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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侍寝:红绸绕玉体磨花穴 被吊起来肏弄的美人(彩蛋:上面喂粥喝不下 下面也喝不下 )

    ☆、第十章 侍寝:红绸绕玉体磨花穴 被吊起来肏弄的美人(彩蛋:上面喂粥喝不下 下面也喝不下 )

    美人玉体,红绸缚缠。

    深海明珠的光芒在昏暗的寝殿中时强时弱,如海水叠浪,粼粼幽幽。如梦亦幻间,唯有一具透白发亮的胴体被红黑相间的绸缎裹缠,如玉琢磨,红梅点雪,又颤如玉弦响拨,金铃频频,催生春潮涌动。不经意唤出一两声咬碎在唇间的呻吟,回荡在满室旖旎的情香中,酿成醉入心底的美酒。血红绸缎绕在周身,散下的银丝三千交缠在如夜的黑发中,若明月照水,凌波摇曳。

    从被绑住的双手开始,双臂高举过顶的银发美人低着头,单靠左腿脚尖点地的姿势,整个人被盘绕上身的两条红绸几乎悬吊了起来,而右腿则被另一条单独垂下来的红绸绑住,侧抬在半空中。

    他整个人都被裹缠在红绸间,以任人侵犯的姿势背对着始作俑者,用后穴承受着已经持续多时的贯穿,巨刃肏弄肉穴的淫靡水声随金铃声响成一片。纤细柔韧的腰身上如藤蔓般的红绸盘绕,挣不开握在上面的两只匀长有力的手,忽然猛地一下从后顶着向前的身体晃动了几下,令他不禁咬唇哀吟一声,抬起了被红绸蒙住的双眼,上面被洇得深红一片,还滑下一滴水珠来。

    只因从上到下,交叉束缚,又勒过下身的两条红绸已深深陷进了花穴的肉缝中。绸缎被剧烈的前后耸动磨成了两条粗红绳,勒开两瓣沾露的艳红花唇,绞出涓滴着的淫水落下,因姿势而大开的花穴中流出一缕缕清液,顺着立着的大腿滑落,打湿了下方金缕银线的黑色回纹地毯。

    无法视物所带来的敏感和不安是从未有过的,从他被绑成这样开始,艰难触地的脚尖除非绷得笔直,否则是挨不到地面的。如此一来,整个身体的重量有一半都落在陷进女穴的两条红绸上,被紧紧勒住的两瓣花唇又开始充血起来,被身后的动作推着在这两根红绸上来回磨着,越来越往花穴口聚。他拼命得伸直了左腿想让脚尖触在地面上,每每刚一挨到,就被又顶得晃了起来,只有绝望地让红绸在穴口越陷越深。

    或者,他还可以靠一直捣弄在后穴中的那柄肉刃。每一次进入和撤出已经是习惯的霸道蛮横,又恶意地去顶弄深处的那一点凸起,甚至用肉茎的顶端去抵着研磨,让玉绮罗浑身颤得厉害,更别说把身体的重量都放在那根孽物上了。前方的玉柄被一条缎带系得牢牢的,已经翘得老高,一点一点地吐着汁液,大多被堵在里面,怎么也流不痛快。

    唯一能够感受到的,释天帝是贴在他后背的胸膛中传来的心跳声,节奏均匀地敲在耳膜上,还有喷洒在耳尖的湿热鼻息。

    往往一到了后面,速度就会越来越快,那两个不时拍打在臀瓣上的囊袋烫得厉害,肉声越来越响。玉绮罗不敢再挣扎,只想着让释天帝的性器快点泄出来一次,好将他放下来,结束这种折磨。于是每一次顶入深处时都会收紧后穴,不料释天帝却将他被抬起来的右腿抓住举得更高,几乎要贴在腰侧和手臂上。

    到底是习武多年的身体,柔韧性远胜那些后妃和送来的脔宠。释天帝抚摸着青年平坦如初的紧致小腹,那一截仰起的细白颈子上已经被他咬得每一寸可再落口的地方,齿印密密麻麻地布满在了上面,哪怕是穿立领的衣衫,也遮不住下颌的吻痕。

    他从未对一个人有过如此强的占有欲望,无论是里是外,都只能留有他痕迹的执着。

    “小绮罗,你的后穴越来越会咬了。”一手环住青年的腰腹让柔软臀丘压在身上,一手摸着大腿内侧细嫩的皮肤,逐渐往下,入手已是淫水泛滥,水光淋漓。

    “不过是一段红绸,又流了这么多出来。”

    “不是……放我下来……要陷进去了……会勒坏的……”被蒙着眼睛的青年还在伸着左腿,妄图用脚尖立在地上。

    摸了摸一段已经被汁水湿透的红绸,释天帝用手掌拍打着那朵艳红发紫的肉花,溅得满手汁液,只听见玉绮罗一阵剧烈的喘息,身子不住扭动起来,那只左腿下意识想要抬起来让大开的阴户合拢,没想到反让红绸从肉唇上滑着勒进了穴口。

    “啊……进去了……陷进去了……要勒坏了……”没有办法将勒进穴口的红绸取出,玉绮罗的身子扭动得更加厉害了,反而让那根红绸越勒越深。

    “不行……放我下来……父皇……真的要勒坏了……”眼泪打湿了蒙在上面的红绸,玉绮罗哭求起来,踢着唯一能动的左腿,想要再次触到地面,生怕自己会被那条绷紧的红绸从下面勒成两半。

    后穴中肏弄的快慢和力道有增无减,肉刃进出得更深,仿佛已经捅弄到了肠壁尽头,抵在了他的胃上。肠肉包裹着青筋跳动的茎身,每一次撤出的拉扯都要带出些媚肉来,逐渐外翻出鲜红的肉口,成了流出蜜液的红嘴,撑成一个圆形,沾满了白沫。

    脚尖再也碰不到之前的地毯,只有悬在半空中,玉绮罗的身子被顶弄得前后耸动。肉穴来回摩擦着陷在里面的红绸,内中的小花唇被勒进了里面,越来越快,热得快要烧起来,流出的水液浸透在上面,渐渐滴成一道道水流。

    “不行……要磨坏了……要坏了……”

    不多时,释天帝就感觉抚在掌下的小腹绷得发硬,被红绸吊起的青年下身挺动着,已经习惯前后一起高潮的后穴绞紧了深埋在里面的性器,前方喷出一道被红绸分成两边的清亮水柱,后穴中涌出了蜜潮。

    已经不再挣扎的青年一边抽泣着,一边垂着无力的左腿:“被勒坏了……”

    说着,勒着红绸的花穴中又涌出不少汁液来,淅淅沥沥地落在下方的地毯上,汇成了水洼。

    总是这样,不过才刚刚开始就哭着求饶,到了后面又不知餍足地挺起腰来迎合。

    玉绮罗感觉抓住右腿的手松了开,然后是下方勒在穴中的红绸被解开,还未来得及让左脚重新站在地上,那段被解下来,已经湿透的红绸就极快地被缠在了左腿上,令他变成两腿劈开,悬在空中的姿势。

    那柄深埋在后穴中一直没有发泄出来的肉刃忽然抽了出来,带出无数被堵在里面的透明液体涌出。被撑得太满太久以后,一时是合不上的,捅开的肉道维持着硬物的形状,想要收缩,却又空虚得厉害。

    释天帝已经站在了他的前方。玉绮罗的眼前是一片深红,被泪水打湿后隐隐约约有着一个人影,看不见那张脸上的表情,虽然不用猜也知道还是和之前情事一样的淡漠,却令他有些难过。

    他越来越像一个供释天帝发泄欲望的宠物了。被这样羞耻的姿势绑住,吊在寝宫内室的房梁上肏弄着。这样的日子才过完一天,剩下的两天过完之后,三王之一的流君从此不过是个给魔皇侍寝过的宠物而已,这样一副越来越淫荡的身体,再也回不到过去的样子了。

    从那天晚上的错误开始,注定了他的万劫不复。

    “哪里磨坏了?”炽热的手掌拍打在流水的女穴上,溅起的水声响得他面红耳赤,两瓣被磨开的花唇敞着,女穴口一和掌心贴在一起,就忍不住蠕动,想吞进炽热粗壮的硬物,满足难耐的饥渴。

    然后又听释天帝低声在他耳边问:“流得这么多,难道是里面坏了?”

    “不……不是里面……”玉绮罗摇着头,感觉拍打在花穴上的手掌更加用力了,扇着那两瓣花唇越来越肿,来回偏着。花核上的金铃响个不停,炎心虫死死咬在敏感充血的顶端,和乳尖上一起产生的钻心的痒痛弥漫在全身。

    滚烫硬挺的肉刃抵在了花穴上,释天帝抚摸着他的耳朵,用指尖刮着耳廓:“看来是外面磨坏了,父皇来帮你找一找。”

    因为悬空的姿势和两边侧抬的腿,玉绮罗只有任由那根粗壮狰狞的肉棒来回摩擦在自己的穴口,肉唇贴在浮满淫筋的柱身,烫得快要有火烧起来似的。横流飞溅的汁液已不知是花穴中流出的还是之前后穴里带出的,只觉皮肉相接之处湿滑一片,一根烧红的铁杵磨在敏感的软肉上,越来越快。

    “不是外面……外面也没有……”玉绮罗拼命摇着头,却管不住不断收紧的肉穴,这一番摩擦下来花穴口又烫又痒,掩不住对之前肆虐在里面的巨兽的喜爱,每次茎身滑过穴口时总是去吮吸,妄图想吞下一部分。

    闻言,释天帝停了下来,耐心问了一次:“到底是哪里?”

    “没有坏……没有……”玉绮罗抽噎着,生怕身下的那头巨兽一下又捅进来。没有了催情的药膏和异兽的油脂,他实在受不起那样激烈的交合。

    他才刚说完,释天帝抓在腰身上的手就更紧了,几乎要把他的腰捏断一样。挺动着那柄肉刃开始了比之前更快的磨穴,叽咕叽咕的黏滑水声越来越响,汨汨的情液流个不停,那两片被茎身磨开的花唇已经肿了起来,却还要贴在上面。

    不敢再说之前慌乱失神的话,玉绮罗咬紧了下唇,只觉下身又是一阵抽动,腹部收紧得厉害,花穴里再次涌出了一股热流,淋满了那柄肉刃,雨点似的打在下方的地毯上。已经胀红的玉器一直得不到发泄,还总是被释天帝的小腹蹭着,难受异常。

    “看来是里面坏了。”释天帝抚弄着玉绮罗的玉器,轻巧地解开了红绸,又在将要射出时按住了开合的铃口。

    “唔……父皇……让绮罗出来……”看不到的湿润双眼用鼻腔哼哼着幼猫似的声音。

    释天帝却依旧按着,挺着同样胀痛的性器,顶在了不住开合吮吸的雌穴上,原本还软着的青年一下又绷紧了身体,想要离开被穴口含住顶端的炙热肉块。

    “不……不要……里面没坏……父皇……别进来……”

    悬在空中的身子怎么挣扎都躲不开雌穴上抵着的硬物,双腿根本合不上更无从使力。只有感受着硕壮的龟头陷进娇小的穴口,逐渐挤开层叠的媚肉,之后是比之前更粗大的茎身,暴起的青筋刮在敏感的穴肉中,才休息一天不到的穴径又一次被撑开,容纳了肆虐的猛兽。

    即使看不见,玉绮罗还是睁大了眼睛,失神地仰起头,抽噎起来。他第一次在没有药物影响的情况下接受释天帝的性器,肉壁缠紧肉刃的炽热感和饱胀感比意识模糊的情况下更加清晰。他记得那柄巨刃的形状,不敢相信那样小的雌穴能吞进这样一头巨兽,更无法想象内中被撑成了什么样子。

    仿佛整个身体都被这根肉棒所填满了。已经经历过数次交合的身体,哪怕没有药物的帮助,也早已熟悉,开始迫不及待地泌出汁液,好让肉刃进出得更加方便,刚刚消肿不久的媚肉也喜不自胜地吮吸和缠裹在肉茎上,仿佛忘记了之前的凌虐。

    不待他还在喘气,释天帝便将肉刃抽至了穴口,然后又猛地捅了进来,接着又极快地抽出。玉绮罗忍不住叫出了一声,忽然,紧紧按在玉器上的拇指松开,他不住挺起腰身,迎上了又一次挺入的撞击,在泄出精水的同时花穴也骤然绞紧了埋入的巨物,情潮又涌了出来,沿着抽出的肉茎流淌而下。

    “看来里面坏得厉害。”释天帝低头看着还在喷出汁液的花穴,已经能够轻易被捣开的肉花绽放得极快,像是饿极了,吞吐着紫黑的肉棒,吮吸得不停,只消再过半刻不到,又会变成之前烂熟的艳色,上方颤动的金铃响得厉害,似乎是里面也溅了水进去。

    经历了同时高潮的青年若不是有红绸吊着,早已软在地上了,还是依旧不愿承认,喃喃着:“没有坏……没有……”

    捋了捋被汗打湿在胸前的银发,免得等一下被捅进到穴里,释天帝松开了握在那截腰身上的手,让玉绮罗以悬空的姿势来回晃起来,用那朵盛开的肉花来自己含吐胯下的性器。

    粗长雄伟的肉茎要一次到底是极难的。空中没有着落的无力感与下身被不断撞入那柄肉刃的无助感与产生的快感交织在了一起,随着身体晃动将脱至穴口的肉茎再次吃入,然后随着晃动幅度的增加和频率的加快越来越深,仿佛每一次都会被破开更深的地方,被那柄坚硬滚烫的巨刃刺入最深处。

    “父皇……不要这样……不要……啊……”寝宫的内室中,悬在空中被蒙住双眼的银发美人大开着双腿,晃动着身子一次又一次用雌穴去主动吞入粗壮狰狞的肉棒,每次吐出时流出的淫水总是在下一刻吞入时被捣弄成乱溅的水珠,渐渐变成沾满在肉唇上的白沫。

    不知持续了多久,玉绮罗已经迷失在了悬空不断吞入巨物的慌乱与快感中,一直被绑住的双手忽然被松开,长时间被捆绑之后一时血脉不通,只有下意识放在离自己最近的释天帝的肩上,想要环紧,却使不上劲。

    不断的晃动停了下来,双臀被宽大的掌心托起,一直捣弄在花穴中的巨物又肿大了一些,撑得花穴流不出汁液来,全被堵在了里面,然后用力地往里面顶弄。这样从下而上的姿势,极为轻易地就找到了被撬开过几次的宫口,熟悉的撞击又猛烈地开始了。

    “父皇……”他徒劳地去唤眼前看不见的释天帝,想要离得更近些,却因为双腿还被吊在空中,怎么也靠不到对方紧实如石的胸膛。

    “不要……离我太远……”龟头又一次顶开了子宫的细缝,流出的热液涂在了上面,令玉绮罗腹部一阵紧缩。

    释天帝本来耐心地在重新打开那处幽闭的秘所,不想一直乏力在肩上的手忽然有了些力气,竟然环住了他,被湿透的红绸绑住眼睛的青年仿佛是只被抛弃的幼兽,鼻翼收紧,脸上满是泪痕,叫来叫去,却还是那两个字。

    “父皇……”

    腿间绑住的红绸一下子掉了下去,玉绮罗想也未想就环紧了释天帝的脖子,双腿夹紧在对方的腰上,猛得令才被撬开一点的宫口吞入了硕大的顶端,捅开了狭窄的宫颈,直直抵在了宫壁上。

    他所有的安全感都在贴靠一起的胸膛上,看不见那张冰冷面容的神情,只是极近的距离下,彼此的呼吸清晰可闻,炙热无比。

    “父皇……”玉绮罗又唤了一声,伸出舌尖去舔上对方紧抿的下唇,然后是挺翘饱满的上唇。

    被托在怀中,雌穴深处的子宫里埋着他滚烫性器的银发青年,像是一只渴求父母的幼兽,软嫩的舌尖舔舐在他的脸上,迷茫而又恋慕的表情,浑然没有一丝沉迷在肉欲中的模样。

    释天帝注视着意乱情迷的玉绮罗许久,直到被小心翼翼地吻在唇上,贴得那样近的含情细眸被遮在碍事的红绸下,令他有些不悦地将之扯了下来。

    那双眼睛里,从来都只有他的影子。曾经如是,现在如是,将来也如是。立下的誓言永远不会有背弃的一天。

    豁然出现在眼前的还是依旧没有表情的绝美面容,玉绮罗怔怔望着,有些不适应忽然见到的景象,只是见到那两瓣薄唇上的水光,又鬼迷心窍地吻了上去。

    和刚才一样的触感。他正想再舔一舔时,双臀忽然被托高,接着又猛得放下,宫壁被肉棒的头部顶弄得下陷,肚子里又酸又胀,却充满着情热和喜爱。

    他能听到,与自己贴在一起的胸膛里,同样急促的跳动。

    接着,是更快的下落和托起,他就这样被释天帝托着双臀,双腿夹紧在紧实的腰间,被深埋在雌穴中的巨兽肆虐凌辱着子宫,顶得小腹上也不停起伏。

    “啊……哈……好深……父皇的肉棒……顶在绮罗的子宫里……太烫了……太烫坏了……”

    即使是这样,依旧双腿用力地环在腰背上,又痛苦又欣喜地接受着释天帝性器的贯穿。

    过了一会儿,玉绮罗感觉释天帝开始走动了起来,那柄埋在深处的肉棒还是不断挺动着,借着走动换了角度去戳弄宫壁的其它地方,越来越用力,仿佛要将他的肚子顶穿。

    “不要……不行了……要被父皇肏穿了……啊……”玉绮罗搂紧了释天帝的脖子,想要将头埋在对方的肩膀上,却冷不防被吻住。探入的舌尖不由分说地搜刮着里面的津液,像雌穴中的肉棒一样,顶弄着他的舌头,叫不出的呻吟变成流下嘴角的涎液。不断累积的快感堆满在他浑噩的意识里,直到背部贴在冰冷的墙壁上,早已将红肿肉唇挤开的囊袋又要使劲往已经塞不进的花穴中挤,令他不禁用脚跟蹬在释天帝的腰背上,扭过头,失声尖叫起来。

    “不要挤进来……绮罗吃不下了……要坏了……父皇……唔……”

    更加深入的吻把他的哭叫堵在喉咙中,只剩下鼻腔里的哭音,玉绮罗失控地抓在散开在释天帝背上的黑发,胸口不断起伏着,几乎要喘不上气来,下身的猛烈肏弄却更加凶狠,仿佛要将他的里面永远捣成合不上的肉壶,盛装即将到来的精水。

    他腹部抽紧了数次,每一次涌出的春潮都被又快又狠地进出捣成了白沫,只有少许从臀部滴下去落在地毯上,直到又一次站起的玉器吐出稀薄的白浊,女穴上方的尿孔打开,淅淅沥沥的黄液流了出来,却动摇不了肆虐在女穴中的巨兽。

    整个身子只有靠着释天帝的托住才没有滑下墙壁,玉绮罗一边被激烈地肏弄着,一边被吻得头脑昏沉。不知过了多久,几次大力地抽送后,快要陷在穴口的囊袋才开始收缩,一股股的精液打在宫壁上,烫得他又颤了颤无力的身子,哼出一两声来。

    直到这时,释天帝停下了吻,揉着被托在掌心里的白软臀瓣,上面也早已湿了一片,滑得厉害。靠在肩上半闭眼睛,还在哭着的银发青年,摩挲在他颈间的手掌满是粗粝的薄茧,纵然匀长分明如他一般,也刻苦如曾经的他一般。

    就着性器深埋在肉穴中射精的姿势,释天帝将玉绮罗抱着回到了寝帐中,躺在床上意识还有些朦胧的青年睁开哭红的眼睛专注地看着他,感受到了体内依旧坚挺的硬物,用手下意识在灌满精液的小腹上摸了摸,舔了舔咬出血的下唇:“父皇还要吗?”

    然后用手掰开了已经肿起来的肉唇,似乎是想要他进得更深些:“绮罗还可以的……”

    伸手捋开玉绮罗被汗水濡湿的额发,释天帝看了躺在身下的青年一会儿,低下头吻在冰凉的额间:“父皇的乖绮罗。”

    他记得,当年玉摇光将刚满两岁的玉绮罗抱着跑到自己面前来炫耀的那天。银发尖耳,继承了那个不曾谋面的王后紧修族的特征,被玉摇光刻意点了朱砂痣作女孩子打扮的玉绮罗看上去就是个粉雕玉琢的仙童,见到他也丝毫不怕,反倒伸出手来让他抱。

    因为当年的无聊承诺答应了的事,却因为宵红月第一晚的心境浮动而打破,只不过是看着,就觉得玉绮罗应该永远在他身边,只为他所有。

    那一年,站在面前刚满十二岁的少年垂眸低头,说请魔皇陛下赐予绮罗流君之名。

    他是答应了,却从没问过原因。

    宵红月夜晚的漫长,第一次令释天帝的心情平静下来。

    一不留神就……昨天上山去了今天就重感冒QAQ头脑昏沉写到现在,如有错字还请捉虫

    另外问一下大家 是不是V文修改后还会重新计费?如果会的话我就不改之前V文里的错别字(看着特别难受)

    重点写了一下魔皇的心境。

    回答一下问题:内功这个要解决的。慢慢看,答应我。

    情感线还有两段重要剧情要走吧。

    另外说把小绮罗按着肏不让他去处理政务的,其实父皇他也是妥妥的一把手,在小绮罗继位之前都是他自己在管(放心好吧(╯▽╰))

    拥抱每一个小天使,你们的祝福我都收到了,谢谢你们。这章是纯肉,彩蛋是花穴喂粥,结果被手指摸药玉高潮到把粥水喷出来(啧啧 浪费粮食)

    这几天更新都会很晚很晚(也可以说很早很早)

    请不要等我,早点休息,(づ ̄3 ̄)づ╭?~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