记忆驱逐出脑海。

    “我缓口气你把包再给我吧,都让你拿不太公平。”又走一段,许秋稔良心难安。

    季谈鸣不给他,还悉心教导小朋友:“媳妇儿,我得教教你说话,现在不是说公平的时候,你该说两句甜的,哄得我高高兴兴替你出力气才对。”

    许秋稔想了想:“谢谢老公,累不累?”叹口气:“算了,甜不起来,委屈你了。”

    忽然一轻失了重心,许秋稔体力不支反应慢了点,醒过神来人已经横到了季谈鸣肩上。也不知是戳着了alpha的哪根筋,像土匪抢亲一样,最后一段路许秋稔是被扛下去的。

    硌得慌,许秋稔有些后悔,狗东西不值得他心疼。

    回去补了觉,在日落时出门随意逛逛街。

    许秋稔穿了件松松垮垮的白短袖,领口露出可以汪一眼水的锁骨。

    季谈鸣抱臂靠着门吹口哨:“毁一半儿,偷一半儿,别人讨老婆费钱,我怎么费衣服呢?”

    许秋稔低头看了眼,扭头往回走:“不让穿那等我换件,回头给你赔一屋新的。”小声补:“小气。”

    “别,随便穿,随便扔,人都是你的,想怎么用怎么用,不穿不让出门。”季谈鸣把他扯出了门。

    夜市不算繁华但很有烟火气,空气里都是香料炒制的味道,滋滋烹饪声不绝,灯光昏暗倒像是打了层引人食欲的滤镜。

    真不挑食的季总吃过了一条街,而嘴很刁的小许总吃不惯特色调味料,好在海味新鲜,水果酸甜,随随便便就填饱了肚子。

    逛烦了就去个酒吧坐坐,歌是听不懂的语言,曲调还算悦耳。

    风俗与气候有关,一个地方有一个地方的酒。辽东有烧刀子,再北的国度以烈酒出名,江南米酒也像江南的水一样多情。

    这个小岛上流行的是甘甜的果酒,度数不高,很适口,对季谈鸣有些腻了。他让许秋稔尝尝,许秋稔偏头问他是不是还想再把他扛回酒店,季谈鸣说那样看起来很违法,于是他还是点了果汁,也很有地方特色,是菠萝打底的热带水果汁。

    渐渐入了夜,酒吧人也多了起来,音乐躁动了些,多了些穿着暴露的男女。

    季谈鸣去个厕所的功夫,就有人来搭讪,是个健壮的白人,大概是刚来,坐到他隔壁,上来就要请他喝酒。

    拒绝是做惯了的,不过最近很少有这么没眼力见的了,许秋稔懒得说话,面无表情地举起手,手心向内手背向外,银色的婚戒闪了光,又指指旁边的酒杯,最后挑起嘴角摆了摆手,以示“拜拜”。

    赶走了不上道的猎艳者,却没想到季谈鸣也碰上了往上凑的。季谈鸣冷脸摆手,拒绝了个身姿纤瘦的当地人,那少年不到二十的样子,身上布料不太多。

    然而坐到了自家媳妇儿身边,那男孩儿也不退缩,热情地连说带比划,季谈鸣看都不看搂了许秋稔以示拒绝,沉下脸来有些不耐烦地凶了句no。

    这小孩儿也许是做惯了人的生意,竟没被吓回去,还以为他是没听懂,又说了两句。那边许秋稔看明白了提醒他:“这位竹花仙问要不要三人行…收费的。”接着说了句当地语言,便看到那男孩儿悻悻离开了。

    季谈鸣挑眉,许秋稔都没看他:“这个不可以,我不接受。”

    “我也不接受带着媳妇儿出去嫖,不过文化人就是文化人,度个假还能学门外语。”季谈鸣笑。

    “只会你好和不,他说threesome你没听出来?”许秋稔没带什么好气。

    季谈鸣冤得很:“那个口音真没有,有几个比得上小许总耳朵灵脑子快的。”夸上一句顺顺心,接着转移注意力:“什么竹花仙?”

    许秋稔本也没动气:“他们对omega的称呼,直译就是山竹花成的仙。山竹多子多产……”

    “里面白白软软?”季谈鸣接:“倒是形象,你也是竹花仙呢,宝贝儿。”

    许秋稔却看着场子里转的年轻男女们有些低落:“仙啊神啊,说得好听,山竹,到底是卖钱的作物而已。”

    季谈鸣收了调笑,亲亲他的头顶:“称呼而已,不是所有人都有的选。”

    许秋稔又有些悔:“我不该那么说的,太高傲了,算了,去跳舞吗?”

    想说句不必苛责自己,季谈鸣终究没发表什么评论,哪怕被跟不上节奏的许秋稔踩了两脚也没说什么。

    初心是想写小美人被老流氓欺负,写跑题了,被骗进来的朋友们dbq,尽量间歇性扣题

    甜文写手真爱流水账日常,抑制不住手

    腆着脸说想要评论,谢谢互动

    明天停一天

    亲友

    到底都是工作繁忙的人,度假也与国内牵着线,蜜月的行程内容很丰富,但时间其实不长,满打满算也就一周多而已。

    回来之后积攒的字儿签了几天,许秋稔总算腾出点空来履行承诺,攒了局来介绍一下师兄和学长认识。

    周林现在不太担心许秋稔的感情生活了,滋润得让人酸,路上还在嘲笑许秋稔,他妈把他在水里咬着呼吸管撑成胖头鱼一样的大头和被千米高空的风吹得头发带着脸皮要出走的照片都发到了社交媒体。

    许秋稔悔了几天,给家长发照片还是该选一选。虽然他初心是展示一下他过得挺开心,安抚一下总觉得是把他给卖了的爹妈。

    悔到现在已经接受现实了,他现在烦的不是这个事儿。

    刚回来季谈鸣就逮了他个让忍没忍住,私自射出来的错处,定了个出门必须套着环的规矩,还他妈升级成远程遥控的,关了许秋稔的权限,他上班解个手都得打电话给季谈鸣,虽说季谈鸣基本有求必应,但到底别扭,逼得他这几天天天归心似箭,就盼着回家解套。

    他都不知道自己工作效率还能提这么高。

    今儿早上提了嘴周林又戳着了季谈鸣的神经,彻底清理完,额外塞了个跳蛋进去,虽说安生了一天,但总有异物感,而且鬼知道什么时候会震起来。

    气不能发给亲妈又不想发给姓季的,一时迁怒,许秋稔一眼飞刀冻了周林。

    周林想起同桌吃饭的有季大魔王,一面之缘就降住许小冰块的季大魔王,瞬间怂了。

    到了餐厅远远看见了桌旁两人,季谈鸣边上有个娇俏的女孩,正拉着一脸不耐的季谈鸣自拍,许秋稔这才想起来跟周林说:“季谈鸣妹妹。”

    周林可兴奋:“小苗儿够意思啊,帮兄弟脱单?”

    许秋稔面上是寒冰化水,话说得还是不客气:“季家千金omega,你自己掂量。”

    季谈鸣说他妹妹回来了几天了,吵吵着要见他,正好许秋稔有时间,一块儿见了吧,省事儿。

    许秋稔是独生,不太能理解兄弟姐妹间的感情,觉得家人还是在家招待比较好,不过这种小事儿他向来不会反对季谈鸣的意见。

    其实不光周林忐忑,他也有点忐忑,想跟周林说句季谈鸣人挺好,不必担心,结果扭头一看,边上那傻子现在一点也不紧张了。

    周林都快呆了,两眼冒着桃心,满脑子都是“我想吃天鹅肉”。

    那年轻的姑娘身量苗条,面容姣好,有一双透亮的眼睛,很有灵气,与魁梧的哥哥不太像,穿了身粉色的小洋裙,发挽着,耳下颈间亮闪闪,一看就是好出身娇养大的。

    做艺术的女孩儿,坐在那儿就能显出不一样的气质。

    季宁笑起来眼弯弯的很讨喜,站起来主动跟许秋稔打招呼:“嫂子好~我是季宁,从前见过的。”

    和她哥一个毛病,瞎叫。许秋稔跟她握了个手:“小宁。”介绍身边傻愣愣的那位:“周林,我朋友。”

    季宁伸手:“周先生。”

    周林小心翼翼地握住了她的手指尖,热情地晃了两下,纠正她:“是周博士,师从科塞教授,曾是他实验室最年轻的学生,现在在诚思主管研发。有人说过季小姐很像棉花糖吗?”

    季宁偏头笑:“没有,你是第一个。”

    许秋稔心中的小人儿在疯狂捂脸,眼看还没说过话的季谈鸣脸黑下去。

    周林隔绝了外物,浑然不知,喜气洋洋:“您真可爱,像棉花糖一样。”

    季谈鸣笑:“是吗?”

    为了保护周林在季小姐那儿的形象和在季先生那儿的人身安全,许秋稔取了个小盒子打了岔:“准备得仓促,别嫌弃。”

    季宁打开看了眼,是条卡地亚的项链,也拿了个小盒子出来:“谢谢许哥~我捡的企鹅毛做的书签,算个见面礼。”

    许秋稔接过来还没说什么,那边周林已经搭上话:“去哪儿找企鹅毛?动物园?”

    季小姐笑了下:“南极。”

    季妹妹是搞艺术的,大半年都在云游四海,这许秋稔知道的。但季家人在社交圈都低调,她又刚毕业不久,所以季宁在外面的名声很模糊。季谈鸣对他妹只有不务正业一个评价,让许秋稔没想到她能浪那么远。

    周林很响亮地哇了一声。

    “也没什么的,就是晕船太难受了。”季宁道。

    “晕船可【豆丁酱推文】  17v52v20  以用东莨菪碱贴剂,缓解晕动症。”周林接:“如果你有肠胃方面的毛病,服用了西沙比利就不要和东莨菪碱同用了,可以换成异丙嗪片。”

    静谧一瞬后,季宁笑得甜:“知道啦,谢谢大科学家。”转过来对许秋稔道:“南极回来后去山沟沟闭了几天关,没想到出来我哥就和许少成了家。”

    许秋稔笑了下:“是有些急了。”

    “那个,父母不支持我跑得远,停了我的卡,所以这几年都是靠我哥接济的,”季宁有些不好意思:“好在现在卖了几件作品,在国内够自给自足了。”

    许秋稔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你还小呢,不急着挣钱,不用算这些。”

    前菜沙拉已经上来了,季谈鸣让季宁多吃菜,季宁拿起叉子又放下:“之前呆的地方太穷,好久没吃肉了,我都要绿了。”

    “天呃…季小姐去的是哪儿?”周林问。

    “n国边境山沟里的小村子,连个过车的路都没有。”

    “不会不安全吗?”

    “还好啦,比较淳朴,而且我帮他们做了些事,当地人都挺友好的。真不安全的是y国,乱得很,我雇了保镖还得成天戴着保护环,那么丑,就得穿高领的挡着点,天儿又热,我脖子都起疹子了,诺,留了俩印儿拿粉底盖了。好在收获也多。”

    “湿疹的话用苯海拉明,哦这个也能治晕船。”周林道:“疤不明显可以不管,十有八九自己能消。”

    “……学到了。”

    许秋稔吃着季谈鸣推给他的烤生蚝,又听了会儿季小姐讲她的旅行,终于看不下去周林过于直白地炫耀学识,活像只跑去药店当导购的公孔雀精,于是烘托了句:“周林是信息素方面的专家,致力于提高omega的生活质量和降低生活成本,比如怎样才能不用戴什么防护产品就可以保障安全。”

    季小姐惊呼一声,提起些兴趣。

    一直在看戏的季谈鸣撩了眼皮看他一眼,许秋稔忽然后颈发麻,绷紧了弦儿。

    周林分析上了不同品牌抑制剂的优劣和性价比。

    季谈鸣加入了谈话,顺着问回了求学经历。

    时不时被提及的许秋稔吃几口,就用手挡住口鼻,只点头应允,偶尔笑笑,再不接话,直到季宁问他,脸有点红,是不是不舒服,许秋稔才拼命控制语调,找了个借口道:“吃辣了,去漱个口。”

    周林露出了明显的困惑,胡椒而已,不至于啊。

    季谈鸣收回了一直在斜插在许秋稔两脚间的腿,抬眼:“快去快回,别耽搁了。”

    许秋稔努力调整好步姿,险些同手同脚,一头栽进卫生间的隔间,总算可以出声。他放肆地喘了片刻,冲出隔间用凉水激了把脸,特意冰了冰腺体,缓过了那个劲儿,屁股里的跳蛋也总算安生了些,减到了个可以忍受的幅度。

    遵循了季先生的指令,许秋稔很快回到饭桌。虽然不太好过,但他还是顶着压力坚强地做了个时不时掉线的僚机,并衷心地希望周林争点气,让他的牺牲有价值。

    回去的路上,许秋稔蜷在车座上,很直接地问季谈鸣:“你是不是,吃醋了?但是没有道理啊,真只是朋友,都这么多年了也都没动过什么想法,而且你应该看出来了周林对你妹妹更感兴趣。”

    季谈鸣开着车,随手把他肚子里的东西调到随机模式,红灯时还伸进衣服揉搓他的肚子:“不是。”

    “唔…你嫌他…嗯…勾搭你妹妹?”

    “不是,”季谈鸣轻笑:“小丫头的感情史可丰富,吃不了亏,你该担心周大博士才对。”

    许秋稔咬牙忍过了波剧烈的,喘着粗气:“那你为什么……”

    季谈鸣瞥他眼:“弄你需要理由吗?因为我想,有意见?”

    意见大了!

    “没有,随您喜欢……”许秋稔在被限制的快感里挣扎,剧烈也到不了峰顶,细微又不得平静,皮革勒进了鼓胀的前端,在车上一蹭,连外裤都湿了。抓着季谈鸣衣角,他无比渴望着回家,再怎么被对待至少能得个痛快。

    结果他回去挨操,爽是爽透了,但又没忍住,违背了不许射的命令,在软鞭抽打犯错误的东西和戴一套器具来管好不听话的器官里选了被管束。

    又是一周出门就想回家的日子。

    他的下属们倒是都可高兴了。

    更晚了又

    昨天应该好好干正事的,其实也没有,鱼也没摸,光发呆了。

    药不专业,瞎写勿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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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属

    跪在季谈鸣办公桌底下被捆得严严实实,屁股里含了个要命的东西,顶着生殖腔口又磨又震,许秋稔已经神志恍惚了,还在用那不太清醒的脑子思考他是怎么落到这个境地的。

    还得从前两天季谈鸣的战友来找他叙旧说起。许秋稔旁听了他们的忆往昔,送走客人后,季谈鸣跟他讲了他曾经上司的不幸。

    出身平凡、年轻有为的alpha与有司令父亲撑腰的omega结婚,谁想那omega是个疯的,一边爱得死去活来,一边稍有不满就连打带骂,把精神控制那一套玩得极溜,婚后不到两年就把两个人都折磨得鬼不鬼人不人,最后alpha强行离婚,omega自杀未遂。曾经的青年才俊被岳父报复得前途尽毁,一无所有。

    这事儿也是季谈鸣退伍的原因之一,做为旁观者也看得堵心,另一个原因是他爹病了,病榻前无人,季母递了句软话,父子两人就这么别别扭扭地和解了,直接回抹不开面,就接受了磨练,跑出去给家里打工。

    好在这次战友来,说alpha振作了些,在动物纯洁的心灵中找到了些治愈,正打算开个场子养养狗养养马。

    季谈鸣手一挥就表示要入股。

    人走了还跟许秋稔讲这个朴实憨厚的beta战友有个爱妻,姑娘有机会就来找他,所有允许家属看望的时间都会出现。

    季谈鸣第一次见到那种平平凡凡的爱情,那时候又年轻,愤怒已经让军旅生活磨平了,回首发现自己甚是孤独,见人家和和美美,吃个馒头都抹了蜜一样,羡慕得一塌糊涂,甚至影响了他的婚恋观。一边喜欢对美人玩施虐控制,一边又向往老婆孩子热炕头,自己都觉得很难实现。

    他没跟许秋稔说那么多,但许秋稔从他回忆往事的语气里摸着了点味儿  17·52·21  管Q弎姨韭吧五四玖玖四 》,难得有闲暇,腾出了半天空余,许秋稔就直接去了季氏。

    前台是认出他来了,所以直接进了总裁那层,他见办公室里面有不止一人,便等了会儿,等到个脸色发白,满头都是汗的中年人走出来,才进去。

    季谈鸣本是沉着脸的,空气都是黑压压的,见了他变了脸色,冬日换春光:“宝贝儿怎么想起来找我了?难得,稀客。”

    许秋稔伸手撑在办公桌上,俯视季谈鸣:“查岗,不欢迎?”

    季谈鸣仰头笑:“欢迎,太欢迎了,你要是提前说一声,我铺好十里红毯挂上横幅,欢迎许总莅临指导。”

    “油嘴滑舌。”

    季谈鸣往后滑了点道:“说真的,不怕你查,但下次最好打个招呼,我不是天天都坐办公室,扑空了多浪费时间。”

    许秋稔从桌子旁绕过去,走到他手边垂眼道:“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没关系的。”

    季谈鸣站起来扣住他的腰,低头亲他嘴角脸侧:“我还有些事,一时走不脱。”

    许秋稔开始想有没有锁门,道:“也不是来叫你早退的,我可以等。”

    季谈鸣低沉地笑:“干等怪无聊的,做点有趣的怎么样?”

    啊alpha,狗改不了吃…

    许秋稔没能保护好自己的裤子,屁股也落了敌手,在半公开场合只觉得羞得浑身都烫,只能小声抗议:“没锁门……”

    季谈鸣动作很利索地把他扒到不能见人,只留了件敞了怀的白衬衫挂着领带还有一双到小腿的黑袜子,把衣服一卷都扔到了桌下,道:“那你去锁啊。”

    许秋稔背对着门,尚能被桌子电脑挡得七七八八,但出去锁门这短短一路,万一有人推门而进……

    许秋稔不愿动,攥着季谈鸣的衣角不松手,黑亮的小鹿眼睛看着他。

    季谈鸣叹气:“真粘人。”抱住他,偏头咬住了那散着一点不明显茶香的腺体。

    alpha的信息素像是硫酸注入了脉搏,引起了血液的沸腾,许秋稔烧起来,全身都染上季谈鸣的气息,一下失了力气。

    季谈鸣手一松,他直接跌下去,被扶了把才得了个软着陆。

    季谈鸣低头道:“不是要去锁门吗,怎么还跪下了?哦,不想走着去,想爬着去,那去吧。”

    门……许秋稔被腺体标记刺激得发昏,这才想起还有着被旁人撞见的危险,抬头看了眼季谈鸣,看不出什么神色,纠结片刻,跌跌撞撞出了办公桌的掩护。

    身后季谈鸣的声音:“我说,让你爬着去。”

    许秋稔咬牙矮了身,冲着门口爬去。

    白软的屁股被衬衫下摆半遮了,隐约看得到囊袋,他急着怕被旁人看到,动作幅度大了些,紧实的大腿撑着纤腰翘臀,随着跪爬的动作扭出了招人的韵律。

    季谈鸣吹了两声口哨。

    许秋稔脸上带了红,不敢想象现在是个什么样子,努力爬到门口,跪起来一扣锁—本就是锁着的。他扭头露出了困惑。

    “智能锁,你办公室也该装一个。”季谈鸣晃晃手机对他笑。

    该为季谈鸣的周全给他加点分,还是该为他恶劣扣点分,许秋稔烧热的脑子想不清楚。

    想不清楚便不想了,季谈鸣冲他招招手,许秋稔乖乖又爬回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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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藏身

    先解了领带蒙了眼,深色缚眼衬得唇红肤白,再用红绳捆住了上半身,手肘背后小臂束在一起,连着衬衫被捆在身上,赤裸的胸膛上交叉,凸显出微微鼓起的胸乳。

    视觉受限,自由受制,许秋稔有点紧张,不由自主地往季谈鸣那边膝行靠近了些,想要确定他的存在。

    季谈鸣安抚地摸摸头毛:“我就在这儿,一直在,别怕。”

    又顺着他的腰椎往下摸到了一手水,笑声震得许秋稔耳朵发麻:“饿了,得好好招待。”

    抽屉开合的声音,许秋稔眼前一片黑,也不知道又是些什么东西,悬着心等着。

    脖子一凉,颈上一沉,刚被咬破过的地方被压住了。

    “省了你又漏了味儿,让人以为我在办公室里养了只小骚狐狸。”

    许秋稔臊得脸通红,却因着防护放松了些,可松了一半,水润的穴里捅进了东西。

    粗大的头部进得艰难,刚动情的地方尚未准备好,许秋稔自己放松肌肉,强忍着撕裂般的感觉吞下头部,没想到柱身虽细了些却带着大大小小的凸起,磨着细嫩的穴肉,更让人难耐,他低声呻吟。

    钝痛中,按摩棒还在往里进,许秋稔开始觉得有些深了,没想到直接抵上了闭合的生殖腔口,用蛮力进去会受伤,有些惧怕地抖了一下,便发现那东西停住了。

    绳索勒过了臀缝,将那东西封进穴道,分开贴着囊袋两侧上去,在小腹上打了个结,再垂下来圈了勃起的前端,轻轻系在了冠状沟的位置。

    许秋稔挺胸跪坐,以为已经结束,胸前一麻。

    季谈鸣拨弄着小小红樱,看它由软软的粉到挺立起来:“这么久了也没见大,不争气。”

    黑色领带下露出湿红的唇,微微张着能看见齿间一点舌尖,似乎茫然,似乎惶恐。

    “呃!”许秋稔下意识得缩成了个团,躲了去,左侧乳尖像是被咬破了一样,怎么挣都挣不掉,一动连了一身的绳都带来痛麻,缓过那个劲儿,他才猜到是个乳夹。

    那便该是一对。他抖着身子抬起头,唇抿成一线,挺起胸把右边也送到季谈鸣手上。

    季谈鸣摸摸他的头,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眼神沉沉:“乖孩子。”

    又是一疼,许秋稔没出声,脖子绷出了条青筋,喘息都是痛的,默默地往对他施虐的人怀里靠。

    粉色的乳尖被挤成一线,凸出来紫红的一点,季谈鸣手指轻轻一摸,许秋稔的喘就变了调。

    过了电一样的快感激得许秋稔呻吟颤抖,季谈鸣却又停了手,指尖一点,换了真的电流。

    胸前被痛麻贯穿,像是神经被火花点燃,然后是半身酥麻,许秋稔都没反应过来就射到了自己的肚子上。

    “呜…”许秋稔用脸颊蹭蹭季谈鸣的手:“什…什么?电吗?”

    “一点小刺激,安全的,喜欢吗?”

    许秋稔刚发泄过的地方渐渐失〖本文由豆丁推文,更多好看尽在Q群8/1/6/4/⑧/7/5/2/5,若失联请加加扣2270687 874〗了硬度,晃荡荡地挂在红绳上,不说话,露出的半张脸涨红了。

    季谈鸣宽容了他的沉默,让他挪了个地方便不再碰他。

    许秋稔猜,他现在应该是藏在了办公桌后,膝下有布料,湿漉漉的腿胯间被砸了个柔软的东西,应该都是他的衣服。

    脸旁有光滑的布,蹭一蹭,这个触感……他跪在季谈鸣腿间吗?

    还想再分析分析处境,屁股里夹的东西被打开开关,许秋稔便再没了思维能力。

    那玩意儿震动起来,细密的凸起按摩着充血的穴肉,微微鼓起的前列腺额外受了更大的力道,更可怖的是那个硕大的头部抵在封闭的生殖腔口,转动着磨,似乎要挤进去一样。

    震动连着绳子,卵袋两侧震得麻痒,敏感的冠状沟被圈着也震个不停,很快又硬了起来。

    许秋稔呜了声,却听上方季谈鸣道:“我是乐意听你叫的,但有人要来了,你也想叫给他们听吗?”

    许秋稔立刻安静了,门一开,连喘息都收着声音,只在时不时被电了乳尖时细细地抽气,把呼吸都隐在了谈话声中。

    季谈鸣竟然就这么开始工作了,似乎对什么很不满,也不发怒,只是坐着问几句话,看两个人推锅。

    许秋稔却不知他们在做什么,只顾着压抑声音,越忍越觉快感激烈,搅得脑子都乱了。狭小空间里弥漫着潮热情欲,空气在电光火花中变成了难以呼吸的滚烫液体,淹没了人的理智。

    无人打扰时,季谈鸣便将手指塞进唇中,不必命令就能得到唇舌温顺的舔舐,再满意地用他的脸把手指擦干。踩了他的肩也只会歪头蹭蹭皮鞋脚踝,乖得不像话。

    秘书进来送东西,诧异,明明见到了许总进来,怎么不见了,只以为是去了内室休息。

    却不知“季夫人”跪在季先生脚边,红绳缚身,生殖腔口都被弄得柔软,正咬着季先生的裤腿悄无声息地射在了脱下的西装上,战栗着洇湿了眼上领带。

    我为什么不会画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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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景

    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许秋稔只觉慢慢安静,明明含了个按摩棒在肚子里,却越发有些不满足。季谈鸣该是收敛了信息素,却仿佛嗅到了些烟草味,像小钩子一样引得他要凑近些。

    腿间温热的躯体忽然不老实了起来,湿烫的气息往大腿走,季谈鸣往后一推,腾出了些空当。

    许秋稔挪着往前追,出了桌子的阴影,露出一身汗湿粉红,额发微湿,腿间被自己弄得泥泞狼狈,红绳栓着湿淋淋的性器,红润的唇沾着透明的液体,仰着头抽抽鼻子,有些痴了。

    把人抱到怀里解了项圈,清香的龙井混着强势烟草味一下散了一屋。下体的绳解开了,季谈鸣探进去拿着按摩棒的底端往上撞了两下,许秋稔软着腰呜呜地呻吟,口齿不清地叫:“呜!进去了…我…生殖腔!”

    不久前刚被注射了一腺体的信息素,又顶着生殖腔口刺激了这么久,他终于被磨到了假性发情,身体都暂时被调动到了发情期的状态,被捅进了生殖腔才混混沌沌地意识到自己不对劲。

    揭了蒙眼的布,他被光一刺,眨着眼睛去看季谈鸣,眼睫上的泪花闪闪。

    “呃!拿出去…呜嗯!”他抬头,是个索吻的动作。

    季谈鸣亲下去,吻得他喘不足气,昏昏沉沉地哼哼,顺手拔出了深埋他体内的东西:“不要这个要什么,宝贝儿?”

    许秋稔胸前乳夹被西装外套刮到,已经被电麻了的乳尖一疼,小腹酸酸的空了,按摩棒兀自在地上疯狂地连震带转,他眼里只有自己的alpha:“要您…想要…啊啊!”

    季谈鸣直接揪掉了他的乳夹。

    他甚至怀疑自己的皮肉都被拽掉了,疼得直抖,血流不畅的地方突然没了阻挡,凭空仿若火烧,滚烫的血冲进去,将本是小小的一点胀成了饱满的小果子,红艳艳地挂在白雪地上。

    “啊!哈啊!别!呜……别……”

    季谈鸣喜爱极了这一对留着夹痕的软红玉,揉捏掐磨,拨弄得歪抖倒斜,在哭叫声里问他:“想要我什么?这样吗?”

    低头噙了一侧红果子,含在嘴里细细地尝,恨不得咬开细腻的果皮,吸出甘甜的汁来。

    唇舌抚慰了痛苦,又带来新的折磨,许秋稔哭着忘了躲,下身打湿了季谈鸣的裤子,只叫:“呜…不…不是这样!别…好烫!”

    季谈鸣松了乳尖,在粉白乳肉上也留了牙印,另一种的好口福,他抬头问:“我看你挺喜欢,那,是这样?”

    硬烫的东西挺进来,握着他的腰只抵在肿起来的前列腺上撞,浅浅地抽插,瘙痒的深处得不到解脱,许秋稔呻吟着求他重些,才吊够胃口闯进生殖腔。

    直接操射了许秋稔一次,季谈鸣也忍了半天了,在抽搐的穴道里重重抽插,然后射在他本就狼藉的小腹上。

    没得到精液灌溉的生殖腔并不满足,高潮过去是更难以忍受的空虚渴求,许秋稔低头看见精液滑过被刮干净毛发的皮肤,落到萎靡的前端,心底涌起了巨大的失落。

    季谈鸣亲亲他的眼睫,等着他主动开口。

    廉耻心已经被发情丢到了后脑勺,许秋稔的脑子做不了复杂的思考,最终将alpha的吝啬归结于自己的错漏,于是直白地求:“不是这样,我想要您…操我…的生殖腔…射进我的肚子里…”

    用不着再教些骚浪的话,只是这样,季谈鸣已经满意到想彻底弄坏他的腺体,让他时时被发情烧得懵懂,只知道渴求自己的alpha。

    季谈鸣拽着他被缚在身后的手肘,将他抵到落地窗前。

    许秋稔站不住,跪下去,烫肿的乳尖在冰凉的玻璃上滑过去,过于鲜明的刺激让他反而清醒了些。天已黑了,外面灯光如昼,  17w52w22  Q-28;②78-85120位于大楼中部的办公室算不上太高,低头能看见行人奔波,车马繁华,抬眼是对面办公楼的半壁灯火。

    季谈鸣贴到他身后,手指摸着跳动的颈动脉,嗓音低沉:“你猜会不会有人看见许总挺着胸在玻璃上蹭奶?”

    “不会的…有先生……您不会允许的。”

    季谈鸣低笑,舔着突突跳动的腺体,品到了带着茶香的血味。

    许秋稔没感到危机,但还是不想看人来人往,也不想看玻璃上自己晕了眼角红的动情模样,便盯着季谈鸣的影,望着那双凶恶的眼睛,塌了腰,前胸贴在窗上,屁股在身后人鼓起的地方拱了拱。

    烟草气渐渐重了起来,将茶香压制得死死的。

    “啊!呜…胀!啊啊呵呃!!轻点…嗯……啊!”

    许秋稔空虚的器官被彻彻底底地占满,生殖腔撑成了性器头部的形状,薄薄的肉壁都要被撞破了,还在收缩着榨取欢愉。

    alpha的动作太粗暴,带来的是粗鲁的快感,没个适应就直接劈进了脊椎深处。

    已经射了几次的前端艰难地半勃了,随着冲击的动作一下下地撞上玻璃,被冰得抽动,要软又软不下去,吐出了许多清液沾污了窗。

    季谈鸣一手勾着红绳压得他半点躲不得,一手捏上肿胀乳尖,掐出了月牙印儿,让许秋稔哭叫着,夹得死紧,上下的刺激让他终于全硬了,红肿的龟头在玻璃上滑过去,甚至出了摩擦的声音。

    一腔嫩肉热情激动,分明是极软的,又是极韧的,被搅得糊烂,抽出时都要被硬烫的性器挂出来,再捅进去又是紧紧地裹着吮吸。季谈鸣舒爽地叹气,便要给许秋稔些甜头,伸手去揉搓许秋稔的前端。

    已经快到极限的龟头酸得不成了,被心上人捧进手心,许秋稔哼了声,射出了稀薄的精液,软得跪都要跪不住了。

    季谈鸣舔着他颈侧皮肤:“对面有人。”

    许秋稔抬眼看到了个人影站在窗边不动,恍惚中仿佛有道审视的视线落在身上,然而羞耻都抛在脑后,只知道快感刺激,屁股一耸一耸地撞上去,烂熟的穴肉抽搐着裹紧,连青筋都能描摹。

    季谈鸣咬住了他的脖子,没什么技巧地横冲直撞,像是要将他肚子捅破一样。臀瓣也遭了殃,被毛发茂盛的地方重重拍打了太多次,已经红肿了。

    刚高潮正是敏感时,快感激烈地不堪忍受。动脉被牙齿压制,呼吸和血流都不畅,氧气渐渐不足,快感代替氧气走遍了全身,头脑昏沉里只有下身的感觉格外鲜明,激爽中起了尿意。

    磨着牙,季谈鸣在被操得软成一团的生殖腔射了出来,下体膨起了结节,卡在穴口。

    许秋稔已经被榨干净的前端立不起来,失控地涌出了无色的液体,哗啦啦流了一地。

    漫长射精一样的快感中,许秋稔的意识飘起来,只剩下极端的爽。氧气灌回大脑时他都在感叹自己竟然还活着。低头一看,理智重回的许秋稔羞耻得恨不得晕过去。

    季谈鸣还在亲吻他的脸侧,道:“别在意,只能说明你老公厉害,习惯就好。”

    许秋稔嫌污了耳朵,扭头接吻,瘫进他的怀里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

    拆了绳索,许秋稔的胳膊都有些不会动了,被半揽半抱带到了里面卫生间,镜子里他一身捆绑淤痕,胸前胯下大腿腰间都是男人的手印,乳尖肿得像是刚奶了孩子。而身后的季谈鸣虽爱敞着领口,但衣服还都好好地穿在身上,除了粘了些不明液体,反倒像他弄脏了季谈鸣。

    牙痒痒。

    于是淋浴时,不小心溅了季谈鸣一身水,衣冠禽兽改做了落汤鸡。落汤季笑着赏他了个爆栗。

    坐在床上埋在被里喝水,许秋稔腰酸腿软,小腹酸疼,跪久了腿胀胀地麻,勒痕处又痒,不宜打开的回忆库里又多了一件事。

    他闷声对外屋忙活的季谈鸣道:“如果不是现在知道了你是什么脾性,我会以为你是要给我个教训。”

    季谈鸣边走进来边脱衣服,凑过来亲吻他的额头:“不,怎么会,我很高兴。”

    “嗯…那就好。”许秋稔看他拿出了小型按摩仪给他按摩跪红了的膝盖,还是没忍住:“你这里怎么这么多…这种东西?你上的是什么班?”

    季谈鸣按倒了他:“别想歪了,都是给你准备的。”

    从一个吻中挣扎出来,许秋稔撑不住,哑了嗓子:“没力气了今天……”

    季谈鸣也没再难为他,拿出套早备好的衣服让他换上了。

    果然是准备周全就等着他送上门来,许秋稔原本那点柔软的感情,都成了跳进圈套的悔恨,对老谋深算的变态好就是给自己找麻烦。

    对着明显愉悦了不少的季谈鸣,他皱眉看了看衣服:“丑,下次从我衣柜拿。”

    他们omega身体和常人不一样,窒息之类的都很危险,不是omega的不要碰

    明天不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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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窄

    每年这时候滨城都有个慈善晚会,算是名流汇聚的时刻。今年季父远在大洋彼岸,季谈鸣作为季家代表,不得不参加。这种场合无聊又繁琐,他着实不想去,好在他是成家的人了,可以携家属入场。

    结果入场刚打过一圈招  17、52、22  豆o丁酱/.整,理3呼,两个人就陷进了不同的圈子去。许秋稔和这些人都玩不来,除非公务不怎么爱和他们打交道,往日里都是尽过礼数就溜掉了,如今结了婚,太太圈向他伸出了橄榄枝。

    反正也无聊又不能扔下季谈鸣自己先撤,他便去了,结果在omega窝里听了一耳朵鲜花冷箭。张家被大单子拖得资金周转不开,如今谁都猜得到跟季许有关。总不爱交际的出现在交际场上,好奇的便要抓个机会。

    回绝了所有打探,他不禁感慨,哪个圈都是一样的麻烦,还是回到了可亲可爱的安静墙角。

    季谈鸣打发了往上贴的小明星,过来搂了他的腰,与他亲昵地耳语:“你老公都让人勾搭了,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这么不上心?”

    许秋稔眨眨眼:“什么人?没看到。”熟练地把球踢了回去:“已婚了还招蜂引蝶,是你的问题,你自己反思一下。”

    季谈鸣光明正大地捏他腰侧:“嗯怪我,谁让我富有又英俊呢?”

    风骚又无耻。

    许秋稔微笑:“你说是就是吧。”然后对来打招呼的人举杯,隐约好像看见了个眼熟的,没去理会。

    慈善拍卖没什么意思,季宁捐了幅画,说是不喜欢的作品,拿出来坑把有钱人也算劫富济贫。季谈鸣因此没做那个冤大头,反正季小姐不缺追求者讨好。季谈鸣捐钱捐物,都是签个字的事儿,不怎么走心。要论真能帮到人,还不如用自家的基金会。

    意料之外的是,无趣的晚会还是有些波折的。

    什么叫冤家路窄呢?就是许秋稔从厕所隔间出来就撞上了张睿吧。

    一下回了那次酒会。

    炽热的情欲卷了身,全靠着腿上疼痛才找回点力气,alpha充满侵占性的信息素粘腻腻地裹了一身,捅破腺体后更是浓到令人反胃。

    那天的记忆让他看见这人就恶心,在场子里看见了个像的也不想沾身,谁想运气这么差。

    两相照面都很烦心,张睿一方面看见他就觉得身上疼,另一方面又恨他入骨。被家人捧在手心的少爷一朝被废,每个omega的眼神都像是嘲讽他无能,每个alpha都像不屑,父母好言好语地宠了段时间,发现他彻底不能人道了也开始失去耐心。

    一个昏招树了大敌,如今他们家是焦头烂额,往日交好的现在只出个嘴,好话千千万,一把手不帮。他爸心里不顺就拿孩子们出气,家里也变了样子。

    许秋稔是不知道他在辛酸什么的,直接去洗手,毫不在意后背对人,无视得彻底。

    被激怒的张睿盯着他骂:“装得三贞九烈,也不过是个会爬床的婊子而已,靠着攀上alpha来报仇,还好意思出来招摇。”

    说得倒也不是没有道理,许秋稔抽纸擦手,笑:“太监都好意思出来找人笑话,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张睿暴怒,不干不净地婊子破鞋地骂。

    懒得与不相干的人纠缠,许秋稔平静地走出去,与张睿错身的时候,一掌击开来袭的王八拳,一折一错,干脆利落地卸了关节,在惨叫声里皱眉,回身又去洗手。

    季谈鸣在门口听见动静,冲进来一看,十分激动,亲亲热热地一手揽住张睿的背,一手握拳狠狠砸上他的肚子。

    惨叫戛然而止,张睿胃都要碎了,嗬嗬退到隔间里,话说不出,弓着腰咳出血来。

    季谈鸣不是第一次揍他了,但连揍几拳还是很愉悦,整理整理衣袖:“不长眼的东西,有空给我爱人添堵,不如趁还有两天好蹦跶多感受感受阳光,等哪天死在什么犄角旮旯,烂成滩臭水,晒晒就干成一块粘在地上,铲都铲不起来。”

    张睿目眦欲裂。

    一掌劈晕。

    季谈鸣要去安慰安慰受袭的omega,结果他家那位正认真洗手,还嫌弃地躲开了他:“这身上一股味,你碰完他别碰我。”

    季谈鸣一被躲就沉脸,说是嫌别人又被哄好了,放过了omega,道:“真碍眼,做掉怎么样?”

    许秋稔嗅到了熟悉的味道,心情好了些,笑:“季总什么时候改行做黑社会的?”

    季谈鸣睨他:“为讨美人欢心,现在白道转黑也来得及。”

    “脏。”

    季谈鸣叹气,拿张睿的领带把他绑了,擦手布塞进嘴里,隔间一关去洗手,出门顺手放了个“维修中”在门口。

    别的霸总都很苏,为什么我的这么……

    刚知道大家评论很不容易,感谢各位不辞辛苦给作者打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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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发

    张睿挨了顿打,还被他父亲押上门来赔罪,想要求个和。强奸未遂和自卫致残,两家接班人结下的是血梁子,怎么可能和呢?按不死的就有可能来日翻身,今日许家,明日张家,谁也不想留后患。

    许秋稔虽是没什么仇恨愤怒,提起就恶心而已,季谈鸣那边气可还没出够,准备好了拿下职务犯罪的证据送他们父子铁窗泪一把。

    许秋稔不掺和这些事,一门心思投进了新药的发售,正转着笔,权衡着几个方案,想得入神,被一声尖叫险些吓出病来,手一抖笔戳在自己的手背上。

    揣着跳成疯兔子的心脏,他冷着脸推门出去,发现外面一片混乱,助理小姑娘正挂在小刘身上嗷嗷地喊,所有人以她的桌子为中心四散开呈放射状各自惊慌。

    桌上放着拆开的信件,一张纸上血淋淋的大字“有罪者下地狱”,信封里有些不明粉末,已 γ管-理贰二七五一八六八壹八  17@52@23   γ经扬出来了些。

    都是干这行的,许秋稔一看这架势就能联想到了炭疽等等可以用来做生化武器的致命小生物。未知最是可怖,他的汗瞬间打湿了背,箭步拿起电话,命人以消防演习为名疏散大楼,关闭中央空调。

    转身镇定地对下属说不要慌,带着一窝发抖的下属退到走廊,唤了实验室的人全副武装地下来控制场面,又做好了这边有人扑通倒下去送医的准备。

    那边开始隔离检验,这边叫公关部封锁消息做备案。好在他这层人不多,直接收了手机断了消息,不至于情况未明就新闻满天飞。心腹多少还算好控制,许秋稔与他们坐在一起,挺直了背安抚人心。

    越胡想越恐慌,许秋稔索性带人开会,开始商讨应对之策。一个个提出的方案都大失水准,打个喷嚏能收获齐刷刷的惊恐目光。

    过了最慌张的阶段,大家冷静下来开始觉得似乎不是个极致命的东西,渐渐气氛舒缓来些。

    检验结果出得不算很慢,看见报告的时候,许秋稔眼看着团队里最平静的那个腿一软坐下去,才觉出自己的疲惫来。

    那粉末虽然磨得细,一动就飘得哪哪都是,但也就是有些霉菌,最大的威胁是引起过敏和哮喘。

    虚惊一场便没有报警,许秋稔严令封口后归还了手机。缓解信息素依赖的舒缓剂本就极具争议,诚思不需要更多波澜。

    信件是冲着许秋稔来的,就是不知道是因着他哪个身份。季谈鸣派过来的小刘带了个安保团队来,直接给他的安保升了级。许秋稔心中一定,想给季谈鸣发个短信表示下感谢,手机没拿出来,领头的大哥已经开始问许秋稔的仇家。

    许秋稔都不用想就开始数:张家、alpha至上极端组织、许家旁支、国内外的竞争对手123…数完发现还不少,感叹:“现在生意不好做。”

    领队大哥很淡定:“不算多,我们的客户有惹上毒枭的,您不必太担忧。”

    许秋稔肃然起敬。

    既然是个假把式,那数来数去,还是他的工作招来祸患的可能性大些。私仇,恐吓他没什么意义,应该会直接动手斩草除根才是。只是猜测,调查还是要让专业的去做。

    许秋稔因此事自我检讨,认为诚思的安全意识不太够,就着消防演习的借口雷厉风行安排下去了一系列的学习活动。又觉得一封信把他们这群人吓成这个样,着实是心理素质不太行。

    安抚完得了消息急着打电话来慰问的父母,许秋稔带着受惊吓的员工们出去放松放松。

    好领导该有自知之明,聚餐给够了钱就算尽职,不该强行团建,何况随身带保镖,他在别人也玩不开。于是他在饭桌上给员工们承诺买保险放天假,赢得了掌声之后就出门上了已等候多时的季谈鸣的车。

    许秋稔绷了一天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些,偷偷打量着季谈鸣的神色,见他没提起今日波澜,便以为派人保护他就是季谈鸣的态度了。季谈鸣不提,他也不想触他霉头,随口吐槽了几句不靠谱的下属们。季谈鸣声音如常,而光又太暗,许秋稔没注意到身边人越来越阴沉的脸色。

    打仗似的过了一天,许秋稔的脑子终于不用超负荷运作,如今木木地胀,提不起闲聊的兴致就安静地发起呆来。

    流水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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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贝

    季谈鸣接到消息的时候,检验结果都已经出来了。虽没赶上最吓人的那部分,也是见过真刀真枪的人了还是后怕。这次只是个威胁算是运气好,谁知道下次许秋稔拿到的文件上会不会粘着致命的东西。

    他靠着军队的熟人,当即找来了最专业的安保团队,催得太急,逼人家立刻派出精锐来还不满意,干脆把他们公司都买下来了,把正执行任务的熟手都调回来。

    一边动用关系去查犯事的是谁,一边准备看看许秋稔的情况打算去诚思。结果许秋稔一直也没什么动静。

    平白遭了难,许秋稔等结果时该有多害怕。季谈鸣想穿越到刚收着信的时候,到现场陪陪他的omega,然而他没能到现场的根源就是许秋稔。百忙之中,没抽出空来通知他一声,瞒到事情解决了才让他得了消息。

    再害怕也不知道找他的alpha,越心疼就越气他什么都自己闷着,平时乖得百依百顺,碰上事儿还是单枪匹马地扛。

    索性诚思也不去了,兵荒马乱的时候,搞不好许秋稔见了他还得嫌他添乱。

    等来等去等到了个晚点回家的消息,又添把火,地址还是他问才说的。等着接人,等候的时间里怎么教训他都想好了。见了面还净扯些没用的,季谈鸣积攒了半天的怒气化了黑云,风雨欲来。

    数着对omega有些过激的手段,季谈鸣余光瞟到许秋稔木呆呆的模样,显然是倦了,目光飘到了不知道什么地方,看着傻乎乎的,还憋出来句:“别超速,不好的。”

    ……

    omega受了惊吓是不是容易生病来着?

    怒气压下去攒到明天,季谈鸣渐渐收敛了神情,下车时已经与往常无异,还贴心地温了杯奶给他。许秋稔捧着热杯子咕嘟嘟地喝,其实更想要alpha的安抚,于是季谈鸣收到了一个奶香的亲吻,软软的泛着甜。

    许秋稔满足地感叹:“我这一天好累啊。”

    虽说倾诉来得晚了点,倒也不算倔得过分,季谈鸣拥着他顺着他后脑的发,心疼占了上风。

    接着听见许秋稔道:“没力气做什么了,早点睡好不好?”

    ……

    一个会在受惊受累的omega身上泄欲的alpha,季谈鸣发现了许秋稔给他的定位。不干点什么都对不起许秋稔操得这份心。

    许秋稔顺口一说,显然没意识到会有这样的延伸,也不觉得会被阻拦,毕竟这种时候季谈鸣一般都挺好说话的。于是以为他默认了,拖着脚上楼,还友善地跟季谈鸣说让他也早点睡。

    睡得早却睡得不好,晚上皱着眉发抖。

    医院惨白的墙,滴滴的仪器声中,白色的布覆盖了床上人的脸,一会儿是他的父亲,他妈妈痛哭,转眼看见了妈妈的遗像,接着忽然想起是季谈鸣出了事。

    又隐约觉得不对,残存的意识与梦境斗争,梦里的剧情越发诡谲,却醒不过来。情绪搅在一起,没有缘由的恐惧悲伤,骤喜骤怒。

    强势的信息素放得和缓,温柔地包裹了omega,让他在温暖的怀抱里放松,在梦里也感受到了alpha的存在。像是让人哄的小孩儿一样被拍着背,悬空的脚踩到实地上,黑色的剪影被点燃化灰,心跳平稳下来,他渐渐舒展了眉。

    季谈鸣盯着他的睡颜,脸色变换,心里乱糟糟的,想把他拎起来教训一顿,累到哭得晕过去,连梦也做不上。也想把他拘在家里,门都出不去也省了被麻烦粘了一身,就那么安安全全地养得慵懒闲适。

    最终只是磨磨牙,叹口气。

    因为写的不多所以想把后面的写完一起发上来的,不过还是发出来了,写一点看一点吧

    是有耐心的好alpha,会安抚好啾再把他折腾到需要安抚的

    看到评论就很开心,谢谢一切互动

    开了问题箱玩,虽然不知道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