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月4霁月
天时地利人和
火车上到底不比家里舒服,下了火车符黛还觉得脑袋里哐哐地响,脚踩在地上都有种恍惚的感觉,到了住的地方更是倒头就补觉,直睡到下午两点多钟,恍惚听到淅淅沥沥的雨声,才脱离了梦乡。
蒋楚风进屋的时候,看见她正蓬着头坐在床上伸着懒腰打哈欠,像只懒洋洋的小绵羊。
“几点了?”符黛揉了下眼睛问。
“两点多了,饿了没?”
“饿醒了。”符黛格外诚实。
蒋楚风噙着笑走过去,在她侧身坐到床沿时,已经把鞋子拎了起来,抬着她的小腿认真地套进去。
符黛靠在他身上,看着他的动作片,晃了下腿,突发奇想:“别人要是知道大名鼎鼎的蒋九爷给我穿鞋,会不会惊掉下巴?”
“那你最好别让别人知道,不然我要灭口的。”
“杀人灭口?”
蒋楚风给她穿好鞋子,倏然吻住她,离开时轻咬了一下她的唇瓣,“亲到你说不出话来。”
符黛抿了抿红了一圈的嘴唇,哼唧一声也没同他计较。
滨州本就多雨,一周总有三天左右在下雨,如今又快到雨季,从中午开始,外面的雨就没断过。
韩元清是个闲不住的,早不知去哪里浪了。符黛嫌出去踩湿了鞋子不舒服,便只在住的地方转了转。
这片地方本来还是皇族一位王爷的府邸,几经易手,改造得古不古洋不洋,凑在一起倒有种奇异的审美。穿过后院,还有个十分大的酒窖,里面有不少陈年佳酿,蒋楚风还另外叫人酿了些葡萄酒,逢年过节的还能拿出来送送人情。
蒋楚风拿了两只杯子,从酒柜上取了瓶葡萄酒,知道符黛不擅饮酒,便只倒了杯底一层,“尝尝看。”
符黛看了看杯子里深红的酒液,按捺不住内心的新奇,小口抿了一下,甜中微苦的味道,对她来说依旧不太习惯。
“不好喝。”符黛咽完杯子里那一口,便没了兴趣,“还不如直接吃葡萄呢。”
蒋楚风笑了笑,细品着自己手里那一杯。
符黛抬眼看过去,只见他长腿健腰,姿态随意地站在酒桶边,微开的领口散漫不羁,微光投在他侧脸,半明半昧。符黛看了几眼,竟觉得有些醉了,看到他舌尖一动,舔去唇上酒液的时候,禁不住咽了口口水,竟有种扑上去替他舔的冲动。
“喝酒误事喝酒误事啊……”觉察到自己的蠢蠢欲动,符黛忙放下杯子,扇着发热的脸想离开这个酒气醉人的地方。
蒋楚风跟出来,看见她酡红的脸蛋,讶异地伸手抚了抚,“一口就醉了?”
“只是觉得有点烧。”符黛双手捧脸,目光扫到他浅笑的样子,心跳都漏了一拍,暗恼自己是被他戳中了哪根神经,怎么忽然就像猫发了春……
“我看你是真醉了。”
蒋楚风笑着去摸她的脸,却见她偏头一躲,抱着旁边的柱子一副受不了的样子:“啊你别说话!”
蒋楚风挑了挑眉,不明所以地看着她。
符黛扒着柱子,水亮的眼睛看他一下便遮掩下去,老实道:“听你说话我头晕。”那种带着笑意的低沉嗓音,像电流一样窜过她全身,令她昏昏然起来。
蒋楚风定定地盯了她一会,发觉她的不对劲,把她从柱子上扒下来,揽到跟前,一个劲儿地往她脸上凑,想要看出个所以然来。
符黛挣扎了一下,脸颊上一片艳色。蒋楚风先把持不住,捧着她脸就是亲。
符黛触到他伸进来的舌头,下意识吮了一下,登时如同天雷勾地火,将两人全燃了起来。
蒋楚风紧紧贴着符黛的檀口,长舌勾卷,吸吮着甜美的汁液,沉重的鼻息喷薄在肌肤上,亦是灼热异常。
不过蒋楚风总算还记得这是在外面,舔弄了一阵艰难地分开唇,看着符黛眸中的潋滟,心里渐渐体会到什么,眯起了眼。
这小绵羊喝了酒似乎格外敏感。
蒋楚风为了印证自己的猜测,大手沿着腰线下滑,在她挺翘的臀上抓了一把,怀里的娇躯顿时一抖,往他怀里拱得更厉害。
蒋楚风轻笑出声,吃了符黛两记粉拳后,一把捞起她往前院的住房走去。
天时,地利,人和。再没有比此时更合适的时候了。
符黛觉得自己大概是中邪了,不然怎么会默认跟蒋楚风滚到床上来呢?
而蒋楚风素来承认自己是个得寸进尺的人,符黛的回应与默然,都成为他更进一步的理由。
一进屋,蒋楚风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将符黛压在门板上,一口攫住她的唇,双手凌乱地抚过她的身躯,刺啦刺啦撕扯着她的衣服。大大小小的扣子崩了一地,在只余喘息的房中,敲动着符黛的心。
等挪到床前,符黛身上的束缚全开,外衣散着,已经被解开暗扣的乳罩虚虚掩着娇嫩,裙子下面的短裤也已被褪到小腿上。松松垮垮的布料挂在雪白的躯体上,欲遮还羞,温度染就的瑰色,似云一般轻轻附着在肌肤上,春色无边。
符黛下意识想打退堂鼓,可是被蒋楚风黑沉沉的眼眸盯着,身体便似僵住了一样,只能被他强硬地抓着双手,探向他健壮的腰腹,牢牢摁在皮带的金属扣上,意味不言自明。
符黛脑子里乱糟糟的,手指在他的掌控下,竟也似不听使唤了,剧情那么解开了他身下的束缚。
皮口一开,无需符黛再动手,蒋楚风三下五除二除掉自己身上的衣服,肌理分明的麦色身躯,一览无余。
符黛被他轻压着,一边吻一边从床尾移到床中间,结实的身躯整个压下来,再不容她逃离。
符黛发懵的脑子终于意识到现在的处境,思绪碰撞了一阵,终于认了命。她偏头躲着蒋楚风不断落下的热吻,看着窗户透进来的光,咬着唇轻声撒娇:“要被看见的……”
这里的二楼向着后花园,方圆十里也没个比它高的楼层,蒋楚风才懒得离开温香软玉去拉窗帘。大手从她大腿间滑了进去,立马让她没心思顾这些有的没的。
似乎真因为酒的缘故,符黛的身体打开得很快,蒋楚风的手伸进去时,便摸到已经湿淋淋的花瓣,到底还顾及她是初次,才没一激动就冲进去。
“黛黛真乖,提前就做好功课了。”蒋楚风奖赏地亲了她一口,长指顺着滑腻的穴口,一下便刺了进去,符黛原本因他的调侃而嗔怒的脸色,一下变得绯红,不适应地轻哼着。
以前他用过舌头,也贴着磨蹭过,用手还是第一次,尽管只是一根手指,柔嫩的甬道还是极为排斥。蒋楚风浅浅动了几下,再想要加进一根手指时,符黛绷紧身子不肯依,水汪汪的眸子睁着,一副可怜相。
蒋楚风虽然心软,可不好好扩张一下,一会受罪的还是她,手指轻轻勾动着,刺激着她花瓣中间的小肉芽,诱哄道:“黛黛放松,跟以前一样,都交给我好不好?乖,让我进去……”蒋楚风说着,手指片刻不停地往里挤,一如他的强势。
“嗯啊……啊……”两根手指进去,符黛便有些难捱,不断地蜷起腿想合上,粉润的身子渗出一层薄汗,少女的体香袭上鼻端,如同春药一般令人发狂。
贝肉紧紧裹着指节,虽然紧致异常,却不会干涩,蒋楚风放心地继续深入,低头一口含住近在咫尺的梅蕊,嚼咬吮吸,源源不断地在她身上制造着快感。
咕唧咕唧的水声自腿窝处响起,淫靡的场景无需眼见,便能想象得到其中旖旎。蒋楚风用手指抽送了一阵,等到甬道微微放松,倏然抽出手来,双手卡着符黛纤细的腰肢,埋头覆上了晶莹的花瓣,啜饮着溢出来花蜜。
符黛累积到头的快感,一下冲破了闸门,仰着脖颈细吟了一声,抖了抖腿瘫成一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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霁月5霁月
水真多(H)
蒋楚风见状,眼眦发红,再没耐心憋着自己的欲望,正起身就着花穴口的蜜液蹭了蹭,待粗壮的肉棒上也染得湿漉漉的,便将圆硕的龟头对准翕张的小粉穴,开始往里挤。
“唔……”符黛受惊般挣了挣,蹬着脚往上窜了一截。
蒋楚风扶住她的大腿,腰身前倾,甫一进去一个头,四周细嫩的软肉旋即包裹而至,爽得他差点一泄千里。
符黛喘得断断续续,蒋楚风也按捺不住,喘息交错在一起,将空气都熏得炙热不已。
蒋楚风绷着刚毅的下巴,稍微停滞了一下,等符黛喘匀一口气,狠了狠心挺身一顶,硕大的阴茎顺着湿滑的肉缝,直直深入花芯。
“啊!嗯啊……”符黛尖叫一声,兜着的两眶眼泪唰地滑了下来,紧拧着眉痛到说不上话来。
迟早少不了这一步,蒋楚风纵然心疼,也没退出去,硬挺的肉棒被浸泡在柔软的花穴里,甬道因为抽痛而紧缩痉挛,不断蠕动摩挲着上面凸起的脉搏。一丝红色的血迹蜿蜒而下,沾在光洁的阴户上,透着被蹂躏过的孱弱。
硕大破开小穴的攻势太过强悍,符黛缓了一阵还是觉得一抽一抽地疼,泪珠子接连往下掉,唉唉地求着蒋楚风:“嗯……你出、出去啊……呜呜……”
她一哭,小腹便跟着颤动,细嫩的贝肉摩擦着肉棒,蚀骨的酥麻感从尾椎直往上窜。蒋楚风低喘一声,亲着她轻颤的唇瓣安抚:“再忍一忍,一会就不痛了,嗯?我也痛,黛黛心疼心疼我。”
明明是他让自己痛的,他哪里又痛了?符黛委委屈屈地抽泣着,看见他满头大汗的样子,虽然不解,还是咬牙忍着。
蒋楚风松了口气,微微抬了抬臀,粗长的肉棒自粉穴中抽出,还带着血丝,胀得紫红的棒身,看着有些狰狞可怕。蒋楚风不想再从头开始,等花穴卡住龟头的棱角便停下,转而再次向里推入。
肉贴肉的摩擦感十分强烈,尤其在细嫩的甬道里,更是敏感。符黛感觉到那根粗壮的东西又挤了进来,胸腔的呼吸仿佛都要被挤出去,砰砰直跳的心高高悬着,对方才那一阵撕裂的痛疼心有余悸。
“啊……啊……”虽然感觉很羞耻,符黛还是忍不住叫出声,肉棒刮着穴口缓慢进出,磨得她心口发痒。
接纳男人巨物的地方,有着天然的韧性,经过反复的扩张,渐渐适应了他的尺寸,虽然还有些撑得难受,初时的刺痛倒是没了。
符黛的脸蛋重新蒸得发红,未尽的泪水蒙着瞳仁,泛着一层迷茫与无措。随着男人一记接一记的抽送,雪白的身躯在宽大的床上不住晃动,蹭得枕头歪向一边。
间隔长久的啪啪声逐渐密集起来,蒋楚风撑着双臂,窄臀接连起伏了几下,尝到了甜头便有些失控,粗喘一声将两条玉腿盘上自己的腰,快意地驰骋起来。
娇嫩的小穴吃力地吞咽着不断进入的粗大肉棒,内里的花蜜被不住捣出,黏湿了整片光洁的阴部,粘液接触的响声掺杂进来,越发淫靡不堪。男人浓黑的耻毛整片附着在女孩白皙的阴阜,直挺挺的大肉棒连接着彼此的私密处,串联在一起密不可分。
“啊啊……啊轻、轻一些……”符黛禁不住越来越重的攻势,哭喊着道明身体的反应,不过似乎并没引起男人的重视,噼啪噼啪的肉击声像打桩一样,记记夯实。符黛勾着脚尖,双手扶着他撑在两侧肌肉紧实的手臂,面前便是他汗湿的胸膛,阵阵的男性气息窜入鼻端,令她忍不住发颤。
对于一开始就打算把这只小绵羊拆吃入腹的蒋楚风来说,能忍到现在也是奇迹,巨龙入洞焉有撤退之理,细观她脸上的表情也不似痛苦,便没了顾忌,由着性子操干起来。虽然没有过多的花招,可他抵着花芯研磨的那几下,也足够让符黛崩溃。
蒋楚风将时间掌控得很好,每逢符黛尖叫即将高潮的时候,就抽离出些许,硬是将她的快感劫在半路。反复几次,符黛被他折磨得发疯,娇吟宛转不止。
符黛晃着头部,汗水晕湿了头发,覆着她粉白的小脸,上面一片纠结的神色。明白过来男人是故意的,符黛恨恨地踢了下脚,小八爪鱼一样紧紧攀附在他身上,运用自己身体的优点,将他绞得死紧。
蒋楚风吸了口气,觉察到她的生气,笑得有些痞,“这就离不开我了?舒不舒服?”蒋楚风说着,腰臀轻晃,浅浅顶弄着。
符黛没他这么不要脸,红着脸不搭理他,却见他就此不动了,体内不上不下的感觉又正难受,眉毛一团,委屈得要命。
“这么会哭鼻子,怪不得这么多水。”蒋楚风咬了咬她的鼻尖,不忍再为难她,将她的手臂压在头顶,恢复律动的速度。
宽大的双人床上,娇小的女孩整个被男人压在身下,只露着红晕的脸蛋,微张的小嘴吟哦不断,眸色也泛起迷离。细嫩的贝肉被不断地摩擦,渐渐地泛红发肿,符黛有些分不清是痛苦多一点还是快感多一点,身体的力气被消耗光,连抬一下腿都发酸。
蒋楚风感觉到她力不从心,带着她翻身坐起,捧着圆乎乎的小臀往自己胯间摁,忽快忽慢,研磨捣弄,全凭自己心意。
符黛软趴趴地挂在他身上,全身上下唯有穴口的感觉是强烈的,除了炙热,还有一丝肿胀。符黛不期然垂眸,看见那根肆意进出的巨物,脑袋不禁发晕,悄悄地缩着密道,想要他快一点缴械。
“嗯……这一点可不够,黛黛要努力啊。”蒋楚风呼了口气,对她的小心思一目了然,使坏般深杵了几下,出言刺激着她。
符黛拧着身子,把自己那点小伎俩都用光了,花穴里的肉棒依然挺立如初,不由软了声音求他:“啊……九哥……快一点……啊啊啊啊……啊不是——”符黛话还没说完,便让蒋楚风浮想联翩,捡着自己以为的意思就连着快速杵了几十下,符黛连连叫唤着,忍不住哭出了声。
蒋楚风正欲停下,却觉裹着他肉棒的嫩肉一缩,里面的褶皱绵密地伏动,一股热流浇注在他的铃口上。看着符黛失神的小脸,蒋楚风兽性大发,搂紧她颤抖的娇躯,在痉挛的花穴里疯狂抽插起来。
“啪啪啪……”
“噗呲……噗呲……”
还没缓过神的符黛,在连番的刺激下,瞠着眼张着口,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蒋楚风看着她被自己冲撞得发软放样子,就觉得莫名地满足,揉着她的臀瓣抽送了好一阵,才低吼一声用力顶入发颤的花蕊,汩汩的热流喷射而出。
甬道被滚烫精液一烫,符黛禁不住抽了抽身子,意识也模糊成一片,口中正浅浅呼着气,被蒋楚风缠过来含住,啧啧地吮咬着,没有片刻空余。
两人相连的私处,不多时便渗出粘稠的白液,滴落在下面的床单上,晕成一片,浓郁的麝香味,弥漫在室内。
(先解解馋吧你们少打我几下【抱头)
耍流氓
符黛醒来的时候,看到还没完全暗下去的天色,只想到了“白日宣淫”四个字。
体内被冲击的余韵还未散去,隐隐透着酸痛。符黛把自己裹成一条毛毛虫,躺在床上开始后悔,害怕回去以后陈女士会把自己活剥了。
蒋楚风也不知道去了哪里,符黛莫名就有种被抛弃的失落感,一面委屈地骂男人果然是大猪蹄子,一面挪着身体想下地。脚尖一碰地,腿根酸得根本站不住,一个马趴就趴在了地上。符黛终于忍不住,开始掉金豆子。
蒋楚风进来,看见她包着被子坐在地上,哭得可怜兮兮的,连忙过去将她捞起来。
“这是怎么了?怎么今天这么能哭?还疼呢?”
面对蒋楚风一叠声的关怀,符黛只觉得更想哭了,又怕他误会自己是不愿意接受他,又不知道怎么讲明白,只好一个劲儿地哭。
蒋楚风贴近她红红的鼻头,亲昵地蹭着,大概理解了她内心的彷徨无助,语气里尽是温柔:“等回去我们将婚礼提前好不好?伯父伯母那边我去说,一切有我,别怕。”女孩将自己的一切交给他,一时害怕也是正常,蒋楚风打定主意要跟她过一辈子,自然不会爽完就拍屁股走人,耐着性子把自己这辈子的情话都说完了,才让女孩破涕为笑。
符黛冷静下来,觉得自己挺丢人的,脸埋在蒋楚风胸怀里不好意思露出来,闷声挤了句话。
蒋楚风没听清,低下头轻问:“黛黛方才说了什么?”
“婚礼、婚礼不要提前……我还没毕业……”
女孩的声音带着一丝小心翼翼,好似生怕他不同意,他听完眉色温柔,“都听你的,日子由你来定,不过只能早不能迟。”
他的语气里有着一贯的霸道,却又很体贴地照顾到符黛的情绪,这种温柔的霸道无不是女人趋之若鹜的吸引力,符黛忽然感觉自己幸福得快昏过去了。
两人相偎着又说了许久的话,蒋楚风将晚餐端上来喂她吃了,轮到要上药时,符黛终于乖不了了。
“我、我没事,不上药!”符黛裹着被子,团在床头一角,誓死不从。
“刚才下地不是还摔了?乖,抹点药好消肿,不然你走路都难受,假期就打算在床上躺着了?”蒋楚风捏着一个小扁盒,说话的同时旋开盖子,站在床前等着她妥协。
符黛被他说动,可意识回笼哪好意思让他代劳,红着小脸道:“那你给我,我自己擦。”
蒋楚风啧了一声,一副她很不听话的样子,“你自己看不见,抹不到地方。”
抹个药而已,哪里疼抹哪里罢了,还要怎么看?符黛知道他目的不纯,说什么也不肯答应,裹着被子又将自己卷了一圈,趴在床上还揪着床单,打算对抗到底,“我不,我要自己擦,不然就不要了。”
这种好事蒋楚风怎么会拱手相让,看见她露在外面的小脚尖,一把抓在手里挠个不停。
符黛尖叫一声,想弹起来时候却被子裹得死紧,又哭又笑地扭成一条麻花,直笑得肚子都疼了,才憋不住松口:“啊哈哈哈……我不争了不争了……都依你!”脚心的手指顿时收兵,符黛脸颊绯红,坐起来就扔了这个阴险男人一枕头。
蒋楚风挥手打开,眼里嘴角都是得逞的快意。
“过来,张开腿。”
听到他直白的指挥,符黛简直羞愤不已,垂死挣扎:“你先拉窗帘,不准开灯!”
蒋楚风不满:“黑乎乎的怎么抹?”而且也看不到他心心念念的小粉穴了,这与他的初衷可是相违背的。
符黛见他嘴角一掀,痞气一露,就知道他色心不改,鼓着脸道:“我现在还疼呢,你要见色起意又兽性大发怎么办?”
蒋楚风摸着下巴,觉得这话在理,不过他原本就打算着起一下意的。
“这药是专门擦屁股的,擦你嘴上我可不管。”
听他吊儿郎当的话,符黛噫了一声,眼睛转了转,从被他撕坏的衣服堆里捡出一条丝布,朝他伸手,“你过来。”
蒋楚风依言上前,旋即被丝布蒙住了眼睛。周围的景物变得朦朦胧胧,却又不会完全看不见,不得不说是个好方法。蒋楚风站在床前,有点郁闷。
“你快点啦,不然我自己擦了。”符黛正要去拿药,蒋楚风挪开手,让她扑了个空。
以为蒙着眼睛他就不会起意了?真是太低估男人的欲望。蒋楚风扬了扬唇,食指捻了一丁点药膏,大拇指贴着她的脚踝,缓缓往上,轻车熟路地找到泛着潮气的穴口。
这片桃源他早在梦里臆想过多次,之前才造访过,哪里会不知它的美妙,仅仅是触到发颤的花瓣,便有些情难自禁。
符黛听到他的喘息声,身体便有了预警,收腿往后退。
蒋楚风一手箍紧她的腰拉到跟前,另一手还埋在她腿间,皱眉低训:“乱躲什么!”
“啊……我不擦了!你放开!”符黛意识到跟这匹狼妥协就是个错误,他的手指探进去一点都不安分,说是擦药,却肆意抠弄,蜜液不受控制地溢了出来,将腿窝又粘的湿漉漉的。身体里似有什么东西,随着蜜汁流溢而出,没几下符黛便没了力气,嗯嗯啊啊只顾叫。
被饿了许久的狼,一顿自然是喂不饱的。
蒋楚风用手指把符黛送上了高潮,裤链一拉,释放出狰狞的巨兽。
蒙在眼上的丝布早就在他乱蹭着亲符黛的时候掉了下来,清晰地看到符黛两腿中间的小花瓣肿得跟个小馒头似的,终究没忍心再进去,只是将药膏抹在圆硕的龟头上,趁着穴口痉挛,在边缘滑动轻蹭。翕动的小穴口,因为嫩肉的收缩,好似在一口一口嘬着他的肉棒,加上自己辛勤劳动,总算暂时得以解决。
符黛回过神来,挥着粉圈捶他,“你就会欺负我!就会欺负我!”
蒋楚风包着她的小拳头亲,“这叫做爱,哪里是欺负了。”
“你你你你不要脸!”
蒋楚风一点都没被骂的意识,反而振振有词:“夫妻敦伦实属正常,怎么就不要脸了,那这样说,全天下的男男女女都不要脸了。”
她是在说这事吗!这人就会歪曲事实!
蒋楚风见她羞恼的样子,越发上劲,含着她的耳垂,低声道:“那我换种说法?黛黛喜欢听文雅点的还是粗俗点的?”
“我什么都不要听!你闭嘴!”
蒋楚风懒懒地压在她身上,即便被她推着下巴,还是照耍流氓不误,磁性的声音叙述着不堪入耳的话:“做爱的说法多了,也叫做交媾,还可以说阴阳相合,也可以说肏。”
最后一个音节吐入符黛的耳朵里,几乎轻到听不见,像过电一样,窜过她的四肢百骸。符黛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用手去捂耳朵,脸红得像煎熟了一样。
蒋楚风抓着她的手,薄唇不停地在她耳蜗处流连,让人又爱又恨的声音赶都赶不走,“黛黛知道是哪个字么?”
“不知道!我不想知道!”符黛闭着眼不住摇头,斩钉截铁地拒绝。
蒋楚风就跟没听到似的,抓着她的手,好好先生一样,在上面一笔一画地写,“入肉,顾名思义,就是进入你的小肉穴,黛黛应该明白我是拿什么进去的吧?”
符黛拼命地不让自己去听,可还是一字不漏地听到了,脸蛋红得都快冒烟,最后忍不住彻底爆发:“蒋楚风!你个臭流氓!”
伴随着符黛恼怒的声音,是蒋楚风肆意的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