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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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子钧冷静片刻,才将自己收拾好。运筹帷幄,到底还是年轻,一张口便想吞个大的,想来也是,自己那么大的动作,即使宋元沣远在国外,公司的眼线众多,怎会不给他通风报信,自己的一举一动依旧在他的监视之下,要想逃离他,另搏一个天地,必须得找一个与宋氏旗鼓相当的合作伙伴才是。
子钧拖着疲惫的身体驱车回家,将车停在车库后,看了看那一排的名车皆是宋元沣的,就连自己现在这辆也是养父送的。
渴望自由,渴望权势,渴望地位,一切都推动着,鞭策着,激励着子钧奔着人上人而攀爬。
宋子瑜见子钧回来,顿时眼前一亮,忙跑过去迎接回家的哥哥,子钧对眼前小姑娘的态度很是复杂,又喜欢又不喜欢的,当年程小姐生下她便过世了,作为与这个家最不想干的人,面临的是第二次被抛弃,以前女人活着时,自己尚且能得到优待,没了女人的庇护,恐怕学业也无法完成。迫于无奈,子钧终是走了那一步,用这畸形的身体,去满足宋元沣这般纨绔的猎奇心理,他设想过无数可能,但从没有想到,这床是这么好爬,但是一旦上了这张床,再想下去就难了。
子钧将子瑜抱向餐厅,见宋元沣早已入座,二人便一左一右坐在餐桌两边,晚饭期间,宋元沣有意无意地询问子钧在公司的状况如何?适应如何?有无增添人员之类的话,子钧一一作答,在办公室没问的话,都攒到了饭桌上。子钧自是知道养父的深意,待用过饭后,张姨将子瑜带离餐厅,只剩二人四目相对,宋元沣指尖敲打着桌面,而后起身,双手搭在子钧肩膀,轻轻吹气,“晚上洗干净过来”
子钧听到养父发话,顿觉穴中一紧,又有淫水流出,暗恨这副淫荡的身体,无论多少次,总是以这种形式结束。子钧无论如何在宋元沣面前张牙舞爪,捍卫主权,都能被他带领到另一种情景,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滋味太难受了,终有一日,他会取而代之。
夜深人静,子钧站在养父门前,手指曲起,轻轻叩门。房间内光线溢出,下一秒子钧便被抵在门上,任由养父大舌探入,吮吻嘴唇,子钧抵挡不住养父如此迅猛的攻势,只一味沉浸于他给的亲吻,只有在这时,子钧才能感受到养父待自己的不同,宋元沣见他沉迷,牙齿狠力咬着盈盈水唇,子钧因这疼痛而醒悟,是了,他是要惩罚自己,哪会给自己什么愉悦体验,触了人家逆鳞,总得扒皮抽筋小死一次才能罢休。
宋元沣从一开始便知道子钧的野心,但他像个旁观者,这么多年看着他的成长,子钧与一般的小男孩不同,本来以为他多生出那朵小花会拥有一些女性特质,比如心软,但是这些设想被子钧一次次的小动作打破,自己养的孩子,居然是个小白眼狼,不过那又能如何,就算他是直捣云霄宝殿的齐天大圣,在宋元沣这尊佛祖眼中不过是翻不出五指山的泼猴罢了。
孩子大了,人前不能说,人后必得好好教导,尤其是在床上。
宋元沣提着子钧的双腿让其勾缠自己的劲腰,便将之抛掷在大床上,子钧因这狠力一扔,身上的浴袍早已松散,卧室的光线太亮,子钧抬手挡着眼睛,宋元沣看着他浴袍中着的白色蕾丝小胸罩和下方成套的丁字裤,胯间早已憋胀,但理智将心神拉回。虽然被子钧的示弱讨好取悦,但该来的惩罚一样都不会少。
子钧的衣衫散落,宋元沣两眼放光地看着他的胴体,丁字裤的细绳已经将那处嫩花磨得发红,轻轻吹拂,大掌又揉捏着圆丘,屁股上的软肉更多了,让人不由得想咬上一口,宋元沣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为身下人拍着照。随后又俯身将柔嫩的胸罩拨到一旁,含吮乳尖,待两双嫩乳皆被疼惜过后,才将今晚的道具拿来,用胶带将跳蛋固定在胸乳之上,凭借着震动挑逗着乳头,又捻了一枚放入花穴,开关开启,一时子钧就像离了水刚上岸的鱼,不断翻腾。
宋元沣对子钧现下的淫姿极为满意,又将胯下巨物不停地摩擦着阴户,但就是不肯深入,早已尝惯了大肉棒的小逼如何能被小小跳蛋填饱,宋元沣将子钧双腿分到最开,看着股间不断渗出的水渍,手掌拍打着阴户,又游移向后穴,出人意料的是,子钧这次的认错态度极好,后穴填充着大枚红钻肛塞,轻轻一拔,穴口不断分泌着水液,想来是早已扩张过了。
子钧已被乳尖上,花穴中的跳蛋折磨地脱水,口中嘤哼,不断用下身去碰触宋元沣的胯间,可养父也只是将两指探入后穴,花穴如何春水四溢,他视而不见,房中只有子钧的娇喘呻吟和跳蛋的嗡嗡作响,待其高潮来临,宋元沣才将重头戏搬了上来,乳尖上的跳蛋被取下,胶带与皮肉分离的感觉也刺激着子钧。
乳尖挺立圆润透着红,宋元沣又舔了几下,接着便将一旁的工具拿了过来,待子钧明白过来,为时已晚,养父先以酒精消毒,又持着乳钉,用钉尖对准小奶头的根部,用力扎了下去,而后将另一侧的小圆珠封上,右乳亦是如法炮制,子钧眼中已有水雾,但他不敢呼痛,这是自爬床以来最痛的一次,看来这次真的是犯了养父的忌讳。
“好了,多漂亮,骚宝宝现在更迷人了,这几天不要沾水”,宋元沣又为两只乳尖戴上配套的杯罩,以防摩擦让伤口发炎。
“爸爸,下面,下面好痒啊”,子钧双腿不断扭动磨蹭,自己如今这副惨象,想必养父的气是消了。
“宝宝乖,爸爸这就喂你吃大肉棒”,说着便挺腰深入,可花穴中的跳蛋仍未取出,肉棒感受着甬道的逼仄嫩滑,龟头又感受着跳蛋的震动,宋元沣只觉花穴内不停吸吮挤压,肉棒在其中不断胀大,动作不断加快,子钧一声哭吟,肉棒直将跳蛋抵到宫腔,花穴夹得更紧了几分。
“爸爸,把它拿出来,呜呜,要死了,呜呜,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宋元沣心道奇怪,刚刚钉了乳钉尚能忍受,不过是跳蛋配合肉棒操弄,反倒受不住了,真是磨人,见子钧脸上殷红,终究不忍心,叹了口气,便将埋于深处的跳蛋顺绳抽出。
子钧顿感全身轻松,但花穴中少了肉棒的填充又觉得空虚,佩着乳钉的小奶子有些发痒,但不能揉弄,此时已不知究竟如何是好,宋元沣扶起子钧,让他跪于床上,一双大掌控着楚腰,肉棒不断在花穴与后穴两处徘徊,子钧已随着养父的动作摆动着小屁股,渴望着进入,小手伸向后方,掰开臀肉,让后穴暴露无遗,宋元沣呼吸一窒,挺腰又将肉棒插入后穴。
“骚宝宝,后面也这么多水,爸爸操的你舒服吗”
“嗯嗯,舒服,爸爸,前面也要”
“乖宝宝,你听话些,爸爸变着花样疼你”
“知,知道了”,子钧已被操熟,宋元沣给的痛也能刺激自己的感官,沉迷又憎恨,放纵又收敛,子钧已被撕裂为两半,招架不住宋元沣的攻势,只得一味顺从。
宋元沣动情地撕咬着子钧的耳垂,不知是疼爱还是惩罚,二人在床上改变着姿势,直到破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