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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二人交合之处已是春水四溢,打湿了床单,花口透着嫩红,让宋元沣更兽性大发,后穴因蜜液流动,而不断一张一

    正文

    3

    子钧是被张姨的声音吵醒的,迷迷糊糊记得今早宋元沣跟自己说好好休息,这几天不用去公司,明面关怀,背地压制。子钧揉着自己鸡窝似的头发,按了按太阳穴,但见胸前好似又重新上了药,但是嫩乳还是有些肿。

    张姨进来时,见到的便是这番尴尬场景,因为穿刺之后不能轻易受衣物的摩擦,子钧身上只罩着昨晚的浴袍,身上满是暧昧痕迹,张姨是家中老人,亦是知道宋元沣与养子背地里的关系,虽有鄙夷,但绝不是多嘴之人,全家也只有子瑜不知内情,她年纪太小,也不适合知晓这些。

    “少爷说让小少爷醒了之后给他回个电话”,张姨每每喊宋元沣时总带着一种亲昵,总归是从小看着长大的不一样,“为您准备了些清淡的吃的,这就给您端进来”

    子钧经张姨提醒,才想起来去摸索手机,果然见这老流氓又发了些不知所云的信息,“不用了,张姨,我这就下去吃饭”

    见子钧并无大碍,张姨也转身出去带上了房门,子钧拨打着宋元沣的电话,过了好久才有人接听。

    “宝宝,感觉还好吗?那里疼不疼?”

    “唔,还好,我需要休息几天啊?我不想耽误工作”

    “你放心,有我帮你,没什么乱子”

    子钧生怕他查出更多盘根错节的关系,但是这人语气温柔,可是吐出的字却让人阵阵发寒,许是亏心事做的太多,马脚露的太多,道行太浅,在宋元沣面前,自己就跟一张白纸似的。

    可是子钧不知道的是,宋元沣对一件事情的掌握程度,远超乎他的想象,班门弄斧,不惹笑话就够不错了。

    “你安心在家呆着就好,我批你的假”

    “好,谢谢爸爸”

    大权旁落,真可谓一失足成千古恨,但是子钧不能有一丝情绪外露,即使是这样的结果,也得向养父彰显出自己的感恩戴德。子钧恼恨地抓着自己的头发,亦不敢摔打东西泄愤,只得翻身下床去餐厅吃饭,既然他要自己待在家里,不过问公司的事宜,那就合了他的心思,规行矩步便是。

    没关系,不到最后也不知道究竟是谁棋高一着,更胜一筹。

    子钧于餐桌旁坐下,陈列菜肴没有一丝荤腥,这可真是小题大做。子钧这么多年没有看透宋元沣这个人,不知他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在公司的这几个月,也确实做到了谨言慎行,更想在这个养父面前好好表现,直到他飞了一趟美国,自己才开始部署,可惜出师未捷身先死,就这样被截胡了,心中更是不痛快,手中的筷子更是狠狠戳了几下盘中的西兰花,不过这次的惩罚倒也不是很重,不过是些皮肉之苦,就算一时半会儿不能去公司,也不可能一直回不去。

    “小少爷,还合胃口吗?少爷说要清淡些,他是打心底里疼你,你要听他的话才是,别惹他生气”

    “我知道的,您放心吧”,子钧脸上笑着,可是心底却是恶寒,人人都说养父疼自己,可是他们又不是人家肚子里的蛔虫,怎么可能事事都知道,子钧夹杂着冷哼,似笑非笑。张姨知道自己说的这番话惹他不快,也不再侃侃而谈了,径直忙自己的事去了。

    张姨在客厅擦拭着摆着的两个立地花瓶,口中不断碎碎念,“真是给这杂种的脸多了,真当自己是宋家的儿子了,老爷子那边也不见他得个露脸的机会。”

    子钧如何不知张姨背地里的鄙夷,表面上一家子和和美美,可是又有多少人能看得起自己呢?自己的去留不过是宋元沣一句话的事,无论何时,自己永远是被选择,被挑剔的,无论何时,都不能主宰自己的命运。

    既然不得人另眼相看,必得争气才是。既然来了这儿,必得分他宋家一杯羹才是。

    温婉的程家小姐过世这么多年,自己居然还有些想她,毕竟她给了自己少有的温情,不同于那些人的冷嘲热讽,可是自打她有了自己的孩子以后,待自己便不似从前了,既然如此,当初为什么要收养自己呢?何必如此?就算是条狗,也不能说丢便丢,何况自己又不是没有为宋家创造价值,事到如今,很多都说不清了,不知道是宋元沣毁灭了自己,还是成就了自己。

    子钧吃过饭后,无视张姨,也懒得听她那些碎嘴,上楼去了,待在自己房间,他又想了很多,15岁刚来时的怯懦畏惧,害怕自己身上的秘密被人发现,又想到那个夏日午后在家中泳池游泳,肆无忌惮地袒露自己的身躯,却不想被回家拿文件的宋元沣看到。此后不知为何,见了养父更是羞赧,更是心惊。

    天色暗了,宋元沣应酬之后,一身酒气地回到家,见原先本应在自己卧房中的子钧不见踪影,只好去他的房间去找。

    房间黑漆漆一片,窗帘紧闭,外面一丝光线也透不进来,宋元沣伸手打开了窗边的壁灯,子钧被突如其来的灯光一晃,便睁开了眼,宋元沣此刻微醺,不管不顾地便跻身上床,连同被子拥着子钧,并未发话。

    子钧因养父莫名其妙之举而困惑,但他睡了一下午,脑子如同浆糊一般,睡得迷了,便由得他去了。

    正文

    4 (H)

    子钧因一次次填充的满足感而醒的,身上的男人又是这样驰骋着,好似自己是他的爱驹,晨起的欲望总是那么醉人,半梦半醒之间,沉溺爱欲之中。

    “醒了就别装睡”,说着便打了几下子钧小屁股,“这些年长得越好了,身上全是软肉”

    “嗯唔,我有健身的”

    “没所谓的,爸爸跟你一起运动”,宋元沣捞着子钧的长腿,搭在自己腰侧,随即便耸动腰身,二人交合之处已是春水四溢,打湿了床单,花口透着嫩红,让宋元沣更兽性大发,后穴因蜜液流动,而不断一张一翕,子钧浑身发热,身上已笼上热汗,上方的男人并未考虑到他此时因闷热而呼不上起气,只是一味蛮干,子钧只觉自己像沸水中的鱼,努力地打着挺,但宋元沣又提着他的双腿,不断向胸前压着,又去搜寻他的唇。子钧现下彻底喘不上气,大舌在他口中翻涌搅动,待宋元沣再予他呼吸时,过度缺氧的子钧小舌向外伸着,涎水流到脖颈处,朦胧的双眼充满着嗔怒,宋元沣每每见了他这一副模样,总是不能自已,只想着他只在自己身下如此,有时对子钧所做之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惯了,这次的动作确实有些犯了众怒,这小狐狸自以为有两把刷子,殊不知急于求成,反倒自断臂膀,子钧聪明,但是年轻局限了他的眼界与胸怀,活像是于老猫爪下侥幸存活的老鼠。

    宋元沣将精液射入其宫腔后,甩了甩满是汗水的头发,而后大掌又将额前头发向后捋了捋,子钧的双腿还软绵绵地搭在养父的腰间,一场云雨过后,宋元沣又将子钧揽入怀中,抚弄着他那细小的肉棒,“怎么这么可爱,身上各处都长了不少,就这处还似以前一般”

    子钧本就对这方面过于敏感,听他如此说,刚刚恩爱后的旖旎也烟消云散了,脑中想到的全是以往养父待自己的不好,子钧不着痕迹的背对着他,宋元沣暗悔失言,只得帮他抚弄那处,又去舔舐他的耳垂,将整个耳廓包在口中,舌头不断探着脸颊,轻轻将他身子掰过,又去吻他戴着乳钉的小奶子。

    “恢复得不错,宝宝好漂亮,爸爸都放不开你了”

    “别,别舔,有些痛”

    “乖,别害怕,爸爸给你吹吹就舒服了”,宋元沣对着挺立的乳头又是吹气又是呵气,小小的乳尖早已挺立着,他又以大舌舔舐,来回拨弄着殷红的乳尖,子钧像是受着极刑,一声低吟从口中泄出,下方的小芽早已出了精。

    “起床吧,跟我去公司”

    子钧喜出望外,养父这番话便是给了自己一个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机会,往后更得如履薄冰,不再触他霉头才是。子钧全然不顾自己身上的一片狼藉,忙的起身往浴室走去,不消半刻,宋元沣也跟了进来,但他并未做任何不轨之事,不过是单纯帮他涂药而已。

    正当子钧还沉浸于官复原职的喜悦中时,身后的养父却发话了,“过几天是老爷子七十大寿,我得带子瑜回老宅”

    又是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虽然从未妄想过能踏入老宅,但是子钧心里并不是没有那种渴望,对他来说,即使在子公司叱咤风云,也比不过在老宅有一席之地。宋元沣赐予的从来都是些无关痛痒的俗物,公司上下都在疯传一些事,子钧不是没有耳闻,宋元沣更不可能不知道,但是他从不解释,从不否认。

    宋家的一切与自己都无瓜葛,这么多年来的栽培,不过是一次次陪床换来的,子钧想,我可真是爸爸的好儿子啊,都孝敬到床上了。

    “我知道的,您放心,公司还有很多事,最近肯定是要加班的,就烦请您帮我向老爷子问好”

    宋元沣揉了揉子钧的头,“爸爸就知道宝宝最懂事了”

    好一出父慈子孝的戏码,真是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收拾好了,咱们去吃早饭,爸爸送你”

    “好,爸爸,我会努力的”

    虽说子钧不够资格去老宅,但是外人对他的宋家身份却是深信不疑,公司上下早已传的沸沸扬扬,说是宋元沣打压私生的宋子钧,宋老爷子害怕长子多心,始终不肯让子钧认祖归宗;又有人说宋子钧空降子公司,正是老爷子为了给宋元沣制造压力。

    明明很简单的事却被传扬的越来越离谱,子钧有时候也感慨茶水间的谣言散布速度之快,离谱程度之大。子钧为老爷子备了礼物,只想着即使不能在其眼前露面,也得让他对自己有个印象才是,宋氏现在不完全是宋元沣做主,老爷子明面上诸事不管,实际上早已了然于胸,子钧暗叹宋家上下心眼都这么多,也不知子瑜长大之后又是怎样一副光景。

    如今身在其位,能捞一点是一点,免得到时候被养父厌恶,扫地出门,到时身无分文,又向哪里哭诉,他本就已经被抛弃过一次,若是再被宋家弃如敝屣,岂非奇耻大辱?可是若是没有遇到宋元沣和程家小姐,自己又会过着什么样的生活呢?

    子钧思索不出答案,但是心底却有个声音告诉自己,所有的一切,不过是自己与宋元沣通过交易得来的。与虎谋皮,不知最后可否全身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