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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花穴里的跳蛋随着他走路的动作,一点一点往深处跳动,恰好抵住了他的花心,那折磨人的快感让阴蒂膨胀起来,

    十四

    “别拿出来,电池大概能用一个下午,晚上我给你打电话,检查你有没有好好使用它”

    陈润秋趴在桌子上,脸上烧着异样的红云,腰部轻微地战栗,傅山云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不断重复。

    这个玩具不知道傅山云是从哪买的,陈润秋从来没见这么奇怪的东西。那个玩具呈椭圆形,一个手掌的大小,一个指圈的粗细。有一条线连着开关,在他体内极其有频率地震颤,陈润秋能感觉到“嗡嗡”的声音。很密集的快感一下一下震着他的花心和阴蒂,让他几乎每隔五分钟就要潮喷一次,连带着前面的阴茎也刺激地硬起来。

    不过校服外套很长,遮住了他尴尬的部位。

    内裤已经完全湿透了,陈润秋难耐地小幅度摩擦着椅子,内裤渐渐被拧成一条潮湿的细绳,陈润秋的花穴被磨得又瘙痒又刺痛。

    午休时间,在教室里休息的同学很少,今天温度也很高,男孩子和女孩子都在外面的土操场上玩。

    于是整个教室只有陈润秋一个人,他装作趴着午睡的样子,忍受着一波一波积淀的小高潮。

    走廊里传来由远及近的小跑声音,跑到教室门口的时候,脆亮地喊了声:“第一节体育课,去操场集合。”

    陈润秋被那声大嗓门吓得浑身一震,受了惊地弹起来,情欲的潮水一下湮灭。他的心脏怦怦乱跳,小喘着气瞪大了眼看着门口的少年。

    教室门口,穿着短袖短裤的傅北满头大汗,显然是刚和朋友踢完球。

    “就你一个人在啊。快点,起来去上体育课了。”傅北抓起短袖擦额头上的汗,精干的腰上腹肌沟沟壑壑,覆着一层薄汗,阳光一照闪闪发光。

    他大步流星地走到陈润秋的位置上,想把呆愣的陈润秋从座位上拽起来。

    “小北,我不舒服,不想去上体育课”陈润秋被抓住胳膊的那一刻,反应强烈地试图挣脱开,但傅北的力气非常大,他没挣动丝毫。

    “不舒服?”傅北皱起英气的浓眉,他的右眉在尾部断眉了,有一条明显的疤痕。

    傅北注意到陈润秋确实脸色有点红,于是说:“你哪不舒服,我带你去看医生。”

    “就是浑身不舒服,头有点疼,没事,我在教室趴一会就行。”陈润秋勉强地笑了笑,想告诉傅北自己没大碍。

    哪想傅北强硬地拒绝道:“不行,小病不重视会积患成疾的,走,我带你去看医生。”

    傅北说着,就要把陈润秋拉起来。

    “别!别!真没大碍,”陈润秋着急地和他拧巴着,“小北你去上课吧,你是课代表,不能不去,你帮我跟老师请个假就行。”

    傅北却拽住他的胳膊用力把他拉起来,满脸怒气地喊道:“陈润秋,你是不是还要我骂你!”

    陈润秋愣住了。

    傅北生气的时候像一头年轻的雄狮,霸道而具有危险性,很有傅山云的影子,不过傅山云是一只可以统领狮群的成年雄狮,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压迫感。

    “走,别让我废话。”傅北拉着他往外走。

    “小北,小北,”陈润秋回过神来,紧张地扯住傅北的衣服,说,“我没事了,真的,不去麻烦医生了,我们去上体育课。”

    陈润秋想着绝不能去找医生,不然肯定瞒不住的。

    “啧,”傅北不耐烦地看着他,“你怎么一会有病一会没病,你要是敢跟小爷说谎,小爷一会儿揍你。”

    “不,我真没病了,我就是太困乏了,现在清醒了,走吧,去上体育课。”陈润秋反客为主地催促傅北。

    “你真没事了?”傅北还心存疑虑。

    陈润秋用力地点点头。

    傅北将信将疑,松开拽着陈润秋的手,说:“那走吧。”

    “好。”陈润秋说。他努力夹紧臀部的肌肉,防止那个东西掉出来。

    “快一点。”傅北走出去几步,见陈润秋没跟上来,转头催促他。

    “来了,来了。”陈润秋调整好内裤的位置,小跑着跟上傅北。

    操场集合完毕,体育老师让傅北带着大家做热身运动。

    那个球还在不停地跳动,陈润秋简直要崩溃了,张开双腿的距离都不敢太大,四肢畏畏缩缩的,好几次体育老师都过来提醒他动作不标准,他只能应着“好,好”,动作还是不敢太大。

    体育老师察觉他的异样,再一次走过来,奇怪地问:“陈润秋,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我看你脸都红了,还流那么多汗,看着都要摔倒了的样子,实在不舒服就别硬撑着了,去找医生吧。”

    前面一排的傅南闻声转过头来,冷森森地问:“小秋,你不舒服?”

    周围的同学都好奇地看过来,喊着口号的傅北也往这边看,陈润秋避开傅北炽烈的目光,勉强地说着:“老师,我确实有点不舒服,你让我去旁边坐会就好。”

    体育老师理解地点点头,说:“行,你去阴凉地歇着吧。”

    陈润秋如蒙大赦,转过身,缓慢地朝阴凉地走去。花穴里的跳蛋随着他走路的动作,一点一点往深处跳动,恰好抵住了他的花心,那折磨人的快感让阴蒂膨胀起来,花穴里的软肉抓狂地收缩,酥麻得陈润秋的淫水汩汩流出。终于他再也无法承受,高潮骤然袭来,陈润秋腿一软,摇摇晃晃地跌坐在地。

    “诶!”傅北紧张地叫了一声,赶紧跑过来。

    但是傅南靠的近,三两步就跑到陈润秋身边,率先扶住他的身子。

    傅北则在陈润秋的另一边,也扶住陈润秋。

    体育老师也被吓到了,连忙过来说:“你没事吧。”

    陈润秋脸色通红,高潮的余韵一层一层地叠加,他浑身轻颤,说不出话来。

    傅南先开口,拦腰抱起陈润秋,冷冷地对体育老师吐出几个字:“我带他去找医生。”

    陈润秋靠在傅南怀里,闭着眼无助地喘息。

    岂料傅北蛮横地从傅南怀中把陈润秋抢来,傅南还保持着双手抬起的姿势。

    傅北对体育老师说:“老师,我带他去。”

    “快去快去。”体育老师催道。

    傅北牢牢地抱住陈润秋,要从傅南面前经过。傅南却挡在那里,像块石碑一样纹丝不动,不让傅北过去。

    两兄弟谁都不肯让谁,眼神恶狠狠地对视彼此,用身体较着劲,像是两头为母狮而撕扯对方皮肉的公狮子,实力不相上下。

    陈润秋快要被这扰人的震颤逼得晕过去了,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搂住傅北的脖子,嘴唇贴着傅北的耳朵,气若游丝地说:“小北,带我走,去个没人的地方,快”

    那声音忒小,能听到的只有靠的极近的傅北傅南。

    傅北像是打架打胜了一般,得意地蔑视着傅南,扯着恶劣的笑,露出尖锐的虎牙,从喉底发出警告的,沉闷的嘶吼:“听到了吗,给小爷让开。”

    傅南不甘心地看了眼虚弱的陈润秋,松下浑身的劲。

    傅北抱着陈润秋,撞开傅南的肩膀,像一头狮王一样,和他的母狮傲慢地离开。

    太好了,今天终于没有玩物丧志

    前一章有个小改动,tiao蛋开关那里写错了,对不起,一个母胎solo没有xing经验的麻瓜无地自容

    哈哈哈,是傅北哦。开始攻略下一个支线吧!

    傅南小哑巴真的好可怜哦,不仅是四个兄弟里最小的,还要被同胞哥哥傅北欺负抢食,真可怜,放心,妈妈以后一定让你重整雄风!

    去洗澡去洗澡,明天早八专业课要人命了。

    十五

    傅北抱着陈润秋去了学校礼堂后面一个废弃的杂物间。他把陈润秋放下来,架在肩上,从裤子口袋里掏出钥匙,打开门,和陈润秋一起进去,再锁上门。

    杂物间里没有那么杂乱,好像被人定期收拾过一样,连灰尘都不是很多。各种箱子、破扫帚之类的被堆成一堆摆在房间的角落,空出中间一大片地方来,只有一张很旧的长沙发,高高的玻璃窗投射进大片大片的阳光,全部都铺洒在沙发上。

    傅北把陈润秋放在沙发上躺下,拍了拍手,语气里有些小炫耀地说:“这是我的秘密基地,没有人会来。”

    陈润秋疲惫地蜷缩在沙发上,面朝着靠背,不想让傅北看到自己这副狼狈的样子。他死咬着嘴唇,阻止呻吟从齿缝间流露出去:“谢谢你小北,你能不能出去一下?”

    傅北皱起了眉头,走上前,坐在沙发上问:“你到底怎么了?你今天太奇怪了。”

    陈润秋还在忍受着层层堆叠的快感,他蜷起双腿,整个人弯成了一只虾米,指甲掐着手心,拼了命地往沙发的缝隙缩。

    绝不可以绝对不可以被傅北发现绝不能让弟弟看到自己这副浪荡的样子。

    “出去,出去,求你”陈润秋埋着脸,内心祈祷着傅北能别这么寻根究底地纠缠。

    而他越是隐瞒,傅北就越是生气。他最不爱听见别人说出违背他的话,尤其是在陈润秋瞒着他那么多事后。

    傅北敏感地抽动了几下鼻子,高温下有一种从未闻过的味道飘散在空气中,像是米汤的味道。

    “陈润秋,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好奇怪,像米汤一样。”傅北问他。

    陈润秋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味道,那是他的淫水的味道,正在一汩一汩地像湍流的溪水一样,从他的花穴深处涌出。他羞得实在说不出话来。

    见陈润秋不理他,傅北烦躁地抓住陈润秋的肩膀,硬生生把他掰过来面朝自己:“喂!你告诉我到底有什么事”

    傅北看到陈润秋的样子,一下愣住了。

    陈润秋脸色潮红,睫毛被泪水打湿黏在一起,原本清澈的猫瞳里氤氲着泛滥的情潮。而陈润秋微张的唇瓣吐着羞人的呻吟。

    “哈嗯啊啊”陈润秋控制不住自己,只是跟随着身体的感觉发出放肆的呻吟。

    “你”傅北语无伦次地看着陈润秋,下意识地看了眼陈润秋的裤裆,那里被顶出一个小帐篷,深色的校服裤有一片洇开来的水渍。

    陈润秋用手挡住脸,企图挽救最后一丝尊严。

    傅北神色复杂地听着陈润秋的喘息,那张小而丰盈的嘴,像是玫瑰花瓣一样诱人亲吻。他从没见过陈润秋这么娇媚的样子,比新世界电影院门口张贴的歌女海报更要艳冶。但是,他知晓陈润秋现在的状态,像只发情的母猫。

    傅北浑身的血液瞬间热了起来,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陈润秋身上若有若无的暧昧气息,扰乱着他的荷尔蒙。

    傅北心跳地失常,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他身上爬,灼热的阳光快要把他烤干。他痴痴地盯着陈润秋粉嫩的唇,俯身吻上去。

    “!”陈润秋只知呻吟被封住了,他拿开手,便看到傅北近在咫尺的深邃眉眼。

    傅北和每一个纯情的处男一样,仅仅是贴上嘴唇,就没了下一步动作。他只觉得陈润秋唇上有一股很香甜的味道,淡淡的,可是比酒还醉人。他试探地用舌头轻舔陈润秋的嘴唇,然后把舌头伸到陈润秋微张着的口中。

    “唔!”陈润秋瞪大了眸子,用舌头推拒着傅北的舌头。

    傅北却误以为是陈润秋在迎合他,反倒亲得更起劲起来,强硬地把舌头深入陈润秋口中,胡乱地搅动着舌头。陈润秋被他胡乱的吻法吻得有了感觉,推拒的舌头软了下来,比傅北吻得更熟练些,双手还揽住傅北的脖子,安抚似的抚摸傅北的头发。

    傅北找到些感觉,很快便掌握主动权,身体的重量全部压在陈润秋身上,胯贴着陈润秋的胯。

    陈润秋被亲得太有感觉,浑身发软,加上花穴里跳蛋的刺激,整个人软成了一条蛇,任由傅北的手在他腰上游走。

    这个吻太过漫长,陈润秋快喘不过气来,时光的罅隙间,一切都静止了,仿佛整个宇宙缩小到只剩他和傅北拥吻的大小。

    傅北终于吻够了,他喘着粗气,像看世间至宝一样,看着陈润秋满眼晃着星屑的春水。

    好长的时间里,俩人就这么彼此对视着,阳光中漂浮着细小的灰尘,他们的心跳节奏一致地跳动着,跟随着灰尘闪闪发光地飞舞。

    陈润秋想,随便了。

    傅北想,拥有他。

    于是两根青稚的干柴被星火点燃,眨眼间烧起熊熊大火。

    傅北埋头啃啮着陈润秋的脖子,脖子是陈润秋的敏感带,他像天鹅一样伸长了脖子,任由傅北叼着一块皮肤,吸出浅浅淡淡的吻痕。

    “啊”酥痒的感觉让陈润秋无暇顾及其他。

    傅北硬了,炙热的硬物抵在陈润秋湿软的穴处,令陈润秋莫名空虚。

    那个跳蛋不够大,想要更硬更大的东西填满他

    傅北一边亲吻着陈润秋的身体,一边笨拙地解开陈润秋的衬衫。他发现陈润秋的身体真的好软,像书里说的女孩子那样“肤如凝脂”,他不敢用力摩挲,怕一不小心这副皮肉便会在他手里化成水。

    终于,他小心翼翼地褪去了陈润秋的校服裤,拉下陈润秋身上最后一件布料。

    陈润秋自始至终都没有阻拦他,他打算破罐子破摔了。

    也许傅北看到了,会被吓得提起裤子就冲出去吧

    “”

    傅北确实看到了,看得明明白白,看得触目惊心。

    陈润秋整个屁股都水光淋漓,在他的阴茎下,有一条绝不应该出现在男人身上的鲜红的肉缝,而肉缝中,一条粉色的线蜿蜒而出,杂物间里静得能听到那穴肉里“嗡嗡”震颤的声音。

    原来是这个东西让他跌坐在地,淫乱媚叫吗?

    傅北的眼神暗了下来,他看着陈润秋毫无波澜的双眼,问他:“是大哥干的,对吗?”

    耶,没有过夜!

    傅北真是个愣头青小处男。

    求求姐妹们多给些评论吧,敲起键盘,让麻瓜被铺天盖地的评论砸死吧!  12a39a21  管-理壹玖六四壹柒陆捌巴壹 ︼

    十六

    陈润秋沉静地注视着傅北的双眼,而后缓缓坐起来,将那根粉色的线慢慢拽出来。陈润秋忍住叫出口的呻吟,玫瑰般红艳的穴肉被扯得外翻,那个震颤的跳蛋终于取出来,发出令人羞耻的“啵”的一声,带出一股透明的汁水。

    傅北看得愣了,心跳得极快,血液涌上脸。他惊讶于陈润秋身体的特殊,但更惊艳于这阴阳之美共存的和谐。

    陈润秋白皙的身体和那个鲜红的雌穴形成鲜明的反差,明明他长得那么冰肌玉骨,像是朵不染纤尘的纯白睡莲,可他现在却是精灵般娇小的铃兰花,浑身带着魅惑男人的毒素。

    陈润秋不避讳傅北直勾勾盯着他的眼神,扭过身子,伸长胳膊去够掉在地上的裤子。

    傅北突然抓住他的手,陈润秋挣脱不开,斜睨着看他一眼。

    “陈润秋,那晚傅山云说带你去看戏,是不是跟你上床了。”傅北的问话十分肯定。

    陈润秋闪烁着目光,冷声道:“不关你的事。”

    “凭什么不关我的事!”傅北低吼,“就因为我是他弟弟?他傅山云又是什么好鸟,你当我不知道他是个什么恶心的人?是不是他强迫你的,这半个月你每次偷偷摸摸出去是不是去见他!”

    陈润秋被戳穿了秘密,眼中慌乱起来,开始扭动着挣扎起来,说:“傅北你放开我。”

    “我不放!”傅北耍着脾气,固执地喊道:“为什么他就可以上你,我为什么就不行!我明明比他更喜欢”

    “闭嘴!”陈润秋大声喝止傅北。

    空气一瞬间冷得凝固起来,两人对视着,眼里都闪着不屈的光。

    傅北渐趋冷静,锐利的眉眼柔和下来,散发出少年人特有的执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陈润秋,我就是喜欢你,我喜欢你这个人,喜欢你的身体,你的一切。”

    陈润秋想,一定是自己在做梦,否则就是傅北在说梦话。

    他掐了自己一把,很痛,痛得他忍不住泪眼朦胧。

    这根本不是梦境。

    “你刚来傅家的时候我可讨厌你了,明明是个男孩子,长得却像个小女孩。整天就知道哭,一句话都不说,跟傅南那个小哑巴一样,”傅北一边回忆,一边说,“我看你好欺负,就想着法子从你身上找乐子。每次看你被我弄哭,我就心情特别好。我以为你会气得上来打我,那么我就会把你压在地上,让你动弹不了,我想到你又哭又气我就更开心了,我就喜欢看你漂亮的脸被哭花。”

    “但是你一次都没有反抗,眼睛里一点怒气都没有,还一直跟我说‘对不起’‘对不起’我就更加讨厌你了。”

    “生我的那个女人眼里从来就没有我,她眼里只有珠宝和野男人。她对我从来就没有笑脸,因为傅昇想培养的是傅山云,她不过是生了两个废物而已。拳打脚踢对我来说简直是家常便饭。她以前还想淹死我,因为我撞见她和外面的野男人上床。我那时候才八岁,她把我带到湖边,把我推了下去。湖水很快就漫过了我的头顶,我的气管和肺快炸了,我喊救命,她理都没理我,转身消失了。那是我第一次那么接近死亡,你无法想象那种绝望”

    “不过我命大,自己游上来了,右眉上这个疤就是那时候留下来的。她也没想到我活下来了,不过后来就再也没跟我说过一句话了。”

    “所以我讨厌你的懦弱,被这么欺负还总觉得是自己的错,‘对不起’就这么好说吗?”

    “于是我想,我得让你知道害怕。我就把你带到那个女人想淹死我的那个湖,我骗你湖里有很漂亮的石头,不过你得自己摸。你还真信了,探着大半个身子去摸石头。我趁你不注意跑开了,躲到树后面。我听到‘噗通’一声,是你失足掉下去了。我从树后看你,你在水里扑腾挣扎,喊着救命,水淹到了你的下巴,你被水呛到了,叫不出救命了”

    陈润秋皱着眉说:“小北,别说了。”

    傅北停顿了一下,摇摇头,继续说。

    “我看着你慢慢沉入水中,水面上飘起几个泡泡我我突然想到自己那时候快被淹死的恐惧,然后我跳了下去,把你救上来。幸好你只是呛了几口水然后我把你背回家,你一路上哭着在我耳边嘀咕着‘对不起’‘对不起’”

    “到了家,傅昇问是怎么回事,我说我带你出去玩没看好你,让你掉进水里了。我被罚不许吃饭,在祠堂跪了一夜。湿衣服黏在身上,初秋的晚上又特别冷,我快冻得没知觉的时候,听到特别微弱的敲门声,你小声地问‘小北你在吗’。我以为你要来报复我,我都做好随你打的准备了,谁知道你是进来给我送吃的,还让我拿了毛巾”

    傅北轻笑一声,一直以来都很凶的面相,在阳光下也温柔得闪闪发光:“我只记得,那晚的星星很多,月亮弯弯的,很清亮。我咬着馒头,心里发誓,以后只能我欺负你,谁都不许碰你一根手指头还有,我再也不想让你哭,听见你说对不起了。”

    陈润秋静静地听着,泪水糊了满脸。

    “陈润秋,”傅北眼底也红红的,沙哑着声音问,“别把我推开了,好吗?”

    姐妹们,又到了敲键盘留评论的时候了!(豆`丁一零四零五玖六陆三七  12l39l21   ㄐ)

    十七

    陈润秋此刻的心情像是一锅沸水,傅北的话容不得他片刻宁静,愤郁的气泡升腾后又破裂。回忆如潮水般涌入脑海,夕阳沉入远郊的柳林,他和傅北浑身湿透,唯有胸背相贴,骨骼扣着骨骼,肌理纹着肌理,清冷的风钻入毛孔,他啜泣着打了个寒颤,傅北沉默而火热的脊背令他不自觉地贴紧,身体又重获温暖

    陈润秋伸手摸了摸傅北右眉上的断疤,神情淡淡地问:“你知道我被淹的那一刻,想的是什么吗?”

    傅北有些紧张地问:“想什么?”

    陈润秋收回手,望进傅北的眸子里说:“我想,要是能这么死掉就好了,一了百了。”

    傅北皱了皱眉。

    “这具怪异的身体给我的母亲带来厄运,还给身边的人带去太多麻烦。我除了说‘对不起’,做其他任何事都不能让我得到原谅活着对我来说是一种负担,”陈润秋苦涩地笑了笑,“可你偏偏就把我救上来了,让我继续苟活于世小北,我欠你一条命。”

    傅北眼中闪烁着半明半昧的光,像心虚,不解,迷茫与痴情混杂起来,把世界的颜色调进一个色盘里,搅成浓稠的黑。

    “可是小北,命不能用身体来偿还,只能以命抵命。”

    陈润秋浑身只着一件敞怀的衬衫,他跪趴着,刺眼的阳光令他的胴体白得发光。他闭上眼,珍重地吻在傅北的唇上,只是唇贴着唇。天上的云朵飘来飘去,光线变得晦暗不明,在傅北的心里,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久。

    许久,傅北感觉唇上一轻,陈润秋已经退回去跪坐着,傅北看着他扣好一个个扣子,再拾起裤子穿上,整理好着装后,他又是那个安静如云的少年了。

    陈润秋走之前,又偏过头来说:“小北,我爱你,像爱着我自己一样爱你。但是爱不允许犯错,你有光明的未来,而我只是一个过客。”

    话音落,陈润秋打开门出去了。

    习习的风推开生锈的铁门,裹挟着淡淡的花香,吹得傅北一阵心悸。

    陈润秋回教室去了,体育课结束后,只剩一节国学课。

    傅南看到他回来了,难得主动从座位上站起来,语气中有些急迫:“小秋你没事吧?”

    陈润秋笑着说:“没事啊,我只是身体不舒服而已,让你担心了吧。”

    傅南嚅动着嘴,面露难色地启齿问:“那,傅北他有没有”

    “啊,小北啊。”

    傅南忐忑地看着他。

    “小北他陪我去医生那坐了会,他应该等会就回来了。”陈润秋语气轻快地答道,拉开自己的凳子坐下。

    傅南还想问些什么,但是上课铃已经打响了,他只能望着陈润秋的背影,不甘心地坐下

    可是,直到放学,傅北都没有回来。

    陈润秋出神地看着傅北乱七八糟的空座位,傅南问他要不要等傅北。陈润秋摇摇头,说,傅北可能逃课和朋友踢球去了,我们先回家吧。于是傅南不再多问,和陈润秋去高二找傅屿铭一起回家。

    傅屿铭一点都不意外傅北没跟他们一起,搂着陈润秋的肩膀上了车。他还和往常一样,和陈润秋闲聊着学堂里的事,不过陈润秋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连笑容都很勉强,傅屿铭问他怎么了,他又说没事。

    到天色暗下来吃晚饭的时候,傅北还没回来。傅昇问,那臭小子又跑哪里野去了。傅南和傅屿铭都说不知道。傅昇气得骂道,养了个什么流氓混帐,现在家都不知道回了。

    陈润秋被傅昇的怒骂吓得心里一颤,这事不能怪傅北,傅北不回家也是因为他。

    晚饭陈润秋都没好好吃,他坐在花园里,看傅北一直黑着的房间。他开始理解那晚他没回家,傅北气了一夜,第二天跑他门口撒火的心情了。

    杏儿叫他,大少爷给他打电话,让他去接。

    陈润秋压根没心情去接那混蛋大哥的电话,但是不去接的后果他承受不了。于是只得拖沓着去接了电话。

    傅山云依旧是那雅痞的声音,听起来烫耳。傅山云问他,宝宝,那个玩具还满意吗。

    陈润秋敷衍地呵呵两声,心口不一地说满意,满意死了。

    傅山云知道他在耍小性子,也知道陈润秋不会真的玩到那东西没电了才拿出来,说不定这娇儿现在已经在心里给他记上一笔了。傅山云又想着讨好讨好他,说,会稽这的日铸茶不错,腊肠和腐乳也很好吃,我带些回去给你尝尝?

    陈润秋半撒气地“哼”了声,算是接受傅山云的美食赔礼了。

    傅山云心情很好地轻笑两声,说,宝宝乖,大哥再过几天就回来了,到时候好好补偿你,你给大哥香一个嘴,说声喜欢大哥成不成?

    陈润秋毫无感情地啵了声,说,小秋最喜欢大哥了,大哥最好。

    傅山云又闲扯几句,陈润秋打了个哈欠,傅山云才说,宝宝困了就去睡吧,大哥不打搅你了。他这才把舍得把电话挂了。

    陈润秋挂上电话,心里讥笑。也不知道跟傅山云打交道的名流官绅,晓不晓得他傅山云人前一副心狠手辣,刀枪不入的阎王脸,人后便缠着情儿,腻歪地诱哄情儿说出,“好哥哥,我还要”那些羞死人的闺房话。

    陈润秋上楼洗漱,温了会书,便疲惫地上床睡了。但他睡不着,一关上灯,满脑子都是傅北那双受伤的眼神。他在床上辗转反侧了半天,一点睡意都没有。大堂的钟声传到他耳朵里,整整十下,他逼迫着自己就这么躺着,等着睡意来袭。

    也不知躺了多久,陈润秋脑子稀里糊涂地想着事,半睡半醒的状态,突然听见一串脚步声,有人扭开门锁进来了,走到他的床边。

    陈润秋瞌睡没了,与那人恰好是背着身的,他半眯着眼装睡。那人好半天都没有动静。

    陈润秋躺得身子都快僵了,只听“咯噔”两声脱鞋的声音,床另一半边陷了下去,陈润秋惊慌地睁大了眼,那人已经掀开他被子睡在他身侧了。

    脖颈处一团温热的呼吸,那人用鼻尖蹭着他的脖子后的皮肉,温凉的鼻尖蹭的陈润秋瑟缩了一下。那人动作一滞,而后更加放肆地伸出双手,从身后搂住陈润秋的腰。

    是傅北。

    陈润秋意识到身后的人,反而心落了下来。

    只听傅北说:“喂,陈润秋,我知道你醒着。”

    陈润秋不敢说话,只能平缓着呼吸装睡。

    傅北得不到回应,手却动作起来,一只手沿着腰往上移,一把掐住陈润秋的小乳,说:“别装睡了,你心跳地好快。”

    陈润秋:“”

    “你干嘛!”陈润秋差点从床上跳起来。

    可傅北有心制住他,不让他动弹,手还揉捏着他的嫩乳,试着手感:“挺小的,不过好软。”

    要是开着灯,傅北一定能看到陈润秋红透的脸。

    陈润秋气急了,拍了下傅北的狼爪子,警告他:“小北,你别闹了。”

    傅北不舍地又捏了几下,意犹未尽地放开了,鼻子像狗一样抽动了几下。他抱着陈润秋,像抱着一个娃娃一样,曲起双腿严丝合缝地贴上陈润秋同样曲起的双腿,下巴搁在陈润秋的肩膀上。

    “陈润秋,”傅北开口道,“你猜我今天下午去哪了?”

    陈润秋莫名其妙道:“我哪知道?”

    “你就是猜不到,笨蛋。”傅北不屑地切了一声。

    陈润秋简直无语。

    傅北勾了勾唇角,神秘莫测地为陈润秋揭开谜底:“告诉你吧,我去那个湖边坐了一下午。”

    陈润秋有些意外地抬抬眉,想,傅北抽风了吗,去湖边思考人生去了?

    傅北接着问:“你猜我去湖边坐着干啥了?”

    陈润秋:“”

    陈润秋冷声道:“傅北,我不要再陪你玩猜猜猜的游戏了。”

    傅北又切了声,陈润秋想,说不定他还翻了个白眼。

    “我去湖边想事情去啦,笨蛋,”他这‘笨蛋’两个字咬得很轻,你要细听,就能听出来一股子宠溺的味道,“我在想你下午跟我说的那些话,你说你欠我一条命,又不能拿身体来抵偿,只能以命换命,我想了很久”

    陈润秋期待着想,傅北这笨蛋终于参透了他想说什么了?谢天谢地,他要是想通了,就再也不会缠着他了。

    傅北突然翻起身来,把陈润秋掰过来,压在身下,满脸认真地说:“我想了很久,然后我发现我真的不懂你什么意思。”

    陈润秋:“”

    傅北又笑起来,还是那种很欠揍又无赖的流氓笑,陈润秋借着月光,看清傅北的断眉一股子邪气。

    “不过你说你爱我,那就好办了,我们做吧。”

    陈润秋:“!!!!!”

    操!我是那个意思吗!!!白痴傅北!!!!!

    昨晚废文504了 我实在进不来

    然后我睡到了现在 嘿嘿【豆-丁-酱|dM推文 12ㄠ39ㄠ22】

    十八

    “停!停!唔!”

    “傅!北!”

    陈润秋挣扎着逃避傅北的亲吻,傅北以不容反抗的力量压住他,胡乱地在陈润秋唇上碾磨,似在寻找一个契机,只要陈润秋松开一丝牙缝,他就顶进自己的舌头,吸吮陈润秋口中甘甜的汁液。

    陈润秋奋力推搡他,傅北用虎牙咬了他一口,陈润秋吃痛,傅北借机滑入舌头,攻略城池。带有侵袭意味的吻霸道火辣,吻技又十分青涩,像是吃糖一样裹住陈润秋的舌头细细品尝。陈润秋被吻得呼吸一窒,睡衣已经被推至锁骨,傅北的双手揉捏着他柔软的皮肉,令他瞬间没了反抗的力气。

    傅北在疯狂的吻中慢慢寻得技巧,他含住陈润秋两片嘴唇,将舌头伸到深处来了个热吻。陈润秋接不上呼吸,猛地推开傅北,不断地急促喘息。

    傅北撑着身子,露齿一笑,满足地说:“真甜。”

    陈润秋忿忿道:“起来,别闹了。”

    傅北不由分说地将脸埋进陈润秋柔软的胸脯,含住饱满樱红的乳尖,吸奶一样地嘬舔。

    “嗯!”陈润秋敏感地挺起胸,发出腻人的哼声。

    他们胯间隔着布料厮磨的那物,俱是起了反应,硬邦邦地互相抵着。陈润秋曲起腿,夹住傅北的腰。

    傅北一边吃着奶尖,一边伸手探入陈润秋的睡裤里,握住陈润秋硬起的玉茎快速撸动起来。陈润秋情不自禁地躬起腰,胯紧紧地依着傅北的小腹,情动地呻吟出声。傅北给他打了出来,陈润秋咬着唇深呼吸,抱着傅北的头,下身颤抖着射了出来。

    “好快。”傅北低低地笑。

    陈润秋拍了下傅北的后肩,似轻非重,倒有点打情骂俏的意思。

    傅北的吻顺着奶尖向下,在松软的小腹上留下深深浅浅的红痕,半褪下陈润秋的睡裤,舔了舔软下来的玉茎,吮去稀薄的精水,而后将再慢慢下移,挺直的鼻尖贴着陈润秋厚软湿滑的女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好香,浓郁的发情的香味,比花香还要馥郁,勾引着他想要尝一尝这蜜洞的滋味。

    “小北,起来。”陈润秋无力地推傅北的头,傅北的呼吸一直喷洒在他的阴蒂上,刺激得他不停流水。

    傅北一概不听,伸出舌头由下往上舔过整个女穴。

    “啊!”陈润秋惊呼了一声。

    傅北尝到甘甜的味道,上了瘾似的一口含住陈润秋的阴唇,舌头勾勒着形状,狠命地嘬着阴蒂,花穴剧烈收缩着,吐出晶亮的淫水,被傅北尽数裹进嘴里咽了。

    “啊!小北,小北,太太嗯啊”陈润秋脑子一片空白,找不到任何词来形容这种感觉,傅北的舌头灵巧温热,啃咬着敏感的花核,还不时戳入他微张的小口里,模仿性交的动作。陈润秋第一次被这么伺候,身体舒爽得像踩在云端一般,花穴被傅北吸得又酸又麻。

    很快,陈润秋便承受不住这快速的挑弄,身体如蛇般扭动,甬道深处喷出大量潮水,又被傅北一滴不漏地吞了下去。陈润秋双腿夹紧傅北的头,腿根战栗着,好半天都没缓过神来。

    傅北下身早已硬得发疼,他拉下裤链,掏出粗大的性器,将陈润秋软得像面条的两条长腿夹在肩膀上,灼热的粗圆龟头抵住陈润秋翕开的小口。

    陈润秋慌张地扭动屁股,想要逃开傅北,但是小穴被他的春水打得湿透了,在龟头上一滑一滑,反而意外地将龟头含了进来。陈润秋哼了一声,眼角通红,哀求着傅北退出去。

    傅北才刚刚进入这个温暖紧致的小穴,舒服得性器又涨大几分,他的眼神渐渐深邃起来,玻璃窗投射进来的月光,在他光裸结实的身体上镀了一层银辉,令他英俊的外表蒙上一层神圣感。

    “不要”陈润秋耐着花穴深处的痒,最后一次哀求傅北。

    傅北侧过头吻吻陈润秋纤细的脚踝,难得温柔地哄道:“乖,陈润秋,我也爱你。”

    说完,傅北便坚定地插入陈润秋的甬道中,一寸寸开拓那娇嫩弯曲的花穴,在陈润秋无声的喊叫中,粗热的龟头一直顶到了充满弹性的子宫口。

    两人同时发出悠长的喟叹。

    傅北摸了摸两人的交合之处,淫乱的春水被挤出来,打湿了他的阴毛,他问陈润秋:“疼吗?”

    陈润秋没有回话,但他淫荡的花穴已经做出了回答,不仅不疼,还想要傅北动一动,再往里面深入。

    傅北的喉结滚动了几下,渐渐俯下身体。陈润秋的身体便被折叠起来,幼小无助地缩在傅北宽厚的胸膛下,他并起胳膊挡住脸,不想让傅北看到自己浪荡的脸。

    傅北掰开他的手,压在床上,亲了亲陈润秋的眼睑,下身开始抽插起来。

    “嗯嗯太深了”

    这个姿势让傅北一下就深入到宫口,几次抽插下便挤开紧闭的那处,狠狠插入到紧热的子宫里。被捅开子宫的恐惧席卷了陈润秋的神经,他痛得惨叫,可是在傅北听来却像是女孩子的娇呼。

    傅北大力抽插起来,动情地亲吻陈润秋的侧脸,舔了舔小巧柔软的耳垂,低沉着声音问:“陈润秋,我和大哥谁肏得你更爽?”

    陈润秋的娇吟在傅北的操弄下时轻时重,眼前的一切都随着抽插而颠荡起来,傅北掐着他的下巴逼迫他正视傅北,傅北的双眸漆黑如墨,像狼一样看得他心悸。

    傅北等不到回答,便更大力地肏陈润秋的花穴,粗硬的体毛戳得陈润秋的下体发红,急剧的肉体拍打声撞出迭迭肉浪。

    “啊!”陈润秋终是败下阵来,漂亮的猫瞳失了焦,语气里都泛着情欲的浪花,讨好着身上的少年,“是你,是你你肏得更爽,小北啊慢一点,求你了啊”

    傅北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唇角勾起一抹笑,直起腰背,掐住陈润秋的细腰开始大力肏干:“我肏得你更爽是吗,怪不得你这么淫荡呢,嗯?瞧瞧你穴里的水,肏一下就噗嗤噗嗤地响。”

    “啊啊啊啊!”陈润秋在傅北狠命的冲撞下崩溃地大叫。

    “舒服吗,舒不舒服?”

    “舒服舒服”

    “那你给小爷生个孩子好不好,你会不会生孩子,嗯?”

    “我不知道,不知道嗯小北,我要死了”

    “那肏死你好不好,肏死你,骚货,就知道勾引男人,你这穴天生就是给男人肏的。”

    “嗯不是的,我不是”陈润秋摇着头,泪水断了线般打湿脸庞。

    “你撒谎,你就是骚货!”傅北咬牙恨恨地说,在陈润秋挺翘圆润的屁股上甩下巴掌,陈润秋吃痛地叫了声,却莫名地感觉很爽。激烈的抽插和又痛又爽的巴掌令花穴剧烈收缩。子宫里喷出温热的汁水,花穴到达了第二次高潮。

    傅北被温热的淫水浇满了龟头,刺激得尾骨都酥麻,他的眼底晕上血色,把陈润秋侧翻过来,一条腿架在肩膀上,开始最后的冲刺。

    “啊啊啊太深了,太深了”陈润秋抓着枕头高声浪叫,欲仙欲死。

    傅北感觉要射了,猛力大肏大干:“陈润秋,我都射里面,你给我含好了,给我生孩子。”

    “不要,不行,嗯”陈润秋满脸湿润,伸手推着傅北的胸膛。

    傅北不容有它,马眼饱胀酸麻,再次肏开子宫,射出一股一股浓稠的精液。陈润秋被精液烫得浑身一颤。

    傅北射完,有些疲乏地趴在陈润秋的身上,密密麻麻的吻落在陈润秋高潮后敏感的皮肤上,惹得身下人一阵一阵的轻颤。

    傅北舔弄陈润秋莹白如玉的耳朵,钻入陈润秋的耳道,像一只狼用自己的气味覆盖猎物的每一处。

    久久,傅北餍足地叹道:“你是我的,谁都不能把你抢走,谁都不能”

    我真的一滴都没了(豆丁一零四零五玖六陆叄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