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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只入了大半根便托住景和的大腿开始肏弄!阳根抽插时必拖出半圈粉肉,再度没入便带入更多药汁,再一寸寸地顶

    第五章 抽筋按腿(蛋是神医道明胎大原因

    哥哥喜欢这儿,哥哥喜欢那儿,景和被这些话砸的一点办法都没有,由着顾晏海省了他的每日一碗的安胎药,然后再按着他不分日夜地顶弄,理由充分,美名其曰——

    取精补气。

    顾晏海没说谎。

    景和有孕的头几个月半点荤腥都沾不了,吐的满身冷汗,腹中宝宝却隆的很大。两个小家伙聪明的很,在母胎里就知道要从爹爹身上汲取营养,只是他们胃口大,不懂节制,快把景和身子吸透了。后几个月情况才好转,景和倒是不再吐,可身子还是虚,稍微走上几步便浑身大汗,直到现在有了另一个父亲帮忙,他才不至于这样虚软。

    也正因为如此,景和才真的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滋养母胎的精华灌进腹中撑大肚皮,腰胯被这分量不轻的两个宝贝压得酸痛,可他的确觉着精神足了许多,也不会时不时犯困疲累。只是这肚子大的过分,将龙袍撑得紧绷不已,连走路都不方便。眼瞧着临产之日渐近,腹中宝贝也没半点要出来的意思,夜里还抽筋次数还多了。

    想着想着景和便放下手里奏折,揉着大肚,长叹一声。

    “和儿?”

    顾晏海垂眸往他脸上亲了一口,问道:“腿疼吗?”

    “唔,没有。”景和打起精神,重新拿起奏折,盖在被褥下的两条小腿还顺势踢开了被角,露出一对玉白的脚踝。

    方才沐浴过,此时身子还有些濡湿,露在外头的脚趾圆润珠滑。春夜里寒气重,顾晏海担心他着凉,抬腿便又给他盖了个严实。

    他本是坐在景和身后抹凝霜膏,淡黄的膏脂揉在手心捂热才细细抹匀身侧,皮肉细滑,香软的臀肉贴合腿间,鸦发拢至左肩,落在后颈上的红印子自然遮不住了。他们刚刚沐浴时胡闹了一番,此时倒是不会再辛苦景和,顾晏海往上头亲了两口,挖了一指凝霜膏抹上圆隆高挺的胎腹,道:

    “那是怎么了?突然叹气……哥哥弄疼你了?”

    “也没有弄疼…”景和提笔朱批两句,若有所思地戳了戳下唇,道:“刚才疼了。”

    “……”

    不仅疼了还胀了,肚子热乎乎水鼓鼓的晃动,睡前是宝宝好动的时间,现在他们也乐的在更大的小房子里动弹打拳,一招一式都踹的用力,肉嘟嘟的身体挤在小房子里,把他的肚子撑得又圆又大,景和看不下去奏折,只好合拢文书再放下笔,摸着肚皮,喃喃道:

    “我什么时候生呢……”

    “和儿迫不及待想见孩子了?”

    听见景和忧愁此事,顾晏海便念起上辈子。若是按着上辈子的时间来算,小皇帝现在怕还是生不了。上辈子不知景明做了什么使小皇帝腹中双生子延了两个月,景和又是在朝堂上气破胎水,失血过多,产力不足。景和耻骨太窄,孩子的头迟迟出不来,熬了整整两日才娩下两个死胎。

    两个孩子他也见了一面,青紫的小脸蛋现在还刻在顾晏海脑海中。他呼吸一滞,为景和托腹的手不由收紧,  18ㄚ00ㄚ42  管 李二二七五一八六八一八 な将小皇帝温热的身体抱在怀里,感受着两个孩子正常的动作,道:

    “之前说的那位密医很快就能到,和儿别怕。”

    顾晏海抱在身后,景和便看不见他的表情,反而被他的话逗笑,一齐捧着宝宝的小房子又把被褥踢开,蹬着笔直的小腿,笑道:

    “我一点都不怕呀,之前…也怕过,但现在不怕了。”

    为顾晏海生儿育女,这都是景和心甘情愿,能得到两个孩子那更是上天眷顾。力排众议强娶顾晏海进宫是他登上皇位后做的最荒唐的一件事,其中阴谋算计无数,但一想到心上人要被利用谋算…他便控制不住地想要保护这个人。

    但也因此毁了镇北侯大将军的清誉傲骨,洞房花烛夜中大将军冷漠厌恶的神色令他心碎,之后近乎泄欲般的情事又让他疲惫,想到能有两个孩子是万万没想到的,更不要说如今心意互通……

    景和难以自持地向往顾晏海怀里更近一些,侧身主动伸着脑袋亲他:

    “唔……亲亲…”

    结果还没亲到,凉气钻入脚心儿,小腿便开始抽筋,伸直的脖子又缩回来,景和按着僵直的左腿捏紧被褥,气音哼哼:

    “哥、哥哥……腿疼…嘶……”

    “别急!”顾晏海连忙放开他,反手抓了软垫塞在他腰后,自己爬去床尾轻轻抬起他的小腿。刚才盖上的被褥又被踢开,凉气果然渗透皮肉钻进血脉中,抓起他的脚掌,手心贴合,顾晏海轻叹一声:“你这个腿…不老实…”

    他乃是习武之人,身上内力浓厚,热气顺着骨骼攀升,五指力道适中的揉按凉意,僵硬的骨肉逐渐松软,尖锐的痛感也渐渐褪去。景和捂着肚子里砰砰乱动的宝宝呼出口气,撑着身子躺进软垫中,小心翼翼地盯着顾晏海的表情,道:

    “唔…下次不敢了…不会踢被子啦。”

    顾晏海捏了捏手里骨骼秀气的脚踝,往他眉心间弹了一记,道:“君无戏言。”

    “君…君无戏言。”

    彩蛋內容:

    天河转回星,月色漂溪水。

    顾晏海所说的那位密医恰巧近日在京城附近游历,去信后不过两三日就到了京城。这位密医威风堂堂地亮出随信一并寄去的令牌,由潘群引路绕去含元殿,路上不客气将这宫中春景打量了一番,双手入袖,点头道:

    “嗯,顾兄的日子过不错。”

    潘群笑而不语。

    这番绕过宫中长廊,琉璃窄窗游过眼前,碧玉枝叶同早花馥郁萦绕其中,闫路游过万水千山,也不得不赞一句宫中好颜色。只待到含元殿前,这位引路的老公公才拱手将药箱奉上,开口道:

    “闫先生请,陛下与将军正在殿中等候。”

    闫路言谢,提起药箱挂在肩头,大摇大摆地推开大门进殿。还未看清殿上皇帝陛下真容,就被银炉温炭引去注意。这早春虽凉,也用不着烧炭,闫路心下已有了计量,拢袖上前叩首施礼,朗声道:

    “草民闫路叩见圣上、大将军。”

    “闫大夫不必多礼。”景和搁下手中笔,按着腰被顾晏海搀扶着起身,胎腹将宽松的常服撑得圆满,稍稍晃动两下里头近足月的孩子就开始闹腾。景和低喘两声,挺着大肚子朝顾晏海笑笑,又道:

    “闫大夫舟车劳顿…朕本该让您休整两日方为待客之道……只是…”

    只是肚子实在撑得难受。景和握紧顾晏海的手指,坠胀的闷痛层层泛开惹了一身汗渍,偏偏骨子里还冷的慌。他不由得按住腹侧,熬过一阵闷痛这才对大将军气虚道:

    “不成…坠的慌……”

    “抱你。”顾晏海抹去他下巴的汗珠,拧着眉头将他打横抱起。刚想直接进内阁,但转头一瞅闫路还装模做样地跪在原处,熟知老朋友性子的顾晏海沉着脸道:“陛下都说了让你起身,还等着我去踹你?”

    “哥哥…”

    “没事,他皮厚。”

    顾晏海抱稳了景和奔进内阁重新放上软榻。闫路挑了眉也跟进去,就瞧这个扬言要把踹他的老朋友像变了个人。

    大将军疼起人来也是相当柔情,一丁点都看不出当年在战场上的冷峻。闫路放下药箱,拿出银针凑上前去,这才看清皇帝陛下的容貌。

    想来这宫里不止花草好颜色,人也是别样美。不敢说这皇帝品行如何,但就这冲张隽秀柔美的脸就值得顾晏海这样对待了。闫路嗯嗯点头。

    “要不要再添个垫子…肚子好受点吗?”

    “已经很好了…宝宝很乖……”景和难为情地摇了摇顾晏海的手臂,抬眼瞟了一眼闫路,发现后者满脸笑意地注视他们,他不禁埋下头,耳尖通红,小声道:“起来…别蹲着……”

    顾晏海一愣,轻笑一声道:“害羞了?和儿,这是闫路,我和你说过的…虽然不靠谱,但医术不错,我们认识很多年了。”

    这皇帝不像皇帝,倒是平易近人的很。闫路白眼快翻上天,看在拱手施了礼便挤开顾晏海,蹲下身子道:“哪有人会把认识很多年的老友说成不靠谱……草民先为陛下诊脉。”

    “有劳先生了。”景和莞尔。

    “陛下客气。”

    诊脉时闫路自然收了一身散漫,指尖触及脉搏静置半炷香的时候,眉宇间便沉下几分。他收回手又扬笑道:

    “不知草民可否探诊皇子胎位?”

    景和点头应允,与顾晏海一同解开腰带露出雪白高隆的胎腹。肚皮撑得极薄,依稀可见青紫的筋脉与细软的绒毛,宝宝在腹中不喜欢这样的凉意,卯足力气往腹顶踹上一脚,脆弱的宫腔一阵轻颤收缩,景和吃痛地弓起身子,按住腹侧不敢乱动。

    “小皇子力气挺大,可见像顾兄多些。”

    “真的吗?”景和瞅瞅自己的肚子,又抬头瞅瞅顾晏海,欢喜极了。

    “真的。”

    闫路连连点头,按上他的腹顶,力道从指尖倾泻紧接着一路向下,逐渐按出腹中两个宝宝的分隔两地的姿势来。景和喘得厉害,倚在顾晏海得怀中小口吐气,额前沁出颗颗冷汗,咬着唇没出声。

    “不要咬,痛就出声。”顾晏海安抚般吻去他的汗珠,紧握景和湿透了的手心问道:“闫路,怎样?”

    “两位皇子壮实健康并无大碍。”闫路依旧蹲在地上,收回手移开这颗滑嫩的胎腹,又道:“只是安胎药可以停了。”

    “安胎药……?”想起顾晏海也是先将安胎药给停了,景和有些心慌,道:“安胎药前几日已经停了…孩子真的没事吗?那药方用了许久…”

    “没事儿,只是陛下这胎已熟,安胎药多稳胎补气之效,用不着罢了。”闫路安慰他,与顾晏海对视一眼又道:“若陛下还不放心,草民待会开个方子给您换上一副也行。”

    “有劳先生。”

    果然那安胎药有问题,虽然顾晏海早有预料,但得到闫路证实后更加寒颤。上辈子两个孩子的尸体还在眼前挥之不去,要不是景和还靠在怀里,他怕是撑不住了。顾晏海眸色微凛,侧身将景和的衣袍理好,又问:

    “陛下呢?陛下身子可好?”

    “陛下体虚怕寒,不过小事。”闫路重新提起药箱,道:

    “陛下宽心,这些日子用着草民的药方配以暖玉仔细温养便可……草民还有些东西要交给大将军,可否去殿外一说?”

    “那是自然…若要备下酒菜,吩咐下人便可。”景和点头,拍拍顾晏海的手道:“去吧…我…朕有些困了……”

    “那你睡会,哥哥待会就回来。”

    去殿外那便是有隐瞒,顾晏海将景和安置在床上,替他掖好被角,解开珠帘帷幔这才退出屋外。闫路站在殿外候着他,见到顾晏海时脸上早没了笑意,抱臂贴耳道:

    “陛下气虚怕寒,频出冷汗,这显然是骨血亏损已久……但皇子也的确无碍……”

    “那是怎么回事…?”顾晏海捏紧拳头,咬牙问道:“安胎药?”

    “不,安胎药的药材全是养胎的好东西。”闫路摇头,展开顾晏海送给他看的药方道:“只是剂量足足添了数倍,才使皇子养的过大。方才看陛下耻骨窄小,若再不加以扩张,怕是生不下来。”

    “那当如何?”顾晏海绝不允许上辈子的惨案再度发生,一时失控地拔高嗓音:“务必保住陛下!”

    “别这么急。”闫路从药箱里掏出一个木匣子塞进顾晏海手里,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道:

    “你已经是一个成熟的大将军了,该学会自己解决问题了。”

    第六章 景和情绪爆发(蛋是浴池放暖玉py

    顾晏海同闫路出去后,守在外殿的潘群便回到内阁伺候景和,重新挑起帷幔,方才还说困了的景和了无睡意,靠在软垫上假寐。青丝绕腕,景和抱腹的手轻颤,抬眼道:

    “公公…他们一定要置我于死地…”

    方才闫路掩去的言下之意,景和不是不懂,但顾  18ㄧ00ㄧ51  豆|丁。|酱|婆'推.|文 ≠晏海在旁,他不敢显露出惧色。顾晏海大病三日后转了性子,第二天就免去他的安胎药,起先他还未发觉有何不妥,今日再提却令他后背发凉,恍如坠入谷底。

    安胎药里到底有什么才让他们避开自己出去另说?顾晏海又是怎么知道的?他的三哥…还会做什么来谋求皇位呢?

    疑问堆满心头,当上皇帝来这几百个日夜如临深渊,他被迫忍受无休止的争斗阴谋,一直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寒潮快将他吞没了,景和本想抱着膝盖缩成一团,但孩子还在腹中,他只好抓着被褥,无声落泪,道:

    “我…我…怎么办…公公…和儿不想忍了……”

    忍乃手刃心尖也。景和继位来一直在忍,潘群服侍在侧自然看的一清二楚。看着自己一手带大的孩子难过伤心,潘群也心有不忍,却不能做什么。他不语,转身倒了一盏温茶递给景和,道:

    “您贵为天子,万不可落泪。”

    “公公……”景和推开茶盏,咬紧下唇未让泪珠滚下,眸光闪烁,似有何物快要挣脱发芽却又被埋在原地,稳了稳神色,眸光消散,他按住腹侧认命般低头道:

    “我想睡一会…公公别走…”

    潘群虽然是个太监,但对景和来说却如同亲父,将他养育成人爱护有加。景和从小就害怕独睡,长到十岁也没和潘群分开。冷宫里被褥不多,那时也有理由赖着不走,现在当了皇帝之后也不能同睡,他只好退而求其次,牵着潘群的袖口方能安睡。

    他由着景和牵着袖口,笑问:“老奴会等您睡着再离去的……还是换大将军来更好?”

    “不…不要…公公在一旁就好……”

    景和侧卧阖眸喃喃道,困意上头,他便捏紧手中衣料,蹙眉而眠。

    顾晏海收拾完闫路,真真正正教会他什么叫成熟的大将军之后就回到屋中,抬眼一瞧便看见潘群一只袖子被景和捏在手心里不能动弹的模样。察觉到顾晏海的目光,潘群微微侧身拱手道:

    "顾将军万安。"

    上辈子顾晏海就晓得潘群是景和身边的老人,也在景和死后看见他一同殉葬的衷心,这辈子自然不敢冒犯。摆手示意免礼都,顾晏海便轻手轻脚地向前走去,凑到床边细看景和眼睫上挂着的泪珠,将被角掖好,低声问道:“陛下怎么哭了?”

    潘群淡淡地瞟了一眼顾晏海,依然保持着伸袖的动作,并未回答他的问题,只叹声道:“大将军怕是有所不知,陛下不爱独睡。”

    “嗯?”

    “陛下还是小殿下的时候便总爱和老奴挤在一张床上睡。”似乎是念起小皇帝幼时娇憨可爱的样子,潘群唇边荡开笑意,眼神里满是景和蹙眉欲哭的睡颜,又道:

    “登基后不得不独睡,只能捏着老奴的袖口安睡。”

    伴着潘群苍老悠远的嗓音,顾晏海的眼前便浮现出景和独自一人在床上辗转难眠的情景,心口像是被扎了一下,刺痛苦涩。他伸手蹭去小皇帝眼角泪痕,轻声问道:“……为什么?”

    为什么不爱独睡还是为什么要登上皇位,这两个问题潘群一个都没回答,只是缓缓抽出衣角,拱手退出内阁,道:

    “老奴告退。”

    这场午睡景和睡得并不安稳,梦里一会是三哥提剑欲杀他,一会是洞房花烛夜时顾晏海的强上。滚烫的巨物强行插入,后穴被撕扯留下火辣辣的痛,鲜血濡湿两人交合处,毫无快感和情意的洞房花烛夜,他的视线里全是帷幔上绣满牡丹鸳鸯的锦缎与金线。梦里大将军压身而上,捏住他的下巴,睨着眸子道:

    “真想让世人都看看皇帝陛下的这副模样。”

    “……不要!”

    景和从梦中惊醒。天色已暗,宫中未点烛火,稀疏的星光月色透过窗柩洒满被褥绣花,潘群不知何时已经走了,偌大的宫殿里只剩他一个人,他睡得不好,宝宝也不安,两个宝贝在肚子里不高兴地乱动,隔着宫腔和肚皮往他手心儿里踹。

    梦中顾晏海冷漠的眼神还未散去,残留在月色黑夜里,他怕冷地抓紧被角,抱着全身上下最温暖的肚子。圆鼓高隆的胎腹有着令人安心的温度,尚在腹中的孩子也依旧陪伴着他,腹底贴合腿根,微鼓的双乳随着动作时不时蹭到腹顶鼓包,景和逐渐安定平静,一遍遍不断告诉自己——

    已经过去了。

    顾晏海很爱他。

    “哥哥…”景和撑着身子下地,脚面踩在绵软的地毯上仍然搁不住寒凉,肚子大的厉害他便无法合拢双腿,只能岔开腿捧着让沉坠的孕肚起身。

    大梦过后渴的厉害,浑身汗津津的淋透内衫,景和小步走到桌前,摸到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温热的茶水,连喝了三杯才好受些。为了不惊扰他午睡,宫里内侍都在外头,也未留烛火,宫里静的可怕,夜里凉风刹时卷起帷幔珠帘发出鸣佩清灵之声,景和只觉得瘆得慌,咬着下唇,勉力走出内殿,又喊:

    “哥哥!”景和低喘两声,望着无边无尽的黑暗,嗓音轻弱:“你在哪…我不想一个人……”

    顾晏海端着木匣子进屋时便听到这句话,一时只觉心颤,他重新放在心尖上的宝贝像一只被丢弃的幼兽,可怜寂寞地待在黑暗的拐角。他连忙让宫人燃起烛火,接来鹤氅展臂将景和裹得严严实实,吻住汗湿的额角,将他打横抱起,道:

    “对不起,刚才出去拿东西,哥哥在这呢。”

    景和默不作声地将顾晏海抱的更紧,腰前高隆的胎腹抵着坚硬的胸膛,腹中小宝贝们也逐渐安分下来。顾晏海抱着他回到床上坐下,手掌探入湿透的内衫,掌心下肌肤湿滑起伏,吻着景和的耳垂,他问道:

    “出这么多汗……是不是做梦了?”

    回应他的是一阵模糊的呜咽,埋在颈窝里的这颗小脑袋毛茸茸的,怀里的身子骨架小又秀气,顾晏海抱紧了他,揉着他的发安抚道:

    “对不起,是哥哥错了,把和儿丢在屋里…和儿原谅哥哥好吗?不哭了,不会有下一次了。”

    “没有…没有哭…”景和捂着腹顶直起身子,装做没哭的小模样,瓮声瓮气道:“是我突然…突然任性了,和哥哥无关。”

    声音还哽咽着就一板一眼认错,还撒谎说没哭,顾晏海被这乖巧嘴硬的小皇帝逗得不行,只觉得他可爱,一点儿都舍不得欺负他,若无其事地擦去脸蛋上残留的泪痕,点头道:

    “嗯,没哭,是睡觉流的口水。”流到眼睛上了。

    “……也没有口水…”景和弱弱地反驳。

    没有哭也没流口水,顾晏海依着他说话,晓得小皇帝在他面前性子内敛乖巧,总是不愿意撒撒娇耍耍赖,更不会拒绝自己,也唯有情事间稍微放开些。点完灯,宫女便又再次退出殿外,顾晏海拿来闫路交给他的木匣子,咬他耳朵:“饿了吗?”

    景和刚睡醒,戳着木盒子点头:“饿了。”

    声音软软的,还有些鼻音,真是可爱的不得了。顾晏海凑上去亲他,道:

    “哥哥喂你。”

    彩蛋內容:

    刚刚睡醒的小皇帝脑袋懵懵,抱着木匣子一点儿也没发现大将军说这句话的意思,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时已经来不及了,因为大将军正抱着他去浴池。浴池提前引来温泉水,又撒上花瓣汤药养身补气,白雾萦绕眼前,景和忙道:

    “嗯?…我不是说这个…唔……”

    顾晏海已经吻住他了。

    鼻尖相撞,方才收住的眼泪又被撞出来,对上顾晏海无可奈何的眼神,景和赶忙捂住落泪的左脸,仰着头回吻。

    木匣子被扔到一旁,顾晏海和景和双双进水。汤浴养人,午睡时汗透的内衫此时完全浸湿,褐色药汁染潮洁白的内衫抹上雪白的肌理,换气时,景和趴在顾晏海身上喘息道:

    “是什么……?”

    “对身体好。”顾晏海舀了一掌心汤浴按上景和脆软的腰身,替他托腹的手掌也渐渐松开,雾气遮挡视线,盯着景和微蹙的表情,道:“可以松开吗?”

    “嗯…”景和点头。

    汤浴替他分担了不少重量,在水里腰胯便没有那样坠胀,宝宝也喜欢温暖的水中,像是在放大的小房子里似的打架乱动。但池底湿滑,景和害怕跌倒便一直攀扶着顾晏海的肩膀,由着大将军揉弄身体。

    汤浴太热连身子都被烫熟似的敏感至极,顾晏海一面吻着景和柳枝般柔软的手臂,一面伸出两指钻进粉翘的臀肉中搅弄,两指并起轻而易举地撑开即将诞育生命的产道,药汤便一并涌进其中。温泉水似乎比身体还要烫一些,景和被熏得双颊泛红,笨拙地挺起身子。腰前高隆硕大的大肚子撞上平坦硬实的小腹,那根埋在水下探头而出的龙根更是顶起潮湿的衣物蹭上腹底。

    “嗯…哥哥……”

    “乖,哥哥让你舒服。”

    顾晏海抱着他腾身往后,靠在池壁将那木匣子打开,三枚暖玉静静地躺在绒布之上。青白的暖玉呈卵圆状,有拓宽产道温养母体之效,看起来似乎比小皇帝的拳头稍大些,他夹起一枚暖玉握在手心里,往小皇帝这张开拓完的小嘴四周滚动。

    “哥哥……?”冰凉滑腻的暖玉贴住敏感的会阴部,景和冷不丁打了个激灵,睁开双眼,不解问道:“不进来吗?”

    “进来,不过要这个先进。”顾晏海扶着他一同坐下,大半个身子都没入在汤药中,景和靠在他怀中,自然而然地抱紧大将军的脖子,这才看清木匣子里的东西,轻声问:

    “这个是什么?”

    “闫路说你的胯骨太窄,生时怕是要吃点苦头,现在先用暖玉拓宽产道,也好过之后熬着产痛……乖,放松,先放一枚进去。”

    景和乖巧点头,托住腹底时指尖不禁又碰到那根大家伙,顾晏海便轻笑着往他耳垂上咬了一口,吓得小皇帝连忙收回手老老实实地抱回去,喘得更起劲了。

    “别怕……”

    暖玉尖钝端先进,圆头进入时也只是稍稍撑开穴口,顾晏海凭着经验觉着第一枚应该没什么阻碍。只是这被温泉煮热得玉卵夹着热水一并塞进松软甬道,最敏感之处像是进了被塞进裹着热油的冰块,景和跪在池中腰软的要命,下身的小玉茎被刺激地一抽一抽颤动。

    “有点涨……唔呃…”

    一枚暖玉很快便入了顶儿,手指已经将其推进穴心,暖玉被紧致的肠肉挤压推搡竟也和温泉水一起反抗,噗嗤噗嗤的在穴心蹭动。这一枚小小暖玉的确能给景和带来快乐,可这一枚小小的暖玉也无法带来绝佳境地。宫口发痒,被撑开的产穴期待更加巨大极致的享受,顾晏海的阳物尺寸傲人,总是能把自己弄的又哭又喊。景和无力地靠进顾晏海怀里,隔着肚皮将腹底挠的一片通红,轻哼道:

    “哥哥…不够……”

    “喂你吃。”大将军这才打算开始上正餐,含住小皇帝烫红的耳垂扶住自己那物抵开水流缓缓顶进。似乎是水中,连一分一毫的温差都极为明显,滚烫的巨物不是几根手指就能相提并论的大小,刚刚进到大半便抵到那枚压在穴心的暖玉,爱哭的小皇帝捧着鼓动的大肚子不由自主地扬起后腰,双腿岔开,哭道:

    “哥哥!太深了……!啊!”

    咕咚一声,那枚暖玉直接顶进翕和的宫口,肿胀的宫口酥软无比,酥麻的快感沿着上升的热流冲上头顶,景和一时没忍住先泄了一回,白浊荡在褐色的汤浴中逐渐消散。无穷的水流像是一并撑大肚皮似的,小宝贝们也在肚子里对这个“小小的兄弟”研究,兴奋地踢鼓肚皮,挥舞着小拳头顶他。

    “动…啊…动得好厉害……唔……!”

    到底是哪个动得厉害,顾晏海只入了大半根便托住景和的大腿开始肏弄!阳根抽插时必拖出半圈粉肉,再度没入便带入更多药汁,再一寸寸地顶进让景和习惯深入的姿势。他们不知不觉跪在池中,景和扶着池壁被顶弄地不住往前,双臂出水留出一个肚子的距离,宝宝还在里面玩这个小家伙,左一脚又一脚往他腹底踹弄,他们的父亲也顶地起劲儿。像是要把那枚暖玉完全顶进撑开宫口一般!

    “哥哥!呜…好深!宝宝要被顶出来……啊…啊!”

    这几日顾晏海早就把他的身子肏的烂熟,哪里敏感哪里碰不得更是熟记于心,握剑的大手一会儿刮戳凸起的肚脐,一会儿揉按鼓胀的双乳。许是孩子快要降生,奶水也撑开双乳扩散乳晕,那处即将喂养孩子的乳头肥大香软。战场上夹住翎羽的双指指腹粗糙,夹住乳肉来回挤压,即将迸发喷射的零点就快到达!

    景和都要跪不住了,情不自禁地摇摆腰窝一个劲儿地喊他:

    “哥哥!哥哥!晏海哥哥!”

    浴池中独有他们二人,此时发出拍打肉体的啪啪声与景和的大喊。随着最后一桶药汁扑通倒入浴池时,顾晏海低喝一声按住景和的后腰埋入期间全部射入!

    “烫…好烫……肚子撑不下了哥哥……呜…”

    景和身子虚,连射两回早已瘫软在顾晏海怀中,任由他将自己翻了个面又塞进两枚暖玉。看着怀里哭红了眼的小皇帝,顾晏海也觉得愧疚,讨好地亲了两口道:

    “喂你吃饭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