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破例的杀手(秘密任务‖“乖顺”的洛鬲)
“你刚才留在那里干嘛呢,和那个前台说什么?”当男人慢吞吞地到达房间女人早就将自己的房间收拾干净了,她指着他手边的行李箱说道:“快把东西拿出来,我们来这里可不是来郊游的。”
“没什么,只是随便问一下。”寄廷随意敷衍了一句就蹲下身将行李箱的密码打开,里头摆放的不是寻常的衣物和随身用品,而是满满的机械设备,他将杂乱的电线和不知名的仪器从箱子里拿出,随意地摆放在地板上。
刚才还在观察四周的女人看到这一幕当即暴跳如雷,他指着那堆乱七八糟的线路对着寄廷说教道:“你知不知道这套设备有多昂贵,之前让你好好收拾,现在这样子你不会是直接一卷塞进去的吧,哪怕磕坏了一个角把我们俩卖了都赔不起。”
“这不是还没磕到嘛。”寄廷将空荡荡的行李箱合上放在一边,他对着这些乱七八糟的线路毫无头绪:直接一撒手:“要不你来,我不干了,等会搞坏了你又要开始瞎嚷嚷。”
“局里让你过来真是败笔。”女人蹲下身,接过这昂贵的烂摊子,嘴里还在叽叽咕咕地抱怨着,寄廷没再理会,直接坐到一旁的椅子上,看着窗外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
最近局里派出的卧底给局里传来了一则至关重要的信息:
——应水路68号。
经过相关调查最终发现了这个地址相对应的是一家酒吧,这家酒吧主要经营酒吧服务,歌舞表演和卡拉OK等,光是从资料上看来很正常,每一家酒吧的经营许可证上大多是都是这么写的,但这一旦牵扯上这个地址就显得非比寻常。
为了不打草惊蛇他们并没有刻意召回间谍仔细询问,光是这个确切的地址就足够进行一番大动作。
一提到酒吧就很容易和犯罪相关的牵扯上,虽然现在管束的较为严格,但私下的黑暗交易还是层出不穷,十次的突击暗访中总有那么一次能抓到把柄,遍地开花的供货量说是没有背后站着的庞大供应链也没人信。
局里向外派出了不少卧底,遍布各个行业领域,小到街边乞讨的乞丐,大到某个500强的董事,这么多年旧人退下新人补上,更新迭代中早已布下了天罗地网,只等着一网打尽的机会。
但犯罪团伙能够周旋那么久自然是有一定的智谋,两方的对峙一直在平静的生活下暗潮汹涌,这种平衡一路僵持到现在终于打破了。
他们握着那张平平无奇的纸条像是看到了希望。
*
寄廷是个十分优秀的警员,虽然脾气不小,看起来粗枝大叶的,但其实做事可靠,在关键时候绝不马虎,在有些硬汉的外表下有一颗极为敏锐的细心。
这次外出便衣调查一开始指定的就是寄廷,为了混淆视线也为了模糊目标才决定加上一个女警员,两人之间从不相识更别提默契,寄廷自从接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就感觉到了麻烦。
两人互不了解,她还总是罗里吧嗦的,这让他的心情降到了最低,当时在前台听到那个青年说可以提供别的服务时,他第一反应并不是觉得违纪,是直接叫个特殊服务把她气走得了,只可惜那个前台好像发现了什么,可惜……
寄廷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一旁理线理得满头大汗的女人看到他这悠闲不算还叹气的模样就气不打一处来,她抬手抹了一把额角的汗,手放下时看到了一抹脏污,当即就撒开手,急急忙忙地找卫生间去清理了。
寄廷看到这幕额头的青筋就忍不住乱跳,连这都受不了还过来镀什么金,他趁着那女人去清理的时候三下五除二就将杂乱一摊的设备线路仪器一一摆正,顺便还擦得闪亮亮的。
他看着自己的成果,满意的抽了张纸巾抹了一把手,赶紧打了一通电话到上级,将自己的不满和请求报告上去。
“小廷啊,我也不跟你绕弯子,这决定我做不了,你就让她一边玩去,你做你的任务就好,当她不存在就好,她爸对我们局有恩啊……”
艹
你以为我不想让她一边玩去吗?!
寄廷听到洗浴间的声响一转头,看到某位大小姐的嘴唇更加鲜艳了,呵呵。
“你在打什么电话啊,为什么总是瞒着我?”
“无关紧要的电话。”说罢将手机往裤兜里一放,头一别,一副六亲不认的模样。
“你!”她和这个男人之间完全没有共同语言,女人对着随身镜照了照自己的模样。觉得和这个男人呆在一起太浪费空间了直接拎着一个包朝门外走去,临走前拿出门卡狠狠地将门拍上,发出一声巨响。
寄廷对着这种幼稚的行为感觉不痛不痒甚至有点好笑,走了也好,他能够专心致志地完成身上背负的任务了。
他起身决定将这个房间重新检查一遍,本来还以为那女人再不行专业知识应该还是具备的,现在他有点怀疑了,要是出了一点纰漏也不知道她担不担待地起。
*
【忙吗。】
何络悠闲地躺在椅子上,美滋滋地喝了一口奶茶,正在激情播放的电视剧上方突然弹出了这句意味不明的话。
言简意赅,短短两个字充满了女友对男友的关照之意的同时还隐隐得透露出自己的寂寞。
可惜,他没有女朋友。
那么答案只有一个。
【还好。】
又是短短两个字的回复,厘头的含义无穷,可以是自己虽然很忙但如果是你的话多忙都没关系,也可以是完全不忙只是不想理你,又可以是更多意味不明的含义。
何络打出这两个字的回复后,舒适地闷了一口奶茶,安安心心地看剧去了,他没有其他意思只是知道发消息的某个人肯定会为这似是似非的回答苦恼一阵,想想那种郁闷的表情他心中就暗笑不已。
事情的发展如他所料,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内他都没有获得回复,在这段舒适的下午茶时间中,他没有受到任何的打扰,前几天的客人已经将店〖管李二二⒎伍壹捌陆捌一八〗14r56r20内的所有房间订完,而且更巧的是他们都将在这里住上不短的一段时间,他想着反正现在已经客满,就直接在门外贴了张纸条,让临时决定歇脚的客人不用考虑,现在只接受预约模式。
这样下来他不仅不用应付目的相同的客人,来来回回将理由重复上好几遍,还能好好地享受清闲的下午茶时光。
美哉善哉。
在他在躺椅上差点睡着的时候,手机在他肚子上一震。
【我想见你。】
这记直球绝了,何络马上就清醒了,这家伙估计又在看什么乱七八糟的狗血剧在里面现学现卖的。
【我还在上班走不开。】
【我看到你了。】
何络看到这条信息反射性地一抬头,就在转角处一抹阴沉的影子探出来,漆黑的头发配上苍白的脸蛋这种恐怖片的既视感哪怕是在大白天还是很强烈。
但何络也被某人吓习惯了,心脏早已被练得如同铜墙铁壁般强大,面对这种有些灵异的场面,他也只是司空见惯的样子,并吸了一口奶茶。
“我说你这习惯能不能改改,突然间冒出来感觉很吓人。”虽然这人说了也不会听就是了,何络感觉到头顶突然笼罩下来的阴影,一抬头脸上就有一枚带有凉意的柔软落下。
这人的亲吻多年过去还是没有丝毫长进,他这样想着将他的头揽下,纤瘦的身体顺从地跌落到他怀里,何络将他脸上煞风景的黑框眼镜摘下,捏起他光滑的下巴直接吻了上去,嘴中残存的奶香味在两人的唇齿交缠中扩散,怀中的青年在何络有些粗暴的亲吻下乖巧的张开嘴,稍淡的唇色在渐入佳境的亲吻下逐渐变得水润艳红,苍白的两颊上也浮现了两抹红晕。
“呼——”何络感受到青年逐渐急促的呼吸暂时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他捏住青年两颊的软肉说道:“洛鬲,接吻的时候记得用鼻子呼吸啊。”
“你身上的味道变了。”洛鬲将头埋进他微敞的衣领间不断嗅闻,在男人不自然的扭动下他闻到了一股野男人的味道。
“……”狗鼻子都没你灵。
何络有些做贼心虚地拢起领口,在青年阴沉的脸色下,解释道:“昨天和烧烤店老板喝了一会儿酒……”看着青年的脸色依旧难看他立刻补充道:“还救了一个失足青年。”
“然后就睡了一晚?”
“.…”你这不是都知道嘛,何络没话说了。
洛鬲有高度的近视和中度的散光,一旦摘下厚重的镜框,眼前的世界就是完全模糊的弥散状,只有稍稍眯起眼和寂静距离才能勉强看清一样东西。他的眼睛原本是呈细长的柳叶状,眉骨稍高,眉间的距离适中,原本是较为尖锐的长相,再加上总是阴沉着一张脸,眼下厚厚的黑眼圈更是让他显得无精打采。
现在被他摘下眼镜后,他眯着眼和何络的脸部靠的极近,较为浅淡的瞳孔闪着微弱的光芒,这种专注的眼神让本就有些心虚的何络有些吃不消。
但他们俩又不是什么正经的男男关系,两人之间从没说过有关忠诚度的话题,他之前那次只能算是艳遇!这种‘你出轨了’的看渣男的眼神怎么能随便扣在他头上呢!
这么一想何络腰板又挺直了,内心又堂堂正正的了,他直接将脸朝前一冲,将洛鬲还欲多言的嘴堵上,浪费时间在这种奇怪的控诉上未免太不解风情。
“唔嗯~”洛鬲抱住男人的双臂,在他的亲吻攻势下微阖双眼,无论多少次的亲密接触还是比不上这种唇齿间的甜蜜缠绕,奶茶的甜腻味将他熏得晕乎乎的,只觉得今天何络的味道甜的醉人。
一吻毕,何络舔去两人唇间牵连的细丝,将青年抱在了怀里,青年的身高约摸在170左右,身材纤瘦,按理说这种体型的人抱着应该会有些硌人,但洛鬲不同。何络一手捏着他有些婴儿肥的脸颊,一手揉着肥软的臀肉只觉得得趣。
[05]破例的杀手(与杀手的过往‖故意的情事)
何络和洛鬲是在前年的一个夜晚相识的,当时他凌晨时分还呆在店内昏昏欲睡,哪怕腰间抵着一杆枪都完全没有发觉,身后的人大概也觉得诧异继续向他腰间抵了抵,结果被他不耐烦地拍开枪管,他听到枪械落地的声音耳朵一竖,连忙向后看去,就见到紧紧捂着血流不止的腹部一脸狰狞的某人。
对了,补充一点,脸上也流着血。
这可把当时善良的自己吓坏了,他脑袋一懵直接脱出口一句:“需要报警吗?”
太蠢了,需要报警的明明是自己,后知后觉的何络懊恼地一拍头。
“我要一间房。”
“付钱吗?”
“没钱。”
呦呵,没钱就算了说话还这么横。
何络随便在抽屉里抽了一张房卡塞到他另一只手上,一边说道:“大哥房卡给你,只要你别死里头其他随你,我不会报警的放心,我们店的信誉是有保证的。”该怂的时候还是要怂的真诚怂的到位,小命要紧。
这位血流不止的哥们握紧房卡什么也没说慢吞吞地走了,一路上滴滴答答的血迹顺着他的路线一路蔓延往上。
这时候阿姨都下班了,这动静他也不能假手他人,他在清洁房里找到一大拖把,拖之前直接泼了一大盆水,鲜红的血迹在清水中化开,逐渐消失在其中,还好天气当时还算是干爽,他开门通风了一会儿地面就整洁如新,他望着亮晶晶的地面和初生的朝阳感觉成就感满满。
【不知道那位大哥死了没,要不然还要给他收尸挺麻烦的。】何络清点着抽屉里的房卡和电脑中的记录,给的时候太匆忙忘记看是哪个房间了,以防万一他还需要去瞧瞧。
要死,竟然是精装的那间。
何络马上拨打了那间房的电话,铃声响了很久也没有人接。
不会真的死了吧,他想着那庞大的出血量,越想越觉得慌张。
何络烦躁地在拎着柜子里的医疗箱拿着备用钥匙向那间寻去,那里面的材料有些很娇贵碰到血八成废光,平时运气那么糟糕在这种时候手气怎么就这么好,那男人要是死里头被发现了不仅那间房废掉,整个宾馆都跟着倒霉。
“叩叩叩——请问有人吗?我带纱布和酒精来了!”快点开门向我证明你还活着啊混蛋!何络不敢敲的太大声,怕打扰到周围的客人,说话声音也压低了,克制地敲了半天房门里一点声响也没有。
没办法了,何络直接打开房门直接硬闯进去,门口的地毯上一片血污,滴落的鲜血在地毯上结成了一大块褐色的斑块,将目光放远一路上血迹斑斑,什么血手印啊,血脚印啊,还是突然一摊血啊这种,何络从一开始的震惊直接转向麻木。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换掉某样东西了,这是要直接粉刷才救得了的样子
而且顺带的是某个生死不知的大哥在哪里的问题,何络将视线转向了背向他的沙发上从旁露出的一抹苍白上。
何络硬着头皮绕过去,果不其然,这位大哥已经在这里挺尸了。不过看着他腹部有扎紧的碎布料做的应急措施,应该还没……死吧……
他将手指放到男人的颈间,还有动静,没死!
这真是太好了,何络由衷的感到庆幸:“大哥,我帮你搬床上去哦,只要你还活着我就谢谢你。”
怀中的人没有任何动静,何络直接将他搬到床上,这大哥看着挺凶没想到抱起来软绵绵的还挺轻,这种想法只在他脑中闪过了几秒,在他认出他腰间的碎布料是扯碎的床单一角后他什么想法也没了。
作孽啊,他的进口高级法兰绒床单。
何络坐在床边拿起听筒,熟练的摁下一串号码。
“喂,赵老板,是我……我这有一个人腹部大出血,现在昏迷不醒,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他醒过来。”
“医生就不用了,我本来就怕这件事被发现……嗯,我知道了,谢谢赵老板!”
“你说那件事啊……老板你可悠着点吧,上次搞得那么惨……行吧行吧下次一定叫你名字,乖啊。”
小甜甜甜你妈啊艹。
何络扭曲着脸把电话放下。
现在他要先把床上这位半死不活的人处理完,其他的账再另算。何络一把扯开这位大哥的衣物,被鲜血浸透的布料早就已经凝结成一团粘在皮肤上,他用剪刀把他的衣服剪开,还算好的就是最严重的伤口已经止住血,其他的擦伤只要消毒擦药就可以了。
正当他将一切工作完成,打算给这位赤果果的老哥盖上被子离开时,他的胳膊被一双冰凉的手紧紧掐住。
这老哥手劲真大。
何络一瞬间僵住,感觉自己药丸,他一转过去不会就是一个转身杀,但想着这老哥都被他扒光了……
他一转身就和一双充满杀气的眼睛对上了。
“我只是帮你处理好好伤口,没报警没找医生。”何络紧张地闭上眼,等了一会儿在他睁开眼眼前床上传来一句话:“我会赔的。”
这话中听。
何络赶紧睁开眼看着这老哥闭上已经闭上眼,放心的走了。
不好好吃上一顿都对不起他这一天受到的惊吓。
第二天当他从床上醒来本想摸手机,但他却触摸到了更加美妙的触感,一大早何络对着床头柜上厚厚的一叠毛爷爷笑开了花,上边搁着一张字条,上面写着——洛鬲。
*
他们俩之间的故事并没有在这里告一段落。
在那间房被粉刷一新,里头也住过很多客人后,何络其实已经将那个鲜血淋漓的男人忘了个七七八八,或者说他是刻意让自己遗忘,这种不正面的事想被忘掉也是情理之中。
只可惜某天早晨醒来,当何络感受到自己身边紧贴的温暖肉体后大脑他妈直接当机。
这现实就他妈离谱。
何络感受到后背有些凉意的吻,整个人思维混乱,尤其是他感受到自己不争气的兄弟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时,差点自我放弃。
他怎么就和男人搞上了,昨天他带回来的明明是个漂亮的小姐姐,他还能想起小姐姐娇艳的红唇和柔软的胸脯,更重要的是那股迷人的芳香,让他一觉醒来还是记忆犹新。
虽然现在背后这个足够热情,奶子也软,穴紧的不像样但他是个男的啊!他昨天为什么和一个男的滚在一起还干的很爽的?
何络想起男人坐在他胯间起起伏伏,劲瘦的腰肢不停地扭动但还是压抑着呻吟不愿出声满脸通红的模样胯间的鸡巴又涨大了几分。
“嘶——”背后有只摸过来握住了他的鸡巴,有些冰凉的触感碰到火热的鸡巴上让他舒适的呻吟出声,这男的也太料事如神了吧。
“洛鬲。”嘶哑的男声还带着初醒的朦胧,听进耳朵里绵绵的沙沙的。
“洛鬲?”这名字听起来有点耳熟……到底是在哪里见过呢?何络陷入了沉思,但还未沉下去的思绪就被那双搓动的手刺激出来。
一大早男人的情欲本就旺盛,此时还被这样猛烈的刺激,何络一下子被这种揉弄激的有点上头,背后断断续续的亲吻也让他性趣高昂。
何络翻过身压住男人搓动的手面对他,拉开男人微开的双腿直接就着昨晚的淫液润滑将鸡巴捅了进去,明明有穴肏干嘛要用手。
“嗯哼~”身下的青年身上遍布着深深浅浅的淤痕,全身还零星的落着乳白色的精斑,身体柔软表情隐忍,就好像他做什么都会被他欣然接受一样。
就是因为这样最晚他才会这么来来去去的折腾,那种顺从的感觉让他骨子里的大男人心思得到了充分的满足,干劲十足。
何络挺动着腰身,不停地在青年轻声的呜咽下肏干着柔软紧致的肉穴,肉穴里的软肉经过了一整晚的肏干还是活力十足,紧紧地吸附在他粗大的鸡巴上,将他的鸡巴按摩地很到位,就像是急切地榨干里头的精液那样淫荡。
“唔嗯嗯嗯!”洛鬲死死的咬住嘴唇,坚硬的牙齿将薄薄的唇肉咬破了一层皮,泛出了红红的血丝,加上昨晚的创口被强行扯裂,一小股鲜血立刻涌入齿间。
“叫出来,嗯?”何络吻住青年紧闭的嘴唇,舌尖一舔咸腥的血味纳入口中有股别样的感觉,他稍微品了品感觉还不错,含住逐渐放松的唇畔,将上边的鲜血舔舐干净后,将舌头扫过齿间,青年嘴里有颗尖尖的虎牙,他的舌头一碰上去就感到一点刺痛,但一来一去的他也觉得有趣,干脆盯着那一颗轻舔吸吮。
被舌头扫过牙龈的触感太过猛烈,洛鬲几乎一直在粗喘着,嘴里的唾液在一阵阵刺激下分泌的越来越多。涎液直接被男人捉弄的唇舌扫出了唇边,沾湿了两人互相摩挲的下巴,顺着他下巴的弧线滑到了脖颈间。
“我还真没想到会是你。”何络感觉到青年的无措将手撑在他两旁支起上半身,微微往下一看那道狰狞的伤疤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分明,他有些感叹道:“咋们俩这也算是缘分了吧。”前一次持枪恐吓他,这次被他肏,不是刻意就是缘分了。
“不是。”洛鬲伸手勾住何络的脖颈向下拉在唇与唇之间逼近,“是故意的。”故意把那个意图不轨的女人支开,在明知男人有些冲动的情况下主动脱下衣服贴了上去。
“啊?唔!”什么?故意的?!何络被男人完全相反的说辞怔住了,身下含着他嘴唇只懂得轻轻舔抿的青年难不成还是送炮来的?
正当他疑惑之时,原本只是轻轻按摩它鸡巴的肉穴因为主人的情动蠕动起来,像一个个吸盘似的吸的他鸡巴痒,算了肏完再想。
何络抱住洛鬲的腰将他拽到他鸡巴上,他自己则躺在柔软的床垫上,他看着青年紧皱的眉头上沁出了一层细密的汗水眼睫颤抖,夹在他胯部的双腿受不住地颤抖,包裹住鸡巴的穴肉更是不住地抽搐痉挛,他就明白他爽翻了。
不就是不肯叫出声嘛,肏爽了就会叫了。
“哈唔!”在被粗长的鸡巴直接一杆进洞,直接捅入更深处的快感直接将洛鬲拉入了更高一层次的高潮,身前早就射空了库存的性器颤抖了一会儿只可怜兮兮地吐出几滴透明的精水。洛鬲双手撑在男人的腹部,在凹凸起伏的腹肌上不断抓握,想捂住发出丢人喘息的嘴,但身体又在不断的起伏中不想停歇,最终还是在不禁意间发出一声喘息。
何络耳朵灵敏得一竖,抓住青年那声急促的呻吟,用力掐住他劲瘦的腰肢上下抽动,在大开大合间每次鸡巴都能顶到更深的那处软肉,中途总是会狠狠地在较浅的骚点上来回碾压。
“啊啊啊!”洛鬲终于忍不住汹涌的快感,藏在喉头的呻吟瞬间冲破了他的羞耻心理,被操的发热的甬道深处冲出一股温热的骚水,将在其中造访的鸡巴伺候的更加嚣张狂妄。
“对,就这样叫出来,叫的越大声我就肏的越用力,你说怎么样?”何络坐起身来抱住洛鬲无力的身体顺势压倒在床尾上,将大开的双腿扛在肩膀上,一顿猛肏,快速的抽插让洛鬲两眼翻白,眼角不住地涌出泪水,嘴中的大声淫叫自冲破口后就再也没能止住,再加上每次在想咬住唇部时何络总是会打断并轻咬住发麻的下唇让他无计可施,只能不断地流着涎水随着男人的肏干不断地叫喊。
“不啊啊啊!要破了!要肏破了!”洛鬲从没这么肆无顾忌的大叫出声过,在这个男人面前他已经破了太多例,现在更是将自己的脆弱完全交到他的手上,这已经完全违反了他受到的杀手教育,这样脆弱的自己男人只要一个念头就能将他至于死地。
不。
哪怕只是像这样不断地将他拉入高潮中,他就感觉自己快承受不住了。
就这样死去不知算是丢脸还是幸福。
这样想着他一口咬住男人汗湿的脖颈,滚烫的泪水落在他的落口处,在他故意的加重下渗出几分狠意
把该死的何络,他变成这副模样就别想再逃离他了。
洛鬲不再隐忍将男人想要的放声淫叫,在不断的冲击下死拽着他的脖颈,在那圈深深的牙印上不住地舔抿,哪怕男人有些怕痒地瑟缩,他还是坚持将头埋在这里,要是能永远留下来就好了,在最显眼的地方刻上专属于他的痕迹,独属于他的何络。
肏穴肏的兴起的何络完全不知道自己现在自己招惹的是什么人,只觉得穴紧屁股软叫床也很棒,怎么肏都很爽,这次血赚不亏。
所以说,无知是福,在一定程度上也没错,还很对。
“洛鬲,你好好肏,唔。”说罢何络又感觉自己的鸡巴被突然一夹,差点出精,他缓了一口气连肏了百来下最后在青年无声的叫喊中深深埋进他的身体里在最深处射出今早的第一股精。
真的要死了。
洛河失神地面朝上,眼前模糊一片尽是茫茫的白色,在这种模糊的世界里,只有这个男人给他带来的感触是那么真实。
“你是我的。”
轻轻的一声气音飘散在空气中,也不知有没有被收入何络的耳中,但就算听到了也不会放在心上,何络就是这样不拘小节的人啊。/笑/
*
“他是谁。”
在何络的亲吻攻势下缓过神来的洛鬲依旧对这个话题死咬不放,但依何络对他的了解为了对方的生命安全着想,他还是不敢透露关于那个“野男人”的身份。
等会儿哪天在法制新闻上出现就太艹了,他完全相信如果现在告诉他名字,洛鬲能立刻把那人的脑袋砍下拎到他面前。
差点经历过现场的何络面色复杂地闭上嘴,感觉以前的自己真的太甜了,招惹了一朵食人花不自知。
此刻为殷清的项上人头担忧上几秒。
(还躺在离前台10米之内招待室里昏睡的殷清猛打了一个寒碜。)
何络想了想,组织了一下语言,半晌才犹豫地说道:“是个熟人,只是个意外而已。”所以看在我的面子上能不能不要起杀心啊啊啊!
洛鬲沉默了一会儿一口咬在何络的一边脖子上,上面有一个浅浅的吻痕。
“嗯。”
闻言何络算是松了一口气。
其实洛鬲心里想的是:原来是熟人啊,这就好找了。
当然这就不必让何络知道了,他探头亲了一口何络的嘴角,含住他的薄唇兮兮摩擦,很快便又讨到了一个甜蜜的亲吻。
不知道那个野男人该怎么处理呢……洛鬲挂着恍惚的笑意顺从的张开嘴巴生涩地回应男人的探寻。
[06]自称贱狗的暴躁警察(规矩‖躲藏‖记忆)
“呤呤呤——”
何络和洛鬲两人的纠缠在电话铃响起的那一刻被打断,何络抱住洛鬲,安抚性的摸了摸他的后背向前探身接起电话。
“喂,这里是前台,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你们有送餐服务吗?”
“没有,但我们可以帮你订餐,在床头柜的第一个抽屉里都有支持送餐的餐厅,特色菜也都在上面标明,可以直接送到房间门口的。”
“.…我房间的备用钥匙被另一个人拿走了,但那时候能帮我开一下门吗?”
“好的,建议您订餐的时候备注送到前台加上房号,我会帮您送上来的。还有什么另外的要求吗?”
“没有了。”
“好的,感谢您对我们的信任。”
信任?
寄廷疑惑的移开听筒,电话已经被挂断。
*
“这人一看就知道是个新人,真可怜。”何络抱住洛鬲的腰将他从腿上移开,“你回房间吧,我这次真的要开始工作了。”
“今晚。”洛鬲浅灰色的眼珠盯着盯着他,一眨不眨。
“今晚我要值夜班。”
何络无奈地回答道,将眼神移开,比起被榨干的感觉还是熬夜更加健康一点,放过他的肾吧。
“好。”洛鬲也没再纠缠,他在何络眼中除了偶尔的几次残暴行径外都是格外乖顺的,只要何络还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他就不会突然爆发。
等到洛鬲的背影消失在转角,何络轻松地坐在转椅上转了一圈,虽然知道洛鬲肯定会在暗地里监视他,但这对他的人生安全来说是最大的保证了。
安安心心值班,养肾保命保小三(?)。
(在沙发上熟睡的殷清烦躁的翻了一个身。)
*
“外卖到了。”送餐小哥将外卖放到他面前,意味深长的在单子上划了一道,便转身离去。
何络将有事请稍后或致电的牌子放到桌前,拿出备用房卡拎起外卖向房间走去。
“叩叩叩——您好,外卖到了,我帮你开门了。”说完何络插上房卡将门推开,一个刚沐浴完的半裸男印入眼帘,还留有湿漉漉的头发耷拉在两侧,还留有余温的水渍在肌肉分明的轮廓线上滑下,隐没在腰间扎紧的浴袍束带中。
给你提供浴袍不是让你当毛巾使得啊。何络将外卖放在门后的鞋柜上,正打算离去。
“你们还有多余的房卡吗?”因为同为男性寄廷也没感觉到什么不自在,想起这顿吃了还有下顿,那个女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一直让前台送饭也会影响到工作的隐私性,每次一藏一藏的光是想想就麻烦到死。
“没有,只有两张,要是您遗失了需要付罚款我们重新配两张。”
麻烦。
重新配要是那女人中途回来了吵吵嚷嚷的又是一桩麻烦事。寄廷烦躁的挠了挠头,水珠滚落到地面上沾上一片湿迹。
何络看着她犹豫不决的样子像是猜到了什么,他向她提出了一个建议:“如果是同房客外出导致的话,您可以和她商量一下对策。”
完全不想和那个女人有联系的寄廷想了想还是拿出手机拨通了那个电话。
“您好,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您稍后再拨——”让她死在外面得了。
“我付钱,直接换掉。”
看来是感情出现问题了呢,何络摸了摸口袋,手机没拿上来。
“您好我去把付款二维码拿上来,请稍等。”
希望手机没有被哪个崽种顺手牵羊,何络急急忙忙地跑下楼,他的手机果然已经没了踪影。
FFFFFFFFuck!
这是他这个月里换的第四部手机了!
何络一时气急。
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当地的警局不会接管,一般情况下只能认栽。
至少还有监控,大不了这次看看能不能找到线索。
何络缓了缓情绪拿出抽屉里的二维码就直接上楼了,至少这也算是一笔额外的进账。
“您好,请收好这是新的房卡,如果另外一个房客向我们表达不满,希望您能从中协调。”
“好,不会让你们难做的。”寄廷此时已经换上了松垮的棉质T恤,之前窥得的身材被隐没于其下。
“好的,再见有需要可以打前台的电话。”说罢何络将门关上离开。
可惜了。
何络关上门后转身离去,发出不明意义的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