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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三枚暖玉撞在一块,横七竖八的挤在产穴中,最深的那一枚半截在宫口里半截在外头,随着宝宝的胎动进进出出,

    第七章 走剧情大美人丞相出场(蛋是排暖玉

    拓宽产道的三枚暖玉撞在一块,横七竖八的挤在产穴中,最深的那一枚半截在宫口里半截在外头,随着宝宝的胎动进进出出,余下两枚更是在敏感的产穴中戳戳弄弄,股缝间流出的药汁精水打湿龙袍,景和坐也坐不得,站也站不了,只能扶着龙椅,岔着腿坐了个屁股尖儿,难受极了。

    昨晚大将军替他揉了一夜的腰,今个儿还是不舒服,晚膳也没用多少,此时饿的发慌。冕旒缀珠叮当作响,景和捂着胎动不止的胎腹,憋得脸色涨红,颤声呜咽。

    宝宝动得厉害,一拳一脚踹的肚皮也似要被挣裂一般,后穴紧巴巴地咬着最外头的那枚暖玉生怕它掉下来。景和半个身子撑在案桌上,沉坠的大肚子坠在双腿间压住那根高高翘起的玉根,双腿间早已一片泥泞,被顶起的亵裤湿哒哒的沾满白浊。

    朝会时他居然没忍住……

    朝会上听着群臣众卿上表奏言,他居然当众高潮,这实在令景和感到羞耻,但更羞耻的是自己那物现在又不争气地抬头,后头更是吞吐暖玉自顾自地开始玩弄。遮在案桌下的手掌轻轻按压鼓胀的孕肚,景和俯身埋在弯臂中,软声道:

    “宝宝不要动了,爹爹好难受……”

    “陛下,丞相正在殿外。”潘群拱手道。

    景和连忙起身,低喘两句,道:“快请进来。”

    丞相张枢出身于朝中三代帝师之张家,位列文臣之首,较镇北侯顾晏海还要尊贵。于景和来说,他是太傅也是引路人,教自己帝王霸业之道。但那时景和胸无壮志,并无登基为王的念头。然天道万般捉弄,未曾想如今竟是他景和登上皇位。

    太傅面前,景和不得不强打精神端正坐姿。只是这样,那原本露在后穴外的半枚暖玉自然完全顶入,挤着肉穴痉挛收缩,欲望聚沙成塔缓缓汇于下腹,两枚暖玉尖头一并压按穴心,快感顺着脊背攀爬上沿,景和双眼虚晃,汗湿龙袍。

    张枢面容清癯,举手投足一番清风道骨之气,身着正一品文官鹤服,端的是翠竹傲骨之姿,迈入金銮殿后拱手施礼:

    “臣……”

    “太傅不必多礼。”景和忙道:“潘群,上茶赐座。”

    “是。”

    “多谢陛下。”张枢也不客气,双手入袖,坐到大殿右侧,接过茶盏颔首言谢。

    茶香四溢,甘涩参半。

    张枢饮茶半盏便搁至手边,抬眼道:“先前陛下令微臣查的那件事,如今已有眉目。”

    景和一愣,与潘群对视一眼,捏紧拳头,沉声道:“劳烦太傅说的明白些。”

    “三日后,明王殿下会派御林军与陛下相会。”指尖摩挲茶盏玉璧,张枢对上景和波澜不惊的神色,问道:“陛下似乎已然知晓?”

    “多少能猜到…”景和叹息一声,盯着腹中孩子踢起的鼓包,道:“三日后是先帝生辰……他这是质问朕可愧对圣心。”

    张枢颔首,他是皇子太傅,熟悉景明和景和兄弟俩的秉性,自然知道景明对皇位有多么渴望,也明白景和就对皇位多么不屑。指尖敲打桌面,张枢抿唇道:

    “先帝在时就曾属意明王殿下为太子人选,后虽然是陛下登基,但明王殿下手持御林军军权,又广为结交朝中重臣,对您登基一事……”他虽未说尽,但景和一点就透,便又端起茶盏小抿一口。

    景和苦笑,倚着龙椅安抚孩子,气音道:“以为是朕趁机篡位…所以先帝连御林军军权都未交付给朕……”

    张枢不语。

    似乎是察觉爹爹心情郁结,腹中一直闹腾的宝宝也动作小心起来,小鱼游动一般在他肚子里钻来钻去,景和挽唇一笑,疼惜地拍拍肚皮,心里暖意一片。

    象征皇权的御林军军权是景和一手交出去的,现在沦落到这种地步是他咎由自取,所以景和没有后悔过。

    “陛下去年登基先是强娶顾将军已使得朝中群臣不满,前几日当朝收了顾将军的虎符,又罢了他上朝,派鹤林军进京包围将军府……桩桩件件,都像是欲摘除顾氏一族的劝。”

    瞟过景和苍白的脸色,张枢又道:

    “顾氏祖上乃是为先帝征战四方的忠臣武将,虽说四方安定,但北上辽契、南下乌蛊仍然虎视眈眈……陛下此举,实在颇为凶险。今年春汛一事救灾拨款迟迟未到,旧年是顾将军麾下小将亲自带去,如今民间议论纷纷,说顾将军功高盖主,陛下欲除之。”

    “朕本意不在此,太傅自知。”景和冷声道:“景国人才济济,难道除了顾家便再没有旁人担次重任了吗?”

    “人才尚有,只是陛下用不得。”

    这句话已是大不敬之语,若要重罚也未尝不可,然景和晓得自己几斤几两,抽了口气强忍腹痛,指节青白,咬牙道:“劳烦太傅替和儿料理政事了。”

    张枢撂下喝空了的茶盏,起身拱手道:“陛下客气。”景和既然自称和儿,那便是将君臣礼数搁置一旁,此时只有太傅与学生。张枢话音一顿,这才有了读书人的和气,不忍道:

    “殿下若要护着顾将军也不必用此举,让自己处于这般境地,岂非更加危险?昔日先帝虽写下三道圣旨护您性命,但明王殿下若是再下狠手……!”

    “太傅!”景和拍案而起,胎腹沉坠,暖玉更是快要坠地似的撑出小半弧度,景和吃痛地捧住下腹,眸色坚定,低声道:“不必多说……朕在位一天,顾家…旁人就动不得!”

    张枢身姿僵态,神色复杂地与景和两两相望,俯身道:

    “是微臣捷越……另外还有一事…”

    “……太傅请讲。”

    “民间传闻陛下腹中双生子乃妖魔附体,故迟迟未诞育皇子。您可知道这谣言以讹传讹,三人成虎……朝中文臣武将便是不信也是要疑上三分……您是否该做打算了呢?”

    彩蛋內容:

    顾晏海清晨跟着闫路一同去煎药,顺便烧了两口锅,被闫路赶出厨房后只好灰溜溜地回含元殿。刚一入殿,便见几个宫娥捧着热帕子和痰盂守在外头,内阁中传出断断续续的呕吐声紧接是一阵剧烈的呛咳。

    这想都不用多想是谁,顾晏海心头一紧忙大步上前,进入内阁定睛一看——

    他的小皇帝吐得脱力,只能跪在地上趴着圆凳呕吐。这身龙袍无论何时看都很奇怪,松松垮垮的套在小皇帝身上,看起来像偷穿衣服的孩子,沉重的玉冠冕旒随着倾身的动作来回晃动,小皇帝吐完了,撑着身子摇摇晃晃起身,嗓音嘶哑:

    “呃…公公……肚子好痛……”

    “陛下…”

    “让开!”顾晏海拉开潘群吩咐他去叫闫路,自己俯身将景和打横抱起,怀里的小皇帝吐得浑身冷汗,脸色苍白,似是不敢碰自己高高隆起胎腹一般忍痛,虚掩着眸子道:

    “唔呃……宝宝…”

    “别怕。”顾晏海强作镇定地将他放回床上。

    剥去龙袍摘下玉冠,景和抱着阵阵发硬的胎腹蜷缩在床榻中,小脸上血色褪尽,捂腹的指尖轻颤,察觉到臀后渐渐濡湿,他小口喘息道:

    “哥、哥哥……好像…好像……有什么出来了……呃唔……”

    顾晏海掀开他的衣摆,探手去摸臀肉间,昨夜塞入的小半枚暖玉正卡在穴口,指尖却触及一抹湿意。上一世从景和双腿间涌出的血污占据视线,但此时却是稀疏的白浊,一颗心终于落地,擦去额头冷汗,顾晏海俯身吻住景和额角,道:

    “没事……不是血……”

    闫路提着他的小药箱很快赶来,先是不客气地挤开顾晏海又掰开景和双腿,不分由说伸指进入。

    私处怎能这样被他人看去,景和羞得无地自容,抱住顾晏海的手臂便想合拢双腿,却未料闫路直接抵住暖玉往里头按压,一点儿没有大将军昨夜的动作柔情。

    “等……!”

    暖玉坚硬,这样猛然顶入又戳进水鼓鼓的胎膜中,刺激着宫腔发硬,景和低喊一声撑着身子并起双腿,哭道:

    “不要…不要……啊…啊……”

    “陛下,您这样草民没法检查。”闫路哭笑不得,望着景和眼泪汪汪的眼感觉良心受到谴责,只好举起双手退后两步,道:

    “那陛下就先将暖玉排出吧,草民先替您诊脉。”

    “排出?” ‥馆里顾晏海抱起景和替他揉按后腰,皱眉道:“可是你之前不是说陛下产道狭窄?”

    “用些桃花露润滑再放进去,陛下这样显然不行。”闫路替景和诊过脉,起身拿出银针,精准地在高隆圆润的大肚上寻了几处穴位扎入银针,又接过软帕子擦净他双腿间的泥泞,道:

    “陛下气虚,断不能在这样泄精气了……今日动了胎气才使有了临产之兆,不过以草民看来,您还是再养养身子为好。”

    “今日整整足十月……”顾晏海与景和十指相扣,忧声道:“孩子养的这么大,怎么生的下来?”

    “产道易扩展,气血若是亏损便再难养好。”闫路收回银针,转身吩咐准备参汤温水,换了一张帕子垫在景和身下,道:“草民已经将陛下的穴位封住……还是要小心些用力,否则胎水破了可就不好了。”

    闫路施针后效果显著,闷痛感消散,宝宝也乖巧安静,只是让他当着两人面前岔开腿排挤暖玉,一想到自己要涨红着脸做这样不知羞耻的动作……

    “哥哥……我不行……”景和捂着脸哭的快喘不过气来,眼睛透过指缝看见闫路无可奈何的表情,恨不得钻到地缝里藏起来。

    “不哭……没事,哥哥帮你好吗……和儿别哭了……”顾晏海心疼坏了,将他抱起顺着后背不断亲吻安抚小皇帝,笔直的双腿跪在软垫上,这样的动作使后穴憋胀感更加严重。景和抱住大将军的脖子本能向下用力,产道湿软还有昨夜留下的精水润滑,使暖玉更加难以排出。

    “呼…唔呃……”

    后穴那三枚暖玉顺着力道向下压按穴心,方才还被叮嘱过不能泄精气的玉茎又颤颤巍巍的抬头,粉嫩的前端抵进发硬的腹底,还有旁人在,景和放不开声音喊,啊呜一口咬住顾晏海的肩头不由自主翘起屁股。

    这是最舒服的姿势,顾晏海捻起湿透了的内衫,揉着小皇帝毛茸茸的脑袋鼓励他:“很好,和儿…很快就出来了……”

    “嗯…痛……嗯啊……”

    不仅是痛,还麻,和顾晏海大肏大干带来的快意不同,暖玉反复推挤让无尽的快意缓缓堆积增长,景和无意识地摇摆腰胯,嗓音潮湿软绵:

    “哥哥…哥哥……想要你…想要你啊……”

    “和儿……”

    宫腔热得发烫,肚子里住的宝宝不喜欢爹爹晃来晃去,小脚丫猛踹腹顶,竟是隔着肚皮往顾晏海心口踹了一脚,狭窄的宫腔受不住这样撑开,不知什么东西忽然坠下,胎膜包裹圆滚滚的小脑袋撑开宫口将卡在其中的暖玉简短直接顶出!

    “啊!”

    肚皮像是要被坠破似的,将那根小巧笔直的小玉茎压得可怜,胯骨里塞进一个巨大的东西,骨头被强制撑开的痛楚与突如其来的快意让景和没收住声音,喊了出来,眼前白光一现,下腹一片白浊。肠道痉挛抽搐,最深处的暖玉直接滑过穴心推着另外两颗一齐排出体外!

    没了堵塞物,昨夜灌入的白浊药汁更是争先恐后地流出产穴,后穴收不住似的敞开了吞吐,景和回过神来后还能听见水渍打湿暖玉的细微声响,脸颊通红,呆愣地起身与顾晏海对视。

    “和儿好棒,全都排出来了呢……怎么了?脸这么红?”

    “呜……哥哥……”

    “和儿?没事啊…你排出来了真的没事……”

    “呜…你不要说了……”

    听着小皇帝闷闷的哭声,闫路一面上前捡回暖玉一面收回银针,又诊了次脉后才转身收药箱。他对天发誓,行医多年他看的最多的就是人的身体,皇帝陛下的身子在他眼里也不过比常人金贵一点罢了。

    但闫路是真的没想到皇帝陛下能哭成这个样子,瞅瞅老友的表情,又瞧瞧小皇帝哭花脸的样子,他还是不禁想再感叹一句——

    顾兄在宫里日子过得不错啊。