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穿越小说 > 共我春风沉醉(1v1) > 正文 手指沾着润滑剂在他已经湿漉漉的穴口摸了摸,抬腿跨坐在了他身上,抬了抬他的腰后,扶着自己慢慢挤了进去。

正文 手指沾着润滑剂在他已经湿漉漉的穴口摸了摸,抬腿跨坐在了他身上,抬了抬他的腰后,扶着自己慢慢挤了进去。

    杀青快乐

    陆长闻没想到周彻会威胁他。

    《西南海岸》的拍摄已近尾声,他本以为那一晚结束后一切就会恢复如常,杀青后他和周彻就会各奔东西再不联系。可没想到,周彻根本没打算跟他搞一夜情。那晚过后,当周彻提出要跟他交往时,他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他是一时没了理智放纵了自己一晚,又不是真疯了。

    但周彻显然不像他平日里表现出来的那样好说话,直接威胁他说:“陆哥还是好好想想再答复我吧,我可不是什么好人,谁知道我一着急,会做出什么事来呢?”

    这话的意思不言而喻,陆长闻像是一下子被人捏住了死穴,而周彻来势汹汹,根本没给他时间想办法来解决这件事。

    仅隔了一天,周彻就再次发起了攻势。

    晚上十点下了戏,陆长闻刚一拿到手机就看到了周彻发来的短信,告知了他酒店的位置和房间号,并再次提醒了他——如果十一点前他人不到,那明天整个圈子都会知道,原来网上传闻影帝陆长闻性取向为男的事情是真的。

    短信的最后,周彻仍然称呼他为前辈,好像真的是在为他考虑一样。

    “”五指收拢的力度像是要把手机给捏碎,陆长闻冷着脸看了看时间,转身又回了拍摄现场。

    经纪人聂筠刚刚和导演聊完事情,正往外走,看见他一怔:“怎么还没——”

    话没说完,陆长闻就两步走到她面前朝她伸出了手:“车借我。”

    他向来言简意赅,聂筠倒没有多说什么,闻言就从包里掏出车钥匙递给了他。只是还没等她问一句“去哪儿”,陆长闻就一转身,大步消失在了来的方向。

    聂筠:“”

    知道的以为她是陆长闻的经纪人兼合伙人,不知道的还当她是陆长闻雇来的保姆呢

    晚上十点五十七分,陆长闻敲响了门牌号为9301的房间的门。不等他手落下,周彻便从里面应了一声。

    而后门打开,周彻穿着浴袍,松松垮垮系着带子,胸膛裸露在外面大片,看起来平添了几分成熟男人的味道。他一手端着杯红酒,一手拿着手机,看向了门外面无表情冷若冰霜的陆长闻,一弯唇,露出了一颗小虎牙。

    “陆哥好准时啊。”他侧身请陆长闻进去。

    陆长闻没说话,甚至一眼也没有多看他,径直进了房间。

    门在身后应声关上,他走了两步便停下了,回过头看向了周彻。周彻的视线在他扣子扣得板板正正的衬衫领口停了停,笑了声,仰头将杯中剩余的红酒都喝了。

    “我还以为陆哥肯来便是同意和我交往。”周彻将杯子搁在了一边,走到床边坐下了,抬眼看陆长闻,“现在看来,陆哥还是打算下了床就不认人了。”

    他似乎有些生气,眉眼间方才还留存的笑意不见了,眼神沉沉得。

    陆长闻心里有些乱,语气冷得厉害:“你到底想做什么?”

    “床都上过了,陆哥现在问我想做什么?”周彻冷笑了声,“我喜欢你,想跟你交往,你是看不出来还是听不明白?”

    他说着起了身,朝陆长闻走近了一步,半边唇勾起来,“还是说,陆哥非得上了床才肯听话?”

    这一句语气显然变了,陆长闻下意识退了一步,后腰抵上了电视下方的置物台。

    周彻看着他,又近一步,近到了只要再靠近一点就能吻住他的距离,“早知道陆哥是个过河拆桥的人,那晚我就应该把你操到下不来床。”

    他说着,伸手摸上了陆长闻柔软的唇,眼里分明已经潜藏欲望,叫嚣着要来吞噬他。

    陆长闻失了先机,躲也无处可躲。周彻的手指沿着下巴划了下去,在他心口点了点,而后又得寸进尺地摸向了小腹,掌心隔着衬衫紧贴着侧腰,似有若无地摸了起来。

    “我是真的喜欢你,不是想跟你玩玩。”他盯着陆长闻的眼道,“那晚你不快乐吗?为什么要拒绝我?”

    他的声音慢慢小了下去,视线移向了陆长闻的唇,倾身想吻上去。

    “够了。”陆长闻偏过头去躲开了,伸手抓住他手腕推开了他的抚摸,“我不想做。”

    “是不想做?”周彻反手又按住了他,“还是不敢做?”

    “”陆长闻挣了两下没挣开,认命了似的,没再推他,只是道:“我有条件。”

    “呵。”周彻笑了声,凑近了在他耳边吹了口气,“什么条件?是要我给你摘星星还是摘月亮?”

    摘什么星星月亮,陆长闻伸手抵住了他的肩,“具体的我还没想好,想好后会在手机上发给你,你如果做不到,可以当我今天没来过。”

    “你就是要我的命,我也给你。”周彻稍微退离了些,伸手捏住了他下巴,语气微微一变,“但这最好是你的真心话,而不是什么缓兵之计。”

    他点到即止,威胁的话不必出口,陆长闻自然明白。

    但明白不代表他吃这一套,“你如果不信,我们也没什么谈的必要了。”

    他说着便沉了脸,拍掉了周彻蠢蠢欲动的手。

    周彻看了他两眼,一弯唇又笑了。他能屈能伸,撒娇似的拉住陆长闻的手晃了晃,“别生气,我信。你说什么我都信。”

    翻云覆雨一晚,陆长闻再不了解他,也看出来了他脸皮厚度不一般。

    “”他性子冷淡惯了,实在受不了周彻摇尾巴卖萌发嗲的模样,直接将手从周彻掌心抽了出来,往旁边走了一步躲开了暧昧气氛的包围,“明天四点就要开拍,我先回了。”

    话还没说完他就要走,周彻一把拉住了他,“回哪去?”

    “春宵一刻值千金。”周彻搂住陆长闻的肩,一翻身就给他按在了床上,“你忍心把我一个人留在这?”

    陆长闻板着脸,抓住了他欲待图谋不轨的手,“我今天太累了,不想做。”

    他说的是实话,周彻看了他一会儿,多少也看出来了他脸上的倦色,于是没再强求,只亲了亲他的唇,便从他身上翻身躺在了床上。但还没等他起来,周彻又一翻身,跟八爪鱼似的把他抱住了。

    “那就不做。”他凑在陆长闻颈边深吸了口气,“但你也别走了,我一个人睡不着。”

    他的声音轻轻地响在耳侧,陆长闻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一软,伸手摸了摸他毛茸茸的脑袋,“嗯”了一声。

    这就是同意了,周彻开心地笑起来,又撑起来亲了他一口。

    陆长闻被亲得耳朵一红,却还故作冷漠地瞪了周彻一眼:“你再乱动,我就走了。”

    “好好好。”周彻头点得像拨浪鼓,眼睛里仿佛盛满了光。

    他又趴了回去,小孩子抱玩偶一样抱着陆长闻。

    陆长闻的心跳得有些快,良久,他看着头顶暖色的灯光,一垂眸,弯唇笑了。

    ·

    在收到陆长闻的“条件”之前,周彻其实已经猜到了陆长闻的意思。而现在事实也证明了他的猜测,陆长闻所谓的和他交往,与其说是交往,不如说是打着交往的旗号和他维持性关系。什么不能告诉任何人,什么公开场合不能有任何亲密的行为,甚至连每周见几次面,在哪里见,陆长闻都给他安排好了——这他妈是谈恋爱?这是把他当免费的长期炮友了吧?

    说真的,周彻很生气。但他并没有在陆长闻面前表现出来,也没有对陆长闻提出的条件有任何反对意见。因为在他看来,这些见鬼的规矩条件都只是暂时的。他的网已经撒开了,陆长闻这辈子也别想逃出他的手掌心。忍这一时,不过是为了让猎物心甘情愿地踏入了他的陷阱罢了。

    所以他很乐意地同意了陆长闻的“恋爱条约”,并真的像陆长闻要求的那样,在《西南海岸》杀青前,整整一个半月,他都没有“骚扰”过陆长闻。当然这并不是他不想怎么怎么,考虑到小不忍则乱大谋,他想的是守株待兔,以为陆长闻会忍不住来主动找他。谁知道陆长闻这么能忍,一个半月里竟然一次都没找过他。

    直到《西南海岸》杀青,两个人之间唯一一次亲密接触,也只是在化妆间里接了个吻。

    杀青那天,最后一场戏只有陆长闻一个人的镜头。

    他这一次也算是挑战了一个从来没有接触过的角色——《西南海岸》的主人公梁悬是一个后天意外失明的少年。少年的一生都在追逐一个谎言,他坚信十岁那年离他而去的母亲就住在西南海边的一个小镇子里,为此他吃尽了苦也要从小山村里走出来,说要到西南去看一看海,如果能见到母亲,他要问一问母亲为什么丢下他。但西南哪有海呢,梁悬到最后也不知道,一切只不过是个谎言罢了。

    故事的最后,梁悬已经坚持了十二年,从小山村里跟着他走出来的姑娘阿羽做他的眼睛,带着他走到了海边去。阿羽以为梁悬不知道他们其实一直在向东走,梁悬也从来没有戳破。他看不见海,就只能听,听海浪涌动的声音,听海风呼啸的声音,听自己的心跳动的声音。

    梁悬是一个典型的悲剧性人物,据说陆长闻原本并没想接这个剧本,但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又接了。他演的是十六岁到二十八岁的梁悬,电影的最后一幕,就是他在海边闭着眼听风的镜头。

    周彻的戏份主要集中在电影前半段,阿羽和梁悬走出小山村后,基本就没有他的镜头了。所以说他其实早就杀青了,但他却以“想观摩前辈演戏多学习学习”为由赖在了剧组,每天从早到晚比导演都准时,敬业精神很令人感动。至于他观摩的这个前辈是谁,很显然,是陆长闻。

    所以杀青这天自然也没少了他,他就站在镜头后面,看着陆长闻慢慢仰起脸来迎着初升的朝阳,闭上眼笑了。

    “CUT——”导演满意地喊了一声。

    有早就准备好的花束被送到了陆长闻手里,既是场务也是粉丝的姑娘红着脸朝他道了句:“陆哥,杀青快乐。”

    “谢谢。”陆长闻接过了花,回过头,看向了镜头。

    镜头后,周彻趁没人注意,笑着朝他比了个心。

    陆长闻:“”

    他不自然地别开了眼,导演让人推了定做的蛋糕上来,走上前去欣慰地朝他笑了笑:“杀青快乐。”

    《西南海岸》的剧本他早就拿到了,一直没拍就是因为在等陆长闻。陆长闻是出了名的挑剧本,他也是  18;02;58  管 理叁二砌肆五肆零六三九 ▍做足了准备才向陆长闻的经纪人发出了邀约。只可惜邀约发出的第二天便听说陆长闻要出演谭珊的新电影,谭珊是陆长闻的老师,也是当年把陆长闻挖掘出来的恩人。相比之下,他这么个从未有过合作的小导演的戏,似乎没什么吸引力。本以为希望微茫,他都准备放弃了,没想到柳暗花明,最后陆长闻竟然接了他的戏。

    作品和演员从来都是互相成就,他有把握送陆长闻再上一层楼,同样的,他也感谢陆长闻肯接受他的邀请,来成全梁悬这个角色。

    “希望再有好本子,我们还能合作。”他朝陆长闻伸出了手。

    陆长闻虽然待人疏离,但对合作伙伴还是比较客气的,闻言便和导演握了握手,“我的荣幸。”

    他除了聊剧本,其余时候一向言简意赅,导演对此也算是习惯了,笑了笑,将切蛋糕的刀递给了他。

    陆长闻一手拿着花,一手接过了刀,刚和导演合完影,还没来得及去切蛋糕,便感觉肩上一沉——周彻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过来了,笑嘻嘻地揽了他的肩,朝摄影老师道:“张哥,把我拍帅一点哦。”

    陆长闻还没有反应过来,摄影的张哥那边就比了个“OK”的手势。

    他下意识抬眼去看——镜头之下,少年揽着他,笑得和海平面上缓缓升起的太阳一样灿烂耀眼。身后海风吹拂,他心动的刹那,似乎也被记录了下来。

    “陆哥。”周彻见好就收,很快就松开了他,笑容和往常无异,“杀青快乐。”

    陆长闻:“”

    不知道是谁的心,跳得那样快。

    嘤

    当晚,陆长闻装修风格都透着冷漠味道的公寓里。

    空调调到了适宜的二十六度,T恤裤子和刚穿上就被扒了下来的浴袍内裤被一一丢在了地上,周彻半跪在床边的地毯上,一手搂着陆长闻的腿,一手伸出两指撑开了娇嫩可怜的后穴,将温热的唇贴上去,轻轻舔了舔。

    陆长闻情不自禁地弓着腰,五指抓着他湿漉漉没有吹干的头发,整个人软得像一朵入口即化的棉花糖。

    “啊——”他还没开始就叫得像是要射了。

    周彻笑了一声,手指将后穴分得更开,灵活的舌探进去,几下就把陆长闻舔得受不住了。

    “别弄了。”陆长闻伸手推他,“我可以了。”

    他比周彻还着急步入正题,周彻笑着拉开了他的手,搂着他的腿将他又拉进了些,舌头不住地朝里探着,直把里面舔得又湿又滑了才松开他。

    “急什么?”他上了床,架起陆长闻的腿,插入一根手指重重抠弄了几下,“这么久没做,我怕你吃不下我。”

    他一边说一边仔细观察着陆长闻的表情,手指没抽插几下,陆长闻就难耐地蹙起了眉。

    他勾起唇,倾身压下亲了亲陆长闻的唇,“我需要戴套吗?”

    陆长闻:“”

    他耳尖几乎和早上海边初升的朝阳一个色,喘息着丢了两个字给周彻:“随你。”

    周彻将这两个字自动翻译成了不需要,摸着他的脸夸赞他道:“真乖。”

    夸完,他便直接把床上丢着的一盒避孕套丢到了垃圾桶里去,而后拿过润滑剂,挤出一些来涂在了自己早就等不及想要插入后穴横冲直撞的阴茎上。

    陆长闻看着他的动作,抿着唇没说话。

    “翻个身。”周彻松开了他的腿,让他翻身趴在了床上,手指沾着润滑剂在他已经湿漉漉的穴口摸了摸,抬腿跨坐在了他身上,抬了抬他的腰后,扶着自己慢慢挤了进去。

    “嗯。”陆长闻把脸埋在了枕头里,声音闷闷得。

    周彻不知道是不是觉得他这样叫起来太没劲,伸手把枕头拿开丢在了一边,弯腰从后面抱住了他的肩,试探着抽动了起来,同时又喘息着亲吻他耳朵,同他道:“你的猫一直在叫。”

    他说的是陆长闻养的那只叫橘子的橘猫,今晚他来之前陆长闻本是陪橘子在玩的。橘子是只很粘人的猫,被寄养在宠物店好几个月,想陆长闻想得都瘦了。好不容易回了家,还没撒够娇,就被残忍地拦在了卧室门外。

    “喵喵喵喵喵喵——”橘子坚持不懈地扒拉着门,像是在呼唤陆长闻。

    陆长闻魂都快没了,哪还顾得上它。倒是周彻对它一个劲的喵喵喵表示了看法:“真不愧是你养的猫,跟你一样能叫。”

    他说着,轻轻一笑,舌尖扫过了陆长闻耳廓,沿着脖子吻了起来。

    身下的顶撞并不着急,只是铆着劲重重朝里顶着。陆长闻被顶得浑身发软,挺立的阴茎在被单上摩擦着,又难受又快乐。

    他果然像周彻调笑的那样叫了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回到了自己的领域,他今晚特别放得开,叫得一声比一声高。周彻被他叫得身下又是一硬,在他脖子上好一阵又吻又舔,伸手掰过他的脸后,有些粗鲁地咬住了他的唇。

    “唔——”呻吟声被吞入腹中一些,身后的进出猛地快了起来,陆长闻下意识加紧了腿,后穴一缩一缩地含着周彻,好像希望周彻再快一些再深一些。

    “嗯呵。”周彻松开了他的唇,横肘揽住他的肩,将他整个人箍在了怀里,开始专注于操弄他这件事。

    陆长闻咬着唇,忍不住伸手握住了自己,随着周彻激烈的顶撞上下套弄着。平日里瞧着比谁都冷漠无情的一个人,一上了床竟然能骚成这样。周彻感受着后穴紧致的包围,发出了满足的赞叹。

    他又去吻陆长闻的耳朵,喘息着暂停了冲撞,抽身从后穴里退了出去。而后不过几秒钟过去,动作有些急切地把陆长闻拉起来摆弄成跪坐的姿势后,他便再次搂住陆长闻的肩,顺畅地重新没了进去。陆长闻被进得一抖,向前便要趴倒,只是手还没碰着床就被他拉住了胳膊。

    陆长闻低头看了看自己被顶撞得一晃一晃的阴茎,声音像是快哭了。他两条胳膊「管李二贰柒五一八六八壹捌」18∑02∑59都被周彻拉着,想摸一摸自己都不成,只能委屈巴巴地向周彻求饶,“我想射了。”

    “我帮你。”周彻亲吻他后颈的动作没停,松开他手臂后,一手环抱住他,一手向前帮他套弄了起来。

    “这一个多月有自己弄过吗?”他放缓了顶撞的速度,深深地朝里挤了挤。

    陆长闻腰一软,颤抖着“啊”了一声,阴茎前端隐隐有了吐精的意思。

    他还没回答问题,周彻把他紧紧地禁锢在怀里,每一次都在朝着最深处顶,握着他阴茎套弄的速度越来越快,贴近了咬他侧脸,又问了一遍:“有没有?嗯?”

    他顶得实在太深了,陆长闻想躲又躲不开,弓着腰分不清是快乐还是痛苦,大声喊了出来:“有!”

    似在宣泄欲望的一声,刚一喊出口,他便紧跟着浑身一抖,阴茎在周彻手里往前送了一分,喘息着射了。浓稠的精液喷射而出,他不受控制地又抖了抖,后穴不住地收缩着,借着快感的余浪更紧密地感受着周彻。

    周彻被他夹得叹了一声,松开他的肩让他跪趴了下去,不顾他还未回过神来,掐住他的腰便狠狠地顶撞了起来。

    “啊——”陆长闻手臂一软,险些整个趴下去。周彻也没有扶他,只越来越快地在他体内进出着。

    润滑剂被拍打得黏腻腻得,交合的地方不断地发出暧昧的水声。反复抽插了数十次,陆长闻只觉得后穴里一热,周彻从后面贴上来,喘息着又顶了几下,彻底射给了他。

    精液填满了后穴,陆长闻再撑不住,整个趴倒在了床上。周彻紧贴着压下去,安抚性地吻了吻他耳后,手又环过紧实的腰腹,向下握住了他还挺硬着的阴茎,缓慢地套弄着。

    无声依偎了好一会儿,周彻才松开手,从陆长闻身上坐了起来,伸手摸了摸两人还负距离交合着的地方,慢慢地抽出了自己的分身。随着他退出去,后穴口紧跟着便流出了些精液来。陆长闻似乎又哼了一声,他笑着伸手将溢出的精液都涂塞了回去,手指跟着插进去,刻意抠弄了几下。

    “夹紧了。”他抽出手,在陆长闻腰侧拍了拍,一边说着一边将人翻了过来。

    陆长闻似乎还在回味方才的疯狂,任凭他摆弄人偶似的把自己整个抱了起来,配合地伸手搂住了他脖子。

    “刚才什么感觉?”周彻让他跨坐在了自己身上,没急着进去,只扶着自己在穴口蹭着,轻轻亲着他侧脸问道。

    “嗯。”炙热蹭在穴口处带来的瘙痒感让陆长闻又是一颤,他没回答周彻的问题,只调整着呼吸,自己伸手向后握住了周彻粗长铁棒似的一根,抬腰慢慢坐了下去。

    周彻没阻拦,欣赏似的看着陆长闻蹙起眉咬着唇的样子。后穴里满是他的精液,一含住他就张开了,将他整根吞了进去。陆长闻的眉渐渐松开了些,伸手搂着他脖子把脸埋在了他颈侧,缓着呼吸适应着体位改变带来的不同感觉。

    “陆哥这么着急,看来刚才我的努力没白费。”他把唇贴在陆长闻耳畔,伸手掐揉住了粉嫩嫩的乳头,“自己动试试。”

    他下达了命令,玩弄乳头的同时,一手还在挺翘的臀部抓揉着。陆长闻仍然把脸埋在他肩窝里,虽然没说话,但却依言抬腰试探着动了起来。起先只是慢慢地一下一下地吞吐着他硬挺的阴茎,反复十数次后,不知道是不是被顶到了敏感点,陆长闻先是一颤,而后便加快了抬腰起伏的速度,闷哼着含弄着他。

    “唔——”闷闷的叫喊声短暂地一停,周彻拉下他环着自己脖子的手,捏住他下巴吻住了他。

    亲吻和身下的交合一样急切,陆长闻险些给吻得背过气去,抬腰的速度有些跟不上,只能放缓了些。周彻喘得也很急,最后重重咬了他一下才松开他,伸手托住他双臀将他抬起些后,接上他方才的进度深深地抽插了起来。

    暴雨击打着娇嫩新绽的花蕊,狂风吹卷着无枝可依的落叶。陆长闻觉得自己像是一只迷失了方向的归雁,周彻的猎枪已经上膛,一颗子弹便能将他从天空中击落。他慌乱地扑打着翅膀,却怎么也躲不开幽暗森冷的枪口。只等着“砰”的一声,他便要折损羽翼,坠入周彻的囚笼。

    “啊嗯——”他仰起头来,攀附着周彻,宣泄着层叠涌来的快感。周彻额上落了一滴汗下来,手臂因为使力托着他而绷得紧紧得,挺腰在他体内进出的力度像是要把他贯穿一般。

    他觉得自己要死了,周彻的唇那样烫,沿着脖子滑下去,含住了他早已挺立的乳头,像婴儿渴望母乳那样,重重地吮吸着、舔咬着。没一会儿,两边乳头就都被舔得水淋淋得。周彻心满意足地看着自己的作品,又一路吻上去,在陆长闻下巴处咬了几下后,覆上了他柔软微红的唇。

    “唔嗯。”身下托着臀瓣的手猛地一松,阴茎一插到底,激得陆长闻不受控制地咬住了他的唇。

    “嘶。”周彻吃痛地吸了口气,惩罚似的再次托起两瓣臀,像刚才一样猛地抬起又松开,任由自己畅通无阻地又一次顶到了最里面去。

    “啊——”陆长闻脱口喊了出来,没等他再弄第三次,直接一口咬在了他肩头,脚趾都被刺激得蜷缩在了一起,颤抖着在他怀里射了,炙热的精液尽数喷射在了他胸腹之间。

    “嗯。”周彻感觉肩膀都快给咬破皮了,偏偏下面陆长闻夹得又紧,搞得他一时间真是又痛苦又快乐。他停止了抽插,捏住陆长闻下巴伸手在紧扣在一起的两排牙齿上摸了摸,而后又偏头看了看自己果然被咬破了皮的左肩,啧了一声。

    “我这算是被你盖章了吗?”他捏着陆长闻下巴凑上去亲了一口。

    陆长闻这回被刺激得太狠了,这会儿还没缓过神来,瞧着模样有些委屈似的,长睫毛轻轻颤着,眼里都有了泪意。周彻看着他,又亲了亲他脸颊,将他抱在了怀里,伸手安抚性地握住了他分身套弄着。

    好一会儿过去,陆长闻闷声哼了哼,唇贴在他肩上的伤口处亲了亲。

    “疼吗?”他小声问了句。

    周彻当然说疼,脸侧过去贴着他的蹭了蹭,“给我咬成这样,你得负责。”

    怎么负责——他一边打着圈套弄着陆长闻的阴茎,一边抬起腿朝后穴里顶了顶。

    阵阵的瘙痒感前后夹击,陆长闻唔了一声,下意识收紧了小腹。周彻笑了声,将他拦腰抱住向后按在了床上,自己紧跟着覆上去吻住了他。坚硬离开柔软的包裹不过一瞬,周彻很快便架起他双腿再次冲了进去。

    唇舌交缠在一起,急切地攀附着对方。呼吸轻而易举便被攫取,一颗心跳得像是被设置了二倍速。陆长闻抓紧了身下的被单,头顶暖黄色的灯光编织出朦胧的梦境,无边无际地笼罩着他。

    周彻的样子一入了眼,下一秒就好像被刻在了心里。欲望不知何时生出几分莫名的情感来,他再无坚可催,这一刻也忍不住动了心。

    “嗯哼。”周彻又一次射在了里面给他,喘息着深深顶进去后,餍足地弯腰压下来吻他的脖子和锁骨。

    “陆长闻。”他听见周彻叫他的名字,“别想甩掉我,这辈子都别想。”

    像祈求又想威胁的一句,他昏昏沉沉头重脚轻,还没听明白其中意思,便感觉后穴里停下不过一分多钟的炙热又蓄势待发地抽送了起来。

    周彻把他抱地紧紧得,脸埋在他颈侧贪婪地汲取着他的味道,身下的顶撞越来越重。刚刚被射入的精液随着阴茎抽插的动作不住地朝外飞溅着,沾得睾丸和大腿内侧到处都是黏腻腻的一片,简直不堪入眼。

    电影已经杀青,明天两个人都得空,看他的架势,八成是准备搞一晚上好好抒发抒发自己老二对陆长闻的想念。

    陆长闻脑子里名叫理智的东西已经不知道被关进了哪间小黑屋,别说拒绝他,连开口说一句完整的话都费劲,只能软绵绵地攀附着他,随着他的动作在欲望的海洋里起伏着,叫喊着,释放着。

    夜还长,门外橘子停止扒门有一会儿了,除了偶尔传来的幽幽怨怨的“喵呜”声,就只听得见陆长闻带着哭腔的叫床声和周彻时不时忍不住脱口而出的脏话。

    极致快乐,令人沉沦。

    永不告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