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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位置虽然偏僻但没想到服务态度这么好。
寄廷将外卖放在茶几上,将纸质的条子撕开后将绑紧的塑料袋撕开,一股浓郁的饭菜香味扑面而来,他将一次性筷子掰开,大快朵颐。
很快原本盛满的快餐盒中就只剩下了一些汤汤水水,寄廷满足地打了个饱嗝,躺在沙发上消食,不过原本香甜的饭菜的回味为什么有些微微的苦涩……
已经有些晕乎乎的寄廷的大脑一下子清醒,但眼皮子还是不受控地向下耷拉,眼前的食物开始模糊起来。
不行。
不能睡着。
寄廷撑着最后一丝清醒睁大双眼开始寻找可以藏身的地方,他的身体受过抗药训练,只要给他足够的时间,只要足够的……
在手脚失去力道之前,他的手将电话打落,也不知道电话通没通,用尽最后的一口气吼道:
“快点过来!”
意志清醒但身体失去控制的感觉很难受,就像是传说中魂魄离体的感觉那样,问题是现在的他还不能看清自己的情况,这真是再糟糕不过的事了,寄廷闭着眼肌肉放松地倒在床边,就好像只是太过疲累睡了过去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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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好凶啊……
何络呆在前台无所事事,电话一响就接了起来,里头传来的怒吼让他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他看到电话显示屏上的房号有些奇怪,这人难道没吃饭吗怎么到现在还中气十足?
也有可能是垂死挣扎?
何络将没有回音的话筒搁下,拿上还热乎着着的新房卡前去以防万一。
在外卖里下药是这条路的商家不约而同的手段。这是为了防备外来的的新人。
可能这个说法很可笑,一条商业街竟然会防备外来的源源不断的新客户,这对寻常的商家来说肯定是不可思议的一件事,但在这条街上是约定俗成的一件事,
与其说是防备倒不如说是自保。
这条街和这个省市就像是隔开了一般,单独是由一股不明的势力管辖,在外试行的各类政策在这里全都无效,这条路有专用的一套方法
——向每个新人提供特别的“关怀”:。
只要将特殊的药粉不择手段灌入口中使其昏迷,接下的事一概不用管,会有专人来处理此事。
这种说法不知道流传了多久,何络在这边开店也不过3、4年这种事也不过只遇到了两次,自然也有可能一切都在他毫无察觉的情况下实行了无数次。
这不是他该管的事。
“叩叩叩叩叩!先生,我来了,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何络走到门前在房门上敲了五下,里头并无动静,他无奈地开门进去,在卧室的大床旁发现了昏迷的某人,两手搭在身边,头朝下。
何络伸手想将他扶起,手指尖还没碰到他的皮肤,一阵猛力将他压在了身下。
“我什么也没干,你拿我撒气也没用。”何络的双手被男人的两手控住,但他依旧很淡定,没有丝毫惊慌之色,这让有些清醒的寄廷感到愤怒。
之前还感谢他的信任,没想到换来的倒是真家伙。他看着这前台这幅油盐不进的老油条模样就想一拳打上去,刚才还觉得服务好的恭敬现在全变成了丑恶的犯罪分子嘴脸。
“他们快来了。”何络看着对方这怒气冲冲的模样好心提醒道:“有这想东想西的时间还不如赶紧跑。”
他们?!
寄廷还有些迟钝的大脑有些慢半拍,在听到走廊上渐响的脚步声后总算有了动作。
“敢发出声音我就拧断你的脖子。”寄廷捂住一脸懵逼的前台将他拖进一旁的衣柜里,衣柜门一关。
“咔。”
寄廷看着面前自动关上的锁,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一动不动。
*
“这房里怎么没人?”
“闭嘴。”
说话声停止,但寄廷知道他们并没有离开,一定还在四处搜寻。
他想起被他藏在藏在沙发中的仪器设备就是一阵冷汗直冒,他怎么也想不到这里的防备竟然比他想象的还要森严。
看来卧底传回的消息准确无疑。寄廷微垂着眼帘,万般思绪从中划过,现在先要度过这一关。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由于他没将任何电子带入柜中,不知道时间的煎熬总是显得格外漫长。
“哐当哐当——”
柜子被发现了!
寄廷紧紧捂住前台的嘴唇,一动不动,此时在他脑中柜门的丝毫晃动都让他吊起了砰砰直跳的心脏。
“怎么了?”
“这柜子锁住了。”
像是头领的某个人靠近,手持着手电筒将光源从那细细的缝隙中照入……
“没人,走吧。”
“可——”
“砰!”
配上消音器的枪弹声在这个寂静的氛围中仍旧清晰可见。在寄廷没注意的地方,被捂住嘴的前台神色复杂。
原来是他……
何络闭上眼脑中还能浮现刚才被刺眼的灯光照到时,那抹熟悉的眸色,那发生的一切都不会是巧合,是蓄意。
何络感受到嘴部的禁锢微微放松后赶紧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在男人有些汗湿的手掌形成的空间中产生了两股冷暖交替的气流。
寄廷之所以放松不是因为危险解除,而是他感觉到了自身的无力,刚才的强行集中精神是他在极端状态下的应激,现在外边原本就轻微的脚步声在那声枪响后再无异样,这让他必须打起百分之两百的精力。
枪响之后呢?
人倒地的声音呢?
要是没打到人身上那是瞄准了哪里呢?
是不是信号枪?
既然没找到人那之后会怎么样?
撤退的标准是什么?
诸多的猜测一下子从脑袋里炸出,受药物影响的后遗症在他为这些问题烦躁的时候一举反扑,晕眩的感觉让他想呕吐。
“喂,把你鸡巴挪开。”?
寄廷闻言反射性地看向自己的腿间,果然高高竖起抵在前台的大腿上。应该是刚才的高度兴奋刺激到性欲,但此时他完全动不了。
“……又不是戳你屁股里了,瞎嚷嚷什么。”说罢他试图挪了挪屁股,可惜完全没有效果,这屁股不听他的啊艹。寄廷心烦地将头靠在冰凉的木板上,现在他也无计可施,索性就趁着嘴还能说多说几句。
“他们应该发现了吧。”
“这谁知道。”
“好好说话。”
“有本事你现在可以试着拧断我的脖子。”何络看着瞬间哑口无言的男人在心中大笑,颇有几分得意,他转而伸手握住男人的脖颈,触感温热还带着汗意,手下的皮肤滑腻还能让他有几分执掌他人生命的愉悦。
“现在是你求我。”何络微微收紧手掌。
“你不敢杀我。”男人突出的喉结在它的掌心上下滑动带来几分痒意,说出的话语让何络有些不爽。
“为什么,我现在看起来像个好人吗?”
“因为你清楚我是谁。”寄廷感到脖子上微微颤抖的手掌,心如明镜,他继续开口道:“杀了我的后果你无法承担。”
“……你说的对。”也不对。
柜子几乎是完全封闭住的,唯有眼神就着那道缝隙发出些微光,何络能从男人的眼中看出他的有恃无恐,当年的那个人也是这样,仗着他们之间的情谊笑嘻嘻的当他的靶子,在明知他枪法不准的情况下,那抹血光他永远都没办法从记忆中抹去。
都是一丘之貉。
一个仗着情谊,一个仗着身份。
何络将男人压在身下,在他讶异的目光中用力掐住他的脖颈,没有任何转圜之意。
“你唔——”
“场权,我不会再手下留情了。”何络感受着手下轻微的挣扎,就像是见到了那个在他面前永远不知廉耻地笑着,在漆黑燥热的夏日里随时随地张开双腿伏趴在树干上在他的肏干下放声尖叫的贱狗。
最后连死的都像是狗,在他怀里苟延残喘,嘴边漫出的血迹浸透了他的手,他当时就想着
——还不如当初直接开枪把他打死。
起码还是死在主人手里。
何络的心绪又回到了那个久远的午后,手下的动作变本加厉。
[07]自称贱狗的暴躁警察(替身‖被诱骗挨艹)
该死,他又不是场权。
寄廷感受着越发困难的呼吸,感觉身体的力气随着氧气的缺失大量流失,因为这种莫名其妙的理由掐死也太冤了吧!
他咬破舌尖,瞬间的剧烈疼痛让他有了可趁之机,他握紧拳头向前打去,虽然成功地打中了失神的何络但由于力量不足只让男人的身形晃了晃。
“等不及了吗?贱狗。”场权的身影在他眼前和这个活力的男人重合,何络低下头温柔的吻了吻男人的额头,上面没有冲鼻的血腥气,只存着带有咸味的汗珠,场权也是个爱额头冒汗的人。
“你才是贱狗,垃圾,社会残渣!”寄廷被男人的称呼和温柔的亲吻激起怒气,随便吧这种称呼冠在头上那个人都会暴躁。
“你这不是很喜欢?”何络将手伸进男人宽松的衣衫中,摸到了柔韧的肌肤,温热的手掌在男人的胸膛上游曳。
“听不懂人话吗,垃圾!把脏手挪开!恶心的同性恋!”被陌生人摸来摸去的感觉糟透了,寄廷不断地躲避,但在何络的手下轻轻闪躲的身体就像是欲推欲就,刚才还没摸到的胸现在不就自己送上门来了吗?
何络大力抓握着男人健硕的胸肌,伏低身体,沙哑的男声中混着愉悦和危险:“恶心的同性恋现在在摸你。”他将男人松垮的短裤拉下,规模可观的性器直直挺起,他轻轻点了点不断冒水的马眼意有所指道:“那被恶心的同性恋摸的冒水的你又算是什么呢?”
何络将沾着粘液的指尖在男人紧闭的唇肉上一抹,带出一道水润的光泽,看着紧皱眉头的男人,他伏低在他耳边说道:“是谁都能肏的婊子还是只对我摇尾巴的贱狗,嗯?”
这种选项就不是给人选的,又是婊子又是狗,根本就没有区别。寄廷紧闭嘴唇,一副死不开口的倔强模样。
“咦?你当初不是很快就做出选择了吗?”何络坐起身将手放在那道缝隙处,哪里有一个指甲盖大小的木片被掀起,他将食指悬在上方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不知道他们走了没有,看到这么可口的警官大人一定激动地想把鸡巴塞到清高的警官屁眼里,嘴巴里,也不知道人数够不够能不能满足尽管大人的需求呢?”
他说这便打算按下,身下传来一声颤抖的声音。
“我是贱狗……”寄廷艰难地吐出这几个字感觉自己的脸被狠狠踩在了地面上,还被狠狠碾了几下,警界新秀的尊严抛之脑后。
“虽然反应慢了,但果然还是你啊……”何络收回手开心地拥住男人的身体,温暖的身体虽然和记忆里的有些偏差,但果然还是相同的选项。
“我不是场权。”
“你是。”何络蹭了蹭男人的脸颊,有些恍惚的说道:“警官大人怎么可能愿意当我的贱狗呢?”
“你是不是耳朵聋了!我不是场权!我是寄廷!”长久的抵抗让他的身体逐渐恢复了气力,他拎住刚才还想逼迫于他的男人的衣领咆哮道:“我说我是贱狗!只对你摇尾巴的贱狗!寄廷才是你的贱狗!”
这一连串话冲出口,寄廷连最后的羞耻心也暂时丢弃了,这个男人刚才还逼着他选择那个单一的选项现在他承认了结果主人公还不是他?!!!这种男人早知道刚见到的时候就直接一枪毙了碍眼。
“你心里的那条贱狗早就死了,现在我寄廷才是。”妈的从刚才开始就磨磨唧唧,鸡巴硬着也不肏,他隔着布料捏住男人的鸡巴说道:“要肏就肏,爽快点,恶心的同性恋。”
“唔。警官大人现在可以直接跑了哦,力气超大的。”何络被男人宽厚的手掌揉鸡巴揉的舒服,忍不住喘息出声,他捏住手掌下逐渐变硬的奶头,向外扯弄。
“唔哼,把我逼成贱狗转眼就不认了?”寄廷感到胸膛上的酥麻中的疼痛感闷哼出声,但嘴上还是不饶人:“力气大的贱狗就不敢肏了,果然是恶——啊啊啊艹”
何络听着这男人的垃圾话觉得耳朵被污染了,也不管什么顺序什么步骤,直接架起他的两条腿捅进去就了事了,最好痛到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只可惜这男人的穴比他想象的紧多了,何络倒吸了一口凉气,轻笑着说道:“警官大人这穴紧的光是捅进去就想射了哈哈哈——”
“操尼玛!秒射男笑什么笑!”艹痛死了!没有任何的前戏扩张直接把寄廷痛的够呛,在他的知识面里还不包括男同性恋的做爱方法,直接被何络捅进去的疼痛让他不禁疑惑这么痛苦的感觉也能叫爱情?
“被你操真他妈疼。”现在就是后悔,特别后悔,早知道直接把这个柜门一拳打爆把这男的押送警局就不会这么多事了。
任何男人都不能忍受自己的性能力受到质疑,何络首当其冲。
“既然都疼了就一下子痛完好了。”何络不顾寄廷的叫骂声掰开男人的紧穴不顾穴内的推拒直接一路俯冲到底,“反正你看起来挺爽的。”他摸了摸男人脸颊上的精液,很浓。
“嘴里喊着痛,鸡巴倒是射了不少,秒射男。”他伸手将沾着精液的手指插进了男人的嘴里,嘴内软舌的推拒反而将精液卷了个一干二净。
“呸,谁要吃自己那玩意,等会我把午饭呕在你嘴里我看你恶——嘶——艹慢点,肏人这么痛技术也烂爆了啊啊啊!”
不说话了,直接把这男的操烂多省事,何络闭上嘴闷头猛肏,一手掰腿,一手捏住那畅快的不得了的鸡巴堵住出口,肏干了几百下后虽然还是叫个不停,但终于中听了不少……
“啊啊啊!你牲口吗你艹慢点!快把手撒开嗯哈~快!快撒手啊啊啊!”寄廷被男人仿佛永不停歇的顶撞叫的差点岔了气,现在他在其中终于算是得了趣,那种又痛又爽的感觉让他有些欲罢不能,但这也顶不住自己的鸡巴被掐住不让射的难受,妈的就像是尿的爽快的时候被堵住说是不让尿了,这谁顶得住。
“你他妈给我放开啊啊啊!艹信不信我把你头拧了哈啊!——”
“呼,那我就把你鸡巴拧了。”何络将侧端着指尖,就算修剪干净的指甲,划在龟头上还是能感到剧烈的疼痛。
“啊啊啊!好痛!不拧你头了啊!把气洒在别人兄弟上你是小姑娘吗?!艹别顶啊啊啊!”
寄廷此时双腿大开,因为柜子里空间狭小的缘故,修长健硕的双腿只能可怜兮兮地抵在柜门和里头的那块板上,两腿之间汁水淋漓,鲜红的血丝隐没在黑暗中,肠液和淫液的混合物透着隐隐的的亮光。
“就算是小姑娘也是能把你肏死在床上的小姑娘,贱狗。”何络满意的感受到到听到这称呼时男人突然猛烈痉挛抽搐的肠肉,这种销魂的感受真实绝妙的享受。
“警官大人当贱狗当上瘾了吗,一叫穴就紧的跟个销魂窟似的,我都想死在警官大人的床上了。”何络为这种绝妙感受赞叹出声,嘴里奖励似的咬住胸前晃悠着的硕大奶头,不断地用齿尖唇舌逗弄撕扯。
“啊!还像个小孩一样啃奶,幼不幼啊啊啊!你急了哈啊!”寄廷感受到胸口的麻痒难耐的拱起身体把奶子送到何络手上,最好吧两个全都送到他嘴里,无论是冷落了哪一个都不得劲。
“啪啪啪——”两颗卵蛋将寄廷软韧的屁股蛋怕的啪啪作响,红了一大片,越是拍越是痒,他每次想伸手去穴那挠挠总是会被男人抓住手腕掰到一边。
“想挠?”何络一抽身再一个挺身将鸡巴狠狠插了进去,听到男人的高声淫叫后满意的拉住他的手腕往两人紧密交合的那处伸去:“乖一点贱狗,插进去试试。”
寄廷在暗中红了耳朵,感受到自己的手指摸到了男人湿热的鸡巴,忍不住蜷住手指:“妈的总是贱狗贱狗烦不烦,我有名字的!哈啊你鸡巴还挺大啊哈——”
“一会儿说是我的贱狗一会儿又想我叫名字,你好烦啊。”何络肏弄了几下被这男人的话说的没了兴致,他索性就把鸡巴埋在肉穴里头将男人拽到上头,说道:“想吃大鸡巴就自己动。”
“哈啊,刚才不是想肏死我,现在就不行了啊——太舒服了!”寄廷双脚踩在男人的腰胯两旁,健壮的小腿肌肉发劲,紧缩的肉穴把男人的肉棒吃的滋滋作响,胸前的肌肉在微光中鼓动出爱欲的节奏。
何络躺着享受着某位警官骚的发浪的按摩,觉得大开眼界,他不禁疑惑地抠弄着他身前憋得有些发紫的问道:“警察都像你这么骚的吗,坐在鸡巴上为人民服务?”
坐在鸡巴上起起伏伏的寄廷听到这话脚一滑整个人一下子坐在鸡巴上 14;56;40 豆《丁?酱⑴0⑷0⑸⑼⑹6⑶⑺ ∵,这种仿佛被捅穿的快感让他脑袋一懵,肠肉不住地绞紧。
“啊啊啊!要被捅穿了哈啊——”
何络见他几近癫狂的模样终于松开了他的鸡巴,一股子精液像是被憋久了,冲劲十足一下子笔直的射到寄廷的下巴上,还有几股后续力不足只勉强在胸膛上占了个位置。
何络把他胸膛上的精液抹开,整个胸膛摸起来滑溜溜的就像抹了一层油,摸起来手感更上了一层。
在寄廷还在汹涌的情潮中失神的时候,何络感觉自己也快到了,索性就翻身压住一顿猛肏后制住男人有些反抗的动作,掰开屁股用力将鸡巴埋进去,在不断绞紧的肉道里松开了精关,一股股精液像一支支利剑射向男人更深的肉壁上。
“哈啊啊啊!”这太深了艹,鸡巴捅进去也就算了,卵蛋他可吞不进去,寄廷被这种快被撑爆的感觉逼疯了,射在肉壁上粘稠又存在感慢慢的精液让他不得不接受自己不仅被一个男的肏了,还被无套射精了艹。
“被你艹的贱狗警察可就我一个。”寄廷感受到从穴里流出精液的羞耻感揪住何络的衣领,恶狠狠的在他脸上咬了一口,警告道:“你要是还敢把鸡巴捅到别的穴里,我就他妈直接一枪毙了你!”
感觉自己性命不保。何络感觉自己的脑袋有点凉,一滴冷汗从额角滑下……
“你怎么不说话?”寄廷活络的脑子很快就想到了一个让他咬牙切齿的可能,拎住衣领的手用力地有些发白:“你不会是——”
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想。/何氏保命三连/
在这性命危机的关头外头突然传来了阵阵拍门声。
“砰砰砰!人呢,寄廷!寄廷!快开门!房卡坏了!快来开门!”
寄廷的问话声被这吵吵嚷嚷的声音打断,何络暗中抹了一把冷汗,感觉这女人就他妈是天使下凡,救人于水火之中。
寄廷被打断了问话,紧张的气氛一被打断就问不出什么了,某根老油条现在早就收拾好心情又像一开始那样油盐不进的模样了。
“把指纹锁打开。”寄廷叉开腿等着何络打开柜门,精液从穴里缓缓流出的感觉一点都不好受,他皱着眉一手揉了揉太阳穴。
“指纹锁?”何络将那块木片扒开扔在一边,这衣柜质量真差,要是继续杵在这里挂坏人衣服就不好了。这样想着他将手向下摸,那里有一个插销,稍微向上拔……
“咔”的一声整扇柜门就开了。
“我!….我…卧槽!你骗我!”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是指纹锁?”何络厚着脸皮,趁着寄廷被这真相震惊在原地的时候爬出了柜子,两脚脚踏实地的瞬间他忍不住脚一软,扶住柜门才稳住身体没丢脸。他捂住脸缓解了一会突然刺眼的光线,说了一句“快把衣服穿上”就向门口走去。
等到何络打开房门应该在门口等待的女人却不见了踪影。
“咦?人呢?”
何络向外张望无果后忍不住在沙发上躺了一会儿,肾虚的感觉只有自己知道。躺了没一会就听到屋里头传来了某人的震耳欲聋的咆哮声。
他用手在沙发上一撑起身,感受到手底下有种冰凉的黏腻触感,他用两个手指搓弄了一下,没感觉到什么,索性也不想了。
现在再不走就小命不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