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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钧签了个大单,正是春风得意马蹄疾,扬言下去开庆功宴。宋元沣知道子钧近月来的成就,自是为他欣喜,子钧这么年轻,但是一路走来也不能说不顺利,为他提供最好的教育资源,最好的工作场所,虽然一切都源于他自己的上进,但宋元沣也功不可没。
晚间宋子钧在御园设了宴,犒劳员工。公司上下自此一事才对子钧心服口服,虽然仍有不少不实谣言,但所幸听信的人并不多,子钧向几位得力干将举杯致意,自先酌饮三杯,众人亦是如此。子钧生平第一次感受到被万人敬仰的优越感,得到这么多人的尊重,前呼后拥,唯他马首是瞻,可这只是一点点的成功,他内心知道,要是想越过宋元沣,自己还是需要更尽些心力,三杯酒下肚,子钧面上便有些不对劲,但他仍强忍不适,必要撑着办完这个庆功宴才行。毕竟对他来说,意义非凡。
席间不少人来敬他的酒,子钧也都笑着应下,好容易完了饭局,一群人又向KTV去了,子钧这才寻了借口溜了,但他一到车库,身体便再也支撑不住,只在最后关头给陈叔打了电话。
老陈此时正为宋元沣开着车,子钧第一时间想到的其实正是养父,只是碍于种种原因,只能选择这种别扭又迂回的方式,宋元沣知道后立马让老陈掉头。
子钧身上冷汗淋淋,嘴唇都泛了白,宋元沣接到他后直将人横抱起放入后座,也不顾老陈,自己便驱车行驶向宋家的私人医院。子钧这种情况,宋元沣还是第一次见,这个年纪居然会被吓成这个样子也是少见,子钧豆大的冷汗一直冒着,腹中绞痛的低吟让宋元沣更心忧。
宋元沣定了定心神,又给医院主事的人打了电话,安排妥当,全员待命,宋元沣抱着子钧下车便被人推向了急救室,一路上宋元沣早已心如擂鼓,生怕子钧有个意外。
子钧意识模糊,看不清周围的人,听不清周围的声音,只觉得有一处热气喷在自己脸上,朦朦胧胧的身影,最终合上了双目。
宋元沣焦急地在那儿来回踱步,坐立不安,眉间紧蹙,有一道隐隐的川字。老陈打来电话回复已将子钧的车开回家中,又汇报了子钧近日的情况。宋元沣没有说话,只有沉默。待急救室的灯一谢,宋元沣才找回自己的意识,忙问医生,子钧如何。
“宋先生放心,小少爷只是做了个阑尾手术,没什么大碍”
“那就好”
“不过还是得提醒年轻人注意休息”
“好,我去看看他”
医生又交代了宋元沣许多事宜后,才转身走了。因为子钧这次的突发情况,宋元沣很是不放心,勒令他必须留院观察几天才行,任凭子钧如何撒娇扯皮都不能扭转。
宋元沣每天忙完公司的事,总要过来一趟,子钧身上早已好全,每日躺在病床上都要发霉了,程献偶然得了消息,本想亲自来看看,但又想到子钧着臭脾气,只好托人问候,送送果篮与鲜花,聊表心意。这边跑腿的人刚走,宋元沣便来了,二人无话,子钧靠在病床上,看着床边这人为自己剥着橘子,突然好想将时光定格在此刻,没有那么多尔虞我诈,只有现世安稳。
“天天这样躺着,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医生说让你多休息几天”
子钧听养父找的借口,便想掀了被子下床,“不行,我得回公司”
“省省吧,公司没你又不是不转了”
宋元沣此话一出,子钧的脸色瞬间难看起来,“您这是又把我卸任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想让你好好休养,钱是赚不完的,身体健康最重要”
子钧被养父的三言两语安抚下来,顺手接过了递来的橘子,轻轻放在嘴里,不动声色,又递了一瓣给养父,宋元沣摇了摇头,但又看他大病初愈的模样,不好拒绝,只得吃了。
不曾想这橘子这么酸,看着养父眉头紧锁,子钧不可抑制地大笑出声,“万恶的资本家,让你这样压榨我”
宋元沣揩了揩唇,“行,是我的错”,话锋一转,“本来看你大病一场,本来想补偿你的,既然没念我的好,那就算了”
“别介啊,可不带您这样的,怎么还出尔反尔呢?”
宋元沣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也不理会他在自己身边动来动去,自是岿然不动。
“爸爸,您就告诉我吧,看在我立下汗马功劳的份上,再不济也看在我那阑尾的份上吧”
“用不了多久你就知道了”
“这么神秘?”
“你一个人在那个公寓住的还是不行,搬回来住吧”
子钧见好就收,虽然他也期待养父的补偿,但是现在又听闻让自己搬回去,子钧便有些不乐意了。
“我能照顾好自己”
“就这样?照顾到医院了?”
“这次是例外”
“不用争辩这些,你要是想马上出院,回公司的话就得答应”
这人永远是这般说一不二,不可违逆,幸得他这么多年的言传身教,要是换了旁人,谁能受得了?也是,养父习惯了发号施令,又是宋氏的第一把交椅,只要自己一日姓宋,就得居于他之下,听他的话。
宋元沣携子钧打道回府,房间早就为他准备好,但是养父仍然会时不时地去他的房间造访。
子钧不日便知道了宋元沣对自己的补偿,子瑜自打一出生便有宋氏的股份,这是子钧羡慕不来的,可是如今自己也拥有了与子瑜相同份额的股份,倒是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这么多年的步步为营,换来养父这次补偿倒也算得上物有所值,但是养父毕竟不是真正了解自己的人,他想要的远不止此,若是养父肯回头看一眼的话,定能知道子钧的目光锁定之处,必定能早日发现子钧的狼子野心。
程献曾经说过,子钧是最擅于伪装的人,若是终日与狼为伍,恐怕周身上下连骨头也不剩了。
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既然如此,倒不如动作慢些,也全了这父子的情面。
【作家想說的話:】
铺垫一下吧,要不然那么多床戏不太好上 17㎏40㎏50 豆♌丁♑酱·海;棠推文 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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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钧去公司转了一圈,吩咐了下边的人尽快将城南那块儿地的方案赶出来,抬手又看了看腕上的手表,快到与养父约定的时间了,只得驱车回家。
家中不见张姨与子瑜的身影,子钧正纳闷时,听到了养父的声音,“饭马上就好,先去洗手”
太阳真是打西边出来了,宋元沣竟然亲自下厨,这是这么多年从未有过的,自打割了阑尾之后,养父的各种行为都让人难以理解。
子钧自认虽然为宋氏做牛做马,算得上居功至伟,但也没有到宋家当家为自己洗手作羹汤的份上,好生奇怪,谁知道这老狐狸又憋着什么大招,幸亏这些天程献没有联系自己,若是这紧要关头被抓住把柄,那可真是千里之堤毁于蚁穴。
子钧换了衣服后便下楼吃饭了,恭恭敬敬地坐在养父下首,没有问话,也不敢冒然引出话题,宋元沣看不惯这孩子在自己跟前这么拘束的样子,明明在医院的时候还会插科打诨,回了家里又变了一个人,确实让人捉摸不透,不知道这小脑瓜又在想什么鬼主意呢。
“多吃点菜,特意为你煮了粥”
子钧实在受不了养父这般春风拂面的对待了,“爸爸,您就直说吧,是不是我做了什么事让您不高兴了?”
“哦?那你自己说说做了什么亏心事了?”
这是在诈他吗?“爸爸说笑了,我哪会做什么亏心事啊”
“嗯,最好是”,宋元沣抚了抚子钧的头,“没什么,只是看你辛苦,这次又这样病倒,总觉得亏欠你”
“爸爸别这么说,都是我应该做的”
“宝宝知道自己现在所凭借的资本来自于谁,肯定也不会做什么蠢事的”
“有您这么多年的教诲,我怎么可能犯糊涂呢”
“那就好,你慢慢吃吧,我去忙了”
宋元沣走后,子钧提着的心才放下,刚刚看似平平无奇的对话,倒是风云诡谲,子钧冷静下来,细细想了想这几个月与程献的交集,倒也没什么可指摘的,方才养父那番话颇有敲山震虎之意,那他给股份也不过是施小惠罢了,子钧到底跟宋元沣还是有差距的,若想取而代之,单凭程献和自己联手恐怕够呛,无异于以卵击石。
子钧越想越心惊,本来一开始还沉浸于养父认可自己的喜悦之中,现在却仿佛身处冰窟之中。到底要怎样做才能开始一个别样的人生呢?
子钧用过晚饭之后,二人也都相安无事,子瑜与张姨不在,整个家倒更有些冷清了,也不是没有跟养父共处一室,但是成年之后的每次碰面,总会让他回想起当初爬床的尴尬,后来好不容易将那份心态转化过来,不再既当婊子又立牌坊,确实是减轻了不少心理负担。子钧会主动地、别有用心地向养父讨要某些东西,但是宋元沣的主动给予,又迫使他设下心防,总觉得不应该是这样,如此纠结,倒是囿于盲区,犹如井底之蛙一般。
月色正好,适宜小酌几杯,可当子钧刚抿了抿酒时,便被宋元沣看到,一伸手便夺了他手中的水晶杯,“你身体不好,不应该喝酒”
“爸爸又何必扫兴呢?”
“大病初愈,以后能推的应酬尽量推了”
“杞人忧天”
宋元沣见子钧这样漫不经心,也不再多说什么,随手收了他的酒,嘱咐了几句便回自己房间了。
凌晨一点多,子钧仍然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又翻了一次身,子钧决定去找养父。穿过走廊,子钧最终敲响了门,随后便进去了,原本安眠的宋元沣被这动静吵醒,睡眼惺忪地打开了壁灯,见是子钧也没有多问,顺势将他揽入自己怀里,亲了亲他的发间,又向下去寻他的双手,却不满的啧了一声。
“手怎么这么凉?”宋元沣将他的手放在自己怀中,又将两条白嫩的长腿锁在自己腿间,不准他动弹,子钧被这一整块热源团团包围,竟然有点喘不上气来,本想挣扎几下,不料养父直接将手带向胯间硬物处。
子钧这才老实,不再乱动,头顶上是养父一阵阵的呼吸,带着暖意,宋元沣担心子钧睡不安稳,便像哄小孩一般轻拍着他的脊背。
子钧自少年时到今日,从未认真的考虑过宋元沣对自己究竟是何种情感,记得自己刚来时养父的厌恶挑刺,又到后来的陪床,完成学业,进入公司,一切似乎都太过于顺利,顺利到自己都无法想象,如今搭上程献那条船,谍中谍的游戏太烧脑,但是子钧却莫名地有种自信,自己终会踹开宋元沣与程献。
“怎么了?有心事?”宋元沣睡觉时不大喜欢穿睡衣,子钧就算是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养父身上的热烫,但又不想勾他,怕自己一晚上不能安枕。
“没有啊,您搂的太紧了,有点喘不上气”
宋元沣听他这么说,便立刻松了些,“你这年纪轻轻的,总叹什么气啊?”
“爸爸还记得我刚来的时候吗?”
宋元沣没料到他会提起以前的事,但是心底又有些抵触,不想作答,只一味地催促着他赶紧睡。
“爸爸忘了?我还记得”,子钧不管养父爱听与否,只想说一说话,二人在一处时总是太闷了,“好像也是在这么一个季节,我第一次来这个家,妈妈很漂亮很温柔,我以为家中没有男主人,可是后来您从楼上下来的时候,确实……”
听他停顿,宋元沣倒是来了兴趣,“确实怎样?为什么不说了?”
“不想说了,看您困了,还是睡吧”
宋元沣想到子钧刚来时对自己的畏惧,也不想知道他对自己的印象了,只好由着他接着在自己怀里拱来拱去,摩挲着他的脊背睡去了。
【作家想說的話:】
今天母亲节哦!昨天真的太累了,没有撑到零点更文,不小心睡着了,不好意思哈!?海棠 群⑩405966③7?17∝40∝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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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钧做了一个梦,梦里有那个温婉的程家小姐,有那个冷厉严肃的男人,还有什么事好像被他忽略了,镜头一转,便到了他夏季游泳时被宋元沣窥到,又到了自己第一次在宋元沣的床上与之交合,恍惚间来到了养父的书房,他窝在宋元沣的怀中看着文件,养父时不时会勾着他的小舌亲吻,子钧也会回应。
大约是在梦里,便更加放飞自我,子钧是沉沦情欲的人,他会享受养父带给自己的快感,一旦下了床,他就又穿越黑暗,将那个自己封印于躯体内,子钧当然知道自己是多么纠结与不堪的人,宋元沣现在所做的一切,他无论怎么联想也不会想到养父是出于爱意,毕竟他们的关系是禁忌的,见不得光的,更何况自己当时的初衷也不过是为了给自己搏个前程罢了,其实明明有更多的选择,但是人性本身的趋利避害的自私享乐让他短视,选择了捷径,只考虑到眼前的利益,现在回想起来,子钧也会后悔当初施展的拙劣手段,让他与养父之间牵扯越来越纠葛,慢慢地自己的胃口也越来越大,与程献合作以来,子钧可谓提心吊胆,也许是内疚,也许是不忍,但是他现在已经无路可退了。
子钧不相信宋元沣对他的行踪一无所知,对他做的事不加过问,只是养父不屑罢了。梦境越来越真实,子钧处在宋元沣身下,不断嘤唔,口中被渡过清流,忙的吞咽,干渴的喉咙也舒服了些。
宋元沣因为身下人喊着口渴,特意轻手轻脚地为他倒了水,可又见他睡的正香,只好用嘴渡给他,殷红的嘴唇有了润色而更加水嫩,宋元沣情不自禁地再次俯身下去攻入他的口腔,勾缠他的香舌。
子钧只觉梦中被吻得舒服,胳膊轻抬拥着养父,与他唇舌交缠,宋元沣解了子钧的睡衣,二人不舍地唇舌相离,随后又舔舐着白嫩似玉的脖颈,又至胸乳之上,将其圈在口中不停吸吮,乳尖红红地翘立,宋元沣看着更加满足,一双大掌从背后摩挲而下,直将睡裤剥落,揉捏着肉感十足的小屁股,又去俯身亲吻,不忍冷落。
宋元沣将子钧的双腿分开,舔弄了几下玉茎,便探向花穴,大舌掠过花户,掰开花穴旁的软肉,还未舔舐,花蜜便已渗出,宋元沣以唇相贴,大舌在穴中进进出出,子钧口中早已娇吟不止,却怎么也醒不了,这不是第一次出现了,以往也有相似情景,不过那些感受从未像现在这么真实,梦中养父为自己口,花穴一直水流不止,梦中更是个躲避的好去处,子钧手指抓着被子,腿也不自觉的向外张开,渴望着养父能够再深入一些,舌头已经无法满足子钧了,小嘴微张,香舌轻吐,涎水也淌了出来,宋元沣抬头见他面上潮红,也不再逗弄他,剥开黑色内裤将那玩意儿放出,挺身而进,宋元沣因嫩穴内的紧致而发出一声喟叹,而后又弓身在上,伸手摩挲裸背而上,一双大掌控在子钧肩胛,切切实实紧拥着他,身下不断挺进挺出,花穴因这撞击,迸出水液,二人结合之处已是一片湿意。
子钧情动的厉害,双腿尽全力地勾缠着养父的劲腰,又是不是地主动献吻,勾的宋元沣心都软了,肉棒在花穴中征伐着,操干着,不留一点休息的余地,花穴早已适应养父的节奏,配合着吸吮夹弄。
宋元沣与子钧额头相抵,二人喘出的热气来回流动,子钧觉得花穴软软,身上也无力,不能继续攀附,胸乳也与养父摩擦着,一切都过于真实,但是子钧仍然处于梦中。
“宝宝,再夹得紧些,爸爸一会儿就射给你”,言罢,宋元沣又提了提子钧的长腿,让他继续勾在自己腰间。
如梦似幻一般,仿若发生了无数次一般,二人如此贴合,好似真正的灵魂伴侣一般。
“爸爸,爸爸,要你,想你”,子钧一直呓语,宋元沣趁火打劫,偏偏混不吝地问着其他问题,又去舔他脸颊耳根。
“宝宝,告诉爸爸,怎么想的?”
“是想爸爸还是想大肉棒啊?”
“告诉我,不然就别想痛快”
梦中的养父更加喜欢难为人,子钧不想回答,但奈何宋元沣一直逼问,身下越发用着巧劲儿,不给个痛快,子钧只好咬着牙回答如何思念的。
宋元沣与子钧交媾,动作太大,床上的枕头被子都被蹭到了地上,子钧终是被这么大的动静吵醒了,他严重怀疑养父是不是给自己灌了什么迷魂汤,要不然为什么他一直醒不了呢?
“爸爸,轻点,又顶到那里了,嗯啊”
“骚宝宝,这几天可把爸爸饿坏了”,宋元沣泄愤似的咬着子钧的胸乳,一口白牙来回磨蹭着乳肉。
“嗯哈,别,不要,小奶子要被咬下来了”,子钧哀求着养父放自己一马,可是不知道是多日未做还是晨勃的欲望让他无法停下,只得臣服。
“宝宝也被饿了好几天了,爸爸都知道的,这就来喂饱你”,宋元沣戳破子钧虚假的外衣,将他所有情欲激发而出,盼望着他居于自己身下无数次的娇吟,无数次的高潮,无数次的颤栗。
“喜欢我吗?爱我吗?”
子钧能回答宋元沣无数刁钻的问题,甚至可以在他面前承认自己的狼子野心,但是听到养父如此发问,子钧却愣怔了,在他心底从来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喜欢不喜欢,爱不爱,他只知道,自己来到这个家是另有原因,也确实是养父给了自己安全感,让他有所依附,但是他从未想过现在这个问题,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宋元沣等不到子钧的回应,只好更加卖力地操干花穴,交合的那处因宋元沣的挺弄,子钧的浪荡,早已将被褥打湿,情事终了还得再换一床才是。
“快说,究竟喜不喜欢?”
子钧难耐地左右摇头,而后又点了点头,纵然是这么简单的回应都能让宋元沣喜出望外,自此不再折磨子钧,在花穴的一个吸吮之后,将所有精华灌入宫腔。
子钧的小肚子第一次被养父的精液盈满,宋元沣抚着光滑的腰腹,又俯身吻了吻子钧的鼻尖。
宋元沣这边了事之后,并不急着将肉棒抽出,只待在那紧致之处轻轻搅动,子钧惬意地享受着现在的温存,以前总是抗拒,现在居然也习惯了,梦呓似的问,“爸爸也喜欢我吗?”
得不到养父回答的子钧终是敌不过沉重的眼皮,翻身又睡去了。
【作家想說的話:】
来了来了,我来了,不好意思啦!晚上十点多才到家门,晚安啦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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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钧彻底清醒之时,养父早已不见踪影,伸手去床头摸索自己的手机,却是空气,子钧扶额,才想到昨晚自己的爬床行径,一晚上相安无事,谁料那人一大早又乱发情。想了想睡意朦胧之时养父问的问题,子钧摸不着头脑,想不通便不再去想,窗帘遮着,无法看出外面天气究竟怎样,总觉得今天是个睡懒觉的好时候,子钧拥着被子又在床上滚了几圈,便想起床去公司。
宋元沣推门而入,正好看到子钧光着身子找昨晚的睡衣,那一双小奶子不大不小,混合着一种妖异的美,镶嵌着乳钉更加好看,腰身以下被遮着,将露未露,宋元沣本来只打算给子钧送件衣服,可是看到如此情状便转了念头。
宋元沣一身寒意,坐在床边,又将拥着被子的子钧搂在怀内,摩挲着他的胳膊,后又摸到小奶子,捏了捏翘起的乳尖,胸乳因带着冷意的手指而颤栗,背后传来笑意,子钧待在养父怀中老老实实,也不敢乱动,宋元沣轻咬着子钧的脖颈,留下一连串暧昧的红印,双手又开始作乱,揉捏着胸乳,又寻至那处,将冰凉的手指抵在花穴口,子钧回头看向养父,又伸向被中抓住那只作乱的手,“不行,该上班了”
“天气不好,别去了,给你买了最喜欢吃的虾仁三鲜馄饨,一会儿去吃点”
子钧诧异地看着他,一时有些失神,好像要透过那双眼睛看穿些什么,宋元沣勾着子钧的舌头再次将其推倒在床上,冰凉的衣物贴合着子钧的肌肤,不满地哼了几声,宋元沣直将衣物尽褪,将被子蒙在二人头上,再去掠夺子钧的呼吸。
耳鬓厮磨了一个小时后,子钧也断了去上班的念头,现在又跨坐在养父身上,看着靠在床头的男人不断配合自己挺动腰身,子钧知道自己清晨意乱情迷时模棱两可的回答极大地取悦了养父,但是看着这个比自己大十多岁的人居然也会像十七八岁的少年一般幼稚的欣喜,就很想笑。
子钧两手撑在养父紧实的腰腹上,前后摆动着自己的腰肢,终是体力不支倒在养父怀中,小巧的玉茎夹在二人之间,津液不停冒出,宋元沣开了句玩笑,倒是让子钧彻彻底底地去了。
子钧待在养父的怀中舒缓高潮后的余韵,养父却是不受控般又去吻他,情深如厮,爱意满满,要是个年轻小孩儿可能早就将一颗真心捧上了。
即便养父如今待自己如此细致,子钧心中仍是不安,之前所做的筹谋必不会因为养父的一两句话而撤销,更何况他并未回答自己的问题,只是知道自己对他的心意,这样一想,不过又是败北,怎么可能玩得过他?
宋元沣取来了系带家居服为子钧换上,便将之抱起走向餐厅,子钧一时适应不了养父如此做,又想着家中不止他们二人,若是被张姨子瑜看到,以后该当如何。
“没事,家里只有咱们两个”
“子瑜最近都不回来吗?”
宋元沣颠了颠他,而后才笑道,“子瑜在老宅那边”
“那张姨呢?”
“辞了”
宋元沣如此言简意赅,也不管子钧心中作何感想,待到了餐桌旁时看到已经坨到不行的馄饨,又是懊恼,又是尴尬,轻咳一声掩饰自己的手足无措,转身便想将打包好的馄饨扔向垃圾桶,子钧知道养父意欲何为,忙的抢了过来,脚上未穿鞋,地板的冰凉通过脚底板传到身上,不由打了个哆嗦。宋元沣见子钧如此忙乱,便也不顾与他争夺这馄饨了,又将他抱起放在椅子上,又嘱咐道,“地上冷,别着凉了”
“这馄饨好好的,为什么扔掉?”子钧将养父手中的饭盒抢了过来,忙打开吃了起来,宋元沣看着子钧狼吞虎咽的样子,心中不落忍。
“别吃了,都冷了,对胃不好”
“没事儿,我觉得挺好吃的”
“我再给你做其他的”,宋元沣的语气里带着不容拒绝,子钧也不知为何那般在意这份馄饨,好像这么多年来,养父从来没有实际表现出对自己的关心在意,自打阑尾手术过后,养父对自己倒是一天好似一天,倒像是冰释前嫌,破镜重圆的爱侣。
“马上就好”,宋元沣回身对子钧说道,子钧看着在厨房忙碌的养父,不由像他走去,从背后搂住他的腰身,满是依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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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钧彻底清醒之时,养父早已不见踪影,伸手去床头摸索自己的手机,却是空气,子钧扶额,才想到昨晚自己的爬床行径,一晚上相安无事,谁料那人一大早又乱发情。想了想睡意朦胧之时养父问的问题,子钧摸不着头脑,想不通便不再去想,窗帘遮着,无法看出外面天气究竟怎样,总觉得今天是个睡懒觉的好时候,子钧拥着被子又在床上滚了几圈,便想起床去公司。
宋元沣推门而入,正好看到子钧光着身子找昨晚的睡衣,那一双小奶子不大不小,混合着一种妖异的美,镶嵌着乳钉更加好看,腰身以下被遮着,将露未露,宋元沣本来只打算给子钧送件衣服,可是看到如此情状便转了念头。
宋元沣一身寒意,坐在床边,又将拥着被子的子钧搂在怀内,摩挲着他的胳膊,后又摸到小奶子,捏了捏翘起的乳尖,胸乳因带着冷意的手指而颤栗,背后传来笑意,子钧待在养父怀中老老实实,也不敢乱动,宋元沣轻咬着子钧的脖颈,留下一连串暧昧的红印,双手又开始作乱,揉捏着胸乳,又寻至那处,将冰凉的手指抵在花穴口,子钧回头看向养父,又伸向被中抓住那只作乱的手,“不行,该上班了”
“天气不好,别去了,给你买了最喜欢吃的虾仁三鲜馄饨,一会儿去吃点”
子钧诧异地看着他,一时有些失神,好像要透过那双眼睛看穿些什么,宋元沣勾着子钧的舌头再次将其推倒在床上,冰凉的衣物贴合着子钧的肌肤,不满地哼了几声,宋元沣直将衣物尽褪,将被子蒙在二人头上,再去掠夺子钧的呼吸。
耳鬓厮磨了一个小时后,子钧也断了去上班的念头,现在又跨坐在养父身上,看着靠在床头的男人不断配合自己挺动腰身,子钧知道自己清晨意乱情迷时模棱两可的回答极大地取悦了养父,但是看着这个比自己大十多岁的人居然也会像十七八岁的少年一般幼稚的欣喜,就很想笑。
子钧两手撑在养父紧实的腰腹上,前后摆动着自己的腰肢,终是体力不支倒在养父怀中,小巧的玉茎夹在二人之间,津液不停冒出,宋元沣开了句玩笑,倒是让子钧彻彻底底地去了。
子钧待在养父的怀中舒缓高潮后的余韵,养父却是不受控般又去吻他,情深如厮,爱意满满,要是个年轻小孩儿可能早就将一颗真心捧上了。
即便养父如今待自己如此细致,子钧心中仍是不安,之前所做的筹谋必不会因为养父的一两句话而撤销,更何况他并未回答自己的问题,只是知道自己对他的心意,这样一想,不过又是败北,怎么可能玩得过他?
宋元沣取来了系带家居服为子钧换上,便将之抱起走向餐厅,子钧一时适应不了养父如此做,又想着家中不止他们二人,若是被张姨子瑜看到,以后该当如何。
“没事,家里只有咱们两个”
“子瑜最近都不回来吗?”
宋元沣颠了颠他,而后才笑道,“子瑜在老宅那边”
“那张姨呢?”
“辞了”
宋元沣如此言简意赅,也不管子钧心中作何感想,待到了餐桌旁时看到已经坨到不行的馄饨,又是懊恼,又是尴尬,轻咳一声掩饰自己的手足无措,转身便想将打包好的馄饨扔向垃圾桶,子钧知道养父意欲何为,忙的抢了过来,脚上未穿鞋,地板的冰凉通过脚底板传到身上,不由打了个哆嗦。宋元沣见子钧如此忙乱,便也不顾与他争夺这馄饨了,又将他抱起放在椅子上,又嘱咐道,“地上冷,别着凉了”
“这馄饨好好的,为什么扔掉?”子钧将养父手中的饭盒抢了过来,忙打开吃了起来,宋元沣看着子钧狼吞虎咽的样子,心中不落忍。
“别吃了,都冷了,对胃不好”
“没事儿,我觉得挺好吃的”
“我再给你做其他的”,宋元沣的语气里带着不容拒绝,子钧也不知为何那般在意这份馄饨,好像这么多年来,养父从来没有实际表现出对自己的关心在意,自打阑尾手术过后,养父对自己倒是一天好似一天,倒像是冰释前嫌,破镜重圆的爱侣。
“马上就好”,宋元沣回身对子钧说道,子钧看着在厨房忙碌的养父,不由像他走去,从背后搂住他的腰身,满是依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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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钧这两天红光满面,养父待自己倒是有求必应,虽然那天并没有正面回答自己的问题,可是一连几天的情况看来,不可谓不上心。
公司茶水间又有新的谣言传播,都说子钧没上班的那几天是跟神秘女友约会去了,看小宋总的样子想必是谈恋爱了。外间疯传地厉害,子钧也听到了些许风声,不过也只笑笑,并不搭理,反而好奇为何他们会这样说,怪道公司上下一致认为如此,单是那天子钧来上班时,脖子上的红印便早已昭告天下了,只是当事人自己还未察觉。
子钧看向桌前的玫瑰不由地失神,以前从未这样,事出反常必有妖,但不得不承认,子钧贪恋上了现在的感觉,一种被呵护在手心,世间好物都给予的偏爱。
程献找上门时,子钧正伏案工作,见是多日未叨扰的堂叔,便停了下来,身边的秘书直抱歉没有拦住来人,子钧不打算计较,只让她接着工作去了。
“这么多天不见,堂侄是不是忘了我这个堂叔了?”程献先发制人,有些薄怒。
“岂敢,堂叔见谅,不久前刚做了个手术,一直没顾上联系您”
“这样啊,是我多想了”,程献撑在办公桌前,一把提起子钧的领带,“我还以为是你反悔了?”
子钧讪笑,不着痕迹地将程献的手挣开,“堂叔稍安勿躁,一切不都井然有序进行着吗?”子钧轻轻掸了掸衣领,“您应该给我这个合作伙伴一些信任吧”
“行,这些都不谈,上次那个案子,我可没少出力啊,怎么?现在宋元沣对你是不是信任有加?”
“我知道堂叔您所做的,心底自然记得您的好”
“既然如此,这次城南那块儿地,我得取些利息”
子钧暗自嘲笑程献的鼠目寸光,宋元沣纵横商海多年,那些小把戏怎么可能逃得过他的法眼,眼下程献又上赶着送死,虽说二人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但他绝没必要因小失大,养父对自己的信任目前来说是自己有恃无恐的资本,在此期间的运筹,绝对不能停,待时机成熟,自己完全可以将程献弃了,明哲保身。
“放心,不会亏待您的”
程献如何不知宋子钧当面一套,背地一套,姜还是老的辣,子钧算计的同时,程献也在算计着,但此时不适合捅破窗户纸,只好虚张声势,“你这花不错啊”
子钧听程献如此调笑,但也不露声色,只是一门心思敷衍着,陪笑着送他离开。
棋局未明,不知谁为刀俎,谁为鱼肉。
程献走后,子钧设想了几种让利的甜头予他,随意打发了便好,二人约定若无紧要事,最好还是不要登门才是。
子瑜被宋元沣送去了老宅,看这意思是以后会很少跟他们住在一起,原本自己那套公寓也被养父收回,现在只能日日与他同一屋檐下相处,养父虽时时情热,但不纵欲,这点子钧是很满意的,二人忙碌一天几乎都是没有精力再去安顿晚饭,又默契地找了一位嘴严的阿姨。
新来的阿姨不知道二人究竟是什么关系,只当是一对同性恋人,虽有特殊性,但只负责为他们准备早晚两顿饭,又何乐而不为?
通常情况下,宋元沣与子钧的日常便是各自在房间对着电脑忙碌,最近因城南那块地,子钧可谓劳心劳力,一心想做出点成绩,令养父多与些实权,宋元沣赏识子钧的雄心,自然不会置喙阻拦,反倒是期待他能有何建树。
二人约定忙完这段时间,等城南的事板上钉钉以后便找个地方去潇洒一回,有商有量,阿姨更觉得他们像是对夫夫。
子钧有时还会偶尔喊一两声爸爸,刚开始阿姨被这个称呼吓了一跳,不过讶异之后亦把这称呼当做他们的情趣,后来便不再大惊小怪。
这阿姨做饭时总会哼几句小曲,子钧对这个新来的和乐的阿姨很是满意,宋元沣对辞掉张姨这件事闭口不提,子钧也懒得过问。二人潇洒日子便这样过下去,家中没了子瑜,更是没有半分顾虑,有时情动时便在沙发上浑闹起来。
今天程献的施压让子钧有些喘不上气来,下班时宋元沣来接自己,一路无话,倒是养父不觉得别扭,也许是习惯了自己这样,子钧想着在程献与宋元沣之间斡旋,眼下宋元沣这边基本没有什么问题,只要稳住程献,然后施以微利就好。
子钧在闭目养神,宋元沣只当是一日工作繁劳不堪,向他那边坐了坐,让其靠在自己肩膀假寐。宋元沣现在习惯了子钧这样,不,或者说,他以前便习惯子钧各种行径,只是在他阑尾手术时才意识到心中所想。
这个孩子来家时也不过十四五岁,以前对他的关注不多,后来窥见胴体之后竟不觉有些记挂心间,只是不知道现在这个靠在自己肩上打盹的少年,心里又在盘算什么。
宋家把他养大,但宋元沣心里并未当他宋家人,这是宋家上下的一种默契,子钧没有好奇过自己的父母,自然没人触这种霉头去跟他嚼舌根,宋元沣难免会有点猜忌,事实证明,这种猜忌确实有存在的必要。
比如现在,他又在猜测程献今日出现的动机是什么?程家这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但是他又有些担心身旁这孩子被那群人教坏了,万一跟他们沆瀣一气反自己可如何是好?程家是好说,但这养了这么多年的孩子,就算不在意,也总是有点感情的,更何况现在宋元沣对子钧的兴味更浓乃至放在心上疼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