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穿越小说 > 沦为共妻之后 > 正文 两团形状不一的性器在他的体内深深浅浅地捣弄。一和七的身影紧紧搂着他。
    虫母

    “我一直都很努力。虽然我是低级,但现在我比很多高级都厉害。”诸风雨道,“时绮他们因为是你的孩子,混得风生水起,我在中心城里却要被瞧不起,被欺负。你把我救下来,就是为了让我经历这些吗?”

    诸风雨说完,接着有些急切似的,朝他凑过去。眼神很凶,却是那种色厉内荏的凶:“但是,你刚刚为什么要说那样的话。你是不是都知道了,我老是凶你,其实就是想要你,想要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你到底什么意思。”

    程宋一时语塞。

    过去的诸风雨,肯定会吃很多苦。他是个低级,是因为虫母的缘故,才能在中心城居住下来的。

    但是他受到的那些挫折,说白了,和程宋又有什么关系。

    程宋一直对当年那只雌性的死耿耿于怀。对于程宋来说,作为雌性的后代的诸风雨,能因为他而存活下来,减弱他的愧疚感,本身就是一件很值得高兴的事情。

    程宋向来把这些高兴与不高兴分得很开。他高兴诸风雨活了下来,却对诸风雨刚刚那样胡搅蛮缠,把他往死里搞很不高兴。

    于是他对诸风雨回了一个白眼,很是赏罚分明地,想从诸风雨的怀里挣脱出去。

    挣了一下——

    没挣脱成功。

    “我要再搞一次。”诸风雨把他抱得很紧,手指若有若无地,擦过他鼓胀的胸口。那里白腻柔软如同少女初长的胸脯,可薄嫩的皮肤下方,又涌动着成熟的哺育气息。

    他刚刚用胸肉里的乳水哺育了他。

    诸风雨很执着。自己已然不能和虫母血缘相亲,就必须要虫母拥有和自己流着一样血液的后代。“我精子存活率低,一次两次你怀不上。”

    做虫母,就是要被雄性按着交配繁殖的。

    可是诸风雨太凶了,那种如同没有下一次的狠绝,让程宋有点害怕。

    程宋在那刹那间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坟头草。

    他崩溃道:“我还不想死。”

    “诸风雨——嗯?”

    门突然被踹开,钝刀和另外一只虫子愣了愣,看向一片狼藉的床。

    被压在下面的虫母和诸风雨比起来,只有非常娇小的一只。他正闭着眼睛,脖子朝后面仰去。嘴唇微张,急促地喘息,脸颊上是不正常的稠红。

    虫母的衣服被撕烂了,碎在一边。赤裸的身体上滚着斑驳的青紫,雪白皮肉上水光淋漓,偶尔还滑落下黏腻浑浊的体液和水汁。可怖的怒涨性器,就这么戳在白花花的腿根,表皮凸起的突刺,划过的时候,还会在上面留下轻浅的红痕。

    这只虫母果真是能让虫子为之疯狂的尤物。

    又纯洁脆弱,又欲望横生。

    漂亮得惊人。

    诸风雨动了怒,暗红瞳孔周围的眼白上,爬起了密密麻麻的血线。那些血线像是有自发的生命一样,在眼眶里胡乱地流窜着。

    “滚出去。”

    钝刀没理会他,快步走到了床边,猛地把程宋整个人从他身下扯起来,抓在自己的手里。放在程宋腰间的手不经意间,刮落一团凝固的精水,黏稠的浊团就顺着虫母潮红濡湿的股缝滑过腿根,滴到地上去。

    诸风雨阴郁的眼睛里,血丝乱迸,狰狞到几乎要夺眶而出。

    他自嘲道:“温情款款的套路果然不适合我……虫母,看到这些你亲生的可恶的烂种,我就很想肏死你。”

    程宋生殖腔一疼,下意识的,就往钝刀怀里缩了缩。

    钝刀把他搂紧一些。

    这只虫子,不止一次,给过他荒诞的安全感。

    大约就是所谓的血缘在作祟。那种诅咒一样的羁绊,在记忆里把温情全部保留,却把疼痛和屈辱,通通抹去。

    钝刀和诸风雨打了一架。和钝刀一起来的祝龄是低级,唯恐被殃及,先走了。

    钝刀是末等,本来打不过诸风雨的。但是中途,过大的动静,把刚刚从外面回来的二十一吸引了过来。

    至此胜负分明。

    钝刀把程宋送回了房间。体力过度的流失,让这只柔弱的虫母,在他们打架的中途,就昏睡了过去。

    “妈妈好漂亮。”

    二十一很是惊叹似的,靠过去,抚摸程宋淬白的侧脸:“身上的肉也好香。”

    程宋睡梦中,有些不安地侧开脸。

    钝刀把手指伸到程宋的腿间,露出随着虫母呼吸,而微微收缩的生殖孔。那里在他第一次肏进去的时候,褶皱精巧,色泽浅淡。是很正常的,甚至可以称得上是漂亮的,一口来自人类的后穴。现在随着虫精频繁的浇灌和虫卵的厮磨,漂亮精巧得已经不像是个人类能够长出的性器官了。穴口变成了某种透着肉欲的嫩粉色,微微翻开些,就能露出里面艳红的软腻脂肉,肉壁已经娇嫩到近乎晶莹,能够自发地啜吸,展露出惊人的弹性和包裹力度。

    钝刀的鼻子变异过,能比别人更远更准确地,嗅到能生育的雌性的骚味。所以当时,他申请了,去寻找那只据说藏匿在人类地盘里的雌性。

    他确定自己闻到了临近成熟的雌性无意散发的腥臊,于是冲进了程宋的房间。

    却看到了自己的妈妈。

    虫母的,从生殖孔散发出来的糜艳气息,是在他童年时期,就能偶尔闻到的,教他魂牵梦萦的香气。和原始的雌性不一样,虫母的味道,尤其是亲生的,养育了虫子的那只,在虫子的鼻子里,就像猫抱草,就像瘾君子的罂粟,味道是最为香而糜的。

    为什么妈妈的味道不见了……?

    不过没关系,只要把妈妈肏开怀孕后,他就又能——又能有那种甜腻的香味了。

    “我想摸摸他。”二十一看着随着钝刀的手抻开,从孔洞里逸出来的,诸风雨无法成团的精水,眼神变得幽深。

    他没有预兆地把程宋上身抱起来,亲吻程宋背后,一节一节在白皙皮肉上凸起来的,像花朵一样的脊骨。

    “不公平。小时候,你们三个都见过妈妈,我和二十却从来都没有。”二十和二十一对人类的文明,并不是很感兴趣,所以一直没有取人类名字,“不过没关系——他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漂亮很多——很多——”[br]

    程宋是被人搞醒的。穴肉里钝而麻痒的酥意,一路蹿到头顶去,让他喘息着,睁开了眼睛。

    “谁——唔!”

    二十一的性器,就着诸风雨稀滑的精液,重重地捣入他红肿的生殖腔。最私密的内里都被人强硬地撬开,油滑水润的软肉积累了过多的快感,已经开始抽搐起来,再多承受一次冲撞,就会立马融化一样。

    程宋感觉自己整个人仿佛都已经化成了一个巨大的性器官,一只无力挣扎的软红烂腻的蚌穴,被从下至上地钉死掼穿。

    “对不起,对不起。”二十一很是愧疚地,啄吻他的耳朵,身下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来。“是妈妈的生殖孔太漂亮了,太香了。”

    程宋觉得这句话,好像有些似曾相识。于是挣扎着回头去看,却看到和上次那只,并不一样的脸庞。

    钝刀一只手捂着程宋的嘴巴,另一只手里,把自己的性器和他的性器一起握着,仔细地摩擦,沙哑道:“二十一,别射到生殖腔里去。”

    原来不是二十,而是他最小的那个孩子。

    “为什么。”二十一皱着眉头挺了挺腰。虫母的身体就像一滩春水,软软地化在他的身上。又小又紧的热腔,像一嘴急切的,咬合紧实的肉壶,要把他牢牢地锁在里面。

    这种时候怎么拔得出来?

    钝刀没什么表情:“只是建议,你不怕时绮吗。”

    二十一抖了一下,立马联想到背诵人类几千年历史的时候的恐惧,性器滑出来了一些。饱涨的龟头马眼翕张,恋恋不舍地蹭过臀尖,吐在程宋的腰窝上。

    那对可爱的肉窝,随着热精的浇灌,不由地瑟缩了一下。

    二十一很容易被转移注意力。他于是很是新奇地,握着自己的性器,怼上那块嫩肉,拿浊白的精水,在虫母的腰窝上画圈。

    “!”

    前端被人妥善地抚慰着,程宋第一次知道自己的腰肉如此敏感,眼里出了一些泪,往前躲去。钝刀松开握着性器的手,把程宋接住。紫红的粗硬马鞭,顺着他性器的柱体一路滑下去,抵着会阴戳了戳,耸动进他已经泥泞不堪的后穴。

    长时间的性交,把程宋的股缝都擦到红肿。二十一又来掰开他的臀肉,舌尖伸出时,变成粗糙的倒刺面,舔上湿濡的缝隙。

    “什么东西……啊!好热,疼——”

    程宋射了一次,整个人剧烈地失神,徒劳地推二十一的脸。二十一于是带着一嘴咸腥的气息,来咬他的唇瓣。

    二十一小时候没能接触程宋,长大了,就像皮肤饥渴一样,一旦沾上就一刻也不想离开程宋的身体。那种黏糊,像是要把自己从前欠缺的那些都补回来一样。

    “不疼,只是倒刺。”钝刀缓缓地插了几下,“不会扎伤皮肤。”

    程宋高潮过了头,又一次流出了奶水。胸肉蹭过钝刀的胸口的时候,打湿了虫子的衣服。

    二十一视线向下,露出了和当初诸风雨一样的眼神。

    哺乳对于强壮的幼年虫族来说,不是必须的,却是幼时虫母能够给予他们的,最为亲密的嘉奖。

    那颗能够含吮进舌尖的,软嫩骚红的乳头,就像虫母的生殖腔一样,赋有某种生育的含义。

    却又是放浪的勾引,是远远抛出的,骡子面前的苹果,能让虫子从幼时,就学会追逐。

    “妈妈。”

    二十一带着倒刺的舌头,卷上了他一边硕大的奶头,挤压着,想要逼出更多的奶液。程宋被那啜吸的动作逼迫着,高高挺起胸口。

    两只凶悍的虫子都停下了动作,转而弓背伏在他  20ル15ル40  豆~丁酱PO1 8推文整理 ﹢的胸上,吃得啧啧有声,动作狎昵却孺慕。

    程宋猛然就有种荒诞的错位感,仿佛他真的是在给迟了五十五年才相见的两个孩子喂奶。

    气喘吁吁哺乳的虫母浑身都是湿漉的。

    鬓边是湿的,口唇是湿的,背后是湿的,奶头是湿的,股缝和穴口也是湿的。身体里也满是水汁,从骨头里,浸湿到皮肉和毛发上去。

    那些湿漉的痕迹,是飞溅的汗珠,是泪液,是来不及被吞食的奶水,是虫子的口涎和精液。

    一点点的,把他网起来,从头到脚都弄脏。

    就像他身体里属于虫母的那一部分,本来也许只是很小很小的一块濡湿,后来却渐渐盈漫开,最终像吞天海浪一样,把他整个包裹住。

    无法挣脱。

    程宋胸口剧烈地起伏,手臂扬起来,悬在半空中。半晌,像是放弃了什么一样,脱力垂下去,搂住两只虫子的后颈,把他们往自己的胸口拢了拢。

    “这次完,就不能——再来了。”他的性器,因为几次射精,已经有些干涩发疼。“你们,你们好歹让我歇歇……” 彩蛋內容:

    婚后家庭日常,古早的采访梗

    某虫族工作室成立两周年的采访现场

    工作人员:欢迎光临不负责电视台,我们先请工作室的负责人来做个自我介绍,站在这里的是作者奶糖,属性是菜鸽,就是又菜又鸽的意思

    作者:我是很想吃奶糖,但是我本人不是奶糖你们写台本的时候能不能认真一点——

    工作人员:好的奶糖同学,这个不是今天我们的重点哈,让我们把镜头从菜鸡作者这里挪开

    作者:诶诶诶???

    画面进入工作室内部

    工作人员:哇,看来我们今天运气很好,居然赶上了百年难得一见的温馨和谐场面!

    时绮抱着程宋,程宋昏昏欲睡。

    谢迟趴在程宋的腿上。

    诸风雨和钝刀在旁边打牌。

    两只长得很像的虫子在后面搬着一台电脑研究怎么上淘宝给程宋买小零食和衣服,可能是二十和二十一。但是他们力气太大,开电脑的时候把网线拧断了,所以现在还在研究怎么把线装回去。

    “这个看上去好像是人类几十年前才会用的东西吧?你确定你抢回来的东西是对的?”

    “我确定这个是电脑啊?”

    “啊那它为什么打不开呢,要不把他拆开看看——”

    时绮小声说:“你们进来干什么?”

    工作人员回答他:“作者说她最近太穷了所以请我们过来做个访谈啊!”

    时绮哦了一声,很温柔地提醒了一句:“那你们尽快哦,我怕他们不久就会打起来,可能会误伤你。”

    工作人员:啊啊啊,我的初心one pick,聪明可爱的时绮sama果然是最温柔的那一个!

    钝刀和诸风雨打牌打着打着,果然爆发了争吵。

    钝刀:“你刚刚出千了。”

    诸风雨:“你只说了赢了的今晚可以和虫母睡,没说一定要公平地赢才算。”

    钝刀:“??”

    工作人员:哦哦哦,居然这么欺负老实人,好惨,钝刀在家里地位最低石锤了!

    钝刀和诸风雨打了起来。

    工作人员:哦哦哦,动作好帅,诸风雨打人看起来好疼,但是钝刀眼神好A,这就是纯力量的对决啊,录下来了

    谢迟被吵醒:“钝刀,诸风雨,你们打架去外面打好不好,妈妈等会要被吵醒了。”

    钝刀:“不关你事。”

    诸风雨:“你为什么能躺在虫母的腿上?”

    谢迟瞬间被拉入战场,一脸懵逼。

    谢迟悲愤道:“为什么打我。”

    三只虫子打架,乱七八糟,不分敌我。

    工作人员:哦哦哦,虫不可貌相啊!谢迟看起来红脸小哭包,没想到真身是个金刚萝莉暴娇!好能打的亚子!

    场面一度陷入混乱。

    工作人员不幸被波及,给乱拳打倒在地上。

    程宋终于被吵醒了。

    他不高兴地发出鼻音。

    他坐起身瞥了三个乱斗的虫子一眼。

    三只虫子瞬间屏息立正,乖乖站成一排。

    工作人员被妥善安排到沙发上坐下,程宋把犯了错的诸风雨罚去给工作人员端茶。

    工作人员:不不不不不这个我不敢接……

    诸风雨:死亡凝视.jpg

    工作人员:哈哈哈哈哈,我谢谢,谢谢你

    程宋问他们:“你想知道些什么?”

    工作人员:我错了!虫母才是最温柔的那一个啊!地位最高的站在食物链顶端的男人果然不一样,我被圈粉了!虫母哥哥看我!

    工作人员扭扭捏捏地问:“啊那个,也没什么啦,就是一些比较普通的问题,大家比较关心您平时怎么分配ooxx呢?争夺这个ooxx的权利的时候,几个蛾子会不会打架啊,大家有没有可能有时候会一起来什么的!”

    程宋:“……”

    时绮道:“角斗场的胜出者可以拥有虫母的支配权,或者虫母自己选,这个是大家都知道的吧。”

    工作人员:“知道。”

    时绮继续道:“打架您刚刚也看见了,是很正常的。”

    工作人员摸了摸自己青紫的脸。

    时绮:“至于一起来什么的——”

    程宋:“闭嘴时绮。”

    时绮:“好的妈妈。”

    工作人员:“什么什么?你说什么了?怎么被消音了?啊啊啊我好想知道啊!”

    程宋带着工作人员去参观角斗场和育儿室。

    育儿室里,两个少年正在拿着绳子遛虫子玩。

    程宋:“……老大老幺,不要这么遛你们的兄弟。”

    两个少年看见程宋以后很高兴,把绳子一丢扑上来要抱。

    一群没变成人形的幼虫被甩了出去:“……”

    工作人员:我靠我靠,密集恐惧症要犯了,好可怕的虫子!

    两个少年簇拥着要程宋出门:“妈妈不要看这些丑了吧唧的虫子了!带我们去角斗场玩吧!我们给妈妈打军体拳!”

    程宋满头黑线:“……一,你们的兄弟已经可以化成人形了,你们两个不要老是逼他们变成虫子让你们遛,二,什么军体拳?不要整天和谢迟学些你们虫子派不上用场的玩意儿啊!”

    老大无辜道:“这个是钝刀教我们的。”

    老幺也无辜道:“钝刀告诉我们,妈妈喜欢看军体拳。我们只是想做到妈妈喜欢的事情而已。”

    程宋:“哈?我怎么会喜欢看军体拳。”

    钝刀浑身一僵,快步几步走开当没出现在现场。

    老大老幺走之后,工作人员再次打开育儿室的门,果然这次没看到密密麻麻的虫子,而是一片躺在自己的小被窝里的白白嫩嫩的小孩子。

    只是因为刚刚被老大老幺支配的恐惧,所以每一只的眼睛都红红的。

    工作人员:好可爱!

    角斗场。

    时绮问程宋:“这次又打算教他们学什么?”

    程宋比划比划:“想要一个网栏杆,再要一个这样的拍拍,打羽毛球——”

    时绮宠溺地笑,把他手拉起来:“你往前面一点去看看。”

    程宋看见白色的羽毛球场,眼前一亮:“啊!都做好了。时绮过来和我打一局。”

    工作人员喜极而泣:呜呜呜真不愧是正宫啊真有气度!

    工作人员若有所思:???

    工作人员欲言又止:“不对,你们,你们这真的是虫族驻地球工作室吗?确定不是开了个地下羽毛球俱乐部?”

    满场都是因为虫母喜欢打羽毛球,而努力练羽毛球的虫子。虫子力气大,为了球的使用寿命久一点,有些虫子直接把羽毛球换成了钢铁球。有打的好的虫子还在炫技,不拿拍,就拿头把球怼过网。

    工作人员面前的两个虫子就是这么拿头你怼我我怼你的。

    谢迟矜持道:“上一周妈妈说想打乒乓球的时候,大家也非常积极呢。”

    工作人员:诶?你们确定吗???每天都忙着这样练来练去的就为了讨虫母欢心???是准备把攻占地球的宏图大业都丢掉了吗你们这些不争气的虫子???

    一群虫子:哼哧哼哧.gif

    工作人员:三观碎裂

    工作人员回去以后,领导问:听说你今天去虫族的工作室采访了?感觉怎么样?

    工作人员(诚恳):老板我现在觉得地球好安全哦,我的梦想,世界和平,终于要在我有生之年实现了,总之就是很感动,真的!

    领导:啥玩意儿???

    作者(数钱):嘿嘿嘿,好多钱好多钱,又可以加经费啦,给他们买个超级大的床,大家都可以躺得下的那种,今晚虫母就干巴爹,来多发吧!

    程宋(打喷嚏):啊欠,怎么感觉有种不祥的预感

    白昼

    钝刀不爱说话,更不擅长。二十一就和程宋,说了很多以前的事情。

    珍贵的虫母在中心城消失了,虫族紧急召开了会议。

    会议最终决定,在五年后对地球展开第一次试探攻打。

    程宋听到这里,有些无言。他还记得有关虫族的历史书上写的,死亡眼之后,有一只年轻的虫母,死在了中心城,造成了不小的暴动。

    没想到竟然指的是他。

    中心城害怕失去虫母的虫子会轻生,一直在密切关注他们。聪明非常的时绮和战斗力强的钝刀于是从同辈中脱颖而出。

    时绮慢慢地,越爬越高,走进了最高层,收拢了一些没有虫母和组织的虫子,组造了一个属于自己的,  20?15?41  管 理二贰七五一捌陆捌壹捌 ※有自发秩序的小族群。

    与此同时,经过人类战役和某些高层的推动之后,虫族开始学人类的知识。

    虫族开始拥有自己的科技。

    自己的文明。

    自己的社会。

    “七呢。”

    程宋还记得那个漂亮的,喜欢翘着脚在吊灯上读书的虫子。

    二十一眨眨眼睛。

    “什么七。”

    程宋道:“就是那个……”

    “对不起,妈妈。”

    钝刀突然开了口。

    “七已经不在了。”

    程宋一时间,有些没反应过来。

    “当时时绮和我说,五十五年之后才能去找你。”

    “我想不通为什么,他也说不清楚,所以我不相信他。”

    “我知道妈妈是人类,是住在地球上的。所以虫族攻打地球的那一次,时绮不允许我去,我偷偷去了。”

    可是那时候地球上并没有程宋,钝刀也因为轻敌,被困在人类的陷阱里。

    七没有活着回来。

    他也因为严重的伤,降成了末等。

    七躺在地上,说:“我又不是为了救你死掉的,你为什么一副这么难过的样子。”

    钝刀道:“因为妈妈好像很喜欢你。”

    七怔怔地,突然笑起来:“死小孩,看起来冷着脸,其实比那个装腔拿势的十七,更容易心软嘛。当时不是说五十五年吗?现在还剩多久——五十年,这个被辐射了的身体估计撑不了那么久了。地球的空气看起来很不错,死在这里挺好的。但是十八你不该死,要活到去见他啊。”

    钝刀摇头:“那个时候,你是八十五年生,低级虫族的一半寿命都没到。在救助站你的辐射就已经被抑制住了,没有那么严重。”

    “闭嘴啦。”

    七有些不高兴:“这辈子都没操到虫母我已经很不高兴了,你还要再这么打击我吗?”

    又有些感慨道,“可能我和哥哥天生就比较倒霉。十万年发生一次的太阳黑子暴动,这么大的宇宙,这么宽广的玫瑰星,偏偏在我们那里发生了。偏偏辐射区里要发生最极端的射线变异,生出我们这种辐射生的虫子。”

    “所以,像虫母这种美好的东西,大约是真的,我和哥哥都不能拥有吧。”

    程宋有些不敢相信,却又觉得在意料之中。七如果还在,应该会迫不及待地出现在他的身边。钝刀伤残,时绮和钝刀之间的不对付,可能也全都是因为这件事情。

    “哦,妈妈问的是那位人类学教授吗。”

    二十一在旁边听了许久,终于恍然大悟似的,接上了话。

    “他有名字的,因为喜欢在课前讲莎姓诗人的十四行诗,所以我们都叫他白昼。好可惜,年纪轻轻的——”

    程宋不知道为什么,就联想到这座虫族的地下城市,是靠自亮石照明的。所以日夜于虫子而言已然与地上颠倒,日出而歇,日落而作。

    那么就该是那一句。

    “见不到你,白天犹如黑夜,漆黑一片。梦里见到你,黑夜好似白昼,光明无限。”*

    都说虫族没有情感,更不会有爱情。

    可是,如果时刻记得是想念,如果无法释怀是想念。

    ————

    其实我一直都很想你。

    你在未来还好吗?

    眼前两只年轻虫子的眼睛里并没有所谓的,真正的悲伤。钝刀那点稀薄的愧疚,也仅仅是因为亲眼见到妈妈有可能喜欢的人死去,担心他会为此难过罢了。

    虫子当然不会有感情,但他们有了虫母。

    所以更加没有必要再去关心他人。

    二十一抱着还在怔怔的程宋,把他的手环绕过来,放到自己的身后,轻声说:“妈妈,不是说已经很累了吗,睡吧。”

    程宋做了个梦。

    他梦见自己在玫瑰星上,靠着软椅玩七给他做的数字排列,小谢迟趴在他胸口睡着觉。

    七依旧是翘着脚挂在吊灯上看书,一在厨房砍木头。时绮心痒想看七的书,就踮着脚尖,猫着腰,悄无声息地往七的房间偷偷摸过去。

    灶台上的水发出咕嘟咕嘟的声音,掩盖了他细微的脚步声。

    火好像不小心烧得大了一点,所以水烧开的时候,有些水花就从壶嘴里溅出来。

    程宋听见动静,散漫地抬起眼皮,看到厨房里剩下只砍到一半的木头。

    他似有所感,又把视线转移向空荡荡的吊灯。

    空无一人。

    七的书和笔记,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散成了一页一页,纷纷扬扬,从吊灯上落下来,安静地洒了一地。

    * :莎士比亚十四行诗第四十三首

    海高

    “醒了?”

    时绮坐在床边,笑着问:“想不想去地上玩。”

    “什么?”

    程宋还有点呆愣地,看着时绮。时绮点着一盏灯,在灯光照射下,他的眼睛是很深的黑色,雾蒙蒙的,带着诡异的无机质光泽。

    “戴了隐形眼镜。”

    时绮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审判已经结束了,不是一直想出去走走吗?”说着,他像第一次看到程宋那样,蹲下来,和床上的他平视,“我带你去。”

    梦里的怅然感,还如有实质地堵在心头。

    程宋动了动身体。

    钝刀那根收不回去的粗长尾巴,裹住他的腰。粗粝坚硬的鳞片,随着钝刀起伏的呼吸,会轻轻地滑过,隔着衣料磨蹭。似乎是觉得还不够,灵活的末端,就偶尔掀开衣服下摆,贴到他的皮肤上去厮磨。

    二十一本来和钝刀一样抱着他,但是他睡相不好,滚到床  20た15た43  9386② 1.548下去了。

    程宋从衣服里把那根尾巴捻起来,往旁边一丢,从床上坐起。

    他垂下头去够自己的鞋子。温顺的头发遮不住的,柔嫩的后颈,便完整地暴露在时绮的眼前。

    那里的弧度很修长,在一片黑暗里,显得朦胧而柔软。能很轻易留下印迹的白腻皮肉上,还残留着斑驳的青紫和枕压出的红痕。

    时绮鼻尖耸动,甚至能从那片皮肤闻到不在生育期的虫母所独有的勾人香味,混杂着虫子的鼻子所能捕捉到的,人类鲜嫩的气息。

    太脆弱了,似乎用一只手就可以拿捏住。

    但是时绮没有动,他就这么看着程宋很自然地接过他手里的灯,跨过地上的二十一,踢踏着拖鞋走到衣柜旁边去。

    衣柜里的,都是虫子给他买的衣服。买回来的衣物尺码,也从一开始寻求稳妥的宽松,逐渐变得贴合程宋的身形。

    不可能不准确。

    毕竟——那些衣服的尺寸,是虫子拿手,足,唇,甚至是性器,把那个人环在怀里,一寸一寸地,贴肉描摹出来的。

    尾巴,吻痕,小台灯,衣服的尺码,拖沓的鞋子。

    这些微小的,几不可查的细节,慢慢地把程宋整个人,包裹在虫子们精心编织的网里。

    “妈妈……?”二十一睁开眼,“大晚上的——去哪里。”

    “去外面。”时绮回答了他。二十一猛地弹起来,色厉内荏地问:“时绮?你干什么把我踹地上。”

    程宋关掉小灯,钻到洗手间里去换衣服。

    时绮把房间里的灯打开。

    “带着妈妈从白天开始胡闹,然后睡到现在,是不是因为人类史背完了。”

    二十一哀嚎一声摔回地面:“为什么一定要学人类啊哥,反正过不了几年虫族总部就要打过来了,到时候整个地球都是我们虫子的,让人类学我们虫子啊。”

    “因为妈妈是个人类。”时绮慢条斯理地说,“好好做功课的孩子才有资格带着妈妈到外面去玩,而像你这种挂科的——哦对,角斗场上还打不过诸风雨,估计是想昨天一顿管饱。”

    钝刀摸了半天,没摸到程宋,也眼睛一睁从床上起来。

    时绮看见钝刀肩膀上,被人拿指头抓挠出来的红印,条条道道,显得深重而快活。温和的脸庞,便有些阴骛起来。

    “时绮。”钝刀眯起眼睛。他自从降为末等,在玫瑰星上,就受到了无数的冷眼对待。但是时绮不一样——时绮从来都看他不顺眼。

    他们相看两厌。

    “老二。”时绮突兀地笑出声,眼睛弯弯的。“怎么,到现在还在怪我吗。”

    钝刀腮边的鳞片都警惕地翕张开:“不要欺负妈妈。”

    程宋从洗手间里出来的声响,打断了三只虫子的对峙。

    时绮转头问:“生殖口还疼吗?”

    漂亮的虫母脸上顿时带上些不自然的赧意。

    “让我看看。”

    时绮的神色莫名有些咄咄逼人的意思。

    他有些强迫意味地,反手把程宋推回洗手间,按在洗漱台上。手指从裤子里伸进去,按揉上股间的肉穴。

    “弹性真好,孔口已经完全合上了。”

    紧窄的穴口,被虫子拿指头刺开。程宋的上半身几乎靠上了镜子,他只往镜面上看了一眼,不好意思地捂住脸:“嗯。”

    “但是里面好像肿了。”

    时绮的手指渐渐变长,也许是化出了他的獠爪,到了人类形态不可能的长度。但是在时绮的刻意控制下,獠爪的质地非常柔韧,包着一层软软的覆膜,缓缓往深处顶去。

    “程程,好可怜。”时绮把着他的腰,撩爪在生殖腔里面细细地摸过,“生殖壁上都被突刺刮出伤口了。”

    “——”

    软软的爪尖拨弄他本就敏感的内壁,程宋腰眼发酸,腔口濡湿,滑腻的水液丰沛地流出来。他细密地喘息,呼出的热气,在镜面上散开一片暧昧的水雾。

    “不过没关系,很快就会好。”时绮抽回手,变回正常长度的指头湿漉漉的,被他含在嘴里吮了吮后,蹭在程宋的臀尖。虫子似乎是有些不动声色的兴奋,原本的瞳孔变成了细长竖形,眼眶里只剩下单薄的一层隐形眼镜。“虫精是治疗虫母身体的良药。如果想要好得再快一点,下次妈妈让我内射就可以了。”

    程宋没仔细听,徒劳地扯着纸巾擦自己的屁股。

    他们从四楼正中央的升降机上去。破旧废弃的老式电梯上升时,发出不堪重负的声音。

    “妈妈什么时候回来?”二十一在后面叫着。

    时绮笑道:“等你看完你的历史书吧。”

    二十一:“?”

    这么闹一通,到地上的时候,已经是人类世界的十点多了。

    “这是曾经非常出名的双子大教堂内部。”时绮回头和程宋说,“虫族和人类的第一次战役就是从这里开始的。”

    程宋有些惊叹地看着这片焦黑的建筑物废墟,一时说不出心里的滋味。玻璃窗上雕刻的玫瑰,仍然在射入的日光下,散发着微末的光芒。

    他甚至在墙壁上看到了一尊受难圣母。大理石质地的漂亮雕塑已经变得七零八落,只剩下一张微微笑起的,神性的脸庞。

    “我们去坐磁悬浮列车。”

    他们跨过地上横亘的焦土和钢铁。

    等程宋刷着时绮的学生卡坐上列车,看见身边低头看着电子终端的乘客的时候,还有些不太真实的感觉。

    “时绮。”程宋忍不住去看那只虫子。虫子长得英俊温柔,吸引了不少年轻的女孩,在一旁窃窃私语。

    时绮偏过头,眼神专注:“怎么了,妈妈。”

    旁边偷听的女孩子们:“诶?”

    我日,刺激。

    程宋:“……你有点大声。”

    时绮眨了眨眼睛,恍然笑出声,凑过来一些,亲了亲程宋的侧脸:“对不起程程,刚刚在走神,嘴快了。想和我说什么?”

    程宋艰难地把他别开一些:“你要带我去哪里?”

    “海高大学。”

    程宋瞪大了眼睛。

    “你在海高读书。”

    海高是全帝国最好的私人大学之一,名次上仅次于帝国学院。他当年,也是海高毕业的。

    “而且有宿舍,今天可以在地上过夜。”

    海高在南边,反而离海色城比较近。但是在磁悬浮列车的行驶下,抵达目的地也不过就是二十分钟的事情。

    宽阔的校园,因为放假的缘故,只能偶尔看见三三两两的学生走过。

    “时绮。”

    有人远远地向时绮打招呼:“放假带弟弟来看校园吗?——弟弟好漂亮啊。”

    程宋的脸庞,确实给人娇憨幼嫩的错觉。

    时绮笑了笑把程宋的手抓起来,挥一挥:“是男朋友。”

    程宋看了时绮一眼,没有说什么。

    “喔。”那人识趣地收回了对程宋探究的眼神,反而吹起了口哨,“之前你说有心上人,我还以为是托词呢。男朋友很可爱!那你们慢慢逛,我先训练去了。”

    接着却很突然地凑近一些,鬼鬼祟祟地朝时绮说:“学校里太无聊了吧,感觉你男朋友看起来兴致不高,这两天学校对面那个游乐场情侣半价,去玩啊。”

    “好。”时绮拉了拉程宋,“你有没有想去的地方。”

    程宋对出门玩这类活动一直都没什么想法,摇摇头。

    他虽然知道,时绮经常活动在人类当中,但是亲眼看到的时候,还是有些震撼。

    那到底是拥有一身足以毁灭周围的力量的,强大的虫子,却在被他们视若食物的人类群体里,遵循着某种脆弱的规则而活动着。

    “你真的很像个人类。”

    时绮的模样,本身就比棱角分明的虫子要温和些。再经过精心的装饰,就算是他,都偶尔会被这幅无害的模样迷惑。

    “人类虽然很难懂,但如果只是模仿的话,还是很容易的。”时绮比他高太多,说话的时候总是低垂着眼,给他绝对的,被密切注视的珍重感。“程程,你的生殖腔还有伤口,我们明天再去游乐场,好不好。想去我的实验室看看吗?”

    研究生的实验室里都是单独的隔间。时绮站进来一些,对着小型的能量场比划了几下,就把程宋的手伸出去,触碰那块生成的能量团。

    金黄色的能量团晃了晃,变成一圈把程宋的手指包裹起来。

    “这是什么?”

    时绮对着电子池敲了敲,那团能量又散开成细碎的光点。“能量团。和上一次,能够让妈妈回到过去的那种物质的成分差不多。”

    光点在没有时绮的操作下,突然又聚拢成比之前更大的一团,朝程宋的手撞过来。

    程宋本来在走神。看到一团熟悉的光雾撞到面前,下意识地朝时绮的怀里躲去:“时绮!”

    时绮及时关掉整个能量场,把惊慌失措的虫母抱在怀里。

    “妈妈是没有见过能量团吗?怎么吓成这样。”

    程宋以为刚刚是时绮在吓自己。

    于是气急道:“我以前是学法律的。”

    时绮忍不住地笑:“法律?好厉害,那妈妈都学了些什么?”

    “……”

    程宋梗着脖子,“看到虫子就要马上报警。”

    那种因为过于封闭自我导致的,不合时宜的单纯和天真,又因为这样仰视的角度,在程宋的脸上出现。

    时绮喜欢他这个模样,顺势低头亲他的眼睛。

    没错——

    别的虫子还来不及有他这样的觉悟。

    他的妈妈,一只漂亮的,脆弱的虫母,虽然孕育了他,其实本质上也不过是一个比他还要年幼,时刻需要庇护的人类。

    乌鸦只知道反哺。

    毒蛇却能学会在同时,索要自己更想要的。

    时绮扬着嘴角,露出安抚的,温柔的笑意。暗红色密实的睫毛垂下,遮盖了眼底的阴暗。

    程宋曾经的确是少年时绮所有的信仰。

    但是如今,他只能反过来,依靠着时绮的保护而生存。

    “那妈妈不要报警,好不好。”

    时绮把他抱紧一些,亲到他的唇上。

    一个湿漉的,黏腻的,异族之间的吻,在午间无人的实验室里,隔着走廊偶尔的人声和冰冷的器械。

    “我们都会对你很好的。”

    程宋原本因为回到地上而恍惚的神思,因为这个突如其来的吻,稍稍回笼。却又被唇齿间的交缠蛊惑,很快沉到更深远的地方去了。

    时绮好像越来越温柔了,和之前那种假面的温柔不一样,那是一种真实的,因为喜爱而作出的纵容和爱溺,让他根本无法招架。

    “明天去完游乐场,我就带妈妈回家。”

    时绮衔着程宋的下唇,含糊不清地,把那块柔软的嫩肉吮在舌尖:

    “我想看妈妈以前住的地方。”

    “然后在那里干你。”

    夏天

    程宋一直都觉得自己是个没有性格的人。

    没有特别的爱好,没有突出的个性。

    哪怕长得好看,也只是个披着美人皮的木头,单纯,软弱,无趣。

    浑浑噩噩,得过且过。

    非常普通,非常平凡,非常——

    不值得。

    “程程。”

    飞奔过来的虫子,露出阳光的,爽朗的笑意。

    他捧着一只双色的雪糕,举到他面前来,小声地催促着:“快舔一口。”

    程宋还在发呆,看到面前的雪糕,下意识地伸出舌头。

    “好吃。”

    程宋喜欢甜食。

    他像个小孩子一样咂了咂嘴巴,接着才反应过来,讪讪伸手,把甜筒接过。

    “这个,我看总是有很多学生排队。”时绮没有因为跑着去买甜筒而出汗,却在看着程宋一下一下小口吮雪糕顶端的时候,狠狠地滚动了一下喉结,呼吸变得有些粗重。

    “大家都说是海高的特色。没想到放假的时候还有在卖。”

    程宋点点头,含糊地问:“多少钱。”

    时绮笑道:“你是我妈妈,吃什么用什么,我花钱不是很正常吗。”

    说得很有道理。

    程宋是时绮的妈妈,这点毋庸置疑。

    “可是你平时,也没有很听我的话。”

    “我很听啊,程程。”

    时绮牵他的手。

    “除了不让我操你这种要求,我都听的。”

    程宋差点噎到,鼻子砸到雪糕里去了。他下意识地,伸手要去摸。

    时绮左右看了一下,发现没什么人。就挥开程宋的手,低头对着他的鼻尖咬下去。

    “唔,好冰。”时绮舔了舔黏糊的雪糕水,瑟缩了一下。

    虫子是低温的动物,并不喜欢吃冰。

    所以他鼓着嘴贴到程宋温热的皮肤上去,活动了一下自己僵直的舌头。

    “唔——”

    时绮似乎并不知道什么是见好就收。程宋推不开,眼睛忍不住四处乱瞟。没过多久,就感觉自己的手指变得有些黏。

    雪糕化了,甜腻的汁水从蛋筒上流下来,一路蜿蜒到他的指头上。

    “化掉了。”

    程宋挣了一下。这种黏糊的感觉让他难受。

    被时绮抓着,程宋腾不出手。眼看着雪水就要流到手腕上去,他情急之下,只好伸长了脖子,把手上黏稠的奶油卷进嘴里。

    时绮的心里忽然一动。

    他一直觉得,被妥帖地藏在地底下的虫母,才是最漂亮的。

    可是——

    “到手上了。”程宋搓了搓指尖,“有没有,纸巾。”

    他的指尖是湿漉的,残留着一点奶色的汁水,不设防地朝时绮举起来。

    “有,”时绮说,“但是在宿舍。”

    程宋吃完了一整个甜筒,被时绮推着去附近的厕所洗手。他不自然地张着手指,脸上有未褪的红晕。路上,偶尔有打球回来的体育生经过,就会拿很是暧昧的眼神,在他们的身上来回试探。

    时绮有些不快地把程宋藏到身旁去。

    “妈妈。”

    正在洗手的程宋回头,拿疑问的眼神看时绮。

    “您在海高当学生的时候一定很美。”

    时绮突然把程宋压在洗手台上,“就像刚刚一样,走在路上的时候,会有不少人看着您吧。您谈过恋爱吗?有人追求过您吗?”

    “没有。”

    这是实话。法律学学业繁重,他每天面对的,不是法条就是案例。他又足够专心,旁人并不能走到他的视线当中去。

    况且,程宋知道自己的性格,并不适合和其他人产生更深刻的关系。

    “如果能够和妈妈一起上学就好了,”时绮的手顺着他的腰一路滑进裤子,抓住那根绵软的性器,缓缓地摩挲起来,“您这么漂亮,我大约不管在上什么课的时候,都会很想和您偷情吧。”

    程宋和时绮挤在隔间里,前端的男性器官被对方握在手里,很快地硬挺起来。

    “能不能——不要用敬语——听起来很,很怪。”

    他甚少自渎。

    无论前后,他人生中所有的性高潮的第一次,都是虫子给予的。

    时绮黑洞洞的眼睛里,倒映出程宋不自知的媚态。

    明明是在用前面高潮,那副神情,却活像是反而被什么人握在手里,狠狠地欺负了一样。

    他的手指忍不住用了力。

    程宋的声音随之陡然拔尖,带出了一丝哭腔。他眼神涣散地看向时绮,站不稳一样地踉跄一下,扑到他怀里。

    时绮太高,弯着腰动作不方便。他干脆把程宋抄起,整个人扛在小臂上,抵到门板上去,从后面揉他的性器。

    “是要到了?我帮妈妈拿手包住这里。妈妈射的时候乖一点,就不会沾到别的地方去了。”

    虫子低沉的,带着热气的声音,又温柔又深重,有如某种催情的药剂,直接穿透了耳孔,打入大脑。程宋无力地蹬了一下腿,就这么颤巍巍地,在时绮和门板之间的夹缝里射了出来。

    “快去洗掉。”

    程宋小声:“脏——”

    时绮面对着程宋羞臊的注视,舔了舔手心的浊白。“不,妈妈是甜的。”

    “妈妈。”

    “我错了妈妈。”

    “我保证今天都不会再闹你了。”

    “程程——”

    程宋在侧门口的雕塑面前,突然停下了脚步。

    “这是……”

    法学院的门口的雕塑,原本应该是司法女神,  20ㄜ15ㄜ52  管理号尒捌贰柒捌捌伍一二零 ㊣现在却不知道为什么,换成了历史上某位赫赫有名的将军。

    “好像是最近才换的,每个学院前面都有。”时绮伸手摸了一下底座的大理石,指甲在上面留下浅却齐整的划痕。

    程宋盯着将军棱角分明的脸庞。将军的雕塑,就像电视里常常播放的战歌一样,给人一种风雨欲来的压抑感。

    他呢喃道:“所以,人类和虫族,是要打仗了?”

    “这个,我也不知道,程程。”

    时绮的表情,显得十分无辜。

    “我带着族人来到地球,是为了带你回家,顺便寻找雌性的,其他事情我一概不知情。不过,既然连我们都毫无察觉,大约这次战争,还没有那么快到来吧。”

    接着他继续坦然道:“虫族现在确实很危险。玫瑰星只剩下六十年的存活时间,我也希望其他高层们,能尽快想到出路。”

    地球地域辽阔,气候适宜。还居住着,数量庞大的,虫族可口的食物。

    这就是虫族的出路。

    程宋心里发凉,却又无力阻止。

    他记得前几年,虫族提出要地球的四分之一土地,被当权者拒绝。毕竟虫族一旦正式登陆地球,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都不是人类能够决定的。

    虫族虎视眈眈。

    人类不肯避让。

    这场战争,或早或晚罢了。

    可是所有的战争都无对错,只有立场的区别。人类有自己的利益,虫族也有自己的目的。要让虫族放弃近在咫尺的存活机会,谴责他们妄图攻占地球的行径,或是要求人类接受虫族的求助,埋怨他们见死不救的冷漠,都毫无意义,毫无道理。

    这世间哪里有共通的悲欢,不过都是非我族类。

    程宋迷茫地摇了摇头。

    那只雪糕的,稍嫌甜腻的后调,还黏糊地压在他的舌根,让他有些说不出话来。

    这世间的甜食大抵都如此。刚入口的时候能让人愉悦,到最后留下的,却只是一点略显虚假的甜味。

    “所以我呢——我算是人类,还是虫子。”

    时绮知道程宋也许会良心不安。他到底,做了二十多年的人类。虽无足够羁绊,影响也十足深远。

    虫子和他荒唐的关系,对于他来说,或许更像一场旖旎摇曳的梦。

    他也许会不堪,会选择逃离。

    没关系,五十五年前他们无力阻止虫母离开,可是现在虫族已经足够强大。如果程宋会有任何想要逃离或者背叛的心思,他的下场,就会和那只被囚禁在地宫里的,像是金丝雀一样的虫族美人一样。

    这样的结果,似乎也的确,非常适合这只脆弱娇气,却总是摇摆不定的虫母。

    时绮曾经是这么认为的。

    可是时绮把自己包裹在温柔体贴的假象里,已经装了五十多年。他易怒的偏执的本性,似乎都被这名为温柔的枷锁,给控制住了。

    他如今已经是这只虫母最信任的依靠。

    时绮把程宋的手指,圈起来,放在嘴边,小心地亲了一下。

    “妈妈是什么都没关系。”

    “你放心好了。只要能让你开心,我什么事情都会去做。” 彩蛋內容:

    床上,似乎是覆盖上了什么别的东西,显得格外沉重。

    今天是中秋。所以程宋和时绮他们,到地面上赏月后,就在地面上住下了。

    程宋试探性地动了动,就感觉自己的四肢像是被什么格外用力的东西,束缚住了一样。

    “呼。”

    他在挣脱间,急出了一身汗,从噩梦里冷汗涔涔地醒来。但是当看见眼前比黑夜更为黑暗的一片的时候,程宋又有种错觉,其实自己并没有从梦里摆脱出来。

    他张大嘴巴想要呼救,却被柔软的物体,塞入口中。

    那东西在他的口腔里滚了滚,化出五根长短不一的分支来,把他的嘴张开,夹着滑溜的舌头玩弄。

    “虫……母……”

    那似乎是来自更远方的,不该出现在此处的呼唤。

    程宋浑身的衣服都被剥去,那团黑影逐渐成形,变成实质,游移在他的皮肤上。那些白腻的,柔软的肌理,在白日里已经被垂涎它们的孩子们进行了仔细的爱抚和品尝,满布着青紫和艳红的斑痕。鬼影细密地抚摸上那些痕迹,接着挤进他的两腿之间。

    程宋的腰猛地弓起。

    那团黑影进入了他。

    黏腻的水声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淫糜。

    虫母的生殖孔才被使用过,还未完全地合拢,被很轻易地肏入。程宋的呜咽声越来越大,密集的摩擦让他水汁淋淋,腿间滑腻得一塌糊涂。那进出的物事是冰冷的,钻入的时候有如一条冷蛇,把穴道全部填满以后,再在里面慢慢地胀大,逐渐抻开他内壁的每一处缝隙。抽出的时候,又会变成钩子一样,拖拽着尽头的脂肉,缓缓向外拉扯。

    那东西太冷,让滴落在程宋腿间的,体内的水液,都变得冰凉。

    好涨——

    “谁——谁?”

    最内里的生殖腔都被缓缓地顶开。那里是暖热的,窄小的,像生命,像故乡。黑影发出一身意味不明的轻喘,拿冷冷的物事,在里面仔仔细细地戳弄起来。

    “七。”

    另一只手摸上了程宋的脸颊。程宋惶然睁开眼,在月光的照射下,看见了一。

    一的身影,也是影影绰绰的。却和原本在他身上进出的那团黑影相比,要清晰得多。

    那团黑影——是七?

    “你吓到他了。”

    一的声音,仍然带着他独有的冷淡。但他却很快地把程宋扶起来,从后面,和七一起,把他抱在中央。

    另一根冰凉的,轮廓分明的性器,戳到他的股肉。

    磨蹭着他的孔口。

    进入了他的身体。

    两团形状不一的性器在他的体内深深浅浅地捣弄。一和七的身影紧紧搂着他。

    难以抑制的凉意从心脏处腾升。这种感觉,就像是被一和七从里到外,都细密无缝地包裹住了一样。

    他的小腹,像是孕妇一样地鼓起。

    “虫母。”七的声音,似乎因为沾染上了他的体温,显得清晰一些。

    “你好暖。”

    “喜欢。”

    七最先射了,那些冰冷的浊液化作黑色的雾,从他的身体里无力地滑逸出来。一接着把着他的腰,狠狠顶了几下,射在了外面。

    “七变成这样,可能是因为他的灵魂,变得不完整了。”

    “什么意思?”程宋呼呼地喘息,身前的性器也硬硬地挺起,被七握在手里把玩,“七——?”

    为什么会不完整,七是怎么死的——

    月华当空,把程宋眼前的黑影都映射得透彻无疑。七空洞的,无法被光进入的眼眶,在看到程宋之后,渐渐被月光照亮。

    “虫母,喜欢。”他的眼睛亮亮的,像是突然被点燃一样。身下很快地重新勃起,那根奇特的性器,再一次地进入了程宋的身体。“你是,我——的——”

    一的手,同样从后面捏住他的臀瓣,把中间的缝隙掰开一些,沉沉地挺了进去。

    这一次的交合比上一次,要更为艰难。被人类的阳气滋润过后的两个人,那里的尺寸,似乎变得更加难以承受起来。

    程宋高高低低地摆着腰,发出不能控制的泣音。

    他的肚腹处,已经被巨大的性器,顶出了一段柔软的,圆润的弧线。后方的臀肉同样高高地,翘起两团饱满的肉丘。

    此刻的程宋,就像是一段被一和七同时搂抱在怀里的,洁白晶莹的满月一样。

    他好像隐约知道一和七为什么会来到他的身边。

    大约是为了团圆吧。

    “虫母——”

    “我喜欢你。”

    “你是,我眼睛里的光。”

    野心

    过山车这种娱乐设施,似乎永远都不会过时。

    “程程,我有点晕……”

    程宋并不是很怕这种高空游乐,可是时绮却意外得恐慌,从上面下来之后,整只虫一直都瘫坐在椅子里。

    程宋看见时绮眼睛里的血线。如同有自发生命的血红筋肉,因为恐惧和晕眩而四处乱迸,几乎要跳出眼眶来。他看多了,并不认为恐怖,只觉得有点好笑。

    他站起身。

    “要去哪?”时绮警觉地拉住他。

    “给你买瓶水。”

    时绮笑笑,松开手:“那我在这里看着你。怕你走丢。”

    程宋去小卖部买了一瓶水递给时绮,顺势把他的眼睛捂住。

    “要被别人看见了。”

    时绮听话地闭上眼睛,摸了摸水瓶,发现竟然是温热的。

    他露出一个异常温柔的笑:“谢谢程程。”

    “嗯。”

    时绮喝完水,闭着眼睛问道:“程程刚刚在想什么。”

    “我吗。”

    程宋朝时绮看过去。

    在地下,程宋永远都是昏沉的,浑身滚着湿漉淫糜的水雾,接受着虫子轮番的进入。过于频繁的性交,导致他对虫子的印象,变成由凶悍的性器,黏稠的精液,欲望的红眼和灭顶的快感组成的,面目模糊的符号。

    有时候他甚至无法和虫子正常交流,因为张口出来的不是话语,而是断续的呻吟,快乐的哭泣和崩溃的求饶。

    可是到了地上,因为没有过多的交媾,反而让他和虫子之间的沟通,变得容易。

    “我在想——如果打仗,你们是不是都要去。”

    “钝刀已经受过一次伤。风雨性格太冲动了,你和谢迟看起来也不是很能打的样子。二十——二十我没什么印象,二十一有点傻,二十应该也好不到哪里去。”

    “你别忘了七就是这么死的。如果战争开始,无论是人类还是虫族都会有伤亡。”

    时绮闭着眼睛往喉咙里灌水,缓声问:“所以你不想要人和虫子打仗,也是因为关心我们吗?”

    程宋撇开脸:“你们都是我生的,我当然知道你们不坏。”

    时绮睁开眼睛,眼眶已经恢复了原状:“我们去站台坐车吧,去你家。”

    一个看上去落单了的小男孩,在他们面前摔倒。

    程宋弯腰,顺手把他扶起来。

    男孩子拍了拍自己膝盖上的尘土,朝着程宋脆生生地喊了一声:“哥哥好。”手指指着自己的徽章,“我是先进小学生,我不怕疼。”

    程宋莞尔:“真勇敢。”

    焦急的父母很快赶到,把小孩子领走了。

    “程程好熟练,是因为很喜欢小孩子吗。”

    见程宋点点头,时绮继续说:“你还没见过第一胎那几个孩子吧。他们都化成人形了,看起来倒是人模狗样的。我们回去就能见到了。”

    程宋:“这……”

    “因为长得像钝刀,所以丑一点也正常。如果和我生的话,生出来的孩子会漂亮很多的。”

    程宋:“呃……”

    他对于年幼的小孩,确实有一种天然的信任和喜爱。可是每当程宋想起,那些虫族小孩会迅速地长大,变成把他抱在怀里肏来肏去的大块头,他就笑不出来。

    “程程。”时绮的眼睛,黑洞洞的。

    “你不会以为,我们这次出来,就不用再回去了吧。”

    他轻声说:“不可能的哦。”

    列车稳稳地前进。

    程宋靠着窗口看外面疾行的风景。

    他从来没有想过——不回去。

    刚刚被捕获的时候,他曾经下意识地,因为恐惧虫子们,而想要逃离。但是后来却渐渐妥协了。等未来虫族和人类起了冲突,被庇护着的虫母,反而是最安全的。

    如果非要说地下是牢笼,这世界上又何处不是他的牢笼。

    到站后,他们下了车。

    “是这里。”时绮很突然地指了指前方。

    升降梯里有邻居看到程宋,打了声招呼。程宋知道他们其实并不认识自己。他失踪了许久,没有人察觉出异常。

    但他还是很有礼貌地回了礼。

    自动门背后的房间冷清空旷。卧室里甚至还是那副样子:挣扎时被撞开的拖鞋,散落的袜子,甚至还有虫子留在他床上的,一片光滑漆黑的鳞片。

    只是这次,房间里的不是程宋一个人。

    时绮做清洁,程宋钻进了厨房。他做饭很快,厨房里传来阵阵香气。

    时绮含糊地举起拇指:“程程做饭好好吃。”

    程宋道:“一般般。虫子,不是喜欢吃人吗?”

    时绮摇摇头,往嘴里塞了一口饭:“我们在玫瑰星上住,杂食,都可以。”

    饭后,程宋给他打了一杯温水放在沙发边上。年轻的虫子洗完碗就坐下来,动了动鼻尖。

    这间房间是程宋长期居住的地方。

    所以到处都是虫母的味道。

    被空气里流动的香气所蛊惑,他甚至可以想象到那个青年拖沓着拖鞋,在屋子里漫无目的地走来走去,偶尔坐在茶几旁边开一包零食吃的模样。

    腮帮子动得缓慢,圆而黑的杏核眼,会因为不知道在想什么,显得大却无神。随着咀嚼的动作,漂亮白皙的脚踝,就会裸露着,慢慢地摇晃起来。

    他的妈妈只要在他眼前,做什么都像勾引。

    “时绮。”

    程宋坐到时绮的身边去。

    “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时绮的喉咙滚动了一下。他似乎没有把这句话听进去,一直盯着程宋的脸,发出意味不明的哼声。

    饱暖思淫欲。

    虫子也不能例外。

    时绮这几天一直在苦苦地压抑。要带虫母在学校玩,去坐过山车。不能剧烈地做爱,要让他不害怕自己,不害怕虫子。住在宿舍的那个晚上,他在单人床上抱着香软的虫母,摸他柔软的腰肉。那里分明细瘦,手感却永远丰盈,像是一片沃土,滋生了他所有的欲望。他明明已经把自己撸硬,火热的性器却只能塞到无知觉的虫母嘴边,克制地射在那里。

    就像他第一次做的那样。

    他永远钟爱程宋天真却肉欲的脸庞。

    可是现在,不用顾忌这些。他和虫母就在虫母最习惯也最放松的地方,只要把门关上,他可以肆意地把虫母弄坏,让他哭,让他叫。

    没有人会来打扰他。

    程宋看他在发呆,起身去浴室。“坐了车身上脏,我去洗洗。”

    时绮眼睛里的血线,似乎比他见过的任何一只虫子,都要活跃。随着眼珠游移的动作,那些细密的血筋,已经躁动地顶起了他的隐形眼镜,把薄薄的镜片顶到下眼睑去。

    他笑起来,伸手把镜片摘出来丢了,轻轻把程宋按住。

    “妈妈。”

    “刚刚妈妈把我带进来,其实是默许吧。”

    程宋那双永远单纯的,黑白分明的眼睛里,细密地倒映出虫子逼近的脸庞。

    “我说过,我要在这里干你。”

    他第一次直视虫子的欲望,直白热烈,并不觉得丑陋。

    所以他一时间,竟然没有拒绝。

    “……先洗澡。”

    程宋攀着浴缸的边缘,潮红的脸庞似乎因为无法承受过多的快感,深深地探出浴缸去。

    虫母被打湿了,绵密的泡沫下,裸露着雪白的皮肉。前几天高强度的性爱,虽然在上面轻而易举地留下了漂亮的痕迹,却在两天不到的时间里,重新消失干净。

    他就像是一片雪白的,绝情的沙地,争先恐后的狂浪情潮扑打上岸,淹没后又快速退开,没有丝毫挽留的余地。

    两个成年男人体型的人和虫挤在浴缸里,显得逼仄。时绮像是在学校里那样,把程宋整个人困在自己和浴缸之间,轻轻抚摸过程宋水下的皮肤。太软了,也太滑了,那些柔嫩的光洁的,颤抖着却无力挣脱的肌理,就像流动的水一样,在他的手下摇晃着融化。

    虫母多情得仿佛就是他怀里的一滩水。

    “妈妈,”时绮轻柔地把唇点在程宋的脖子上,颇为依恋地蹭了蹭。他的手指插在程宋的穴口,揉弄那些小巧的褶皱。粗糙的指头,在水和泡沫的软化下,似乎也变得格外温柔「Q群816⑷87525」20。15。53。

    “还记得五十五年前吗?那个时候,你在一的身下,晃着屁股求他进来。”

    程宋浑身一僵,有种被儿子戳破情事的羞耻感。

    “我那时候就觉得,你最漂亮了。”

    时绮把他冲干净,迫使他软下腰,把臀肉弓起来,向后套弄那根入侵的手指。

    程宋已经完全被肏透了,无数浇灌在身上的虫精和体液重塑了他,让他身上的每一寸肉,都变得柔软而易于摆弄。

    时绮的手指像上次那样,畸形地伸长,探到了他的最里面去。

    “时绮——!别再……”

    时绮拿手指,慢慢地搔着程宋的生殖瓣,勾过中央的肉缝,却不进去,只是把肉缝边上的肉夹在指尖,浅浅地戳。虫子的手上沾着水,那些脂肉又过于滑溜,时不时地从他指尖漏出去,发出咕唧的水声。

    程宋下意识往前躲,整个人都撞上浴缸壁,挺立的前端在壁面滑过,被蹭成湿润的红。他的腿在浴缸里乱蹬,在膝盖撞到底部之前,被时绮拿脚顶了起来。

    “痒,时绮,你别挠我……别挠……”

    “妈妈,很舒服的。你都流水了。”时绮把他按住,稍稍用力些刮挠,就能看见程宋饱满的腰窝里,都弥散开一片肉粉的红。

    程宋要被他挠得痒哭了,壁肉剧烈地收缩,屡次试图把獠爪夹到骚痒的地方去,又被时绮轻巧地避开。

    “时绮,时绮,”程宋扭头回去求饶,“你到底想怎样——?”

    时绮亲他朦胧的泪眼。

    “我要把你变成那天那个晚上那样,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