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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元沣这几个月对子钧的态度明显改观,不过也是得益于自己近来的乖顺,上次是自己不小心露出了马脚,在哪里跌倒就在哪里爬起来。晨会过后,又要批各式各样的文件,子钧劳累地不由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内线电话接起,说是有位程先生要见自己,狐疑片刻,也只好让人进来。
程家对自己来说,却是一个极附吸引力的可口蛋糕,若能与程家攀扯到一些关系,日后势必能在宋氏站稳脚跟。
子钧在宋元沣身边这么多年,也不是不知道养父对程家的态度,若是现在与程家交往过密,唯恐宋元沣又要生疑,可若是此时一口回绝,宋元沣更会觉得自己心中有鬼,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还不如见了,看这位程先生有什么要事。
一位衣冠楚楚的男人走了进来,子钧上下打量着,男人戴着金丝眼镜,发蜡将头发打理地一丝不苟,身上定制的西装更是显得贵不可言,好一副精英派头,想来也是用了些心思的。
“程先生请坐,不知如何称呼?”
“子钧客气了,你叫我阿献就好”,随后便将名片递上,这人说话倒是春风和煦,但子钧仍然能感觉到他的绵里藏针。
“要是仔细论起来,我的辈分还大了你一辈,不过咱俩年龄相当,这些客套的就不必了”
程家小姐是独生女儿,看这个人的相貌想必应该是程家二爷的孩子,不过他与自己这般套近乎,倒是有些不妥,向来程家的人是将自己视为透明,今天这样冒冒失失的来,确实有失分寸,不像他们一家以往的作风,“不知堂叔前来有什么示下?”
程献见他如此,便知眼前之人不容小觑,又说道,“不是才说了不按辈分论吗?怎么这么见外?”
“这点规矩还是懂的,父亲总是教诲,莫敢或忘”
“你爸爸把你教的很好,怎么老爷子大生日,也没见你回老宅贺寿啊?”
“公司的事太多,爸爸爷爷取乐,总是要有人为他们分忧解难的”
“看来你爸爸很看重你啊”
“堂叔如果说的家长里短的话,我们有空的时候也能闲聊,只是现在公司的大小事都在我一人身上,着实有些忙不过来”,子钧对程献的迂回失去了耐心,进门这么久只是寒暄,也不见他切入主题,果然道行高深,须得露怯逼他才行。
程献见子钧如此直白,倒是觉得有些看走了眼,但又不确定是不是这小子藏拙,只开着玩笑,“不过是个子公司,要是有一天,整个宋氏都在你掌上,又该当如何?”
程献将饵抛下,只待鱼儿上钩,不料子钧却说,“在其位谋其政罢了”
如此宠辱不惊,倒像是一块好料,程献将咖啡杯轻放,整理了下昂贵的西服,伸出右手示意,与子钧相握,“今日一晤,颇有一番意思,堂叔等你来电”,说着又用手比了个电话的手势,便走了。
子钧自然明白程献今日造访的目的,但是他又觉得有些不真实,程家一向与自己泾渭分明,但是与宋元沣之间的龃龉倒是颇深,难道是程家想招降自己与之来个里应外合?可是他们又怎么能肯定自己一定会帮忙呢?无利不起早,商人狡诈,对方派出一个程献,是试探?还是合纵连横?
子钧靠在办公椅上,大脑高速运转着,思索着这里面的阴谋阳谋,但他最终决定还是要与程献再见一面才行。
想想自己当初爬上宋元沣的床时,也不过是为了一个小小的生存问题,不过是为了留在宋家,能够完成自己的学业;但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向养父索求的越来越多,先是出国留学,再到空降子公司,下一步呢?自己还想要什么?尝到了权势在手,指点江山的滋味,要是让他一下子退下来,他必定是不肯的,现在程家派人向自己抛出了橄榄枝,若是有了程家相助,到时候宋氏早晚都是囊中之物,这种诱惑谁也拒绝不了。程家想利用自己与宋氏抢夺资源,但不知到最后究竟鹿死谁手?子钧在脑中进行了一场SWOT分析,如今的程家,倒是个百利而无一害的机会。
子钧知道,养父一直盯着自己的一言一行,这边刚接待了程献,那边早得了消息,打电话来明里暗里地盘问程献的事情。子钧受够了这种被人监视,不得自由的生活了,他要与养父分庭抗礼,逃离他的约束,晚上回到家中,养父又在自己身上尝试了新的玩法,不过这次,子钧却让他答应了搬出去住的请求。
“宝宝长大了,不要我这个老父亲了”
子钧刚被养父折腾地小死一回,又听他在耳畔的低吟,顿时浑身打了一个激灵,翻身坐在养父的腰上,拼命伺候着这个老父亲。他俩的年龄差正好处在一个不尴不尬的阶段,叫哥哥怪异,叫爸爸又羞耻,叫老公又名不正言不顺,不过宋元沣乐于看着子钧被这种禁忌的快感折磨,一直让他换着几个称呼喊,为此助兴。
对于子钧搬出去住的请求,宋元沣答应地十分痛快,毕竟搬出去住是一回事,他跟不跟过去又是另一回事,若是某日兴起再来个突击检查,岂不更好,宋元沣逗弄的心思更加活络,看着身上这人如此沉迷,心里暗觉好笑,他怎么可能玩得过自己。
子钧扭动了一会儿便已无力,只得趴在养父胸膛之上,宋元沣逗弄着他,嫌他没用,又不断吮吻着他的脸颊脖颈,将乳珠含入口中,下身不断向上顶弄,直至将精液全部灌入才肯罢休。
【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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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钧握着程献的名片思索许久,但最终还是选择联系这个人。
二人每次见面总是挑着僻静之所商谈,程献觉得子钧过于小题大做,但子钧仍是惶惶不可终日,毕竟自己现在筹谋的是一条万劫不复之路,养父对自己这么多年来的操控,已经让他产生畏惧,但与其说是畏惧,但不如说是一种游戏,子钧从每次角逐中找到乐趣,积累经验,以彼之矛,攻彼之盾。每每程献抱怨,子钧总是说,小心驶得万年船。
这次二人又换了一家会所约见,一碰面,子钧便怒声道,“不是说好了,能不见则不见吗?我爸可是警惕得很,你也不怕被人跟踪”
“要是姐夫有心,你每一通电话也都被他监听着,即使你再小心,不过是人家轻飘飘的一句话罢了”
“得了,我知道了,这次又有什么事?”
“也不是什么大事,咱们的公司在香港注册好了,现在就等着你请君入瓮了”
子钧一声冷嗤,“不就是个小公司吗,还特地喊我出来,这算什么,请君入瓮,为时尚早,还得好好谋划”
“行,你说了算”
子钧一脸厌烦地说,“我先走了,必要的时候再约我”
“再坐会儿吧,这么久不见,怪想的”,程献又摆出这副轻佻的姿态,子钧现在都有点后悔,当初跟这个人人合作是对还是错,他究竟适不适合共谋大事呢?可是也不能想那么多了,贼船已经上了,态度轻佻就算了,只要有人脉有资金,第一把交椅是谁,也无所谓,不过以子钧对程献的了解,他不适合当个主事的人,当个军师倒也绰绰有余。关于其他,子钧也不想多费心神,为自己博出一条血路才是正经,到时逼着宋元沣退下,自己大权独揽,子瑜年幼,唯一阻拦自己的不过是那些旁支,程献劝他不要掉以轻心,也就是这个时候,子钧才觉得这个狗头军师有点用。
最后自己得偿所愿,也便是过河拆桥。眼前这个人,永远不可能越过自己的,宋元沣不可能,他程献更不可能。
“天气这么热,要不去游泳吧?”,程献不知子钧心中揣度,有时自己也痛恨对此人的讨好,但是如果宋氏在宋元沣手中把着的话,程家永远不会有出头之日,当年宋家趁着程家的势头越发阔了。大伯唯一的独生女作为筹码嫁给宋元沣,可没想到竟然不明不白地去了,程家这么多年借着堂妹说项,宋老爷子没少给开后门,可是宋元沣并不吃这一套。挑拨宋子钧和宋元沣,利用宋子钧对权势地位的渴望,引起他与宋元沣内斗,宋家越乱越好,程献从不担心,有一天宋子钧脱离轨道,毕竟他还有其他把柄在手,只要宋子钧知道内情,势必将宋氏吞的一干二净,连骨头都不剩。
“算了,我走了”,子钧听到程献提议去游泳,下意识地便想到了宋元沣,也不知道是什么情节,子钧人生诸多的第一次都与宋元沣有关,若是以后兵戎相见,撕破脸皮,也不知道到时自己又是何种面目对他。如此一想,却又觉得对他不起,子钧所想要的,不过是一种肯定,能在宋家昂首挺胸地做人,可是宋元沣的打压,让他一次次失望,子钧势必要让宋元沣对自己刮目相看。他能做到的,自己一定也能做到。
“慢走不送”,程献又是那般嬉皮笑脸地玩笑,子钧赏了他一记白眼,便走了。
搬出来住也有好处,子钧不用每天面对宋元沣,也能狠得下心来大刀阔斧地筹划大业,没有一点点愧疚,但是今天程献的提议,却又让他不自觉的想起养父,又勾起了一顿闲愁。这处公寓也是养父为自己挑的,他向来知道自己想要的东西,就光凭这一点,子钧就痛恨他,明明是知道的,明明什么都知道,明明自己所要的也是他可以给予的,可是他并不如自己愿。
许是心有灵犀,子钧这边抱怨着宋元沣,门铃便响了。子钧正好奇数月无人打扰,不料开门之后却是给宋元沣开车的陈叔。
“小少爷,看你客厅灯还亮着,少爷让我上来给你送点吃的”,陈叔将手中的吃食递向子钧,子钧愣着,只是手足无措地在门口站着,没有伸手,陈叔保持这个动作都有些麻了,可是也不见小少爷回神。
“爸爸呢?他怎么不上来呢?”
“少爷说,今天很晚了,不想打扰你休息,只让我把吃的送来就走”,陈叔窥着子钧的面色,又说,“小少爷您为公司下的辛苦,少爷都看在眼里,只是他不太会表达,也是我今天多嘴了”
子钧从不知道宋元沣为自己做的,他只知道养父一向喜欢把控着自己,窥探着自己的一举一动,然后又紧守着宋氏的一切,不许自己染指。
“我下去看看他”,只交代陈叔将饭食放在客厅就好,说着便穿着拖鞋一路小跑过去。看着夜色中停驻的宾利,子钧便去敲了敲车窗,车窗下降,子钧见到了久违的养父。
宋元沣在车内坐着,打量着站在车外的子钧,繁忙了几个月,今晚应酬的时候,突然在席间看到子钧爱吃的一道菜,便想到那个好久没见的孩子,虽然公司里的事都一清二楚,但是见不到人,心里也还是有些放不下。
“最近很忙?黑眼圈也出来了”
“其实还好,爸爸不上去坐坐吗?”
“不了,本来就是顺路来看看”
“爸爸,我能上车说话吗?”,子钧倚在车窗旁,弓着身子说话有些累了,说什么顺路,傻子才会相信,明明是专程过来,还非要找那么拙劣的借口。
宋元沣待子钧上车后便下意识地将车窗升了些,也不知究竟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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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炖肉吧!先走走剧情q-282788⒌120 17☆4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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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中全是宋元沣身上的酒气,还有一些香水味。想来今晚养父必定是去应酬了,二人坐在后面,一时无话,子钧只安静地窝在养父的怀中,想着以前的那些事。宋元沣席间与那些人喝了不少酒,现在软玉温香在怀,也做不得柳下惠。大掌顺着家居服去揉弄那双嫩乳,子钧也配合地挺着胸脯,已经好久没有承欢的花穴竟然率先流出了水,子钧不断摩擦着双腿,可是养父早已察觉到自己的饥渴难耐,宋元沣低下头去吻他,子钧尝到养父口中的酒味儿,不断吸吮着舌头,勾缠着,又将涎水一次次地渡来,子钧只觉头脑发胀,自己好像醉了一般,小手倚在养父胸膛上,家居服的扣子也被解开,香肩半露,养父的大舌在口中凶猛扫荡,大力辗转吮吸,待子钧几近喘不上气时才收了唇舌。
子钧倚在养父怀中倒着气,宋元沣让其跨坐在自己腿间,又伸手将养子的裤子剥下,只顺手摸了摸私处,便轻笑出声,养父贴在自己耳边戏谑道,“发骚了?不愧是爸爸的骚宝宝”
子钧听养父这般调笑也不恼,身上的家居服扣子全开,子钧捧着那双嫩乳便放到养父唇边,雾蒙蒙的眼中尽是哀求,宋元沣看着这双佩戴着乳钉的小奶子便心情愉悦,这是自己一手调教出来的,只能在自己面前发浪发骚,乳钉是惩罚,也是他臣服于自己的标志。
养父将小奶子纳入口中,数月不曾爱抚,当初穿刺的痛已然全消,子钧只享受着养父现在给予的疼爱,小奶子被来回啃咬,大掌又不停地摩擦着下面那处,不到一会儿,便联结成丝。
“宝宝真骚啊,改天爸爸再送你一对乳环”
子钧被上下作弄地说不出话,车中的温度陡然升高,身上愈发无力,只有在与养父苟且之时,子钧才会遗忘那些勾心斗角,或者说,子钧下意识地将这种行为视为一种对养父的偿还。似乎只有如此,才能打消他所有的心理负担,才能心无旁骛地做那些杀伐决断的事。
“爸爸,宝宝要你,进来啊”,子钧动情之时便是这番淫态,可是平日里都一本正经,有时候,宋元沣也会疑惑,这个孩子究竟有几副面孔。
“宝宝自己把它吃进去,好不好?”,子钧听到养父如此说,便将身子调转,背对着他,又伸手去抚摸着那粗大的肉棒,上下撸动,又来回挺动着小屁股,与之亲密接触。即使很久没有在一起过,但子钧依旧是轻车熟路地将之放了进去,养父抚摸揉弄着腰间的软肉,帮助自己放松,子钧一个奋力坐下,肉棒便全根没入。
宋元沣将主动权都交到子钧手上,见这孩子双手向后意欲揽着自己的脖颈,便也倾身向前,配合他的动作,两人在此事上的默契无人能及,若说子钧不明了宋元沣的心思,那是绝不可能的,反之亦然。
“爸爸,亲亲宝宝,嗯啊,那里又被顶到了”,子钧撒娇似的扭头向养父伸出小舌,宋元沣亦笑纳了。
这次不像刚刚那么急躁,养父有意勾缠,子钧亦回应他的吻,两人的口水交融,难解难分,养父大掌流连于胸乳、腰间、长腿,停留在子钧小肚子鼓出的一块,用力按压着,时不时又去拨弄着身前的玉茎,这玩意儿太小了,但是子钧极为在意。
“不要,嗯嗯,哈啊,要化了”,因为大舌的围堵,子钧只能稍微泄出声来,身上早已光裸,衣物不知散落何处,可养父仍旧衣冠楚楚,从花穴中流出的淫水早已湍流不止,车内的温度越来越高了,二人呼吸更加急促,子钧挺动的腰肢停了下来,宋元沣便开始使力操干,不给他留一点时间,手指也不停地抠弄着阴蒂和花核,子钧只觉魂不附体,越来越迅猛的操干,让他灵魂激荡,高潮迭起,终是在养父一个深顶之后,子钧泄出了精液,射在了前面的座椅上,身下的花穴像是开了阀门一般,不停流着淫水。
子钧身上尽是潮红,身体诚实的反应让他羞涩,可养父不管他高潮与否,便让他跪趴于座椅上,挺身从后进入,子钧手掌按在车窗上,留下掌印,身后的宋元沣再次挺腰,与他共效齐飞。
宋元沣在身后拍打着子钧的小屁股,逼着他说些不愿说的,宋元沣乐意看着他现在这副姿态,虽然无法掌控他的思想,但在这种事上,他永远是这孩子的主人。
“小骚逼夹得好紧啊,就这么馋吗?又流水了”
“爸爸,慢些,受不了了”
“宝宝的小逼可不是这么说的,它可吸得紧呢”
“嗯唔,嗯啊,不要,别顶那里,又要去了”
宋元沣挺着硕大的肉棒在花穴中不停进出,饱胀的囊袋拍打着二人的结合之处,子钧感受着肉棒一次次的撞击,囊袋的拍打,心想,也是,养父还未射精,又怎么会轻易放过自己。于是更加努力配合着养父,腰身不断下沉,小屁股向上翘着,更随着养父的动作晃动,子钧浑身香汗淋漓,养父拇指扣在腰窝上,豆大的汗滴在腰上,每一滴热汗都要将子钧覆灭,穴内嫩肉越吸越紧,淫水不绝,整台车因宋元沣的律动而动。
陈叔将吃食放到客厅,又根据宋元沣的指令办事,翻找了一下子钧房中的东西,不漏痕迹。本来以为这功夫耗得极大,但没曾想到,下楼之后,却是这番景象,只好往别处去抽烟了,看这样子,一时半会儿也结束不了。
子钧双手无力滑下攥着养父放在自己腰间的手,祈求着,“爸爸,嗯啊,我不行了,唔啊啊”
宋元沣因子钧花穴的夹紧,而倒吸了口气,终是在几次不断挺身后,将浓精射入了子钧宫腔之中,待子钧休息片刻之后,才又搅动了几下,将他抱入怀中。
子钧已经热得喘不上气来,便将车窗降下,车中尽是二人欢爱之后的淫靡之味,冷空气的渗入让宋元沣回了神,便又为子钧套上了家居服,又满眼怜爱地看着他,怕他着凉,为他擦着热汗,随后又舔舐着子钧的唇瓣。
“在这里住的还习惯吗?”
“挺好的”
“会不会想爸爸?”
子钧轻轻摇头。
子钧从没习惯宋元沣事后的温存,他的身体好像住着两个自己,情欲爆发时,他是浪荡的尤物,涉及正事,他便又为自己套上了严肃的壳子。
宋元沣未发一言便又为他整了整衣服。
“我该回去了”
宋元沣见子钧这般,只好由着他,但又怕更深露重,便将自己的外套罩在他身上,“上去吧,小心感冒了”
子钧下车后便看到了远处的陈叔,自己与养父的这层关系从来不避人耳目,刚开始子钧也害羞,后来便无所谓了,陈叔向自己点了点头,子钧也回以微笑。
不知子钧又想到了什么,便转身回去与养父说了一会儿话,这才安心地上了楼。
陈叔坐在驾驶座时,车内空气已流通,从容地向老板报告着所探查到的东西。陈叔觉得老板现在的心情不错,便也开着玩笑。
宋元沣庆幸老陈没有在子钧房中搜出什么东西,但是如果真的搜出来什么,又该给他教训呢?
没有如果。
小孩子家贪玩很正常,不过总会长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