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穿越小说 > 抑制心动 > 正文 庄周粱被薛顷抵在落地窗前操弄。身后人往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又伸手撸上他的性器,在他高潮来临时,凑到他

正文 庄周粱被薛顷抵在落地窗前操弄。身后人往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又伸手撸上他的性器,在他高潮来临时,凑到他

    欠收拾5:人家做那个啦

    “你和你新雇的司机是什么关系?”薛顷直接无视庄周粱的话,单刀直枪地问。

    新雇的司机?庄周粱反应了一瞬,这才想起薛顷说的是柳源晁,他诚实回道:“哦,他不是我新雇的司机,是我朋友。”

    庄周粱是对薛顷还有意思没错,但他觉得没必要用柳源晁来惹薛顷吃醋,薛顷不一定吃醋不说,两人已经分手,他何必在前任身上浪费感情细胞呢,那他就更没必要跟薛顷说谎了。

    薛顷很轻浮地拍了拍庄周粱的脸蛋,“你就那么急不可耐?是不是一天没有男人操你,你就不舒服?还是说,庄总屁股后面必须插点东西,用不用我给你买一按摩棒?”

    “你嘴巴放干净点。”庄周粱莫名其妙被恶语相向,心里无名火唰地升了起来。就算当初是他先勾引薛顷上床,薛顷也没必要因此就永远在他面前高人一等。

    他对薛顷的喜欢是单向的,他心里清楚。可“喜欢”没错,那是人的基本感情,不代表喜欢了就低贱了。

    薛顷见他羞恼,反而咧嘴一笑。

    薛顷长相俊俏,嘴唇薄削,眼尾狭长,五官很是精致,笑起来更显痞气,他轻佻地问:“这就生气了?”

    被他这么一反问,庄周粱反而觉得自己有些反应过度,毕竟当初在床上,自己说过的话更下流。

    庄周粱理了下领带,眼神有些飘忽,轻咳一声道:“薛总问完了吗?问完麻烦让我离开吧。”

    “你……找到新助理了吗?”

    薛顷这一问让庄周粱更加不明白他想说什么了,庄周粱突然笑了下,“怎么了?你操心完我司机又操心起我助理,你接下去是不是还要问我公司食堂大妈今年贵庚啊?半年不见,薛总这是改行兼职户籍办民警了?”

    薛顷有些难为情,但还是继续说:“我很介意别人质疑我,也很在乎别人的看法。当时公司对我的闲话太多了,我只能从你那儿离开。我想证明,我坐到多高的位置是凭我自己的能力,而不是靠你,可以明白吗?”

    这点薛顷辞职的时候,庄周粱就猜到了。毕竟人是他一手带出来的,能力有多少他再清楚不过。当然了,公司其余员工对这孩子有多少恶意,平时怎么在背地里酸他的,庄周粱作为老板心里更加清楚。

    庄周粱点点头,淡道:“我明白,以后在这边好好干,我很看好你,小伙子前途无量。”

    薛顷突然抱住庄周粱,在他耳边小声说:“我想你了。”

    这句话给庄周粱的打击不亚于公司倒闭,他咬咬牙把薛顷推开,尴尬地笑笑,“感谢薛总心里还记挂着老东家,鄙人荣幸之至,薛总以后一定飞黄腾达,那什么……可以让我走了吗?你这门搞个指纹锁,还真是够麻烦的哈……”

    薛顷又重新抱住他,声音是从未有过的沙哑,“我真的想你了。”

    在庄周粱的印象里,薛顷从未在感情上向他服过软,分手后才姗姗来迟的服软让他一时间不仅高兴不起来,反而觉得矫情,他再次推开薛顷,依旧陪笑道:“薛顷,我们分手了,你  17&10&28  豆.丁·酱1040596⒍37 <别这样,你这样容易让我误会,你不是最讨厌我多想的嘛。”

    薛顷接连两次低头,已经不想再纠结他们是否已经分手的问题了。他这半年忙于工作,一直没机会抽出时间好好发泄一番,今天从见到庄周粱开始,他下腹就燥热难耐,现在的他就像一只饥渴的野兽,庄周粱这会儿想毫发无损地离开根本不可能。

    薛顷不想继续废话,他伸手去解庄周粱的西服扣子。庄周粱把自己衣服从他手里拽回来,往后退去,直至背抵门上,才问:“你做什么?”

    薛顷烦透了庄周粱现在扭捏的态度,以前不是巴不得趴到他床上吗?这会儿矫情个什么劲儿。他往前迈出一步,将庄周粱困于自己和门之间不留一点空隙,完全不理睬庄周粱的问话,又继续伸手去解庄周粱的衣扣。

    庄周粱再次把衣服从对方手里拽回来,紧紧攒住,他平稳了下自己的呼吸,诚恳地说:“薛顷,你别这样对我,我喜欢你,你应该知道,而且我本来就是弯的,我先犯贱,我招惹你,我错了,但我们既然分开了大家就都利索点,别搞那沾沾黏黏的一套,你是直男,别浪费我感情是不是,算我求你了,别这样搞我。”

    “你们这种人,不是互相看对眼就上床吗?你自己也说了,你喜欢我,跟我上床和跟别人上床有什么区别吗?今天这是怎么了,装他妈什么矜持,你什么样我能不知道?”薛顷耐心直线下降,要是庄周粱再废话,他不介意拿胶带粘上那张嘴。

    “我没你说的那么不堪……”庄周粱吸了下鼻子,在难过的边缘把自己拉了回来,依旧好言相劝道:“但是我喜欢你,我跟你上床就跟别人不一样了,我会想要的更多,这是你不能接受的,也是你最讨厌的一点,可是我改不了。我们再纠缠不清,对彼此都没好处,就各自寻找新的让人省心的人好不好,这样,我给你介绍几个漂亮的小妹妹,你试着……唔!”

    薛顷失去耐心,直接用嘴堵上了庄周粱的嘴,手下也急躁起来,他脱了庄周粱的西装外套扔在地上,然后直接撕开了庄周粱的衬衫。

    庄周粱上身大片肌肤暴露在空气中,胸前粉嫩的小粒微微发着颤,乳晕自中间的小点往外淡淡晕染开来,衬在白皙的胸膛上诱人极了,薛顷埋头一下咬住那小东西。

    “唔嗯……薛顷……别这样……薛顷……”庄周粱慌了,他不停地挣扎,使劲把薛顷往外推,“别这样……”

    薛顷被他推得烦了,直接把庄周粱脖子上松松垮垮的领带抽下来,绑住他推拒的双手,然后把人提到办公室的艺术衣架旁,将庄周粱绑住的双手挂在了衣架上。

    衣架看着像是观赏用的,很大,很重,实木质地,庄周粱被挂在那儿,脚尖还要微微踮起一点,跟被挂在铁钩上的羊肉一样,左右动弹不得。

    薛顷轻松解开他的皮带,西裤立即滑下双腿,那双腿笔直白嫩,让薛顷没忍住吞了下口水,他撕开庄周粱的内裤,破布片随即也从腿上滑下来,薛顷很自然地握住了庄周粱的宝贝,拿在手里撸动。

    庄周粱上身敞怀,裤子摞在脚腕处,泛红的眼眶里满是委屈,忍受着薛顷的玩弄。

    薛顷把他玩硬后松开手走到办公桌前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瓶润滑剂走回来,他撕开包装随手扔到地上,挤出一些在指尖,把手伸到庄周粱后面,慢慢将手指挤进小洞内。

    小洞半年未被入侵,肛周紧致,里面依旧是薛顷熟悉的温度,光是手指进去,他就舒心了一大截。

    庄周粱的腿一下就软了,他几乎是被半吊在衣架上,被迫接受着外来手指在自己体内肆意按压,被欺负的时候,他十分无助地看着薛顷。

    薛顷一手玩弄着他后面,一手揪玩着他乳尖,坏笑着说:“当了婊子立牌坊,你他妈就是欠收拾,你下次直接说你想被绑着,我可以满足你。”

    上下不停的刺激,让庄周粱没有力气去反驳薛顷的话,他连站都站不住,胳膊被吊时间长已经麻了。

    薛顷问:“这半年有人干过你吗?”

    庄周粱额上冒出细汗,下意识回答:“没有……”

    薛顷把手指加到三根,尽情拉扯着小穴,又问:“那你自己玩过后面吗?”

    庄周粱看着薛顷,摇了摇头,“没有……”浑身的不适感让他低了头,哀求着说:“能不能放我下来,胳膊麻了……不舒服……”

    薛顷没有理他,依旧自顾自给小穴扩张。庄周粱咬住下唇,呻吟还是不断从喉咙里冒出,一直踮着脚比他穿高跟鞋还难受,他轻轻抽泣了一下,看着薛顷求饶道:“哥……我想下来……”

    薛顷这才把他的手从衣架上取下来,把他抱到沙发上。

    更加粗暴的性爱还没开始庄周粱就累得躺在沙发上不愿动,薛顷用膝盖抵开他的两条腿,把小穴彻底暴露在自己面前,扶着性器缓缓插了进去。

    庄周粱仰起头叫了一声,重新被插入的感觉让他记忆瞬间回到半年前,他嘴里不清不楚叫地着“哥”,哭着求薛顷温柔一点。

    薛顷大手卡在他腰上,根本不管庄周粱说什么,只是一味发泄着自己封存了半年的欲望,他很用力,怎么爽怎么来,冲撞得庄周粱臀瓣一片绯红,臀肉受刺激般自我抽搐起来。

    庄周粱后悔今天上这栋楼了,因为被薛顷压在身下的时候,他看着薛顷那张脸,看着薛顷赤裸的肉体,感受着薛顷在他体内霸道的索取,他发现他又不可抑制地爱上这个人了,他又想牢牢抓住这个人了。

    他又想了……

    是不是又该被讨厌了……

    又该难受了……

    又该犯贱了……

    他被薛顷摆弄着在办公室一直做到天黑,浑身黏糊糊混着精液和汗水躺在薛顷的办公桌上。薛顷吃饱喝足后俯身亲了他一下,一脸满足地笑着问:“休息会儿还是现在带你去洗澡?”

    “抱会儿行吗?”他看着薛顷问。

    薛顷很高兴,把他从桌子上抱起来一齐坐到老板椅上,两个男人的重量让椅子往下压了些,他蜷起四肢缩进薛顷怀里,虽然面前这个人足够冰冷,但他现在真的没有能够取暖的地方了。

    庄周粱在薛顷胸口处蹭了蹭,他被操得身体本能去依靠薛顷,软弱无力地说:“我还想亲一会儿……”

    薛顷二话没说,挑起他的下巴低头亲了下去,这会儿的亲吻比刚才温情多了,薛顷一手还轻轻地顺着他的背。绵长而又轻柔的吻结束,分开时,薛顷看着两人嘴边拉出的丝又凑上去啄吻了下他,庄周粱终于被逗乐,噗嗤一下没忍住笑了出来。

    薛顷看到庄周粱笑了,顿时顺心很多,他屈指刮了下庄周粱的鼻尖,笑着说:“我给你买了条长裙,你一定喜欢,等六一的时候,我带你去游乐园,你前面不是说想坐摩天轮,想吃粉色的棉花糖嘛。”

    “什么意思?”庄周粱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不提游乐园还好,一提,庄周粱立即想到两人分手的那天晚上,那种骤然孤独,瞬间被抛弃的感觉,让他记忆深刻,所有有关那晚的记忆都能挑起他敏感的神经,带他回到那种难过当中。

    薛顷拍了拍庄周粱还在不停流水的屁股,笑的得意,“你说我什么意思?”

    庄周粱似乎猜到了一些,他有些欢喜,但面上还是僵着脸说:“我不是没人要……”

    坐了一会儿,庄周粱身上的汗快干了,薛顷怕他感冒,抱着他往浴室走,一边走一边说:“可你喜欢的人现在要你。”

    恃宠而骄可能就是一瞬间的事儿吧,庄周粱突然觉得自己有了傲娇的资本,薛顷把热水打开后,他站上薛顷的脚背,踮起脚尖与薛顷平视,高傲地说:“凭什么你说要就要,说不要就不要,我现在还不想要你了呢。”

    于是他又被薛顷抵在浴室墙壁上抽插起来,薛顷一边狠狠地插进去,一边问:“你不想要我?是我没把你操爽吗,嗯?我操的你爽不爽?”

    庄周粱不回答,薛顷就一次比一次顶撞得凶猛,直往庄周粱敏感点上捅,直到庄周粱受不住了,哭哭唧唧说爽,薛顷才放过他。

    薛顷拿着喷头给庄周粱冲水,庄周粱对着浴镜看着自己满是性痕的身体,冷静下来的他想了很久才问薛顷:“你是想跟我正经在一起还是想像之前那样只是……只是做爱。”

    薛顷从后面抱住庄周粱,把热水喷到庄周粱胸口上,一手伸下去捏了捏庄周粱已经软下去的性器,思考片刻问:“有什么区别吗?”

    热水烫到庄周粱心口深处,他侧过脸亲了一下薛顷,羸弱的说话声伴着水声而起,“有,你要是想跟我正经在一起,我就可以在你这里索取得更多,你也必须给我,我也不用刻意克制自己喜欢你。但要是只是做爱,我就不会要那么多,你也不会因此讨厌我,我们的关系可以维持得久一点,维持到我找下一任炮友——”

    “啪”一声巴掌响打断了庄周粱的话,庄周粱屁股后面登时火烧火燎疼起来,他用手捂住被打的那处,不明所以看着薛顷。

    薛顷听到“炮友”的字眼有些恼火,生气地问:“果然,没人干你你不舒服是不是?和我断了,就要急于寻求下一任炮友?”

    “不然呢,没有为上一任守身的道理吧?”

    “所以,你那个司机,是你的炮友了?”薛顷把热水关了,也不抱着庄周粱了。

    庄周粱转过身,突然被打一巴掌,他被薛顷带的也起来了一些火气,不爽地说:“你为什么一直提他,我跟他只是朋友,我已经说过了,和你分开这半年,我也没跟别人上过床,虽然我必要向你解释,但你好像很介意这个,所以我告诉你,我是干净的,没人碰过我后面,只有你进来过,这么说你可以满意了吗?!”

    薛顷脱口而出:“我离开你家的第三天,你喝得醉烘烘的去他家干什么了?!”

    “嗯?”庄周粱眼睛一下亮了,天大的火气也顿时烟消云散,因为他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他歪着脑袋看向薛顷,“你怎么知道的?你派人跟踪我了?你不是都离开了吗?怎么,不放心我啊~”

    “老实交代!”薛顷自知说漏了嘴,恼羞成怒地又往庄周粱另一半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比刚才轻,但也够庄周粱疼一下的了。

    庄周粱一手捂着一边屁股,上身前倾着往薛顷胸前蹭了蹭,撒娇着说:“你不要我了,我伤心了,就去喝酒,喝醉了就被他扛回家了,但他没动我,因为我醉的不省人事,他对尸体没兴趣。看来你还是挺关心我的嘛~我还以为你真的把我当一个充气的,用完就扔了,也不管我死活。”

    薛顷把手摸到庄周粱手背上,两人一起抓揉着软糯糯的两瓣屁股。被庄周粱大大的眼睛直白地盯了五分钟后,薛顷最终佯怒着往庄周粱嘴唇上轻咬了一下,“以后不许再说男朋友是炮友了。”

    庄周粱话还没听完就原地蹦起老高,猛的抱住薛顷,喜于言表:“好的男朋友!”

    薛顷重新打开热水,把手指伸进他后面的小洞里,拉扯两下,问道:“还有没有了?”

    庄周粱用下巴在薛顷肩头蹭了蹭,开心地说:“我男朋友射得太深了,还有好多在里面出不来了,满满一肚子,都是男朋友的。”

    薛顷被他逗笑了,“羞不羞啊你。”

    “不羞,我喜欢男朋友干我,喜欢男朋友射我,喜欢男朋友的精液,特别特别喜欢男朋友。”

    “好了啊你,快点洗完,不饿吗?”

    “男朋友要给我做晚饭吗?”

    “你男朋友不会做饭,但是可以带你去吃大餐。”

    “好!我要你喂我。”

    “好~”

    欠收拾?6:人家带他去游乐园啦

    也许对于薛顷来说,‘男朋友’只是一个称呼。

    可对于庄周粱来说,‘男朋友’却是一道令牌,一道他可以放纵自己喜欢薛顷的令牌。

    一见钟情是一件很美好的事,但也因为它始于外表,所以一见钟情也是一件让人挺无奈的事,一但你对于某个人的第一眼印象固定化以后,不论他之后做出什么事,当你再次看到那张脸,视觉都会以最直接的方式将你拉回到与那人第一次相见时的专属悸动中去。

    庄周粱就是这样,他清楚薛顷对他有多少感情,也清楚他在薛顷心里不过是一个回头就能看见的追随者,但他控制不了自己最真实的感官和身体反应,薛顷光是站在他面前,他就会无法抑制地喜欢,这种最直接的生理反应十分霸道且不讲道理。

    最初他绞尽脑汁靠近薛顷,得到后又惶惶不安害怕失去薛顷,失去后他总算松了口气。他害怕再一次的提心吊胆,便给自己心里加固防墙,将薛顷的点滴从自己世界扔出去,可当薛顷的脸再一次出现在他视线里时,防墙倒塌、世界颠覆,隔着灰尘,他再次主动将自己送出去。

    两人这次关系的确定让庄周粱高兴得找不着北,他抱着薛顷跟抱着宝贝疙瘩一样,天天黏着薛顷撒娇。薛顷这回比之前对他好了很多,在外面不会因为他亲密的动作而推开他,当然,这是在他女装的情况下。薛顷也会偶尔去他公司接他下班,然后两人去吃晚餐,开房。两家公司的合作案,薛顷明里暗里让了他不少,庄周粱心里门儿清,甜甜地收下了来自男朋友大方的让步。

    有一次薛顷去接他下班时见到了柳源晁。他上了薛顷的车,薛顷黑着脸问:“他怎么又来你公司?”

    庄周粱偏头朝车窗外看了一眼,不是很在意地说:“哦,他好像没事儿干,每天都来,我也撵不走,能怎么办?”

    薛顷结实的胳膊横跨在庄周粱胸前,把副驾驶车门推开,冷硬地说:“那你去坐他的车吧。”

    庄周粱这会儿才意识到薛顷生气了。

    果然恋爱中的人反应就是慢半拍,庄周粱在心里暗骂了下自己,随后他把车门重新拉上,抱着薛顷的胳膊说:“我错了,我明天一定跟他说清楚,让他别来了,别生气嘛~”

    薛顷透过车窗玻璃跟柳源晁打了个对视,两人眼里均隐隐冒着火气,最后还是柳源晁冲庄周粱比了个飞吻然后打开车门跳上车后,薛顷才愤愤地把视线收回来。

    庄周粱虽然觉得薛顷能为自己吃醋是件好事,但薛顷吃醋,遭罪的还是他。自从两人和好以来,薛顷不仅床下担起了男朋友的职责,床上对他也比之前温柔很多,不再莽莽撞撞只为自己爽。

    可这晚,薛顷憋着一肚子火,对他就粗暴了许多,他生生受了大半宿,做完的时候,薛顷也不帮他清理了,套上衣服就从酒店离开了。

    庄周粱抱着被子哭了很久,身上又疼又乏,根本动弹不了,就那么睡到了第二天早上。犹豫再三后他还是给薛顷打了电话,薛顷说自己在开会便匆匆挂了。他拖着疲乏的身体进浴室冲了个澡,自己打车回了公司。

    下午,柳源晁还是按时按点等在他公司楼下,庄周粱收拾好东西下楼,像以往一样上了柳源晁的车。

    柳源晁正打算发动车子,庄周粱突然说:“你以后别来了,我家也别去了,我知道我劝不动你,但我想告诉你,我有人了,你这么做,会影响到我们,而且你这么做毫无意义,我们不可能。”

    柳源晁听完没什么反应,依旧点火开车,行驶到半路他才说:“可我觉得我还有机会啊,我在等他甩了你。”

    这句话无非是往庄周粱心上狠狠捅了一刀,连只见过一面的外人都可以看出来薛顷不喜欢他,并且会在不久的将来甩了他。

    庄周粱没有反驳柳源晁这句话的勇气,车停在庄周粱家楼下后,柳源晁给他解开了安全带,半压在他身上,笑道:“宝贝儿,你挺漂亮一人,怎么眼瞎呢?”

    柳源晁的身材看得出来是经常锻炼练出来的,硬邦邦的胸膛若即若离挨在庄周粱胸口上,宽阔的肩膀挡住庄周粱所有视线,来自体型上的压制,说不心慌不可能,庄周粱下意识往椅背后面缩了缩。

    狭窄的车厢里,庄周粱额上渗出了汗,他保持着警惕的姿势,瞪着柳源晁说:“我视力问题用不着你操心吧?还有,就算我和他玩完了,也轮不着你,除非……你躺平了让我操。”

    柳源晁咧嘴笑了两声,“你操他就那么舒服?”

    “嗯哼,所以,除非你给哥上,不然你就别动歪心思,还有,在别人中间插一脚这事儿挺不道德的,我们也别互相找不痛快是不是?”庄周粱抬手拍了拍柳源晁的脸。

    柳源晁那双淡灰色瞳仁死盯着他,庄周粱虽然内心打鼓,表面上却毫不落下风,正面瞪了回去。

    半晌,柳源晁才从副驾驶那边重新坐回到主驾驶座椅上,笑着说:“行吧,白瞎你菊花长那么好看,让人操一下都不肯。”

    “你!”

    柳源晁侧过脸来笑得邪佞,“上次给你换衣服,没忍住多摸了两下,”他伸手拍了拍庄周粱的屁股,“粉色,软软的,真的很好看,我都后悔没给你拍下来,可惜了。”

    庄周粱气得脑仁疼,他妈的喝酒被占便宜这事是真的!

    庄周粱越生气,柳源晁越觉得逗乐逗得高兴,他伸手过去给庄周粱推开车门的同时又在庄周粱胸前摸了一把,“滚吧,就送你到这儿了,以后别忘了招司机。对了,想挨操的话就给我打电话,只要是你,我保证随叫随到,随喊随硬。”

    庄周粱深呼吸好几口,把火气压下去,摔上车门走了。

    庄周粱下车后重新打车去了薛顷的公司,一下出租车就刚好碰见薛顷下班,薛顷看见就当没看见他似的,自顾自走向停车场上了车,庄周粱跟在他屁股后面也上了车。

    两人一路无话,薛顷虽然没理他,但还是径直把车开到了庄周粱家楼下。

    停下车后,薛顷从驾驶座上下来,绕过车头走向副驾驶,拉开副驾驶车门直接把庄周粱抱下车,一路抱上了楼。

    进屋后庄周粱就被薛顷扒光了衣服扔到床上,庄周粱身上斑驳的性痕还在,薛顷看到后动作要比昨天温和很多,只折腾了一次就抱着庄周粱洗澡去了。

    洗完澡,两人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又恢复成了恋爱的状态,庄周粱去厨房给薛顷做饭的时候被薛顷抱回到了沙发上。

    薛顷让他好好休息,说自己最近学了做菜,正好让他尝尝味道。

    庄周粱觉得不可思议,根本在沙发上闲不住,一会儿一会儿地往厨房跑,薛顷被他打扰得闹心,凶巴巴说要是他再跑来搅和就把他绑床上。

    庄周粱这才老实下来,待在客厅打游戏,等着吃饭。

    薛顷做了满满一大桌子菜,虽然庄周粱从来没跟薛顷说过自己偏好的口味,薛顷也从来没问过,但今天薛顷做的全是庄周粱爱吃的,不知道是不是巧合。

    第一次吃薛顷做的菜,庄周粱心里打了好几回鼓,抱着吃不死人就一定要把男朋友的爱心晚餐吃完的态度品尝了第一口菜,结果却出人意料的好吃。

    薛顷可能自己心里也没底,庄周粱尝第一口菜的时候,他就紧张巴巴地看着,那表情庄周粱好久没见过了,上一次见到还是薛顷第一次在公司上班迟到后拘谨地面对他时所展现出来的。

    庄周粱把菜送进嘴里后做了个酸不溜秋的苦脸,薛顷立马把手放到他下巴上,紧张地说:“不好吃吗?难吃就吐出来。”

    庄周粱戏精上身,一脸嫌弃地嚼了两下,咕咚一下把菜吞了下去,然后冲着薛顷笑道:“很好吃。”

    薛顷被耍,佯怒着屈指敲了下庄周粱的脑门,“敢耍我?!”

    庄周粱笑得前仰后合,“你不会自己尝啊,笨死了,哈哈哈哈……”

    薛顷看他笑得高兴,便拽着庄周粱的胳膊,一下把他拉到自己腿上,突然对庄周粱说:“这顿饭是给你赔礼道歉的。”

    庄周粱前一秒哈哈大笑,后一秒笑容就僵在了脸上,他倾身抱住薛顷,他没想过薛顷会道歉,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半晌才哑声道:“下次我可就没这么好哄了……”

    薛顷轻轻抚摸着他的背。

    两人当晚又做了一次,庄周粱被薛顷抵在落地窗前操弄的时候,他看了看脚下莹莹灯火的高楼大厦,又抬头看向星光点点的靛蓝天空,颤声问薛顷:“哥……你喜欢操我吗?”

    身后人往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又伸手撸上他的性器,在他高潮来临时,凑到他耳边喘息道:“喜欢。”

    一句随着高潮迎来的“喜欢”让庄周粱在窗前彻底瘫软下去——

    喜欢就好。

    六一这天,庄周粱穿着薛顷给他买的长裙和薛顷一起去了游乐园。

    长裙是纱质的,高领的蕾丝边遮住了庄周粱的喉结,长长的裙摆盖住了那双漂亮的腿,但行走间露出的白皙脚腕还是引人无限遐想。

    他画着淡妆,一身淑女装扮,看着温柔可人,拿着一团粉色的棉花糖和薛顷上了摩天轮。

    当他们上升到最高处时,庄周粱咬了一口棉花糖跪在了薛顷的鞋子上,拉开薛顷的裤链张嘴含住了面前的性器。

    薛顷觉得很神奇,明明这个人穿西装时棱角看起来那么锋利,却在换上裙装时,如此清纯惹人怜爱,让人恨不得把心都掏出来给他,只为讨他一笑。

    庄周粱把薛顷舔硬后,连做了好几个深喉,薛顷差点把持不住射出来,他脱掉外套盖在了庄周粱头上,庄周粱伏在他胯下一直伺候到他射出来。

    从摩天轮上下来时,庄周粱嘴角还沾着精液,他自己没有察觉,又买了个棉花糖乐呵呵地吃着。

    薛顷在人潮中拽过他的胳膊,将他拽得转过身来,裙摆随风飞起,纱边挂在了薛顷的腕表上,庄周粱刚想张口问怎么了,薛顷就倏地吻上了他,还顺便把他嘴角的精液舔了。

    周围人一看到漂亮姐姐和帅哥哥接吻,都把脖子伸得老长,有的还拿出手机拍了照。

    庄周粱笑呵呵地说:“想吃棉花糖自己去买啊,干嘛吃我的。”

    薛顷拍了下他的脑门,“傻不拉叽的。”

    庄周粱搂上薛顷的脖子,冲他眨眨眼,捏着嗓子装女生说话:“哥哥不是不喜欢聪明的女朋友吗?我就是那个为了让哥哥喜欢的傻子。”

    薛顷大手抚在他腰上,也不管周围有多少人,再次亲上了他。

    在人潮中拥吻,就是为了让别人知道,你在爱我。

    庄周粱很甜蜜地享受着这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