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 (H)
宋子钧最大的梦想就是终有一日能摆脱宋元沣的控制,如果有可能的话,甚至想在整个宋氏独占鳌头。当然,这不过是他的痴心妄想,他初来到这个家,仿佛觉得是上天的恩赐,但是不到三年,他便感知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那时不过十八,黔驴技穷,仅能想到以那种卑劣的手段留下来。
如今倒是不知道究竟是谁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宋子钧从澳洲留学归来,又向宋元沣吹了枕边风,第二天一早便被带进宋氏,公司上下对这位小宋少早有耳闻,资历老一些的员工大多都见过他,虽然大家对宋子钧的身世均有所猜测,因其与宋元沣相差不过十岁左右,很难让人不猜测是不是宋老爷子的私生子,但见宋元沣对宋子钧的态度又与传闻中的不同,豪门秘事越发引人遐想。
办公室大门紧闭,宋子钧知道宋元沣此行来的目的,便垂手站在办公桌前,等待那人发问。
宋元沣朝他勾了勾手,子钧便急忙上前,谁知男人却将他困于办公桌与臂弯之间,俯身便向他吻去,子钧向来知道宋元沣的出格,但自己驻于子公司已有三个月,日日耍着官威,好不痛快。谁曾想宋元沣又要如此对待,心中顿生不满,相由心生,面上已有不快,宋元沣知他不乐意,但亦未停下动作,反倒是大掌逡巡,轻解领带,纽扣。
子钧偏头回绝宋元沣的亲吻,又不停挣扎,表示自己的不满,但只听男人幽幽说道,“别闹了,小心一会儿就这样出去”
宋元沣的威胁起了作用,子钧果然束手就擒,但这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却不由让人捧腹。宋元沣大掌抚弄着子钧异于普通男性的胸脯,唇舌相缠,啧啧作响,子钧自十八岁爬上这人的床,体格越发风骚,男人予他的滋润无异于饮鸩止渴。宋元沣解了子钧的皮带,伸手向内探去,不知为何,掌上的力道又大了几分,奋力拍了几下子钧的屁股,一鼓作气将其裤子扒下。
只见子钧并未着普通男士内裤,那形状倒似情趣内裤,前方的肉棒被零星的布料包裹,股间便是细绳,宋元沣只觉身下这人越发骚浪,原先不过是只小白兔,现在的手段越多,倒是让人招架不住,大掌覆于子钧两腿之间,手指不断抠弄着原本并不应该出现在他身上的嫩花,宋元沣将子钧推到在办公桌上,又俯身去舔弄这那双椒乳,手指不断勾缠着股间的细绳逗弄着花穴,原先包裹着肉棒的蕾丝也被渗出的津液打湿。
“哥哥,要你进来,好痒呀”,子钧双腿不断夹紧着作乱的大掌,双臂又紧搂着在胸前吸吮的宋元沣,“别欺负我了,你快点嘛”,说罢又用足尖轻点宋元沣隆起的肿胀。
“小妖精,又发骚”,宋元沣吐出被含吮地发红的嫩乳,直起身来,将胯间紫红肉棒放出,只是轻轻扫了一眼,子钧便觉得腰身都软了,渴望着他的插入,填充,射满。
宋元沣将细绳拨到一旁,便挺身送肉棒进去,子钧感受到甬道内的充实,兴奋地小腿打颤,唇边亦流下涎水,痴迷地看着身上不停挺动的男人,“嗯嗯,啊嗯,哥哥,好棒,又插到那里了”
“到底该叫我什么?想好了再说”,宋元沣恶意的深顶,子钧不受控地高吟出声,又贴在他耳边说,“宝宝,叫爸爸,我的骚宝宝,好好看看,爸爸在操你”
子钧大多时候受不了男人在情事上的这些助兴之语,但他原先确实叫过他爸爸的,那还是在子钧刚踏入宋家,怯生生的不敢多说一句,脸臭的男人,温柔的女人,子钧被宋元沣操干的失神,仿佛回到了当初,回到了那个心甘情愿,与恶魔交易的深夜。
“爸爸,呜呜,再用力一些,把宝宝操坏,嗯啊”
“我的宝宝,想不想爸爸,爸爸实在等不到今晚了,刚下飞机就来看你了”
“爸爸坏,又这样,以后不可以在办公室做这些”
子钧情动得厉害,办公桌下尽是被褪下的衣物,伸手抚摸着养父的腹肌,将其衬衫抽出,伸手探入,满足地抚摸着那一块块发硬的肌肉。
“好硬啊,爸爸好厉害”
“小骚货,水怎么这么多,你看桌子上都是,爸爸最硬的东西在你的小逼里”
宋元沣仗着胯下粗硬,不断在花穴霸道横行,时快时慢,引得子钧连声告饶,只求给个痛快,但其偏偏反其道而行,不断地逼迫着子钧说着那些羞人的话,又告诉子钧花穴如何逼仄,如何吮着肉棒,手指又抠弄着骚豆、阴蒂、肉棒。
子钧感受着大肉棒的挺进抽出,插满时,他欢愉高吟,抽出时,他用尽全力吸着挽留。宋元沣可以切身地体会到子钧对他的依恋,虽然一开始确实是交易,但他不由得对身下人产生兴趣,借口操弄,实则要将其圈禁一生。
宋元沣拍了拍他的屁股,子钧便知养父要换动作,便将双腿缠于熊腰,由着他将自己抱起坐于办公椅上,这样的姿势,大肉棒进的更深,子钧忍不住紧抓着养父的肩胛,手指泛白。一双嫩乳被操干的上下甩动,宋元沣叼着其中一只狠狠吸吮,像是要将奶水吸出一般,本就因肉棒次次深入的子钧,更扛不住突如其来的刺激,小奶子嫩红挺立,惹人怜爱,宋元沣恨不得将其吞食入腹,如此才可放心。
“爸爸,嗯嗯,老公,要吸破了,轻一点啊”
“胡说,小奶子又红又嫩,明明是要更用力一些,爸爸要给骚宝宝穿刺,要告诉所有人,你是我的”
“不要啊,好痛的,宝宝痛啊”
“怎么这么骚,又泄了?真没用”,宋元沣没想到只是dirty talk便能让子钧丢了精,暗叹这么些年真是没有白白操干,媚骨已成。
“呜嗯,不准说”,子钧凑上去封宋元沣的唇,细软的腰间也不断配合着屁股扭动,誓要将这老男人夹出精液,“爸爸的大肉棒有没有喂过别人”
宋元沣听他如此问,更是生出逗弄之心,“怎么可能没有呢?不过爸爸都戴套了”
“爸爸!哼,怎么这样,大肉棒是我的,不准喂给别人”,说着便要直身将肉棒拔出,宋元沣见状,才立刻将子钧按下,重重顶入。
“骚宝宝,爸爸喂你吃的是无套大肉棒,跟别人不一样”
“那也不行,呜呜”
“开玩笑的,爸爸只有骚宝宝一个”
宋元沣喜欢看他无理取闹的样子,喜欢他的拈酸吃醋,喜欢他的矫揉造作,他在人前是宋氏子公司的空降总经理,人后又是自己身下骚浪的宝宝,是他的养子,他的情人儿,多么复杂,多么混乱,又多么变态,但是他与子钧喜欢。
他将子钧的双手攥于其背后,腰间不断发力,子钧背靠着办公桌,全身的支撑点都在自己与养父交合之处,因着养父的动作,子钧被迫挺胸,时不时觑着进进出出的肉棒,淫荡地伸着小舌,渴望着男人赐予的高潮。
宋元沣将积攒已久的浓精射入子钧的宫腔,受着这等刺激,子钧不断颤着腰肢,直至半晌,才靠着养父怀中喘气,一阵阵热气熏着宋元沣,诱惑着他再带子钧共赴巫山。
“宝宝,再来一次,爸爸好想你”
刚被滋润过的子钧,小脸通红,眼神迷离,慵懒地推托着养父的求欢,“不行了,爸爸先回家吧,晚上再做,好不好”
宋元沣提着子钧,将肉棒抽出,抚摸着坐在自己腿上的养子,眸中带着爱怜,若有人能看到这般柔情,谁又能不沉沦于漩涡之中呢?养父伸着长指捅入花穴,带出一丝精液,又将其送入子钧口中,子钧乖顺地伸出小舌舔舐养父的精液,后又将两根手指含入口中,极致色情的吸弄着,宋元沣胯下更胀,又不断地向子钧耳边吹着热气,引诱着他为自己口交,“骚宝宝,帮爸爸舔一舔,你最喜欢的,不是吗?”
子钧被宋元沣揉弄着耳边的碎发,松口吐出养父的两根手指,又慢慢滑下,伏在养父腿边,尽力地侍弄着肉棒,宋元沣揉捏着他脖颈后的软肉,又摸着他新长出的头发,刺刺的,抓人心肝似的。
待宋元沣在子钧口中发泄过后,看着那些白浆,心中无限满足,而后又安抚了子钧片刻才整了整衣衫离开。
秘书本欲进去汇报工作,但因宋元沣交代不要进去打扰,只得作罢。直到办公室内的电话铃声响起,子钧才收回心神,接起电话才知宋元沣又一次将自己的人手调走,又是愤懑,又是可悲,明明刚刚还是那般不死不休,可是提了裤子,这老男人又翻脸不认人了,眼里真是揉不得一点沙子。
子钧一拳砸在办公桌上,疼痛使他清醒。无论是陪床多久,宋元沣始终不会对自己有半分真心,一直忌惮防范,可怜自己还是相信他每次的动情之语。
老子一定会逃离你的,子钧心中暗暗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